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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主人归来时的宠物欢迎仪式?从耳光责打到舔脚,把冷面杀手与小母狗们一起调教到高潮吧~,网络行者会梦见赛博后宫吗?,2

小说:网络行者会梦见赛博后宫吗? 2025-09-12 10:07 5hhhhh 5940 ℃

“跪着的时候,像这样露出小穴哦~这姿势可色情了,甚至于——”

说着,月仪手指便落在了两片贝肉上,将它们轻轻往两侧拉开,露出其间粉嫩的、还在蠕动着的蜜道。

“像子墨露出小穴,再娇声娇气地喊几下主人,他根本受不了的!只不过这些招数要少用,或者和其他诱惑姿势混着用,不然就要给人看脱敏了。”

“这……太淫荡了。”

即便先前已经与子墨亲密接触了几次,但看着这副挑逗性自辱的模样,想到自己之后也要像她一样,向自己认的‘主人’献媚。梵蒂娜一时间感到极度的羞耻,而腿间却不争气地涌起一股若隐若现的暖流——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完全低估了主奴游戏的羞耻程度。

“好……我试试……”

白皙的面颊浮现出娇艳的红晕,金发丽人褪去衣裳,有样学样地跪下。

“所以,你们以前,还会玩些什么?”她问道。

……

”真……真的是这样吗?“

”他就喜欢这样,照做就行了。“

黄昏,欲之城的霓虹开始窗外闪烁,将公寓染上暧昧的光晕。余晖从落地窗渗入,洒在玄关的地板上,拉长了两个跪伏身影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林月仪和梵蒂娜,两具光洁的胴体,此刻正全裸跪伏在玄关门前,等待着她们的主人归来。

林月仪的姿态已是炉火纯青的下贱。她将修长的双腿并拢,膝盖紧贴冰冷的地板,腰肢款款下沉,直到丰腴的乳球被压成两团肉饼,紧贴地面。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遮住了她潮红的脸颊,只留下高高翘起的、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其上火红色的尾巴,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股间,那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蜜穴,此刻正止不住地分泌着爱液,在光洁的贝肉上挂着晶莹的湿痕,仿佛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她感到小腹一阵阵地酥痒,她知道那是AI在她体内构建的奖赏回路在作祟,仅仅是等待主人的到来,就足以让她全身发软,下体泛滥成灾。

明明白天和子墨待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正常得很!也不会发情或者胡思乱想什么的,但一旦知晓将被调教的命运,身体就无法制止地发情,幻想着之后会被子墨如何对待,而自己又要如何向主人献媚。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完全已经对子墨上瘾了——别说是离开他,就算一天不见到都会焦虑不安的程度。

就像被养在家里的一条宠物狗。

而她身旁地梵蒂娜,这位昔日的冷面杀手,此刻的姿态则显得有些僵硬。

金色散发垂落在肩头,她同样全裸跪着,只是没有像月仪那般彻底把身体伏低,还是保留着些许矜持。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双臂前伸撑在地面上,勉那双灰色的眼眸紧闭着对着地面,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显示出她内心深处的挣扎。赤裸的皮肤传来地板的冰冷、空气的燥热,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许久的、此刻却汹涌而出的情欲。

自从她决定放开【神经内分泌调节】对身体的抑制后,那些被压制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般袭来,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羞耻。她曾是精准高效的杀人机器,习惯了掌控与精确,而现在,她却要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毫无保留地献给一个男人,甚至还要像母狗一样跪伏着等待。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想起在做爱时脸上被甩耳光的感觉,火辣辣的疼痛与抽打的冲击力记忆犹新。

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将一切都献给这位“主人”。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似乎头顶都要冒出蒸汽了。

至于茜和艾薇两人,此刻已经上了二楼的卧室,似乎是在一起玩新买的格斗游戏。

“咔哒。”

电子锁开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随后是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门外的微凉空气涌入,吹拂在她们光滑而赤裸的脊背上。

何子墨推开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月仪和梵蒂娜,毫无遮掩的肌肤洁白无暇,有如美玉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们各自的尾巴——那新装的义体插件——轻轻摇曳着,像两条饥渴的宠物在迎接主人归来。

他还真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看见这么香艳的情景,还是月仪加梵蒂娜这个组合。

在处理完了与LCPD的事务后,他有些担心自己开玩笑说的那些话惹月仪生气了,还特意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盒她喜欢的冰镇樱桃味果酒。

子墨进屋关门后没有说话,而是将超市购物袋放在一边,走到她们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

目光先是落在林月仪那高翘的臀部上,那尾巴正一同翘起,兴奋地,或许是无意识地左右晃动。蜜穴在这样的姿势下暴露无遗,两片粉嫩的贝肉微微张开,里面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烁,仿佛邀请他进入,显然是自顾自地在发情了。

然后,子墨的视线移到梵蒂娜身上,这位金发丽人跪姿虽不如月仪下贱且熟练,但那红到滴血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乳尖,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反差萌。

【艾希:主人,她们的激素水平已达峰值。建议启动快感控制魔偶,强化她们的顺从哦。】

“呵……这是什么惊喜?真的和茜一样装上外观义体了啊。”

子墨的眼睛微亮,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林月仪抬起头,黛紫色的眸子有些谄媚。

“主人……欢迎回家。月仪和梵蒂娜,已经准备好侍奉您了。汪汪~”

梵蒂娜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低声附和:“主人……请使用我们吧。”

子墨蹲下身,先是伸手捏住月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望向自己:“月仪,白天还那么傲气,又是顶嘴又耍脾气,现在就变回小母狗了?”

他轻抚着女人的娇嫩的脸蛋,于不言中感受着每一寸肌肤的温度与质地——肌肤细腻如丝绸一般,柔软微鼓的脸颊肉脂肪分布也相当均匀。

而就是这人间难得一见的宝物,自己却一次又一次落下耳光,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很多时候,一个耳光就象征着彼此身份从平等的伙伴到主奴的转变——这是一种双方心领神会的宣告。

长期的驯化已经让月仪习惯于被粗暴对待,进而对疼痛和伤痕甘之如饴。作为脸面的部位受责打时泛起的快感,相较于轻拢慢捻的温柔,可谓是全面胜过。

“啪——!”

没有丝毫预兆,只是单单想到这里。

子墨的手掌便扬起又落下,砸在月仪左边的脸蛋上。

她“呜咿——”哀鸣一声,挨打的脑袋被扇到一边,一记掌印烙在了脸上,然而还未等它晕开,月仪便迫不及待地抬起脑袋,把右脸伸到子墨手边。

被如此对待,月仪却仿佛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一般,发情的更严重了。光裸的娇躯颤颤,蜜穴收缩,挤出一缕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屁股微微翘起欢快地摇着尾巴,像条发情的母狗。

“啊~主人……月仪错了,请随意惩罚我吧~”

她轻声喘着气,赤裸的胸口于颤抖中蹭过青年的裤腿——布料的质地与娇嫩的乳头摩擦,瞬间激起触电般的快感,随着身后的刺痛一同回荡,顿时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子墨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掠过那对丰满的乳球,捏住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拧。

“真自觉呢。”

已经全然将身份切换为严厉的主人后,子墨当然要顺应眼前这女人卑贱的幻想,扬起手掌又是一下打在脸上。

子墨责打的力度不算大,但是却好像接连打在了心坎上,只此两下便让她欲罢不能,浑身燥热了,充血到有些发红的阴唇穴口已经一片湿漉漉的,不停有蜜液流出。

“啪——!”

“啪——!”

“啪——!”

简单粗暴而直截了当的,是接连落下的巴掌,打在林月仪主动送过来的光洁脸蛋上,每一下都激起清脆的声响。她时而昂首,时而低眉,脑袋被力量带动,牵连着散落的发丝,舞动起赤红的涟漪。

“呜呃……谢谢主人……”

简单几下耳光后,月仪的脸颊就已经有些红肿,子墨也无意继续下去,脸蛋毕竟还是要用来看的。

这一系列“常规”的主奴互看得梵蒂娜浑身一震,双脚不自觉地翘起,那小腹中的热流也愈发汹涌。

光是看着,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巴掌落到自己脸上后,那种莫名的快感,此时正无比真切地描绘在脑海中。她的本能似乎有些轻微的嫌恶和反感,可身体的快感,和智识上的臣服,却又将反感搅拌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她的乳房已经有些鼓胀,乳尖挺起,泛着漂亮的嫣红。软润的花蒂探出头来,小穴收缩着,湿润着,透明的淫液更是时刻不断地从两片花瓣中流出,带来一阵阵湿滑黏腻的触感。

“(我果然是……喜欢这种‘游戏’的?)”

正暗自思忖时,却见主人转过头来,手掌拍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先帮主人脱鞋,梵蒂娜可以向月仪这条前辈狗狗学习一下哦。”

他坐到玄关的矮凳上,伸出脚。

得到命令后,月仪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四肢着地,以伏低身体的姿态爬到主人脚前,饱满的乳房贴上冰冷的地板,乳头立即挺立了起来。

她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舌尖先是轻轻地碰触到了皮质鞋面。

意识到自己此刻如此卑贱,让月仪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深吸一口气后,她闭上眼睛,温热的舌头便开始顺着鞋面纹理缓缓移动,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

她的双手没有闲着,一边舔着鞋子,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摸索到鞋带的位置。修长的食指勾住松紧带,其他手指配合着拉开。过程中舌尖始终没有离开鞋子,甚至还分泌出更多唾液,使得舔舐的水声越发清晰。

终于解开了鞋带的束缚,用双手捧起主人的脚踝,用手脱下鞋子后,咬住袜子的尖端褪出来。

月仪深吸一口气,用娇俏的鼻子蹭了蹭子墨的脚底,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和刚刚四处奔走时留下的汗味。

“哈……昨天清理留下的护理液味道还在呢。”

因为经常要给子墨舔脚的缘故,月仪都会主动给子墨洗脚、剪指甲、涂保湿霜、足部按摩乃至于清理死皮老茧的一整套足部护理。

用她的话来讲,那就是男人的脚也可以像女人一样保养,而月仪自己当然受不了用自己的嘴接触歪瓜裂枣的脚。

梵蒂娜先前没有注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家主人的足部似乎还挺好看——脚掌的轮廓清晰,瘦而不柴,薄薄的皮肤下覆盖着清晰的骨节。青蓝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如同浅滩下安静的水脉。

脚趾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得极短且圆润,边缘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洁净乳木果香气。

以梵蒂娜的审美来看,这确实是颇具男性张力的景观,也难怪月仪会这样痴迷。

她从脚掌开始舔弄。底端的皮肤略有些粗粝,条条浅纹纵横交错,舌尖抚过时,细微的摩擦感分明,仿佛触到了他脚下曾踏过的地面。

脚心出不常接触地面,皮肤自然相对光滑,但却是汗液集中的地方,月仪一边舔舐一边亲吻,微咸的汗液便如露水般沁入口中。

舔完脚掌后,她开始吮吸脚趾,时而将嘴唇呈环状加速套弄,时而伸出舌头在趾头,趾缝间慢慢地描绘着脚趾的轮廓,时不时还用力吮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主人……月仪是不是表现得很好?”

在舔舐间隙抬起头,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容。

“在侍奉方面还是像以前一样娴熟呢,月仪。”

何子墨看着趴在身前,一边舔脚一边殷勤地摇着屁股向自己示好的月仪,微笑起来。

他明白这条母狗是什么心思,在这卑贱的眼神与动作间,看似自相矛盾的谄媚与好胜心,都有着独特的魅力——作为佣兵时,专注与强势是她的习惯;而当她褪去衣物,面对着主人时,那强势的性格反而成为了雌竞的驱动力。

想必连月仪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和其他女人一起侍奉主人时,下贱和谄媚的程度会提升一个阶梯。

梵蒂娜也爬过来,学着月仪的样子,将鞋袜拉扯脱下。

作为新人,梵蒂娜还不懂得该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顺从,只是看了月仪后有样学样地、带着些许好奇去尝试取悦子墨。

鼻尖刚贴近子墨的足趾,那股混合着汗液和护理液的雄性气息便直冲鼻腔,让人全身一软。

她悄悄抬头,却发现子墨正看着自己。

梵蒂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颊迅速染上了鲜艳的绯红色。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扑闪的翅膀。

“我不太会,请不要责怪我,主人。”

子墨并未回答,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发顶。

梵蒂娜又瞥了一眼身边的月仪,后者相当专注地吮吸脚趾,仿佛那是什么圣物。

“(既然她都可以的话……)”

在自己经历了、目睹了如此多抛弃尊严的倒错游戏后,她已经慢慢接受,甚至于,在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胜负心。在往日的杀手生涯中,她是最优秀的一批,在这种游戏中,她也没理由比不过别人。

“呼……”

她的灰色的眼睛微亮,直接开始在义眼界面内检索有关足部按摩的资料。

为了战术配合上的考虑,再加上彼此之间已经建立了足够的信任,何子墨已经将AI艾希的使用权在小队的脑机联网中公开。

因此,梵蒂娜直接调用了AI为自己接下来的“舌尖按摩”作为理论指导。

她的双手便轻轻抬起子墨的右脚,手指小心地托住足弓,嘴唇缓缓靠近他的脚趾,从拇趾下方开始,那是趾骨与跖骨交界处的凸起,长期承受迈步与踮脚的压力,肌肉与筋膜在此处往往紧绷,容易积聚疲惫与酸痛。

梵蒂娜将舌头尽可能伸出,捋直并紧贴在交界处的凸起上,用力压迫,让舌头因压力而微微凹陷,舌缘柔滑地包裹着那片皮肤,以舌头为他按摩起来。

舌头的力量再大也只会带来舒适的按摩感,而不会造成疼痛,这让梵蒂娜毫无顾忌地更加用力。

然后,她沿着脚趾移动,舌尖滑向食趾,含住后不停吮吸吞吐。

食趾的皮肤比拇趾略薄,梵蒂娜以同样的技巧舔舐,用舌苔包裹住趾骨的弧度,缓慢而有节奏地刮蹭,清理每一寸皮肤,可以感觉到子墨似乎因为舒爽而微微舒张。

中趾、无名趾、小趾,她依次而行,粉润的舌尖在脚趾间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那里的皮肤最为柔嫩,几乎没有角质化的痕迹。

在艾希的指导下,梵蒂娜尽管是“初次营业”,却像个专业的按摩技师般——以至于连羞耻都慢慢消退了,以一种近乎于纯粹的精神工作着,内心里甚至泛起一丝满足,知道这细致的服侍正逐渐舒缓主人足部的紧张。

子墨低头俯视,目光落在脚前那两名全裸的女奴身上,她们伏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前倾,背部的曲线勾勒出柔美的弧度,从肩胛骨的微凸到腰部的纤细收束,再到臀部如蜜桃般的饱满圆润。

左脚与右脚分别被轻柔地托起,嘴唇与舌头在足底与脚趾间轻柔而专注地吮吸、亲吻、舔舐,发出细微而节奏分明的“啧啧”声,仿佛在以她们的虔诚与技巧向自己表达臣服。

子墨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只是他并未让这种快感过度充盈自己。

他确实利用艾希的力量,深入她们的生理与心理,打破她们的防线,让她们在屈辱中找到快感,在依附中获得安全。然后,自愿成为何子墨的所有物、母狗以及“家人”。

但说到底,子墨只是顺应了她们内心深处的欲望,只是通过这种形式来填补彼此内心的空洞罢了。

我们都是彼此的心理病人。

子墨没有想太多,就这样享受了几分钟侍奉后便站了起来,从边上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Y字形的狗绳——多狗牵引绳,能同时牵住两只母狗。其实只要愿意,还能开出好几条叉来。

“走了。”

“嗯。”

“汪♥~”

这对母狗于是也抬头,仰起脑袋,让主人把这跟绳子分叉的一端系在她们的项圈上。

主人拿着狗绳的另一头,向客厅走去。

梵蒂娜和林月仪顺应着脖子上项圈的力道向前爬行。

两具嫩白赤裸的娇躯就这样趴在地上,脑袋抬起跟着主人,纤腰塌下,屁股也高高翘起,随着步伐前后扭动着,呈现出优美的人体弧度。

只是由于这跟狗绳的分叉端实在是短了些,导致两只母狗不得不紧紧地靠在一起,脸颊几乎都要贴上了。于是爬行着的手臂与大腿不免磕磕碰碰,被彼此拖累,被主人拉着亦步亦趋。

“接下来玩点小游戏吧?”

子墨从“玩具箱”里拿出了几颗鸡蛋大小的粉色震动小球。

只见他的义眼亮亮,这几颗小玩具便在掌中发出低沉的嗡鸣。

“唔?”

“等一下,我会把这些小球随机扔出去,而你们的任务就是爬过去,不准用手,只能小穴含住那些小玩具,捡回来给我。”

在这一切完成之后,还要由捡到的小球数量作为评价标准,以决定谁会遭到“惩罚”,谁又能领取到“奖励”。

光是这样想想,就让不断左右摇摆的股沟中间,光洁街无暇的蚌肉中淫水涌出,点点滴滴地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条淫靡的水线。

子墨将它们调成低频模式,抛出了这五颗小球,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它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四散滚动,有的停在沙发旁,有的滚到落地窗边,嗡鸣声在空气中此起彼伏。

“开始吧,别让我失望。”

“是~”

林月仪率先动了,身体迅速向前爬行,臀部高高翘起,,红色的狗尾巴轻轻摇摆,展现出相当好胜的姿态。

作为子墨的第一只母狗,她已经被调教的相当熟练,用小穴捡小球对她而言完全没有难度。

月仪看上了一颗滚落在沙发旁的小球,她爬过去,双腿分开摆出鸭子坐的姿势,将自己双腿间柔软的两瓣嫩肉压在上面。

“噫~呀♥~”

这小球并未如愿被直接吃进小穴里,反而在阴道口反复摩擦、震动,让月仪在不经意间发出几声娇嗔。

林月仪只好继续发力、臀部下压,宛如做瑜伽般把整个下身都平放在地上,小心地控制肌肉,阴户的内壁逐渐包裹住小球,湿润的褶边紧贴着它的光滑表面。

随着月仪用力收缩,球体被完全吸入,牢牢夹在她小穴里。

“带……带回来了,一个!”

摇摆着白嫩的肥尻,月仪爬回我的脚前,对他高高撅起了屁股,小穴悬停在子墨的手掌上方。

“呼……”

阴户微微张开,她放松了阴部的肌肉,那枚小球便粘着湿滑的蜜液,仿佛下蛋般从骚穴带着湿润的触感落在掌心。

“警犬月仪,开局不错,动作挺熟练,加油。”

“汪呜♥~”

一边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子墨将这枚沾着蜜液的球又扔出去。

立即转身,朝那颗小球爬去,红色的狗尾巴轻轻摇摆,就像一条真正的、训练有素的警犬。

与月仪不同,梵蒂娜的心境就有些略显复杂了。

子墨的命令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自愿地将自己的地位降级成一个贱奴,难以抑制地想要向他献上自己的一切。

感受到项圈被牵引、被当作母狗一般训练服从的本能,甚至只是想到主人会不喜欢等待和磨蹭,她便已经放开手脚,向主人抛出的玩具球爬去。

“母狗的天职就是……服从。”

早已被这冷静得有些冷酷的思维方式驯化了自己。

“表现得好一些,就算输掉比赛也不至于被严重地惩罚吧……”她有些侥幸地想着。

当然,这种想法很快就将她拖入了另一种莫大的快感:对虐待和疼痛的向往,以及狗一般摇尾乞怜的本能。

至于她内心属于女孩子的羞耻、优柔,渴求关爱的一面,正同尊严一道被撕扯着,成为了徒增背德感的调料。

梵蒂娜模仿月仪的姿势,臀部缓缓下压,很轻松地就吞掉了一颗震动的金属球。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球体,强烈的震动袭扰着敏感的阴道内壁。

她没有停下,而是立即爬向旁边的第二颗小球,臀部再次下压,阴户被压得张开,仿佛小嘴一般将第二颗小球吃进小穴,两个小球在她的体内互相挤压,震动碰撞发出低沉的嗡鸣,让她开始不停颤栗。

她咬紧牙关,牢牢夹住两颗小球,向主人的方向爬回。

“呼……呜……”

平常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对于往小穴里塞了两颗震动玩具,还要自己发力夹紧,防止她们从满是蜜液的湿滑内壁中滑落,简直是难如登天。

梵蒂娜的身体本就比较敏感,这样勉强的行动更是让自己几乎都撑不住身体。规模客观的雪乳在身下摇晃,激荡起一波波乳浪,乳尖晃荡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带去触电般的快感。不断左右摇摆的股沟中间,光洁街无暇的蚌肉中淫水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身后,形成一条淫靡水线。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两颗小球的存在,让她向前爬行的动作都带来无法停止的酥麻快感,还没到达终点,那小球已经有些滑到花径的出口。

已经隐约看见,穴口有半个圆圆的东西,呼之欲出了。

“要我帮你喵?”

不知何时出现,名为茜的猫耳女孩突然出现,艾薇也像个小跟班似的站在边上,看着这次互动,似乎已经看了许久。

“唔……好吧……”

已经顾不上在“老朋友”面前丢脸了,梵蒂娜只好呼唤帮助。

“嘿嘿,我可是热心群众,子墨,帮个忙算犯规吗?”

茜转向子墨的方向问道。

“没事。”

得到许可后,茜便走到梵蒂娜身后伸出手,葱白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大腿内侧,触感冰凉而轻柔,却让她敏感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茜?!你别乱来……”

梵蒂娜低吟一声,浑身一颤。

“别紧张~咱都认识这么久了,还会害你不成喵~真要骚扰我肯定选林月仪啊。”

茜轻笑着,修长的手指在她花瓣的边缘摩挲,感受着满是蜜液的湿滑触感。

梵蒂娜的呼吸变得急促,金色的发梢被汗湿贴在额边上,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汗珠从锁骨滑落,滴在地上。

茜的动作确实算不上毛手毛脚,但被这样盯着最私密的小穴看,还是唤醒了她压抑许久的羞耻心。

“腿张开点哦,看不到小穴了啦。”

她只好咬紧牙关,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娇嫩的花瓣,粉色的穴口早已被蜜液浸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茜的手指轻轻拨开这对花瓣,指尖顶住小球缓缓推进。滑腻的球体在她的花径内滑动,又顶住前面的小球,将柔软的内壁撑开,带来异样的充实感。

梵蒂娜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雪臀微微摇晃,极力阻滞着被强烈快感刺激到几乎倒下的身体。

“嗯……噫啊♥!”

茜继续发力按压,把小球推入更深处。

梵蒂娜的花径本能地收缩,像是配合动作一般紧紧包裹住那颗异物,湿滑的内壁被刺激得喷出一股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好……好了!接下来,请梵蒂娜继续吧~”

“呼……”

与月仪相比困难了不少的“回归旅途”,好在结果是完美的,虽然多花了力气,但至少成功一次带回来两颗。

梵蒂娜有样学样,把充血的白虎骚穴献到主人手上,然后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用内在的肌肉力量慢慢将小球挤出。

“嗯……”

花径内的肌肉开始收缩,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两颗小球,缓缓向外推送。

茜的帮忙在此刻起了副作用,她把小球塞得有点过深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梵蒂娜只好咬紧牙关,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调整姿势,双手向前撑在地上,后腿高高抬起,腰肢则柔软地弓着,像是一只在伸懒腰的猫。

花径规律地收缩着,随着一声声交织着压抑与愉悦的娇喘声从唇间溢出,小球的顶端终于出现在她花瓣的入口,晶莹剔透,沾满了甜腻的蜜液。

穴口被撑大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人双腿一颤,穴肉本能地收缩,将它又推出了些。

她压抑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的手指在身前紧紧攥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嗯——”

随着花径一阵阵痉挛,穴口吻着贝肉间的小球,猛烈的潮吹突然爆发,爱液猛地喷涌而出,两颗小球像是被液体推出一样,直直吐了出来。

既没有莺莺燕燕地呻吟,脸上的表情也控制的很好,但梵蒂娜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快感推到了顶峰。何子墨赶紧接过小球,另一首一手扶住她的小穴,防止梵蒂娜一下子腿软摔倒。

花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潮吹的蜜液洒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逐渐的力气变小,最后更是随着软掉的身体近近的喷在了穴口子墨的手上。

“啊……哈……”

梵蒂娜支撑不住地跪伏在地毯上,剧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失神。

只是没休息几秒,就倔强地再次撑起身体。

何子墨低头看着梵蒂娜,她跪伏在地上,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喘息还未平复,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蜜液气息,混杂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独属于她的幽香。梵蒂娜的身体过于‘诚实’了,在多年的压抑后竟然能这么敏感,但即便如此铭感,她的神经又像经过钢火淬炼般坚硬。哪怕刚刚才被高潮冲得双腿发颤、穴口仍在痉挛,她脸上却没有一丝失态的神情,依然会咬牙撑起上半身,不肯在主人面前彻底倒下。

在如今这个迷茫的时代,人们要么沉溺于肉体的快感,要么成为苦行僧,而梵蒂娜却能同时让这两者共存——既纵然自己在快感中沉沦,又能有如此清醒、咬住目标不放的意志。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让人难以移开眼的魅力。

比赛很快进行到了尾声。

月仪把最后一个含在嫩穴里的小球吐出时,身体还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红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肩上。

“主人,月仪的骚逼夹得还行吧~?”她的声音甜腻而讨好,黛紫色的瞳眸抬起,带着习惯性的邀宠柔媚,望向子墨。

“带回来整整七颗球呢。”

他伸手抚上月仪的头,手指顺着她的红发滑下,越过光滑的腰背,轻轻捏住腿间的小豆豆一扯,引得她发出一声娇软的低吟。

紧跟着,梵蒂娜也勉强将两颗小球带回。

她的动作比月仪生涩得多,加上刚刚潮吹时消耗了过多的体力,那条金色的义体尾巴已经软软地垂在后面,像是被主人玩弄后的小狗,

子墨站在那里,双手抱胸,纯黑的眼睛扫过两人。

“带回来六颗,你输了,梵蒂娜。”

梵蒂娜看了看子墨,在平时的相处中,眼前这个男人是相当让人放心、可以把背后交给他依靠的类型,除此之外,也很会照顾她们的情绪,会在陷入低谷时鼓励团队,会在取得成就之后共同庆祝。

可是,一旦转化到“主人”的地位,就变得相当有威严、连准备惩罚自己时,竟能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一阵窃喜——子墨果然没有把我当外人呢。

“是。”

金发女人低下头,驯顺地跪着,等待此后的惩罚。

“月仪,现在可以好好向主人献媚了哦。至于梵蒂娜……”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一旁看着戏,颇有兴致的茜,唇角扬起,“茜,你来帮我管教她,抽屁股抽个五十下吧。”

茜闻言,猫耳轻轻抖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啊,我吗?”

茜本人也算是个打屁股的专业户了,过去与梵蒂娜也有玩这种情趣游戏的经验。不过,茜是挨打的。

“欸,身份逆转了呢,梵蒂娜,你不会怪我吧?”

“不……”

“嗯哼,看在是你的份上,就收点力吧,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茜笑着,挥了挥子墨刚刚解下来的皮带——皮革撕裂空气,发出一声尖啸,完全看不出所谓的“收点力”在哪。

听到这声音,梵蒂娜不由得浑身一激灵,她没受过这种肉体上的惩罚,但却对茜挨打时透露出来的疼痛印象深刻。

她连忙躬身规规矩矩地趴在地面上撅起屁股,又分开双腿,自觉地裸露出滴水的小穴。

“对不起……茜……我是条不成熟的母狗,甘愿受罚——”

“啪——!”

正当她喘息着祈求时,身后的皮带已经悄然落下。

弹力十足的臀峰被横扫而过,柔软的臀肉被推向皮带的方向,又随着皮带的离开弹跳回原本的形状。

伴随着强大而又稳定的冲击力,火辣辣的灼烧感迅速地蔓延开来。

“咿呀——!”

梵蒂娜惊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牙齿——自从为自己植入了【生物检测】与【知觉编辑器】后,她已经关闭了好几年的疼痛感知。

那许久未曾感受的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以至于作为训练有素的、忍耐力机枪的狙击手,竟然在挨完皮带后,都忍不住搓动着双脚,试图稍稍缓解那令她羞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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