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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决心,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1

小说:妈妈是同级生:暗恋的校花女神是我亲爹的情人 2025-09-12 10:08 5hhhhh 6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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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门一开,陈予欢那个小脑袋就从玄关后面探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光芒。

“怎么样怎么样?”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他堵在门口,“那个顾家大小姐,长得好看吗?你跟她聊得怎么样?有没有要到微信?”

她那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扫了过来。

周屿被她问得有些发懵,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还行吧。”他只能含糊地应付。

“什么叫还行啊?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陈予欢不满意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就在这时,许栀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靠在客厅的门框上,看着窘迫的周屿,嘴角带着一丝熟悉的、看好戏的微笑。

周屿看到她那个笑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还是那个,会调侃他,会捉弄他,会静静地看着他出糗的、有点小恶魔属性的许栀。

她越是这么若无其事,周屿就越是心疼。

夜晚,周屿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张白纸,一支笔,开始思考。

他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被动地,被卷入这一团乱麻之中了。

他要拯救许栀。

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成了他生命里,唯一清晰的目标。

他要捋清思路。

他在纸上,写下了“第一”。

第一,许栀的精神状态。

顾沁今天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解离行为,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专业的名词,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需要弄明白,许栀大脑里,那个让她能够若无其事地生活的“保护机制”,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它的触发条件是什么?它的运作原理又是什么?

如果……如果他能够研究并且利用这一点,甚至,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去“引导”这个机制。

最终,把许栀的精神状态,锁定在一个相对稳定、不会再受到更深伤害的区间,也许,这可以暂时地减轻她的痛苦。

周屿在纸上,又写下了“第二”。

第二,许栀的过去。

顾沁也提到过,许栀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长期的、多方面的压力导致的,不一定是因为单一的要素。

周屿发现,他对许栀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她家里,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她用这种方式来换取金钱?

她和周伯彦,又是怎么认识的?

他决定,要去探究许栀的过去。

只有了解了她所有的经历,才能真正地,找到她痛苦的根源。

最后,周屿在纸上,写下了“第三”。

这也是最难的一点。

怎么才能让许栀摆脱周伯彦?

这个问题,光是想想,就让周屿感到一阵窒息。

周伯彦,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是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来源。

让他为了许栀,去彻底地反抗周伯彦?

他还没有那个决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这就像一个死循环。

如果要拯救许栀,无论如何,都绕不开周伯彦这座大山。

但如果要反抗周伯彦,他就可能会失去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保护许栀的能力。

周屿感觉很郁闷。

这个难题,暂时是想不明白了。

他把手里的笔扔在桌上,靠在椅背,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有了去直面这一切的决心。

周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就在他准备起身,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周屿心里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手里那张写满了自己秘密计划的纸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口袋里。

推门而入的是许栀。

她穿着那套丝质的睡衣,头发披散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疏离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他。

“吓我一跳,”周屿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强作镇定地说,“你怎么不敲门?”

许栀没有回答他。

她只是走了进来,然后反手“咔哒”一声,把房门锁上了。

紧接着,她伸出手,把一样东西狠狠地扔到了周屿面前的书桌上。

那是一堆细小的、黑色的、还连着几根细线的零件,是肖诺帮他安装的,那些针孔摄像头。

“这是什么意思?”许栀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铁,“好看吗?”

周屿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所有的伪装和借口,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而可笑。

一股巨大的、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他无话可说。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当初安装这些监控的最初想法到底是什么。

好像,只是他那源于巨大自卑的、病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因为看到了许栀和王铎的那个吻,而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扭曲的恶意,幼稚地以为,他可以用那个虚假的网站,去监视王铎。用这些卑劣的针孔摄像头,去监视许栀。

他企图用这种全知全能的、上帝般的视角,去掌控这段他无法掌控的关系。

“我问你话呢!”许栀咬着嘴唇,声音提高了一些。

她眼眶泛红,强忍着没有落下的眼泪。

周屿面对她的质问,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种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最阴暗的秘密,被当面揭穿时所带来的羞耻感,让他瞬间怒火攻心。

一股没来由的、巨大的委屈,突然涌了上来。

他想着,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用这种态度来质问自己?

那天早上,是谁帮她收拾了那个屈辱的残局?是谁在她最崩溃的时候,照顾着她?

自己对她的好,她难道一点都感受不出来吗?

这种扭曲的、不讲道理的委屈,让他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对啊!”他抬起头,红着眼睛,冲着她低吼道,“我就是想看!怎么了?”

“要不是装了这些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本来面目,是这个样子!”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吗?”

“背地里,还不是被人像母狗一样牵着遛?”

“谁给你钱,你就可以给谁操!哦,不对,母狗还有主人呢。你就是辆公交车,周伯彦玩腻了,还能借给别人用!”

话一出口,周屿就后悔了,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一瞬间的情绪失控,让他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面目可憎的怪物。

许栀的身体在发抖。

她看着周屿,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痛苦,和一种巨大的悲伤。

她抬起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周屿的脸上。

周屿被打得头都偏到了一边,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而许栀,在打完这一巴掌之后,似乎也用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的身体晃了晃,然后晕倒了过去。

见到许栀突然晕倒,周屿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又“啪”的一声重新接上了。

他那因为羞耻和委屈而上头的冲动,瞬间就被一股更巨大的愧疚所取代。

“许栀!”

他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在她摔倒在地之前,一把扶住了她。

她柔软的、温热的身体,倒在他的怀里。

周屿抱着她,感觉自己的心一阵绞痛。

他感觉自己真不是人。

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他有些不想活了。

就在周屿被巨大的自责和悔恨淹没时。怀里的许栀,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和刚才完全不同的眼睛。

如果说,刚才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破碎、痛苦和绝望。

那么现在这双眼睛,则是……平静,就像暴风雨过后,那片死寂的海面。

那眼神,让周屿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许栀一言不发,也不再哭了,她从周屿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然后她很自然地直接坐在了他那张凌乱的床上。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睡衣,然后,抬起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周屿,她笑了笑。

“你好。”

这句突如其来的、礼貌得有些诡异的问候,让周屿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他感觉自己像在演一出荒诞剧,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你是谁?”

这一次,轮到许栀愣了一下。

“我是许栀啊,”她说,“不然呢?”

她顿了顿,歪着头,看着周屿,像在看一个有趣的新玩具。

“或者说……”

“我是‘许栀’之一。”

周屿的大脑嗡的一声。

难道……

难道情况,比顾沁判断的还要更糟糕?

许栀她,已经……完成了独立的人格分裂?

他想起了顾沁之前给他做的那些科普。

“是……解离性身份障碍?”他试探着,说出了那个专业的名词。

眼前的这个“许栀”,听到这个词,似乎并不惊讶。

她反而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研究得还不少嘛。”她说,“的确。虽然,我们还没去看过医生。但是,我……或者说,我和‘她’的相处状态,很符合这种疾病的临床表现。”

周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知道,他现在,必须冷静。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他问。

“嗯……”眼前的“许栀”,似乎很喜欢这个问题。她想了想,说:

“你可以叫我,赫卡忒。”

“这个身体里的另一半,也就是你印象里,经常见到的那位……”

“你可以叫她,珀耳塞福涅。这是我们俩之间,互相的昵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么叫太麻烦的话……”

“你也可以叫我,‘负面许栀’。”

赫卡忒,珀耳塞福涅。

周屿的脑子里,迅速地闪过希腊神话里的那些故事。

珀耳塞福涅,春天与光明的女神,却被冥王哈迪斯强行掳走,成为了冥后。

而赫卡忒,则是掌管着魔法、巫术与黑夜的神秘女神,是穿行于地狱与人间的引路人。

一个代表着光明与脆弱,一个代表着黑暗与强大。

这……就是许栀身体里的两个灵魂吗?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周屿问。

“记不得了。”许栀摇了摇头,她的表情很平静,像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很早以前吧。一开始,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偶尔地,会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比如,突然发现自己穿着不认识的衣服,或者,朋友告诉我,我昨天说了某些我自己完全不记得的话。”

“后来,断片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我们才慢慢地,意识到彼此的存在。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这副身体唯一的主人。”

“我们两个,似乎继承了完全不同的性格特质。所以,我们决定合作。”

“她,也就是珀耳塞福涅,继续扮演大家所熟知的那个‘许栀’。善良,努力,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

“而我,”她看着周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懂的……”

“珀耳塞福涅,每年只有一半的时间能够离开冥界回到地面上。”周屿说。

“你很聪明。”许栀赞许地点了点头,“我们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切换的频率没有那么规律。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主导这个身体。只有当她承受不住的时候,当我感觉到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我才会出来,接管一切。”

“不过那天晚上,”她说,“我被周伯彦折腾了个半死,实在顶不住了,我就多睡了一会儿。”

“所以,第二天早上,你误打误撞见到的是她。”

“也所以,”她看着周屿,“她现在总有点讨厌你。”

周屿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又被狠狠地踩了一脚。

他咬了咬牙,说:“……能不能……拜托你,代替我,向她道个歉?”

“还有……”他鼓起勇气,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你告诉她,我……我是想保护她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听到他这句话,眼前的“许栀”,突然不屑地笑了。

那笑容里,充满了鄙视和嘲弄。

“你?”她说,“你该不会是觉得,就凭你…能帮得上什么忙吧?”

周屿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我虽然说过你聪明,”许栀看着他,“但也只是小聪明而已。”

“你胆小,懦弱,自卑。偶尔灵光一现,然后就去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就以为自己能够改变别人的处境。”

“但是实话实说,你这样让我很困扰。你的那些行为,不仅徒劳无功,还让人不得不分出精力,去想法设法地照顾你的情绪。不然,你就要死要活的,像个没断奶的巨婴。”

“你以为你很高尚?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觉得我过得很糟糕,就认为我需要被你拯救?”

“其实,这只映射出你的懦弱和无能。”

“你真的认为,凭你能改变什么吗?”

“还是说,你只是因为看到了我那个无助的样子,就激发了你无处安放的、廉价的保护欲?”

“太虚伪了,周屿。”

“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表演给你自己看的,是你用来壮胆的精神自慰而已。”

说完,许栀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地走出了房间。

被人这样说了一通,周屿有些麻木地坐在原地。

也没必要这么说吧…

他感觉脸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

那不是许栀打的,而是他自己,在内心深处,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

这又是一个不知道该如何睡去的夜晚。

第二天,周屿醒来的时候,陈予欢还在睡懒觉,而许栀已经离开了。

餐桌上,没有早餐,也没有便签条。

周屿感觉,那层好不容易才消失的AT Field,好像又回来了。

他好想搬出去。

他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无尽羞耻和挫败的地方。

他想着,如果一开始,自己就没有答应周伯彦,没有来这里住,那该多好。

但他,依然在想着许栀。

他忍不住,点开了许栀的微信头像。他想说点什么,想道歉,想解释。但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他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他只能发了两个他自以为很可爱的、摇着尾巴的小狗的表情包过去。

然后,他等了一天,许栀都没有回复。

放学后,周屿没有按时回家。

他一个人,在学校那条种满了法国梧桐的林荫道上,来回踱步。

周屿有些赌气地想着,许栀应该会来搭理自己的吧?难道她真的打算,就这么不和他说话了?

他心里烦躁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就在这时,他的肩膀,被人轻轻地碰了一下。

他转过头,是顾沁。今天的她和上次在餐厅里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她穿了一件很简单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百褶长裙。腿上,是薄薄的黑色丝袜,脚上,则是一双有着锃亮黄铜搭扣的小皮鞋。

她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清冷的、生人勿近的、文学少女的气质。

“你在等人吗?”她开口,声音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

周屿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学姐,心里那股因为许栀而产生的烦闷,突然就淡了一些。

他想,是啊,世界上女人多了去了。何必呢?何况,顾沁的美貌和气质,完全不输许栀。

“没啊,”周屿摇了摇头,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就开口邀请到,“你今晚有时间吗?要不,一起吃个饭?我知道最近有一家新开的餐厅,挺火的。”

顾沁看着他,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她想了想,说:“可以。”然后她问:“你开车了吗?”

周屿有些尴尬,他刚才心烦意乱,已经让司机先回去了。

“我没……”

“坐我的吧。”顾沁没等他说完,就转身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周屿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窈窕而又干练的背影,感觉有些不真实。

走到停车场,周屿再次被震惊了,顾沁的座驾,竟然是一台黑色保时捷911 GT3RS。

这台跑车拉风的造型,和她今天这副清冷的、文艺的打扮,形成了一种极具反差感的、奇妙的和谐。

两个人坐上了车。顾沁发动引擎,跑车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周屿坐在副驾驶座上,闻着车里那股淡淡的、好闻的皮革和香水的混合味道,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有些不争气地加速了。

周屿看着旁边那个专心开车的、侧脸轮廓分明的女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学姐,我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点冷漠。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顾沁目视前方,淡淡地说:“我平时就是这个性格。”

“那天在餐厅里,笑得比较多,是因为我发现我姑妈就坐在我们附近偷偷观察我们。所以我得表现得热情一点。”

“你别多想。”

周屿有些懊恼。

他还幻想着,兴许那天是自己穿得太帅,让顾沁有点心动了呢。

原来,都是演戏…不过他早就想开了。

他转过头,看着顾沁,直接问:“学姐,你那天说的话,也是演的吗?”

顾沁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眸子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流光溢彩。

“我必须告诉你,我目前,对恋爱或者结婚,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我不排斥和你做朋友。”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

“而且,昨天回去以后,你也没找我聊天。我还以为你对我也没什么兴趣。”

周屿一听,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车子很快就到了周屿挑好的那家餐厅。下车后,顾沁拿出手机,说:“拍张照片吧,给我家里人看看,省得他们总说我敷衍了事。”

她走到周屿身边,两个人站得很近。顾沁举起手机,找好角度。

周屿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很好闻的、清冷的、像雪后松林一样的味道。为了让两个人都能入镜,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了周屿的胸口,让他感觉小鹿乱撞。

拍完照,两人走进餐厅,这是一家极其高端的怀石料理店。

餐厅的内部,是纯正的日式庭院风格。枯山水,青竹,石灯笼,还有潺潺的流水声,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又雅致的氛围。

侍者穿着和服,领着他们穿过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径,来到了一间独立的包厢。

包厢里是榻榻米。按照规矩,需要脱鞋。

顾沁很自然地,在玄关处,弯腰脱下了她那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鞋。然后,她跪坐在蒲团上,姿态优雅得像一幅画。

周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了过去。

他看到了,那双被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下的、完美的腿和脚。

黑色的丝袜,紧紧地贴合着她的小腿和脚踝,勾勒出紧致而流畅的线条。那层薄薄的黑色,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像一层神秘的滤镜,让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禁欲的性感。

她的脚型,极其秀美。足弓的弧度,优雅而挺拔,像一座精巧的拱桥。脚踝纤细,不盈一握。而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则呈现出一种性感而可爱的轮廓。

周屿感觉自己的牛子微勃了。

他坐到顾沁的对面,假装在欣赏包厢里的插花,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无法从那双美丽的、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足上移开。

菜品一道一道地被端了上来。

刺身,寿司,天妇罗……每一道,都像一件艺术品,但周屿却食不知味。

他的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进行起了那些充满了罪恶感的、背德的幻想。

他幻想,这间静谧的、雅致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自己借着酒劲儿,说一些大胆的、出格的话。

他幻想,顾沁,这个看起来清冷、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学姐,在听到他那些露骨的请求时,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皱起眉头,斥责他下流吗?

还是说……

周屿的幻想,进入了正题。

他幻想,自己跪坐在她的面前,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

丝袜的触感,光滑,细腻,带着一丝凉意。

他能感觉到,丝袜之下,她那柔软的、温热的肌肤。

他幻想,顾沁的身体,会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大胆的举动,而微微一颤。她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睛,会因为羞耻和惊讶,而蒙上一层水汽。

“你……你想干什么?”她会这么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着的、颤抖的慌乱。

而他,则会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不容拒绝的眼神,看着她。

“学姐,”他会说,“你的脚,真漂亮。”

然后,他会低下头,把脸,埋进她那只小巧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脚丫上。

他会用自己的嘴唇,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去亲吻她的脚背,她的脚踝,她那敏感的、柔软的脚心。

他能想象到,顾沁会因为这种陌生的、禁忌的刺激,而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小猫一样的呜咽。她的身体,会变得僵硬,但又不会真的推开他。

欲拒还迎。

这四个字,让周屿精虫上脑。

他幻想,自己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那包裹着丝袜的脚趾,然后,用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去描摹它那可爱的、圆润的轮廓。

“啊……”

他幻想,顾沁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情欲的迷离。

然后他会抬起头,对她说:“学姐,帮帮我,好不好?”

他会解开自己的裤子,让他那根已经因为幻想而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暴露在她的面前。

顾沁看到那根狰狞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东西,会吓得往后一缩。

“不……不行……”她会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抗拒。

但他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会抓住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脚,然后直接把它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学姐,”他会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就用你的脚,帮我……”

他幻想,顾沁的脸上,会写满了挣扎和羞耻。但最终,她还是会屈服。

她会用她那双秀美的、被黑丝包裹着的脚,夹住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然后,开始缓缓地,上下地,滑动。

丝袜那光滑的、细腻的触感,和肉棒那坚硬的、灼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会产生一种怎样极致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周屿不敢再想下去。

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幻想,顾沁会慢慢地,变得主动起来。

她会用她的脚趾,灵巧地,去挑逗他那最敏感的顶端。她会用她的足弓,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柱身。

她那张总是带着清冷表情的脸上,会因为情欲,而染上动人的潮红。

她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睛,会变得水汪汪的,像一只要被淹死的小鹿。

然后,他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学姐,”他会喘着粗气说,“你的衬衫……解开,给我看看,好不好?”

顾沁会犹豫,会挣扎。

但最后,她还是会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那件白衬衫的扣子。

衬衫的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质地的、精致的胸衣。

胸衣,包裹着她那对形状完美的、饱满的雪乳。

虽然不像许栀那般宏伟,但却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少女感的挺翘。

他会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去揉捏,去把玩。

“啊……不要……”

她会发出更甜腻的呻吟。

最后,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刻。

他会抓住她的脚,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对准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变得无比动人的、精致的脸蛋。

狠狠地,喷射出去。

滚烫的、白色的液体,会溅满她那张漂亮的脸,她的眼镜,她的头发……

……

“周屿?周屿?”

顾沁的声音,把他从那充满了罪恶感的、背德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他猛地一抬头,看到顾沁正用一种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她问,“不舒服吗?”

“没……没事!”周屿连忙摆手,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块烙铁,“可能……可能是这包厢里,有点热。”

他心虚地,不敢再看她的脚。

一顿饭,吃得周屿如坐针毡。

他全程都不敢再多看顾沁一眼,生怕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被她一眼看穿,他想起顾沁的专业,决定找个有趣的话题。

他清了清嗓子,说:“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个‘朋友’的事情吗?”

“当然。”顾沁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一个认真倾听的姿态。

“我感觉……”周屿斟酌着用词,努力地把许栀的事情包装成一个客观的案例,“我那个朋友的情况,好像比我上次说的还要更严重一些。”

“她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解离。”

“我感觉,她身体里已经……完全分裂出了两个,独立的,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格。”

他说着,把自己那天晚上,和那个自称为“赫卡忒”的、冷静得有些可怕的“许栀”对话的经过,隐去了所有敏感的细节,大致地描述了一遍。

他本以为,顾沁在听完之后,会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或者觉得他那个所谓的“朋友”是在演戏。

然而,顾沁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听得异常的入神。

“你是说,”等周屿说完,顾沁才开口,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她身体里的那两个人格,不仅能够意识到彼此的存在,还能够……进行沟通,甚至达成了某种‘合作’的协议?”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周屿点了点头。

顾沁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有些急促。

“太典型了……这太典型了……”她喃喃自语,“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典型的DID(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案例。”

她看着周屿,眼神灼热。

“周屿,”她说,“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把她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听到顾沁这个请求,周屿的心里,开始飞快地盘算起来。

把顾沁介绍给许栀?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顾沁专业,冷静,又很善良。如果她能介入,或许真的能帮到许栀。

但问题是……

他该怎么介绍?

现在,许栀和他,几乎是处于一种半冷战的状态。自从那天晚上,那个自称为“赫卡忒”的许栀,对他说了那番堪称“精神凌迟”的话之后,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交流。

让他现在跑过去,跟许栀说:“嘿,我的相亲对象是个心理医生,你快来跟她聊聊你的人格分裂吧”?

他敢保证,他会被许栀直接从别墅里扔出去。

让他把顾沁介绍给许栀,还不如让王铎带顾沁去认识许栀呢。

想到王铎,周屿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自从那天晚上,周伯彦说出那些恶毒的要求之后,他就一直,密切地关注着那个假论坛上王铎的动向。

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王铎并没有什么势如破竹的进展。

他在那个“小妈攻略总指挥部”里,依旧每天和那些AI们吹牛逼,但内容,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志在必得的炫耀,更多的是在抱怨。

【隔壁小王】:兄弟们,我感觉最近有点不对劲啊。小妈她,好像在躲着我。我发她微信,她回得更慢了,有时候干脆就不回。

【隔壁小王】:我今天在学校里碰到她了,想上去跟她打个招呼,她直接就绕道走了。妈的,什么情况啊?

【隔壁小王】:她是不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啊?阿飞导师,你怎么看?

【PUA导师-阿飞】:有可能。这是在打压你的预期,让你产生不安全感。你需要保持框架,不要被她带着节奏走。

周屿看着这些聊天记录,心里大概明白了,也许,是许栀的内心在挣扎。

想到这里,周屿又有些心塞,他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烂好人的性格,或者,就像顾沁说的那样,一种很宝贵的善良。

即使,那个“赫卡忒”的许栀,对他说了那么重的话,把他贬低得一文不值,但在冷静下来之后,他还是会觉得许栀或许只是在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她或许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暂时宣泄负面情绪的、安全的出口。

周屿叹了口气,把思绪拉回了现实。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里充满了求知欲和探索欲的顾沁,找了个借口,说:

“可能不太方便。”

“我那个朋友,她平时,并不会展现出多重人格的状态。只有在受到极大的刺激,或者说,在应激情况下,才会偶然地出现。”

“如果我们现在,冒然地,直接去和她聊这个话题,我怕……会吓到她,也有些不太合适。”

“没关系。”

顾沁看着他,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睛,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

“我自有办法。”

“我可以,用一种巧妙的方式,走进你这个朋友的内心。”

“被动的方式?”周屿更疑惑了。

顾沁笑了笑,没有再解释。

“一时半会儿跟你也说不清楚。”

“你现在只需要先想办法,让我和你这个朋友见个面就行了。”

于是这顿饭在一种充满了悬念和期待的氛围中结束了,顾沁开着她那辆黑色的保时捷送周屿回家。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晚的城市里,窗外的霓虹灯,像流动的光河,在车窗上划过。

周屿的心里有些乱,他不知道把顾沁卷进来,到底是对是错。

车子缓缓驶入了云顶水岸那个熟悉的大门。

开到别墅门前时,周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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