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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小说: 2025-09-12 10:08 5hhhhh 7680 ℃

  我的名字叫李明树,23岁,住在彦之城东北部的住宅区一带,母胎单身,异性中唯一算得上亲近的只有母亲,她对我很温柔。我在彦之城大饭店工作,每天都能在5点准时回家。我不抽烟,酒也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睡足8小时,睡前,我一定要在彦之城的群里与群友闲聊,然后做点小手工,上了床马上熟睡,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很令人羡慕的规律生活,但我觉得这种生活就像死板的齿轮,每天重复着,孤独的转动着。

  于是我开始渴望“爱情”,那是一种遥远而奢侈的东西,不属于我。

  在餐厅,经常瞥见男女之间相互投喂;在街角,看见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互依偎。我只能假装毫不在意,一个人回家,继续着正常无趣的生活。

  我唯一的慰藉,是手工。木雕、石雕,或者把一些不值一提的材料制作成有趣的小饰品,这是我借此躲避寂寞,每一个深夜,打磨的砂纸声和木屑的触感,都比人群更让我安心。

  直到我遇到了她

  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街角咖啡馆的落地窗,照在她的侧脸上。她没有化妆,眼眸清亮,笑容带着不经意的柔和。

  她的存在让我感到平静的生活漾起了涟漪。

  她主动和我攀谈。谈到爱好时,她对我的手工艺露出由衷的兴趣。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心动的声音。

  我没想过会有人真正欣赏我这些无用的作品,更没想过,她会愿意与我并肩而坐。

  于是,我们开始频繁的见面。

  闹市中的喧嚣,图书馆的静谧,公园里的晚霞……这些场景都因为她而拥有了温度。

  她的谈吐温和,带着一点点孩子气的率真;偶尔,她会在我说话时注视着我,那目光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美丽,令人想要占有,却又害怕将其破坏。

  第一次牵她的手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没有躲开,只是轻轻笑了笑,我永远忘不掉她的笑脸。

  于是,某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我喜欢你。”

  她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我也喜欢你。”

  当时我们在海边,烟花升起,绽放,照亮了她的脸,那是我见过最美的脸,我想要将她永远记下来。

  我们很快成了情侣。

  某个夜晚,她忽然说起,自己很喜欢用骨头做成的饰品。

  别人听来或许觉得古怪,但我却只是点头,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她独一无二的符号。

  于是,我开始熬夜翻找资料,学习着如何制作这种饰品,试着寻找小巧的动物头骨,琢磨着该如何打磨抛光。每一个深夜,我都在想象她收到礼物时的模样——惊讶、雀跃,扑到我怀里。

  我在现实中制作着爱的礼物,在幻想里描绘出未来的生活:像寻常情侣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她会把我亲手做的饰品挂在颈间,骄傲地别人说,这是我亲身所做的。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奔向了曾经向往的幸福。

  直到那一天。

  那天傍晚,我正走在回去的路上,手里攥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我刚做好的小饰品。想着见到她时,或许能把它递给她,看她笑起来的样子。

  可在转角处,一个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看起来三十来岁,神情紧张,眼神在四周来回扫视,仿佛被什么追赶。他靠了过来,低声对我说:“你是……李明树吧?”

  我的心一紧,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嘴唇抖了抖,像是下了极大决心,掏出手机,把屏幕亮在我眼前:“听着,不要声张,你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怪物,你要想办法快点离开这里。”

  我站在原地,眉头微蹙,握紧拳头,想要给这个侮辱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可只是瞥了一眼手机,画面里的场景让我呼吸骤停。

  昏暗的房间,光线摇晃不定。

  她出现了。正是那个我深爱着、甚至幻想与之共度余生的女人。

  她赤裸地伏在床榻上,小腹高高鼓起。

  鼓胀的腹部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里面有东西——某个活着的、拼命挣扎的东西。肚皮一下一下被顶起,像是有手脚在里面推打。她却只是仰着头,喘息着,脸上浮现出近乎陶醉的神情。

  她的手抚过那片不安分的腹部,轻声呢喃:“快点……快点……”

  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却又非常陌生。

  然后,门被推开,另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眼神冷漠,神态凌然。

  我的恋人抬头,带着顺从的笑容,低声唤道:“主人……我的……任务……完成了。”

  接着,她挺着鼓胀的小腹,把里面的挣扎当成某种快感,像是在向那名“主人”邀功。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晃动,我的呼吸渐渐紊乱。手心冰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我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伪造的。可男人的表情、视频的细节,却让我的否认显得无比脆弱。

  “这只是其中一段。”男人的声音颤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还有很多,都是她,你要小心。快点离开这里,不要被她发现!”

  视频里的影像一遍遍在脑海里闪回:她鼓起的肚子,肚子里的挣扎,她轻声低喃的“主人”。

  那怎么可能是她呢?

  她明明会和我一起在超市里挑水果,会蹦跳着走在石板路上,会靠在我肩头看电影笑到流泪,会和我一起耐心地打磨石料,会和我一起去看烟花……

  可是,虽然很模糊,但细节太过真实,活物的挣扎,皮肤的质感,甚至连她的声音都一模一样。

  这或许是合成,但绝不是合成。

  我的胃里涌上一阵翻滚,像是要吐出来什么,紧紧顶着眼前的地面,喉咙发紧,像被无形的大手攥住。

  那一夜,我整晚没合眼。

  从男人递来视频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曾经与她创造的画面,她安静地看着我,她笑着伸手指向天空里的云,她调皮地抢走我的小吃,她和我一起畅想着未来。那些回忆温柔到让我几乎怀疑,那些录像只是荒唐的恶作剧。

  另一半,却是视频里她赤裸着身体、挺着鼓胀小腹,祈求主人赏赐的模样

  我开始害怕见到她。

  她来找我时,我依旧陪她散步、和她说笑。每当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我的呼吸就会停滞。那是我曾经赞叹过的曲线,曾经觉得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可现在,我却只能想起视频里那被撑得鼓胀,那模糊的人体轮廓,在绝望地挣扎。

  我笑得僵硬,言语迟钝,只能小心翼翼地掩饰。因为我清楚,她知道我的住处。她若察觉到异样,我或许连逃都来不及。

  我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去的,曾经对我来说,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回忆,而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甚至开始想:要不要干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只要我继续假装,她就不会对我怎样?又或者她真的喜欢我,不会那样对我呢?

  可转念一想,那些受害者,是不是也曾这样想过吧?

  我决定搬走。

  那是一个阴雨天。

  我整理着行李,准备搬家,却翻到了之前为她做的骨饰。那是我亲手打磨的,可在昏暗的灯光下,它变的格外阴森。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明树,我来了。”

  她的声音传来,清晰、温柔,却让我浑身汗毛竖起。

  我屏住呼吸,装作不在家。可很快,门就被猛地撞开,我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她已经走了进来,灯光下,她的身影和以往不同。宽松的衣物被高高顶起,鼓胀的小腹在胸前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爆炸开来。

  巨大的重量狠狠压在我的身上,我被挤得动弹不得。她的肚子紧贴着我的胸口,软热却沉重,里面传来模糊的挣扎声。那声音顺着薄薄的皮肤传进我耳里,令我浑身冰凉。

  “你最近很不对劲。”她俯下身,黑色的发丝垂落到我的身旁,眼睛直直看着我,唇角带着微笑,“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可每一个字都像强力的铁钉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我浑身发抖,拼命摇头,想要将她推开,可她的重量令我无法做到。

  她腹中的东西在挣扎,在扭动,那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只能被迫看着她。

  “你以为我没察觉吗?”

  她的喉咙鼓动了一下,嘴唇张开。

  一张被黏液覆盖的脸,缓缓从她口中探出——正是之前找过我的那个男人。

  他的眼神惊恐,浑身湿漉漉的,不断蠕动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而她只是死死按着我,任由那男人头上的粘液滴落到我的头上,任由我们对视。

  然后,她猛地一仰头,喉咙滚动,那张面孔带着绝望,被重新吞回去,一个鲜明的凸起顺着脖颈滑落,回到那高高撑起的腹部。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舔了舔唇角,贴近我的耳畔,轻柔的说着:

  “放心,我控制了消化,不然他早就变成营养了。”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肚子里随即传来一阵剧烈的挣扎,鼓起的轮廓在皮肤下起伏。

  她抚摸着巨大的腹部,低声笑道:“看,他很活泼呢。”

  我被牢牢压在地板上,呼吸紊乱被迫感受里面活物的挣扎。

  她低下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我。那双眼睛依旧那么温柔,没有一丝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主人交代的任务,不是这家伙。”

  她纤细的手指抚过自己还在剧烈起伏的腹部,轻叹着:“可惜啊,任务还没有完成,没法让主人奖赏,不过——”

  她俯下身,黏腻的气息略过我耳边,“倒是可以给你一点甜头。”

  说罢,她扭动着腰身,沉甸甸的腹部摩擦着我的胸口。那柔软光滑的触感伴随着里面剧烈的挣扎,把我的胸膛压得发闷。她逼迫我去感受那种近乎亲昵的接触。

  我努力地发出声音:“不……不要……”

  她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别害怕,很快就会结束的。你不还是个处吗?今天就勉强算是让你毕业……顺便,也帮我把他消化掉。”

  她俯下身,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开始一点点扯开我的衣服:“而且,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的身体吗?成为我的一部分,难道不好吗?”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她的亲密,但绝没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很快,她的气息、她的重量、她的疯狂,一齐将我彻底淹没。

  柔软膨胀的小腹,随着动作不断起伏,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摇摆起伏,每一次晃动都伴随着内部传来的更绝望挣扎。

  我死死盯着那片腹部,心底没有“毕业”的喜悦,也没有“第一次”的狂热,只有麻木与恐惧。她只是把我当作工具,用来榨取、摆弄。

  随着她的动作愈发剧烈,腹中的挣扎也逐渐减弱。最初还伴随着猛烈的顶撞,后来却断断续续,只剩下零星的拍打声,最终彻底寂静。

  我心口一紧,不敢去想,但感受到的一切都在逼迫我承认:她正在我眼前,在与我交缠时,将另一个人活生生地消化掉。

  她却娇喘着,声音越来越急促,好似那活生生的人只是我们之间的情趣道具。

  “咕噜……咕啾……”随着体内翻滚的声响,她的腹部慢慢缩小,液体在里面翻涌,摇晃得整个身体都随之颤动。

  她却在笑,在舒服的喘息,在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那折磨持续了多久。

  终于,她在高潮般的喘息里伏下身来,脸颊泛红,趴在我的胸口,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她的肚子已经变得和临产孕妇差不多的大小,难以想象,里面曾经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抚摸着我的脸,用着如同初尝禁果的恋人语气,凑到我的耳边:“你做得很好。”

  下一刻,沾着液体的手掰开了我的嘴。

  一股冰冷的液体被硬生生灌入口中。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早已没了力气。液体顺着喉咙滑落下去,眼皮变得越来越沉。

  最后的画面,是她垂落的长发中,注视我的眼神。

  依旧那么温柔。

  昏沉之中,我勉强睁开眼。

  视野一片模糊,四肢被捆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眼中的光线渐渐聚拢,我终于看清面前的景象,心脏骤然收紧——

  她,就坐在不远处。

  腹部已经恢复平坦,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女人,正是她的闺蜜。曾经撮合我们在一起的人,如今却坐在那里,像一个真正的主宰者般俯视着我。

  “辛苦你了。”闺蜜俯下身来,指尖托起我的下巴。她的笑容优雅却带着居高临下的语气,“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我想要挣扎,却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完全使不上力气。想要呼喊,喉咙却像被卡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她将绳子解开,轻轻一推,便将我推到女友面前。

  她顺从地张开嘴。

  我亲眼看见那双温柔的唇瓣一点点张开,柔软粉嫩的口腔随着扩大,如同通往深渊的洞穴。舌尖缓缓卷动,呼出的热气扑到我脸上,带着那令我怀念的香甜。

  我本能地后退,可四肢依旧无力。她也没给我挣扎的机会,我眼前的世界,随着头部的进入彻底黑了下来。

  浓稠的唾液立刻覆满我的面颊,顺着脖颈滑落。耳边充斥着“咕啾——咕叽——”的声响。

  狭窄的食道如同有生命的通道,一圈圈肌肉收缩着,死死勒在我身上。每一次蠕动都像环状的绳索,把我往下硬生生拖去。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咕隆——咕噜——”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心跳声,震得我耳膜发痛。

  空间太窄了,连手臂都无法抬起,只能被迫僵硬蜷缩。肉壁滚烫又滑腻,渗出的液体不住顺流而下,湿漉漉地涂抹身体。

  我拼命扭动,可挣扎只换来更剧烈的收缩,而每一次吞咽又会带来更猛烈的窒息感。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终于被推入一个稍微宽敞的腔室。

  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酸意与腥甜,耳边尽是“咕噜噜”的液声与心跳的轰鸣,随着身体的进入,我也被迫蜷缩在胃袋内,背脊紧紧贴在湿润柔软的肉壁上。

  接着温热的舌面扫过脚背,湿润而柔软,为最后的吞咽做着润滑工作。

  “咕咚!”

  上方传来沉闷的声音,脚踝猛地一紧。下一刻,我整个身体滑落,坠入彻底的黑暗。

  再没有一丝光亮。

  耳边回荡的,只有胃袋紧密收缩的“咕啾——咕噜噜”声,以及她那沉稳无情的心跳。

  我,是她的食物了。

  胃袋就好像一个黑暗的大蒸笼,透过微弱的光,能看到周围全是滑腻的肉色,带着黏稠的液体一圈圈蠕动。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好像带有胃酸,喉咙干涩刺痛。

  透明的液体顺着肉壁流下,划过我的皮肤,积聚在底部,很快没过了我的小腿。

  “咕啾……咕噜……咕噜噜……”

  空间太小了。

  我只能蜷缩着,背脊和胸口都被肉壁压得生疼,双臂被迫紧紧贴在身体两侧。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引来更剧烈的收缩,仿佛这腔室正愉悦地回应着我的挣扎,将我越裹越紧。

  “嗯……他在里面动得很厉害呢。”那是她的声音,透过肉壁传来,带着刻意压抑的愉悦。

  随即,闺蜜低声笑了:“很好,做得不错。”

  “谢谢主人。”她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带着讨好。随即,胃壁猛地收紧,液体翻涌上来,没过了我的胸口,又在她刻意的控制下缓缓退去,似乎是在折磨我。

  果然,她就是女友的主人

  “记住,所有的快乐都是主人允许你享受的。”那声音缓慢、诱导般地透进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主人。”她的声音低得发颤,仿佛忍耐不住的热潮。小腹随之急剧抖动,胃袋里爆发出一阵急促的蠕动,我整个人被裹得更紧,四肢彻底被压缩在身体两侧,几乎动弹不得。

  “很好。”主人轻轻笑了,“慢慢来,别急着结束。”

  “我会……听话的,主人。”

  她的话音刚落,腔室的收缩变得有节奏起来。肉壁忽紧忽松,每一次都伴随着液体的翻腾声,“咕噜咕噜噜——”,仿佛在用规律的起伏戏弄我,让我在窒息与喘息之间反复挣扎。

  外面的声音又传来。

  “他似乎为你做个有趣的小饰品。”主人语气随意地说,似乎在把玩着什么,“你喜欢吗?”

  “不喜欢……只喜欢主人的。”

  “真乖。”主人笑了,仿佛在抚摩她的头发。接着,我清晰感受到腹部被轻轻触碰的动作,那触感甚至透过肉壁传递到我的头顶,“等他彻底变成骨头,你就能得到新的饰品了。”

  “是……主人。”她的声音几乎要融化,伴随着胃袋猛烈的收缩。液体猛地涌上来,没过了我的鼻腔,身体被挤得咯吱作响。

  “不要太快。”主人的声音冷冷压下,“控制节奏,这样可以玩的久一些。”

  “是,主人……”她的声音愈发急促,周遭的肉壁也跟着剧烈颤抖,如同她的身体快要失控一般。

  接着,主人的声音突然压低,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趴下来。”

  “是……主人。”她轻声应答。随即,我的整个世界猛地翻滚,她的身体压了下来。那沉重的重量透过肉壁压在我蜷缩的身躯上,胃壁随之收缩,将我彻底压入液体深处。

  “用力,让我可以听见声音。”

  “嗯……主人……”

  周遭突然收紧。我感觉到骨头被硬生生压得嘎吱作响,痛苦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喊出。滚烫的液体被挤得四处翻腾,瞬间进入口鼻,呛得我猛地抽搐。

  我拼命挣扎,却完全撼动不了这如同真空包装袋一般的空间。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凌乱,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

  “主人……好热……他在里面,还在动……”

  “喜不喜欢?爽不爽?可你现在要克制。”闺蜜冷声压制。

  “是,主人!”

  外面节奏骤然加快,我所在的胃袋也彻底失去秩序。腔壁一阵阵猛力收缩,压得我胸口凹陷,骨骼发出断断续续的咯吱声。每一次收紧都几乎要把我压碎,接着又突然松开,只为延长折磨。

  这时的胃液已经没过了我的胸口。腐蚀的浪潮一次次拍在我的脸上,从鼻腔和嘴里灌入,我呛咳着,喉咙灼烧,试图发出什么声音,却很快被“咕噜——咕啾——咕噜噜”的蠕动声彻底覆盖。

  腔壁不断蠕动,湿滑的褶皱死死贴着皮肤,将我固定,再骤然收紧,试图直接将我碾成粉末。

  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主……人……我快……忍不住了……”

  “忍住!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胃袋再次翻滚,我被甩来甩去,身体一次次与周遭肉壁亲密接触,每一次都伴随着酸液溅起的声音,整个空间仿佛在沸腾一般热闹。

  “咕啾——咕啾——”“咕噜噜——”“咚——咚——咚——”

  我挣扎着,却只感觉无力。

  身体一点点被碾碎,困在这狭窄、滚烫、不断收缩的肉袋里,任由它随外界的疯狂而疯狂。

  我昏迷了过去。

  ——————————

  李明树没了动静。

  她抚摩着渐渐安静的小腹,呼吸急促,有些慌乱。

  “主……人……我要……已经……控制不住了……”

  闺蜜低下头,目光冷漠:“没用的东西,这就控制不住了?看来需要好好惩罚你这只母狗。”

  “是……主人。”她低声回应,乖顺地趴下,等待着主人的责罚。那巨肚仍在轻微颤抖,传来巨大的“咕啾、咕噜”的声音,缓慢消化着里面巨大的食物。

  屋子里很快响起更为放荡的叫声。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腹部逐渐恢复平坦,属于李明树的骨头和残渣被排出。她将它们收集起来,清洗干净。

  有些破碎的头骨被她捧着,仔细修补、打磨。她熟练地取出工具,将头骨与几枚骨骼串联,制成一件饰品。

  随后,她跪伏在主人的面前,双手举起饰品,低声道:“主人,已经完成了。”

  “很好”,闺蜜俯视着她,用黑丝包裹的脚摩挲着她的头,随即示意她将饰品放入展柜。

  它被放置展柜上,静静列在一大堆骨饰之间,在冰冷的光线下,它们看上去十分相似,却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不过它们也只是在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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