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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干员被嘉维尔的裸足踩脸、深喉还有踩踩背,明日方jio,1

小说:明日方jio 2025-09-12 10:08 5hhhhh 5950 ℃

“喂,蓝发萨科塔,你多高?”杜林族舍友抬头问我。

“啊我,差不多1米86,1米87吧……”我低头看着那杜林,他正坐在自己的床铺边擦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刀面映出我有些发愣的脸。

“……真高。”他嘟囔了一句,把匕首收进鞘里,“你在战场上得猫着点腰,要不然太容易被发现了。”

“没事,老子保着你们呢,发现了也不怕!”旁边床铺上传来鲁珀族壮汉的声音,他正用布擦拭着那块磨得发亮的盾牌,肌肉随着动作绷紧,“我这盾牌可不是摆设,真遇着突袭,你们躲我后头就完事了!”

我笑起来,刚想说“那可多谢你了”,却见他忽然皱起眉,盾牌“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杜林族舍友也猛地抬头,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被风吹散的烟,我伸手想去抓,指尖却穿过了一片虚无。

“别……”我喊出声,猛地睁开眼。

宿舍还是那间宿舍,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照在对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空被褥上。刚才梦里的对话似乎还在耳边,但我知道,这屋子里的其他舍友已经永远留在了切尔诺博格。

“可恶,为什么我会梦到第一次和这些家伙见面的时候?”我盯着天花板,胸口闷得发疼,喉咙里涌上一股干涩。

我是一名罗德岛的新晋狙击干员,切尔诺博格经历天灾时,我是整个小队唯一的幸存者。后来遇到企鹅物流,被德克萨斯当成敌人踢晕带到据点,被德克萨斯光脚踩踏审问,之后足控和抖m的癖好被能天使发现,再之后遇到凛冬时又被当成敌人,被凛冬踩的晕死过去.....最后,浑身绷带,躺在这熟悉的床上。

我蜷了蜷手指,想抓住点什么,可指尖只有床单冰凉的纹路。这时,胸口忽然泛起一阵熟悉的钝痛,我想起了德克萨斯的脚踩在上面的感觉。

当时德克萨斯光脚踩上我胸口,将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时,我的胸腔像被石块碾过,疼得肺里的气都快被挤空,喉间被挤出闷响。她的脚掌温热,带着点汗湿的黏意,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连血管跳动的弧度都能清晰感觉到。脚趾蜷起时,正好蹭过我锁骨的凹槽,那点软嫩的触感混着碾压的力道,让人回味无穷。

还有能天使光脚踩在我脸上时的感觉,脚掌时踩在脸颊上的软嫩触感,脚后跟蹭过下巴时的圆润光滑,脚趾缝里散发出的苹果派般的体香和一丝汗涩混合的气味。

哪怕再被她们踩在地上呢?被德克萨斯的光脚碾着胸口,疼得蜷缩起身子,被能天使的脚掌捂着脸,连呼吸都带着她的味道,哪怕她们没轻没重,真的把我踩得喘不上气,哪怕最后就这么疼死在她们脚下,那也好过现在这样,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看着桌子上凛冬送来的伏特加。

对,凛冬,还有凛冬。甚至连凛冬那被两层袜子包裹着的,带着酸腐汗味的双脚我都开始想念。想念她踹过来时那股狠劲,怀念舔她脚趾缝时,舌尖感受到的咸涩。还有那双红裤袜,暗红油亮的袜面上印着几个清晰的脚趾形状的黑印的红裤袜.....对了!这双袜子还在我这儿!能天使和德克萨斯黑丝袜也在我这儿!我现在就要去闻一闻!

戴上被凛冬踩裂的眼镜,胳膊撑着床沿,骨头像生了锈,好不容易挣起身,刚下地就踉跄了一下。

角落阴影里,有凛冬那天留下的臭袜。想猫腰去够,小腹却传来撕裂般的疼,是她战靴碾过的旧伤,腮帮和下巴也痛的厉害,当时差点被凛冬踩变形。那被德克萨斯,能天使和凛冬踢过的左膝盖也在隐隐作痛。还有肩膀、颈部和后腰也又酸又僵,这几天躺得太久,关节都锈住了。

“嘶……”我直起身,按着小腹喘气。“算了,躺回去吧。”痛苦使我打消了闻凛冬臭袜的念头。但我刚想坐下,后腰又猛地一抽,疼得差点跪下去。

望着门口透进的光,难得起来一次,总不能又躺回去。咬咬牙,扶着墙挪出去,然后看了眼空荡荡的宿舍,关上了门。

走廊的地板被擦得发亮,映着天花板的灯,晃得人眼晕。我扶着墙慢慢挪,每走一步膝盖的酸痛就会顺着骨头缝往肉里钻。

“呀,你醒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后勤干员抱着叠干净的床单走过来,围裙上沾着点消毒水,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望着走廊尽头模糊的光,摆了摆手:“谁知道呢……去医疗部治治病吧。”

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连忙凑过来,压低声音:“可别呀!今天值班的是嘉维尔医生!她那‘物理治疗’你还不知道嘛?前几天有两个近卫班壮汉都被治得直哭,你这伤……还是改天吧?”

我再次抬起手摆了摆,动作像生了锈:“我都伤成这样了,还在乎那点疼嘛?”

后勤干员的脸皱了皱,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只好往旁边让了让。来到医疗部门口,手指叩在医疗部的门上。

门“吱呀”一声拉开,带着草药混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开门的姑娘笑得露出小虎牙,热情得像团跳跃的火:“来啦?快进来!”

那姑娘有着一头亮眼的绿色长发,头顶还有两根呆毛,尖尖的精灵耳从发丝间若隐若现。身后一条覆盖着细密鳞片的鳄鱼尾巴轻轻摆动,尾尖带着点深色的斑纹,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扫过地板,白皙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颜色,一双绿色的袜子紧紧裹到小腿肚,最惹眼的是那双黑绿配色的高跟短靴,梯形的绿色鞋跟从侧面看像极了溜冰鞋的冰刀,有着独特的设计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我是嘉维尔,这里的医生。”她往旁边让了让,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力道不算轻,“哪儿不舒服?看你这脸色,伤得不轻啊,眼镜都碎了。”

我望着她裸露出的白皙大腿,又瞥了眼那双特别的短靴,喉结动了动。原来这就是那位传说中擅长“物理治疗”的嘉维尔。我扶着门框站稳,低声把伤势一一说清:“被...被凛冬踢过膝盖,现在弯着发僵,还有之前小腹被凛冬踩出来的伤,还有下巴,腮帮,脖颈.....我浑身关节都酸得厉害。”

嘉维尔听完,单手托着腮,指尖轻点下巴,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从膝盖移到腰腹,又落回我扶着墙的手。

“嗯……听起来是都是钝伤,旧伤加劳损。”她放下手,站起身,那双黑绿短靴在地板上磕出清脆的响,“得做个测试看看恢复情况,能配合吧?”

我愣了愣,看着她裸露出的白皙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光,又想起后勤干员说的“物理治疗”,喉间发紧,却还是点了点头:“……好。”

嘉维尔忽然转身,脊背对着我,长发扫过肩头。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左脚猛地抬起,黑绿短靴的绿色鞋跟带着风声,精准地踢在我的左膝上,踢的正是之前被德克萨斯、能天使和凛冬反复踢过的那处旧伤。

“唔!”我疼得闷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当场cos皮特格里芬捂着膝盖水时长,手死死攥住门框才稳住身形,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她收回脚,转过身,挑眉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指尖点了点我的膝盖:“反应这么大,看来不止被凛冬踢过啊!以前也受过伤是不是?”

这哪里是治疗啊!虽说分析是对的,可是哪有这么测试的!?我咬着牙转身想往门口挪,可刚挪出半步,手腕就被猛地攥住,嘉维尔的力气大得惊人,没等我挣扎,就被她一把按在了病床上。

后背撞在床垫上,旧伤被震得发疼,我抬头就看见她抄起墙角那根长长的黑色金属法杖,举过头顶,绿色的鳞片在尾巴尖上闪闪发亮。

“等等等等!”我慌忙抬手去挡,声音都带着颤,“你一定要用那个东西吗?这玩意儿砸下来,我骨头都得碎成渣!”

“哈?那我换一个?有锤子,斧子,锯子......”嘉维尔举着那金属法杖思考着。

“别别别别!就不能.....不用那些...刑具....不,工具,可以不用吗?”我的胳膊把脸挡的严严实实。

“嗯……凯尔希医生确实总说,要好好对待患者。”嘉维尔把法杖往墙角一靠,发出“咣当”的金属碰撞响,身后的鳄鱼尾巴不耐烦地扫了扫地板,“但那种温柔哄人的事,我可做不来!”

她抱臂站在病床边,黑绿短靴在地板上轻点着,裸露出的白皙大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那也简单,除了用那个敲你,还有两种治疗方式:用手按,或者用脚踩,你挑一个。”

我盯着她那双梯形鞋跟的短靴,喉结动了动。想起之前被德克萨斯和能天使踩在脚下时那实实在在的触感,疼痛但快乐,忽然觉得比起手掌的按压,那重量或许更让人踏实。

沉默片刻,我低声开口:“用脚吧。”

嘉维尔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尾巴尖翘了翘,像是觉得有点意外,却没多问,只是弯腰脱掉了短靴和袜子。

嘉维尔脱下鞋袜后,我的目光落便如自动锁定般盯在了她的脚上:嘉维尔的裸足非常好看,足型纤细苗条,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单薄,透着种紧实的健康感。皮肤是白皙的,带着自然的暖调,不是那种苍白色,而是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仿佛刚被春日暖阳吻过,非常好看。

嘉维尔的脚趾修长分明,第二根脚趾微微长过拇趾,比其余几根更显突出,是标准的希腊脚型,带着一种古典雕塑般的精致感。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健康的象征。嘉维尔的脚掌线条流畅,足弓浅浅隆起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跟饱满小巧,连带着脚踝都显得纤细秀气,但偏又透着紧实的力量感。(我没瞎扯,可以看看百炼嘉维尔精一立绘的脚趾,明显第二根最长,确实是希腊脚没错)

大概是被短靴闷了许久,脚背上薄薄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细汗如薄膜般覆盖在嘉维尔的裸足上,在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湿的光泽,连带着趾缝间都透着点温热的潮气,如果凑近时似乎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混合着皮革与肌肤温度的气息。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绸缎,却又带着鲜活的温度,嘉维尔轻轻按一下自己的脚趾,那片白皙便会泛起浅浅的红,随后又慢慢褪去,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看着嘉维尔那双裸足,方才对治疗的些许紧张忽然就散了。嘉维尔那白皙足弓绷出的弧度像弦上蓄势的张力,第二根脚趾微微扬着,带着几分不经意的骄傲,让我产生了一个“痛就痛吧,被这么漂亮的裸足踩踏也值了”的念头。

没等她开口催促,我已经利落地扯掉上衣,摘掉眼镜,脱光了上半身的所以衣物,光着膀子躺在病床上,裸着的肩背绷紧又放松。视线仍忍不住追着她的脚,看那纤细的脚踝转动,看那脚趾蜷起又舒展,心里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嘉维尔见我如此配合,嘴角扬起一抹爽朗的笑,随后抬起一只裸足,轻轻踩在我摊开的左手手心上。

那触感瞬间漫开来,嘉维尔那细腻的脚底皮肤贴着我的掌心,带着点刚从靴子里解放出来的温热,还有层薄薄的湿意,嘉维尔的脚心宛如一片柔软的云在掌心游走。她的脚趾偶尔蜷起,蹭过掌心的纹路,偶尔又轻轻松开,那点痒意混着微妙的酥麻,让人舍不得动。

嘉维尔就这么用足心在我掌心慢慢蹭了几下,像在试探什么,又像在故意逗弄。然后她收回脚,赤足踏上病床,床板轻轻晃了晃。她站在我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里带着笑意:“倒是比我想的乖多了。”

随后,嘉维尔抬起裸足,踩在我的左肩上,我肩上那片皮肤和嘉维尔脚底贴合在一起时,先觉的一阵暖,那细腻的足底带着她的体温,还有层薄汗浸润的微湿,温热的贴了上来。紧接着,她的脚开始动了,足心贴着肩肌慢慢碾踩,碾踩时那温软又实在的触感裹着她的体温,画着小圈来回转动。

嘉维尔的力道起初很轻,像是在细细摩挲。奇妙的是,随着她足底的转动,肩颈处原本淤塞的酸胀感竟在缓缓化开,说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肩颈那块总发僵的地方边松了,像有根堵了许久的管子被通开,原本沉滞的酸胀感顺着她踩动的轨迹散开,血液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因她的踩踏疾速流动,仿佛有团凝滞的血块被嘉维尔那温软的足底一点点碾散,暖流顺着经络往四肢漫开,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嘉维尔渐渐加了力,裸足足底压下来的劲儿越来越大。肩肌被踩得微微发紧,却不是难耐的痛,反倒像被恰到好处地按揉着,能清晰感受到她脚掌发力时的弧度,那是种带着生命力的力量感。忽然,嘉维尔脚下的力道猛地沉了几分,她似乎把大半重心移了过来,肩膀被踩得往床单里陷了陷,那实实在在的重量压在皮肤上,但我却开始兴奋起来,两腿之间那根消音器也开始充血。

随后,嘉维尔抬起了另一只脚,刹那间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踩在肩上的这只脚上,肩膀被狠狠踩进床里,骨头像是都在微微发颤。疼痛是有的,像被什么重物碾压,但那疼痛里裹着的,是她足底的温度,是她发力时足弓绷紧的弧度,是这独一无二的、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嘉维尔竟单脚立在我肩头,像只保持平衡的水鸟,足弓绷得紧实,脚趾微微蜷起稳住身形。疼痛混着快感涌上来,看着她悬空的脚踝线条和抬起的脚那优美的足弓,同时感受着踩着我的这只脚那毫无保留的重量,我的裤裆逐渐鼓起包来,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就这样踩,再久一点也好。

嘉维尔光脚踩着我的肩头踮起脚,她全身的重量像压下来,使我肩膀一沉。她的足弓绷得紧实,足底那点微糙的触感在皮肤上碾出清晰的轮廓,连带着脚趾蜷起时蹭过的痒意都格外明显。突然,嘉维尔攥住我的左臂快速拎起,两只裸足还牢牢钉在肩上,踩压的力道往下沉的瞬间,手臂被猛地向上一拽——

“咔吧”一声脆响炸在耳边,短暂的剧痛像电流窜过肩头,随即又立刻散开,那股缠了许久的僵滞感竟消失了。

松快的暖意顺着肩膀漫开,比刚才更甚。她的裸足还贴在皮肤上,温软的重量带着点潮湿的热气,脚趾偶尔无意识地蜷曲,碾过锁骨上方时,那痒意混着舒服的酸胀,我的关节如沐春风。

“啊~好舒服。”我下意识开口。

嘉维尔那修长的脚趾猛然蜷曲了一下。肩头传来细微的震动,她好像吃了一惊,大概是头一回有人对她这物理疗法给出“舒服”的评价。随即那两只脚又轻轻挪动,脚趾试蹭过我的皮肤,带着一点丝欢快和雀跃。

“哈,舒服就对了!我这物理疗法可不是盖的!”我的话似乎使嘉维尔非常开心,“来,现在换右肩!”

嘉维尔一只裸足抬起来,脚心蹭过我的脸颊,脚上略带咸涩的汗味里裹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气味。她踩在我的右肩上,然后像刚才那样压下来,碾踩的动作比刚才更轻了些,却格外认真。

右肩的皮肤被嘉维尔的裸足踩着,那温软的重量一点点加重,起初是舒服的酸胀,渐渐便成了清晰的痛感。可这痛里偏又裹着种说不清的滋味,让我舍不得移开分毫。右肩的皮肉被嘉维尔踩着往下陷,痛感顺着骨骼蔓延开时,反倒像给紧绷的神经松了弦。她的裸足温热柔软,足弓碾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麻痒,她足弓绷起的弧度,足底带着一丝汗液的触感,甚至脚趾蜷起时夹过皮肤的感觉,都使我两腿间的消音器越发坚硬。

她忽然单脚站定在我肩上,全身的重量骤然压下来,那痛感瞬间尖锐起来,像骨头都被碾得发响。可我不但不觉得难忍,反倒非常的享受,仿佛这疼痛是与她贴近的证明,每一分力道都清晰地刻着她的存在。

随后,嘉维尔将力量全集中在脚跟。那脚跟圆润而光滑,连一丝薄茧都没有,蹭过皮肤时带着细腻的暖意,可踩压下来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痛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换作其他干员,怕是早疼得叫出声了,我这才恍然,难怪之前那后勤干员提起嘉维尔医生时,眼神里总带着点怯意,她这力道确实不是谁都受得住的。

可我偏就贪恋这痛,贪恋嘉维尔的裸足贴在皮肤上的感觉,贪恋这独一无二的亲近。痛得越分明,那藏在痛里的舒服就越清晰,让我只想就这么躺着,任由嘉维尔光脚踩着、碾着,直到她满意为止。

痛意里裹着的舒服像潮水般漫上来,几乎要把人淹没。

肩上传来熟悉的温烫重量,嘉维尔光脚稳稳站在我的肩头,足弓绷得紧实,足底的触感随着重心调整碾过皮肤,但没等我细品这触感,她便香刚才那样拎起我的右臂。就在她指尖发力向上拽的瞬间,肩头那两只裸足猛地向下一踩,“咔吧”一声脆响在耳边炸开,尖锐的剧痛顺着手臂窜到肩窝,随后快速散去。

嘉维尔从我肩上撤布下来,然后抬起一只裸足,轻踩在我胸膛上,我感觉到肩头的重量骤然一空,随后胸口便贴上一片温软,嘉维尔的裸足轻轻碾着我胸口的皮肤,带着点潮湿的热气,嘉维尔叉着腰,眉梢扬得高高的,脚趾在我胸膛上蜷了蜷,碾出一小片红印:“怎么样?我这疗法,比那些只会给你打针吃药的家伙靠谱多了吧?”

“我感觉……好痛,但是,好舒服,好爽……”我躺在嘉维尔脚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脚背和脚趾,两腿中间的小帐篷已经支起。

嘉维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嘴角绷不住地上扬,却偏要板着脸轻哼一声,裸足在我胸口来回蹭了蹭,力道带着点撒娇似的蛮横:“哈!算你有眼光。那些家伙就知道鬼叫,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嘉维尔光脚踩着我胸膛上的皮肤碾了碾,然后迈步,两只裸足都踩了上来,温热的触感裹着她全身的重量压下来,胸骨像是被碾过般发疼,但又让我无比兴奋。

嘉维尔站在我胸口上抬起脚时,我低头便看见皮肤上印着个清晰的脚底形状,明显呈现着黄色,随后那黄色慢慢晕开,渗成了浅红,五根脚趾的轮廓在泛红的皮肤上凸显得格外分明,连趾缝的痕迹都清晰可辨。(可以捏一下或者用力按一下自己的皮肤试试,被压过的地方一开始看到的是很明显的黄色印子)

被嘉维尔权重踩踏的疼是钻心的,每一次她脚掌落下都带着点蛮横的力道,压得胸口微微发闷,呼吸因挤压都变得急促,可嘉维尔那脚掌踩在我皮肤上的触感暖意太撩人了,等她脚离开时,看着那轮廓鲜明黄色脚印慢慢变红,感受着被嘉维尔的赤足挤到四周的血液慢慢聚拢,让我两腿间的消音器立的笔挺。

我任由她踩着,随后双手臂被她同时拎起用力往上拔,配合着她脚下的碾压,疼得喉间发紧。但每一次重压过后,关节里的酸痛好像被扯掉了些,肌肉里的僵硬仿佛被踩散了些,短暂的痛苦退去,便是松快的暖意漫上来。我甚至微微弓起背,让胸口更紧的贴她的脚底,贪恋着这份又痛又舒服的滋味。

见我露出舒服的模样,嘉维尔眼里闪着光,嘴角也立刻向上翘起,一只脚从我胸口撤下,剩下的那只却没闲着,嘉维尔的裸足在我胸口的皮肤上横着蹭着,脚趾夹住我的皮肤蜷起再舒展。

“翻个面,趴着。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踩背疗法,保证比刚才还舒坦。”嘉维尔一边说一边用裸足足底蹭着我的胸口,催促我转身。

这让我犯了难,翻身倒容易,我两腿见的消音器早已因嘉维尔的裸足而踩踏翘的老高,翻身这玩意儿咋放呢?“快翻过去啦!”嘉维尔的裸足踩在我的侧腰上蹭来蹭去,那软嫩湿润的足底摩擦着我的皮肤,催促着我翻身。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翻过身时用手自下而上的一撩,调整了一下枪线,让那根充血的消音器朝上,被我的小腹压住,然后就可以平趴下来了。

见我平趴好,嘉维尔便抬起一只裸足轻踩在我后腰上,她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踩着稳住重心,然后抬手去系头发。

嘉维尔踩在我后腰上的那只裸足忽然动了动。不是刻意的碾压,更像下意识的调整,蜷起的脚趾在皮肤上来回蹭了两下,有些痒痒的。她大概在专心系马尾,脚上那点动作是无意识的,却让我后背的肌肉不自觉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松下来,被压在身下的消音器又硬了几分。

嘉维尔刚将马尾辫系好,她那另一只脚便迈步踩了上来。这次的力道来得实在,两只脚的重量一起压下来时,胸口像是被压住,肺部好像被攥紧了,气没吸满就卡在喉咙口,最惨的还得是消音器,梆硬的消音器上压着我的小腹和嘉维尔的全部体重,被压的发胀发痛。

但是背部感受到的全是嘉维尔足底的湿暖,嘉维尔的脚底贴着我的皮肤,温热而又有些黏腻,每一寸压触都清晰得像在描摹轮廓。嘉维尔的重量不算轻,不过踩在我背上刚好把骨头缝里的酸痛都压散了些,我甚至忍不住往下去了沉,让那点亲近的触感更密实地裹住后背。虽然有些喘不上气,消音器被压的肿痛,但嘉维尔那两只裸足紧紧贴在我皮肤上的温热触感使我无比兴奋,不适感得以减轻。

嘉维尔的脚开始在我背上缓慢移动,一步,又一步,从后腰往上挪。每一脚都踩得极慢,脚趾和脚掌先碾,脚跟再顶,蜷起的脚趾在我的皮肤上慢慢抓挠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嘉维尔足弓的弧度,陷在背肌的凹陷里,像在细细丈量每一寸肌理。疼痛是有的,被踩踏的疼痛从骨头缝里慢慢渗出来,还有那消音器被挤压的疼痛,但这些疼痛又被那裸足的温热触感裹着,让人没法抗拒地放松下来,任由那重量一寸寸碾过,把紧绷的筋络都压得软了些。

到后脖颈时,嘉维尔的脚跟碾得格外用力,踩的我后颈酸胀的疼,使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却把后颈往床面贴得更紧。那点疼中带着舒服,像积了很久的乏意终于被揉开了。

“你的脖子情况比较严重呢,而且你说下巴也疼,一会儿可能要把脚踩进你的嘴里哦!”嘉维尔站在我后背上,一边说一边用脚跟碾压我的脖颈。

“唔~真的吗...我...我会乖乖配合的!”我被嘉维尔的裸足碾踩着后颈,答应下来,心里则是兴奋和期待。

“哼哼,乖就对了!那么先解决你背上病灶吧!”嘉维尔光脚在我背上站定,开始踏步。

嘉维尔的动作快了起来,不再是慢慢挪,而是踏。她脚掌落下的速度变快,力道也重了几分,每一下都带着明确的落点,一脚落在后背中央,力道比之前重了些,随即抬起,另一脚紧跟着踏在同侧肩胛,交替间带起轻微的震动。速度渐渐快起来,脚掌落下时的闷响混着皮肤相触的黏腻声,我听的清清楚楚。每一下压在背上,都震得胸腔都发颤,使我感受到尖锐的疼痛,而那被压在身下的消音器,因嘉维尔的踩踏被压的更紧,这些疼痛让我异常清醒,我能数着她踩踏的节奏,感受着她脚趾在发力时绷紧的弧度,连脚底细腻的纹路都像刻在了皮肤上。

再后来,都已经不是踩踏,而是近乎跺击了。

嘉维尔的两只脚交替着重重落下,每一次都是让我骨头发颤的力道,后腰、脊背、肩胛,全被那剧烈的冲击覆盖。疼痛像潮水般涌上来,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逼得人喉咙里发紧,小腹下面的消音器,也因嘉维尔的踩跺被压的剧痛无比,但剧痛深处之中,带给我了更大的快意,那温热的脚底、黏腻的摩擦、沉重的力道,每一寸都如此真实地贴着后背,通过我的身体压在消音器上,像一场用疼痛确认的亲近,疼的我发颤,额头冒出汗来,但又让我舒服得不想睁眼。

嘉维尔的动作忽然变了。她单脚稳稳踏在我后心,另一只脚轻轻抬起,借着这支点在我背上缓缓转了半圈。脚掌碾过的力道陡然集中,带着旋转的韧劲,把方才被踩得发软的肌肉又揉了一下,钝痛混着舒展的酥麻涌上来。转完这圈,她的脚忽然一抬,轻盈地从背上跃了下去。

“翻过来,给你治脖颈和下巴。”嘉维尔轻踢我的侧腰,催促我翻身。

我想起嘉维尔之前说要将脚伸进我的嘴里来治疗,赶忙翻身,充满期待的同时又稍有些紧张:“只要把脚伸进我的嘴里,就可以治好吗?”

嘉维尔眼神里带了点被小瞧的不悦,嘴角撇了撇:“小瞧我?”她扬下巴示意床沿,“躺过去,脑袋伸到外面。”

我乖乖挪到床边躺下,后脑勺悬空仰着,脖子被抻得有些发紧。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肚子一沉,嘉维尔一屁股坐了上来,不算轻的重量压得我闷哼一声,随即有条带着鳞甲的鳄鱼尾巴滑过腿间,压在我两腿之间那小帐篷上,懒洋洋地搭在那儿。

然后,嘉维尔那温热的脚掌贴上了我的脖子。她没用力,只是缓缓的用软嫩的脚底往上蹭,从脖颈滑到下巴底下,又从下巴碾回脖颈,蹭到我的喉结时,还会轻轻用脚趾夹一下,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脚心的软肉蹭过皮肤时带着点痒,但我非常享受这柔软的触感,便僵着身子任她摆布。

突然,嘉维尔踩在我下巴上的脚掌猛地往下一压!

“嘎巴!”

清脆的响声在耳边炸开,我吓得瞬间闭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动静跟骨头错位的声音一模一样!脖子像是被掐住又猛地拧了下,短暂的锐痛窜过,我甚至以为下一秒就要断气。

可不过眨眼的功夫,疼痛就散了。脖子里那股拧着劲儿的酸胀感,竟然像被揉开的绳结似的,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看见嘉维尔的裸足还稳稳踩在我下巴上,柔软的脚心正轻轻碾着我的皮肤,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她看着我发白的脸,忽然笑了,眼里满是自信的光彩:“哈哈,你害怕什么?怕我把你踩死?”

“啊......没有,确实疼了一下,但还挺舒服的....”我刚缓过神来,支支吾吾的回答。

话音未落,另一道温热的触感突然覆上脸颊。嘉维尔真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脚心软肉贴着我的脸颊,湿润而温暖,大概是之前踩踏我时出了些汗,淡淡的汗酸味混着她身上的草木清香钻进我的鼻腔。

不等我细闻,嘉维尔踩在我脸上的脚掌突然往下一碾,同时下巴上的力道也骤然加重!

嘎巴!咔吧!

两声脆响接连炸开,比刚才那下更急更烈,尖锐的痛感直窜太阳穴,可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颈部的松弛感,连带着半边脸都轻快了不少。

嘉维尔的脚掌还贴在脸上,软嫩的肌肤轻轻蹭着我的颧骨,足底的软肉碾过皮肤时,那酸味似乎更明显了些。她笑的得意:“这下舒服了吧?哪里该踩哪里不该踩,我心里有数!”

“确实,现在好舒服.....”我被嘉维尔光脚踩着脸和下巴,脖颈出的不适已荡然无存。

话音刚落,压在脸上的脚掌忽然抬了起来。视线里晃过一截白皙的脚踝,随后嘉维尔的裸足就悬到了嘴边。蜷起的脚趾轻轻点了点我的嘴唇,像花瓣扫过皮肤,那点微酸的气息顺着缝隙钻进来。

“张嘴。”嘉维尔的声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笃定,脚趾又在我嘴唇上按了按。

“啊~”我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准备迎接嘉维尔的裸足。

“再张大点!”嘉维尔动了动脚趾。

“啊——”

我刚将嘴张大,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嘉维尔的裸足便带着不容分说的蛮横力道怼了进来。足弓抵着上颚,脚趾踩着舌头往口腔内部移动,那股咸涩的脚汗味瞬间炸开,像被打翻的海水,齁的人喉咙发紧,眼睛也泛起泪花。

嘉维尔的脚趾在我口腔里胡乱搅动,蜷起时刮过柔软的舌面,舒展时又撑开两颊内侧的黏膜,带着股野性的莽撞。脚掌跟着落下来,不轻不重地踩在舌头中央,每一次碾动都让那咸涩的味道更汹涌地漫上来,混着温热的湿气,糊住了所有感官。

但是难受归难受,我还是非常兴奋的,现在在我嘴里的可是嘉维尔的裸足啊!一股热意顺着脊椎往上爬,被鳄鱼尾巴压住了小帐篷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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