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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悔泪融琴音,浊掌初染香,掌中月

小说:掌中月 2025-09-12 10:08 5hhhhh 4270 ℃

夜,深沉如一潭死水。月光在浓厚的云层中挣扎着,投下惨淡而破碎的光斑,如同神明破碎的眼泪,洒落在这座名为“醉月楼”的华丽囚笼之上。

楼内正厅,那场由金老爷一人主演的、酣畅淋漓的“醉酒悲歌”刚刚落下帷幕。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辛辣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发酵了的兽皮般的雄性恶臭。那粗哑的哭嚎和悲怆的质问,仿佛还回荡在雕梁画栋之间,久久不散。

蓉妈妈和一众丫鬟姑娘们都吓得面无人色,她们围着那个瘫倒在椅子上、将脸埋在掌中呜咽的肥硕身影,手足无措,进退两难。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喜怒无常的“金老爷”是真的伤了心,那份对“知音”的执着与被辜负的痛苦,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压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片死寂之中,一道纤弱的身影,如同踏月而来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月洞门的阴影里。

是挽月。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张暗红色的“焚音”琴,仿佛那不是一件乐器,而是她全部的灵魂和忏悔。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一双本是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被泪水浸泡得通红,饱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与自我厌恶。那张平日里不施粉黛也依旧绝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在摇曳的烛光下,反射着点点凄楚的光。

她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雪莲,花瓣上沾满了泥泞和雨水,却依旧固执地挺立着,散发着最后一丝倔强的芬芳。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蓉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浓浓的期盼所取代。她知道,解开这死局的钥匙,来了。

而那些平日里嫉妒挽月的姑娘们,眼中则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幸灾乐祸,有鄙夷,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羡慕。她们羡慕挽月,能让这样一位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为她“痴狂”至此。

挽月没有看任何人。她的眼里,只有那个蜷缩在椅子里、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孤独而肥胖的背影。

此刻,她闻着空气中那股曾让她作呕的恶臭,心中竟没有了丝毫的厌恶。那味道,在她被愧疚感扭曲了的感官里,已经化作了“一个孤独灵魂的悲鸣”。那粗鄙的醉态,也成了“一位性情中人真情流露的证明”。

她错了,错得离谱。

她抱着琴,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大厅的中央。她的脚步很轻,落地无声,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一张空置的案几前,将怀中的“焚音”琴,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放在了案上。

然后,她款款坐下,整理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裙摆。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绸缎,顺着她纤弱的背脊滑落,一直垂到地面,仿佛要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她抬起手,那双曾因沾染这琴上气息而反复清洗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此刻却毫不犹豫地,落在了琴弦之上。

没有开场白,没有眼神交流。

“铮——”

第一个音符,如同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入了冰冷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那不再是清越的龙吟,也不是高远的凤鸣。那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颤抖,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歉意。

她弹的,依旧是那首《长门怨》。

但这一次,曲中所怨的,不再是帝王的薄情,而是她自己的浅薄与无知。每一个音符,都是一句无声的道歉;每一段旋律,都是一次深刻的忏悔。琴声时而低回,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角落里小声地啜泣;时而又变得激昂,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呐喊,去乞求,希望能唤回那颗“已经死去”的心。

她的整个灵魂,都融入了这琴声之中。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琴,和那个需要她去“救赎”的男人。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一滴,一滴,滴落在她身前的月白色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有几滴,甚至落在了那暗红色的琴身之上,与那看不见的、属于金老爷的污秽气息,融为了一体。

大厅里,所有人都听痴了。

她们从未听过如此悲伤,又如此动人的琴声。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能穿透人的胸膛,紧紧地揪住你的心脏,让你随着它一起悲伤,一起悔恨。

而那个原本埋首痛哭的金老爷,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呜咽。他那肥硕的身体,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已经睡去,又仿佛,正在用心,聆听着这为他而奏的“安魂曲”。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挽月缓缓地放下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虚脱无力。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迷蒙的泪眼中,带着一丝乞求的微光,望向了那个依旧一动不动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忏悔”,他是否听到了。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那个蜷缩的、肥胖的身体,动了。

金老爷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张布满了泪痕和油光的脸。他看起来,像是刚刚从一场大梦中“悠悠转醒”。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癫狂和悲愤,而是带着一种大悲之后的空洞和茫然。

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挽月,仿佛不认识她,又仿佛,想从她身上,寻找什么失去的记忆。

“琴声……”他沙哑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嗓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响起,“是……是你的琴声吗?”

挽月的心猛地一颤,她咬着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我还以为……我死了……我听到了……我亡妻在叫我……她……她在弹琴给我听……”金老爷颠三倒四地说着,他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朝着挽月走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他那肥硕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了一个巨大而压抑的影子,将挽月那纤弱的身影,完全笼罩其中。

那股浓烈的、混杂着酒气和汗臭的浊气,再一次,如同潮水般,向挽月涌来。

这一次,挽月没有躲闪。她甚至主动地,迎着这股气味,抬起了头,眼中充满了怜悯和愧疚。她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金老爷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低下头,那双浑浊的、布满血丝的三角眼,近距离地,贪婪地,审视着她那张被泪水打湿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他看到了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看到了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樱唇,看到了她那雪白脖颈上优美的曲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丑陋巨物,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喷薄而出。

但他忍住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难以置信的狂喜。

“我……我就知道……”他伸出了他那只肥大而粗短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污垢的右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了挽月的手。

挽月的身体,在看到那只手的一瞬间,猛地僵住了!

她的洁癖,她那深入骨髓的、对肮脏的生理性厌恶,在这一刻,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疯狂地尖叫着,让她快跑!快躲开!

那只手,太丑陋,太油腻,太肮脏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被这只手碰触到,会是一种怎样如同被无数蛆虫爬过的、恐怖的感觉!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抽身后退。

但是,她不能。

她看着金老爷那张“真诚”到无以复加的脸,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对知音的感激泪水,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被那山一般沉重的负罪感,死死地压了下去。

她凭什么躲?她有什么资格躲?

是她伤害了人家!是她,亲手将这颗“赤诚之心”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就在她内心天人交战、身体完全僵硬的这一刹那,那只温热、油腻、带着强烈汗味的肥大手掌,已经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那只冰凉、纤细、如同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玉手。

“!!!”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恶心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她的指尖,窜遍了全身!

挽月的瞳孔猛地收缩,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她感觉到,他掌心那粗糙的、带着厚茧的皮肤,正摩擦着她手背上光滑的肌肤。她感觉到,他掌心那湿热的、黏腻的汗液,正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皮肤纹理。她甚至能闻到,从他手掌上传来的、那股近在咫尺的、混合着酒味和体味的腥臊气味!

这比她想象中的任何酷刑,都要恐怖一万倍!

她的身体,出于本能,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想要将手抽回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懂我!”金老爷完全无视她的挣扎,或者说,他早已预料到了她的挣扎。他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将她那只小得可怜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肥大的掌心之中,仿佛握住了一块失而复得的绝世美玉。

他老泪纵横,声音哽咽,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世上……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弹出老夫心里的声音了!再也没有了!挽月姑娘……你……你就是我金某人的……知音!唯一的知音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

挽月那挣扎的力道,在这声声泣血的“知音”呼唤中,渐渐地,弱了下去。

她能怎么办?

抽回手吗?那无异于用一把最锋利的刀,再次捅进这个男人刚刚被她“治愈”了一点点的心脏。那会让他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再次化为灰烬。

她不能那么残忍。

最终,在经历了无数次屈辱和恶心的挣扎后,她的手,放弃了抵抗。就那么任由那只她平生所见最肮脏、最恶心的手,紧紧地包裹着,玷污着。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肢体接触。

是他肮脏的、充满欲望的浊掌,与她纯洁的、不染尘埃的兰指的第一次交合。

而就在挽月彻底放弃抵抗,默认了这次接触的那一刻,金老爷那张挤满肥肉的脸上,却忽然闪过了一丝“惊醒”和“慌乱”。

他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啊!我……我……”他像是被火烫了一般,猛地松开了挽月的手,触电般地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歉意和窘迫,“姑娘,恕罪,恕罪!是老夫……是老夫酒后失德,唐突了佳人!我……我该死!该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夫……老夫只是……太激动了……我……我……”他语无伦次,那副慌乱的模样,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毛头小子,与他那肥胖苍老的外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下,反而让挽月无措了。

她看着他那副自责的模样,再回想他刚才那“真情流露”的激动,心中最后的一丝芥蒂和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他真的只是太激动了,才会失态。他并不是有心要占自己便宜。

自己……刚才竟然还想挣扎……真是……太不应该了。

“金老爷,您……您别这样。”挽月低下头,小声地,第一次主动开口为他辩解,“您……您只是……性情中人。”

而赵王,看着她那副彻底放下戒备、甚至开始为自己说话的模样,心中,已经笑开了花。

漂亮!

这一套“真情流露—失态接触—立刻道歉—自我谴责”的组合拳,打得天衣无缝!

他不仅成功地完成了第一次肢体接触,试探出了对方的底线,更通过后续的“后撤”和“自责”,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心之失”的、值得同情的“性情中人”,彻底打消了对方的疑虑。

这场戏,演得堪称完美。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名叫苏婉儿的、他未来的儿媳妇,在心理上,已经彻底被他拿下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将这种心理上的征服,转化为肉体上的彻底占有。

而那个过程,将会比今晚的表演,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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