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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母与女(下),羽与足

小说:羽与足 2025-09-12 13:05 5hhhhh 9990 ℃

“求元首……疼爱……我的臭脚……”

说这句话时,索伊拉看向蒙特罗,他一句话也没说,眼神在空气里空洞地飘着,像被抽走了魂。

她的心口猛地一缩,这时才明白,蒙特罗真的无力守护她了。

这个迟到的真相压得她透不过气。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不过是生活在一个早已倾斜的屋檐下,雨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一点点渗透,直至今夜,才从天花板上砸下第一滴冰冷的水,正中她的额头。

想到这,一股莫名的勇气伴随着妻子和母亲的爱攀附在了她的身上。

她轻轻走过去,蹲在蒙特罗面前,手掌覆上他额头的冷汗。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孩子,“以前,一直是你保护我们。现在,轮到我了。”

蒙特罗的嘴唇动了动,像要说什么,可索伊拉指尖轻轻按住他的唇。

“别看。”她低声说,“让我来。”

她转过身的那一刻,仿佛换了一个人。眼里的慌乱被奇异的镇定替代,像一个明知代价却仍要踏进深渊的勇士。

“元首大人。”她抬起下巴,声音里带着媚意,还有让人分不清是挑衅还是献祭的从容,“您不是想听我说吗?那就听好了——求您,疼爱……我的臭脚。”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轻轻的一声——“妈妈?”

索伊拉心一紧猛地侧过头。看见萨拉站在门口,肩膀被走廊的暗影切成两半,手停在门板上,没有推,也没有退。女孩的目光落在她悬在半空的双脚上,脸上是不合年纪的迟疑与不安。

索伊拉很快镇定下来,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收回脚。

“萨拉。”她缓缓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藏着连元首都未必能听出的恳求,“回房去。”

萨拉摇了摇头。她的脚掌紧贴在地毯上,像被钉在了地上。

索伊拉的眼中掠过一瞬的惊愕——不是惊讶于女儿的倔强,而是惊讶于这倔强在这种时刻出现。她感到骄傲,又感到一阵钝痛,还有来自心底深切的恐惧——她看见元首的目光从她的脸缓缓移向萨拉,像猎人在打量一只意外闯进陷阱的小兽。

“萨拉,听话。”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命令的锋利,“回房去。”

“不要。”

“要罚就罚我。我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元首笑了,“罚?确实,你们的脚丫确实都该罚。”

他的目光在母女之间游移,停在她们赤裸的脚上——一双成熟而精致,脚趾修长,足弓高挑;一双稚嫩而紧张,脚背薄得能看见青色的筋络。

“你看,小萨拉,你的小汗脚把地毯都弄脏了。”

他转向索伊拉,眼神像刀锋一样逼近,“夫人。你自己说,像这样的脚丫,该不该罚?”

索伊拉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忍住什么。她知道,如果此刻不接话,元首的兴趣就会彻底落在萨拉身上。

她垂下眼,像是在细细端详自己脚背的弧线,片刻后抬起头,唇角带着几分自嘲的笑。

“该罚,元首大人……但不该罚她。”

她的声音温柔而笃定,“要怪,就怪我。她继承了我的脚——我的大汗脚,从来都是这样,不论怎么保养,鞋一脱,就会留下一身的味道。”

她顿了顿,像在有意强调那份羞耻,“萨拉不过是继承了这份……不光彩的天赋。若要罚,就罚我,让她免去。”

元首微微挑眉,像是听到一个有趣的辩护。

“哦?你的意思是,她的脚臭是你给的?”

索伊拉点头:“是的,您若真要挑一双最臭的脚来惩罚,那必须是我的。”

索伊拉笑了,带点坏心思和悲凉的笑。

“这双脚,困在丝袜和高跟鞋里三十多年,汗水一层一层地渗进皮肤和鞋底,每一寸纹路都浸满了气息。

她把脚缓缓伸过去,脚心朝上,像奉上最贵重的贡品:“闻闻看,大人,萨拉还嫩,她的味道是青的,浅的,像还没熟透的果子。”

“可我的……”她用脚趾轻轻勾了勾空气,“才是烂熟的,这么臭的脚,真应该被惩罚啊。”

萨拉哪里听过这么淫秽下贱的话,何况是从自己的母亲嘴里吐出来的。她脸涨得通红,急得想拉她回来:“妈妈别——”

“乖,萨拉。”索伊拉回头,眼神温柔却坚硬,“这是大臭脚的宿命。你只是继承了基因,可我才是它的极致。” 她转回头,抬下巴,声音压得更低,“元首大人,您要的不会是青涩的果子。您要吃的肯定是熟透的果实。您要的不是羞辱小女孩……您要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把自己最臭的地方交到您手里,让您……为所欲为。”

她说得不错——相比萨拉苍白瘦小的脚,她的脚硕大、丰盈,饱满得仿佛每一寸肌肤下都裹着汁液,红润得像刚被阳光烘热的果子,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甘腻的气息。

脚跟处淡淡的薄茧,足心微微的温热潮气,以及趾缝间那种介于香水与皮革气息之间的体味——它并不尖锐,却像一瓶开封多年的甜酒,第一口下去便是温润,回味时带着醇厚与酸涩。这种气息是少女永远无法拥有的,因为它来自一个女人三十年的岁月,是只有经历过男人的注视、舞池的灯光、长廊的低语之后,才会像汁水在果肉深处一样一点点在肌肤里慢慢酿出直到此刻被她毫无保留地献出。

他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好,索伊拉,你赢了。今晚我就只惩罚你——直到这双大臭脚完全没力气为止。”

“不过,” 他忽然转头看向萨拉,“萨拉小姐,你可真有意思。刚才那副勇敢样子……只是嘴上说说吗?”

萨拉眉头一皱,却没出声。

“我还以为你会和你母亲一样,敢走到我面前来。”他缓缓站起身,语气像是在随口聊天,“还是说,你其实只是躲在她背后,靠着别人的牺牲来显得自己勇敢?”

索伊拉立刻察觉到他话里的毒意,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但萨拉的指节已经紧紧攥起。

“哦——果然,我说中了。”元首轻轻一笑,“原来你只是个怕事的小女孩。”

萨拉快步上前,眼神凌厉得像要刺穿元首的笑。

“我不怕你。”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元首微微眯眼,像是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好啊。如果你真不怕,为什么不主动让我惩罚你的小汗脚?嗯?”

“萨——“

“凭什么?”萨拉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亮,“凭什么脚出汗、脚有味就该被惩罚?那是正常的事!你只是用这个当借口欺负人,我妈妈不该被罚,快放了她!”

看着萨拉没有落入埃内斯托的陷阱,索伊拉松了一口气。然而挑战接踵而来——

“夫人。”元首转向索伊拉, “您认同她的话吗?您的——”他刻意停顿,“大臭脚,不该被罚?”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元首大人,她年纪小,不懂事……”

“一个穿丝绸长裙、踩高跟鞋的贵妇人——别人以为我满身都是香水和珠宝,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我的鞋子里藏了这么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这么不要脸的臭脚丫子就该得到教训。”

元首眯起眼,“那就告诉她——你该怎么被罚。”

“妈妈!”

索伊拉吸了口气,硬把视线从萨拉身上挪开,对着地毯说话般开口:“听好了,萨拉。我这双大臭脚——应该被按住,从脚踝扣紧,把大肉脚底摁实了,专挑脚心那块痒痒肉往死里挠——先用指尖一点一点抠挖进去,再沿着脚缝慢慢刮,挠到脚趾根,来回刮、来回抠。越是我忍不住乱缩、乱笑、求饶,就越要加劲儿,让这两张大肉脚底把攒的味道全吐出来,才算罚到位。”

“我说得对吗,元首大人?这样的臭脚、这样的坏孩子——是不是就该这么被罚?”

元首轻轻拍了拍手,像是在给一个学生颁发答卷的成绩:“正如你说的,索伊拉——大臭脚必须得到惩罚。”

他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可以发发慈悲。”

他看着早已气得咬牙切齿的萨拉

索伊拉心头一紧,

“如果你——萨拉小姐,愿意主动求罚,我可以考虑减轻你母亲的惩罚。”

萨拉的指尖几乎掐进掌心,呼吸又急又乱。

她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如果我求罚……你真的会放过我妈妈?”

元首的笑意更深了,缓缓点头,“会。至少,比她刚才自己说的惩罚要轻得多。”

索伊拉猛地向前一步,“不!萨拉,你别管,这是我的事——”

“可是妈妈——”萨拉的眼睛已经泛红,“我不能看着你……”

“听话!”索伊拉的声音陡然变得锋利,“你什么错都没有,没必要受这种羞辱!”

元首看着这一幕,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布置的戏,“我时间有限,萨拉小姐,你最好快做决定——机会只有一次。”

他向后一靠,手指轻轻敲着椅扶,“是你站出来,还是我直接照你妈妈说的,把她的大臭脚底抠挠到哭?”

萨拉闭了闭眼,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压住心里的恐惧。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直直盯着元首:“我求罚。”

“求罚要有诚意,萨拉小姐。”他的声音慢条斯理,“你要说清楚——罚哪里,为什么罚。”

萨拉怔住,脸色迅速泛红。

元首的眼神缓缓压下,“你妈妈可是老实得很,刚才把她的大肉脚底、痒痒肉怎么挠、为什么该罚说得清清楚楚。”

索伊拉猛地开口,“她不用——”

“安静,夫人。”元首像切断一条线那样截住她的话,目光钉在萨拉身上,“我等着听。”

萨拉哪里想得出什么话,却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她回忆起母亲刚才是怎么说的,于是决定照猫画虎,学着那个格式回答。

她抬起头,表情里还带着一点小女孩的天真:“罚……罚我的小汗脚,因为我今天跑了一天,鞋子里都是汗……小臭脚的味道闷得很难闻。”

元首的眉梢轻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萨拉见他没打断,继续依葫芦画瓢:“要抓住我的脚踝,按着我小脚心的痒痒肉……一下一下挠进去,挠到脚趾缝……让我笑得没力气,这样才算罚到我。”

她说得一本正经,声音清脆得像在背一篇作文,既显得老实听话,又掺着不经意的聪慧——让人分不清这是害怕到顺从,还是巧妙地用模仿来躲避更坏的结果。

元首笑意更浓,“很好——就按她说的办。”

索伊拉和萨拉被迫面对面坐着。索伊拉的大脚岔得很开,脚掌厚实,足弓高拱,牢牢把女儿纤细的脚夹在中间。她的足弓紧紧抵着萨拉脚背的外缘,温热与汗意一寸寸渗进去,像是在有意把味道烙在女儿的皮肤上。

萨拉的脚明显要小一号,本该自然低一些,可皮带的捆绑并不允许这种错落。它强行把母女的脚趾拉到同一条线上。于是,萨拉不得不微微抬起双脚,让自己那细小的趾头与母亲更宽厚的大母趾头保持平行。那两根饱满的大母趾从外侧笼过来,像母亲抱住孩子又像护栏一样把女儿细小的趾头紧紧困住。在这种强迫的拼合下,萨拉的小趾几乎完全嵌进母亲趾肉的弧线里,像陷在柔软沙发中一样被包裹得动弹不得。汗水被困在趾缝深处,顺着弧度一点点渗出,湿热的气息立刻在彼此的皮肤间弥漫。

就这样,四张足弓高低错落,十根母趾与十根女趾逐一扣死,强迫排成一条水平线。大小、长短、厚薄全都抹平在皮带的压迫下,像一条奇异的母女锁链,整齐而怪异地展示在元首眼前。

而她们面对面的姿势,又让羞耻感加倍:脚底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近到不容回避的距离让她们不得不看清每一处细节。母亲能清楚看见女儿脚底薄薄的肉垫和紧张蜷缩的趾纹;女儿也能一览母亲脚心厚实的褶皱、被汗水浸润的光泽。 两人赤裸的脚底就这样对向彼此,像一面镜子,迫使她们直视对方最不愿示人的地方。她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脚趾的战栗。

可怜的小萨拉正值注重尊严和隐私的青春期,尤其是在家长面前,平时换衣服都要赶走妈妈,再把房门关得死死的。现在最私密、最难为情的地方,却全都赤裸裸暴露在妈妈面前。她红着脸低下头目光撞上了母亲的红润大脚,却丝毫没有将眼睛捕捉的信息传达到大脑,只感到索伊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那是因为索伊拉同样不敢直视萨拉的脸。她清楚地看见萨拉睫毛微微颤动,呼吸急促,那分明是被迫正对着她的大臭脚在看。

一股火辣的羞耻顺着脊背直窜上来。

——三十多年脚底长出的年轮般的纹路,全都被她的女儿看光了。

——脚掌渗出的潮气和酸闷味,全都被她的女儿闻尽了。

她想移开脚,却被死死绑住,动弹不得。

她羞得不敢抬眼去看萨拉,只能低下头看着萨拉的小脚发呆,却还是余光瞥见女儿正直直望着她脚底。那一瞬,她宁可全身一丝不挂、所有秘密都被看光,哪怕是乳晕上的长毛,哪怕是屁股上的黑痣,也要把这双脚死死藏在鞋子和丝袜里,隔绝味道、遮住纹路。可偏偏现在,却是最相反的处境——身体衣着整齐,唯独这双最见不得人的大臭脚,被赤裸裸地摆在女儿眼前。

她们的羞耻,她们的气味,像她们的脚丫一样紧紧捆在了一起。

元首半倚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有趣啊……”他低笑着,“母女的脚,拼在一起果然更臭。”

“这样吧,今天我就挠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你们中谁脚更臭,我就不挠了,因为我嫌弃。”

索伊拉立马明白这是个两难的陷阱。

“如果我说自己臭,他就会转去折磨萨拉……可要是我说她臭,她心里该有多难堪?可只有这样,才能把惩罚留在我身上。”

她没有犹豫,

“元首大人,最臭的一定是她。萨拉正是青春期,身体最是能代谢的时候,脚丫更是。每天跑上跑下,鞋子一脱,整个房间都能闻到那股又酸又冲的气息。那是年轻女孩独有的汗脚味。别看她装得乖巧,真正的臭脚,还是她。”

话音刚落,萨拉整个人猛地一震,脸红得发烫,眼圈立刻湿了。被自己的亲妈说脚臭,她一时难以接受。可是她冰雪聪明,看出了元首和妈妈的用意,于是借着复仇般的怒意反击:“胡说!才不是!脚丫子越大,才越臭!”

她的话像刀一样甩出去,整个人都在发抖,却硬生生咬着牙继续说下去:

“我那脚上的几寸肉才能冒多少臭味。妈妈的脚那么大,肉又厚,流出的汗都不知道是我的多少倍。三十多年天天闷在丝袜高跟鞋里,每一道褶子里都浸满了汗气。那股味道不是一时的酸,而是又浓又重的臭!我的小脚再酸也只是青春期的汗味,可她的大脚……才是真正的大臭脚!”

这一次,换索伊拉愣住了。她的脸像少女般羞红。

“萨拉……她竟然喊我大臭脚……有必要说得这么羞耻吗,连最不堪的细节都被说出来了。”

可母性立刻使她转念:“可怜的孩子……明明哭得那么惨,却还是为了护我,才忍着羞耻喊得更狠。我怎么能怨她呢……”

于是母女二人,一句接着一句,一句比一句毒辣:

——“她的小脚最酸!”

——“不,她的大脚才是最臭!”

——“青春期的汗味,冲得呛人!”

——“三十年的臭味,浓得散不开!”

——“她的小脚丫,一脱鞋就酸!”

——“她的大肉脚,不脱鞋都能闻到味!”

元首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像个阴谋得逞的小孩,他拍拍手:“好了好了,既然你们谁也说服不了谁,那我们换个玩法。”

“今天我想挑战一下,你们谁的脚不怕痒,我就挠谁。”

听到这本就倔强的萨拉猛地挺直背脊,眼睛亮亮的,带着少女的骄傲:“当然是我!我的脚从小到大就不怕痒!”

她下巴微微扬起,声音里带着点傲娇的底气。

“我才不要输给妈妈!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不怕痒,这点小事我才不会怕。”

索伊拉看着她,心里酸得发紧:

“傻孩子……你明明最怕痒,却偏要逞强。”

她顿了顿,眼神逼视女儿,像要亲手撕开那层薄薄的伪装:“别信她,元首大人!萨拉就是个怕痒还不承认的小丫头!她的小脚可弱了。小时候犯错,我用家法惩罚过她。这丫头死犟,各种惩罚都能挺过去,硬是不认错。可最后呢?我发现她的弱点——脚心!”

萨拉脸色唰地白了。

索伊拉盯着萨拉,冷冷吐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绑着双脚一挠,不到一分钟就被治得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磕头,边笑边哭,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最后连话都说不完整,哭喊着求我饶她的杂鱼小臭脚!”

“妈——不要——!”

“她当时还写了检讨说:我是杂鱼小弱脚,被妈妈挠小臭脚治得服服帖帖。我的臭脚不禁挠,痒到哭、流鼻涕,还跪下来磕头求饶。我承认自己没用,是全世界最怕痒的小臭脚。如果下次还不听话,就请继续用家法惩罚我,直到我的杂鱼臭脚再也不敢逞强。”

“啊啊啊啊!” 她尖叫起来,泪水扑簌簌滚落,拼命扭动脚想挣开皮带。

元首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吹得天花乱坠的勇敢小姑娘,最后不过是个哭着喊‘饶了我的杂鱼小臭脚’的小东西。。”

萨拉脸烧得发烫,呼吸乱到发颤。

“我……我没有……妈是乱说的……” 她声音抖得像细线,脚趾死死蜷缩。她被妈妈揭穿到体无完肤,羞耻到心都碎了。可就在这样的绝望中,她忽然攥紧拳头,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倔强的狠意:

“元首大人,她说我?她有什么资格笑我!她自己才是被调教得最惨的那个!”

她抬头看向索伊拉:“妈妈,你以为那些事我不知道吗?其实你每天晚上被爸爸调教,我都知道!”

索伊拉整个人猛地一震,瞳孔骤缩,声音发抖:“萨拉……你在胡说什么……”

“我不是胡说!你以为你在卧室里的声音别人听不见?我就在门外!我听过多少次——你一脱鞋,被爸爸扣住脚心挠得乱叫,哭得求饶!你明明是贵族小姐,可你被挠脚心时喊的那些话——妈妈,你真的忘了吗?”

索伊拉脸涨得通红,脚趾死死蜷紧,胸口剧烈起伏。

“天啊……她全都听见了?难道那时……她一直在门外……”

萨拉泪水不断滑落,声音却越来越尖锐:“你在外面总是教训我,要体面,要高贵,要做大家闺秀。可你自己呢?一被挠脚心什么下贱的话都说得出口,还说你不怕痒!”

索伊拉僵在原地,脸色一瞬间煞白,随后血色汹涌涌上来,烧得她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

“萨拉……你住口!”她声音颤抖,尖锐得有些破碎,像是在拼命掩盖,可连呼吸都乱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双手不自觉地想去捂住脸,可四肢被绑,她只能脚趾死死蜷着,脚背绷得发抖。那一声声“臭脚母狗”的回忆像刀子一样切开她的伪装,逼她赤裸裸地摊在元首和女儿面前。

“我——我不是……你胡说的!”她声音越来越小,眼神慌乱,像被剥光了衣裳丢进烈日下。

可脑子里,那些夜晚的画面却失控地涌上来:

每一次她犯了错,哪怕只是说话间语气稍微冒犯了蒙特罗,蒙特罗在外人面前总是维持着那副温润的绅士微笑,仿佛完全包容她、纵容她,甚至还替她解围,保全她的脸面。

可一旦夜幕降临,门被关上,真正的惩罚才会降临。

蒙特罗会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胳肢她的臭脚,直到她放下从娘家带来的大小姐矜持,屈辱地学狗叫、承认“我是老公的臭脚母狗”。

“啊……不,不要说了……”索伊拉眼泪终于涌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哀求,“萨拉……别在别人面前……说这些……”

她的下巴发抖,泪水一颗颗砸落。羞耻、崩溃、屈辱、心疼——全都交织在一起。

元首笑得直拍椅子,饶有趣味地点评:“原来如此,夫人,您是个早就被丈夫调教坏掉的臭脚母狗。哈哈,怪不得今天这么乖。”

“你们母女都说对方更臭,对方更怕痒……吵得我难以抉择。”

他缓缓俯下身,指尖在两双被皮带紧紧拼合的脚心上方轻轻悬停,带着残酷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块挠吧。”

索伊拉和萨拉同时一颤,眼神骤然交汇。

下一瞬,指尖猛地落下,像一阵电流一样刮在两双脚心最软的肉上。

“啊——!”

母女二人几乎同时尖叫出声,身体乱抖,却谁都不敢把脚趾往回缩。

因为皮带的死死捆绑,让她们十趾逐一扣在一起——只要一个人本能地收缩,另一只脚就会被硬生生扯开,足弓绷直,脚心完全曝露在指甲下。

她们都知道,那样会让对方更惨。

于是,哪怕痒意像火舌一样往全身蔓延,她们也只能死死咬牙,把四只脚绷得笔直,像是主动把脚心乖乖端出来受罚。

索伊拉笑得泪水横流,声音颤抖:“不……不行……萨拉,快缩脚……妈……妈能忍住的……”

萨拉满脸通红,笑得快要抽过去,泪眼模糊里拼命摇头:“妈妈别管我!我才不怕痒!是你……你最怕!”

可话音未落,她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乱颤。

她脚心的纹路被指尖一点点刮开,潮气和汗味像雾气一样溢出,每一寸细嫩的肉都被彻底占据。

而另一边,索伊拉的脚掌更大,趾缝深,汗味醇厚,被挠得时候弧度一绷,整个脚底像是在无声出卖自己。她咬着牙,泪水一滴滴砸在地毯上,心里却绝望:

“不能缩……缩了就是逼萨拉献出……她的脚心……我必须忍住……可是好痒,好痒啊——!”

眼见自己的脚趾慢慢低下头,对面萨拉的脚趾却慢慢仰起,

“不准缩!我是母亲……我要替萨拉挡下!”

她硬生生把在痒感的炮火下把自己的脚趾掰了回去,仰得高高的,强迫萨拉缩起了脚趾。

“妈……妈妈…我……你快缩吧!我不要你……不要你一个人忍!”

索伊拉想大喊“不行”,可痒意逼得舌头打结,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笑声。

“哈哈——别……萨拉……你……你还小……妈……妈……忍得住……哈哈哈!”

可话音未落,指尖忽然在她脚心最深的纹路处猛地钻挠。那是她连在蒙特罗面前都守不住的死穴。索伊拉全身猛地一颤,胸口骤然抽搐,笑声被撕扯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那里不行——!妈的臭脚……哈哈哈!撑不住了——!”

泪水与口水同时涌出,她的脸彻底崩坏。

与此同时,萨拉眼睁睁看着母亲脚趾猛地一缩——皮带顿时牵动,她自己的脚趾也被硬扯开,脚心瞬间绷到极限,最软的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元首指尖下。

““啊——!哈哈哈哈!妈妈!你—没关系,你多缩一会,你休息一会,我替你受着。”

索伊拉拼命挣扎,想把自己的脚重新放松,然而脚丫却再也不听她的使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因为自己的大臭脚当了缩头乌龟,被逼到最惨的境地。

终于,萨拉也撑不住了。

少女尖叫着猛地缩脚,脚趾拼命地想蜷起。可是,皮带另一端传来的力量比她更狠。

索伊拉的大脚同时也在本能地乱缩,脚掌厚实,脚趾强劲,把整个绑缚拉得死死绷紧。

母女两人都在缩,可力量悬殊。

萨拉纤细的小脚趾硬生生被母亲宽厚的脚趾压制着,拼命想收,却怎么都收不回去。

“啊——!妈妈!别……别压我!”她哭得几乎语无伦次,脚趾被掰到极限,脚心完全摊开,嫩肉的每一寸纹路都赤裸裸暴露在元首的指甲下。

索伊拉也哭着摇头,泪水不停落下:“不!妈不是故意的!妈的脚……太大了……萨拉,对不起——妈害你了!”

可她脚底痒意滔天,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她的大臭脚缩得越狠,皮带就勒得越紧,女儿的小汗脚就被迫越是摊平。

萨拉哭着笑到意识模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呜哈哈哈!妈妈——我不要了!饶了我妈妈,我承认我是杂鱼小臭脚,我承认我写了检讨,放过我吧,让我缩缩脚,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索伊拉的心彻底碎了,

“对不起萨拉,是妈妈太没用了,你说得对,我不配当贵族夫人。我是大臭脚母狗!哈哈!我的废物大臭脚活该被罚——!”

她们一边笑到失声,一边把最羞耻的台词当场喊出来。

指甲猛地刮进脚趾根,十趾齐齐一绷,足弓高高拱起——

“啊——!!!”

母女的尖叫重叠在一起,绷断了脚趾上的皮带。

当索伊拉轻轻拨开蒙特罗捂住耳朵的手,蒙特罗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湿润的眼眸。

他心头猛地一松,带着劫后余生的颤声连忙问:“索伊拉,你怎么样了?我们……得救了吗?萨拉呢?萨拉还安全吧?”

他忍不住扭过头去,想确认女儿的安危。

可下一瞬,他的瞳孔猛然收缩。

萨拉就光着脚丫倒在不远处的地毯上。趾尖僵硬地翘起,像还停留在最后一刻的挣扎。她的脸上满是泪痕,汗液和口水,嘴角残留着哭笑的痉挛弧度,此刻却已彻底昏死过去。

蒙特罗呼吸一窒,心口像被生生揪碎。

“萨拉——!”他嘶声喊,可女儿没有丝毫回应。

他慌乱地回头,却看见索伊拉并没有流露出他预想的心痛与焦急。

她正对着他微笑——那笑容不再是昔日温柔贤淑的守护,而是带着潮红与媚意,泪眼朦胧中透出彻底的顺从与堕落。

“索伊拉……?”

蒙特罗声音颤抖,像是第一次认不出眼前的女人。

索伊拉怔了怔,手指悬在半空,看着蒙特罗的眼神一瞬之间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她伸手抚摸蒙特罗的脸颊,颤声低语:“老公……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女儿……”

可就在下一秒, 她抬起下巴,泪水与笑意交织,声音变得媚艳而残酷:“是我亲手挠晕的。”

她眸色潮湿,唇角带着妖媚的弧度,像是要把男人心口生生撕裂:“她一直到晕倒前都在叫妈妈求饶,想要唤醒我的母爱。

“可是她不知道啊——”

她贴近蒙特罗,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指尖还残留着女儿脚底的汗气。

“没有人比母亲更了解女儿的弱点和死穴,我的这双手比任何人都更适合对付她的小汗脚。”

蒙特罗呆呆的望着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你明明是她的母亲啊……”

“错了……蒙特罗。我不是她的母亲……也不是你的妻子了。”

她笑中带泪,双脚在元首手中无力颤抖,媚声一寸寸碾碎男人最后的幻想:

“我是元首的……臭脚母狗。”

索伊拉的脚心在元首的指尖下乱颤,却轻蔑地看着蒙特罗:“元首大人比你更会对付我的臭脚。你以前挠我的脚心,总是欺负得我哭得满床打滚……可你终究还是心软,总会停下来,抱着我安慰我。”

她的脚趾抽搐着,湿热的汗味弥漫出来,她却刻意把脚心更用力地绷直,献给元首。声音媚得发颤:“可元首大人不同啊……他比你更会对付我的大臭脚。他不会心软,不会停……他能把我这双臭脚折磨到极限。”

“你看到了吗?你以前训我的脚,只能把我逼到哭着求饶;而元首——他能让我一边哭,一边乞求更多。一双大臭脚,被他玩弄得比狗还乖。”

她忽然侧过脸,媚眼直勾勾望着元首,声音低到几乎只剩呢喃:“只要是元首的命令,就算是萨拉。我也会亲手把她的小臭脚献出来,让她哭着承认自己是杂鱼小脚。”

“我不是……妈妈——不要!”

萨拉在梦里发出断裂的哭喊,猛地惊醒。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发丝全都贴在脸颊上。

床单下是一片湿热,汗水和另一种羞耻的液体混成一滩,浸透了布料,冰凉地贴在她大腿根。

她怔怔望着天花板,心脏还在狂跳,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母亲那声带着媚意的告白:

“萨拉?”

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呼唤,带着担心。

她转过头,看见雅克琳正伏在床边:“你满头大汗……还说梦话呢。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你听到了什么?”

“嗯……你说得含糊不清,我没听明白。”

“那……那就好……”

她指尖死死拽住被角,不敢松手,生怕雅克琳再靠近一步就能闻见那股隐秘的气息。

要是她听到了……要是她知道我梦见的东西……

“萨拉?” 雅克琳又轻声唤她。

“别想噩梦了。我做了早餐,你最喜欢的蘑菇吐司,快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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