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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知音的叹息,无声的酷刑,掌中月

小说:掌中月 2025-09-12 10:08 5hhhhh 10000 ℃

月上中天,清辉如水,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格,洒在听雪阁冰冷的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挽月拥着一床薄被,静静地坐在床沿。她又一次失眠了。

自从那日赵子琛来过后,她便遵从了他的嘱咐,将那张价值连城的“焚音”琴用锦缎层层包裹,小心翼翼地藏进了床底最深处。仿佛那不是一张琴,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释放出吞噬一切的灾厄。

可是,身体的记忆,远比理智的决定要顽固。

她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抚摸“焚音”琴时那冰凉温润的触感;她的耳畔,似乎还回响着那如龙吟、如凤鸣般的绝世妙音。更可怕的是,她的嗅觉,那个被金老爷的体味反复折磨、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的嗅觉,总是在不经意间,从空气中捕捉到那股幻觉般的、混合着汗腥与油脂的浊气。

每当这时,她都会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那个肥硕、油腻的身影就站在她的身后,用他那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的日子。虽然同样是身陷囹圄,但至少她的精神是自由的,她的世界是干净的。她可以用她那张普通的旧琴,弹奏出属于她自己的、纯粹的喜怒哀乐。

而现在,她的世界被玷污了。

那个叫金老爷的男人,就像一滴浓稠的、肮脏的墨汁,滴入了一碗清水里。即使她拼命地想要将它捞出去,可那化开的墨色,已经将整碗水都染得浑浊不堪。

“咚、咚、咚。”

阁楼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挽月姑娘,睡下了吗?”是蓉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挽月蹙了蹙眉。这么晚了,蓉妈妈来做什么?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起身,点亮了桌上的烛台,前去开门。

烛光下,蓉妈妈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堆满了为难的笑容。“挽月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是……是金老爷来了。”

“他来了?”挽月的心猛地向下一沉,指尖瞬间变得冰冷。

“是啊,”蓉妈妈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金老爷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晚兴致特别好,在前厅和几位大人喝了几杯酒,说是……酒酣耳热,忽然想听一曲清心之音,便点名要来听姑娘弹琴。我……我这实在是不好推脱啊……”

挽月紧紧地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不过是借口。那个男人,是冲着她,或者说,是冲着那张“焚音”琴来的。他是在检验,检验她是否听话,是否会遵从他的“旨意”。

“姑娘,你……”蓉妈妈见她不语,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你看,金老爷他老人家难得有这雅兴,你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给妈妈我一个面子啊。他可是我们醉月楼的大财神,得罪了他,我们……我们都担待不起啊。”

她的话,软中带硬,既是请求,也是威胁。

挽月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她没有选择。在这醉月楼里,她不过是一件商品,一件可以被随时拿出来取悦客人的、会弹琴的商品。

“我知道了。”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干涩。

“哎哟,我的好姑娘,我就知道你最是识大体!”蓉妈妈如蒙大赦,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真诚了许多,“那你快准备一下,金老爷已经在楼下的‘邀月台’等着了。那里清静,最适合听琴。”

说完,她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仿佛生怕挽月会反悔。

挽月独自站在房间里,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孤单。她看了一眼床底的方向,那里,仿佛囚禁着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去拿吗?

子琛哥哥那充满担忧的眼神,和严肃的叮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婉儿,那张琴,带着不祥之气。你以后,不要再弹它了。”

她不能辜負子琛哥哥的信任。

可是……如果不拿,那个心思深沉、喜怒无常的金老爷,又会如何?

她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走向了房间的角落,将那张陪伴了自己多年的旧琴,从琴囊中取了出来。这张琴虽然远不及“焚音”那般神奇,但它干净、纯粹,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抱着琴,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这或许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反抗,但对她而言,却需要鼓起全部的勇气。

……

邀月台,是醉月楼后院一处临湖而建的露台,平日里專供最顶级的豪客赏月听风。

此刻,金老爷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椅上。他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油腻的紫色锦袍,而是换了一身墨色的丝绸常服,看起来似乎……干净了一些。但那肥硕臃肿的体型,和身上那股无法用任何衣物遮掩的、浓烈的雄性体味,依旧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压抑。

几个伺候的小厮和丫鬟都离他远远的站着,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当挽月抱着琴,出现在月光下的那一刻,金老爷那双本是半眯着的浑浊三角眼,瞬间亮了一下。

今晚的她,似乎比往日更加清丽动人。或许是因为夜色的缘故,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长裙,仿佛吸收了月华一般,散发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她没有梳任何复杂的发髻,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就那么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随着夜风轻轻飘动,有几缕甚至拂过了她那挺翘圆润的臀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走来,怀里抱着一张古琴,像极了传说中踏月而来的广寒仙子。

金老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裤裆里那头沉睡的野兽,再次苏醒,并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开始狰狞地抬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端的马眼,又开始湿滑地渗出那股带着尿骚味的、腥臭的粘液。

他强压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将她按在地上、撕碎她身上所有衣物、用自己丑陋的巨物去狠狠蹂躏她每一寸肌肤的原始冲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猎物,远比他以前玩弄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敏感、都要骄傲。对付她,必须用水磨的功夫,必须从精神上,先将她彻底击溃。

他要做的,是消除她心中的戒备和怀疑。

挽月走到他面前,远远地站定,微微福了一福,声音清冷如旧:“小女子挽月,见过金老爷。”

金老爷没有立刻说话,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她怀中的那张琴上。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桐木琴,做工尚可,但与那张失传的“焚音”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是九天之上的凤凰,一个是地上乱拱的土鸡。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瞬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愤怒,不是质问,而是一种……类似于被人深深伤害了的、痛彻心扉的失望。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张旧琴,仿佛看到了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背叛的证物。

挽月被他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地将怀中的琴抱得更紧了一些。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他可能的雷霆之怒,或是冷嘲热讽。

然而,金老爷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眼,再次看向挽月,那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贪婪和淫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是的,是悲伤。

他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清晰,又如此沉重。仿佛是一个孤独的求道者,在寻找了一生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共语的知音,却又被这个知音,用最残忍的方式,关上了心门。

“也罢……也罢……”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尽的落寞和萧索,“是老夫……强人所难了。”

说完,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那肥硕的身体,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了一丝……萧瑟的意味。他没有再看挽月一眼,甚至没有再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背着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转身,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黑暗之中。

他那肥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看起来,竟像是承受了全世界的孤独。

整个邀月台,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蒙了。蓉妈妈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她完全想不通,这位喜怒无常的“金老爷”,为何会是这般反应。

而挽月,则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发怒,没有责骂,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有。他只是用那种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留下了一声叹息,就这么走了。

可是,这比任何狂风暴雨般的责骂,都让她感到更加难受,更加无措!

如果他大发雷霆,她反而可以心安理得地将他归为“粗鄙不堪”的那一类人,可以更加坚定自己的反抗。可他没有。他用那种“被知音辜负”的、受伤的眼神,和那一声充满了落寞的叹息,将所有的罪责,都无声地推到了她的身上。

他仿佛在说:我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赠予你,视你为唯一的知音,而你,却用一把凡品来敷衍我,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更玷污了我们之间这份纯粹的、关于艺术的共鸣。

这种无声的控诉,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挽月的心里。

她一直以自己的才华和清高为傲,自诩能懂阳春白雪,能辨世间知音。而金老爷,虽然外表粗鄙,但他表现出的学识和对音律的见解,却是她生平仅见,甚至连她已经过世的、身为礼部侍郎的父亲,都有所不及。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确实……是她的“知音”。

而她,却因为他的外表,因为那无法忍受的气味,因为子琛哥哥的几句嘱咐,就如此绝情地“辜负”了这样一位知音的好意和馈赠。

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是不是……太狭隘了?我是不是……真的辜负了一个真正懂我的人?

那个男人的叹息,那个男人孤独离去的背影,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每一次,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的良知和骄傲。

“挽月……我的好姑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蓉妈妈终于回过神来,走到她身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你怎么能用这张旧琴来应付金老爷?那张‘焚音’呢?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你这是要害死我们整个醉月楼啊!”

挽月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对蓉妈妈的责问充耳不闻。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金老爷那失望的眼神,和子琛哥哥那担忧的眼神,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置于一个道德的十字路口,无论往左还是往右,都是一种背叛。

……

另一边,走出醉月楼,坐上了那顶毫不起眼的黑色轿子的赵王,脸上的所有“失望”和“落寞”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阴冷而得意的、变态的笑容。

他肥硕的身体靠在柔软的垫子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挽月那副失魂落魄、充满愧疚和自我怀疑的模样。

太美妙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太了解这种心思敏感、又自视清高的女孩了。对她们来说,精神上的拷问,远比肉体上的摧残要有效得多。直接的逼迫,只会激起她们的反抗;而这种“以退为进”的、扮演“受伤知音”的戏码,却能从内部,瓦解她们最引以为傲的防线。

他就是要让她陷入这种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痛苦之中。他要让她觉得,是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是她自己“辜负”了这份“高山流水”般的知遇之恩。他要让她在愧疚感的驱使下,主动地、心甘情愿地,拿起那张沾染了他体味的“焚音”琴。

到那时候,就不是他逼她弹,而是她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为了“回应”知音的期待,而主动去弹奏。

性质,就完全变了。

“呵呵……呵呵呵呵……”轿子里,响起了他压抑不住的、如同夜枭般低沉而怪异的笑声。

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那根丑陋的巨物,此刻正硬如铁杵,高高地顶在绸裤上,顶端分泌出的腥臭液体,已经将他下身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烈的、胜利的骚臭味。

他知道,距离他彻底征服那个小猎物,又近了一步。

而他的猎物,此刻正被他亲手制造的负罪感,折磨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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