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吓得！怂逼！来啊，别光用手。”

　　看到于皓的懵样儿，谷雅倩咯咯笑了，她示威似的还把两条大腿张了张，脚铐铁链都被她扽得笔直。

　　想不通这样一个少女还能是处女，于皓干脆不想了，他不甘示弱地哼哼道：“不错，还是个处，你这不会是修复的吧？”

　　“去你妈的！滚！不敢就别逞能！”

　　于皓这嘴脸让谷雅倩鄙视至极，她立刻把腿放下了，还用裙子盖住私处，但很快，她的娇躯就被于皓大手扳转身，强压上了椅面。

　　听见背后窸窸窣窣解裤带的声音，谷雅倩扭头一瞥，看到于皓已经从袋子里翻出一个安全套，正要撕开。

　　谷雅倩这才有点害怕了，后悔不该刺激对方，她嘴里赶紧告饶：“我……你别……我错了！你……”

　　但说什么都晚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迅速挤进她的身体，谷雅倩眼神里泛起难以置信之色，因为她感觉于皓插入了她的肛门。

　　“你别想多了啊？我不想操假的处，感觉不太好，等回去验验，要你是真的，包你死去活来，现在我们玩儿点别的。”

　　谷雅倩跪在地上，身体被于皓压在椅面上大开后门，未经人事的她疼得直哭，她双手用力抓着椅背上的皮革，挠出一道道白印。

　　“哎，我还没动呢，你就不行了？”

　　于皓正淫笑着，忽然奔驰侧门咔吧一声被拉开，于皓和谷雅倩具是一惊，俩人一起扭头看去，符子花正站在车门外，似笑非笑看着他俩。

　　见到车外的亮光，谷雅倩立刻升起一股求生欲来，她刚要大叫，小嘴就被于皓的大手捂住了。

　　也不顾现在的姿势有多惹人遐想，于皓直接问道：“到哪儿了？”

　　符子花两手叉腰，哼哼唧唧说：“刚过韶关，这边休息站连人都没有，你们……用不用给你点时间？”

　　于皓也不嫌尴尬，没皮没脸地解释：“不用，我刚吓唬这丫头呢。”

　　这时候，谷雅倩感觉自己后庭一松，硬物又拔了出去，紧接着，背后伸来的大手在她面前亮出一个套着安全套的粉红色假阳具，还在她眼前不停乱晃。

　　发现于皓是在耍她的，谷雅倩心里一松，然后便又哭了，她从未经人事，但谁想后门先被侵犯了，而且两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不是男人，都是别的物体。

　　谷雅倩刚哭了一声，嘴里就被塞进口塞，紧接着眼罩也被戴上。

　　“外面安全吗？”

　　于皓边问着，边解开谷雅倩一只手铐，依靠力气强行将她手臂扳到身后，重新铐住。

　　符子花扭脸扫向四周：“还行，都没人，加油站和便利店我看就一个人在值班，旅馆我还没去。”

　　“让她撒个尿，刚都尿椅子上了。”

　　于皓哼哼着扯了块布，擦了擦有些湿的太空椅，这是刚才谷雅倩被‘强奸’时，没忍住急，尿出来的几滴，正洒在腿靠上。

　　为了可以让谷雅倩出来活动，奔驰车被停在驻车场一个摄像头无法拍到侧门的位置了，符子花将谷雅倩拉出车外，架着她仅往车屁股方向挪了几步，便按着人蹲下了：“尿吧。”

　　此时天色已黑，于皓一看表，都晚上十点了，他点上一根烟，看到谷雅倩蹲在车轱辘边又不老实，还在偷偷摸摸左右乱看。

　　于皓过去一瞧，地上湿了一滩，看来是尿完了，他伸手拎起谷雅倩，单手一托撩起她一条大腿，并叫符子花掏纸巾给谷雅倩擦拭下体。

　　这个姿势太耻辱了，谷雅倩不羞，她嘴里大声呜呜叫着，用力在于皓怀里挣扎，但于皓捂住她戴着口塞的嘴不让她乱动，很快又把她塞回了车里。

　　符子花看了看表，征询道：“在这休息一晚？”

　　于皓摇摇头：“尽快回去，晚上我来开。”

　　昨晚和姜雨彤搞得太晚，于皓今天快十点才起床，现在这个点还有精神，他准备熬夜开车。

　　在便利店买了一箱红牛和一条烟，于皓又补充了一些吃的，现在他也挺饿的，今天除了上午的麦当劳，下午照顾杨潇潇跟着吃了一些粥之外，就再没别的进项了。

　　于皓还看到这里有成人纸尿裤卖，刚好可以给谷雅倩用，他也就厚着脸皮买了一包，柜台前，于皓又看见了安全套旁边还摆着紧急避孕药，他眼珠稍转，就拿了一盒。

　　付款时，于皓才想起，这两天他光在地下囚狱里折腾，都忘了倒腾自个儿那小金库了。

　　等回到车里，于皓把东西交给符子花，赶紧用黑金账户往自己卡里转了100万，才再次加油驾车出发。

　　奔驰再次上路没多久，于皓又收到了杨潇潇的微信：我们到北京了，小二十别晚上开车，在宾馆住，记得喔。

　　看着手机屏幕上嗲嗲的话语，于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快回复道：“我已经在韶关了，就睡车里了，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

　　很快对面回过来一个笑脸。

　　一夜无话，天蒙蒙亮时，副驾驶座位上已经堆满了红牛空瓶，于皓烟也抽到第三包了。

　　看着导航，于皓发现这里已经是三国时期的赤壁了，他决定不去武汉这种大城市，直接去孝感为好，越小的城市，可能碰到的麻烦越小。

　　又过了两个小时，天已经大亮，离孝感已经不远，忽然于皓脑后右侧的小窗口打开了，原来是符子花醒了，她探头道：“找个地方，我要方便。”

　　狠狠吸着嘴里的烟，于皓嗯了一声：“马上到孝感了，你睡醒了？”

　　符子花探出小手，轻轻摸了摸于皓的胡茬：“待会儿换我，你去睡。”

　　……

　　在休息站的公共厕所里，于皓狠狠洗了一把脸，等接过符子花递来的水，他大口大口灌进嘴里。

　　看周围无人，符子花挤了挤小鼻子：“我看你还买了毓婷，什么意思啊？”

　　于皓厚着脸皮解释：“这荒郊野外的，我怕和你干柴烈火，万一没有保护措施多难受啊。”

　　符子花翻着白眼，小拳拳猛捶于皓胸口：“车里的套子，怕是都能用上半年，你是不是想给这个小美人儿开苞啊？”

　　于皓猛摇脑袋瓜子：“没有！绝对没有！”

　　符子花哼道：“你可别动她，我昨晚都跟她谈好了。”

　　于皓一脸懵逼：“谈好什么了？怎么我这个大股东没有出席会议，就发表决议了呢？”

　　符子花乐着狠狠锤他：“我答应保住她的命了，她让你不要碰她。”

　　于皓大眼微眯，心里已有谱，但还是装成不懂道：“说到这个，还是个麻烦事，杨潇潇让我到了，把车送到她家，她如果有安排就露馅儿了，这丫头还没死呢，昨晚我都想着路上要不弄死，不然到了北京，尸体连点儿臭味儿都没有，那不就穿帮了？”

　　符子花一哼：“我自有办法，到时候按我说的办，而且这车不错，我留下了。”

　　于皓眼珠一顿乱转，心说果然如他之前所猜测，符子花大概是能找高菁的路子，有辙把谷雅倩从活的变成‘死’的，那丫头片子的岗位还真挺方便，这也避免了由他自己来辣手摧花的麻烦，不过又听符子花连车也想扣了，他忍不住瞪大眼睛道：“你胆儿够肥的，公车都咪，行吧，按您吩咐，我不动她。”

　　再次上路，符子花和于皓两人交换了位置，于皓拿着烟和红牛，一脸疲惫地钻进了后车厢。

　　此时囚箱里，谷雅倩正躺在情趣内衣堆成的床铺上，抽着烟看着杂志。

　　杂志是符子花刚给她买的，囚箱换气扇现在也开了，让她随便可劲儿抽。

　　估计是天气太热，囚箱里温度比较高，谷雅倩此时把水手服都给脱了，随便拿了套丁字裤胸罩内衣就套上了，那黑丝薄纱面料近乎透明，让她胸前的两点和下身的三角丛林一览无遗。

　　看见于皓出现，谷雅倩倚在衣服堆里躺着，她用手托着侧脑，一边勾手指一边挑衅，谷雅倩那叫声被厚重玻璃隔掉了九成，但于皓还是勉强能听见点儿内容。

　　“来嘛！进来操我，来啊……”

　　看着囚箱门上的大锁，于皓哭笑不得，符子花做女人咋这么不厚道呢？

　　似乎知道于皓进不来，谷雅倩花枝招展的嬉笑，对于皓比了个中指，便又躺倒看起了杂志。

　　妈的，这妮子过得比我舒服多了！

　　往太空椅上一躺，于皓把脚靠抬起来，躺着躺着，很快进入了梦乡，等他再醒来时，车还在路上不停地跑着，于皓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

　　手机上杨潇潇下午发了条微信：小二十，不用太着急往回赶，注意身体，章艺的事我搞定了，这几日都回不了北京，听说她在广州气炸了，哈哈！

　　估计是看于皓一直没回，杨潇潇之后又接连发了几个问号，而她最后一个电话，是一小时前打来的。

　　于皓赶快发信息安抚杨潇潇：静音没听到，我这里没啥事，你伤怎么样了？注意休息。

　　杨潇潇飞快地回复：你可吓死我了，我没事，你管好自己啊。

　　如今跟杨潇潇沟通，哪怕是隔着手机的，于皓都有种在恋爱的感觉了，他摇摇头放下思绪，拨开前厢窗口说道：“我来吧。”

　　这会儿开车的符子花倒是还挺精神：“马上到肃宁了，待会儿休息一下。”

　　两人说着话时，囚箱里的谷雅倩拍起玻璃来，边拍边传出蚊子叫：“你醒了？我要……上厕所！”

　　小城市周围的高速休息站人很少，逄玉给出不走大城市的建议十分正确，奔驰再次进入驻车场时，周围只有两辆大挂车停着，剩下大把车位全空，周遭只剩下夏日的蝉叫。

　　停车场偏僻处，符子花监视着谷雅倩，让其在车后轮旁边蹲着大号。

　　而于皓听着身后传来的噗噗声，一时没憋住捧腹大笑。

　　“呜呜呜！”

　　不顾谷雅倩戴着口塞的嘴里发出‘你笑什么’的闷叫，于皓用夹烟的手指了指路牌子，问符子花道：“这肃宁是哪儿？”

　　等无知的于皓得知这是河北沧州的地界，他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快到北京了。

　　再次上路，于皓来开车，符子花也没去后面休息，就在副驾驶上随意眯着。

　　越接近北京，风险也就越高了，周围的车也变得越来越多了，晚上快十点钟时，奔驰车开进了大兴区，于皓下了高速，从普通道路继续往城里开。

　　快到大学城时，于皓还颇为感慨，三四年前自己还是这里的学生，如今人生已经走到了一个说不出是好是坏，但不可思议的境地。

　　怀念了片忖，于皓没有继续向北，他直接向西上了六环，秘密别墅虽在北边，但他不准备穿过市区，今天是周五，晚高峰会持续很晚，怕是会堵在路上。

　　在花了两个小时后，于皓足足在六环上绕了半个圈，当他开进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来，送你回老家了！”

　　车库里，于皓打着趣把谷雅倩拖出囚箱，这会儿谷小妞也不皮了，反倒有点紧张，她蹲在地上死活不肯走，只用两只大眼死死盯着符子花。

　　看出谷雅倩在顾忌什么，于皓顿时发出一阵坏笑，他还一把掐住谷雅倩脖子，笑嘻嘻地对符子花说：“哎，你这主意真不错哎，果然路上很老实，现在也不用装了吧？还等什么呢？动手吧！那边还等着她的尸体呢！”

　　话音才落，于皓感觉手里捏住的肉脖子都抖了起来，无结的颈肉一顿狂鼓。

　　符子花一瞪于皓：“你别吓她！进来再说。”

　　给谷雅倩套上鞋子，于符两人带着她进了地下囚室，谷雅倩刚才确实被吓到了，她走起来歪歪扭扭，腿都在狂颤。

　　于皓符子花离开了整整三天，地下室的食物还剩下不少，两人把谷雅倩拖进水刑房后，用墙上的脖环锁住她，放任其自己洗澡。

　　兴许是刑房的大灯亮了，正在囚室睡觉的娜塔莉娅也起床走了出来，她站在于皓和符子花面前一动不动，等着主人的指示。

　　早已见识过洋妞的乖巧，符子花和于皓也见怪不怪，符子花问娜塔莉娅：“你之前电话里说哪个不老实？”

　　在广州一顿折腾，于皓都忘了可以用远程控制环联络几女这事了，主要是金妍昭提供的情报还算准确，事情办得也特别顺利，他心想看来自己要好好‘犒劳’一下这妹子了。

　　见娜塔莉娅一指二号囚室的门，于皓也不意外，心想趁他不在敢闹腾的，也只能是黄雅茵了，这女的一直以来就不老实，小心思多得很。

　　之后符子花又问娜塔莉娅五号囚室收拾得怎么样了，得到已完成的答复，符子花便等谷雅倩草草洗完澡，把人关进了五号房。

　　“哎，能不能给我留点烟？”

　　眼见被卸了束具的谷雅倩穿着性感内衣，就眼巴巴站在铁栏杆后面，于皓自己叼起一根点着后，干脆地拒绝：“小小年纪，别抽那么多，有害健康！”

　　谁知他才拿完派头，符子花直接从他手里抢过那包烟和火机，一起塞给谷雅倩：“抽吧。”

　　“啤酒呢？”

　　谷雅倩又瞪着大眼睛去看符子花，屌都不屌于皓一眼了，明显是知道跟这男人说话屁用没有。

　　发觉花花对谷妮子不错，于皓自是不敢唱反调，他叼着烟赶紧自觉两手一摊：“稍等！我这就给您搬过来！”

　　……

　　安顿好谷雅倩，都快凌晨一点了。

　　二层卧室，两人刚一上床，于皓就搂过符子花打听：“你跟那谷雅倩有什么事儿？”

　　符子花轻哼：“她有个大秘密。”

　　于皓嗤笑出声：“切，要死的人为了活命，都有个大秘密。”

　　他说这话时，手机轻响，杨潇潇又来消息了：睡了吗？到哪儿了？早点休息啊（笑脸符号）。

　　于皓思考了一番，回道：开得有点儿慢，快到武汉了，估计周日才能到。

　　杨潇潇回复：这就够快了！章艺下周才能回京，你慢点儿开！晚安。

　　此时，符子花就偎在于皓怀里，看着他发信息跟杨潇潇打情骂俏，忍不住瘪着嘴酸道：“哼，现在都如胶似漆了？”

　　于皓紧了紧怀里的小美人，嘿嘿一笑：“嫉妒了？”

　　符子花立刻抡起小拳拳锤了上去，两人顿时打做一团，等闹完之后，符子花再次叮嘱：“你可不许随便碰她，我都保证了。”

　　于皓嗯嗯连连：“但是你要给她戴环吧？环现在没了吧？需要抓紧搞几个了。”

　　符子花点点头：“你的钱都在我这儿，再采购几个呗。”

　　随后于皓又打听起他如何交差的事来：“那后天怎么给杨潇潇交代啊？你可是说你有主意的啊？别到时候穿帮……”

　　符子花简单讲了一嘴：“明天我就去搞一具尸体，然后你带给她们看。”

　　于皓一皱眉：“关键尸体很可能是杨潇潇自己想办法解决，等她看见长相，将来万一再看见谷雅倩的照片啥的，不就露馅儿了吗？还有，这次刘静怡章艺要弄死杨潇潇，事情闹得不小，谷雅倩是刘静怡的人，这尸体会轻易处理吗？”

　　符子花眨了眨眼：“只有我们知道她还活着，杨潇潇和逄玉都以为她死了，而其他人对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所以你说杨潇潇会怎么处理呢？”

　　于皓眼前一亮：“等等，我想想，姜雨彤为了把责任推卸出去，会甩锅谷雅倩，杨潇潇大概也会说买通了谷雅倩，或者什么都不说，留给让外面人猜去，谷雅倩一旦坐实是内鬼，哪边都容不下她，这样把她弄死的责任，组织也不好追究。”

　　符子花确信道：“对，所以周日，杨潇潇立刻就会派人把尸体火化，避免她身上的伤和经过对不上，这种人弄死了就弄死了，反正是一个小卒子，而且为了让组织放心这人真死了，说不定她会找人来监督，对了，你还不知道杨潇潇她们那波人的据点吧？”

　　于皓摇头：“不知道，你知道？”

　　符子花咯咯一乐，显摆起来：“北京这地界儿，没那么多辗转腾挪的地方，章艺刘静怡她们的地盘在西山，杨潇潇她们，一般在奥北别墅区的温哥华森林。”

　　温哥华森林是哪儿于皓不知道，但奥北他还是知道的，那是北京北边六环内的别墅区。

　　符子花又问：“杨潇潇的住址你知道吗？”

　　于皓点点头：“走时候跟我说了，离我家倒是不远。”

　　符子花继续道：“她应该直接会让逄玉带着尸体去别墅火化掉，烂了三天了，早就臭得不行了，而且面部浮肿，看不清长相的，她俩估计也不会有兴趣看这个，到时候我用垃圾袋把尸体裹好，你就说夏天怕路上有味儿，自己上路前包上的，等周天，你最好跟着她一起去，确保她们没看尸体的脸。”

　　这个计划比较说得通，于皓听完安排，也算放下心来。

　　“明天我就去跑这件事，尸体可能需要花点钱，明天你看来是没事，我有工作交给你。”

　　一听在自己怀里乱拱的符子花明日还给他安排了工作，于皓不禁啊出一声。

　　符子花哼哼：“你啊什么啊！现在下面人多了，你不帮忙，我可不管了！”

　　于皓赶快搂着人哄了哄：“我当然管！有空的时候肯定管，平时我不在，还要你多费心……”

　　两人说了一会儿小话，符子花渐渐忍不住困倦，在于皓怀里低声呓着呓着，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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