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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后的湿热夏日,我那雌小鬼表妹向神明许下恶毒愿望,竟将我变成她和丰满母亲可以随意玩弄的皮物玩具,我的身体则沦为她们共享的秘密乐园,在禁忌的窥探与背德的NTR中彻底沉沦为忠诚的雌堕肉犬》,7

小说: 2025-09-12 10:08 5hhhhh 7930 ℃

==第六章:谈心、错位与献身的母亲==

〔白天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明亮的光柱,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柱里清晰可见,上下翻飞。王伟伦·筱苒ver正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用一种属于王伟伦的、标准的“自闭少年”姿势,呆呆地望着窗外。〕

〔这当然是演戏。皮囊之下,苏筱苒正在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暴风雨前的宁静。经过昨夜那场残酷的“调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王伟伦的意识已经彻底被驯服,像一只被拔掉了所有爪牙的猫,温顺地蜷缩在意识海的一角,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而这具身体,也因为那场极致的痛苦与快乐的洗礼,变得更加“听话”了。〕

【苏筱苒♀】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我用点手段。不过……那种感觉确实挺有趣的。看着他痛苦,而我享受着快乐……这才是主人应有的待遇嘛。」

她正回味着昨夜的胜利,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李雅茜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了进来。她将果盘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看着“儿子”那副精神萎靡、心事重重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担忧。〕

【李雅茜♀】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从回来到现在,就没见他有过笑脸。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筱苒。前几天还那么“活泼”,又是挠痒又是说些下流话,可这两天又突然变得这么焦躁不安,连筱苒那个小丫头都不怎么来找他玩了。难道……是进入青春期了?想到这里,一种作为母亲的责任感和一丝过来人的尴尬,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一场或许有些尴尬,但却十分必要的“谈心”。〕

【李雅茜♀】

『"伟伦,你看看你,整天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又在房间里偷偷做些不健康的事情了?不准这样,对身体不好!"』

她先是板起脸,用一种严厉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训斥道,试图先声夺人,确立自己的长辈权威。

〔“王伟伦”闻言,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她,没有说话。〕

〔看到“儿子”这副可怜的模样,李雅茜的心立刻就软了。她的语气也随之缓和下来,带上了一丝无奈和理解。〕

【李雅茜♀】

『"……不过,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好奇,也是很正常的。妈妈能理解。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度,知道吗?而且,你前几天对筱苒也太过分了,总是说些不着调的擦边球,你看,那孩子现在都不怎么敢来找你玩了。你要是精力实在太旺盛了……就、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去欺负妹妹。"』

她说到“自己想办法解决”时,脸颊微微有些发烫,眼神也不敢直视“儿子”,显得有些尴尬。

【王伟伦♂】

▷妈妈……妈妈是在……关心我吗?她是在教我怎么……自慰吗?一股暖流涌上王伟伦的心头。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但他依旧为母亲这份笨拙的、充满母爱的关心而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多想告诉母亲真相,多想扑进她怀里大哭一场。但,他做不到。他的嘴巴,他的身体,都属于另一个人。

【苏筱苒♀】

「哦?‘自己想办法解决’?真是个有趣的提议啊,雅茜阿姨。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现在连自己解决的能力都没有了吗?他的一切,可都在我手上呢。」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场啼笑皆非的“性教育”,一个绝妙的、能将这潭水搅得更浑的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李雅茜看着“儿子”依旧沉默不语,只用那双复杂的眼睛盯着自己,她开始感到一丝不安,仿佛自己的内心被看穿了。她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李雅茜♀】

『"……我是不是……说了一些让你很难为难的话?对不起……妈妈也是第一次当这么大孩子的母亲,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你不会觉得妈妈很烦人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在用气音反问自己,充满了柔弱和不确定性。

〔就在这时,“王伟伦”终于开口了。〕

〔但他说出的话,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李雅茜的心湖里炸开了滔天巨浪。〕

【王伟伦·筱苒ver⚤】

『"不,妈妈,你一点也不烦人。"』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沙哑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在李雅茜的心尖上轻轻划过。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我在想,妈妈你的身体,是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李雅茜♀】

『"……什、什么?"』李雅茜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又露骨的赞美弄得措手不及。

【王伟伦·筱苒ver⚤】

『"我在想,妈妈你的胸部,"』“他”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地落在了李雅茜那被T恤包裹着的、丰满的胸脯上,『"肯定比这盘西瓜还要甜,还要多汁。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像个没断奶的婴儿一样,把脸埋在里面,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王伟伦♂】

▷啊啊啊!她说出来了!她把我脑子里最猥琐、最不敢见人的幻想,用我的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妈妈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会打我,会骂我,会把我赶出去!王伟伦的意识在皮囊里疯狂地尖叫,羞耻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苏筱苒♀】

「别吵,废物哥哥。好好看着,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你那些藏在心里的肮脏欲望,如果不说出来,又怎么能实现呢?」她一边享受着王伟伦意识中的恐慌,一边继续操控着这具身体,进行着她的“告白”。

【王伟伦·筱苒ver⚤】

『"还有妈妈你的屁股,"』“他”的视线又向下移动,落在那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丰腴曲线上,『"白天你在超市撅着屁股挑西瓜的样子,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从后面狠狠地抱住你,把我的……全部都给你,那该有多爽。我甚至在想,如果用我的‘那个东西’打你的屁股,它会不会像果冻一样,‘Duang Duang Duang’地晃个不停?"』

〔这些话,既有王伟伦原汁原味的、粗俗下流的幻想,又带着苏筱苒特有的、雌小鬼式的、直白又充满挑衅的调侃风格。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刺进了李雅茜的耳朵里。〕

〔李雅茜的脸“刷”地一下,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发火,想尖叫,想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狠狠地给这个口出狂言的“儿子”一巴掌。〕

〔但是,她动不了。〕

〔她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股陌生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极致羞耻和一丝丝被冒犯的兴奋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立不稳。〕

〔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

〔“儿子”的话虽然下流,虽然混账,但那里面蕴含的、对自己身体那份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渴望,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把被压抑了太久的、名为“欲望”的锁。自从丈夫去世后,再也没有一个男人,用这样充满侵略性的、渴求的目光看过她,对她说过这样露骨的情话。〕

〔在这一刻,她看着眼前这个“儿子”,第一次,她不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看待他。〕

〔她看到的,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需要她教育的孩子,而是一个……虽然青涩,但却对自己充满了强烈性欲望的“男人”。〕

【王伟伦·筱苒ver⚤】

『"妈妈,"』“他”看着李雅茜那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显然已经被说得心神大乱的模样,满意地笑了。他向前一步,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音量,说出了最后的、致命的一击。

『"我之所以欺负筱苒,只是因为嫉妒。我嫉妒她那么小,却能得到你那么多的关心。我每天看着你,都想把你狠狠地按在床上,撕光你的衣服,让你哭着求饶,让你身上沾满我的味道。我爱你,妈妈。不是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他最想操的那个女人的爱。"』

〔说完,不等李雅茜做出任何反应,“他”便转过身,重新坐回床边,恢复了那副自闭少年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告白,只是一场幻觉。〕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李雅茜那急促得如同擂鼓的心跳声,和她粗重的呼吸声。她看着“儿子”那看似单薄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羞耻、愤怒、困惑、心动……种种矛盾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碰撞。〕

〔她端起那盘西瓜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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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如水银泻地,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冷清的银色。王伟伦·筱苒ver静静地坐在床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道身影,踏着月光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今夜的李雅茜,将一切都付诸予了欲望。天人交合百般思考后,她决定疏导而不是抑制母子的那一份超越亲情的欲望。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质睡裙,轻薄如蝉翼,在清冷的月光下几乎完全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她腰间柔软的赘肉被吊袜带勒出的浅浅凹痕,以及大腿内侧皮肤因紧张而微微泛起的鸡皮疙瘩。睡裙之下,是那套米白色的针织蕾丝法式胸衣,精巧的蕾丝花边紧紧地贴合着肌肤,用尽全力地将那D罩杯的丰满胸型向上托起,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甚至能看到皮肤被挤压出的细微褶皱的乳沟。而从她的大腿根部延伸下来的,是那极具仪式感的吊袜带,用小巧的金属夹子,连接着包裹着她修长双腿的、光滑的肉色丝袜。〕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坚定。每走一步,她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复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气——那是一种混合了沐浴露的清新花香、身体乳的甜腻奶香,以及因为紧张和期待而从她温热的肌肤上蒸腾出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微咸的荷尔蒙气息。〕

〔李雅茜走到了床边,在“儿子”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她抛弃了所有属于母亲的威严,动作变得柔软、顺从。〕

【李雅茜♀】

『"伟伦……"』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小,带着明显的颤音,『"妈妈……妈妈想了很久……白天你说的话,妈妈都听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伸出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儿子”那冰凉僵硬的手。〕

【李雅茜♀】

『"……是妈妈不好,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你长大了,有很多……需要。妈妈……妈妈来帮你……好不好?"』

〔不等回答,她便将“儿子”的手,引导着,按在了自己那被法式胸衣紧紧包裹的、温热而饱满的胸脯上。〕

〔在那一瞬间,一股惊人的触感通过皮囊传递进来。那不是幻想,是真实的手感!手掌下,是蕾丝那略带刮擦感的粗糙纹理,而透过这层纹理,又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两团软肉惊人的分量和弹性。当手指微微用力时,那肉团会像一块上好的年糕一样,柔软地凹陷下去,然后又缓慢地弹回,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乳腺组织的细微颗粒感。〕

〔李雅茜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她用自己的嘴唇,轻柔地、试探性地亲吻着“他”的嘴唇,那双保养得宜的、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丝口红的蜡质感和她口腔里温热的、混杂着晚饭后茶水余味的湿润气息,笨拙地摩擦着“他”的嘴唇。 然后是脖颈,再到胸膛。〕

【李雅茜♀】

『"妈妈……这样做,可以吗?伟伦……喜不喜欢妈妈这样?"』

她的话语不再是教育和训斥,而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反问和鼓励。

〔苏筱苒操控着“王伟伦·筱苒ver”,发出一声压抑的、粗重的喘息,作为回应。而这声喘息,在李雅茜听来,无疑是最大的肯定。〕

〔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胸衣的搭扣。〕

〔那对被束缚已久的、D罩杯的雪白丰腴,瞬间挣脱了牢笼,伴随着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剧烈晃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深褐色的、因为生过孩子而略显宽大的乳晕,像两块熟透了的酱色糕点,表面因为刺激而布满了细小的褶皱。而顶端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在月光下甚至能看到上面分泌出的、极其细微的、晶莹的油脂。〕

〔李雅茜拉着“儿子”躺下,然后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将那两团温热、柔软、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丰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

〔一股难以言喻的、被温暖而沉重的软肉包裹的触感传来。那根肉棒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两团充满弹性的脂肪和肌肉组织紧密挤压的感觉。随着李雅茜身体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条深邃的乳沟中上下滑动,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部位,不断地摩擦着她胸口那片温热、滑腻的肌肤。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甚至能闻到皮肤摩擦后,那股混合了汗味、奶味和情欲的、独特的体味。〕

〔李雅茜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她控制着身体的起伏,用胸前的软肉,时而轻柔地研磨,像是在用最顶级的丝绸抛光一件玉器;时而又用力地挤压,让那根肉棒深深地陷入乳肉之中,直到几乎被完全吞没,只剩下根部的一小截露在外面。她甚至会微微扭动腰肢,让两团乳房产生错位的、螺旋形的摩擦,带来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

〔尽管主导意识是苏筱苒,但这具属于王伟伦的身体,在面对“终极梦想”的刺激时,产生了最剧烈、最诚实的生理反应。那根扶她肉棒(在苏筱苒的刻意控制下,隐藏了底部的女性特征,从外观上看根部和会阴,与普通的男性阴茎别无二致),正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和热度,激烈地回应着母亲的爱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李雅茜那压抑着的、因为动情而变得粘腻湿润的娇喘,和“王伟伦”那粗重的、仿佛野兽般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呼吸声。〕

〔终于,在一次深重的挤压之后,李雅茜感觉到身下的那根肉棒剧烈地、有节奏地搏动了几下。〕

〔她知道,“他”到了。〕

〔她没有停下,而是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床尾。她轻轻地抬起自己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丝袜的材质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细腻的光泽,将她脚部的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用手温柔地脱下了丝袜,露出了那白皙如玉、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可爱的脚掌。因为常年穿高跟鞋,她的脚底板有一层薄薄的、光滑的茧,而脚趾缝里,则是无比娇嫩的、带着一丝潮湿气息的软肉。〕

〔她用她那双柔软细腻的脚,夹住了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依旧挺立的肉棒,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更加具有挑逗意味的“安抚”。〕

〔她没有停下,而是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床尾。她轻轻地抬起自己那只脚,在清冷的月光下,那双脚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足弓的线条优美流畅,连接着纤细的脚踝;十根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趾甲泛着健康的光泽。脚底板因为常年穿高跟鞋而有一层薄薄的、光滑的茧,与脚趾缝间那粉嫩的软肉形成了鲜明的、充满诱惑力的对比。〕

〔她用她那双柔软细腻的脚,夹住了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依旧因为持续的刺激而顽固挺立的肉棒,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更加具有挑逗意味的“安抚”。〕

〔首先,她用自己的脚,将“他”第一次释放出的、那些还沾留在床单和“他”小腹上的、粘稠温热的精液,仔细地、一滴不漏地全部刮蹭起来,然后像涂抹乳液一样,均匀地涂抹在那根肉棒和她自己的双脚上。瞬间,原本只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变成了一场滑腻无比、毫无阻碍的感官盛宴。〕

〔她用双脚的脚心嫩肉,像两片被涂满了黄油的、温热的面包一样,从两侧紧紧地夹住肉棒的柱身。那温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混合着精液的滑腻,让她每一次前后滑动,都带给这具身体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那感觉,仿佛整根肉棒都被浸泡在了一池温热的牛奶里,被无数柔软的舌头同时舔舐。〕

〔接着,她微微调整角度,利用自己足弓天然的、优美的弧度,将那根肉棒最敏感的龟头部分,完全地包裹、吞没在其中。她通过上下移动,模拟出了一种远比乳交更加紧致、更加细腻的包裹感和吮吸感。那足弓的嫩肉被精液濡湿后,变得异常滑溜,每一次上下移动,都像是要将那颗龟头上的最后一丝神智都吸走。〕

〔她似乎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开始展现出更加精细的、令人疯狂的技巧。她的十根脚趾,此刻像十根被赋予了生命的、最灵活的手指。它们时而紧紧地蜷曲起来,用趾肚上最柔软的那一小块肉,反复地、用力地揉搓着那颗已经肿胀到发亮的龟头;时而又优雅地伸展开,用温暖的趾缝,去夹弄、摩擦着冠状沟最敏感的那一圈褶皱。她甚至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像一双灵活的筷子,轻轻地夹住了肉棒根部那根脆弱的系带,然后调皮地、一松一紧地进行拉扯和弹动,每一次弹动,都让这具身体的主导者——苏筱苒,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最极致的挑逗,来自于她那看似无害的、圆润光滑的脚趾甲。她用那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趾甲边缘,轻柔地、一圈一圈地、如同在雕刻一件艺术品般,仔细地刮擦着龟头边缘最敏感的、布满神经的褶皱。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酥、麻、痒、痛,四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像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行,让人既想躲开,又渴望更多。然后,她用她的大脚趾甲尖端,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蜻蜓点水般地、一次又一次地搔刮着那个小小的、不断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的马眼。〕

〔在这套连绵不绝、层层递进的、堪称艺术的足交技巧下,苏筱苒的意识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汹涌的快感所吞没。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可以达到如此细腻、如此充满变化的境地。而皮囊之下的王伟伦,其意识早已在这场由母亲亲自主导的、终极的背德盛宴中,彻底融化成了一滩幸福的、感恩戴德的烂泥。〕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一切都结束了。那滚烫的、比第一次更加浓稠的精华,再次喷涌而出,将那双白玉般的、美丽的脚,彻底覆盖。〕

〔李雅茜看着那沾染在自己白皙脚背上的、属于“儿子”的、粘稠的白浊,那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足弓线条缓缓滑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她感受到了一种混合了母性与情欲的、献身式的满足感。她认为自己既解决了儿子的“青春期烦恼”,也释放了自己多年来被压抑的欲火,与“儿子”共同完成了一次禁忌而私密的“成人仪式”。〕

〔而皮囊之下,苏筱苒的意识,则再一次完整地体验了属于男性的、纯粹的生理高潮。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种直接、强烈的爆发式快感,以及支配这具身体去“征服”一个成熟美丽女性的、无与伦比的掌控感。〕

〔至于王伟伦的意识,他早已在这场终极的背德狂欢中,获得了精神上的无上极乐。被自己最深爱的母亲“宠幸”,实现了他一生中最肮脏、最卑劣的幻想,这种满足感已经彻底超越了肉体,让他不再反抗苏筱苒对他的恶作剧和调戏。〕

〔一场错位的性爱,诞生了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都得到了极大满足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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