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正在穿衣的张雅楠一脸幽怨地看着于皓，那表情明显是在说：虽然我不喜欢，但为了老板你，还是完成了任务。

　　在张雅楠额头轻吻一口算作奖励，于皓还摸了摸她的嫩颚，表示自己很是满意。

　　这会儿另外两女都是累得够呛，高虹瑕红润肌肤布满了细汗，明显是爽的，崔瑞就比较惨了，即没高潮，后庭还被强插，嘴唇也被咬破，反而受了不少苦。

　　让张雅楠押上两女去洗澡，于皓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估计几女也都饿了，他便掏出手机订了些吃食。

　　之前收了好几条信息，于皓都没看，其中赵琳琳几个小时前又询问他在哪儿，于皓心想这大妞可惜了，肉体可以，但技术太差，不过如果调教好了，又是一祸水级别的尤物。

　　因为赵琳琳是刘静怡的人，于皓也不敢置之不理，就赶忙发了个信息：正在忙，有事明天再说。

　　然而赵琳琳却很快回复：你是不是在躲着我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于皓思忖片刻回道：明天我有时间，到时候联系你，到时候咱们深刻探讨一下怎么‘吃’的问题。

　　发现于皓开始挑逗自己，赵琳琳回信里竟还带上了颜文字：那我等着你哟（^^）！

　　放下手机，于皓对于赵琳琳此女，心中还有不少疑惑，他等两女洗完澡关进卧室里后，便往客厅一坐，准备跟张雅楠打听些情况。

　　似是知道于皓有事要说，张雅楠自然不敢怠慢，于皓看她正襟危坐，形似正牌OL，不禁呵笑出声，同时伸手揽过张雅楠的细腰，直接调戏道：“咱俩什么关系？别拘谨嘛，刚才觉不觉得委屈？”

　　看张雅楠小脑袋像小拨浪鼓般晃了半天，于皓这才问起正事：“下午我听你说话，好像认得赵琳琳，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清楚不？”

　　张雅楠连吕雉中层都算不上，也就是个Lv0，知道得东西比较少，不过赵琳琳在吕雉貌似也算是个名人，所以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便道：“我只知道以前是高虹瑕的女奴，地位不低，应该相当于男奴里的面首了。”

　　“今天中午，她来应聘助理，女奴也能做这个？那……”

　　说着，于皓还扭头用下巴点了点卧室，那意思是在问屋里那俩是不是也可以？

　　张雅楠摆着脑袋瓜思考道：“嗯……面首这个级别好像是可以被分派一些工作，但是能不能获得正式任命就不清楚了，杨总和逄玉也没细讲过……那些对我来说还太远，也有可能……是她脱了奴籍吧？”

　　于皓却摇了摇头：“她应该还是奴，我看她脖子上还戴着环……还有，上次我看她下面……”

　　之前在温哥华森林，还有今天，于皓都看到赵琳琳的下体戴着那种他不认识的贞操装置，顺嘴便跟张雅楠描述了一下。

　　那阴户盖子如何如何被于皓讲得绘声绘色，听得张雅楠耳根直泛红：“可能她之前一直侍奉高虹瑕时，经常戴着，高虹瑕完蛋这才两三天，还没来得及给她摘……”

　　于皓心想这个说法倒是有那么些道理，说不定是高虹瑕出了事，接盘的刘姐只拿到人，还没寻着赵琳琳那些贴身物件儿的钥匙，毕竟高虹瑕是犯事儿倒了霉，没空跟下家做资产交接……

　　“对了，奴和面首具体有啥区别来着？你再给我讲讲。”

　　聊到赵琳琳到底是什么身份，于皓忆起之前听逄玉讲过一次吕雉内男奴等级地位划分，不过当初也就是听个大概，如今顺着话题，于皓又跟张雅楠打听起这部分知识盲点来。

　　张雅楠抬眼思索道：“性奴在吕雉，地位从低至高，分别为材料、公奴、私奴、面首，面首里好像还分出好几等，有什么初面首、高面首、大面首、总面首之类的，这块儿我的级别还接触不到，不很了解……”

　　“我想起来了，材料最低，连人都不算，随时可能会被杀，而且三年内肯定会被弄死，而且死得很惨。”

　　于皓回忆着逄玉以前给他科普的东西，尝试着自己整理听过的内容。

　　“公奴是公有的，公共活动时才使用，如果一直没有女主看上，最终会被降成材料。”

　　“私奴是女主单独拥有的，可以被女主随意处决，但讨得主人欢心满三年后，可以在主人同意后转成面首。”

　　“成了面首，女主人也不可轻易杀死，还可以从事一些吕雉内的基本工作，如果面首主人不要了，可以转到别的女主麾下降为私奴，再升面首又需要三年，如果都没人要，会被贬为公奴。”

　　听于皓归纳完，张雅楠点点头：“还有一点我倒是知道，吕雉内为求和谐，有‘男不降二级’的说法。”

　　于皓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雅楠娓娓解释：“面首不得宠了，又没人要，就变成公奴了，再降，可能就变材料被‘处理’掉了，所以当了面首也不能踏实，所以很多男人被抓来当了材料，主观能动性不强，不肯努力讨主人欢心，消极怠工。”

　　“所以吕雉后来订了‘男不降二级’的规矩，每一档升上来，再怎么被贬，都只能降下去一级。”

　　听闻还有这种规则，于皓略感惊讶，心说吕雉这套组织结构看来还是有说法的，并不是草台班子，也是有比较合理的内核规则在的。

　　张雅楠继续讲：“只要升到私奴，即便被女主人抛弃了，最多降到公奴，不像材料，三年必死。”

　　“这种公奴就会一直养在‘养殖场’里，虽然生活水平不高，但没有性命之忧，直到自然死亡，或者根据本人意愿可以安乐，但是保留下的遗体，仍然归吕雉所有，跟材料一样全由吕雉处置。”

　　于皓算是明白了：“就是更人道点儿了。”

　　张雅楠点点头：“面首被抛弃，也没有女主人接盘，那按理说是算公奴的，但这就等于降了两级，所以面首被贬，实际上比普通公奴好不少，属于公奴圈里的私奴。”

　　“我听杨总说过，现在很多公奴和材料的养殖基地，除了上面有女主坐镇，实际的底层管理者都是些被贬的面首，可以说活得比较滋润了。”

　　于皓不禁咋舌，他还以为吕雉囚狱都跟广州那德行，像屠宰场呢。

　　张雅楠讲解了半天，最终扣回到了卧室里于皓刚得那两件‘礼物’身上。

　　“不过，女主犯错可没有‘不降二级’的说法……比如这次，高虹瑕是犯大过，直接就贬成了材料。”

　　“崔瑞就比较惨了，其实吧……因为她刚进吕雉，结果呢……她入职流程没走完呢……”

　　张雅楠这话，直接把于皓一口烟呛在嗓子眼里了：“咳咳……就是说，上面直接算她是，被抓进吕雉的材料了？”

　　张雅楠微微颔首：“她犯的事儿不大，但说白了，还是根基浅，没人帮她说话，杨总一提议，这事就算拍板了。”

　　于皓挠挠太阳穴，心想感情崔姐喝凉水塞了牙缝，才倒了血霉。

　　“吕雉里，女奴……应该和男奴是一样同等对待的，估计也是按‘不降二级’操作，我估计赵琳琳应该还是面首，只是转到刘总手底下了，正常换主人，面首是要降级成私奴的，这次大概是高虹瑕被剥夺女主身份，名下资产被其他人分了，赵琳琳本身无过错，被当成个人资产重新分配了，所以我估计她还是面首，才被派出来从事低级助理的工作。”

　　于皓听后，关于吕雉里材料和奴的地位理解得更充分了，他又问道：“面首可以帮主人出来做事的，那有没有具体说法？比如说，杨总的面首和你在一起办事，那该听谁的？谁高谁低？”

　　张雅楠脸上一窘：“这种太细节的东西我可不知道了，但好像听人说过，面首大概相当于女主里的L1，但要低一点，按规矩比实习女主L0高，不如正式女主L1，不过真要放现实里，怕是L2也要听面首的，毕竟在主人面前得宠，人际关系在那儿摆着呢。”

　　于皓深吸一口烟，没再细问，吕雉这阶级制度还是有些复杂，待以后再徐徐了解吧。

　　谈完事情，于皓让张雅楠给两女找点衣服穿，结果却听说她的车里还真有。

　　“这你买的？”

　　等张雅楠拿上来，于皓摸了摸手里的连衣裙，感觉这衣服他好像见崔瑞穿过。

　　“都是她们自己原来的衣服。”

　　于皓这才恍然，高虹瑕就不多说了，崔瑞的家，怕是已经被吕雉抄了，这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崔瑞在社会上的关系怎么处理？”

　　其实因为于皓自己很特殊，刚被抓进来时，因为和杨潇潇打得火热，作为‘人’的痕迹还没来得及被抹杀，但是他很好奇吕雉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张雅楠一顿吐露：“今天上午吕雉派人去公司给她提了离职，说是在外地出了严重车祸，其他的还没办，她的户口本身份证都扣下了，另外她的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都开好了……”

　　于皓眉头微皱：“从此社会上就没她这个人了呗？”

　　张雅楠摇摇头：“还没拿到派出所销户，杨总说都交给你处理，看你的意思。”

　　于皓又问起高虹瑕：“另一个呢？”

　　张雅楠却道：“那个咱们管不了，高虹瑕被处罚之后，已经被销户了，杨总最后只得到了她这个人，她还是有些身家的，现在还没分完。”

　　于皓心想，看来高虹瑕如果以后还想进社会，只能使用假身份了，同时他这才记起，黄雅茵的身份周六刚拿回来，还没给她安排，不过这事按黄自己的话，不着急。

　　外卖送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于皓看了看手机：“你看着她们吃饭吧，小心一点，别让她们跑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张雅楠问起：“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于皓摊摊手：“还不知道。”

　　张雅楠建议说：“要不，我先把她们关回去？”

　　于皓想了想：“明天搬家这事儿你都知道了，都搬什么东西？”

　　张雅楠小脑瓜一转：“看你自己咯，那边好像拎包就能入住，那两个大铁柜，我明天可以叫杨总派人……”

　　于皓一摆手：“先不用了，俩大箱子，今天才进来，明天又出去，太显眼。”

　　张雅楠询问：“那你的意思是？”

　　于皓安排道：“晚上外面人少，待会儿天黑了，直接给她俩打药带过去，别等明天了，今晚正合适，等我回来咱们就走。”

　　坐上网约车，于皓立刻前往别墅，他主要想看看符子花监工的装修进度如何了，这边只有她一个人，另外几个女人还没有囚室可住，于皓总有点不放心。

　　快到别墅的时候，于皓远远看着房顶天台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建房，不知什么材料的厚重框架已经搭了大半。

　　于皓下车装作路人，偷偷观察别墅，发现小院里那辆客车改装的黑色囚车已经消失。

　　拨通电话，符子花开口就跟于皓强调别进来。

　　于皓打听起进度：“工人还没走？我看房顶也在忙活。”

　　符子花汇报了几句：“嗯，地下已经完工了，监控改到一楼，中午就搞定了，工程淡季，天工部派了好多工人，进度挺快的，那几位我已经送下去了，快的话，整体后天大概完工。”

　　见秘密别墅没甚意外，于皓也就不待了，又打车回家而去。

　　路上，于皓看着章艺之前给他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那头似乎也知道他是谁，接通后久久没有说话。

　　于皓率先打破尴尬：“喂？请问是姜雨彤吗？”

　　对面的姜雨彤沉默了几秒，冷冷甩出一句：“什么时候过来？”

　　于皓看看时间：“估计待会儿，九、十点钟。”

　　姜雨彤听后直接就把电话挂了，于皓也没多说什么，心想这妮子脾气还挺大，看来之后需要安抚安抚。

　　回到家，天已经快黑了，高虹瑕和崔瑞刚刚才吃完饭，还被关在卧室里。

　　张雅楠从车里拿上来一个手电筒状的微型气体钢瓶，上面的软管连接着一个呼吸面罩。

　　“这个能坚持多久？”

　　于皓早已不是初哥，稍稍看一眼，就知道这是麻醉药物，那呼吸罩在口鼻堵上几秒，人就昏迷了。

　　张雅楠怕屋里两个女奴听到，咬着于皓耳根解释： “一两个小时吧，不过我怕她们反抗，你要帮我。”

　　“一个个来。”

　　于皓让张雅楠躲进卫生间，自己去了卧室，先把高虹瑕拎了出来，这会儿高虹瑕穿了一件黄色连衣裙，兴许是感觉到了异常，她有些抗拒，身体不断扭动，想挣脱于皓钳住她胳膊的手。

　　“你要带我干嘛？”

　　“给你把那些首饰摘了，戴着睡觉不舒服吧？”

　　于皓随便瞎编了个理由，高虹瑕果然抗拒小了，结果她刚被带进卫生间，脸上就被张雅楠扣上呼吸罩，高虹瑕软软叫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肉躯慢慢滑倒，于皓赶紧托住她两腋，轻轻将其放在马桶上。

　　张雅楠的途观就停在楼下，于皓两手抱起高虹瑕，跟着张雅楠从三层快速下楼，将娇小熟妇塞进途观后备厢里。

　　还剩一个，于皓和张雅楠也没必要搞偷袭了，等两人闯进卧室，崔瑞正穿着碎花连衣裙，像惊弓之鸟般缩在床脚，由于于皓家这房门不隔音，刚才卧室外冒出些动静，已让崔瑞有所察觉。

　　“你要带我去哪儿？”

　　“崔姐，别紧张，就是换个地方。”

　　见于皓过去想去抱她，崔瑞闪开身子退进墙角，她盯着张雅楠手里的气瓶和面罩，慌张叫道：“我保证不出声……”

　　于皓伸出大手，强把人捞了过来：“这个不难受，一会儿就醒了。”

　　崔瑞躲无可躲，最后被于皓揽进怀里，她刚要尖叫，嘴巴就被于皓大手捂住，满脸惊恐的崔瑞，从于皓指缝间闷声吐出一句：“别杀我……”

　　于皓微笑着安抚：“就是给你换个地方而已，你别紧张。”

　　看崔瑞死活不肯吸迷药，估计是担心自己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于皓多少有点不忍，便让张雅楠收起麻醉剂，只给崔瑞戴上了手脚铐和口塞。

　　然而，一时的心软，让于皓担心的事终是发生了。

　　当于皓张雅楠一左一右架起崔瑞下到二楼的时候，估计觉得这是自己最后逃跑的机会，崔瑞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救！！命……”

　　尽管被口塞堵嘴，那闷叫还是响彻了整个楼道。

　　操！

　　崔瑞叫出口的同时，于皓忍不住暗骂自己愚蠢，他伸手想要去捂住崔瑞嘴巴，但似乎也没必要了。

　　因为叫声太大，崔瑞脖环的钢索瞬间勒紧，她喊出的第二个‘命’字，刚吐出半拉声母，就卡回了嗓子眼里。

　　张雅楠和于皓此刻无需沟通，两人脚下同时提速，仅仅花了一秒多，三人便冲出了单元门。

　　崔瑞几乎是被两人抛进后排座位的，张雅楠迅速把吸气罩扣在她脸上，于皓同时掏出手机，再次重置崔瑞脖环的累计值。

　　车里的崔瑞喉咙一松，还想再喊，但嘴上呼吸罩被张雅楠狠狠一攥，又噎了回去，她紧张之余，吸入的麻醉气比高虹瑕只多不少，仅过了一秒钟，她也翻了个白眼，在不甘心中晕厥了过去。

　　“谁啊！？干什么呢！？”

　　崔瑞的叫喊果然惊动了其他住户，103室的老头开门探头观瞧，马上瞅见了楼外的途观，遂气哼哼吼起来。

　　于皓也不惊慌，迅速小跑过去堵住老头视线：“张大爷，真对不起，是我朋友喝大了。”

　　这会儿单元里传来好几声门锁轻响，看来楼上也有几家正开门看热闹呢，于皓赶紧气沉丹田，使接下来的话音让全楼道都能听见。

　　“她喝得有点高！要‘酒’呢！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送她回去！”

　　反正崔瑞只喊出一个‘救’字，当时她音调都有些变形，这解释应该能混过去吧？

　　于皓这老小区都是老住户了，张大爷明显是认得于皓的，看他态度诚恳，便随口教育了几句：“行了！行了！小子你快走吧！年轻人，毛毛躁躁的！下次注意别扰民！”

　　于皓立刻告罪离开，心说你这声音比我们还大，也不知道是TM谁在扰民……

　　有惊无险离开家，于皓让张雅楠驾驶，迅速离开了小区。

　　章艺给于皓安排的新房，在东北四环外一点，离章艺家很近，不知道她是否包含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祸心’，而杨潇潇为何会同意他收下这件礼物，于皓心里还是蛮奇怪的。

　　傍晚车不多，顺着五环往东很快就到了。

　　这高档小区同章艺家一般，都是双层复式，给于皓安排的房子在园区偏僻一角的幽静之处，小楼只有三层，也只有三户，于皓的新房处于最高层，比起楼下两户还多了个天台。

　　途观开进私人地库，于皓让张雅楠先在车里等着，他自己跑回一层正门，毕竟姜雨彤现在应该正在家里，于皓从地库坐私家电梯直接进入，感觉有些不礼貌，还是先打个招呼为妙。

　　一层有两部电梯，分别是给中层户和高层户的，都能直通家里和地库。

　　于皓没有刷电梯门卡，他按动电梯旁边的视频门铃，摄像头旁红灯亮起，喇叭里了吱吱呀呀传来轻响，看来是接通了，但话筒里姜雨彤一个字都没说，估计是不想跟于皓多废话，就直接打开了电梯门。

　　刚想着进去，这时候于皓旁边的中层户电梯刚好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来，于皓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面露微讶。

　　这不是中午才见过的于海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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