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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银簪破境混沌清,媸女国传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9-12 10:08 5hhhhh 1850 ℃

万里霜蹄北障倾,

残经暗指固方城。

忽惊草血玄甲动,

银簪挑落未分明。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结伴向北,一路经禹、豫、凉三州,历经两月,终于行至宁安至北之州——幽州。两人在禹州境内寻着几个欺男霸童的女户,窃了些银两傍身,又买了两匹瘦马,一路仍须精打细算,总也有惊无险,并没吃什么苦头。

这一日,三思与秋雨远远沿着官道向前,但见道左乔木渐稀。初时尚有合抱丹枫木垂着赤霞藤,金铃花在风里叮当乱响;行二十里,高树竟化作丛生铁骨柳,树皮皲裂似龟甲,蓝莹莹浆果压弯细枝。待马蹄踏碎雪绒草结的霜壳,北风卷起白絮,官道豁然现于蒿原之上。

青石板路蹄印深陷,俱是北行女子踪迹。十数驼马商队络绎不绝,健妇们系绛红头巾,两条光滑如镜的长腿晃悠悠悬于车架边,鹿皮靴头沾着草籽。为首女商斜跨健骡,鸦青鬓边骨簪晃悠,怀里搂个眉目清秀的小郎,那少年唇红齿白,腕系银铃,随颠簸声如碎玉,蓝衫未遮的脖颈深处,串串梅纹吻痕俨然;忽闻銮铃急响,一队玄甲女兵纵马掠过,领头将官兜鍪下芙蓉面含霜,腰间皮带上并排悬三只羊肠小袋,沉甸甸晃着乳白晕影,袋口金绳缠作同心结模样。

道旁茶棚蒸腾白汽。当垆少妇酥胸半掩银鼠袄,正笑拧添茶小厮的耳朵:“昨日南边贩来的嫩芽儿,腰比柳枝软!”那小厮陪笑着踮脚奉茶,粗布裤管下隐隐透出青紫腿痕。

叶秋雨忽而指向西面草坡。三个戴竹笠汉子推独轮车疾走,车上苫布鼓凸似粮袋。未行百步,坡后转出持矛女巡兵,汉子们一阵惊慌,纷纷弃车鼠窜入草窠。女兵们倒并不追赶,来到近前只以矛尖挑开车上苫布,但见满车玉髓葛根,引得她们一阵哄笑:“腌臜货!倒晓得给北地姊妹送补药!”

暮色浸透草海时,铁骨柳蓝果浮起幽光。空中忽有金眼黑雕尖啸,七八只如玄箭射向蒿原深处——许是争抢倒毙的牲口。三思眺望官道,火龙般的队伍里玄色斗篷翻飞,女商鞍前少年颈环金铃折射火光,脆响没入呼啸北风。

“看此地渐露北国风光,林兄,我们应该快到宁安北境了。”

“嗯,按你所言,这上阳学宫乃设于两国之间一处极为隐密之所,乃是上古大能云溟子在羽化前所建,其中典籍记载了男子根骨残缺的缘由,以及如何补全以成大道,则你我照此传说,便只得沿着两国国境细细寻觅,”林三思放眼看向灌木草甸点缀的广阔平原,一时也有些茫然,“此地并无名山大川…恐怕若无其他线索,以你我二人之力,耗在此处三五年都未必能有头绪。”

“林低风怒雨潇潇,地脉震时神魄昭。天眷跌云窥真境,化修终得证凌霄。”叶秋雨沉声低吟,若有所思,“此诗于我林家嫡系秘传,据说便和上阳学宫有关,我和兄长自幼熟记,便是为了终有一日可以据此寻得宝境,修得大道。”

“林低风怒…倒是和这幽州颇为相合,可这‘地脉震时’、‘天眷跌云’,却实在不得头绪……”

“恐怕还得细细寻访,总能找到与诗中想合之处。”

“也罢,”林三思瞧着远处城郭轮廓,负手而立,“车到山前必有路,叶兄弟请看!”

叶秋雨跟着眺望,两人眼神落处,阴云低沉处,隐约有一片夯土垒成的城墙,土墙之后,便是幽州风鸣府一处官道经过补给之所——固方镇。

远远望去,固方镇虽不算大,但城墙耸立,兵甲光动,显然是个军事重镇。

两人又朝着固方镇方向走了小半时辰,总算能看清城门口站着的几名身着甲胄的女兵,正神情肃穆地盘查着进出的行人。

“这便到了北地边陲了,”林三思眯起眼睛,“听闻此地时有战事,咱们进城后务必小心行事。”

叶秋雨点了点头,两人整衣敛容,并肩行至城门。简单盘查后,二人顺利入镇,而扑面便是与南方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南方城镇多是错落有致的粉墙黛瓦,街道整洁,树木成荫;而这固方镇的街道却显得粗犷而萧索,地面多是夯实的黄土,一阵风过便卷起一片烟尘,两旁建筑大多是灰色的土石结构,方正坚实,毫无南方精巧秀丽之感。街上店铺大都大敞四开,男女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一派北地风情。两人在头上包上一块粗巾,寻着街边缓缓步行,周遭女子衣着打扮与南方大相径庭,让两人瞧着颇感新奇。

南方女子多着轻薄丝绸,色彩鲜艳,款式繁复,裙裾飘飘,衬得皓腕纤足,肌肤如雪,颇有“蓝溪日暖霞光好,翠袖殷勤捧玉钟”之美;而这北地女子却多披厚实棉袍或皮裘,颜色以深褐、棕红、靛青等深色为主,内里上身多为对襟短袄,下着筒裤或及膝裙,头上包着各色头巾,简洁利落,颇有野趣。

更不同的是,南方女子多肤如凝脂,身材纤小,举手投足温婉柔美;而北地女子则多小小麦肤色,身材健硕,步履稳健,举止间透着一股子豪迈爽朗之气。街道两旁的酒肆茶楼中,竟能看到南北女子同坐一桌的景象。那南方女子穿着鲜艳的红绿罗裙,纤指捏着精致的瓷盏,笑靥如花;而北地女子则着褐色皮袄,大碗畅饮,豪爽地拍着桌子谈笑。两相对比,各有千秋。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诚不我欺,”叶秋雨惊叹道,“这些北地女子瞧着好生彪悍!”

林三思点了点头:“北地气候严寒,女子自然也练就了一副刚强体魄。北地女子虽然没有南方女子那般柔媚,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叶秋雨顺着林三思的目光看去,见街角一个身着褐色皮袄的北地女子,正豪爽地与几个友人碰杯。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身材高大健美,腰肢却极为纤细,一头乌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插着一支普通的木簪。她眉眼如剑,鼻梁高挺,嘴唇饱满红润,皮肤虽是小麦色,却透着健康的光泽。女人与同桌高声调笑,不时仰头畅饮,修长的脖颈衬托着婉转流畅的下颚。而从饱满唇角溢出的佳酿,顺着下颚流淌,濡湿了胸口衣衫,勾勒出的耸然而起的两段巨弧,随着女人吞咽动作抖动不已,透着一种别样的野性美感。

“林兄所言极是,”叶秋雨看得两眼发直,直到女人将酒碗放下,视线投向街面,他才匆匆收回眼光,拉着林三思衣袖快步向前,“快走快走!被那些北地女子盯上,也是一件麻烦事!”

二人一路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已是腹中饥饿。林三思掏了掏钱袋,满脸无奈:“这一路花销不少,如今钱袋几乎见底了。难不成又要做一回那梁上君子?”

叶秋雨也是一脸愁容:“此地不比禹州富庶,兼之民风彪悍,恐怕从那些当地豪族‘借’些银钱并非易事,这…这可如何是好?"

林三思环顾四周,忽然指着一条偏僻的巷子说道:“你瞧那里,好像有家小饭馆,看着不起眼,想必价格公道。不如先填饱肚子,再从长计议。”

叶秋雨点头同意,二人便拐入那条窄巷,走向那家挂着褪色幌子的小饭馆。

推门而入,里面的空间不大,只摆了五六张四方木桌,此时正值黄昏时分,却没有几个客人。林三思和叶秋雨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正在犹豫要点些什么实惠饭菜,忽然从后厨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

那男子身材魁梧,肩膀宽阔,脸型方正,有着典型的北地汉子特征。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外罩一条洗得发白的围裙,脸上堆着的和善笑容中夹着一丝羞怯,麻利地绕过堂中歪斜摆放着的桌椅,绕到林三思二人桌前。

“两位客官瞧着面生,是初来固方?想吃点什么?”男掌柜的声音倒是浑厚爽朗,“这儿的酸菜炖肉和烙饼远近闻名,要不给您来上一些?”

林三思并未瞧见菜牌,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主意:“那就请老板推荐几个拿手好菜,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钱袋,“我兄弟二人囊中羞涩,还请老板体谅则个。”

男掌柜打量了二人一番,笑着说道:“看二位公子风尘仆仆,想必是远道而来。这样吧,我先上几个家常小菜,保证价格公道,让二位吃饱。”

说罢,他转身回到后厨,不多时,便端出了几碟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菜肴,虽然瞧着不似酒楼中的佳肴那般精致,但胜在足量:酸菜炖肉、葱油饼、凉拌野菜和一壶热腾腾的粗粮酒,林叶二人早就饥肠辘辘,也不客气,立时便一手捏饼,一手挥箸,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起来。虽乃北地家常菜式,但滋味却颇为不俗,尤其是那酸菜炖肉,酸中带甜,肉质鲜嫩,吃得二人满口流油,连声称赞。

“客官满意就好,”男掌柜看着二人狼狈的样子,和蔼地笑了笑,顺手又添了些酒水,小心攀谈起来,“看二位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可是从南方来的?”

叶秋雨点了点头,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正是。我二人从江州一路北上,想…想在此地…”

“想再此地稍作停留,便继续去往北国落雪,做些小买卖。”

“哦?也不知二位做什么买卖,竟要深入那北地女蛮统治之地…”男掌柜忽觉多言,讪讪一笑,赶紧调转话头,“二位既然想再此地修整几日,亦可就在附近逛逛…固方镇虽无南方如此秀美景致,但尚有几处名胜……”

林三思与叶秋雨对视一眼,沉吟片刻,瞧着老板和善老实,终究还是出言相询:“我兄弟二人在南方曾听闻两国边境有个叫‘上阳学宫’的地方,乃是一处清幽进修之所,不禁想要一访,不知老板可曾听闻?”

男掌柜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缓缓摇头:“上阳…学宫?这名称颇为古怪,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宁安落雪交界,自古便有不少隐秘之所,也许真有这么个地方也说不定。”他忽然压低声音,“只是此地距边境尚有十数里路,二位若真要去边境,可得多加小心。这两年来,落雪国屡次犯境,那边的女鞑子,遇上了还是能躲则躲,否则…哎!”

掌柜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闭目摇头,狠狠跺了跺脚。

林三思闻言,和叶秋雨对视一眼,见对方也一脸茫然,赶忙拉住想要转身离开的掌柜:“我二人久在南边,对这北边战事不甚了了,还请掌柜细细讲明。”

男掌柜见饭馆生意冷清,倒也不着急走,便在二人对面坐了下来,:“落雪国与我宁安国本是休战多年,可这两年不知怎的,落雪国女蛮子时常越境掳掠。她们着实可恨!专挑边境小城下手,来去如风,防不胜防!入城后,那些女蛮遇到女子便劫掠一番,遇到男子…"说到这里,男掌柜的神色变得异常痛苦,声音也有些哽咽,“遇到…遇到男子,便当场轮流强行行那苟且之事!若男子承受不住,则精尽人亡,弃尸当场,若有那一些还剩一口气在的,便…便捆起来带回她们落雪国,再也不得…不得归来…呜呜呜…”

言及此处,掌柜似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偌大的汉子竟然掩面呜咽起来。

林三思和叶秋雨面面相觑,有心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时无言以对。

“我们这固方距离北境不过二三十里,自然也没逃过那些女蛮毒手,”过了片刻,掌柜抹了把脸,叹了口气,拿过一个小杯,自顾自斟上酒水,仰脖一口吞下,才继续道,“每次官府都说要派兵讨伐,可雷声大雨点小,至今但有蛮子攻城,则城必破。怕是…”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那镇上的百姓如何应对?”叶秋雨又给掌柜斟上一杯,语带关切。

“能怎么办?”男掌柜以手点桌,苦笑一声,“只要听到了那牛角号声,便各自逃命去罢,离城门近的,便跑出城,寻那偏僻郊外藏身,离城门远的,便在城内自寻那水井、地道、密室、草垛,反正哪儿能藏人便去哪儿…逃不了又藏不住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在家中都挖了地道,一有风吹草动就躲进去。”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悄悄指了指柜台下方,“就在那下面,有条通往后院的地道,救了我好几次命。”

林叶二人微微点头,瞧着掌柜脸上风霜之色和满手粗茧,颇有些不是滋味。

吃完饭,林三思掏出钱袋,准备结账。男掌柜看了一眼,摆了摆手:“二位兄弟,相识一场便是缘分,今日就当我范廉交个朋友,这顿饭我请了。"

“这可如何使得!”林三思连忙推辞,“范兄厚意,我二人心领了,可…”

“我说不用便就不用,”范廉将林三思摸出的钱袋推回,摇了摇头,随即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小店虽然小本经营,这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况且,既然二位去往落雪国,我便…我便还有一事相求…”

“老板请讲。”

范廉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我有个弟弟,名叫范逸,今年刚满十四,几个月前被落雪国的女蛮子…被她们…被她们掳走了。他右耳后有个形如雪花的胎记,如果二位去往边境,万一…万一见到他,能否想办法救他出来?”

说着,男掌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恭恭敬敬双手递给林三思:“这里有些银两,不成敬意,若能救出我弟弟,我必有重谢。”

见二人想要推辞,老板赶忙将布包向林三思怀中塞去:“二位既然敢深入北境,定然不是凡俗之辈,即便此事当真不可为,若二人能打听到舍弟行踪,也是极好的!”

林三思瞧着掌柜眼中殷切,心中一动,终于还是接过布包,郑重说道:“范兄弟尽管放心,若我二人有幸遇见令弟,定当全力相救,决不食言。”

叶秋雨在一旁虽不知林三思是否当真打算踏足北境,但瞧着范廉闻言后一脸欣慰之色,却也不忍再出言打断。

范廉感激地点了点头,招呼二人重新坐下,随后便讲述了上回落雪国女蛮袭击经过。那天他正与弟弟在店中忙活,突然听闻城外号角声起,接着眨眼间城门巨响,紧接着便是满城的尖叫和哭喊。他顾不得许多,赶紧拉着弟弟躲进地道,但刚进入地道,范逸惦记柜中银钱,不顾他的阻拦,重新爬了回去,便再没回返!等到一切平息,他从地道出来,弟弟已经不见了踪影,大堂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骚的蛮子气息,桌上杯盘被扫落在地,只是散落着他弟弟被撕成布条的亵裤,上面沾满了尚未干涸的那些女蛮子的淫汁浪水!

“那些畜生!”男掌柜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弟弟才十四岁啊…”

林三思和叶秋雨听罢,心中既痛且怒,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拍着胸脯再三保证,但有机会,定然竭尽所能,救出范逸。

离开饭馆,二人心情沉重,一路无言,才走出不远,忽然林三思驻足不前,面色发紧。

“远处人马声隆…来自北边…”

“林兄,怎么了?”

“不好!”

话音刚落,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牛角号声,悠长而凄厉,随即街上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惊恐地高喊:“落雪蛮子又来了!快跑啊!”

须臾之间,本还算平静的街道上,人们四散奔逃,叫喊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林三思和叶秋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骚乱惊住了,一时不知该往何处逃去。

“蛮子从北门过来的!往城南门跑!”不远处面摊小贩丢下家当,向着南门边喊边跑。

二人顺势随着人流,向着南门方向涌去。可当他们快到南门时,却见两侧忽然冲出一队落雪国女兵,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弯刀长钩,截断了逃难的人群。众人这才醒觉,女蛮声东击西,早就在此处守株待兔了。

“小的们,给我守住了,别放跑一个!”

“糟糕!”林三思低喝一声,一把拉住叶秋雨,“跟我来!”

林三思提起一口真气,一手拽着叶秋雨的腕子,凭借高超的轻功身法,带着叶秋雨几个腾挪,避开拥挤的人群,顺着城墙向侧边一片约有一人多高的庄稼地奔去。二人赶在女兵合围前钻入庄稼丛中,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那些就是落雪国的女兵?”叶秋雨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林三思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男子的惨叫和求饶声,夹杂着几个女子粗野的笑声和呵斥。

“且靠近些,”林三思示意叶秋雨小心跟上,两人弓着身子,悄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

稍稍拨开庄稼,二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三个身材魁梧的落雪国女兵将披挂脱在一边,正围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男孩,肆意奸淫。

那男孩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满脸泪痕,抽噎不已,被迫仰躺在城门前的夯土地上,双手被皮绳反绑,双腿则被两个女兵分别拉开,按住膝头,呈"大"字形死死固于地面。第三个女兵则趴在男孩身上,一边粗暴地咬噬着他的脖子和胸口,一边不停地耸动着健壮的腰肢。

"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男孩哭喊着,声音嘶哑,显然已经喊了许久。

"闭嘴,小崽子!"压在他身上的女兵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老娘还没爽够呢!"

完颜雪宝蓝腰带忽地勒紧书生脖颈,褐色皮袄哗啦敞开。那对雪乳弹跳而出,紫葡萄似的乳晕直拍上书生的脸:“舔不舔?”书生咬碎银牙不张口,按住男孩一条腿的杜红绳见状,也不多言,挥动腰间弯刀,连着刀鞘“啪”地抽在他侧边屁肉上。臀肉应声泛起五指宽的紫红淤痕,恰似雪地里烙了条赤蛇。

“嗬!这孽根倒精神!”耶律云衣尖笑,湖蓝袖中探出鹰爪,指甲掐住裤裆里隆起的包。只听裂帛声起,玉茎颤巍巍跳出来,龟头渗着粘滑清液。红绳跪坐一旁,俯身嗅了嗅马眼,嗤道:“稀汤寡水的,平日没少躲被窝里撸管儿吧?”三根麦色手指忽而箍住卵囊,指肚揉着两粒肉丸打转。睾丸在她掌心缩成核桃,青筋在薄皮底下突突直跳。

书生被拽起,翻过身子,臀尖又连着挨了几刀鞘,“噼啪”作响间,紫红淤痕叠作深绛。完颜雪趁机捏开他下巴,雪乳塞满口腔。乳头碾着上颚软肉,奶腥气直冲喉头。

“呜...呃...”

玉茎在屈辱中暴胀,龟头涨成一圈恼人的酱紫色。云衣忽然蹲身,双手环住书生腰肢,螓首低垂凑近,轻启檀口,内里淫唾流转,红舌探出,绕着铃口打转:“求姑奶奶嘬一口?”

“妖女...杀了我...”话音未落,臀肉被刀鞘抽得波浪般乱抖。完颜雪乳尖堵着他呜咽:“叫亲娘!”杜红绳跟着阴阴一笑,五指狠掐卵囊,睾丸在指缝里挤成扁柿。书生终是哭嚎起来:“亲娘!亲娘饶命啊!”云衣便在男孩哭叫之时,红唇猛地吞没阳具,喉头软肉裹着龟头吸吮。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水声混着臀肉挨打的噼啪响。玉茎在湿热口腔里抽插,铃口刮过贝齿。

“嗯?再…咕啾~咕啾~再喊几声,咕啾~咕啾~”

“亲娘!求求娘亲口下留情!”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求!求求!不行不行!要…要去了呃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稀薄白浆突然喷射,云衣却嘬得更狠。精水混着涎丝从嘴角淌下,她反手拍打书生痉挛的屁肉:“这点骚精喂猫都不够!”

三女将射过一回的男孩重新拽起,按在枯树根上。红绳掰开两瓣肿如血李的臀肉,完颜雪刀鞘尖抵着后庭打转:“再敢放懒耍赖,这铁鞘就捅进去!”云衣没等男孩出声,俯首重新叼住玉茎,犬齿轻磨茎身青筋。书生腰眼酸麻,稀精汩汩外溢。口中战战兢兢发出一串呢喃求饶,杜红绳一手五指顶开几乎合拢的两瓣屁肉,一手中指忽将“噗呲”一声,毫不留情捅进后窍抠挖,指甲刮着肠壁媚肉:“刚才听你同伴叫你中元,那边叫你元儿吧!元儿可爽利?”

“爽...爽死了...”书生涕泪糊了满脸。屁眼儿被手指插得噗噗作响,臀肉又被抽得乱颤,玉茎在女人口中疯魔似得挺送。完颜雪刀背拍打他鼓胀的卵袋:“大点声!元儿怎的了?”肠壁被抠出唧咕水声,云衣喉头猛嘬龟首。书生嘶声裂帛:“元儿化了!化成水了!”

耶律云衣闻言,美目一翻,红舌卷动扫过龟肉,两排贝齿突然咬住马眼,一阵狠吸!后庭手指抠出噗嗤闷响,肠液顺着女人的手指淌下,在地上洇出一片水痕。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呃~~呜呜呜~~~呃哦~~”

“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书生浑身绷如弓弦,黄尿混着清精激射而出,玉茎在她口中抽跳如垂死泥鳅。尿骚气弥漫间,完颜雪竟俯首含住龟头,将失禁的残尿嘬得滋滋作响。

书生两眼翻白昏死过去时,臀肉已肿成酱紫色,两粒睾丸淤青如冻梨。杜红绳拿起一边丢下地亵裤胡乱堵上了书生的嘴,弯刀割下书生长衫搓成绳条。三人将他赤条条捆作春宫画里的献祭羔羊,横甩上马背时,雪地里那滩黄白秽物正凝成冰,倒映着女骑手远去的烟尘。

躲在庄稼地里的林三思和叶秋雨屏息凝神,等到女兵们远去,才敢稍稍松口气。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们透过庄稼缝隙,看到一队约莫三十多名落雪国女兵从城门方向浩浩荡荡而来,每人身后的马背上都捆着一两个赤裸的南方男子,有老有少,哭喊声此起彼伏。

林三思眼睛一亮,在众多被捆绑的男子中,他竟然看到了那个对他有一饭之恩的范廉!男掌柜被粗暴地捆在一匹高头大马的背上,衣衫褴褛,下身赤裸,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叶兄弟,快看!"林三思低声道,"是那位掌柜的!"

林三思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范兄弟的与我们萍水相逢,却慷慨相助,如今他遭此大难,我们确实不能坐视不管。"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望了望那队女兵离去的方向:"天色已晚,这队女兵想必不会走太远,必然会在附近扎营。我们先悄悄跟上,找机会救人。"

叶秋雨虽然心有余悸,却也并无犹豫,点了点头:“好,听凭林兄做主”

两人等到四下无人,这才从庄稼地中悄悄爬出,借着夜色的掩护,沿着马匹留下的蹄印,向着北方小心翼翼地跟去。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更多被洗劫的村庄和农舍,到处是哭喊声和火光。几次他们差点被巡逻的落雪女兵发现,幸好都及时躲入了路边的沟渠或灌木丛中。

行进约莫一个时辰后,林三思和叶秋雨爬上一处小山坡,远远地看到了落雪女兵的营地。几十顶皮帐散布在一片空地上,营地中央点着几堆篝火,女兵们正围坐其间,大口饮酒,放声大笑。而那些被掳来的男子则被捆绑在营地边缘的几棵大树上,有的已经精疲力尽,低垂着头;有的还在不停挣扎,发出绝望的呼救声。

"林兄,你看那边!"叶秋雨指着营地西侧,"范兄弟被绑在那棵大树上!"

林三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男掌柜。他已经醒过来,但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垂着头,上身衣衫破烂,下身一丝不挂,茎根被扎上了一条不知哪个女蛮的丝袜,将两颗丸睾挤得透亮,男人的肉茎也不知被涂了什么,一柱擎天,随着时不时的抽动,泌出的丝丝粘液摇晃着滴落在身前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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