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瘫在沙发上时，夕阳正斜斜地从出租屋的落地窗淌进来，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暖黄的光带。房间里还带着刚搬家的凌乱——几个没来得及拆封的纸箱靠在墙角，上面印着“易碎”的标识，里面是他直播时常用的补光灯和穿搭样品；沙发扶手上搭着件皱巴巴的灰色运动外套，袖口沾着点搬家时蹭到的灰尘。这是个格局简单的一居室，除了墙角那几个纸箱，最显眼的就是靠窗的那张宽大双人床，铺着干净的浅灰色床单，和沙发同属一个冷淡色系，倒和他平日视频里偏爱低饱和冷色调的风格很搭。

林宇半瘫在沙发里，后背陷进软垫，两条腿直挺挺伸在茶几边，一动不想动。白色背心上沾着好几块灰印，顺着布料蹭到颈侧和胳膊上，混着汗湿成了深痕。他喘得胸口起伏，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滴在背心领口，把本就透薄的布料浸得更塌，贴在发酸的肩背肌肉上，能看出肌肉绷着又松垮的疲态。

视线往下，灰色短裤裤脚沾着泥，更扎眼的是脚上的白袜——袜底黄得发暗，边缘蹭了片灰，连脚背处都沾着点从地上带起的脏污，酸气混着汗味隐隐飘出来。他举着手机的手晃了晃，指尖发颤，大概是搬东西时使狠了，连带着腿肚子的肌肉都在微微发酸，偏偏还懒得动，就这么瘫着，呼吸声粗重得跟手机里的视频声混在了一起。

他随手打开了自己的主播平台，点开后台数据时，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最新那条关于格斗基础训练的视频，播放量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数字，而下面紧挨着的，就是秦观的名字——对方的视频时长比他短了近一半，播放量却硬生生压过他一头。

“靠。”林宇低骂一声，点进秦观的视频。屏幕里，秦观穿着件黑色背心，在格斗馆的镜头前做侧踢动作，镜头角度刁钻地卡在他转身侧踹的瞬间，恰好能凸显出黑色运动裤下硕大的巨龙，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他压根没穿内裤的小心思。林宇嗤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这叫训练？分明是借着格斗的由头擦边。”

林宇想着自己的视频里，穿着专业的灰色速干服，对着镜头详解鞭腿的发力技巧，从髋部转动到脚踝绷直，每个细节都讲得清清楚楚，背景就是普通的训练场地，连背景音乐都选的是节奏平缓的纯音乐。可秦观呢？镜头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拍自己的肌肉线条，踢腿时故意放慢动作，连呼吸声都录得格外清晰，评论区里一水儿的“哥哥好帅”“这身材绝了”。

正腹诽着，屏幕里秦观做了个平板支撑的变式动作，手臂肌肉贲张，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接着画面一转，屏幕里散落的阳光落在秦观身上，他刚结束训练，赤着上身坐垫子上，黑色短裤往下垮了些，正对着镜头擦汗。

故意似的抬了抬胳膊，让汗顺着腋下滑到腹肌——那几道沟壑浸在汗里，随他擦汗的动作绷出更清的轮廓，他指尖往腰侧蹭了蹭，像在给镜头递特写。

脚也没闲着，光着踩在垫子上，蜷了蜷脚趾，露出沾着汗水的脚底，又往前伸了伸，脚背绷出筋络。抬眼时眸子里带点笑，汗顺着眉骨往下淌，滴在锁骨上，他没擦，就那么盯着镜头，喉结滚了滚。林宇的手指顿了顿，鬼使神差地按了暂停。

“有什么好看的……”林宇小声嘀咕，视线却没从屏幕上移开，直到手机屏幕自动暗下去，才猛地回神，甩了甩头，每次看秦观的视频，他都会忍不住地看上好久。

这时，手机弹出的日程提醒跳了出来——今晚八点有场平台预约的穿搭商业直播单。林宇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他赶紧从沙发上弹起来。搬家折腾了一整天，身上早被汗浸透，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脱下脚上那双白色运动袜，袜底已经蹭得发黑，还带着股酸臭味，被他嫌弃地团成一团，精准扔进了墙角的脏衣篓里，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动作很帅气，林宇又空着手抛投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走进浴室冲澡。

换衣服时，林宇选了一套刚收到的新款运动套装——无袖的蓝白拼接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搭配同系列的白色短裤，长度刚到大腿中部，衬得他冷白的皮肤像在发光。脚上是双干净的白色棉袜，套着双蓝白配色的限量款球鞋，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八点整，林宇准时点开直播。他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展示这套衣服的设计细节：“大家看，这个肩部的剪裁很特别，运动时不会有束缚感……”

弹幕滚动的速度却比预想中慢，几条评论格外显眼：

“主播今天这套和秦观撞款了？”

“颜色不一样，但款式好像啊，秦观也在直播，穿的红黑色”

“是巧合吗？两人今天都穿这套？”

林宇心里咯噔一下，点进直播广场，果然在推荐位上看到了秦观的头像。点进去一看，对方穿着一模一样的运动套装，只不过把蓝白换成了红黑，正对着镜头扯了扯衣领，露出一截锁骨，笑着说：“这衣服透气性不错，适合夏天。”

屏幕里的秦观，黑皮在红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性感，和他身上的清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林宇盯着屏幕，指节不自觉地收紧了。

时间回到傍晚……

秦观的房间里，这间一居室和林宇那间格局分毫不差——同样的落地窗，同样靠窗的大床，连沙发摆的位置都几乎重合。只是这里没了搬家的凌乱，墙角的运动装备架塞得满满当当，各种颜色的球鞋排成两列，衣柜门半敞着，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运动服，一看就是住了有些时日的样子。

秦观推开门，带进来一身室外的热意。浅黑的皮肤被汗浸得发亮，黄紫色的篮球服早贴在了身上，后背、胸口都洇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湿痕，抬手抹脸时，衣摆晃了晃，竟有细碎的水汽往上飘——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又被热风烘得半干。

发梢还在往下滴水，砸在锁骨窝里，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他也没顾，光脚趿着的黑色球袜在地板上踩出一串印子：水渍混着点从球场带回来的泥，袜筒松垮地堆在脚踝，汗湿的布料裹着脚，酸气混着汗味慢悠悠往周围散。他踢掉鞋往玄关柜旁靠，球袜蹭过柜体，又留下道模糊的湿痕，喉结滚了滚才哑着嗓子喘出句：“累死了……”

他刚打完球回来，额角还挂着汗珠，随手把几个印着粉丝ID的快递盒堆在床尾，拆开时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最先掉出来的是个包装花哨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根带着蕾丝边的黑色颈带，秦观挑了挑眉，又拆了一个，居然是支造型奇特的自慰棒。他低笑一声，把这些七零八碎的玩意儿一股脑推到床中央，扯过条灰色毯子草草盖住——这些东西还是等直播完了再处理，免得等会儿镜头扫到，又要被粉丝起哄。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两下，弹出的播放量提醒让秦观的眼睛亮了亮。最新那条格斗训练视频的数字还在往上跳，稳稳地压过了林宇那条，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笑意漫到唇角：“还敢发动态暗示我卖肉？有本事别被我超啊。再说了……”

秦观无意间手指往下滑了滑，推荐列表里赫然躺着林宇那条游泳视频——就是上次流量把他压得死死的那条。秦观点进去时，屏幕里正好是林宇从泳池里站起来的画面：林宇从泳池里爬上来时，瓷砖上先落了串湿脚印。冷白的皮肤被水浸得透亮，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滚，砸在肩窝，又顺着流畅的肩线滑向脊背——背肌随着他抬手擦脸的动作绷紧，绷出利落的线条，水珠便沿着沟壑往下淌，没入腰侧时，正撞见腹肌那几道浅痕。光裸的上身挂着层薄水，阳光落在皮肤上，把水珠照得像碎钻。泳裤腰边沾着点池底的青苔，往下是收紧的腰腹，腹肌不算鼓胀，却每道轮廓都清清爽爽，水珠滚过凹处，积成小小的一汪，又顺着往下滑，没入泳裤边缘时，他抬手抓过毛巾，指节蹭过胸口的水，冷白的皮肤被蹭得泛了点红。

“啧，这家伙自己才是，除了会脱还有什么本事？”秦观对着屏幕嗤笑，嘴上骂着“标题党”“没干货”，视线却没舍得移开。尤其是林宇抬手抹脸的那个镜头，水珠顺着下颌线一路向下，想象着最后滑进泳裤里时的样子，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秦观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边缘摩挲着，直到视频自动切到下一条，才猛地按了暂停。

“操，有什么好看的。”他低声骂了句，却又鬼使神差地点了重播。

直到手机屏幕亮起直播预约提醒，秦观才回过神，看了眼时间，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脏臭的衣物冲进浴室。冲掉一身汗味和篮球场的灰尘后，他从衣柜里翻出那套新到的运动套装——无袖上衣配短裤，款式和林宇那套分毫不差，只是把蓝白换成了红黑。红得扎眼的色块衬着他蜜色的皮肤，倒比林宇多了几分野性。

直播刚开了五分钟，秦观正对着镜头展示短裤侧边的反光条设计，弹幕里突然刷过一连串的“撞衫了”。

“什么撞衫？”他随手拿起旁边的备用手机，点进直播广场，一眼就看到了林宇的直播间。

屏幕里，林宇穿着同款的蓝白套装，正坐在沙发上讲解袖口的设计，冷白的皮肤被蓝白色衬得像块剔透的玉。秦观盯着那画面看了两秒，指尖在手机壳上用力按了按，眼神完全没有挪开的意思。

“巧啊，”他对着自己的镜头抬了抬下巴，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还会有这么巧的事？”

林宇正对着镜头调整短裤的松紧带，屏幕突然弹出“是否接受PK邀请”的提示，他本想随手划掉，指尖却偏了半寸，点了同意。等对面加载出秦观那张带着嘲弄的脸时，不禁愣了半秒。

“这么巧的啊？”秦观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刻意压低的磁性，“林大博主？”

林宇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视线落在中间的PK条上。两边粉丝像炸了锅，礼物刷得飞快，数字咬得死死的。他往后退了半步，故意挺了挺脊背，无袖上衣下的肩线利落分明，冷白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秦观那边几乎是同步动作，身体微微侧转，红黑色衣料绷紧，露出流畅的背部线条，黑皮上还沾着没擦净的水珠，像落了点碎星。

“主播抬抬胳膊！想看肌肉线条！”

“秦观弯腰试试！看裤子弹性！”

“林宇你这白T恤也太干净了！换件刚练完的呗？汗湿贴在身上显肌肉，肯定比现在有味道！”

“秦观那球衣才叫可惜！刚打完球就换干净的，穿件带汗味的旧队服多带劲！林宇那细白的穿脏了也没这糙感！”

“说味道还得是林宇穿旧衣服！冷白皮沾点灰，汗湿的背心贴腹肌上，又纯又欲的，秦观那太硬朗了！”

“笑了！秦观穿脏球衣才叫有味道！浅黑皮沾着汗渍，袖口卷起来露胳膊肌肉，比林宇那干净样有张力多了！”

“林宇快找件穿皱的白背心！就那种洗得发白的，套身上肯定显腰细，比秦观那黑衣服耐看！”

“秦观换件磨边的运动裤！刚从球场回来那种，裤脚沾点草屑，配湿袜子才够味，林宇那太清爽了没感觉！”

“别争了！俩都换！林宇穿脏白背心秦观穿旧球衣，谁身上汗味混着皂角味更绝，这才好比啊！”

“+1！赶紧换穿过的！想看林宇的脏白袜蹭在旧裤子上，秦观的脏球衣贴在腹肌上，谁更勾人一眼就知道！”

弹幕里的要求越来越露骨，林宇瞥了眼PK条，林宇对着镜头站定，指尖先勾住干净T恤的下摆，往上一掀就脱了下来——冷白的皮肤露出来，他没立刻动，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侧身，让镜头能看清腰腹那几道利落的腹肌线，汗水早干了，肌理透着紧实的薄劲，他抬手蹭了蹭腰侧，才弯腰去拿旁边那堆脏衣服。

先拎起灰色短裤套上，裤腰松垮地卡在髋骨，他没系绳，转身坐到镜头前的椅子上，手里捏着那双脏白袜。他把袜子举到镜头前晃了晃，袜底的黄渍和灰印看得清楚，随后屈起腿，把脚抬到镜头能照到的地方——脚上还穿着干净的白袜，他指尖勾着袜口，慢悠悠往下扯，露出光裸的脚底，泛着点浅粉，他晃了晃脚，才拿起脏袜子，指尖撑开袜口，一点一点往脚上套，布料蹭过皮肤时皱了皱，他把袜子拉到脚踝，最后蜷了蜷脚趾，把沾着灰和黄渍的袜底正对向屏幕，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秦观背对着镜头站定，指尖先勾住干净T恤的下摆，从腰际往上一掀——浅黑的脊背先露出来，汗早干了，却能看清背肌随着动作绷紧的弧度，肩胛处的肌肉线条利落得像刀刻，衣料蹭过皮肤时，能瞥见腰侧那道浅疤。他把T恤往旁边一扔，没回头，接着抬手松了干净裤子的绳，布料往下滑时，臀肌的轮廓绷得紧实，直到裤子堆在脚踝，他才弯腰捡起旁边那堆脏衣服。

先把泛着汗味的篮球裤套上，裤腰松垮地卡在髋骨，他转过来对着镜头坐下，光着的上身还沾着点刚换衣服时蹭的灰。脚上的干净白袜看着晃眼，他屈起腿，指尖勾着袜口一扯，随手就往镜头方向扔去，白袜擦着镜头边缘落下时，他已经拿起了那双湿哒哒的黑篮球袜——袜筒还沾着没干的汗，在灯光下泛着层油亮的白光，他指尖撑开袜口，慢悠悠往脚上套，布料贴住脚底时，能看见被汗浸得发透的纹路，直到把袜子拉到脚踝，他才蜷了蜷脚趾，把沾着点泥和汗渍的脚底正对向镜头，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笑了声：“看够了没？”

林宇这才注意到屏幕里的自己似乎盯着屏幕呆愣了好一会了，但看着屏幕里秦观那同样遮掩不住的赤裸裸的贪婪眼神，林宇抬起了脚，泛黄的袜底抵得离屏幕更近，“斜方练得挺大啊，正好我搬了一天家，脚底下缺个肉垫呢。想来吗？”

秦观似乎也没想到林宇会直接说出这么露骨的发言，原本想着正在直播还是要克制着一点，但林宇的发言直接引爆了他对林宇那夹杂着莫名感情的怒火“小垃圾，就该趴在爸爸打了一天篮球的袜底，狠狠吸入男人的雄臭味道。”

“刚搬的家还缺条看门的骚狗，去叼好主人的臭袜子趴着。”

“骚逼就该躺在地上，被爸爸的臭脚把狗鸡巴给踩烂点。”

两人的粗口越来越色情，两边粉丝刷得更疯了，管理提示却紧跟着弹出：“请注意内容尺度。”两人这才悻悻地闭上嘴，PK条依旧卡在中间。弹幕里却突然吵起了关于上次的游泳视频的话题，林宇眼神一沉，没说话，转身进了浴室。秦观像是心照不宣，几乎同时起身。

半分钟后，林宇穿着黑色泳裤出现在镜头前，手里拎着花洒往身上淋了把水。水珠顺着冷白的脖颈往下淌，滑过紧实的胸膛，在腰腹处聚成细流，没入泳裤边缘。他抬手抹了把脸，发梢的水珠子滴在锁骨窝里，像藏了颗透明的糖。

秦观那边换了深蓝色泳裤，似是刚简单冲了一把澡，发梢还在滴水。他对着镜头做了个肌肉展示的动作，手臂肌肉贲张，黑皮在水汽里泛着光泽，喉结滚动时，线条锋利得像把刀。

“就这？”林宇往前凑了凑，手指勾着泳裤的松紧带往下拽了拽，露出一点腰腹的肌理，冷白皮肤上的水珠顺着沟壑往下滑。

秦观低笑一声，突然抬手扯开泳裤的系带，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比吗？看谁的‘训练成果’更够劲。”

空气像被点燃了。林宇盯着屏幕里秦观敞开的领口，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在对方紧实的腰腹上，喉结突然发紧。秦观的目光也黏在林宇滴水的锁骨上，那点冷白的皮肤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呼吸乱了半拍。两人都没说话，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PK条彻底停住。

就在这时，秦观身后的窗帘被风掀起一角。林宇猛地眯起眼——对面楼的格局他太熟悉了，尤其是窗外那棵歪脖子树，和他窗对面的那棵几乎一模一样。

“主播住高层吧？看窗外好高啊。”有粉丝发弹幕。

秦观随手扯了扯窗帘，笑着回：“对啊，18楼，跟我实际的楼层一样哦。

18楼？林宇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窗户。他住17楼，楼下就是18楼？难怪格局如此相似。

屏幕里，秦观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故意对着镜头挺了挺胸，手指在腹肌上划了道浅痕：“怎么？看呆了？”

林宇的呼吸骤然变粗，他刚刚意识到秦观话语里18楼的另一层意思，身体里像窜起一簇火。他看着秦观黑皮上滚动的水珠，看着对方扯开泳裤时露出的那点肌理，看着那张带着嘲弄却该死诱人的脸，下腹突然一紧。泳裤下的肉棒不自觉地硬了起了，在深色紧身泳裤的勾勒下，形状是如此的显眼，但林宇没空关注自己下身的状态，他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秦观胯下那根同样慢慢抬起的巨龙……

几乎是同时，两边的屏幕突然黑了。

“直播已被中断，违规原因：涉及低俗内容。”冰冷的提示刺得林宇眼睛发疼。听筒里传来秦观低骂一声“操”，随后没了声音。林宇攥紧手机，指节泛白——一半是被封号的愤怒，一半是刚才那股压不住的燥热。

他抓起钥匙，大步冲出房门。18楼是吧？他倒要看看，秦观那张嘴，是不是和他的身体一样，都这么欠收拾。

楼道里的脚步声又急又重，撞在墙壁上，像在敲鼓。

林宇攥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连门都没带就冲了出去。楼梯间的声控灯被脚步声震亮，他身上还套着白天那套沾满了汗味的衣服，里面的黑色泳裤边缘被外套下摆遮了一半，跑起来时布料摩擦着皮肤，又痒又燥。

18楼的门虚掩着，林宇一脚踹开时，正撞见秦观弯腰换鞋的动作。对方身上套着那件发臭的黄紫色篮球服，领口大敞着，裤脚露出里面深蓝色的泳裤边，显然也是刚从直播的火气里钻出来，准备出去一趟散散心。

“你他妈——”

“来得正好——”

两句话撞在一块儿，林宇已经攥住了秦观的衣领，秦观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力，带着冲劲往屋里倒去。后背撞在玄关地板上的瞬间，林宇闻到了满屋子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发酵的酸腐气，像是无数双球鞋闷在一块儿捂出的馊味，还带着点秦观身上特有的、阳光晒过的黑皮气息，呛得他鼻腔发痒，却又莫名让人发紧。

“操！”秦观低吼着翻身压上来，膝盖顶住林宇的腰，林宇却借着翻滚的力道拧身，反将他按在身下。两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手肘撞在茶几腿上，膝盖磕到床沿，闷响和粗喘搅在一起。林宇的运动拖鞋被秦观一脚蹬掉，甩到墙角，秦观的篮球鞋也早被碾在林宇的脚底下，两只套着臭袜子的脚在地板上乱蹬，汗湿的袜子蹭出酸臭的味道，混着身上的汗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狗东西，还说肌肉练得比我好？怎么一点劲也没有？”林宇攥着秦观的胳膊往地板上按，对方的肌肉硬得像块铁，挣得他虎口发麻。

“总比你格斗视频只会摆拍强！”秦观曲肘撞向他的肋骨，却被林宇偏头躲开，下巴擦过他汗湿的颈侧，那点冷白皮肤的温度烫得人发慌。

他们滚到球鞋架旁边时，林宇猛地发力，两人一起撞了上去。“哗啦”一声巨响，架子塌了，几十双球鞋劈头盖脸砸下来，有的鞋口还敞着，里面的酸臭味直往人鼻子里钻。一只沾着泥点的白色球鞋扣在林宇头上，另一只黑色高帮鞋卡在秦观的脖颈间，两人被埋在鞋堆里，终于松了手，咳着爬起来。

额角都破了皮，胳膊肘青了一块，林宇看着秦观脸上那道被鞋边划出的红痕，突然低笑出声。秦观抹了把脸上的灰，看到林宇嘴角渗血的伤口，也扯了扯嘴角——刚才那番缠斗，倒像是把彼此骨子里的那点狠劲都撞了出来，反而生出点诡异的认可。

“还打吗？”秦观扯掉头上的球鞋，随手扔开，满屋子的臭味让他皱了皱眉，“一身馊味，熏死老子了。”

“彼此彼此。”林宇扒开脚上的臭袜子，扔到一边，“你这屋比你的视频还臭。”

话虽如此，两人的目光却都黏在对方身上。秦观的篮球服被扯烂了袖口，露出胳膊上紧实的肌肉，黑皮上沾着灰尘，反倒更显线条分明。林宇的白色背心也被撕开了道口子，冷白的皮肤从破口处露出来，渗着点红，像雪地里溅了血。

秦观先脱了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黑色篮球服落地的瞬间，林宇的呼吸顿了顿——对方现实里只穿泳裤的样子比镜头里更有冲击力，肌肉贲张的弧度，腰腹处隐约的肌理，都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他也跟着扯掉自己的外套，灰色布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紧贴身体的黑色泳裤，冷白皮肤被勒出清晰的轮廓。

秦观的视线落在他的腰侧，喉结滚了滚。当两人的目光同时扫过对方的泳裤时，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又沉又重。

“还愣着？”林宇弯腰捡起自己的臭袜子，捏在手里晃了晃。

秦观扯掉自己的袜子，眼神里带着点狠劲：“谁怕谁。”

两只沾着汗味和灰尘的臭袜子穿过空气，“啪”地贴在彼此脸上。酸馊的味道钻进鼻腔的瞬间，林宇扑了上去，秦观顺势拽住他的胳膊，两人再次缠抱在一起，重重摔在床上。床垫发出“吱呀”的呻吟，把满室的气味和急促的呼吸，都困在了这方寸之间。

床垫在两人的冲撞下发出持续的“吱呀”声，汗水顺着林宇冷白的脖颈往下淌，滴在秦观蜜色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水渍。秦观攥着他的手腕按在床板上，指节用力到泛白，林宇的小臂肌肉被捏出几道红痕，却借着腰腹的力量猛地弓起身体，膝盖顶向秦观的肋骨。

“唔——”秦观闷哼一声，松了手的瞬间，林宇已经翻身压上来，膝盖死死抵在他的腹肌上。那力道不轻，秦观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膝盖骨碾过肌肉的触感，连带呼吸都滞了半拍，抬手去掀林宇的腰，却被对方反扣住胳膊按在头侧。林宇的体重压下来，胸口贴着他的肩膀，湿热的呼吸喷在颈窝，带着点汗味的气息勾得人发紧。

“不行就认输。”林宇的声音发哑，额角的汗珠滴在秦观的下巴上。话音刚落，秦观突然屈起膝盖，猛地往上一顶，林宇重心不稳，被他顺势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秦观的手掌按在林宇的胸口，指腹碾过他紧实的胸肌，冷白的皮肤被按出几个红印，另一只手攥着他的脚踝往床边拽，林宇的小腿肌肉瞬间绷紧，像块被拉满的弓。

“你也没强到哪去。”秦观低笑，膝盖卡在林宇的大腿之间，却没留神对方突然抬臂勾住他的脖颈，两人再次滚作一团。林宇的后背撞在床沿，秦观的手肘磕到床头柜，疼得两人同时吸气，却都没松劲。林宇抓着秦观的后背往自己这边带，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紧实的背肌里，留下几道红痕；秦观则攥着他的腰侧，把那片冷白的皮肤捏出明显的指印。

他们像两头较劲的兽，在狭窄的床上翻滚、压制、反制。林宇曾短暂地骑在秦观腰腹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看对方的胸肌随着粗喘起伏，汗水顺着沟壑往下淌；秦观也一度将林宇按在身下，手臂横过他的胸膛，感受那片冷白皮肤下肌肉的颤动。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汗水浸透了彼此的泳裤，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清晰的轮廓，却谁也没能彻底压制住对方。

就在林宇再次翻身，手肘不小心撞在床中央的毯子时，一堆东西突然从毯子里滚了出来——各种色情玩具散落在床单上，花花绿绿的样子刺得人眼睛发疼。

两人的动作猛地顿住，视线扫过那些东西，脸颊瞬间涨红。林宇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秦观的喉结滚了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对上对方同样泛红的眼尾。那点羞赧突然变了味，像被点燃的火星，瞬间窜成燎原的火。

秦观鬼使神差地拿起两颗跳蛋，指尖擦过林宇的腰侧，把跳蛋在了林宇的泳裤上，林宇猛地一颤，呼吸骤然变粗。林宇反手抢过另一个龟头按摩器，隔着泳裤抵在秦观硬挺的肉棒上，看着他喉结滚动的样子，自己的心跳也乱得不成章法。粗喘和压抑的闷哼在房间里交织，没等两人进一步动手，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光。

“直播……还在开着？”林宇的声音发颤，视线扫过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潮水一样涌来，“卧槽！”

秦观猛地回头，看到屏幕上“正在直播”的标识时，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身子连滚带爬地往门外冲，泳裤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连鞋都顾不上穿。

走廊里空无一人，夜风吹得楼道窗户“哐当”响。林宇冲到门口才发现，刚才冲进来时太急，门已经自动锁上了，秦观一拍脑袋，钥匙还落在屋里。

夏夜的走廊闷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廊灯昏黄的光落在秦观和林宇身上，把两人仅着泳裤的身影拉得又瘦又长。

林宇是冷白的皮，此刻被汗浸得发亮，右眉骨上划了道浅血痕，血珠混着额角的汗往下淌，没入颈窝时，倒衬得锁骨窝那片皮肤白得晃眼。他左边胳膊上还留着道红印，该是刚打架时被攥出来的，肌肉线条绷得紧，每块肌理都透着硬邦邦的劲儿，却在对上秦观目光时，指尖没忍住蜷了蜷。

秦观站在三步外，浅黑的皮肤沾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水珠，下颌线绷得死紧，嘴角破了点皮，渗着血丝。他胸膛还在起伏，汗顺着背肌的沟壑往下滑，腰侧有块青淤，该是撞在泳池边的，偏偏肌肉块壮实，那点青淤反倒像给紧绷的线条添了道暗纹。

两人都没穿上衣，泳裤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走廊里飘着水腥气混着汗味，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谁也没先说话，就那么尴尬地对视——林宇睫毛上沾着的水珠往下掉，砸在锁骨上；秦观喉结滚了滚，视线扫过林宇胳膊上的红印，又飞快移开，落在廊墙斑驳的墙皮上，耳根却悄悄泛了点热。

“操！”秦观踹了门一脚，语气里满是绝望。

林宇推了推他的胳膊：“去我那儿吧，17楼，我那间是密码锁。”

两人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光着脚在楼梯间狂奔，冰凉的台阶硌着脚底，风灌进敞开的领口，却吹不散身上的燥热。冲进17楼的房间时，林宇反手锁上门，两人一齐扑倒在了林宇的床上月光从落地窗淌进来，照亮彼此汗湿的皮肤和泛红的眼尾，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喘息，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了上来。

床垫的布料还带着新拆封的清爽气息，却被两人身上的汗味浸得发沉。林宇侧趴在床沿，胳膊肘支着下巴，视线扫过秦观汗湿的发梢——对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锋利，下颌线绷得很紧，连喘气时起伏的胸膛都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秦观也在看他，目光落在他被汗水打湿的睫毛上，冷白皮肤泛着湿漉漉的光，倒比镜头里更显几分脆弱。

“要不是你搞PK，我直播能被封？”林宇先开了口，声音还有点喘，抬手就往秦观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秦观反手回敬过去，力道更重：“彼此彼此，谁先勾着粉丝耍擦边的？”他的掌心撞上林宇的臀肉，隔着薄薄的泳裤，能摸到紧实的肌理，指尖莫名有点发烫。

“还不是你个学人精，每次我拍啥你就跟着拍啥，搞得我每次点击量都差了好多。”

“你没学我一样，是谁屁颠屁颠跑那么远就为了拍套和我去一样地方的风景照啊？”

“滚蛋，那是我早就定好的行程了。”

“那我每次拍视频也都准备了好久呢，总不能你比我早发一会会我就不发了。”

“鬼才信呢，哪有那么巧!”

“说不定，我们两个真的这么心有灵犀呢？”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地拍着对方的屁股，嘴上没停地吵着，但语气里的怒火显然已经消散，两人刚刚在楼上的一番激斗中已经发泄了自己的怒火，而此刻自己最喜欢的视频博主就趴在自己身边，两人聊天的内容更快就从争吵变成了调戏，拍下去的巴掌也隔着泳裤肆意地揉捏着对方的屁股。

“没看出来啊，你屁股这么大这么软的。平时去健身房该不会只练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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