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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ta维尔汀&柏林以东)关于朋友性欲不满找我解决之后,开会时穿制服黑丝袜足交调戏被我生气插哭的事情...,圣洛夫睡王维尔汀(主角攻),2

小说:圣洛夫睡王维尔汀(主角攻) 2025-09-12 10:08 5hhhhh 6260 ℃

维尔汀从来没有这样子对柏林以东粗暴的发泄,而现在,压抑下来的欲望在失控的情绪之下倾巢而出。

“放荡不堪的样子...你其实更喜欢这种粗暴的玩法吧?以前没能满足你真是失职。”维尔汀咬牙切齿,性器狠狠撞击着柏林以东的子宫口,粗挺的性器大肆侵犯着属于柏林以东的领地,身体的软肉也只能顺从的张开,维尔汀不断顶弄着柏林以东的宫颈,比平常肿胀的更厉害的性器正在努力顶开更深处的地方,又急又重的抽插换来了一阵阵难忍的酥麻感,同时刺激着两人的神经末梢,像是诱饵般引诱着进入那个更深处。

似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抽插潺潺的水声和两个人的低喘,维尔汀下体撞的愈发的厉害,宫口总算在不断的抽插下难以继续忍受,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艰难的将一小截肉茎顶了进去,终于如愿的破开了最深处的束缚。

肉茎的冠头挤开紧实的宫颈,钻入子宫内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子宫的内壁被粗暴地撑开,湿热的腔道紧紧夹着性器,像是试图吞噬每一寸侵入的肉茎。柏林以东的身体猛地弓起,腿间一阵痉挛,子宫被顶得变形,内壁被撞击出沉闷的回响。她放荡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淫靡,“维尔汀…哈啊…性欲不满的是你才对吧,都硬成这样还怪我?”,她的反驳带着一丝一本正经的戏谑,半闭着眼睛,脸上泛起潮红,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其实你是单纯想挑拨我情绪,然后可以被插爽吧。“,维尔汀回应着对方,她的手臂箍紧柏林以东的腰,开始了更剧烈的抽插,性器如狂风暴雨般抽送,每一次都狠狠砸进子宫,冠头撞击着内壁最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小腹上被顶出了一个轮廓,柏林以东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被顶着,墙面被她摩擦出细微的痕迹,乳肉随着节奏剧烈晃动,衬衣彻底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乳尖在空气中颤动,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维尔汀的腰间,大腿和臀部的软肉被顶的一颤一颤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大声的呻吟着。

湿热的穴肉紧紧夹着性器,内壁的褶皱被撑平,爱液如泉涌般溢出,顺着维尔汀的裤腿流下,地面上的水渍逐渐扩大。维尔汀的手掌滑向柏林以东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掌心的热力让她的身体一颤,臀肉泛起一片红痕,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交织。

“看来温柔的做确实是不太能满足你了呢,我们性欲过剩的柏林以东小姐。”,维尔汀没一个一个字沉闷的说着,性器的抽送愈发猛烈,又痒又酥麻紧致的收缩感让她止不住活动性器,子宫每次都被顶进最深处,又被抽出时带着一丝黏腻的回响,灌输着让人要几乎无法思考的快感。柏林以东的呻吟愈发放荡,身体颤抖着,双手死死抱住维尔汀的肩膀。

“呜呜...“,柏林以东喘息着想要反驳出几句话,但是却说不出来,只能将四肢贴的更近一些,希望可以被顶的更爽一点。湿热的身体流下的汗水,张开嘴流出的唾液,过度快感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混杂在一起,浸湿了敞开的衬衣。维尔汀的眼神中满是占有欲,她的手指滑过柏林以东的脊背,感受着肌肤的细腻与颤抖,像是宣示主权般将她更紧地压在墙上。

性器在子宫内肆虐,肉冠每次撞击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子宫的内壁被撑得几乎要融化,湿热的腔道痉挛着,夹得维尔汀的肉茎几乎动弹不得。柏林以东的腿间夹得更紧,穴肉痉挛着,子宫被顶得变形,她的高潮一波波袭来,爱液喷涌而出。维尔汀低声止不住呻吟着,她的动作加快,性器在子宫内抽插得更加深了,顶得胃里一阵翻涌,冠头狠狠撞击内壁,像是故意要占有柏林以东的每一寸肌肤。

快感达到顶峰时,维尔汀死死抱着柏林以东,性器狠狠顶入子宫最深处,肉冠抵住内壁。她的手臂箍紧柏林以东的腰。一股浓稠的热流喷射而出,精液如洪水般灌满子宫,带来一阵灼热的冲击。

子宫的内壁被白浊的精液填满,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痉挛着,几乎是像高压水枪般的注入,溢出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混杂着爱液,散发着浓烈的香调味。柏林以东尖呻着,高潮再次袭来,身体剧烈颤抖,子宫被精液撑得几乎鼓起来,内壁的收缩夹紧维尔汀的性器。维尔汀满足的喘息着,性器仍在子宫内微微跳动,像是宣示主权般释放着最后一丝热流。

柏林以东软软地靠在墙上,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敞开的衬衣上,乳肉仍在微微晃动,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重重的呼吸着,腿间几乎湿热的发烫。维尔汀喘息着,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瘫软的柏林以东,等待着对方慢吞吞做出回应。

好想...好想要继续,维尔汀和柏林以东都这样子想着。重重的喘息,湿热的空气,似乎无论怎样都填不满的性欲,让人几乎丧失理性的思考,地板上散落的精液和爱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狂乱。

维尔汀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中仍残留着占有欲的炽热,始终一直难以被压制住。她肿大的性器从柏林以东体内抽出时,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白浊的粘腻液体还在从前端的孔洞中止不住的流出来,混合着对方的爱液,滴落在柏林以东的大腿内侧,顺着裤腿滑落,浸湿了布料。

柏林以东软软地倚在墙上,靠着一旁的柜子,半闭着眼睛,嘴角挂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灰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敞开的衬衣上。乳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泛着诱人的光泽,撕裂的黑丝裤袜露出白皙的肌肤,腿间仍旧湿热,爱液缓缓流淌着。

“你也还想继续吧?“,维尔汀跨前一步,双手抓住柏林以东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柏林以东发出一声轻呼,身体被迫转向,双手急忙撑住墙面,颤抖着贴着冰冷的墙砖。她的臀部被迫翘起,黑丝裤袜的撕裂处露出湿漉漉的白嫩肌肤,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晶莹,像是在邀请维尔汀。

柏林以东背上虽然说还披着衣服,但是前身只能被仅有一个扣子系着的衬衣遮挡着,乳肉自然的垂了一些,但是还保持着很可爱的形状。

维尔汀的手掌覆盖上去,抓紧那摇晃的胸部,指甲嵌入柔软的肉团,继续抓着对方的乳肉。柏林以东的胸部在维尔汀的掌心中变形,只是这样握在手中,就深深凹陷下去。

维尔汀的性器一直硬硬的,粗壮的肉茎顶端还残留着之前的精液硬得像烧红的铁石,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维尔汀轻轻向前挺了一点,肉茎摩挲着柏林以东的双腿,在大腿根之间的夹缝里蹭着,轻轻活动着下体。腿根处柔软的赘肉和黑丝袜的磨砺感让人难以压制自己,热气从性器散发,给大腿传递着热量,茎身肉冠贴合在对方的阴阜上,沾上了不少爱液。

她挺腰后入,将性器恶狠狠撞进柏林以东的体内,虽然说刚刚的性爱已经算是足够剧烈,但是柏林以东的穴肉仍吞吃得非常吃力,肉壁绞紧着不断挺入扩开的粗茎。

穴肉被瞬间撑开,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茎,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带着怒意感的性器撞入对方颤抖的穴肉。柏林以东昏昏沉沉的被顶弄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要被顶的凿开了,即使自己止不住的闷哼着,但是下体抽插咕叽咕叽挤压的水声依然清清楚楚的钻入耳朵里,穴肉徒劳无力的夹着肉茎,反倒是让维尔汀感觉更爽了。

柏林以东右脚的高跟鞋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在一旁摆着,鞋面上沾满了地板上的水渍,左脚还穿着另一只鞋,站姿显得异常不协调。身体完全依靠墙壁和维尔汀的支撑。在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尽量维持着自己这只脆弱的小船不被快感彻底撕碎。

房间内似乎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维尔汀的手指紧抓着柏林以东的胸部,另一只手捡起那只被精液填满的高跟鞋。鞋垫上白浊的粘稠液体还在缓缓流淌。她将高跟鞋拿到柏林以东嘴边,命令一般的说着,“舔干净。”,柏林以东喘息着,眼眸闪过一丝羞涩,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维尔汀能看到几乎是延伸到了耳垂,鲜艳的像是要滴血。她顺从地伸出一只手,接住从鞋垫下滑落的精液。手指沾满黏腻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舌尖舔过指尖,咽下那滚烫的味道。扶她的精液倒是没有那种恶心人的味道,像是维尔汀本人外表一样的淡淡的。柏林以东的喉咙滚动着,呻吟声夹杂着吞咽的声响,精液的淡咸味在口腔中扩散,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呻吟。

维尔汀的动作愈发粗暴,性器在柏林以东体内抽送,撞击着内壁最深处。柏林以东的全身颤抖,脚尖向内点着地,试图缓解腿间的压力,但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一颤,爱液如泉涌般溢出,顺着大腿浸染着黑丝袜。维尔汀的胸部贴上柏林以东的背,带来一阵温热的压迫。她的嘴唇贴上柏林以东的后颈,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舌尖滑向耳垂,轻轻舔弄。耳垂的敏感让柏林以东颤了一下,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身体不自觉地向后贴近维尔汀,臀部更深地迎合着抽送。

维尔汀的一只手仍抓着柏林以东的胸部,指尖揉捏着乳尖,溢出的快感让柏林以东的呻吟更尖了一些。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腿间,在抽插的流着淫液的穴口上方找到那颗红肿的阴蒂。她的指腹轻轻按压,绕着敏感的肉粒打转,带来一阵电流般酥麻酥麻的快感。指尖偶尔夹住轻捏,像是打开了柏林以东快感的开关,几乎是一瞬间整个人软了下去,引来她一声声高亢的尖叫,腿间一阵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维尔汀的手掌。柏林以东的腿一软,差点滑落,幸亏维尔汀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近乎是死死的缠着抱着柏林以东的身体,支撑着她。两人的头发交错在一起,维尔汀的灰绿发丝与柏林以东的灰白长发纠缠,汗水浸湿了发梢。

维尔汀的性器在柏林以东蜿蜒曲折的穴道中一寸寸的顶开折叠的肉壁,又再次抽送。肉茎被黏热弹性的肉壁紧紧缠裹住,柏林以东的小腹鼓起一个不自然的突起,随着每次抽插的加深而不断变得更加明显。已经被抽插的几乎没有力气,还在被拨弄着阴蒂和乳尖刺激的柏林以东,只是尽量迎合着维尔汀的抽送,彼此更亲密的交合。

柏林以东的臀部裹着撕裂的黑丝,每一次抽插都一弹一弹的,肉浪在灯光下荡漾。臀肉的弹性与黑丝的摩擦声交织,发出低沉的啪啪节奏。她的右脚下意识地踮起,试图保持平衡,但左脚仍穿着那只干净的高跟鞋,站姿歪斜,鞋跟倾斜着,敲击地板的声响微弱却刺耳。身体被抽插顶弄得一颤一颤 ,显得既狼狈又色情。

“还不够还不够...”,维尔汀往里更顶蹭的重了一些,粗长的性器几乎是要再次顶到子宫里了。

“那维尔汀就进来嘛...”,柏林以东歪了歪脖子,回头对着维尔汀说,“反正我没说不让你进来最里面的...”,即使是被抽插顶送的声音沉沉闷闷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柏林以东的笑意,她看着柏林以东每次肉体碰撞时都会拍出肉浪的裹着黑丝袜的臀部,气不过她即使都被自己干成这样还在费尽心思的说自己,抬手拍了一下柏林以东肉感的臀部。

“嗯哼...”,柏林以东的穴道骤然收紧,臀部颤抖了几下,小腹抽搐的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淫液,一路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维尔汀实在是想不到柏林以东仅仅是被自己拍了下屁股就直接高潮了,瞪着眼睛愣了一会,性器还保持在顶在宫口磨蹭的姿势。

柏林以东软着身体喘着,挤出来几滴快感的泪水,有一点蔫了一样的低着头。

“你哭也挺可爱的。”,维尔汀凑过去亲了下柏林以东的耳垂,随后抓着她的身体继续抽插起来,让柏林以东每次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性器在自己体内颤动。

维尔汀低语道,“柏林像是小狗一样的……很听话的样子。”她的舌尖舔过耳垂,声音沙哑而诱惑,带着占有欲的炽热,“偶尔像是狐狸一样不听话,比如今天……满足不听话的小狗的性瘾。”,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她的嘴唇顺着柏林以东的脊背吻下去,舌尖划过汗湿的肌肤,从后颈到肩胛,再到腰际,每一寸肌肤都被她占有。脊背的曲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性器在抽送中撞击着子宫口,肉冠挤开紧实的宫颈,钻入子宫内部。子宫的内壁被粗暴地撑开,湿热的腔道痉挛着,夹紧维尔汀的肉茎,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

柏林以东的呻吟愈发放荡,身体颤抖着,子宫每次被顶进最里面,又被抽出时带着黏腻的回响,像是被彻底征服。维尔汀的手指加快了阴蒂的挑逗,指腹用力按压,绕着肉粒打转,偶尔夹住轻捏,过度粗壮的性器每次的抽插实在是过度激烈,几乎算是碾压挤入般的暴行。

柏林以东的腿间夹得更紧,穴肉痉挛着,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维尔汀的手掌。她的性器狠狠砸进子宫,肉冠撞击内壁最深处,子宫被顶得变形,内壁的褶皱被撑平,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柏林以东的身体弓起,双手撑着墙面,指甲刮出几道浅痕,乳肉在维尔汀的揉捏和下体的抽送下剧烈晃动,翻出让人止不住去看的乳浪。

维尔汀的占有欲愈发强烈,性器在子宫内肆虐,肉冠每次撞击都像是宣示主权,子宫的内壁被撑得几乎要融化,湿热的腔道痉挛着,夹得维尔汀的肉茎几乎动弹不得。柏林以东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身体颤抖着,背后都能感受到维尔汀的心跳声,还有咬着后颈无意义的低吼。维尔汀沉重的将粗挺的性器狠插入子宫内的花心,腔室如胶似漆的咬着插入部分的性器,侵入的剧烈扩张和紧致的挤压让人完全不想停歇,她又狠狠的抓了下柏林以东晃动的乳肉,继续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性器没至根部,抵到柏林以东的最深处。

大概自己也要去了。维尔汀脑子里几乎是只有这个念头,耳畔全都是对方破碎的呜咽声,维尔汀猛地抱紧柏林以东,性器深而沉地撞击子宫最深处,肉冠死死抵住内壁。她的手臂箍紧柏林以东的腰,指甲嵌入柔软的肌肤,掌心的热力透过肌肤传来。她的嘴唇贴上柏林以东的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的皮肤,低语道,一股浓稠的热流喷射而出,精液如洪水般灌满子宫,带来一阵灼热的冲击。子宫的内壁被精液填满,痉挛着,溢出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下,混杂着爱液。柏林以东呻吟着,高潮再次袭来,身体剧烈颤抖,子宫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内壁的收缩夹紧维尔汀的性器,引来她一声压抑的低呻。

维尔汀的眼神中透着满足,她喘息着,性器仍在子宫内微微跳动,像是宣示主权般释放着最后一丝热流。精液的热量在子宫内扩散,带来一阵阵余韵的快感,柏林以东的呻吟渐弱,被维尔汀拭去生理性的泪水,在耳边说道。

“还没结束呢。”

维尔汀站立在柏林以东身前,胸口剧烈起伏,灰绿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呼吸变得粗重,带着一丝低吼,她猛地俯身,一把抓住柏林以东的腕子,语气低沉让人难以抗拒。

“趴下。”,柏林以东轻哼一声,身体被迫顺从,她缓缓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她的双臂撑地,用手肘勉强支撑着上半身,肘部因用力而微微颤抖,臀部高高抬起,呈现出一副诱惑至极的姿态。

黑丝包裹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撕裂的缝隙中露出湿润的肌肤,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地板上,汇入之前的水渍。她的姿势显得既脆弱又色情,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沿着脊椎的曲线滴下,浸湿了衬衣的下摆,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与情欲的混合气息。

维尔汀蹲下身,目光扫过柏林以东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伸出手,捡起那只被精液填满的高跟鞋。她将高跟鞋拿到柏林以东嘴边,“舔干净。”,维尔汀命令着,柏林以东眼神露出一丝羞涩,脸颊泛起潮红。

“真就那么喜欢看我舔?”,柏林以东撩了下头发,唇瓣微微颤抖,伸出舌尖,触碰鞋垫,舔去上面的精液。粘稠的质感带着一丝热感,伸着舌头像是舔舐食物的宠物一般。她的手指接住从鞋跟滑落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舌尖卷动着咽下那滚烫的味道,脸上的红晕愈发深邃。

“放松一下...”,维尔汀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立,她双手扣住柏林以东的腰,挺腰将性器推入,粗壮的肉茎狠狠撞进柏林以东的体内。穴肉被瞬间撑开,湿热的内壁瞬间紧紧包裹着性器,为性器的插入提供极致的舒爽摩擦,给柏林以东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肉茎直抵最深处。

柏林以东发出一声略显放纵的呻吟,声音在会议室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身体猛地一颤,臀部裹着黑丝,每一次抽插都一弹一弹,肉浪在灯光下荡漾。臀肉的弹性与黑丝的摩擦声交织,发出低沉的肉体碰撞声。

柏林以东用手肘撑着地,身体颤抖着,唇角勾着一点笑意,脑子因快感的冲击而一片空白,思维仿佛被彻底融化,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体内肆虐。维尔汀的动作愈发狂野,性器在柏林以东体内抽送,那根粗挺的硬物一下下戳在穴肉深处娇嫩的软肉上,磨的人又痒又爽,撞击着内壁最深处。

柏林以东的臀部一颤一颤,穴肉内的压力与吸力骤然变大,湿热的腔道像是在贪婪地吞噬着侵入的肉茎,宫颈环绕着性器,吸吮着冠头,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她的呻吟声在会议室中回荡,沙沙哑哑的,感觉灵魂都要被爽到撕裂开来,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混杂着爱液和精液。

“其实你这样子勾引只是想被我插吧?”,维尔汀抓着柏林以东的手,失去支撑的柏林以东下巴和胸口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乳尖被一下下的抽插顶的在地面上不断被磨蹭。

以前怎么一直没发现柏林以东这样子呢。维尔汀不语,只是在抽插的时候想了下这个问题,她原本那个安安静静内向的朋友实际上还会喜欢这样子的纵欲...而且还喜欢自己更粗暴一些的玩法,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打开了柏林以东某个奇奇怪怪的开关,要不然怎么会让她们两个变成这种纯粹肉欲互相满足的关系...

“很喜欢...“,柏林以东自顾自的呻吟着,有一种性欲上头的感觉,感受着对方的性器一次一次的填满自己,刮蹭过自己穴肉敏感的褶皱的舒爽快感。

全身的肌肤都在愉快的嚣着欢愉,让人实在是不想停止,维尔汀的性器撞击着子宫口,冠头挤开紧实的宫颈,钻入子宫内部。

子宫的内壁被粗暴地撑开,湿热的腔道痉挛着,牢牢吸住肉茎,像是试图将它永远锁在体内。柏林以东的脑子几乎算是彻底失控,快感如潮水般覆盖了全身,满脸通红的软软的瘫在地上,子宫每次被顶进最里面,又被抽出时带着黏腻的回响,又酸又爽的双重感觉让人完完全全的上瘾。

汗水顺着柏林以东的手臂滑落,全身燥热的湿透着。额头处的发丝汗津津的黏在皮肤上,有一滴从额间冒出,落在了她的左眼角,感觉让人酸的发涩,一阵疼痛,她只好闭着那只眼睛。

维尔汀却把身体换了个姿势,把柏林以东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躺在地上,露出凌乱的正身,原本平整的衬衣被浸的湿透,乳肉脱离了衣物的束缚,泛着水光晃动着。

维尔汀的双手滑向柏林以东的胸部,粗暴地抓紧那摇晃的乳肉,溢出的快感让柏林以东的呻吟愈发放荡。她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动,诱人的挺立着。

她的嘴唇贴上柏林以东的脸,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舌尖轻轻舔了下柏林以东沾着生理性泪水的眼角,酸涩感减轻了些,吻着她的脸颊,试图让下身几乎是痉挛的不停的柏林以东放松一下。柏林以东瞳孔涣散着想抱着维尔汀,四目相对的紧紧贴着。

维尔汀的一只手揉捏着胸部,另一只手滑向柏林以东的腿间,找到那颗红肿的阴蒂。她的指腹用力按压着,绕着敏感的肉粒打转,引来柏林以东一声声呻吟。阴蒂的刺激让她的腿间一阵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维尔汀的手心。

柏林以东的臀部一颤一颤,穴肉内的吸力愈发强烈,宫颈环绕着性器,吸吮着冠头,子宫的内壁被撑得几乎要融化,湿热的腔道痉挛着,夹得维尔汀的肉茎几乎动弹不得。

性器在子宫内肆虐,冠头每次撞击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子宫的内壁被撑开又缩回,宫颈的吸吮愈发贪婪,像是试图将精液彻底榨干。柏林以东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身体颤抖着。她的性器狠狠砸进子宫,冠头撞击内壁最深处,子宫被顶得变形,内壁的褶皱被撑平,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

维尔汀抓着柏林以东的胸部,当作发力点一般的活动着下身,交合处发出一阵阵水声,引来柏林以东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腿间夹得更紧,穴肉痉挛着,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维尔汀的手掌和地板,积起更大的水渍,全身湿热的痉挛着高潮。柏林以东的脑子彻底失控,思维被快感吞噬,身体像是被烈焰炙烤,汗水布满全身,滴落在地板上,混杂着精液。

她的臀部一颤一颤,穴肉内的吸力愈发强烈,宫颈的吸吮像是在贪婪地索取,子宫的内壁被撑得几乎要融化,湿热的腔道痉挛着,夹得维尔汀的肉茎几乎动弹不得。

维尔汀抱紧柏林以东,性器狠狠顶入子宫最深处,肉冠在腔室内部轻轻搅动着,前端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部位。她的手臂箍紧柏林以东的腰。她的嘴唇贴上柏林以东的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的皮肤,她能感受到这时候柏林以东的里面收缩的更快了。

一股浓稠的热流喷射而出,精液如洪水般灌满子宫,带来一阵灼热的冲击。子宫的内壁早已被填满,此次射精让它彻底溢出,黏稠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下,混杂着爱液,地上几乎是一片狼藉。柏林以东高声呻吟着,眼前迷迷糊糊的,高潮再次袭来,身体剧烈颤抖,子宫被精液撑得鼓胀了很多,内壁的收缩夹紧维尔汀的性器。

维尔汀的眼神中透着满足,她喘息着,性器仍在子宫内微微跳动,像是宣示主权般释放着最后一丝热流。精液的热量在子宫内扩散,带来一阵阵余韵的快感。

柏林以东的呻吟渐弱,身体瘫软在地,但是依旧不想放开身体,头靠在维尔汀的脸边粗喘着,汗渍布满全身。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灰白的发丝湿漉漉地缠绕,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混杂着精液,腿间仍流淌着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性器从柏林以东体内抽出,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落水声。她俯下身,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柏林以东的头发。灰白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汗水顺着发梢滑落,汇入水渍。维尔汀的手指滑过她的发丝,感受着湿热的触感,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她抬起柏林以东的下巴,轻轻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疲惫却满足的笑意,脸颊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维尔汀俯身,嘴唇贴上她的唇,湿热的吻中带着占有与温柔,舌尖探入,缠绕着她的舌尖。柏林以东轻哼一声,回应着这个深吻,身体依旧颤抖,嘴唇微张,吐息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吻持续了许久,维尔汀的舌尖在柏林以东的口腔中游走。柏林以东的双手抓着对方的身体,指尖颤抖着,像是被快感彻底榨干了身体。

“唔...咕...“,柏林以东轻哼一声,双手托着自己的乳肉,将柔软的胸部包裹住维尔汀的性器。她的乳肉温热而湿滑,汗水与爱液的混合物让触感更加黏腻,乳间的缝隙紧紧夹着肉茎,带来一阵细微的摩擦快感。

柏林以东开始前后移动,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柔软的肉团在维尔汀的性器上滑动,清理着残留的液体。她的动作缓慢而紫色眼眸半眯,舌尖偶尔探出,舔过性器的顶端,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

维尔汀的呼吸逐渐加重,性器在乳肉的包裹中逐渐恢复硬度,青筋鼓胀,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她的手伸向柏林以东的脑袋,粗暴地抓住那灰白的发丝,指甲嵌入她的头皮,力道之大让柏林以东的身体一颤。

“张嘴。”,柏林以东顺从地张开唇瓣,紫色眼眸闪过一丝羞涩,舌尖微微颤抖。维尔汀猛地压下她的脑袋,将性器狠狠塞进她的口腔。肉茎填满她的嘴腔,顶端撞击着她的舌根,带来一阵窒息的压迫感,唾液顺着唇角溢出。

柏林以东的喉咙被强行撑开,粗挺的性器挤了进去。她的双手本能地撑住维尔汀的大腿,试图缓解喉间的压力,但维尔汀的手指箍得更紧,将她的头死死按住,性器在食道内肆虐。柏林以东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低沉的呜咽,泪水从紫色眼眸中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乳肉仍旧夹着性器的根部,柔软的触感与食道内的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感。

维尔汀的动作愈发狂野,她的手指抓紧柏林以东的头发,腰部用力前顶,性器在食道内抽送,撞击着她的喉壁。柏林以东的呼吸变得急促,鼻腔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唾液与黏液从唇间溢出,滴落在她的胸前,浸湿了乳肉。维尔汀的眼神炽热,占有欲在体内翻腾,她低语道,她的性器在食道内膨胀,冠头顶住最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射这里面可以的吧?”,柏林以东呜咽着应了句,随后维尔汀猛地抱紧柏林以东的头,性器狠狠顶入食道最深处。一股浓稠的热流喷射而出,精液如洪水般灌进她的食道,带来一阵灼热的冲击。柏林以东的喉咙痉挛着,试图吞咽这滚烫的液体,但溢出的精液从唇角流出,混杂着唾液。

柏林以东瘫软在地,粗喘着,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乳肉上沾满了精液与唾液,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板上,汗渍布满全身,像是被烈焰炙烤后的残迹。维尔汀喘息着,俯下身,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泪水与汗水的痕迹。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突然直接开始足交了?”,维尔汀尽量帮柏林以东把衣服弄的整齐一些,高跟鞋里的精液也被她尽量擦干净。“以后别这样子了,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明天感觉都没法出门...”,她对着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柏林以东说着。

“看来维尔汀也是一样比较欠缺发泄途径,一下子就做了那么...”,柏林以东的调戏被维尔汀赶紧打断了。

“你再说这周我晚上不找你了。“,维尔汀给柏林以东尽量把衣服整理好了,不会暴露出来刚刚在会议室做了几个小时的事实,”你流的水真的好多...我等会再清理一下吧...“

“其实也有不少是你射出来的吧?你看这个...!“,柏林以东伸出手,趁着维尔汀还没反应过来,把维尔汀的裤子拉开了拉链,撸了一下维尔汀跳出的疲软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往地上滴了一股液体。

“我...!你真的是...!你这周自己自慰去吧!”,维尔汀真有些生气,差点骂了出来,急急忙忙的赶紧把自己这根尺寸过大的性器塞了回去。

“别嘛...”,柏林以东起身去抓着维尔汀一只胳膊,用头蹭着维尔汀的脖子,“维尔汀肯定还是很喜欢和我做的吧?”。

“你要是没事就帮我拖地!你没看那边还有你刚刚喷出来的吗!”,她佯怒的对着柏林以东说了句,她其实稍微有点害怕一周不做之后的柏林以东再来的时候会积攒多少的性欲,下面又硬了一点。

“晚上还是要来的吧...”,柏林以东还是在亲了下维尔汀脸颊之后拿了几张纸去擦一下地面,“你其实特别喜欢和我做的吧?”。

维尔汀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点,没有搭理柏林以东,只是手上的动作更使劲了一些,赶紧打扫完了会议室。“晚上你别来我房间...“,她对着抱着她手臂蹭着她的柏林以东说着,推开门一起离开了这个她希望不想再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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