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秘密、报复与被滥用的器官==

〔阳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但对于被囚禁在自己皮囊中的王伟伦来说，光明与黑暗已经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只有苏筱苒想让他看到的样子。此刻，他正通过“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熟练地拿起那部属于他的旧手机。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以一种他从未有过的灵巧与迅速，轻松地划开了他设置的、自以为很复杂的解锁图案。〕

【王伟伦♂】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看……他在意识的囚笼里无声地哀嚎。手机里有他最大的秘密，是他最阴暗、最卑劣的欲望的物证。那些照片，是他对母亲最深重的亵渎。他宁愿再经历一次被融化成皮的痛苦，也不想让这些东西暴露在苏筱苒的面前。这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恐惧。

〔苏筱苒，或者说，王伟伦·筱苒ver，舒适地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她无视了王伟伦意识中那绝望的、徒劳的挣扎，像一个君主检阅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点开了手机相册里那个被命名为“学习资料”的隐藏文件夹。〕

【苏筱苒♀】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一张张照片掠过。照片的主角只有一个——李雅茜。有她在厨房弯腰做饭时，因领口敞开而泄露出的深邃乳沟；有她晾衣服时，高高举起手臂，睡裙下摆随之向上收缩，露出浑圆紧致的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张是透过浴室门缝偷拍的，画面模糊，水汽氤氲，却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色情。每一张照片的角度都无比刁钻，充满了儿子对母亲最赤裸、最不加掩饰的肉体窥探和性幻想。

〔苏筱苒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王伟伦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混杂着厌恶与愤怒的情绪，正从覆盖着他意识海的那层“滤镜”中传来，像严冬的寒流，让他整个“灵魂”都冻结了。〕

【苏筱苒♀】

「废物……变态……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她在心中冷冷地评价着，「原来，在你心里，你的妈妈也不过是一块用来意淫的肉罢了。我还真是高估你了，哥哥。」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被欺骗的愤怒和对李雅茜的同情（或者说，是对自己看中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的愤怒）涌了上来。她原本只是想将王伟伦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但现在，她有了一个新的、更有趣的想法。一个报复性的、能同时惩罚这个废物哥哥，又能试探那个“共犯”母亲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她删除了手机里所有的照片，然后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她操控着“王伟伦·筱苒ver”的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向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李雅茜。〕

〔李雅茜正在洗菜，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看到是“儿子”，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李雅茜♀】

『"伟伦，醒啦？饿不饿？早饭在锅里温着呢。"』

〔然而，“王伟伦”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只见“他”像个没长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毫无形象地靠在门框上，然后当着李雅茜的面，将一只手大喇喇地伸进了自己宽松的运动裤裤裆里，用力地、发出“唰唰”声地挠着痒。那动作粗俗、猥琐，充满了市井流氓的气息。〕

【王伟伦♂】

▷不！不要用我的身体做这种动作！妈妈在看啊！她会怎么想我？她会觉得我是一个多么恶心、下流的儿子！王伟伦的意识在皮囊里疯狂地尖叫，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烫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念”，试图夺回一丁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哪怕只是让那只手停下来。但一切都是徒劳。他就像一个坐在驾驶舱里的乘客，眼睁睁地看着驾驶员操控着飞机，做出各种疯狂而危险的特技动作，而自己连安全带都解不开。

【李雅茜♀】

▷李雅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看着儿子那副吊儿郎当、甚至可以说是下流的模样，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这孩子是怎么了？从乡下回来以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李雅茜♀】

『"伟伦！注意点形象！在长辈面前像什么样子！手拿出来！"』

她的声音严厉，带着长辈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伟伦”似乎被吓了一跳，慢吞吞地把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

【王伟伦·筱苒ver⚤】

『"哎呀，妈妈，别这么凶嘛。只是有点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说着，用一种轻佻的、仿佛在调戏小姑娘的语气，凑近了李雅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妈，你身上好香啊，是汗味吗？感觉……特别好闻的样子。"』

【王伟伦♂】

▷「不！这不是我会说的话！这是那个小恶魔的风格！我在妈妈心里本来就已经是个变态了，现在她又要用我的嘴，说出这种混账话！完了……全完了……」王伟伦的意识彻底陷入了绝望。他能感觉到，苏筱苒正在故意模仿一种雌小鬼式的、充满挑衅的语言风格，来彻底摧毁他在母亲心中最后那点可怜的形象。同时，他自己的脑海里，那些属于他本人的、更加猥琐的擦边球想法，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妈妈的汗味……肯定带着奶香……真想舔一舔她的脖子……看看是不是咸的……」

〔苏筱苒清晰地“听”到了王伟伦脑中那些肮脏的想法。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原来如此，这个废物的脑子，还能提供这么有趣的“台词”啊。〕

〔李雅茜被“儿子”这番大胆又轻佻的言语弄得一愣。她那刚刚升起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让她心慌意乱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与“儿子”拉开距离。〕

【李雅茜♀】

『" 唉，你这孩子……是不是在城里待久了，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在乡下就要多吃点，长长身体，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严厉的训斥变成了无奈的叹息和担忧，仿佛在为儿子的“叛逆”而心痛。

〔“王伟伦”看着母亲这副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伸出手，似乎想去帮李雅茜擦掉额角的汗珠，但手指却“不小心”地、轻轻地划过了她饱满的、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那动作轻柔、暧昧，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

【王伟伦♂】

▷他感觉到了！通过那张皮，他感觉到了自己手指划过母亲嘴唇时那柔软、温润的触感！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他的意识在这份被施舍的、禁忌的触感中可耻地战栗起来。而他自己的脑子里，那些更进一步的想法疯狂涌现：「妈妈的嘴唇好软……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有她刚才喝过的豆浆的味道？如果把舌头伸进去……」

〔苏筱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包括王伟伦意识中那卑劣的兴奋和更加肮脏的幻想。她觉得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她可以像一个提线木偶大师，一边操控着木偶（王伟伦的身体）在台上表演，一边还能清晰地听到木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并将其作为下一场表演的“剧本”。〕

〔李雅茜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别过头，躲开了“儿子”的手。她的脸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困惑、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挑逗的慌乱。〕

【李雅茜♀】

『" ……伟伦……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们……我们是母子啊……我是不是……管你管得太严了，所以你才变成这样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严母的威严和慈母的担忧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的、近乎自责的反问。她完全陷入了混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才导致儿子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行为。

〔“王伟伦”看着母亲这副惊慌失措、阵脚大乱的模样，满意地收回了手。他知道，今天的“表演”已经达到了目的。他成功地用王伟伦的身体，以苏筱苒的方式，撕开了李雅茜那层名为“母亲”的坚硬外壳，触碰到了她内里那个懦弱、矛盾、渴望被支配的女性核心。〕

【王伟伦·筱苒ver⚤】

『"没什么呀，妈妈。"』

“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属于王伟伦的、却又带着苏筱苒式纯真与残忍的笑容。

『"我只是……突然觉得，妈妈你今天特别漂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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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次降临，像一张巨大的、吸饱了墨汁的宣纸，将整个乡野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王伟伦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屏幕发出的、惨白的光，照亮了他那张同样惨白的、布满恐惧的脸。他不再是皮囊的形态，苏筱苒仁慈地将他“分离”了出来，让他变回了那个看似完整的、拥有四肢和躯干的“人”。但此刻，他宁愿自己只是一张没有感觉的皮。〕

〔他的身体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而他的手臂，则被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力量所牵引，像一个被恶灵附身的提线木偶，不受控制地抬起，然后向下，握住了那根刚刚被“还”给他的、冰冷的肉棒。那根肉棒在他的手掌中，违背他本人意志地、因为一股外来注入的“欲望”而迅速充血、变硬、发烫。〕

〔他的头被一股力量强行扭转，被迫正对着手机屏幕。他的眼皮被无形地撑开，无法闭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那一张张属于母亲的新偷拍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自己的手，对着母亲的影像，做着最猥亵、最不堪的动作。〕

【苏筱苒♀】

『"变态哥哥，"』苏筱苒的声音从房间的阴影处传来，带着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你不是很喜欢妈妈吗？白天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手机里还存了这么多好东西。来，现在让你爽个够。不过……你这副可怜又下流的样子，只有我看得到哦。"』

〔王伟伦想哭，想求饶，但他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任由屈辱的泪水从无法闭合的眼角滑落。他的手掌，在他的意志之外，进行着机械的、毫无感情的上下摩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心的皮肤与那根肉棒的皮肤摩擦时的触感，但这种感觉是冰冷的、疏离的，仿佛是两件不相干的物体在接触，一个属于他的零件在玩弄另一个属于他的零件，而他这个“主人”，却只是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被迫观看这场荒诞戏剧的观众。〕

〔强烈的刺激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这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生理快感。他的身体本能地在这份快感中战栗，渴望着最终的释放。然而，就在他被这股力量推到高潮的边缘，全身肌肉紧绷，即将喷射的瞬间——〕

〔那股灭顶的快感，会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

〔苏筱苒切断了“欲望”的注入。〕

〔王伟伦感觉自己仿佛从万丈悬崖上坠落，却在离地面一厘米的地方被强行悬停。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瞬间冷却、凝固，只剩下小腹深处无法释放的、尖锐的、酸胀的空虚与痛苦。快感虽然消失了，但身体的敏感度却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最高点。他的肉棒依旧硬挺，甚至因为无法释放而变得更加肿胀、青紫，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带来加倍的、酷刑般的刺激，但这份刺激却像一条永远追着自己尾巴的蛇，永远无法累积到终点。〕

【王伟伦♂】

「啊……啊……」

他嘴里发出无意义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徒劳地抽搐、弹跳。

【苏筱苒♀】

『"哎呀，怎么了哥哥？是不够爽吗？"』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新一轮的强制刺激又开始了。

〔快感再次将他托举到云端，然后又在他即将触及天堂的瞬间，将他狠狠地踹回地狱。〕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从高潮的云端被踹回现实的深渊，都像是一次小型的精神死亡。反复数次后，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开始像被腐蚀的金属一样片片剥落。他分不清自己是渴望着那份最终的解脱，还是渴望着那份被剥夺的、毒药般的快感。他的精神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被反复拉扯、撕裂，逐渐变得麻木而模糊。〕

〔他的身体开始出现“损坏”的生理征兆。他不受控制地流着泪，口水混合着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在枕头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全身的皮肤都因为过度的神经刺激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状的凸起，肌肉因为反复的紧绷和松弛而剧烈地痉挛着，带动着床板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声。他能闻到空气中自己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汗味，以及那根被反复摩擦的肉棒顶端，因为过度刺激而分泌出的、粘稠的前列腺液的淡淡气味。他感觉自己就要坏掉了，不是比喻，而是物理意义上的，他感觉自己的神经、自己的大脑，正在一寸寸地崩坏、溶解。〕

〔就在王伟伦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在无尽的痛苦与空虚中时，折磨他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

〔他看到，苏筱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在惨白的手机光芒下，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她的小腹下方，皮肤之下仿佛有某种东西在涌动、汇聚，那里的皮肤开始微微隆起、发热。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拉伸皮肤的酸胀感，一根崭新的、粉嫩的、比他原来的尺寸更长更挺拔的阴茎，从她光滑的皮肤下“生长”出来。〕

〔她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一个即将对祭品施以最终恩典的女神。〕

【苏筱苒♀】

『"哥哥，你看起来好可怜啊。我来帮你吧。"』

〔她自我刺激着，很快，王伟伦便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与自己身体无关的、源自苏筱苒的、无比强烈的快感，以及精液即将喷涌而出的生理冲动，通过两人之间那条神秘的、看不见的连接，蛮横地传递到了他的感知之中。〕

〔他的嘴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柔地掰开，被迫凑到苏筱苒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晶莹剔透的肉棒前。〕

〔滚烫、浓稠的、属于苏筱苒的精华，带着强劲的、充满生命力的脉动，喷射进他的口腔深处。〕

〔在吞咽的瞬间，最诡异、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王伟伦的意识，同时体验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本应绝对矛盾的、却又在这一刻完美融合的快感：〕

〔一种，是属于“射精方”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能量流，从他感官中的“下腹部”汇聚，通过一根有力的管道，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脉冲式的力道喷射而出。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全身肌肉的一次剧烈收缩和舒张，仿佛将体内所有的紧张、压抑和欲望都凝聚成实体，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出去。那是一种从内向外的、带有强烈冲击力和释放感的纯粹生理高峰。〕

〔而另一种，则是属于“承受方”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干涸的、空虚的口腔，被一股温热的、粘稠的、带着淡淡腥甜味的生命洪流所冲击、所填满、所滋润。那股液体以强劲的力道撞击着他的上颚和喉咙深处，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被彻底灌满的充实感。他能感觉到那些液体顺着食道滑入胃里时，带来的温热轨迹。这是一种从外向内的、被动接受的、带有强烈侵入感和满足感的纯粹生理体验。〕

〔这两种本应属于不同个体的、施与受的快感，在他的意识中完美地叠加、共鸣，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普通性高潮的、让他大脑彻底宕机的体验。在这极致的感官倒错中，他之前所承受的所有恐惧、怨恨、屈辱，都在这纯粹的、暴风骤雨般的生理极乐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彻底坏掉了。〕

〔也彻底因为这份无法抗拒的、独一无二的快感，而爱上了给予他这一切的苏筱苒。〕

〔他明白了，只有苏筱苒，才能给予他这种极致的、倒错的快乐。她是他的快乐之源，是他唯一的归宿。能承接她的精华，能与她共享这份至高的、倒错的极乐，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

〔而另一边，苏筱苒也愣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肉棒，又看了看床上那个眼神已经变得无比清澈、无比虔诚的王伟伦。刚才那一瞬间，通过两人之间的连接，她也初次完整地、毫无保留地体会到了属于男性的、纯粹的生理高潮快感。那是一种与女性高潮截然不同的、更加直接、更加具有爆发性的体验。一股奇妙的、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让她的小脸泛起迷离的红晕，身体也有些发软。〕

〔她看着王伟伦，王伟伦也看着她。〕

〔在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永恒的、不可逆转的改变。〕

〔一个找到了自己快感的唯一源泉。〕

〔一个则找到了自己最忠诚、也最好用的，能与自己共享极乐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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