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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大学时代 第七节 结义与就义,好学生的雌堕始末

小说:好学生的雌堕始末 2025-09-12 10:08 5hhhhh 7890 ℃

1 最近科研项目重,两周更~大家的支持是我坚持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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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友友们多多留言讨论~写手小姐姐很活泼哒!

4 插图均为AI二创或生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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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凉艺三姐妹猛烈的攻势下前后摆动着纤细的腰肢,灵魂早已随着激增的多巴胺飞入九霄云外。后方的抽插越来越激烈,惯性推着我像全自动炮击一般猛击朱妍妍的花心,一时间,“吕布”与“刘备”二人难以招架“关羽”大刀阔斧的冲锋,纷纷娇声求饶,“耘耘妈妈,我快不行了,嗯嗯嗯~太爽了!我要…” “啊啊啊!!!耘你慢一点啊!!!小汐都要…被你操射了!嗯嗯~嗯~小汐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射进来~嗯嗯…怀孕了~我可要…嗯嗯…让你负责!”

莫茉见时机成熟,开始用牙齿不断轻啮我的乳头,这一波波刺激如交流电似的反复拨弄精囊的开关,“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要出来了!!”终于,我的大脑刹那间跳了闸,小阴茎随即喷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浆;与此同时,朱妍妍也达到了高潮,用残存的理智将自己的桃花源艰难地撤离后方肉根的攻击范围,就在小穴与阴茎分离的瞬间,一道澄澈的蜜汁喷泉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再如珍珠般散落开去;而陈耘就方便多了:只需全力将巨根顶入前方密道,再紧紧固住怀中的纤腰,便可释放体内的高压精炮——我竟能感受到肠壁正被一波波暖流温柔地冲刷,那份安稳传上心头,久久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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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耘泄尽淫欲,将肉根从菊穴中抽出,刚想坐在沙发椅上休息片刻,却被眼前的我给惊住了:别看这个小女仆人小鸡儿小,但是精子库存这方面属实是天赋异禀,已经过去近十秒钟,小肉棒竟然还在出货!直到周遭A4纸大小的地板被粘稠的白浊铺满,马眼处方才没了动静。

“我操,真的假的!幸好妍妍躲得及时,不然不被你灌满了?汐汐女儿你这也太残暴了!”陈耘挑眉戏谑了躺在地板上放空的朱妍妍,接着拿我打起趣来,“我说,你肚子里不会全是精液吧?不然这么喷射也太违和了!”说罢便走过来,用力踩着我圆滚滚的肚子,试图榨取更多的精华。

因为喝了太多饮料和陈耘的乳汁,我的膀胱早就快支持不住了,“耘耘妈妈!啊!!别…别踩了!我要…”而“关云长”一脸狡黠、装作没听见,继续点踩我的腹部。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尿意,一道淡黄的液线从马眼中涌动而出。这场景已经够诡异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又一次震碎了我的世界观:一旁的莫茉竟如同失了魂一般,扑过来含住了我正在释放的小鸡鸡!“啊!莫茉姐你做什么,脏!”这一次,换成我大受震憾,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只得呆滞地望着莫茉对我的弟弟“为所欲为”。

“咱莫茉还是好这口哈~”“平时只能品尝些老饕的陈酿,这次能换个新鲜雏儿,她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陈耘和朱妍妍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而莫茉根本不为所动,直到将我的尿液吸得干干净净,才松开了嘴巴,“好东西都让你们抢了,这点残羹剩饭还不许我收拾了?而且俗话说得好,狗狗改不了食屎,莫茉忍不住饮尿!”面前的张翼德风骚作态,一边言语侮辱着自己,一边伸着香软的舌舔舐唇边的余液,真是一滴都不想浪费。

今天的遭遇虽然再一次颠覆三关,却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但此类“活动”,对眼前的这群人而言,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莫茉清理完最爱的尿汁,便开始舔舐地板上残存的液体。

见我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中,陈耘向我解释说,“性癖多种多样,以后你会习惯的!莫茉背地里可是出了名的女M、饮尿癖,人称性爱清道夫!哈哈哈哈哈…”莫茉听罢不干了,故作娇羞地嗔道,“耘耘姐!你怎么这样毁人名声啊!人家只是偶尔才性瘾发作…哼!”在三姐妹的欢声笑语中,此次会晤的重大章节落下了帷幕。

为了解决自己的正事儿,我“不得不”在这间套房里继续逗留片刻:四姐妹齐聚豪华的大床上,“刘张吕”三小只像鹌鹑似的依偎在“关云长”宽广的怀中。我见没人牵起话头,便主动出击,“耘耘妈妈,女儿服侍的可好?能说说秦学姐的事情吗?”

陈耘轻啄了下我的嘴唇,“妈妈最喜欢汐汐女儿了,汐汐你今天做得很好~至于你秦学姐嘛!只有她在你们华科COS社算个老实人,其他人…都下作得很!尤其是那个王晨晨,我最看不上,见着个人模狗样的就开始跪舔,阴险小人一个!”

“不会吧!晨晨学长从开学就很照顾…”

“打住!”陈耘见我有维护王晨晨的意思,显然有些怒上眉梢,“这人就像苍蝇一样,天天勾着你,带你往坑里跳!你还替他数钱呢!?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怎么处理未来的事情,我真的管不着!”

眼看着气氛紧张起来,我却不知所措,摆着无处安放的小手,“陈耘妈妈!你别生气!我只是…”无法否认,我还沉浸在未完待续的母女情节之中,生怕自己一时失言,毁了这盘好菜。

陈耘望着我小白兔般委屈的目光,深呼了一口气,“汐汐我不是在怪你,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时间会证明一切!”

我被陈耘充满母性的话语深深打动,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柔弱的“吕奉先”终于还是不能自已,送上柔软的唇,与“关云长”缠绵地湿吻起来。

浓烈激吻过后,宴席终尽,我们不舍地分开,二人嘴唇之间便缠绵出一缕粘稠的津丝,再缓缓散落成晶莹的液珠,打在各自性感雅致的锁骨之上。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心想【得早点回酒店收拾收拾,免得又出了岔子,耽误了团队行程…】于是,在社团企鹅群里通报了声【我先回酒店了,你们逛完再汇合!】,便开始换装整理自己的仪容。

临走之前,陈耘叫住了我,“汐汐…我们还会有下一次吗?”他一百八十度态度的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哀求与期盼。

我停顿了片刻,其实自己早就被最近的“全性套餐”搞得意乱神迷了,况且我能感觉得出,这凉艺三姐妹都是直白的人儿,相较华科社团的前辈们,的确多了几分亲和力。我转过头,微笑着,“为什么不可以呢?”

陈耘喜形于色,半开玩笑地说道,“不如我们四姐妹就义结金兰吧!按刚刚剧本里的关系,我是妈妈,你是女儿,这两位就是你的阿姨!怎么样啊~汐汐女儿?”说罢,他有些紧张地望着我,渴望从我口中得到正面的回应。

进入状态的情况下其实还好,但是平日里喊一个同辈“妈妈”,还是会让人尴尬。于是,我犹犹豫豫地答道,“也不是…不行…耘耘…妈妈?”

朱妍妍眼看弓已上弦,便扯了扯莫茉的衣角,“既然耘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意见。”

“嗯嗯~我哪会有意见!”莫茉瞬间闪烁着星星眼,像打字机似的点起头来。

“哈哈哈,太好了!”陈耘把三人环抱成一个圈,给每人喂了一颗小药丸,然后将嘴唇向我逼近,其余俩姐妹见状也凑了过来。这时的我已有了经验,就这样,四人同时伸出软糯滴汁的香舌,缠斗起来。混合的津液渐渐融化了口中的药丸,竟释出水果的芳香,绽放透亮金黄的色泽,似入注的蜜般从我们的舌缝间滴落,浇洒在洁净的地板上。

四姐妹相互吞食了口中浓郁香甜的甘露,也算是完成了这无言的“仪式”。

“耘耘妈妈,妍妍、莫茉阿姨,那我先走了。”我向凉艺姐妹们简单告别,便起身回酒店去了。

我离开不久,朱妍妍煞为嫉妒地质问道,“你不是真觉得他好吧?先前还说‘一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婊砸摁在地上摩擦呢?’”

见自己的小姐妹醋意大发,陈耘狠狠拍了下朱妍妍的大额头,“行了,别像个小孩子被抢了玩具似的。跟以往那些老狐狸交往多了,这种白纸多有安全感啊!?”

“我也觉得汐汐挺有意思的,我同意他加入我们!”莫茉举起双手,表示绝对赞同,“但是,耘姐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埋汰自己了?说自己是个玩具,哈哈哈!”

【啪!】就在莫茉得意忘形时,丰满的臀部结结实实挨了陈耘一巴掌,两个肉团就像装满水的气球一般跳动、颤抖起来。莫茉哀嚎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打滚耍混。

“但是我还是想问,耘姐你是怎么知道华科那边的内幕的?”朱妍妍有些不解。

陈耘呵呵一笑,“我哪里有这渠道,况且我也不关心他们的破事,只是由表及里而已。我这么告诫汐汐,八成不会……别吵啦!莫茉你还是小孩子吗!?”

莫茉被这一声呵斥定了身,终于安静下来,却发现自己几乎滚到了床底下,右手无意间扫到一张坚硬光滑的物件,“耘姐姐,我…好像…找到一张…身份证!?”

三姐妹意识到,应该是“会晤”中给我扒衣服时不小心掉落的,“趁他没走远,快打个电话,给他送过去!”陈耘赶忙拿起手机,给自己刚认的“小女儿”Call了过去。

电话另一头的我摸索着自己口袋,发现身份证的确是不知所踪了,便回应陈耘,“那你们稍等,我上去拿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就给你送过去,你在哪里?门口大道侧面的小超市是吧?”陈耘一边确认着位置,一边套上小皮鞋,索性不管黑丝上色气弥漫的液体斑迹,推门就寻我而来。

我一个人杵在超市门口,发着呆静静等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正在不远的阴暗角落中端着摄影机,瞄准自己的猎物。

不出5分钟,陈耘大步朝我跑来,我刚想招招手、道声感谢,却见陈耘神色忽然变得紧张,指着我的身后,“你是什么人!在那干什么!”这一嗓子“老爷们的震慑”,不仅吓得那黑影人拔腿就跑,就连小超市的老板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直接当街石化。

我慌了神,回头确认,却不见那人的踪迹了,“我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陈耘恢复女音,一脸狐疑地询问,“你还…被谁盯上了?”

【为什么要说‘还’?】我心里一阵别扭,但是顾不上多思考,“就是漫展的时候…我…”

“嗨!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可是我‘女儿’!大胆说!”陈耘极力用她直白的方式安抚着我。

我瞥了瞥旁边三观几近碎裂的老板娘,不好意思地贴近陈耘细声解释,“就是漫展的时候,有个人过来…过来骚扰我…我当时吓得不敢动…也没有看到他的脸…”

“嗯,还有什么具体的细节吗?”陈耘接着深挖。

“他的声音很低沉,应该是男生;而且我对空间很敏感,那个声道的方向,个头应该比我稍矮一些;他还…他还在我的后面…塞了一个会震动的东西…”我一边回忆,一边尽量委婉地复述当时发生的一切。

“你被塞跳蛋了!?汐汐,咱们报警吧!你很可能遇到了变态!”陈耘似乎很有经验地抛出了自己的结论,看我还在迟疑,便二话不说,拽上我的胳膊就往附近的派出所开去,只留下老板娘一人在风中凌乱…

到了警察局,陈耘陪着我做了快一个小时的侦讯和笔录,而我还是因为心里过不去的羞耻感,没有告知警方关于跳蛋的事情。果不其然,警局因为证据不足不予以立案,陈耘却没有责备我的懦弱,“汐汐,你知道,变态都是有执念的吗?它只要黏上你,就很难甩掉!所以,它大概率也看到我们来报警了,多少能给予震慑。”

这下我了解了陈耘的良苦用心,感激地点了点头。因为耽搁了太长时间,我想着赶快回酒店报道。打开手机一瞧,没想到群里好几条未读,大概意思是:因为社团事务原因,老团员需要提早回去,于是王晨晨一行人改签了飞机,已经启程回华科了;他们还让我不用着急,按正常的日程,第二天返校就好。

陈耘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主动提要出护送我;望着他关切的眼神,我自然没有拒绝。当我们回到了酒店,已是2:20多,在我踏入房门的一刻,脚底突然打滑,差点摔了个狗啃屎,定睛一瞧,才发现不知是谁,从门底缝塞进来一片刀片!

陈耘有些紧张地问道,“我的天,不会是我们报警的举动,激怒了…”

“应该不是…”我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随即来到客房廊道拉住一位保洁阿姨,“阿姨好,请问刚刚有什么人来过这个房间吗?”

保洁拿出了海城老阿姨典型的碎碎叨叨的热情,“诶呦,这里客人可多的嘞,不容易记住…我想想看…你还真别说,有个姑娘老漂亮的,高挑长头发,很吸睛的嘞,应该敲的就是这个房门!”

“那她…什么时候…大概等了多久?”

“没多久,一个钟头之前的事,等了一会儿,然后被另一个高个子女生叫走了。对了,她声音沉沉的,有点像男孩子嘞。你说现在娃娃营养是好,一个个标志得很!”

我听罢,心里有了几分把握,“是哈…那我不打扰您工作了,谢谢阿姨。”然后深怕保洁继续接上话茬,便立马关门回屋了。

陈耘看出来我若有所思,“知道怎么回事了?”

“差不多了,但是这件事我先自己处理吧!还有另一件事要请教你…耘妈妈…”我还是对这种亲昵称呼不甚适应。

“哈哈,女儿有自己的主意,妈妈不干涉。但是称谓一定要到位!不管人前人后呦~说吧,有什么事情要请教妈妈!”陈耘邪魅地嬉笑着,看得出他对这种关系乐此不疲。

我走进浴室,取来了那个“空腔纺锤”,“耘妈妈,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跳蛋!”

陈耘拿过这个物件端详起来,忽然像解开谜题般双眼一亮,然后将纺锤用力一扭,【咔】,跳蛋变成两半,中间的空腔中存放着一张塑料条,上面印着:雌二醇 2–6 mg + 螺内酯 100–200 mg/天,记得按时服用偶~

“汐汐女儿,你的确被人盯上了,但是这人应该不是变态,而是受人指使的…这跳蛋里装的…是HRT的药物指引,也就是我在进行的雌化治疗…有人在给你挖坑!”陈耘严肃地解释着,我当下却出人意料地平静,并没有任何讶异、恐慌甚至是为难的情绪。

陈耘看出我平静如水的状态,“喂!和你说话呢!不对,你不会是…也想要…!?”

我长舒了一口气,“耘妈妈,和你说实话,女儿这短短半个月的大学时光,比之前加起来经历的都多,我觉得我真的…回不去了…能做女人,我真的感觉好幸福…”言至动情,我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陈耘哪舍得让新“女儿”独自神伤,立马冲过来用温暖的怀抱裹住那柔弱的身躯。两人一时间默默伫立,感受着当下至真的“亲情”。

突然间,又是那尖锐的企鹅提醒音,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我和陈耘尴尬地分开,点开手机收信,是一则来自我本号的消息:何瑾修同学,您好,这里是华科大人工智能社团,您近期参与了我社一项长期进行的机器壁虎探测器的测试工作,计划本月末完成,但由于监督教授下周起临时出差,今晚须组织紧急测试会,请务必于今日晚九点左右于科技楼203室参加测试组自由讨论,讨论预计一小时,讨论方案将会由测试组组长及时向教授呈现,以免耽误后续进程。

这则消息着实让我有些着急上火了,要知道,这位教授可是全国知名的机器人专家、华科院资深名誉研究员!而且,这个机器壁虎可是有望在今年人工智能大会上夺魁的黄金项目!能在这个金疙瘩上多一点贡献,也许未来就不同了!

陈耘这次不再见外,一把取过我的手机,“什么嘛,这有什么好急的?”说完,就在自己的手机上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杨经理,又要麻烦你了…嗯是的,最早一班…那就3:00起飞的,安检后直接送到停机坪!落地后停机坪直接送到华科大。”挂断电话,陈耘催促到,“还愣着干吗?麻溜打包赶路啦!”

一声令下,我便像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接下来返校的一路,我都被耘妈安排的服务效率惊呆了:十几分钟到机场,十几分钟过安检,然后一辆专属摆渡车就将我直线送达登机梯脚下!托这位新“妈妈”的福,我准时登上了这班代码CY1988的凉川航空。在晚上9:08,我也算是“准时”踏入了自由研讨会的教室:旅途劳顿加上激烈的头脑风暴,让不到一小时的会议显得格外漫长。组长们整理好讨论的测试方案,并要求每个人抽选样品回去进一步筛查 BUG,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宣布散会。

我背着行李包,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越想越担心那帮毛手毛脚的室友会发现我包里的小秘密,于是看了看手机:还没有到10点,索性就决定拐一趟社团活动室碰碰运气,【兴许学长学姐们还在处理事务?就当散步了!】

我又一次穿过了与王晨晨初次相遇的那片阴暗树林,来到了一楼角落那个狭小幽闭的房间。之前还真没留意:活动室的门窗与其他教室的“经济款”完全不同,明显是高几个档次的家庭配置,看起来防盗又隔音。【恐怕又是那位活财神——咱陆老师的手笔了!】我上手试了试门把,果然纹丝不动——想来这么晚,他们早该各回各家了吧!

我正要转身离开,却瞥见房间另一侧有缕缕幽光浮动。换作别人,定会被这阴森的环境吓得汗毛直竖;而我这个曾经只读圣贤书的人,对怪力乱神向来免疫,便干脆地转过楼道,一探究竟——那是几扇安置在头顶的高窗,被内里厚厚的帘子遮掩着,却将将漏出一丝缝隙,暗粉色的光线像粉末一般向外面飘动着。【奇怪了,难道有人在屋里?这种昏暗的灯我从没在社团见过,不会是有什么不速之客吧…】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正好试试我们的调教成果!】于是拿出机器壁虎,启动了它的行动系统和视频探测功能,眼见着壁虎一步一步向上爬,镜头视野也越来越靠近顶窗。

没有多久,机器人已到达预定位置,开始自动识别可疑画面。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手中的视频板,深怕遗漏任何细节。机器壁虎的镜头缓缓掠过沙发、衣架、桌子……直到下一瞬,我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画面中的景象让我想要惊呼,却又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般,一个字都发不出来:王晨晨一头深棕色齐肩短发,只穿着一套轻佻放荡的朱红色情趣内衣,那几乎透明的胸罩虚掩着一对黝黑、挺立着的乳头;下身是巧克力色吊带大腿丝袜,紧缚着一双微显肌肉线条的修长美腿,裸足站在活动室的地板上,如腹黑女王一般狡黠地坏笑着,肆意打量着他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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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随着王晨晨的目光方向稍稍转动,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更加震惊、恐惧、甚至终生难忘:秦雨露,我的黑长直冷艳学姐,身着一身女警制服,腿上包裹着花边大腿黑丝,脚踩10厘米尖头亮面乌黑高跟鞋,就这么无所顾忌地在“女王大人”面前大跳艳舞。只见她挺直上身,以保持优雅的身形,将胸前那两颗浑圆肉弹结实饱满地展示于“观众”视野之中,然后一边下蹲,一边把双膝向两侧180度张开;随即,学姐的包臀裙便受不住张力地向腰间收紧,一时间,满园春色便尽收眼底。秦雨露隔着可有可无的透明小内,用指尖缓缓摩擦软嫩的妹妹,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纵情的呻吟声似乎已在我耳畔缠绵回荡起来【嗯~嗯~嗯…】这香艳之景与暧昧的光线交相呼应,为本场桃色好戏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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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晨沉迷于面前荡漾的春情,终究还是遏制不住心中的狂野,便取来一把剪刀,冲到秦雨露面前,暴力地将她的包臀裙一刀两断,然后把情趣内裤两侧的束带一一剪开,于是,学姐那唯一的遮羞布便飘然落下——她的妹妹此时已处于防守空虚的状态。王晨晨也风骚地褪下内裤,平躺在地上,让自己的肉根毫无障碍地向上挺立,好似驯服雌兽般指了指自己的鸡巴,秦雨露便乖乖双腿跨在“女王”纤腰的两侧,再一次做出刚刚“排演”过的M蹲动作,将自己的花心对准下位男根,缓缓坐下【啊~嗯嗯~】我的大脑正根据情节与口型,意淫着“演员”们的对白!【啊!!!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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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晨神情恣意而张扬,开始朝天花板猛烈地顶送自己的肉棒,【哈哈哈,臭婊子!玩了这么多次还是不长记性,还敢反抗我们!你不怕我们手里的把柄吗?】

我一时间有些回过神来【等等,我真的能读懂唇语吗?如果刚刚的声音是对的,秦学姐为什么反抗?她又有什么把柄在王晨晨手里?】而秦学姐随着越来越粗暴的抽插,逐渐意乱神迷,开始自觉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她的反应让我回忆起在陈楚琳的调教下从抗拒到臣服的经历,于是乎,我的思绪又被拖回到这淫秽的剧情之中:学姐微闭双眼,眼角处隐约有泪珠偷偷地滑落,她张开小嘴,肆意淫叫着【饿~啊~爽死了啊~我会乖乖的~啊~给我给我!不要惩罚我!】香醇的仙女唾液如溪流般不受控制地向她秀气的下巴尖儿汇合,然后似芦荟精华般洒落在王晨晨的肚脐眼中,积蓄成一个小小的“水库”。这时秦雨露竟弯下她柔韧的身姿,舔舐身下的小水池,不一会,液体便被它们主人彻底吸了回去。

王晨晨见到如此挑逗的情景,大声吼着【小骚逼,我踏马太爱你了,我要操死你!!】紧接着,他便开足了马力,猛攻身上的美艳雌兽。剧烈的刺激让双方如痴如醉,秦雨露也完全褪去平日里高洁冷酷的形象,欲与身下的“女王”完成最后一舞。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王晨晨似乎守不住精囊的阀门了。

【嗯嗯嗯!!啊啊啊~爽啊,我也要去了~】

就在谢幕的前一秒,晨“女王”将秦雨露的腰肢狠狠锁死,然后向上凶悍地顶出阴茎,伴随着浑身激烈的颤抖,两位女主的魂魄已经翱驰于九霄云外了。

王晨晨待激情褪去,将鸡巴抽离对面的桃花洞,带出一股股粘稠浓郁的白浆;而秦雨露已失了魂魄,如植物一般躺倒在晨“女王”的胯下。

见双方都没了下文,我便准备收拾设备打道回府,思考下该怎么处理社团中这档子离奇的“人际关系”。而就当我要收回机器壁虎时,一抹刺眼的白色出现在画面中:那…好像是一条白色牛仔裤的裤脚,整理得得体且整洁,在高清镜头前都不见一丝褶子。这次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压着低沉的声音,“这不是…”还没等我说完,背后突然闪现出一道黑影,用布状的物体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我的口鼻,不出十秒,我便在天旋地转中不省人事了。

待我知觉逐渐恢复,首先传进耳蜗的是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鼻腔内也萦绕起浓郁的烧烤味道。【这一切好熟悉,是…宿舍?】我疲惫地睁开双眼,确认着周遭的环境:室友们正在《自由幻想》(注:风靡一时的网络游戏)大陆中开黑酣战,空隙间却不忘记撸一口火辣辣的串儿。

“我怎么…回来的?”昏沉中,我开口问了声隔壁床铺。

“我去,好歹是醒了,你这是喝了多少!?看你平时独来独往,没想到是有活儿哈!”

其他室友也接上了话茬,“是啊!听宿管说,是个大美女送你回来的,行啊!何瑾修,背着兄弟们吃独食!?”

我有些惊讶,“女生?知道是谁吗?”

室友见我错愕的表情,败了兴致,“原来不认识啊?我就说你哪来那魅力,大概只是个好心同学把你送回来了…”

我没管他们继续无中生有,拖着踉跄的身躯,来到宿管处,“阿姨,你记得今天是谁送我回来的吗?”

“诶呦,小修啊!可算醒了,看你醉的那么大,我差点通报学院!今后可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宿管第一时间关心了我的人身健康,接着说道,“今天送你回来的是个小姑娘,还没等我问就跑掉了,样子都没记住…偶,她还说给你留了信,该不会…”说到此处,她暧昧地朝我笑了笑。

我有些尴尬,连忙摆了摆手,“不重要!”,然后浑身摸索起来【手机…不是;口袋…也不是…;该不会是…】想到这,我便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奔回宿舍,翻找随身的旅行包。果然,我的COS套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纸条,上面赫赫印着八个大字:息事宁人,明哲保身。

这简单的八个字让我感到深深的后怕,【这个送我回来的人知道内情,也许是社团一伙的…但是,却有意保护了我…】这么说来,肖萌是重要“嫌疑人”,毕竟,我不能确定她参与了那场淫乱派对,也许当时,她就在活动室外的某个黑暗角落盯着我。

随着思绪深入,那股迷药的后劲也愈发浓烈,如锤鼓般重击着我的神经,我终究抵抗不住颅内的疼痛,一头扎进床铺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6:30了,宿舍里除了我空无一人。我看了看手机,仍旧是人工智能社团那边的消息:亲爱的何瑾修同学,我社将于今晚7:00在主楼会议室组织另一次会议,安排指导教授出差期间的日程,请准时赴会。

我赶忙洗漱、啃了几口面包,便向主教学楼跑去。万万没想到,简单的日程安排,因为几位大组长之间意见相左,拖了三个小时。会开到最后,台下的小干事们都神游八百里之外了。几近十点,我终于顶着发木的脑袋走出大楼,一个人穿过一丛丛幽暗的小树林,往宿舍方向漫不经心地踱着。

正当我路过14号教学楼——也就是COS社所在的建筑,一片乌泱、嘈杂的人群唤回了我放飞的魂魄,“你们快看楼顶,那是不是个人影?”,“我操,真是,这么晚了是在干嘛!?”,“好像是长头发…是女生吗?”,“别猜了,我们先报警吧!”,也有人尝试和那个人影取得沟通,“喂!同学!你需要帮助吗?”,可是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我毫无缘由地惶惶不安,便试图挤过重重人墙,想要厘清这心中的疑惧源自何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也变得焦灼;那影子终于有了动作:“她”好像回头看了看,似乎十分害怕身后的事物,然后继续向楼顶边缘挪了一小步。周围人群一片惊呼,“啊!!别再动了!!!”而影子完全没有受到楼下呼喊的影响,自顾自地抱头蹲了下来,仿佛是受够了世间的纷扰,身子稍稍往前一倾,发丝随风拨散,整个人如飘飞的蒲公英,在我的面前缓缓落下…来不及反应,鲜红、流动的玫瑰花海,便在路灯下光洁、肃穆的大理石地砖上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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