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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只是必要的牺牲!小队首次出战怎会如此淫乱,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2

小说:卡丘扶她系列:持续更新中 2025-09-12 10:08 5hhhhh 2280 ℃

“不…不行了…停…停下…啊啊啊——噗嗤噗嗤——!!!”芙拉薇娅的身体疯狂痉挛,后庭在蜡封中绝望地绞紧,阴囊在贞操锁环外徒劳地跳动,更多的液体失控般涌出。高潮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蜡封的肛门在剧烈的内部痉挛下,那层红色的封印都出现了裂纹。

西格蒙德欣赏着芙拉薇娅这与她晚宴上优雅仪表两极反转的痴态,如同欣赏一件完美运转的精密仪器。

— —

攀爬终于到了尽头,短短几分钟对米雪儿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长。从新楼层的配电房天花板上钻出、跳下,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毕竟刚才队友之间的“亲密接触”对她们来说还有些陌生。

米雪儿和忧雾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有些潮红,又迅速偏开了视线。

“听这脚步声,这一层的外面还有人手。”忧雾率先发话打破了寂静。

“这老狐狸平时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安保比奥卡努斯监狱还要夸张。”米雪儿努了努嘴,蹑手蹑脚地走到配电房门前,从狭小的观察窗向外张望:开阔的平层不像之前的楼层一样有那么多走廊和隔间,只有几间雅致办公室和会客大厅,但简单的回廊之间仍有五六个保安在四处把守。保安包围的中央,是一间鹤立鸡群、外墙精致的豪华办公室。

“见鬼,这还怎么隐秘行动。”米雪儿几乎要骂出声。

“仔细看,这一层没有摄像头,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值守。”挤过来跟米雪儿一起向外张望的忧雾发现了一个有用的事实。

“我打这几个人确实不成问题,但他们肯定会拉响警报之类的,事后也会有目击痕迹。”米雪儿认为忧雾是在暗示直接动手。

“不然怎么说你是蠢猫。”忧雾掏出迷你数显,关掉任务简报,打开了一个陌生的控制面板。“芙拉薇娅队长把项圈的控制权限给我了。”忧雾敲了敲脖子上用来抑制毒雾杀伤力的精致颈环。

“哈?你要把他们都杀了?”米雪儿像一只受惊的猫。

“只用调整浓度让他们昏迷就可以了,这个平层不算太大。”忧雾完成了参数调整,收起设备,开始用力地深呼吸,胸部随之隆起,颈环的灯带发出象征危险的红光。

“你你你你…小心点啊!”米雪儿赶紧控制“猎虎”覆盖住了自己的口鼻,远离了原地静息不动的忧雾。

随着忧雾一声声拉长的呼吸,空气中开始弥满让有机体和无机质都为之颤栗的不祥气息。这如死神吐息般的毒雾从配电房的门缝和观察窗中逸散,溜进了整个楼层的空气中。

不一会儿,门外的保安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异状:有的人开始干呕,有的人开始头晕目眩燥热难耐,有的人被疲惫侵袭坐在了地板上。短短几分钟,精壮的保安全部陷入了昏迷。

“好像成功了,忧雾!不愧是我的好队友!”米雪儿兴奋地压低声音转头说道,结果却看到让她窒息的一幕——

忧雾一贯平静锐利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微微张着双唇,一丝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发丝飘进嘴里也没有打理。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拔了电的精致人偶。

“我的姑奶奶啊,这个时候来这一出?”米雪儿虽然知道忧雾过度使用弦能力会就地宕机,但是忧雾刚才信誓旦旦地说“平层不算大”的自信腔调还在她耳边回荡。

米雪儿用力晃动忧雾的肩膀,试图把这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拉回世间。但回应米雪儿的只有均匀如机械钟表的微弱呼吸。

豆大的冷汗从米雪儿的额头滑落,心脏慌乱的节奏昭示着她手足无措的窘迫:在一个陌生的安保严密的大厦里,执行着不能被发现的破格任务,她的毒舌队友失去了意识。

米雪儿把忧雾平躺着放到地板上,开始飞速调动大脑运转,构思着完成任务后把这个病号带离现场又不引人注目的方案。

“病…号”,米雪儿眼中亮光闪过,这个词汇让她想起了此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星绘医生。忧雾就是在她那里接受的精神疗养。

联想到芙拉薇娅队长之前的一些恶作剧,米雪儿脑海中出现了成型的方案。只见她开始调动“猎虎”这层纳米皮肤,胶衣开始扭曲和蠕动。

“死马当活马医!”几秒钟后,“猎虎”就完成了新拟态:装甲的部分变成了军绿色,躯干部分原本富有光泽的胶衣,变成了连体紧身泳衣的哑光纤维材质,下半身则凭空多出了一双米雪儿很少尝试的黑色连裤丝袜。

回忆里,芙拉薇娅提到过忧雾从星庇所归来以后,对成熟女性的织物气息就没有抵抗力。即便是无意识状态下,忧雾也会对这些东西做出下意识反应。

“一定要醒啊。”米雪儿做好心理准备,摆好了姿势。

米雪儿的心跳如擂鼓,脸颊滚烫。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感,将包裹着拟态黑色连裤袜的臀部,缓缓地、沉甸甸地压在了忧雾那张失去意识、微微张开的脸上。

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忧雾依旧眼神空洞,只有均匀的呼吸吹拂着覆盖在口鼻上的丝袜面料。

“喂…醒醒啊…”米雪儿又羞又急。她尝试着微微扭动腰肢,让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在忧雾脸上摩擦。丝袜光滑的触感蹭过忧雾挺翘的鼻梁和柔软的唇瓣。

就在这时——

“唔…”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梦呓般的哼声,从忧雾被丝袜臀肉完全覆盖的口鼻深处传来。

米雪儿身体一僵,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张原本毫无反应的脸,开始有了变化!忧雾的嘴唇,隔着那层薄薄的、带着米雪儿体温和淡淡胶衣气息的连裤袜,无意识地动了起来!

起初只是微弱的吮吸,仿佛婴儿在睡梦中寻找奶嘴。但很快,那吮吸的力道开始加重,变得贪婪。忧雾的舌尖,如同被本能唤醒的蛇,灵活而执着地探出,用力地顶弄、刮蹭着丝袜下米雪儿臀缝的轮廓。那湿热的触感和执拗的力道,透过丝袜清晰地传递到米雪儿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麻痒刺激。

“啊…”米雪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这感觉…太奇怪了!忧雾的侍奉毫无技巧可言,带着一种机械的本能贪婪,却精准地撩拨着她最隐秘的神经末梢。她能感觉到忧雾的鼻尖深陷在她柔软的臀肉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最敏感的区域。

更让米雪儿头皮发麻的是,忧雾的双手,原本无力地垂在身侧,此刻竟也无意识地抬起,摸索着,精准地抓住了米雪儿支撑身体的大腿!那手指的力道带着渴求的意味,将米雪儿的身体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脸,仿佛要将自己更深地埋入这片带来“慰藉”的柔软沼泽。同时,忧雾的腰肢甚至开始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米雪儿臀部的每一次微小起伏!

“嗯…呜…”忧雾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粘稠的呜咽,那声音透过丝袜和臀肉的阻隔,变得沉闷而充满情欲。她的侍奉变得更加激烈。舌尖不再是刮蹭,而是用力地戳刺、旋转,舔舐着丝袜下米雪儿蜜裂的每一寸,仿佛要舔穿这层薄薄的阻碍,直接接触到那诱惑的源头。她的吮吸如同真空泵,死死吸住米雪儿的股间,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和深沉的吸力。

“咿…忧雾…你…你在干什么啊…停下…”米雪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她试图抬起身体,但忧雾抓着她大腿的手如同钳子,将她牢牢固定。那隔着丝袜传来的粗暴而执拗的舔舐和吮吸,混合着忧雾灼热的呼吸和满足的呜咽,点燃了她小腹深处沉睡的火焰。

“猎虎”装甲忠实地捕捉到了主人身体的剧烈反应。腰腹处传来强烈的收缩感,大腿内侧的湿意汹涌蔓延,那滑腻的触感紧贴着肌肤。更可怕的是,忧雾那精准戳刺性感带的舌尖,隔着丝袜和布料,恰好顶在了米雪儿最敏感的阴蒂轮廓上!

“嗯啊——!”米雪儿猛地仰起头!快感电流从被顶弄的阴蒂传遍全身。她的身体颤抖,腰肢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忧雾身上。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唯一的锚点就是身下那张正在疯狂“侍奉”她的脸。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忧雾…停…啊啊啊——”米雪儿的理智被快感吞噬,呻吟和宣告即将脱口而出。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忧雾这无意识的狂野口舌侍奉下,迎来一场灭顶的高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身下的忧雾,身体如重新通电一般,猛地一僵!

米雪儿还维持着骑脸的姿势,身体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微微颤抖,脸上混合着情欲的迷离和猝不及防的惊恐。

“你几天没洗澡了。”

忧雾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米雪儿裆下传来,恍若隔世。

“两…两天。”米雪儿脸涨红得像个柿子,快感开始在这无与伦比的尴尬中渐渐消退。

“下次再随便骑我脸上,我就把你小猫的那里咬下来。”忧雾语气中没有愠怒,但说出了惊世骇俗的威胁。

“这…这不是紧急情况吗。我担心你醒不过来。”米雪儿还处于尴尬的头晕目眩状态,甚至忘了起身,依旧让臀部蹲坐在忧雾的脸上。

“这次就先原谅你了,奖励你一下。”

“啊?!——咿呀——!!!”

忧雾突然咬住了米雪儿那情欲还未完全消退,充血挺立的阴蒂,用牙齿轻轻摩擦的同时,舌尖高速地舔弄。

“哦哦哦哦哦~~~!!!”未经人事的米雪儿哪里承受过这种刺激,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浸泡得不能自理。全身都仿佛被下体那颗豆豆吸进了另一个世界。

“呜哇!——去…去了!”米雪儿在大腿和腰肢的一阵痉挛和抽搐中,敏感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之前被夹断的高潮,全身像午睡的小猫一样软化下来。

底下的忧雾情况则没有这么好,米雪儿压抑许久的高潮让她喷出的粘稠液体远超常量,混合着腥膻和咸涩的味道,淋溅在忧雾玲珑的口鼻上。

“好咸,你要少喝饮料了。”忧雾舔了舔嘴唇,发表了让米雪儿无地自容的感想。

米雪儿从忧雾脸上弹跳起身,用一脸惊悚又带着嫌弃的眼神望着随之坐起身的忧雾。

“你以前都尝过什么啊!?”

— —

“那里是埃利蒙德区最大的商业综合体,许多美人都在顶层的酒吧猎艳。”男人用手指向巨大落地窗外的繁华夜色,腰身往前一挺。

“嗯啊~♡♡♡”芙拉薇娅因括约肌的失能而呻吟。

“那里是斯崔恩实业的大厦,以前它只是个城中村,老夫的起点。”男人用手掌用力抽了一下身前的丰满臀肉。

“呜——~~”芙拉薇娅因吃痛而吸了一口气。

“还有那里,伊莱特隆区的新工业园,乌尔比诺的下一个十年。”男人双手抓握住这具尤物的硕大双乳,粗暴地搓揉,掐住乳头用力地揉捻。

“哈啊~哈啊~♡”芙拉薇娅仰起头,对着窗外大口大口地喘息,热息使得落地窗凝出小片水雾。

此时的芙拉薇娅解开了一切束缚,以一个服从的姿势,被按在能俯瞰整个艾顿城的落地窗前,撅起臀部任由后面的男人蹂躏。西格蒙德也不再进行之前的游戏环节,简单粗暴地用硕大的男根抽插、进出面前的雌肉。

“如果被全城的市民注视着,你也会下贱地用屁眼高潮个不停吗?”男人把嘴靠近芙拉薇娅的耳垂,说出了更加羞辱人的话语。

西格蒙德的话语如同毒针,扎进了芙拉薇娅的神经。她被迫紧贴着落地窗,巨大的玻璃映出她潮红迷乱的脸和身后男人施虐的身影,更映出窗外艾顿城无边无际的的万家灯火。一种被无数目光穿透的羞耻感和暴露感攫住了她,让她身体绷紧。

但这感觉只持续了一瞬。体内那被反复蹂躏、早已高度敏感的身体,在西格蒙德粗暴的抽插和言语羞辱的双重刺激下,背叛了她的意志。

贞操锁忠实地将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钝痛和饱胀感,传达给她前列腺的深处。蜡封过的后庭在剧烈的摩擦下,残留的蜡渣还在发出咯吱的声响。内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分泌出更多湿滑肠液。胸前沉甸甸的铂金乳链随着撞击剧烈晃动,拉扯着被穿刺的乳首,尖锐的刺痛汇入快感的洪流。

“呜…嗯啊…♡” 芙拉薇娅的呻吟染上哭腔,身体在西格蒙德的掌控下剧烈起伏。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在玻璃上,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

“说话!变装母猪!”西格蒙德低吼,腰身发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凿进芙拉薇娅的深处,手掌用力拍打她早已红肿的臀瓣,“告诉这座城市,你是什么东西!被这样干着后面,感觉如何?!”

快感如同海啸,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和背德感,将芙拉薇娅推向边缘。贞操锁内,性腺剧烈搏动,粘稠的液体还在从孔洞溢出,溅落在玻璃和地毯上。

就在这感官与意志决堤的时刻,芙拉薇娅铭刻在身体里的专业本能捕捉到了机会——西格蒙德因施虐而分神,因她的崩溃而满足!她仰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将体内翻腾的快感、羞耻、任务目标,化作一声响彻隔音套房的、扭曲而高亢的高潮宣言:

“啊啊啊——————!!!变装母猪芙拉薇娅——!♡♡♡ 被克虏伯大人…在落地窗前…用大肉棒…插着雌穴…高潮了呀啊啊啊——!♡♡♡ 全城…都在看芙拉薇娅的屁眼…被干得喷水了噗嗤噗嗤——!!去了去了去了——————呜♡♡♡!!!”

这宣言如同最淫靡的魔咒,赤裸、下贱、却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它不仅是快感的宣泄,更是对西格蒙德施虐欲的迎合,是对窗外“注视”的挑衅回应!

伴随着宣言,芙拉薇娅贞操锁内喷涌的液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如同失禁般浇淋在落地窗上,留下蜿蜒的湿痕。

西格蒙德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到极点的淫语宣言冲击得动作一滞,施虐的快感混合着掌控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低吼一声,腰身狂暴地挺动数次,即将在芙拉薇娅这具完美的雌肉内释放自己的征服。

“嗯哼!”男人喘着粗气发出了最后的闷哼。白浊的精液奔涌而出,冲击着结肠深处。灼热而充实的触感传递到了芙拉薇娅脑中,让后庭括约肌本能地再次用力收缩了几次,榨出了男人最后的几滴精华。

“呼~”男人搂着芙拉薇娅,回到了套房里奢侈的丝绒大床上,双双瘫软,全然不顾被罩上之前被各种液体浸湿。

“芙拉薇娅小姐~和你在一起的夜晚真是非常愉快。”西格蒙德在积蓄的施虐欲和性欲全然释放之后,恢复了人前精明强势的绅士形象,靠着床头,轻抚着芙拉薇娅的香肩。

芙拉薇娅此刻终于有时间看了看套房内的钟表,夜色已深,那两只小动物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

果不其然,二人陷入交媾后的迷醉还不到半个小时,叮铃叮铃的通讯设备提示音响起。

“老板,您办公室楼层的安保员工,全都已经超过一个小时没有向安保处报讯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女声。

西格蒙德听到这个消息,长吸一口气,抿着嘴唇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克虏伯先生,怎么了?”芙拉薇娅偷听到了这条好消息,向男人的方向依偎过去,轻柔而关切地提问到。

“没什么特别的事……应该是苍蝇又溜进老夫的私人空间了。”西格蒙德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怀疑身旁这位来自欧泊商务科的谈判代表。

“啊?难道是您宅邸那边……”芙拉薇娅佯装对情况一无所知,继续好奇地追问。

“不,是公司那边。”男人低头叹气,仍在思考。

“哦?最近剪刀手活动频繁,乌尔比诺和欧泊有好几起失窃案都和他们有关。”芙拉薇娅用手指轻轻在男人赤裸的胸膛画圈,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空气里似有紫色蝶影掠过。

“嘶……那群四处鼠窜的人,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男人没有发现自己放松后的神智已经被钻了空子,开始思考和剪刀手合作的计划是否真的合理。

“也有可能是乌尔比诺内部的竞争对手?”男人思来想去,就是没有怀疑身畔的女人是否有其它企图。

芙拉薇娅看到男人的表现,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魅惑十足的迷人微笑。

— —

二人的脚步穿过横七竖八的昏迷保安,总裁办公室那扇镶嵌着暗色金属线条的厚重实木门,终于矗立在了米雪儿和忧雾的面前。门把手下方,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锁面板闪烁着幽光。

“总算到了…”米雪儿长舒一口气,揉了揉还在发烫的脸颊,试图把刚才的羞耻感甩掉。她活动了一下“猎虎”装甲包裹的手指,信心满满地走上前。

“看我的,这种小锁,分分钟搞定!”

忧雾没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扫视着门锁和周围环境,像在评估风险。

米雪儿集中精神,将手掌覆盖在电子锁面板上。“猎虎”装甲的纳米单元迅速响应,如同微小的银白色潮水,从她手掌脱落,涌入面板的缝隙,试图侵入内部电路。

“嗡——滋啦!”

异变陡生!

就在渗入面板的纳米流体包覆核心电路的同时,一股排斥性的逆弦化脉冲从锁具内部爆发,幽蓝的电子锁面板变为了刺目的红光。

“呃啊!”米雪儿如遭电击,惨叫一声,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踉跄着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覆盖在她手掌和手臂上的“猎虎”装甲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蜡,逐渐失去了稳定的形态。皮肤上向来可靠的纳米流质混乱地扭曲、蜷缩,不再受控,像退潮般从手臂逐渐离开她的体表。

“不…不要!”米雪儿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猎虎”装甲——那层提供防护和力量的第二皮肤,正在溶解溃散。蓝白色的作战服纹理迅速消失,露出其下…光洁、白皙、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

短短几秒钟,所有的纳米单元仿佛耗尽了能量,彻底失去了活性,从米雪儿身上剥离、汇聚,最终在她脚边瘫软成一滩毫无生气的、水银般的粘稠流体,就像米雪儿第一次见到它时那样。

米雪儿·李,欧泊的新星,此刻赤条条地站在走廊地板上,浑身不着寸缕。饱满的胸脯因惊吓和寒冷挺立,粉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未经人事的、微微隆起的柔软三角地带,全都一览无余。

“啊——!!!”米雪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口和下体,蹲下试图将自己像猫一样缩成一团。脸颊瞬间红得滴血,羞耻感没过了头顶,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兔兔潮玩区一样。

“反入侵的逆弦化装置。”忧雾理智地分析着发生了什么。她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地上那滩失去活性的“猎虎”流体,流体毫无反应。

“打开你的装甲面板,看看恢复大概要多久。”她看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米雪儿,“别抖了,你平时穿着它的样子真的和裸体有很大区别吗?”

米雪儿闻言,暂时放下了羞耻感,立刻打开了通讯数显。“三…三十分钟?!”看到装甲重启进程的米雪儿,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这样光着在这里等半个小时?!”

忧雾站起身,目光重新投向那扇顽固的门锁。红光还在闪烁,威胁仍在。

“再等下去也是重复一次一样的事。”她走到门锁前,调整项圈的参数,指尖再次凝聚起那缕危险的淡蓝色腐蚀性蓝雾。

“你…你要干嘛?”米雪儿诧异地看着忧雾指尖的蓝光。

“烧穿它就可以了。”忧雾言简意赅,指尖的蚀雾开始弥散,探向电子锁面板的缝隙,无声地侵蚀内部的金属和晶元。一股淡淡的、类似臭氧混合着金属烧熔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好的!那…那你快点。”米雪儿为任务还能继续推进松了一口气,她环抱着自己的裸体,不安的扭动,忧雾工作时偶尔瞥过来的毫无情绪的目光也让她如芒在背。

时间在米雪儿度秒如年的煎熬中缓慢流逝。她赤身裸体地站着,像一只受惊的雏鸟,听着忧雾指尖蚀雾发出的微弱“滋滋”声,祈祷着不要有任何意外发生。

“滋啦…咔哒!”

就在这时,门锁内部传来一声清晰的、如同电路板烧穿的脆响。红光骤然熄灭,厚重的实木门发出一声轻响,门锁解除了。

米雪儿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跟上了打开大门的忧雾。

忧雾看了一眼地上那滩依旧毫无动静的“猎虎”流体,又瞥了畏畏缩缩、浑身赤裸、像只被雨淋透的猫一般的米雪儿。

“衣服不要了是吧。”忧雾揶揄道。米雪儿又赶紧回头弯下腰,用手捧起了那滩流体,所幸的是它们仍然高度黏连,不会渗走。

米雪儿弯腰的时候,忧雾(又)看到了挺翘的臀部和完整清晰的下体风光,肌肤正因寒意而微微颤抖。

米雪儿拾起“猎虎”,硬着头皮用手臂尽可能遮挡着关键部位,以一种别扭而羞耻的姿势跟随忧雾,踏入了西格蒙德的私人领地。光洁的脚丫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每一步都让她浑身不自在。

“被剪刀手俘虏了也好过这种倒霉任务。”

忧雾进门时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小声嘟囔,终于还是没绷住笑容,捂了一下嘴。

— — — — 分割线 — — — —

(后面没有成人内容了,只是给故事收尾)

“真是多事之秋,克虏伯先生。”芙拉薇娅看着还在被忧虑笼罩的西格蒙德,翻身到男人的上方,用脸颊贴住了男人的胸膛,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男人走神的眼睛。“您还是尽快去处理一下吧,事业为重。”

芙拉薇娅随即爬下床,开始不紧不慢地拾取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一边穿衣,一边用不经意的口吻说道:

“今晚…我也很尽兴。不瞒您说,我喜欢激烈一些的男人。”芙拉薇娅语气中带着少女般的羞涩,让人捉摸不透。“下次见面时,希望街区改造项目和您的事情,都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西格蒙德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了现实,被芙拉薇娅此刻穿衣时若隐若现的伤痕、鞭痕、乳环、和慵懒风情短暂吸引。但也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嗯,芙拉薇娅小姐,今晚确实难忘。项目…老夫会认真考虑,细节下次再谈。”

男人翻身下床,干净利落地穿好了衣服。在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后,推门离开,迅速消失在了埃利蒙德大酒店的回廊中。

房间里仅剩芙拉薇娅一人,她饱含情欲的眼睛重新变得理智深邃。她从女士手提包中翻出通讯设备,刚一打开就看到了米雪儿和忧雾二人传来的“任务得手”的好消息,芙拉薇娅嘴角随之勾出了欣慰而满意的弧度。

— —

“成功了!”米雪儿兴奋地看着宽大办公桌中央的电脑,西格蒙德·冯·克虏伯的权限顺利被插入终端里的骇客程序获取。点进企业NAS存储里的一层层保密文件夹,二人终于找到了此行的目标,拷贝文件的进度条飞快地达到了100%。

“接下来考虑撤退路线。”忧雾合上电脑,拔掉闪存终端。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径直走进了总裁办公室里的一个侧门。

“先给你找件衣服。”忧雾打开生活起居室里的巨大衣橱,呼唤米雪儿进来挑选。

米雪儿很欣慰忧雾还记得自己一丝不挂的事实,雀跃着来到忧雾身旁,但衣橱里的景象让米雪儿大跌眼镜:

超薄护士装、SM拘束服、连体黑丝、包络全身的乳胶衣、只能遮住三点的中学制服、学生连体泳衣、奶牛装……

“这个老狐狸!平时上班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啊!难怪这么多保安!”米雪儿气愤地破口大骂。

“这不是和你平时穿的差不多吗?”忧雾指了指那件只留了呼吸孔的乳胶衣。

“差不多…个鬼啊!”米雪儿一边回嘴,一边件件挑选,最终拎出来了一件真丝睡裙。

米雪儿把真丝睡裙套在身上,暴露的肩膀和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她又从情趣JK装上扒下来一件小外套,套在了她的肩上,这才显得正常了一些。

“嘁……保守的穿衣品味。”忧雾不知道在叹什么气。

“撤退!”米雪儿把整个办公室恢复成了她们进来之前的布局,尽管门锁的损坏仍然代表有人入侵过这里。也许米雪儿只是不想让对方发现他的那些“私人珍藏”被动过。

知道了这一个楼层都没有摄像头的情报,米雪儿和忧雾大方地钻进了消防楼梯。二人下到了她们爬上来的前一层,沿着摄像头的死角,迅速地乘坐电梯回到了一层大厅,离开了这座大厦。

“虽然留了一些痕迹,但是不足以让他们溯源到我们。”忧雾对这次行动下了一个总结,确认没有留下后患。

米雪儿查看了文件可以正常打开后,用通讯终端向正处于另一战线、不知是否顺利的芙拉薇娅,发送了“任务得手”的喜讯。

— —

翌日清晨,情报科B3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芙拉薇娅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剪裁完美的白色衬衫和紫色套裙,长发优雅绾起,蝴蝶结发饰一丝不苟,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完美掩盖了昨夜残留的狼藉。

米雪儿和忧雾早已等在里面。米雪儿神采奕奕,蓝眼睛里闪烁着完成任务后的兴奋。忧雾则是一贯地面瘫,等待着今天的小晨会。

“做得不错。”芙拉薇娅的声带依旧磁性,但比平时低沉,透着公事公办的疲惫。她走到桌后坐下,动作带着刻意的流畅。

芙拉薇娅打开电脑,检查着文件完整性。这无疑是她自己的“复眼”小队首次行动的胜利。她心中涌起真正的欣慰,刚要表达更进一步的嘉许——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米雪儿身上那套熟悉的蓝白作战装甲,然后定格在了领口处。

那里别着一个质感极其眼熟,造型别致的铂金小胸针,还镶嵌着几颗细小的粉色碎钻。

芙拉薇娅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这个铂金材质……

芙拉薇娅的目光缓缓从胸针移到米雪儿那张写满“求表扬”的天真又兴奋的脸上,再移到旁边忧雾那张事不关己的脸上。

她精心维持的优雅表情出现了一点裂痕。额角似乎有根青筋跳动了一下。

最终,芙拉薇娅只是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声音有点飘忽:“执行这种任务的时候,尽量不要从现场带走任何东西。”

米雪儿顺着芙拉薇娅刚才的目光,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领口上从那件JK情趣外套上薅下来的漂亮胸针,又看了看队长那副身体被掏空又强打精神的模样,蓝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困惑。

就在这时,芙拉薇娅感觉到另一道视线。忧雾那双浅蓝色的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正短暂地扫过她胸前——准确地说,是扫过她白色衬衫下,那两处被崭新铂金乳环撑起的、细微却无法完全掩盖的凸起轮廓。

忧雾的目光没有停留,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随意一瞥,便重新落回虚空。她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发表任何尖刻的评论。

但这刻意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穿透力。

一抹羞赧的红晕,悄然爬上了芙拉薇娅的耳根。她迅速垂下眼睫,指尖捏住了桌沿,掩饰住刹那的失态。由于昨晚的疲惫,她回到居所后没有自行取下乳环。今早也没有前往医疗部,而是直接来组织小队晨会。

不过作为身经百战的“复眼”队长,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毕竟,以后还有更多“大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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