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已经知道了！”

　　囚室里一男一女还没分开，符子花已经破门而入了，她手里还端着手机，屏幕上正是这间囚室的监控。

　　于皓赶紧提上裤子，面不改色地叫道：“你看多久了？你咋嗜好这么变态呢？”

　　“姐，我……”

　　此刻谷雅倩还想着解释几句，但符子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伸手一拉，将人拽到墙边。

　　每个屋墙上的固定孔都是统一高度和规格的，谷雅倩因为身材较矮，符子花在上面装的颈铐，特意多出一截铁链。

　　锁上谷雅倩的脖子，符子花立刻将人扳向墙压住，还卷起她的裙子，用手机对着屁股狠狠一顿抽。

　　“我不在的时候，学会偷人了是吧？”

　　被符子花一通教训，谷雅倩哭着不停求饶，只说下次再也不敢了，而这会儿于皓已套上衣服，装傻间脚下抹油，直接开溜：“我先回避一下，你俩继续。”

　　今日在囚狱呆了好长时间，于皓有几个小时没见到太阳了，等回到一层，他泡上一杯咖啡，一边美美品酌一边赏着窗外的夕阳。

　　很快符子花钻出地下，见她又拿上挎包，于皓诧异地问：“还要办事去啊？”

　　符子花哼道：“你跟我一起去。”

　　于皓一脸懵逼：“去干啥？”

　　符子花哼哼唧唧地说：“你忘了？昨天还剩两辆车，必须要开回来。”

　　吕凌和崔晓丹的车昨天留在了葛村农家院，那里快要退租了，肯定是要处理的，两人打车的工夫，于皓还在嬉皮笑脸地解释刚刚偷吃之事：“其实我跟这丫头……”

　　“我知道，你俩早就通奸了！”

　　符子花冷哼喋喋：“那天你说要给她换到对面，我就闻出味儿来了，后来看了下录像，车震的感觉怎么样？她嫩不嫩啊？”

　　龟龟，原来早被发现了啊……

　　于皓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任由符子花斥骂，直到网约车到了，两人上车后，符子花才冲于皓勾了勾手：“今天的结果呢？”

　　赶紧把怀里几张纸交给她，于皓瞟了眼前排的司机，没有多话。

　　一路上两人也不敢说太敏感的东西，符子花一边看着崔晓丹的自白资料，一边对旁边玩手机的于皓嘱咐起来：“等回来，你别乱跑，秦老要找你。”

　　“别问，等她告诉你，你就知道了，哼！”

　　见于皓懵懵的，符子花最后这一哼，似嗔似酸，听得于皓有些纳闷。

　　两人坐了四十多分钟的车，才到了葛村，再次回到农家院，于皓符子花楼上楼下又检查了一遍，这才准备彻底离去，再也不回来了。

　　符子花用工具摘掉两车的车牌，然后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假牌子，和于皓一人一辆，驶离了葛村，等把车开回到别墅，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天已经全黑了。

　　于皓草草吃了个晚饭，在饭桌上，还把今天吕崔四女的电话故事给符子花讲了一遍，符子花听得也是啧啧称奇，捂嘴嫌道：“男人的嘴，女人的泪，你可真是个大骗子！我可得小心点你！”

　　于皓安排着说：“明天开始，吕凌和吕庭让谷雅倩去送饭，她俩还蒙在鼓里，没见过洋妞也没见过你，先不告诉她们真相了。”

　　符子花面露不忍：“小姑娘还好，亲妈要是知道两个女儿都在你手里，怕是活不长了。”

　　于皓想想就头疼，岔开话题道：“另外，黄雅茵说的那处房产，就咱对面那个独栋东森七号，你看看能不能买下来。”

　　才建议完，见符子花满脸别扭，似乎另有隐情，于皓便疑惑的追问：“怎么了？”

　　符子花揉着脑门：“对面那个东森七号……也是吕雉的。”

　　于皓嘴里狂喷饭：“啊？什么情况。”

　　符子花解释起来：“这地方挺偏的，东边和南边都是森林公园，人也比较稀少，很受吕雉女主欢迎的，那个东森七号，应该是天工部找人承建的，我之前在部里见过图纸。”

　　于皓眉头紧锁，推测起来：“咱们这个别墅区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主在？是不是地下也有同样的秘密？”

　　符子花点点头：“可能性不小，甚至可能人数还不少，这都难说，对面那个商业园，我觉得可能都是吕雉某人或某些人的资产。”

　　走到窗边，于皓隔着马路看向对面的科学园，园区东南角草坪之外，那栋棕色外墙的五层建筑，就孤零零立在十字路口西北角。

　　“既然如此，可以先悄悄内部打听一下，如果那位愿意出手，刚好咱们可以接过来。”

　　感觉于皓这决定手笔有些大，符子花态度却是谨慎起来：“上来就买这么贵的资产？我觉得如果是先洗钱，没必要铺这么大摊子。”

　　“先收集一些对面那个东森七号的资料，看看再说，我先走了，估计是秦老找我了。”

　　交代了两句，表示以后再议，这会儿于皓已感觉兜里手机在震了，他掏出来一瞧，确实是秦老打来的。

　　告别符子花，于皓一边前往街边等车，一边接通已响了半天的电话。

　　秦老：“小子，在哪儿鬼混呢？这么长时间不接，我以为你小子掉茅房里了呢！”

　　于皓嬉笑着敷衍：“在外面办事儿呢。”

　　秦老冷哼一声追问：“办什么事？”

　　于皓打了个哈哈：“趁没人管，出来浪了两圈儿。”

　　秦老阴恻恻地说：“你小子小心一点儿，别以为没人盯着你就可以胆大妄为，别让杨潇潇和章艺还有其他人抓到你那点痛脚。”

　　于皓试探着问：“您老是不是派人盯我了啊？我感觉我这点儿事儿都让您给看光了。”

　　秦老阴森地说：“我还没那么闲，不多废话了，你快点回家。”

　　于皓：“哪个家啊？”

　　“章艺送你的。”

　　秦老说完就挂断了。

　　于皓到家的时候，正看到秦老和张雅楠在客厅里说话，一见于皓出现，张雅楠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于皓你回来了？那，老夫人我就不打扰您了……”

　　秦老摆摆手：“走吧走吧！让你个丫头陪老身说说话，瞧你这火烧屁股的样儿，刚好正主回来了，待会儿的事你在也不方便，速速离去。”

　　等张雅楠如逃似的离开了公寓，于皓这才一脸茫然地坐下，看到旁边秦老一直盯着张雅楠离去的门口，嘴里不停在嘀嘀咕咕，于皓脑袋稍稍探过去，才听清了几句。

　　“……腰这么细屁股这么小，不好生养，谁娶谁倒霉……”

　　于皓翻了个白眼儿，陪笑间问起正事来：“秦老，这么晚了……”

　　秦老两眼一眯：“晚？那天夜里，你在蔡庄村折腾，我听着可精神着呢，这个点儿要不是老身打电话找你，怕是夜生活刚开始吧？”

　　于皓讪讪一笑：“您就别磕碜我了，说正事吧。”

　　秦老：“朱莉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于皓知道秦老今天肯定是因为这事，但是还不知道结果，自然满是好奇。

　　秦老：“和预想的一样，事情已经在小圈子里曝光了，但没有继续扩散，两天秘密谈下来，诸方也谈妥了。”

　　“刘静怡死活不承认绑了朱莉的儿子，没办法，朱莉只能用自己性命换了她儿子一命，事已至此，刘静怡也不好不让步，得罪这么多人。”

　　于皓：“那结果呢？”

　　秦老：“朱莉原本也是女主，被无端陷害还要丢掉性命，除了刘静怡，其他人都不同意处决朱莉，毕竟太坏规矩，另外这事谁来做，都落人口实。”

　　“最后，朱莉本人愿意被贬为吕雉私奴，交换条件是，让她儿子离开吕雉，恢复自由身，刘静怡除了要负担她儿子回归社会的成本，还要割让自己名下的一千万资产，补偿给朱莉。”

　　于皓都听晕了，打了个STOP的手势：“等等，等等，我有两个问题。”

　　秦老厉眼一瞪，那意思就是你有屁快放。

　　于皓：“首先，她那儿子十多岁了吧？出去了乱说怎么办？上面不怕他泄密吗？”

　　秦老解释道：“那小孩并不太懂这里面的个中曲折，只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绑架后豢养性侵，单说这个，也算不上骇人听闻，社会上玩儿娈童的多了，有的是变态，而且他年纪还小，这几年也没接受教育，心智发展较慢，进行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还是可以回归社会的。”

　　“今日各方谈妥之后，那个男娃已经被老身这边送走了，咱们组织里有一对同好在新西兰定居，两个人是百合关系，自然是没有子嗣，已经同意，愿意过继收养。”

　　于皓意味深长地说：“但愿不是刚出狼窝，再入虎穴。”

　　秦老拿拐杖狠狠捅了于皓一棍：“你当人人都有刘静怡那般的癖好呢？新西兰那两位老身都认识，她二人我还算知根知底，也都到了不惑的年纪，不会做出龌龊之事，这点你可以放心。”

　　于皓继续问：“第二个问题，朱莉不是被贬为私奴了吗？赔偿给她一千万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能出去消费不成？”

　　秦老嘿然一笑：“当然不是，朱莉成了奴，给她的钱，自然就归主人所有了，说到这儿，你还不明白吗？”

　　于皓一脸问号，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才多大？没听说过这么奇葩的事。”

　　秦老又是一棍捅过去：“朱莉成了奴，那归谁呢？这女人就是烫手山芋，既不能杀了，留着也没用，所有人都不愿意接盘，往昔愿意接盘的，估计也只有高虹瑕了，谁知道高虹瑕现在还被你接了盘，所以只有刘静怡为她出一笔安家费，算是给她新主人的补偿。”

　　于皓老脸一红：“您就别提接盘这事儿了，直接说说最后朱莉的盘谁接……不是，直接说说谁是朱莉的新主人。”

　　秦老被于皓给逗乐了，虽然笑起来还是那样阴森：“一千万可不是小数，大家自然是都想争上一争，最后参与谈判的各家谁都不服谁，最后还是老身这边一番运作……”

　　于皓吧唧着嘴听秦老说着组织的事，但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待会儿要不要跟高虹瑕继续造人呢？

　　见到崔瑞要不要夸她表妹人甜活野气质好呢？

　　赵琳琳对她前男友的那些个套路都回忆起来没有？自己还要帮他赎罪呢！

　　“小子你听没听我说话？现在你已经是朱莉的主人了！”

　　于皓心里正唱着里格楞，听到秦老又重复了一遍，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比刚才张雅楠跳得还高。

　　“一千万是我的了？”

　　于皓一脸惊喜，如今他虽不缺钱，但都是见不得光的钱，当着杨潇潇章艺，还真不敢露财，怕被发现自己的秘密。

　　秦老也不提钱：“因为杨潇潇和章艺都表示同意你来接盘，老身这边的人自然也是同意，就连刘静怡和她那边的吴离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这会儿于皓忽感有点心潮澎湃，秦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禁讽道：“小子，看一千万把你乐的，有点出息！”

　　但是于皓却摇了摇头，他感叹道：“您老想岔了，我有所感触，是因为不知不觉，我在吕雉不但翻了身，由奴变成了主不说，还笼络了不少势力，直至今日，人脉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秦老一愣，瞬间也想到此处，微微颔首中，她首次露出一个慈祥欣慰的表情：“确实如此，你小子还是有点儿本事……”

　　就在秦老告辞要走的时候，于皓搓着手，笑嘻嘻地问：“那……我的钱呢？”

　　秦老作势又要戳他：“我看你小子是掉钱眼儿里了！这朱莉可是知道你和那丫头关系之人！老身这般运作帮你，可不是为了帮你要钱，而是为了帮你保住秘密！”

　　于皓这才想起朱莉在蔡庄村看过自己和符子花的脸，吕雉里除了秦老，她是知道自己和符子花有勾搭的第二个人，虽然自己在组织里有了一定保障了，但两人的关系还是不曝光的好，毕竟暗中好办事。

　　见于皓面露慎色，明白事情严重性，秦老也就点到为止，转到他关心的话题上了：“至于钱，还在刘静怡那里，应该由她亲自给你吧，她那种地位的人，想必不会为这点钱食言的。”

　　听完秦老满不在乎地呵言，于皓一想到还要跟那个徐娘半老的狠妇见面，心里多少有点打鼓，之前能和她谈笑风生，是建立在男奴和女王的关系上，大家相处还是比较“坦诚”的，之后出了这么多事，自己两个姘头杨潇潇和章艺都跟她不对付，一个还刚刚背刺过她，再见该如何应对呢？于皓感觉有些拿捏不准了。

　　秦老：“你别愣神了，人我已经放在你家了，你快去看看吧。”

　　于皓惊道：“啊？那姑奶奶这么快就到了？”

　　秦老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为何大家都同意你接盘吗？站你这边自然愿意支持你，但大量的中间派，不管是善，还是恶，很多也同意，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你是个男人。”

　　“男人？”

　　于皓有些不明白。

　　秦老：“对，你是男人！朱莉在你这里注定会被凌辱，被亵玩，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性奴，恶者再怎么兔死狐悲，也不愿意看到规则被破坏，奴者，虐尔，规矩就是规矩，她既然是自愿，不管以前如何委屈，将来整个环境必须进入正轨，她必须变成一个玩物……”

　　“而善者，有其他的考量。吕雉，嘿嘿……都是女人这种小肚鸡肠的生物组成的，她去了哪里都活得尴尬，危险更大，其次，朱莉不过才三十有三，不该就此青灯古佛，孤独终老，你是男人，可以给她吕雉里其他人给不了的东西……”

　　于皓不屑道：“什么狗屁逻辑？这不是胡扯么？万一我把她弄死了，她们不就傻眼了？”

　　秦老摇摇头：“这次不行，她的契约是特别编撰的，奴籍既不能升级也不能降级，终身为私奴，其次同面首一样，加入了主人不可处决的条款。”

　　于皓瞪大眼睛道：“靠，我说大家怎么不要？原来是终身拖油瓶？这不是坑人吗？”

　　秦老白了他一眼：“废话！那一千万也不是白拿的，你也别觉得亏了，不用供着她，你怎么对屋里那三个，就怎么对她，不用束手束脚，谁让你是男人，男人对女奴，理当如此，而且我看这丫头屁股大好生养，刚好可以给你留后……”

　　您可别再胡言乱语了，这屁股大好生养，还是您留着教育于海棠吧！

　　在腹诽中把秦老送走后，于皓进入刑房，首先看到中央桌上有个牛皮大纸袋子，打开倒出，里面都是一些文件。

　　前面几页都是诸如《LZQPMC人体捐赠协议》、《告人体捐赠者承诺书》、《LZQPMC人体捐赠者概述》这些文件。

　　于皓第一次接触吕雉，在章艺办公室就签过同样的东西，只不过这次上面的大名是朱莉签的，于皓逐条细看，发现一些苛刻的内容都被修改了，一些轻易就可以剥夺材料性命的条款全被删除了。

　　后面几页纸也是于皓见过的文件。

　　“《吕雉资产转移协议》”

　　“经吕雉内部会议协商，将吕雉公有资产：朱莉（编号F17081101），赠与于皓，即刻生效。”

　　“经吕雉内部会议协商，朱莉（编号F17081101）奴籍变更，奴级自协议生效起。”

　　“朱莉（编号F17081101），转籍前奴籍：公有材料，所属主人：无。”

　　“朱莉（编号F17081101），转籍后奴籍：私奴。所属主人：于皓。”

　　“朱莉（编号F17081101），转籍后奴级无法变更。”

　　“朱莉（编号F17081101），转籍后属人无法变更。”

　　“会议主席：（公章）”

　　“接收人：（空）”

　　“2017年8月12日。”

　　看来朱莉昨天就已经被贬为性奴了，但翻了半天连处罚文件都没有，想必是不符合规矩，所以直接让她以普通人的身份，先自愿变成“材料”，再提升奴级，成为私奴。

　　最后一页纸是朱莉的生理学资料，跟之前赵琳琳、高虹瑕、崔瑞的没甚区别。

　　《性奴资料》

　　性奴原名：朱莉

　　性奴编号：F17081101

　　性奴等级：私奴

　　性奴来源：自愿加入

　　性奴年龄：33周岁（1984年出生）

　　性奴身高：172厘米

　　性奴体重：58千克

　　……

　　收好文件，于皓扒着牢门一间间寻找，果然在第四间囚室，发现了那个有点眼熟的背影。

　　朱莉脖子上戴着远程控制环，身上穿着内衣，脚上的高跟已经脱掉放在一边了，看这待遇，想必这两日她也没受什么罪。

　　发现于皓来了，朱莉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踱步走近。

　　于皓：“跟我走吧。”

　　朱莉平静地问：“去哪儿？”

　　于皓：“去做些你现在应该做的事，这里环境不好，影响我的感觉。”

　　带着朱莉来到一层卧室，于皓剥掉她的内衣裤，让她先去洗个澡。

　　明明之前被于皓看过，但是朱莉胸罩被扒掉的一刻，还是感觉脸上发烧，可能是即将与面前的年轻男子发生性关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朱莉两颗巨乳从杯罩跳出来的时候，倒是让于皓多看了两眼，和那天晚上一样大，当时他就想抓一下了，只不过符子花在场，他没敢出手罢了。

　　于皓见过的巨乳也有几个了，其中以高虹瑕和赵琳琳为最，杨潇潇次之，崔姐和金妍昭再次，现在第一梯队怕是又要加上眼前的朱莉了。

　　这三女说巧不巧都是他公开的资产，全都囚在新房这边，找个时间，他定要把三女摆在一起，仔细比个大小。

　　朱莉洗澡的时候，于皓又回去刑房，准备看看另外三女如何了，今天他整日未在，如果被张雅楠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那这几位怕是惨咯……

　　“……抓到了？”

　　崔瑞依旧抱腿坐在花洒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保持这个姿势呆了一天，看见于皓露面，她立刻开口急问。

　　“嗯……有空再说。”

　　于皓敷衍了一句，看来张雅楠没做啥出格的事情，至于安排两人见面，等充分享受过了崔晓丹之后再说吧。

　　隔壁囚室，赵琳琳窝在床上都已经睡着了，似乎也没受什么大委屈。

　　另外一间，高虹瑕倒是醒着，见到于皓，还以为他是来造人的，上手就抓于皓的裤头，准备扒掉。

　　卧室里还有一场“初体验”等着自己，于皓哪里会把精力浪费在这里，只能先忽悠过去，临走前于皓想给高虹瑕留下一包烟，但对方犹豫了好久，勉强拿了五支，说是对宝宝不好，弄得于皓有些哭笑不得。

　　想起傍晚符子花狠抽谷雅倩的场景，于皓顿感犹豫，跟高虹瑕造人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小花表面不说，但于皓可是看出来了，她肯定十分想当于皓第一个孩子的娘，否则谷雅倩‘求中出求内射’的小花招，不会引来小花一顿毒打。

　　万一高虹瑕先中标，再想想符子花知道后的表情，走向卧室的于皓只感觉一阵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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