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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马棚的假台畜与采精架 3.9万字,原神:晨曦淫祀(NTRS,迪卢克,琴) 总共17万字,已完结,1

小说:原神:晨曦淫祀(NTRS已完结琴) 总共17万字迪卢克 2025-09-12 13:05 5hhhhh 5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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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晨曦酒庄高大的玻璃窗,洒下温暖的光斑。今日是难得的休息日,没有繁琐的公务,没有需要维持的团长威严。琴惬意地蜷缩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像一只被彻底宠坏的猫咪。

她身上穿的早已不是那身笔挺的骑士团制服,而是一件迪卢克为她准备的“家居服”——如果那能被称为衣服的话。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长裙,烟灰色的轻纱柔软地贴覆着她的肌肤,其下的风景一览无遗。裙子的设计大胆至极,低胸的领口几乎兜不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在纱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摩擦。裙摆长及脚踝,却开叉极高,直至腿根,只要她稍微变换坐姿或是迈开步子,那双修长光洁的玉腿以及腿心处那抹诱人的金色森林和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便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身打扮让她在家里行动时,不得不时刻注意姿态,但即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足以让春光乍泄。乳头摩擦着粗糙纱料的细微刺激,以及下身空荡荡的凉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放荡。

她本意只是想在家里,以最放松(或者说最诱人)的状态陪伴迪卢克,享受二人世界的亲密。迪卢克对此似乎很是欣赏,目光时常流连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愉悦。

然而,很快,琴就注意到了另一道道灼热的视线。

那些来往忙碌的男仆从,那些平日里低头敛目、恭敬无比的佣人。当他们偶尔抬头,看到他们尊贵的夫人穿着如此惊世骇俗的“衣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或者端着酒杯在走廊漫步时,他们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纯粹的敬畏,而是混合了震惊、渴望、以及难以置信的色欲。他们不敢直视,目光躲闪,却又像被磁石吸引般,不受控制地瞥向她若隐若现的乳尖,瞥向她裙摆晃动间惊鸿一现的神秘地带。他们的喉结会剧烈滚动,呼吸会变得粗重,甚至会狼狈地找借口快速离开。

这些目光,像一根根细小的羽毛,不断撩拨着琴体内那簇未曾熄灭的邪火。

一个大胆的、游戏般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

她开始故意为之。

她会选择在男仆擦拭楼梯扶手时,缓缓从楼上走下,让高开叉的裙摆随着步伐荡开惊人的弧度。

她会在年轻男仆为她斟酒时,微微俯身,让那本就低垂的领口泄露出更多雪白的浑圆和深壑。

她甚至会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故意让裙摆被微风拂起一角,露出大半截光滑的大腿,然后享受着远处园丁那瞬间僵直、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的注视。

她在挑选,在观察,像欣赏笼中躁动的猎物,想知道谁会第一个按捺不住,逾越那根危险的界线。

最终,目标锁定在了马夫老约翰身上。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皮肤黝黑,手掌粗糙,总是带着一股马匹和干草的味道。他看琴的眼神最为直接,也最为慌乱,每次为老爷夫人备车时,都紧张得满头大汗,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仿佛那地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机会很快来临。迪卢克需要去巡视一片新培育的葡萄园,琴自然陪同。马车由老约翰驾驶。

路途有些颠簸。在一次较为剧烈的晃动中,坐在琴身旁的迪卢克自然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前面驾车的老约翰,似乎是为了保持平衡,一只手猛地向后一撑!

那只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按在了琴那只隔着薄薄纱裙的、挺翘滚圆的臀瓣之上!甚至因为力道和角度,几根手指还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极其短暂地触碰到了那臀缝的边缘!

“!!!”琴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

老约翰如同被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脸色煞白,几乎要跪下来请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夫…夫人!对不起!小的该死!路太颠了……小的不是故意的!”

迪卢克皱了皱眉,看了老约翰一眼,但并未说什么,只是将琴搂得更紧了些,低声问:“没事吧?”

琴的心脏狂跳,脸颊绯红,但那并非全然是愤怒或羞耻。臀瓣上那残留的、粗糙的触感,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底层劳动者的野蛮气息,竟然让她腿心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瞬间湿透了。

她强作镇定,甚至对迪卢克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没……没事,只是吓了一跳。”然后,她看向吓得魂不附体的老约翰,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专心驾车,约翰,注意安全。”

老约翰连声应着,几乎是瘫软地转回身,后背的衣衫瞬间被冷汗浸透。但他缩回的那只手,却紧紧攥着,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惊人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那薄纱下肌肤惊人的滑腻……一股邪火猛地从他小腹窜起!

而琴,靠着迪卢克,感受着下身的一片湿黏,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妖媚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琴寻找着各种机会“偶遇”老约翰。

有时是在马厩旁,她会假意询问某匹马的情况,裙摆被风吹起,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肌肤。

有时是在他去酒窖取东西的僻静走廊,她会恰好迎面走来,带着一阵香风,胸口的美好几乎要蹭到他的手臂。

她甚至有一次“不小心”将一条丝帕掉在了他经常经过的草料堆旁。

老约翰从一开始的恐惧、躲避,渐渐变得眼神闪烁,呼吸粗重。那一次意外的触碰,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将他内心深处所有对高贵女主人的龌龊妄想全都释放了出来。他开始在无人处,用那双充满欲望和挣扎的眼睛,死死追随着琴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午后,阳光炽烈,葡萄园的空气中弥漫着果实成熟的甜香和泥土的气息。迪卢克在园圃的另一端与种植师交谈。

琴借口透气,独自一人走到了葡萄藤架深处,这里枝叶茂密,形成了一片片相对私密的空间,但又不时能听到远处农工们劳作的说笑声。

老约翰像是收到了某种无言的召唤,或者说被欲望驱使着,鬼使神差地跟了进来。

他看到琴正背对着他,似乎在看一串葡萄。那身该死的薄纱裙被汗水微微濡湿,更加紧密地贴在她背上,勾勒出完美的脊线和不盈一握的腰肢,而下方的裙摆,则完全贴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甚至能隐约看到底裤(如果她穿了的话)的勒痕……不,她根本没穿!那紧实臀瓣的中间,只有一层薄纱!

老约翰的呼吸瞬间变得如同破旧风箱,眼睛赤红,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毁了。他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琴,两只粗糙大手毫不犹豫地直接抓住了那两瓣他朝思暮想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夫人……我的女神……让我摸摸……求求您……”他语无伦次,带着哭腔,把滚烫的脸埋在琴散发着馨香的后颈,贪婪地呼吸着。

琴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惊慌又仿佛隐含鼓励的轻呼,却没有剧烈挣扎,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她娇嫩的臀瓣上肆意揉搓、抓握,甚至试探性地向那神秘的臀缝间滑去。

“约翰……你……你好大的胆子……”她的声音颤抖,更像是诱惑的呻吟。

“我忍不住了……夫人……您太美了……天天这样看着我……我快要疯了……”老约翰喘着粗气,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撩起那薄纱裙摆,直接探向她双腿之间!

手指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湿润的沼泽地!茂密的金色卷毛被爱液打湿,两片饱满肥嫩的花唇微微张合,吞吐着诱人的蜜汁。

“天哪……夫人您……”老约翰被指尖传来的极致湿滑和温热震撼得几乎晕厥,手指颤抖着就要往里探入!

“不行……”琴却猛地夹紧了双腿,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她转过身,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蓝色的眼眸里水光盈盈,充满了欲拒还迎的诱惑,“这里……不行……会有人看见……”

她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像没有骨头般软软地靠在了身后的葡萄架上,故意将一条腿抬起,踩在旁边的一个木箱上,这个动作让她裙摆下的风光几乎完全暴露在老约翰眼前——那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粉嫩花瓣正对着他,微微翕动,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老约翰看得血脉偾张,胯下那物早已硬得像铁棒一样,几乎要戳破裤子。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颤抖地捧住琴的臀瓣,如同朝圣般,将脸埋向了那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诱惑之源!

“让我舔舔……夫人……求求您……就让我舔舔……我受不了了……”他哀求着,粗糙的舌头如同饿极了的野狗,迫不及待地、毫无章法地舔上了那微微凸起的阴蒂和不断渗出蜜汁的穴口!

“呃啊……!”突然被湿热粗糙的舌头袭击,强烈的刺激让琴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后的葡萄藤架,手指收紧。

老约翰如同发现了甘泉,疯狂地吮吸舔舐起来,舌头笨拙却又极度热情地探索着每一寸褶皱,将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尽数吞吃入腹,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胡茬摩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带来一阵阵微刺的痒意。

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农工们隐约的谈笑声,甚至能看到远处人影晃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度危险感,和被一个低贱马夫跪舔的巨大羞辱与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顶点,花心疯狂地收缩,涌出更多蜜液。

“嗯……轻点……蠢货……不是那里……哦……”她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指令和呻吟,像个挑剔又贪婪的女王。

老约翰被她骂得更加兴奋,伺候得越发卖力,舌头拼命往那紧致的小穴里钻,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这场在露天葡萄园进行的、单方面的口舌侍奉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老约翰舌头麻木,下巴酸软,而琴也在数次小型的高潮中浑身瘫软,蜜穴泥泞得一塌糊涂。

老约翰抬起布满汗水和淫水的脸,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欲望,他再次试图去解自己的裤带,声音嘶哑:“夫人……给我……求求您给我……让我进去……我要炸了……”

琴却在此刻恢复了冷静,或者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残忍。她放下踩着的腿,轻轻拉下裙摆,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风光,尽管那薄纱早已被唾液和爱液浸透,变得近乎透明。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又疏离的媚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老约翰布满汗水的额头。

“今天……就到这里。”她的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做得很好……约翰。但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对方那极度渴望又不敢造次的痛苦表情。

“想要更多……下次,要看你的表现哦。”

说完,她不再看他那几乎要崩溃的模样,优雅地(如果忽略她微微发颤的双腿和湿透的裙摆)转过身,如同一位刚刚巡视完自己领地的女王,袅袅婷婷地朝着迪卢克所在的方向走去。

留下跪在原地、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几乎要哭出来的老约翰,以及空气里久久不散的、甜腻而淫靡的气息。

午后的阳光透过葡萄藤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方才与马夫老约翰那场惊险又刺激的调情余韵还未完全从琴的身体里褪去,腿心深处依旧残留着被粗糙舌头伺候后的酥麻与湿腻。她脸颊绯红,步伐略显虚浮地朝着停靠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打算喝点水镇定一下。

然而,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马车旁,那匹正在悠闲甩着尾巴的、迪卢克专用的高大公马所吸引——或者说,是被它后腿之间那根尚未完全收回、依旧显得硕大惊人的器官所震慑。

那东西……远比人类的要粗长得多,呈深紫红色,表面布满细微的血管纹路,形状狰狞而充满原始的冲击力,此刻虽半软着,却依旧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纯粹的雄性力量感。

琴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恶心、以及……无法言喻的、黑暗到极致的好奇与兴奋,瞬间攫住了她。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脚步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完全忘记了身份、场合,甚至忘记了一旁刚刚才“伺候”过她的马夫老约翰还瘫软在原地。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竟然……鬼使神差地、轻轻抚摸上了那还带着体温和些许黏腻的、粗糙而灼热的马阳具!

触手的感觉怪异而清晰,能感受到其下蕴藏的惊人力量和磅礴生命力。这完全超乎想象的触感和视觉冲击,让她浑身战栗,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本就不堪的薄纱裙摆。

“夫……夫人……”老约翰不知何时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凑到了她身边。他看到尊贵的夫人竟然痴迷地抚摸着一匹马的那活儿,先是大惊失色,随即眼中爆发出一种极其猥琐和下作的光芒。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谄媚和引诱:

“夫人要是……喜欢这个……”他搓着手,脸上堆满淫荡的笑容,“小的负责的马圈里……有更好的‘家伙事儿’比如采精架还有假台畜……保管让夫人您……体验到不一样的……神仙滋味……”

琴如同被惊醒般,猛地缩回手,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转为羞愤交加的涨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又听到了何等污秽不堪的言论!

“放肆!”她猛地转过身,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羞耻而尖利起来,属于团长的威严瞬间回归,蓝眸中射出冰冷的光芒,“你这肮脏下贱的东西!竟敢……竟敢用如此污言秽语亵渎于我?!你想被剁碎了喂狗吗?!”

老约翰被她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夫人息怒!小的该死!小的胡说八道!小的掌嘴!求夫人饶命!”他一边说一边真的开始抽自己耳光。

琴胸口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瞪了跪地求饶的马夫一眼,不想再在这令人作呕的地方多待一秒,仿佛再多留一刻,自己也会被那难以言喻的肮脏欲望彻底吞噬。她猛地一甩裙摆(尽管那动作让她腿间的凉意更加明显),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朝着酒庄主宅的方向走去。

然而,一路狂奔,直到回到酒庄那奢华却让她感到一丝窒息的大厅,她的心跳依旧无法平复。

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兴奋。

一种极其羞耻的、病态的、黑暗的兴奋。

老约翰那猥琐的话语,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马圈……更好的‘家伙事儿’……”

“……体验到不一样的……神仙滋味……”

还有那两个她从未听过,却仿佛带着某种邪恶魔力的词:“采精架”、“假台畜”。

虽然具体形制不明,但光是字面意思和联想,就足以让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采精”……是收集那种东西吗?

“架”……是要被固定住吗?

“假台畜”……听起来就像是……像是模仿母马的东西……让人趴在上面……然后……

一个模糊却极其淫亵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形成:她像牲畜一样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架子上,或者被迫趴伏在一个模仿母马形态的台子上,高高撅起臀部,然后……然后迎接那根恐怖骇人、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

“呃……”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双腿一软,不得不扶住冰冷的墙壁才能站稳。腿心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空虚的瘙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啃噬,渴望着被某种远超人类尺寸的东西狠狠填满、撑开、捣碎!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为自己竟然会产生如此离经叛道、近乎非人的妄想而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

但与此同时,那种妄想所带来的、突破一切伦理禁忌的极致刺激感,却又像最甜美的毒药,让她心悸不已,无法摆脱。

她逃也似的冲回卧室,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毯上,双手捂住滚烫的脸。

可那些画面和词汇,却如同跗骨之蛆,在她紧闭的眼睑后更加清晰地翻腾、演绎。

采精架……假台畜……

她蜷缩起来,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那无法宣泄、也无处言说的、黑暗的渴望。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晨曦酒庄沉浸在睡梦之中,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斑。

卧室宽敞的大床上,迪卢克呼吸平稳深沉,已然熟睡。而他身边的琴,却睁着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一种焦灼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身体深处那把邪火,非但没有因为白日的荒唐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尤其是那两个不断盘旋的词汇——“采精架”、“假台畜”——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是最诱人的禁果,反复灼烧着她的理智。

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空虚的瘙痒感一阵强过一阵,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蠕爬,催促着她去寻求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恐怖而堕落的填充。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根紫红色、布满血管的狰狞巨物……

强烈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般浇下,却丝毫无法冷却那沸腾的欲望,反而像催化剂般,让那渴望变得更加尖锐、更加病态。

终于,在又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蜷缩起来的空虚抽搐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下床,甚至不敢去看迪卢克安睡的侧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随手抓起一件迪卢克的黑色丝质睡袍裹在身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令人安心的气息,此刻却更衬得她即将要做的事情有多么龌龊不堪。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充满了羞耻和恐惧。这比任何一次出轨都更让她感到难堪,这是一种彻底的非人化,一种灵魂层面的玷污。她感觉自己正在滑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避开巡逻的守卫,凭借着白天的记忆,她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庄园偏僻角落的马厩。

浓烈的干草和马粪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动物身上特有的膻味。马厩里很安静,只有几匹马偶尔喷响鼻和蹄子刨地的声音。月光从棚顶的缝隙漏下,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白天那匹高大的公马。它似乎也醒着,在隔栏后看着她,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光。

而就在公马隔栏旁边,她看到了——那两个如同刑具又如同祭坛般的木质结构:一个是可以固定人形体的架子,上面还有皮带扣环;另一个则是模仿母马背部形态的、覆盖着皮革的弧形台子,高度正好让一匹马能够自然站立着从后面……

“假台畜”……“采精架”……

琴的呼吸骤然停止,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兴奋感疯狂冲击着她。

她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那匹公马。它似乎认出了她,或者说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得异常的雌性发情气息,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巨大的器官开始缓缓伸出,在月光下显得愈发骇人。

鬼使神差地,仿佛被某种本能驱使,琴竟然在它面前跪了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再次抚摸上那根滚烫、粗糙、搏动着的恐怖巨物。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缩回。

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极致诱惑的情绪支配了她。她闭上眼,仿佛下定决心要彻底品尝这堕落的滋味,竟然……张开了嘴,尝试着去容纳那远超她承受能力的顶端!

“呕……”巨大的异物感和腥膻味瞬间冲进口腔,让她一阵干呕,眼泪都飙了出来。但她没有放弃,反而像完成某种仪式般,生涩而艰难地、用唇舌去侍奉那可怕的器官,发出细微的“啧……唔……”声,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干草上。

这亵渎的景象刺激得她自己也情动不已,睡袍下的身体早已湿滑一片。

她终于无法再继续,猛地松开,剧烈地咳嗽喘息着。然后,她像是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向那个覆盖着皮革的“假台畜”。

她褪下迪卢克的睡袍,任由它滑落在地。月光毫无保留地照亮她一丝不挂的、雪白完美的胴体。她爬上那个冰冷的台子,模仿着牲畜的姿势,趴伏下去,高高地撅起自己那浑圆饱满、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雪臀,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花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对准了后方那匹躁动不已的公马。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摸索着台子两侧的皮带,颤抖着将自己的手腕粗略地固定住——一种自我献祭般的屈辱和快感席卷全身。

公马被这赤裸的邀请彻底激发了本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前蹄扬起,然后沉重地落下,巨大的身躯覆盖了上来!

“不……等等……”最后一刻的恐惧攫住了琴,但她的话音未落——

一根火烫、坚硬、粗粝得像石柱般的巨大物体,猛地抵住了她湿滑不堪的穴口!那尺寸简直令人绝望!

“呃啊啊啊——!!!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琴发出惊恐的哭喊,身体剧烈挣扎,但手腕被皮带限制,根本无法逃脱!

公马显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概念,它只是凭着本能,腰部猛地用力一顶!

“噗叽——!!!!”

一声极其沉闷、湿腻、仿佛肉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可怕声响,在寂静的马厩中爆开!

“嗷————!!!!!”琴的惨叫瞬间变了调,转化为一种撕心裂肺的、仿佛灵魂都被撕裂的尖锐悲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柄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前所未有的剧痛和一种可怕的、被彻底填满到爆炸的撑胀感瞬间淹没了她!子宫仿佛都被顶得移位,撞上胸腔!

那根可怕的巨物,竟然……真的强行挤了进去!虽然只是前端一小部分,但那恐怖的尺寸已经将她那紧致娇嫩的花穴撑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圆形,边缘的嫩肉被拉扯到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痛……好痛……拔出去……啊啊啊……”她哭喊着,眼泪汹涌而出,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痉挛,却又被那可怕的充实感刺激得涌出更多润滑的蜜液。

公马似乎被她的紧致和湿热刺激得更加兴奋,开始尝试着抽动起来!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刮骨般的剧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呃!呃啊!慢……慢点……畜生……啊!”琴的声音破碎不堪,意识在剧痛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开拓的快感边缘模糊。

就在这时——

“谁?!谁在那里!”一个压低的、带着惊疑和兴奋的男声从马厩门口传来!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老约翰举着一盏昏暗的马灯,出现在门口。当他看清眼前这幕足以让他血液凝固的景象时,他手里的马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月光和灯光交织下,他尊贵无比的夫人,正像一头母畜般赤裸地趴伏在假台畜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而被那臀瓣紧紧包裹着的、正在凶狠进出着的,竟然是……老爷那匹最强壮的公马那根恐怖无比的阳具!他甚至能看到那紫红色的巨物是如何将那小巧的嫣红入口撑开到极限,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飞溅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引发夫人那痛苦又欢愉的尖锐哭喊!

“夫……夫人……您……您真的……”老约翰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呼吸粗重得像风箱,裤裆瞬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极度的震惊过后,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淫邪!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疯狂地套弄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副淫靡到极致的景象,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不……不要看……滚开……!”琴看到了他,羞耻感达到了顶点,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被身后的公马死死钉住,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让她的话语化为破碎的呻吟,“呃啊……!停下……求你……让它停下……啊!”

公马显然不会听从,它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那根可怕的巨物似乎进入得更深了!沉重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着琴红肿泥泞的阴阜和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公马的嘶鸣喘息、琴的哭喊呻吟、以及老约翰那压抑不住的撸动和喘息声,构成了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夫人……您太骚了……太棒了……被马操得爽吗……哦……”老约翰一边自慰,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污言秽语,刺激着琴的神经。

琴的意识彻底模糊了,剧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摧毁一切的极致快感!那巨大的尺寸每一次刮过内壁的褶皱,都带起一阵阵让她眼球上翻的强烈电流!花心被反复撞击顶弄,仿佛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

“不行了……要死了……被撑坏了……啊啊啊……去了……!”她发出一连串高亢到失声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潮吹的液体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大量喷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时刻,公马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腰部死死抵住她的臀瓣,一股股滚烫到几乎灼伤内壁的、量多到惊人的浓稠马精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将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都灌得满满当当!

“呃啊啊啊啊——!!!”被内射的充实感和滚烫感给予了最后一击,琴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身体软软地挂在了假台畜上,只有手腕还被皮带勉强挂着。

公马发泄完毕,缓缓退了出去,带出大量混合着鲜血和精液的白浊液体,顺着琴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汩汩流下,滴落在地。

老约翰也低吼着达到了高潮,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马厩内一时只剩下浓重的腥膻气息和公马不安的踱步声。

过了好一会儿,老约翰才挣扎着爬起来。他看着昏迷不醒、浑身狼藉、尤其是下身一片惨不忍睹的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成就感。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解开皮带,将软得像一滩泥一样的琴抱了下来。她的身体滚烫,双眼紧闭,眉头痛苦地蹙着,脸上满是泪痕和干涸的唾液,嘴角还沾着一些可疑的白色泡沫。

老约翰用自己的外衣裹住她赤裸的身体,尽量避免碰到她下身那触目惊心的红肿。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件易碎的、却又被彻底玷污了的珍宝,蹑手蹑脚地溜出马厩,心惊胆战地避开所有巡逻,最终将她送回了酒庄主卧的门口。

他轻轻将她放在冰冷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贪婪地在她红肿的唇上偷了一个带着马厩腥味的吻,然后像老鼠一样迅速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

不知过了多久,琴才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缓缓苏醒。全身像被碾碎般疼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地肿痛着,稍微一动就有黏腻的液体流出。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那恐怖的尺寸、撕裂的痛楚、被内射的滚烫、以及老约翰那淫邪的目光和自慰的景象……

巨大的罪恶感、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瞬间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同时,身体深处那被极致开拓和填满过的、残存的诡异饱胀感和酥麻……却又提醒着她那堕落到极致的、无法言喻的快感……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踉跄地摸回卧室,爬回床上,蜷缩在依旧熟睡的迪卢克身边,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这一夜,晨曦酒庄的女主人,在身体和灵魂上都刻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属于牲畜的烙印。

荒唐的马奸已经过去一月之久,琴的小穴早已恢复紧致。

蒙德的深秋已带了些刺骨的寒意,尤其是在城外偏僻的小径上。迪卢克老爷的马车碾过枯黄的落叶,发出簌簌的声响。琴依偎在迪卢克身侧,透过车窗望着萧瑟的景色,身上穿着厚实的绒裙,却依然觉得有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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