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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妒火,阴晴不定的暴虐帝王x亡国燕公主你

小说:阴晴不定的暴虐帝王x亡国燕公主你 2025-09-12 10:08 5hhhhh 9310 ℃

“这药膳鸡汤……是陛下清早就吩咐御膳房小火儿吊上的,还请娘娘保重玉体,多少进些吧……”

小宫女正跪在地上,捧着一碗鸡汤,颤巍巍的对你说。

你撇了眼那碗飘着鲜香的鸡汤,眸子里却一片冰冷。

“我吃不惯这些油腻的,赏给下人们分了吧。”

自从易水那日之后,嬴政似乎真的信守了他的“承诺”,他已近一个月没来你宫里,可每天的赏赐却是如流水般进了你的宫里。

来自西域的名贵药材,止痛化淤的汤药,滋补气血的各种药膳汤羹,甚至是安神的熏香。

他似乎真的迫切的想让你养好身子,但那也许只是为了更方便下一次的施暴。

他的赏赐的那些药膳汤食你一口都未曾碰过,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那日的动摇,。

“您昏迷时,陛下在寝宫里寸步不离地受了三天三夜……陛下……还是疼惜娘娘的……“

小宫女的劝谏打断了你的思绪,也让你刻意冰封的心产生了一丝裂痕。

疼惜……你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回想起嬴政对你的百般折辱,那一瞬的动摇瞬间被更黑暗的思绪笼罩。

不过是怕你太快死了,没了趁手的玩物。

“陛下哪里是疼惜我,只不过是想折辱我罢了。”

嬴政刚走到你殿外,听到的便是这句冰冷的话。

你恍惚之间,身后的的宫女已然跪倒一片。

你回过神来,正对上嬴政那双翻涌着复杂神色的眸子。

他看着你在罗裙薄纱包裹下日渐消瘦却依然挺直的玲珑身躯,一种更不可言说的黑暗欲望笼罩了他。

如果他无论如何委屈求全也换不来你的真心,那不如顺从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好了。

他走上前,大手钳住你的下颚,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你的骨头,那双丹凤眸里燃烧着冰点的火焰。

”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公主。好一个软硬不吃的倔种贱妾。既然你不在乎这副身子,那便继续受着。寡人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到几时!”

接下来的日子,你仿佛坠入无间地狱。

他不再将你丢给宫人看管,而是将你彻底囚禁在他的寝殿偏室。白日,他处理政务时,你需褪尽衣衫,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像一件无声的摆设。稍有晃动,沉重的镇尺便会狠狠砸在你的脊背或臀上,留下青紫的伤痕。他热衷于欣赏你被迫展露的、因鞭伤和跪罚而斑驳的身体,那目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仿佛在确认他的所有权被以最屈辱的方式烙印在你每一寸肌肤上。

夜晚是更漫长的折磨。他不再急于宣泄欲望,而是极尽羞辱之能事。他会命宫人掌灯,将你置于明亮的光线下,用细鞭细细鞭挞你已然伤痕累累的臀腿,听着你抑制不住的痛哼,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虚无。他会用玉势或手指残酷地玩弄你那最脆弱敏感的花珠,直到你在痛苦的浪潮中被迫渗出屈辱的蜜液,然后才粗暴地闯入,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将你撕裂,在你身体的最深处刻下他的印记。他会在你耳边羞辱你背叛意志的情动,

“你的身子比嘴诚实,这是你欠寡人的。”

也会一遍遍描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可能的模样。

“既然无德诞下皇嗣,就用这残败的身子赎罪。”

每一次羞辱都像一把钝刀,一遍遍凌迟着你破碎不堪的心。

你以为心早已死了。直到那次罚跪。

你被罚跪在殿门内侧,双膝肿痛不堪,意识都有些模糊。殿门忽被推开,一道清朗的身影闯入-是公子扶苏,那位在中秋前夜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如白玉般的少年。他显然有急事禀报,未曾想撞见这般不堪的场景。

你的里衣被褪至腰间,上身只着一件肚兜,裸露的脊背和手臂上鞭痕纵横,臀腿更是惨不忍睹。你猝然抬头,泪眸涟漪,与扶苏震惊而痛楚的目光撞个正着。

你迅速垂下头去,心中一阵酸楚。即使已然赤身裸体遭受嬴政的百般凌辱,你却唯独不想在扶苏这个翩翩如玉的公子面前如此狼狈。

他看着那似曾相识的面容,回想起中秋前那夜你慌慌张张的撞进自己怀里的模样。那夜他握着你的手将你扶起来,你的手指像冰凉的玉。

他瞬间僵在原地,温润的眼眸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痛苦。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你并不是什么小宫女,你是那个传闻中魅惑君上、自堕皇嗣的燕国公主,是他父皇深宫里最见不得光的禁脔。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被长子撞破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尤其对象还是你,一种混合着羞恼和极度嫉妒的情绪瞬间吞噬了他。

“父皇……您这是……“

扶苏迅速别开目光,求证似的看向栾椅上的嬴政。

嬴政从扶苏进殿起就默默打量着二人的反应,扶苏的僵直和眼中的震惊与怜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贱妾罢了。”

他又将目光扫向你,轻飘飘的开口。尽管你已然垂下头去,方才你抬头看向扶苏的那一眼也被他尽收眼底。那含泪的眸子就那么看向另一个男人,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

扶苏压下心惊,上前一步,拱手劝谏:“父皇!这位…娘娘…纵有不是,也请父皇念在其身为女子,年少无知,宽仁以待。如此责罚,恐伤仁德,亦有损圣誉啊!”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敬畏,是不忍,或许还有一丝年轻的愤慨。

看着儿子那副慷慨激昂的模样,嬴政倚在大殿栾座上,幽幽开口,却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怎么,你心疼了?”

那双丹凤眼扫过扶苏微红的面颊。

“苏儿,看不出,你还真是少年心性啊。”

他缓缓起身,踱步到扶苏面前,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

“仁厚?"他冷笑,声音冰寒刺骨,“苏儿,你在教寡人如何做事?”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扶苏,又落回你身上,那里面翻涌着你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不光是愤怒,更有一种.....被冒犯的、尖锐的嫉妒。

"漆出去。”他対着扶苏低吼。

扶苏还想再说什么,触及父皇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终究是冷汗涔涔地叩首退下。临走前,他深深看了你一眼,留给你一个无尽悲悯的目光。

这目光没能逃过嬴政的眼睛。

这悲悯,成了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点燃了赢政心底最疯狂的妒火。

殿门沉重地合上。

嬴政一步步走向你,蹲下身,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住你的下颌,迫使你抬起狼狈的脸,看着你那双噙满泪水,泫然欲泣的眸子。

“公主手段真是高明,”他语调轻柔,却字字淬毒,“一个眼神,就能勾得寡人的长子都为你求情。嗯?"

他眼底的风暴凝聚,那是比任何一次单纯的暴怒都更可怕的东西。

“不知这张勾人的脸,若是打烂了,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啪!”

话音未落,蒲扇般的巴掌已狠狠扇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你被打得偏过头去,耳中一片尖锐鸣响,血腥味瞬间充斥口腔。

但这仅仅是开始。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你拖拽到内殿床榻上,粗暴地撕烂你本就单薄的衣衫,用绸带将你四肢大张地捆绑在榻柱上。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不再是只打臀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甚至胸前柔软都未能幸免,留下道道狰狞的红痕。他刻意折磨你最敏感的花珠,用指甲掐捻,用玉势碾压,看你痛苦地蜷缩却又被捆绑束缚无法动弹,屈辱的泪水终于混合着汗水滑落。最后,是毫无前戏的、报复性的侵犯,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将你灵魂也撞碎。

“疼吗?”他附身咬住你的耳垂儿,

“记住这疼,记住这感觉,“他在你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却无一丝温情,“你这残败的身子,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还想替谁守节?“

这场宣泄持续了很久。结束时,你像被彻底撕碎的绢帛,奄奄一息。

之后,你隐约察觉,每次受罚后,总会有极好的伤药和精致的点心,通过极其隐秘的方式送到你身边。你猜到是扶苏。那点微弱的、来自这深宫唯一一丝人情的暖意,却成了催命符。

嬴政发现了。他的嫉妒和猜疑达到了顶峰。

终于,一纸诏书,公子扶苏被远派至上郡,监蒙恬军,戍守边关,无诏不得回朝。

他将她拽到面前,捏着她的脸,让她看清诏书的内容,语气冰冷而恶毒:“看到了吗?是你害了他。若不是你这祸水,寡人的长子何至于远赴苦寒边塞?若你日后乖乖顺从,好好伺候寡人,寡人或许还能念他成边有功,早日召他回来。”

扶苏.....那个唯一曾対你流露过善意,却因此获罪的温润君子。你枯死的心湖终于泛起一丝涟漪,那是深重的愧疚。

为了扶苏的安危,为了那渺茫的“或许”,你身上那根坚硬的、支撑了她许久的脊梁,仿佛瞬间折断了。

你不再抗拒,不再用冷漠的眼神无声反抗。

当他再次罚跪时,你跪得笔直,即使膝盖钻心地痛;当他掌掴你时,你默默承受,甚至会在事后低声谢恩;当他鞭打、玩弄、侵犯时,你咬紧牙关,不再挣扎,身体僵硬地承受一切,偶尔,甚至会按照他的要求,发出细弱蚊蚋的、取悦他的呻吟。

你成了一具精致而顺从的玩偶。一开始,嬴政享受你的顺从,折辱的手段渐渐少了,赏赐多了起来,珍宝绸缎如流水般送入你宫中,甚至偶尔会带你出席一些非正式的宴饮,向臣子炫耀他彻底驯服了这匹燕地的烈马。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感,尤其是看着你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向他低头时,那种扭曲的快意。

只是深宫寂寥,你也会偶尔在深夜,看见他鬓角悄然生出的白发和眼底流露的一丝脆弱。你想,他赶走扶苏,或者并非全然是出于妒忌,而是日渐衰老的帝王对于权利被挑衅的恐怖与对时光流逝的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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