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好学生被霸凌抽屁股甩鸡鸡,竟还被暗恋的学弟目睹!,浮花浪蕊

小说:浮花浪蕊 2025-09-12 10:08 5hhhhh 1860 ℃

(三)

  潘思言坐在校剧院的红绒布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微微起毛的椅面。今晚是新生入学一周后的表演会,这种活动历年总是索然无味的,还占着学长们难得的休息时间,因此日后大鱼吃小鱼的校园潜规则总会适应在新生身上。

  "又是一批小奴畜..."他喃喃自语,思绪飘向自己刚入学的时候。当初他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毛头,小脸白净净的,鸟也嫩,常被大人夸是个好孩子。可就是入学后,先是被同学上厕所时瞥眼了鸡巴,发现是根光滑无毛白斩鸡,小得可怜可爱,在猴皮的男生圈排废物等级。

  自此便被威胁说要传出去,上初中的都是大男孩了,憨起来为了那点不值当的自尊便什么都去做,他就给那帮子人代写作业,考试传小抄,用零花钱买烟给大哥抽。为这些他真吃了老多苦,成绩一落千丈家里人的数落不说,有时候惹得大哥们不快,对他的惩罚是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包含性羞辱,回想起来简直就像在做噩梦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舞台帷幕上,那块布把现实同戏剧故事给隔开,而思言现觉得,他就像是活在现实里的演员,扮演着一位让人耻笑的角色,没有人愿意与其分享温柔,只身陷在流沙里,越来越深。今晚的入学仪式必定意味着又有几个曾和他一样的孩子,即将面临相似的困境。

  潘思言并不希望这种痛苦被遏止,反而期盼继续蔓延,他可不愿一个人忍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屈辱,应他庆幸的是,校园的阴影对谁都总是暗的,亘古不变。

  帷幕缓缓升起,舞台上的灯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在那一张张青涩纯洁的脸上吻下了温暖的金色。新生合唱团齐穿着白色衬衫配以深蓝色水手领,下身则是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裤,利索松挺。男孩们表情专注而虔诚,眼睛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那种纯粹的光彩几乎让潘思言感到嫉妒。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定格了。从第一排左侧数来第三位的男孩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周泽儒站在那里,双手交叉放在背后,肩膀略微后展,整个人透露出一种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气质,鹤立鸡群。

  奇妙的是。周泽儒的目光恰好越过人海,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潘思言。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时间仿若为他们静止了那么一两秒。随后,周泽儒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漾起细微却的涟漪。

  潘思言躲开眼神,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冲向脸部的感觉,那友好的笑意对他来说就像久旱遇甘露。当他重新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舞台时,合唱团男孩们已经清好嗓子,准备开唱了。

  "那样的他,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在心里暗自惊叹。

  聚光灯缓缓亮起,周泽儒和其他合唱团成员站在舞台上,面对着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掌声过后,音乐响起,他们的歌声也随之飘扬而出。

  “怎麼去擁有一道彩虹?

  怎麼去擁抱一夏天的風?”

  合唱部分开始,周泽儒的高音清晰可辨,像一汪清澈的山泉,纯净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尚未变声的童音带着特有的甜润,却又不失力量感,在高音处丝毫不显吃力。其他团员跟上副歌部分时,那种纯粹的感染力让后排有人悄悄屏住了呼吸。

  潘思言的目光无法从那个男孩身上移开。他在心中默念着这首《知足》的歌词——那些关于彩虹、关于夏天微风的美好意象,此刻在周泽儒的歌唱下显得格外动人。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總是不能懂不能覺得足夠。

  如果我愛上你的笑容,

  要怎麼收藏?要怎麼擁有?”

  周泽儒的声音在此刻轻柔婉转,带着中学生独有的天真与坦率。这句歌词恰好与潘思言此刻的心境相吻合,却也更加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注意到周泽儒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对他来说,周泽儒就是天上的星星,遥远而璀璨,在“笑”他不知足。

  “如果你快樂不是為我

  會不會放手其實才是擁有?

  知足的快樂叫我忍受心痛

  知足的快樂叫我忍受心痛。”

  随着旋律流淌入尾,潘思言的心跳逐渐加速。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他胸口蔓延开来——那是自卑感,是对自身不完美的深刻认知。周泽儒站在舞台上光彩夺目,而自己只能坐在这里默默仰望。他不禁怀疑,像周泽儒这样纯粹美好的存在,是否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是种亵渎?

  不过讲句公道话,思言有着一口齐垛垛净白的牙齿,容修的下颚线,略从下巴堆了点婴儿肥,杏眼温柔含水,俊秀的眉毛往两鬓一撇,小鹿似的葱鼻再可爱乖巧不过了,再加一头黑浓的头发,处处都抿得服服帖帖。这种内敛的帅,懂得人才知其中美妙,他绝不是寻常货色。

  潘思言不想放手,他想占有周泽儒,饮下男孩的歌声,嗅闻男孩的灵魂,吮吸男孩的骨髓。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向往,贪婪的心性驱使着肉体,去追逐、掌控、融并眼前的小天使吧,永不知足。

  最后的合唱曲目结束,礼堂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潘思言坐在座位上,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余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虽然接下来还有别的表演,但在他看来都是无味的,因为周泽儒已经让今夜饱和。

  潘思言感到尿意,看了看表,距离下一个节目还有十来分钟的空档。他决定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去一趟卫生间。

  离开礼堂后,走廊上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潘思言漫不经心地向男厕走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那道刻意保持着距离的身影。那是他的学校大哥刘亮,那个一直对他百般刁难的家伙。

  "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想去哪儿。"刘亮低声对身旁的几个小弟说道,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看来今天又有乐子了。"

  潘思言浑然不知自己已被跟踪,离开礼堂后,走廊里的灯光比观众席明亮许多,有些不适的晃眼。他推开卫生间的门,夜间的学校卫生间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天花板角落几盏节能灯发出微弱的嗡嗡电流声,不禁感到有些瘆人,快步走向最里面的隔间。

  锁上门,潘思言解开校裤松垮的腰绳,褪下一点。宽大的藏蓝色校服衫下摆被撩起到肚脐上方,露出麦色微隆的小腹。温暖的黄色水柱打在陶瓷内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注入马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股舒适感涌遍全身,闭着眼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轻松感,脑海里又浮现出舞台上与周泽儒四目相对的画面。那种心动的感觉,即使此刻也挥之不去。

  解决完毕,潘思言甩了甩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包茎,系紧裤子,往外推门的瞬间,一张冷峻的面孔闯入了他的视野。那是初三的刘亮,比思言高出整整一个头,虽然算不上特别健硕,但微胖的体型赋予他一种特殊的压迫感。刘亮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一团模糊的云雾。

  "嘿,我们的三好学生小言言在这里干什么呢?"刘亮咧嘴笑着,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戏谑,“该不会是……偷偷扯自己那玩意儿吧?"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是要给自己来个'拔苗助长'?哈哈哈!"

  话音刚落,站在后面的两个跟班就发出了夸张的大笑声。其中一个瘦高的男孩拍着手说道:"亮哥说得对啊,可得悠着点儿,那么小的东西万一给扯掉了怎么办?到时候变成个小姑娘可怎么得了?"另一个矮胖的则模仿女性走路的姿态,瞧着多滑稽。

  思言低下头,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像是被人打了耳光后的余温。"亮…亮哥好。"他轻声说道,声音几乎被厕所里的排气扇噪音淹没。

  "哟,这么礼貌啊?"刘亮掐灭了烟头,把思言逼得后退了几步。这时,小跟班也靠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态势。

  潘思言低着头,目光游移不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子口袋边缘,却始终没有开口回应。

  刘亮见状,脸上浮现出不悦的神情。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嗤笑:"操,瞧这副死样。"他靠在墙边,啐了口唾沫,吮了口烟。"今晚那帮狗操的新生的唱的那个破玩意儿,简直他妈的是煎熬。又臭又长,无聊得我差点睡过去。"

  烟雾缭绕中,刘亮吐出一口浊气,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直勾勾盯着潘思言。"我看啊,与其在这发呆,不如你小子给哥几个整几个节目?总比听那些咿咿呀呀强多了。"

  "亮哥...我真的不会..."潘思言语气中带着几分窘迫和恳求,声音干涩且微弱,"让我回去吧,待会老师还要查人呢..."

  刘亮闻言冷笑一声,猛地弹掉烟灰:"呦呵,小畜生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潘思言,右手轻轻拍打左掌,发出令人不安的啪啪声。"小笋、小茂,你们俩教教他。"

  潘思言感到一阵寒意袭上脊背,那两人立刻心领神会,像两只饥饿的豺狼般向潘思言扑去。其中一个抓住了他的手臂,另一个则扭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压。潘思言猝不及防,膝盖重重磕在臊色的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刘亮悠闲地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放开我!"潘思言挣扎起来,但小身板根本不是这两个高年级对手。阿茂猛狠狠把他按向地面,膝盖顶在他的背部中央。"求你了放过我吧亮哥,...我真没才艺..."

  刘亮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潘思言腰间的裤绳,那粗糙的布条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缠绕、松动。潘思言浑身一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微微瑟缩起来。

  可刘亮置若罔闻,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指灵巧地解开了那个简单的结。那根黑绳松散开来,垂落在两侧。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潘思言感到一股凉意袭上了大腿。

  "啊——"他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按住。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紧紧夹住双腿,试图掩饰那明显的隆起。

  "哈哈,看看这个骚样儿!"阿笋发出刺耳的笑声。

  那条蓝底白花的卡通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中央位置明显地隆起一团。隔着棉质面料都能看出那个轮廓,顶端甚至还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潘思言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异常清晰。

  "我靠,都湿了?"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骚成这样?"

  潘思言的脸瞬间涨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他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发热、变硬,甚至有种胀痛感。这种生理反应让他更加无地自容,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了些。

  刘亮两只手稳稳扣住了潘思言的髋骨,力道大得像是铁钳,轻易就掰开了潘思言夹紧的双腿。

  "啧啧,臭小子还敢反抗。"他轻蔑地哼笑一声,手指勾住潘思言内裤的松紧带边缘。

  "放开我!"潘思言挣扎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别着急嘛,小言。"

  他一把拽住潘思言的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先是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臀肉,随着布料继续下滑,更多春光暴露在外。刘亮故意放慢动作,欣赏着这美妙的画面逐渐展现在眼前。

  终于,在内裤退到大腿中部时,那羞涩的部分彻底失去了遮蔽。潘思言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两条大腿大大分开,宛如蝴蝶展翅,中间的小东西精致可爱,嫩白得娇滴滴。两颗饱满的囊袋紧紧收缩在一起,像极了未剥壳的鹌鹑蛋,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内裤顺着修长的腿部线条滑落,在碰到脚踝处堆积成一团布料。这一刻,潘思言最私密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当内裤被彻底脱去后,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竟然轻轻弹跳了一下,完全挺立了起来,昭示着主人羞欲的心理状态。尽管勃起了,但他的鸡巴完全不像是初中生的玩意,倒像是小学生的,可爱又脆弱。整体形状非常规整漂亮,美中不足的是,在那圆润的前端却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向下堪堪覆盖住龟头的下半部分,向上延出来那么一块蜷缩着,甚至看不太清马眼,真是废物包茎。

  刘亮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幅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哎哟,居然长毛了。"刘亮点评道,声音里带着揶揄,"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他的手指像鹰爪一样精准地抓住那几根绒毛,猛地一拽,伴随着清脆的撕裂声,几缕浅淡的体毛离开了主人的身体。潘思言瞬间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啊呀——!"

  那疼痛像电流般沿着神经末梢直达脑髓,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两条细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着,却只能加剧自己的羞辱。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既是生理性的反射,也是心理防线崩溃的表现。

  "放开我...求你们..."潘思言抽泣着,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弱。此刻的他根本不像个上初中的大男孩,居然被同类拔掉了屌毛,这实在太羞耻了,像是低人一等的奴隶永远不能逾越主人,哪怕是身体的发育。在几人的关系地位里,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个驯养的家畜。

  他的校裤已被褪至脚踝,衬衫下摆堪堪遮掩着腹部,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和那原本有几根绒毛的鸡鸡——现在那里赫然只剩一根白屌。

  "卧槽,笑死个人,哈哈哈。"阿茂按着潘思言肩膀嗤笑道,让他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徒劳挣扎。

  "别...求你了..亮哥..."潘思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滚烫的脸皮烧得几乎能冒出蒸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啜泣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刘亮伸出手,在潘思言那张流了几道泪沟的左脸上轻轻一拍:"现在听不听话了?"

  "听…听话!我听话了…"潘思言立刻点头如捣蒜,声音里满是惊恐,"求求亮哥饶了我的小屌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嘿嘿,瞧这孙子吓得!"小茂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黄牙,肩膀撞了撞旁边的小笋。

  "下次敢不听话的话,直接把你那玩意儿给揪下来喂狗!"小笋补充道,语气中透着威胁,又带着几分戏谑。

  刘亮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两位小弟:"行了,把他放开吧。"命令下达后,原本死死按住潘思言肩膀的小茂和小笋这才缓缓松手,退到了一边。

  突如其来的放松感让潘思言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在肮脏的地面上,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敢动弹,甚至连擦拭额头都不敢,只是低垂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野兔,瑟缩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刘亮才慢悠悠地开口:"起来把鞋子脱了。"

  不敢犹豫,潘思言咬着嘴唇解开了运动鞋的鞋带,抬脚时鞋落地的闷响回荡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连带着内裤和校裤一起掉在地上。

  双脚接触到瓷砖地板时,一阵凉意让他不禁缩了缩脚趾。这间狭小的男厕已经很久没人打扫过了,地面上布满了黑灰色的污渍和水痕,偶尔还能看见几处烟灰和口香糖的残留物。他的白袜子立刻就染上了浅浅的灰印,像是纯洁的雪花落进了煤渣堆。

  "嗯,这样才对嘛。"刘亮点点头,绕着潘思言走了半圈,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现在,背过去,把衣服撩起来。"

  泪水再次模糊了潘思言的视线,但他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右手缓缓抓住校服下摆,一寸一寸向上提起。先是露出了细瘦的腰肢,接着是微微隆起的臀部曲线。

  当他终于把衣服拉到腰部以上时,展现在几个男生眼前的是一对雪白圆润的小屁股。那两瓣肉丘饱满而紧致,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滑细腻。臀峰和大腿根部却沾了些许灰,——刚才跪在地上时蹭上的地砖浮尘,衬的这副身体有些下贱。

  "哈哈哈!你们快看啊!""这小子屁股还挺翘的嘛!"身后传来了小茂和小笋的窃笑声,毕竟看与自己差不多同龄的男孩子的屁股属实是件趣事。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卫生间里却是那么刺耳。

  当耻笑声传入耳中的那一刻,潘思言的心脏几乎猛地迸了下。那些刺耳的笑声像尖锐的针扎进他的皮肤,在他的血管里奔腾,每一根神经都为之震颤。他感到脸上烧得发烫,却又冰冷如冰,手脚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不存在的角落里。

  "真他妈是个贱种。"刘亮的声音充满了轻蔑,像一把刀子般切割着潘思言的自尊。刘亮早已决定要好好羞辱这个敢于违抗他命令的家畜,只有彻底粉碎他的自尊,才能长记性。

  "把屁股翘高点!"刘亮命令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然而,身体比意志先做出了反应。潘思言先是愣了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迫使着他慢慢弯下了腰,双手撑在腿盖上,臀部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这种姿势让他感到无比难堪,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父母体罚的时候。

  "还不够高!"刘亮冷笑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你真以为这样就够了?看来之前对你太仁慈了。"

  潘思言咬着嘴唇,脸颊烧得通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一点点崩塌。身旁小茂、小笋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照射在他身上,每一束视线都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潘思言语塞,喉咙发干。他感到一阵剧烈的耻辱感袭来,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再次顺从,小心翼翼地将腰部下沉,同时将臀部抬得更高,形成一道羞耻的弧线。

  这个姿势让潘思言感到极度不适,不仅是因为它的淫靡姿态,更是因为那股不断升腾的屈辱感。他的腰部轻微下弯,使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暴露状态。潘思言能感觉到臀部完全呈现给背后的三个混蛋,那种凉意混合着灼烧般的羞耻,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现在,把双腿分开一些,我要看到你的废物屌。"刘亮的语气轻佻且充满蔑视。

  这句侮辱性的言语像鞭子抽打在潘思言的心上。"废物"这个词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他本能地并拢双腿,这是最后的防线。

  刘亮站在身后,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的后背,不耐烦地“嘶”了声,那种被人审视的感觉让潘思言浑身发毛。

  那声线里的命令意味让潘思言浑身一颤,大脑还未做出反应,身体已经本能地服从。他缓缓松开了夹紧的大腿,像被无形的手拉开的幕布一样,一点一点向两侧敞开。动作轻缓得像是慢镜头回放,却无法停止。周泽儒在帷幕拉开后为大家献唱,而他要拉开自己的帷幕,让自己的小屌和睾丸供人消遣。

  "再大!再他妈的大点儿!"刘亮命令道。

  潘思言能感觉到汗水正顺着脊背滑落。他继续又往两侧挪了挪膝盖,每分毫的挪动都伴随着心跳加速的声音在耳边轰鸣。直到他确信自己能看到那些不该被看见的地方——半硬的阴茎无力地下垂,沉甸甸的囊袋悬吊其中,在微弱的光线中投下暧昧的阴影。

  "嘿,我有个好玩的!"小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伴随着一阵窸窣声。潘思言僵住了身体,能感觉到对方正从裤子里摸索什么。

  粗糙的笔尖贴上皮肤,冰凉刺痒。潘思言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躲开,却被牢牢按住了腰胯。

  “喂喂,别乱动好不好?!”

  潘思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沿着脊背蔓延开来。那支笔在他的臀肉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因为力道不均划出几道歪斜的痕迹。

  潘思言能感觉到每一笔划过的轨迹——先是右边臀瓣外侧一道横线,然后是几笔竖画,接着又是复杂的折转。他想回头看一眼,却立刻被身后的小茂一把按住了后颈。

  “好好配合一下嘛~"小茂压低声音调侃道,手下动作却毫不留情。

  他们到底在自己屁股上写着什么?是羞辱性的词汇吗?还是更难堪的话语?这种未知反而放大了内心的恐慌。

  那些陌生的字迹在他臀上延伸,像是某种烙印,让潘思言羞耻得几乎无法呼吸。

  写完最后一笔,小笋满意地退开一步。"搞定!"他宣布道,随即招呼同伙凑近来看。

  潘思言仍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看不见后面的状况,但可以想象那三个男孩正围在一起赏玩他们的奴畜。

  "包茎小公狗?"小茂先读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揶揄,"太他妈适合他了吧!哈哈哈!"

  "嗯,哈哈哈不错...不错.."刘亮满意地点点头,绕着他走了一圈,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移,"现在,给我扭你的屁股,表演节目,给小爷取乐吧。"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潘思言。扭屁股?在三个同为初中生的男孩面前做出如此羞辱性的举动?理智告诉他这是极限了,绝不能进一步屈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呼吸粗重却不均匀。

  刘亮看着潘思言,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他感到一股烦躁涌上心头,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这副呆滞的样子实在令人不爽,像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最终,他的耐心耗尽了。

  刘亮缓缓抬起右手,手腕轻轻转动几下,在空中卯足劲,做好准备动作。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男厕里,右掌狠狠拍打在潘思言右边臀瓣上。那一刹那,半片雪白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就像一朵娇艳的红梅绽开在素绢之上。屁股肉先是被手掌压扁,紧接着又迅速弹起,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着,带动左边未受责罚的臀瓣也跟着轻晃。

  "呜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潘思言惊呼出声,身体本能地向左倾斜,试图逃离惩罚。他的大腿肌肉猛地收紧,小腿不由自主地蹬了一下地板,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被打的右半边屁股火辣辣地烧灼起来,那股痛楚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令他呼吸急促,额头渗出汗珠。

  "又敢不听话。"刘亮轻笑着走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自己扭屁股,要么我把你的小屁股抽成陀螺。选吧。"

  这句话像一把锁,咔嗒一声扣住了潘思言的心脏。他浑身一颤,喉咙发紧,眼前浮现出更加可怕的画面。如果继续反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种想象中的剧痛让他膝盖发软。羞耻心在他心中激烈翻腾,但比起肉体上的痛苦,这份羞耻显得微不足道。他咬住下唇,眼角湿润。

  潘思言站在那里,双腿微微发抖。他的脸颊烧得滚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咬着嘴唇,心里天人交战——要不要真的照他们说的做?那些话语像毒蛇一样在他耳边游走:"快点!""还是你想挨更狠的?"

  “屁股被像陀螺一样抽...”他心想。

  终于,理智被恐惧压倒了。潘思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摆出那个屈辱的姿势。他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开始缓缓地摇晃起臀部,他能感觉到从楼外吹进的凉风拂过大腿根部,这种暴露感令他浑身发抖。

  但随着每一次呼吸,那种原始的节奏逐渐渗透进他的肌肉记忆里。刘亮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对,就是这样!"刘亮鼓掌道,"真带感,扭起来扭起来~"

  潘思言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听话地继续动作。他撅起腰肢,臀部开始画圈。那双白嫩的臀瓣有一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色,胯间的小家伙也开始随着动作摇晃,睾丸袋像个小钟摆一样前后摇曳。

  "嘿,小笋,你看那两颗卵蛋甩的!"小茂继续取笑着,眼睛紧紧盯着潘思言胯间摇晃的器官,"好像超市里特价促销的下货呢,啪嗒啪嗒晃个不停!"

  小笋也忍不住笑出声:"扭得那么卖力。"

  "别光顾着扭啊,小骚货!"刘亮笑得更欢了,"给我唱起来!'我是一只小公狗,咿呀咿呀呦'!"

  潘思言咬了咬下唇,声音低沉地说:"我…我是一只…"

  "大声点!"刘亮命令道。

  于是潘思言清了清喉咙,开始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唱出这荒谬的歌词。

  “我是一只小公狗,咿呀咿呀呦!"

  每当他说出那个"狗"字,臀部就会夸张地向两侧打开,展现出一种可笑的放荡姿态。而当他发出"咿呀咿呀呦"的尾音时,身体又会做出迎合般的摇摆。

  "再扭快点!"两个小跟班拍着手喊道,"鸡巴甩起来!"

  潘思言继续扭动着身体,臀部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泛红的部位与白皙的部分形成鲜明对比。他重复着歌词,声音越来越响亮:"咿呀——咿呀——呦!我是——一只——小公狗!"

  刘亮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对准眼前那个撅着大白腚的身影。摄像机里的画面清晰得让人羞耻——那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上半布绯红的掌印,每扭一下,垂在双腿间的阴囊和肉棒就跟着摇晃乱甩。

  "来,继续唱!让我录下来。"

  镜头里的身影更加卖力地扭动起来,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哽咽:"我…咿呀咿呀哟…我是…一只小公狗…"唱到第三句时明显卡壳了,但还是努力挤出歌词,翘腰一扭,让镜头捕捉到他通红的脸蛋和含泪的眼睛。

  刘亮点点头,收起手机。看着对方依然搔首弄姿,不由得皱起眉头:"别再扭那个臭骚腚了,真他妈恶心。"

  潘思言的喉咙上下滚动几下,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声硬生生吞回去,停下扭动的臀部,只有肩膀还在微微抽搐。

  刘亮注视着他倔强又不服气的表情,知道今天的惩罚还不够彻底。正想着该怎么进一步折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正巧现有尿意,他灵光一闪,邪点子带起笑来。

  "把你的贱嘴张大点,"刘亮作势褪了下裤腰,语气威严,"我要往里面撒尿。"他冰冷的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响起,像是判决书上的最后一笔。

  潘思言咬紧牙关,双唇紧紧闭合,喉咙里发出压抑急促的闷哼声。

  “妈的耳聋,听不见我们大哥说话是吧?”小茂上前作势要掐开思言的嘴。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男厕外传来一声呼唤:"喂,里面的人!"

  三个少年瞬间僵住了动作,警惕地看向门的方向。

  "老师待会儿就要来了,你们最好快点儿。"

  刘亮皱起眉头,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把推开潘思言,冲其他两人打了个手势:"行了行了,今天就算了。这次算这小子运气好,下次再收拾他!"

  三人快速溜走,谁也没有回头看究竟是谁在通风报信,只是加快脚步朝校剧院的方向跑去,生怕真的碰上巡视的老师。

  潘思言独自留在昏暗肮脏的男厕里,几滴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又被他慌忙擦干。他抬手抹了抹鼻子,强忍住抽泣的冲动。那个清灵悦耳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周泽儒。

  "居然是他..."潘思言喃喃自语,心里五味杂陈。他害怕被心里仰慕的人瞧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扶墙起身套上内裤,把校裤绳系牢,踩上鞋就准备去外面找周泽儒。

  但他扑了空,走廊里空无一人。

  那声音就像是一阵风专门为他吹来的,后又化作风筝,在这个注定的难眠夜远远地飞走了。

小说相关章节:浮花浪蕊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