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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意想不到的反击,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2 10:07 5hhhhh 3980 ℃

第十五章:意想不到的反击

张燕坐在教室的特制课桌上,手铐锁在桌上的金属环里,脚镣固定在地板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鞭痕在灯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她的肩膀酸痛不堪,手铐勒得手腕红肿,写字的动作吃力而缓慢。老师的讲课声单调而遥远,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的脑海里却全是木马上的剧痛、操场上的屈辱和宿舍里的对话。她想起赵于畅的叹息、冯冠铭的泪水和张帅的怨气,心底的愧疚像刀子般刺痛。她曾以为逃跑能揭露学校的黑暗,救赎自己和所有人,但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的计划不仅失败,还连累了整个宿舍。

她低头看着课本,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滑落。她终于明白,这所学校的规矩不是她能撼动的。那些试图反抗的前辈,那些无声消失的毕业生,都证明了她的天真和无力。她的心像坠入深渊,倔强的火光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屈服。她不再幻想逃跑,不再筹划反抗,只想在这无尽的惩罚中活下去,撑到毕业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三个星期,张燕和冯冠铭小心翼翼地遵守每一项规矩,生怕再犯错。课堂上,张燕被锁在特制课桌上,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手铐和脚镣的叮当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写字时尽量不让链条碰撞,害怕引来校警的注意。冯冠铭坐在旁边的课桌上,单薄的内裤无法遮掩满身的鞭痕,手铐和脚镣限制着她的动作,汗水和血迹干涸后留下暗红的痕迹。她的眼神低垂,笔几次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但她赶紧捡起,继续写字,像是害怕被谁责骂。

食堂里,吃饭依然是一场折磨。张燕和冯冠铭的手铐让她们握勺子的动作笨拙,稀粥和馒头在胃里翻腾,鞭痕的刺痛让每一次吞咽都像吞刀片。张帅偶尔叹气,喂张燕吃饭时语气里仍带着不情愿,但她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许多。谷欣诺帮冯冠铭喂食,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沉默中透着一种无言的理解。赵于畅、于佳蕾和王叶坐在一旁,各自低头吃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弱的温暖,但这温暖在学校的压迫下显得如此脆弱。

宿舍里,夜色深沉,灯光昏黄。海风吹进小窗,带着咸腥味,卷起窗帘,却无法吹散空气中的沉重。张燕和冯冠铭瘫坐在床上,手铐和脚镣的叮当声在寂静中回荡。她们的身体被惩罚磨得千疮百孔,鞭痕虽已结痂,但稍一触碰仍会刺痛。赵于畅坐在床边,揉着膝盖上的青紫,低声说:“再撑三个星期,冯冠铭,你就能穿衣服了。别再犯错。”她的声音疲惫,像是被这无尽的压迫磨平了棱角。

冯冠铭低头,泪水滴在内裤上,混杂着汗水,低声说:“我……我不敢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恐惧,脑海里全是校长办公室的冷笑和“光着到毕业”的威胁。张燕靠着床架,闭上眼睛,手铐勒得手腕红肿,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她低声呢喃:“赵姐……我不会再试了。”她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带着一种彻底的屈服。

三个星期的煎熬终于过去,暮岛女校的操场上依旧弥漫着咸腥的海风,石子路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冯冠铭站在惩罚室的门口,校警递给她一套干净的校服——灰色的短袖衬衫和百褶裙,布料粗糙却在她眼中如珍宝。她颤抖着接过衣服,手铐早已解开,手腕上的红肿和磨痕仍在隐隐作痛。她低头穿上校服,布料贴着鞭痕密布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痛,但遮盖身体的瞬间,她感到一丝久违的尊严。她的眼神依然低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滑落。三个星期的羞辱,操场上的目光,木马上的剧痛,都像刀子般刻在她的心头,即使穿回衣服,那股屈辱的阴影依然挥之不去。

张燕的惩罚也在一个月后结束。校警解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镣,金属扣环松开时,血液回流带来针刺般的麻痛,手腕和脚踝上的磨痕红肿开裂,渗着干涸的血迹。她被允许穿回校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鞭痕未愈的皮肤,刺痛让她皱眉。赤裸的身体终于被遮盖,但她的心却像坠入更深的深渊。曾经的倔强和逃跑的幻想已被彻底碾碎,她明白了自己无法对抗这所学校的铁血规矩。她的眼神黯淡,愧疚和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每次看到冯冠铭,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天真连累了整个宿舍。

校长办公室里,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黑色高跟鞋轻轻敲击地板,目光如刀般扫过站在面前的张燕和冯冠铭。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冷笑,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冯冠铭,张燕,你们终于学会了规矩。”她顿了顿,目光锁定张燕,“张燕,你的倔强让我刮目相看,但现在,你明白了吧?暮岛女校的规矩是铁,谁撞上去谁粉碎。”她转向冯冠铭,语气稍缓,“冯冠铭,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继续保持,别再让我失望。”

冯冠铭低头,校服袖口遮住手腕上的磨痕,声音沙哑:“是……校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闪过办公室里跪地求饶的画面,屈辱像刀子般刺进心头。张燕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低声说:“谢谢校长。”她的声音低得像呢喃,带着深深的顺从。她知道,这句“谢谢”是她屈服的代价,也是她在这所学校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惩罚的解除并未给张燕和冯冠铭带来真正的解脱。暮岛女校的学业压力像另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勒住她们的咽喉。冯冠铭和张燕在校外都是学渣,基础薄弱,面对学校严格的课程和考试,她们几乎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及格。冯冠铭每天熬夜复习,笔记抄得密密麻麻,手指因长时间握笔而酸痛不堪,但成绩依然徘徊在班级倒数第一的边缘。张燕的情况更糟,她的数学和英语几乎是零基础,每次考试的红叉像一把把刀子,刺得她心头滴血。两人几乎一直是班上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成绩单上的数字成了她们新的刑架。

月考成绩公布的日子,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审判前夕的凝滞气息。教导主任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站在讲台上,手中那份薄薄的成绩单却重若千钧。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始用那毫无起伏的语调,从排名的顶端,一个一个地宣读着名字与分数。

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有一个女孩应声起立,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主任冰冷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压抑着的呼吸声。冯冠铭和张燕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她们的双手在课桌下死死绞在一起,冰冷的汗水濡湿了彼此的掌心。

名单越来越短,气氛也越来越压抑。当念到“倒数第三名”时,冯冠铭的心脏已经擂鼓般狂跳起来。

“……倒数第二名,冯冠铭,四百三十二分。”

这个分数,比她预想的还要差一点。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声音干涩沙哑:“……四百三十二分。”她能感觉到,全班几十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背上。

教导主任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落向了她身边的空位。“倒数第一名,张燕,三百九十八分。”

三百九十八分。连四百分都没到。

张燕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仿佛被这个数字抽了一鞭子。她缓缓站起,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哭腔:“三百……九十八分。”

“不知悔改,毫无长进。”主任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冷意,“按照校规,成绩排名末两位,接受纪律强化惩戒。冯冠铭,张燕,到前面来。”

强化惩戒。这四个字让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又冷了几分。

两人迈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挪到了讲台前。那张熟悉的惩戒凳早已摆好,但旁边架子上的东西却和以往不同。除了那几把厚实的松木板子,最上方还挂着一根细长的、闪着油亮光泽的藤条。

“冯冠铭,倒数第二,惩戒二十下。张燕,倒数第一且分数低于四百分,惩戒加倍,藤条三十下。”主任冷酷地宣布着判决,“自己报上名字,分数,然后脱掉裤子和内裤,趴上去。”

这新增的规则像一记重锤,砸得两人头晕目眩。在全班面前彻底暴露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这份羞辱远比皮肉之苦更加难熬。

冯冠铭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她走上前,机械地开口:“学生冯冠铭,四百三十二分,接受惩罚。”说完,她转过身,背对全班同学,解开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褪到了脚踝。

微凉的空气立刻侵袭了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她趴在惩戒凳上,按照规定,双手紧紧抓住凳子的前端,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屁股完全呈现在了教导主任面前。

主任从架子上取下了一块最厚的,漆成黑色的木板。那板子看起来沉重无比,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

“惩戒开始。”

“呼——啪!!”

沉重的板子带着破空声,狠狠地砸在了冯冠铭右边的臀峰上。那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一种沉闷的、钝重的击打声,仿佛要将皮肉下的骨头都敲碎。剧痛瞬间炸开,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冯冠铭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被她死死地用牙咬住。

“啪!”“啪!”“啪!”

主任的动作不急不缓,每一击都用足了力气,精准地覆盖着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板子落下,臀肉便剧烈地一颤,迅速地由白转粉,再由粉变成深红。十下过后,冯冠铭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她咬着下唇,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肿胀、发烫,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烙铁。

当第二十下落下时,她的整个屁股已经肿得发亮,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板痕。她几乎是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才撑着没有哭喊出来。

“起来,到旁边站好。”

冯冠铭颤抖着双腿从凳子上下来,费力地站直身体,但无法穿上裤子。她就那样光着下身,背对同学,站在一旁,屈辱地等待着同伴接受更严酷的刑罚。

接下来是张燕。她早已泪流满面,看着冯冠铭那片惨不忍睹的红肿,吓得浑身发抖。

“学生……张燕……三百九十八分……”她泣不成声地报出自己的罪状,然后哆哆嗦嗦地褪下衣物,趴在了那张还残留着冯冠铭体温的惩戒凳上。

教导主任这次取下的是那根令人胆寒的藤条。

“对于屡教不改者,必须用最锐利的疼痛,才能让你记住教训。”

“咻——啪!”

藤条破空的声音尖利刺耳,抽在皮肉上的声音更是清脆得可怕。一道鲜红的细痕瞬间在张燕本就没什么肉的屁股上浮现出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板子钝痛的、火烧火燎的锐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进了皮肤里。

“啊!”张燕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安静!”主任呵斥道,“惩罚期间,不许出声!”

“咻——啪!”第二下落在了第一道伤痕的旁边,又是一道平行的血痕。

张燕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将哭声咽回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抽搐,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藤条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精准而残忍地落下,在她那可怜的屁股上编织出一张细密的、血红色的网。每一条楞子都高高地肿起,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当三十下结束时,张燕已经彻底虚脱了,趴在凳子上,只剩下微弱的抽泣。她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红肿的臀肉上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血色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起来。”

张燕几乎无法动弹,是冯冠铭强忍着自己腿部的颤抖和屁股上的剧痛,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站好,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这就是不努力的下场。”主任冷冷地命令道。

于是,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两个女孩光着伤痕累累的下身,背对众人,并排站立。一个的屁股是整片骇人的紫红肿胀,另一个则是布满血痕、惨不忍睹。这份公开的、赤裸的羞辱,比疼痛本身更像一把刀,深深地刻进了她们的骨髓里。

终于,主任允许她们穿上裤子。那粗糙的校服布料摩擦着红肿破皮的伤处,每一下都带来针扎般的刺痛。她们一瘸一拐地走回座位,却根本无法坐下,只能痛苦地半跪在椅子上,用手臂支撑着课桌,熬过剩下的课程。

回到宿舍,关上门,张燕立刻崩溃了,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冯冠铭忍着痛,找来药膏,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当冰凉的药膏触碰到那些高高肿起的藤痕时,张燕疼得浑身一哆嗦。

“对不起……冠铭……又是我……害你……”张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冯冠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自己的眼圈也红了。她看着张燕那片已经开始发青、破皮渗血的屁股,再想到自己身后那同样火烧火燎的肿痛,一股深切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别哭了,”她柔声安慰道,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怪你……是我们太笨了。再忍一忍,涂了药明天就能好一点。我们……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

时间在暮岛是一条被淤泥堵塞的河流,流速缓慢得近乎停滞,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将所有尖锐的石子都磨蚀得圆润光滑。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冯冠铭和张燕,这两颗最初投进这潭死水里、激起过些许涟漪的石子,也终于沉寂了下去。她们不再是那个会用怒吼和冲撞来回应不公的女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与顺从。

她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里的节奏。早晨六点半的哨声不再是刺耳的噪音,而是一种生理反射的开关。听到声音,身体会自动从床上弹起,以最快的速度穿衣、叠被,动作精准得像流水线上的工人。她们已经能面无表情地背诵那些冗长繁复的校规,知道哪种程度的错误会对应哪种惩罚。她们甚至学会了在挨板子的时候如何放松臀部的肌肉,以求让那份钝痛不那么刻骨铭心;也学会了在被罚跪时,如何将重心巧妙地分配在小腿和脚背上,来延缓膝盖针扎般的疼痛。

冯冠铭终于理解了赵于畅她们。当初她以为那是冷漠,是懦弱,现在她才明白,那是一种为了生存下去而不得不披上的、厚重而坚硬的甲胄。在这座孤岛上,个性和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是奢侈品,更是催命符。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放弃它们,将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只有服从的躯壳。当惩罚成为日常,当羞辱成为便饭,反抗就失去了意义,剩下的只有如何更“舒适”地去承受。

她们的身上留下了时间的印记。臀部那片曾经细嫩的皮肤,在无数次的击打后变得粗糙而坚韧,颜色也有些暗沉,像是反复鞣制过的皮革。膝盖上结了薄薄的死皮,那是无数次跪在冰冷地板上留下的勋章。

而张燕的伤痕,则更为隐秘,也更为恶毒。她的成绩始终是死死地焊在倒数第一的位置上,无论她如何通宵达旦,如何把课本翻到烂熟,都无法摆脱这个魔咒。于是,在一次连续三次月考垫底后,她迎来了校长的“特别辅导”。

那是在校长办公室里,没有板子,没有藤条。校长只是用一种近乎温和的语气指出她的“冥顽不灵”,然后点燃了一支香。在袅袅的青烟中,校长让她褪下裤子,用那燃烧的香头,一次又一次地,烙印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那是一种尖锐到极致的、带着焦糊味的剧痛。每一次的烙印,都伴随着张燕压抑到变调的尖叫和校长那平静到可怕的教诲:“要记住这种痛,就像记住你永远也学不会的知识点一样。”

从那以后,张燕的大腿内侧,就留下了几枚无法消退的、丑陋的圆形疤痕。这成了她最深的恐惧,也是她彻底放弃挣扎的转折点。

她们唯一的希望,是日历上那个被红圈标注出来的日子——高考。那是唯一的,能够名正言顺离开这座岛屿的机会。这个希望像一粒埋在冻土深处的种子,支撑着她们度过每一个灰色而漫长的日子。

>大陆·黎明的裂缝

当校长终于在全校大会上宣布,高三学生将统一乘坐渡轮前往大陆,在指定的考点参加高考时,整个礼堂里一片死寂。没有欢呼,没有激动,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压抑了太久的期待,在每个人的胸腔里无声地翻涌。

冯冠铭和张燕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她们看到了一簇沉寂了太久,此刻终于重新燃起的火苗。

离开暮岛的那天,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渡轮破开海浪,那座囚禁了她们两年的灰色岛屿在视野中慢慢变小,最终化作海天之间一个模糊的墨点。当大陆的轮廓线第一次出现在海平面上时,船上的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细微的抽气声。

那是她们久违的世界。有色彩,有噪音,有无数鲜活的面孔和自由的空气。在考点附近的宾馆住下的那两天,冯冠铭和张燕就像是第一次进入人类世界的野兽,对一切都感到新奇而陌生。她们会因为看到街上女孩穿着鲜艳的裙子而驻足许久,会因为听到便利店里嘈杂的流行音乐而感到一阵恍惚。

高考的两天,像一场紧张而迅速的梦。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冯冠铭没有像其他考生一样松一口气。她缓缓放下笔,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那不是考完后的轻松,而是决战来临前的鼓点。

她筹划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在无数个被体罚的夜晚,在无数次为张燕腿上的烫伤涂药的时刻,她就在脑海里一遍遍地演练着这个计划。她知道,仅仅是哭诉和报警,对于暮岛女校背后那盘根错节的势力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很快就会被压制下去。她要做的,是把这件事彻底引爆,引爆在全世界的面前,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再把它掩盖起来。

>考场外·献祭与审判

考场的大门缓缓打开,考生们如潮水般涌出。外面早已被焦急等待的家长和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高考,永远是这个国家最受瞩目的新闻现场。

冯冠铭拉着张燕的手,逆着人流,一步一步地向着记者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冠铭……”张燕的声音在颤抖,她有些害怕。

“别怕,”冯冠铭握紧了她的手,掌心因用力而发白,“记住我们说好的。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们不是为自己,是为所有还在岛上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径直冲到了一家大型电视台的摄像机前。记者正准备采访一个状元热门,冷不防被她冲到了面前。

“你好,记者先生,能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吗?我有一个比高考状元更重要、更骇人听闻的新闻要告诉你们。”冯冠铭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记者愣了一下,职业的敏感性让他没有立刻推开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孩。“同学,你有什么事?”

冯冠铭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对着镜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叫冯冠铭,是暮岛女校的学生!今天,我要在这里,揭发这所学校地狱般的真相!”

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了过来,无数的话筒和镜头对准了她。

“暮岛女校,打着严格管理的旗号,对学生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和体罚!”冯冠铭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但她的声音依旧稳定,“我们被剥夺一切个人物品,像犯人一样被管理!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换来的就是毒打和羞辱!”

有记者质疑道:“同学,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证据?”冯冠铭凄然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愤怒。她转过身,背对镜头,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猛地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整个后背。

闪光灯在这一刻疯狂地亮起。那片本该属于少女的光滑肌肤上,布满了陈旧的、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是条状的,是藤条留下的印记;有些是片状的暗沉,是长期被木板击打后留下的色素沉淀。这些伤痕交错纵横,像一张丑陋的网,覆盖了她的整个背部。

“这些,够吗?”她颤声问道,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惊人的举动。她解开了校裤的扣子,将裤子向下拉了一截,露出了臀部上缘。那里的皮肤同样是伤痕累累,甚至能看到一些因为反复击打而导致的皮肤组织增生和硬化。

她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女孩最后的尊严,将自己最屈辱的伤疤,像一件祭品一样,献祭给了在场的所有镜头和所有人的目光。

现场一片哗然,记者们都疯了,快门声响成一片。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张燕走了上来。她扶住因激动而颤抖的冯冠铭,脸上挂着泪,眼神却异常坚定。她对着一个话筒,一字一句地说道:“她说的,全都是真的。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伤。而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

说着,她蹲下身,在无数摄像机的跟拍下,她卷起了自己的裤腿,一直卷到了大腿根部。

当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暴露在众人面前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赫然烙印着五六个暗褐色的、圆形凹陷的疤痕。它们像一个个丑陋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主人曾经遭受过的、难以想象的酷刑。和冯冠铭身上那种“管教”留下的伤痕不同,这些烫伤的疤痕,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残忍。

“这是我们校长亲手烫的。”张燕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因为我考试连续倒数第一,她说这是为了让我‘长记性’。用点燃的香,一下,一下地,烫在我的腿上。她说,这叫‘刻骨铭心’。”

“我们向国内外的多家媒体都发送了详细的邮件,里面有更多的证据和受害者的名单。”冯冠铭接过了话头,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但那份冷静之下,是焚尽一切的怒火,“我们知道,仅凭国内的报道,这件事很可能会被压下去。但是我们相信,在全世界的目光下,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请你们,帮帮我们!帮帮那些还被困在岛上的姐妹们!”

说完,两个女孩相拥在一起,在无数闪光灯的照耀下,放声大哭。她们的哭声,是对过去两年地狱般生活的血泪控诉,也是对未来那场注定艰难的战斗吹响的第一声号角。

暮岛上空的灰色浓雾,在这一刻,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刺眼的裂缝。而裂缝的背后,是整个世界投来的、再也无法被遮蔽的审视目光。

新闻发布的速度,在这个信息时代,快得如同病毒蔓延。

几乎就在冯冠铭和张燕在考场外声泪俱下控诉的同一时间,她们的影像和声音,就通过网络直播、新闻快讯等渠道,以几何级数的速度扩散开来。半小时内,“暮岛女校虐待学生”的词条便冲上了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榜首,后面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深红色“爆”字。

那些被高清镜头捕捉到的伤疤——冯冠铭背上交错的陈旧鞭痕,张燕大腿内侧那令人作呕的圆形烫疤——成了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罪证。它们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胜过千言万语,瞬间点燃了公众的怒火。网络上,声讨和咒骂的声浪排山倒海般涌向暮岛女校。

远在岛上的校长,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当她通过手机屏幕,看到那两个她以为早已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女孩,正对着全世界的镜头展示她们身上的“杰作”时,她那张总是挂着温和而威严面具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废物!一群废物!”她对着办公室里噤若寒蝉的教导主任和几位核心教师咆哮着,“两年!我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竟然养出了两条反咬主人的疯狗!”

她立刻动用了自己经营多年、深植于各行各业的关系网。一通通电话打了出去,命令、请求、甚至是威胁,她试图用金钱和权力,像往常一样,将这场突如其来的舆论风暴强行压制下去。

起初,效果是显著的。国内几家主流媒体的相关报道开始被悄然撤下,热搜词条被替换,一些试图深入挖掘的帖子被迅速删除。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试图将这盆烧开的水重新按回锅里。

然而,她算错了一件事。冯冠铭比她想象的更聪明,也更决绝。她们早已将更详细、更露骨的材料,通过加密邮件,发送给了几家以“自由报道”和“人权先锋”自居的西方主流媒体。

对于这些媒体而言,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个封闭的、精英化的女校,系统性的、带有性虐待色彩的体罚,受害者是未成年少女——这些元素叠加在一起,完美地契合了他们对“专制国家阴暗面”的所有想象。这不仅是爆炸性的新闻,更是攻击其意识形态对手的绝佳炮弹。

于是,当国内的舆论被强行降温时,国外的报道却以更猛烈的姿态爆发了。BBC、CNN、《纽约时报》……各大媒体纷纷在头版头条刊登了此事,标题耸人听闻——“铁幕后的女子集中营”、“中国精英教育的黑暗真相”、“被烙印的青春:暮岛的悲鸣”。报道中不仅有冯冠铭和张燕的采访,还附上了她们提供的、更多打了马赛克的照片和一份匿名的受害者名单。

西方世界一片哗然。人权组织纷纷发表声明谴责,几个主要大国的外交发言人也在记者会上表示“严重关切”,义正词严地斥责这种“对人权的严重践踏”。讽刺的是,其中叫得最响的几个国家,自己的“萝莉岛”丑闻还余波未平,这种双重标准的表演,让一些看得明白的国内网友感到既愤怒又哭笑不得。

但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了。它从一桩社会新闻,演变成了一场国际外交事件。来自外部的巨大压力,让国内那些试图“捂盖子”的力量再也无法坐视不理。

被逼到墙角的校长,做出了一个最愚蠢也最疯狂的决定——报复。她要让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知道,背叛者的下场。

>宾馆·绝境与转机

夜色深沉。冯冠铭和张燕被警方安排在一家指定的宾馆里,作为案件的关键证人被保护了起来。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这家宾馆的老板,本就是校长关系网中的一个节点。

深夜,房间的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冯冠铭瞬间惊醒,她一把推醒身边的张燕。门被无声地推开,三个穿着黑色便服、身形彪悍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的眼神冷酷,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善茬。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冯冠免色厉内荏地喊道。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胶带和绳子:“校长让我们来给你们两个小贱人‘复习复习’功课,让你们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恐惧瞬间攫住了两个女孩。她们尖叫着,挣扎着,但她们那点力气在三个成年壮汉面前不值一提。她们很快被粗暴地按在床上,嘴巴被宽大的胶带死死封住,手脚也被绳子反剪着捆绑起来,动作和在学校里受罚时如出一辙。

绝望之中,冯冠铭拼命地扭动身体,用脚后跟一下又一下地猛踹床头的墙壁,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张燕则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被胶带压迫着的、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们的呼救,在这深夜里显得微弱,却足够清晰。

隔壁的住客被这持续的异响惊醒,不耐烦地报了警。而宾馆的老板,在接到手下“已经得手”的电话后,非但没有安心,反而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混迹社会多年,深知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在舆论风暴的中心,用这种黑社会手段去对付两个万众瞩目的未成年女孩,这已经不是“教训”了,这是在自掘坟墓!万一闹出人命,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权衡利弊只在一瞬间。他果断地选择和校长切割。他立刻亲自拨打了报警电话,语气焦急万分:“喂!110吗?我这里是XX宾馆,有歹徒闯入客人的房间绑架!人命关天!快来啊!”

警察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当他们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女孩被捆绑在床上,惊恐万分地呜咽着,而那三个男人正准备对她们施以更进一步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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