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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十一章:追根兽源,【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0:07 5hhhhh 2300 ℃

  安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已经研究了好几个小时,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蓝。“黎明降至。” 她叹了口气。要是真能如此就好了。她担心夜幕降临时,仍寻不到…… 她为自己这故作诗意的浮夸失笑。她想,这都是拜那些晦涩的研究所赐。可那份深切的不祥预感,仍盘踞心头。尽管如此,她还是又一次埋首于魔典之中,搜寻着费尔死敌的线索。

  去年,她曾因卡特琳偷瞄这本书而严惩了她。事实上,正是这女孩认出的某个恶魔,促使她鲁莽行事,也成了安珀研究的起点。可研究并不顺利。

  卡特琳认出的恶魔名叫图加尔,可相关记载寥寥无几,且条目源自查利斯。书中将这生物列为次级恶魔,尽管卡特琳言之凿凿,安珀却总觉得记载有所缺失。她花了三个小时,才找到一段古语注释,暗示图加尔是化名。据她推断,这词的意思是 “隐匿者”。

  最有希望的线索指向一个名为 “暗影梦巫” 的黑暗兄弟会;一个行踪诡秘、目的不明的组织,至少两百年未曾现世。难道这教派有了新信徒?她思索着,或许是某个研究过他们法术的恶魔学者。

  暗影梦者信奉 “三面相”,那是更古老原始的实体,几乎必然是神话传说。一时兴起,她翻查了相关记载。三面相实为三个恶魔:梅厄斯塔提斯、仆列乌姆与茵勒布拉。一个是潜伏内噬的背信之虫;一个是好战嗜血的掠食凶兽;还有……什么来着?诱惑者?

  她读着魔法书中茵勒布拉的描述。诱惑者?谁会被这样的……她心头一凉……很合理,这完全对得上。她连忙翻查其他记载。

  “战争、背叛与诱惑;三相纪元。” 安珀出声道,“哦该死,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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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在浪涛中起伏,费尔睁开一只眼。他一时想上甲板看看沃斯珀是否需要帮忙,可一个黑之法师在离大地与火焰千里之外的海域,能帮上什么?

  他在狭窄的铺位上转身,望着舱顶的深色木板。舷窗透进的光线已是灰色,他知道太阳很快就要升起。曙光的纹路已在空气中渗动,他用意念触碰它们,让其旋转。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将纹路织成魔光驱散昏暗,可他惧怕的并非黑暗。

  他想起过去几天。启航前没收到安珀的消息,本就没指望能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连戴维厄斯都没给他捎信,那么一个女巫能查到的东西,大魔导师怎么会查不到呢?

  费尔想到卡特琳和侵扰她的黑影,心口一阵抽痛。这野兽究竟是什么?他在心中怒吼,疑问重重,答案却寥寥无几。法师的一生大抵如此。

  在廷泊尔时,有传言说西顿有个女巫。有人说她是叛徒。港口的药剂师从同行口中得知,几个月前她路过此地,正在逃亡。有人说她惧怕某个黑暗法师,从西部逃到甘斯克的荒野寻求庇护。

  同一条街的一个医者却说,她只是个无害的古巫教徒,或是白女巫。

  “你见过她?” 费尔追问那女人。

  “没有。” 草药师不情愿地说,“但前段时间,镇上谣言四起。”

  镇上向来不缺谣言,费尔冷冷地想。可打听了一天半,这是他找到的关于西顿女巫的唯一线索。

  又一波浪涛拍上船身,费尔感觉船身抬起,刹那间仿佛失重坠落。随后船只重重砸回海面,木板在回流中震颤,震感涟漪般扩散。

  海面风浪渐起,他被浪涌晃得昏昏欲睡。该起身吗?他闭上眼,就一会儿。睡意再次涌起,将他淹没。

---oOo---

  卡特琳没睡好。铺位狭窄坚硬,她至今没法平躺。连粗糙的羊毛毯都太磨人,蹭着胀痛的屁股,她只好把毯子往下卷,让舷窗吹进的海风轻抚伤处。可这时,胳膊又添了麻烦。手臂在窄铺里被压在身下太久,早已麻木,仿佛在嘲笑她的失眠,阵阵刺痛如针扎折磨着她。

  前一天,塔比莎拿来药膏给卡特琳涂抹屁股。卡特琳得承认,药膏很舒缓,只是有点尴尬。然后她瞥见了塔比莎的坏笑。

  “你乐过头了。” 卡特琳嗔怪道。

  “不过是换你尝尝挨罚的滋味罢了。” 塔比莎咯咯笑。

  “话虽如此,记住我可不是蕾切尔或舒拉,小心你的手往哪儿放。” 卡特琳故作威严,强忍住脸颊的红意。

  塔比莎捶了她胳膊一下,笑着,然后一脸正经地用手和目光打量朋友漂亮的屁股,又抹了些药膏。卡特琳舒服得快发出呼噜声,直到塔比莎试探着用手指划过她的臀沟。

  “喂,小心点。” 卡特琳倒吸一口气,猛地睁眼。

  如今在黎明的微光中,萦绕心头的不是塔比莎。自唐利之后,她和费尔之间有了变化。不止是师父的皮带留下灼痛,她怅然想。他说会打败那野兽,她信了。因在唐利时,她等着皮带再度落下,瞥见了他垂眸看向自己时的神情。

  “他就在隔壁舱房。” 她梦呓般说。

---oOo---

  安珀对自己的发现没把握,不敢直接去找大魔导师。她反倒把图书馆里所有可能提及三面相的书都翻了出来。古巫教徒有时称之为 “三位一体”,可她觉得有些记载太晦涩,甚至可以说有些诗意。

  马洛里的《恶魔论》中,对三面相的神话有精彩的论述,甚至提到了梅厄斯塔提斯、仆列乌姆与茵勒布拉的名字。

  “梅厄斯塔提斯以狼为形。” 安珀读道,“是族群的召集者,好战之徒。” 她继续读,尤其注意到西边人常对梅厄斯塔提斯怀有敬畏。另外两个恶魔更神秘,记载更少。仆列乌姆,又称虫或蛇,与潜伏和背叛相关。“关于第三位恶魔,所知甚少。” 安珀读着,“神话中,茵勒布拉常被等同于隐匿者图加尔,据说其形态为鸟类,有时是渡鸦,有时是夜鹰或猫头鹰。有人说它是诱惑者,无形无体,专侵扰无防之人……”

  安珀啪地合上书,坐下。“…… 于梦中。” 她低语。之后再不敢读下去。她把所有书装进箱子锁好,在箱子上施下禁咒,花了一个小时才满意。

  此时太阳已爬过鸽巢学院最高的岩石,上方各处能看到学生们正穿过高架步道去吃早餐。有那么可怕的一刻,她想去找德尼斯特,让他斥责自己的愚蠢,好让心里踏实些。她也想过给费尔捎信,让他定夺,可这两种选择都像是懦弱之举。

---oOo---

  清晨已过,自然风向正对西顿,沃斯珀决定休息一阵。除了费尔和他的学徒,船上只有他能看见那些经他之手由纹路织就、用来推动船只前进的幽影之帆。这纹路织得极为精妙,他一时为它的消散感到惋惜。然后他叹口气,想到早餐,任由纹路泄力成网,再一缕缕磨损、消散,直到魔法风停下持续的吹拂,让位于海风的自然节奏。

  一时间,他感到一种由来已久的疲惫和沮丧,这种沮丧源于他对自己技艺的厌倦,他揉了揉伤疤。然后他望见前方刀削般锋锐的地平线,又想到了早餐。

  “多谢,沃斯珀先生。” 船长喊道,“这风今天能送我们顺利航行好一阵子。”

  沃斯珀用肉眼望了望天空,点头:“是啊,确实是个好天。” 他表示同意,然后,这位天候师愉快地挥挥手,转身走向厨房。

  沃斯珀没走多远,就看见塔比莎趴在两个凸出于甲板的天窗之间,藏得很好,只有高处的人或甲板上细心的过客才能看见。他正要问她在做什么,却听见下方传来声音。

  早些时候,卡特琳认定船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费尔起冲突后得到的红肿屁股,于是选择低调待着。可她早该知道费尔不会轻易罢休,果然,天刚亮,他就带着 礼物来了。起初卡特琳没有理会敲门声。

  “卡特琳。” 费尔的吼声隔着门传来,起码听着像吼声,有些模糊,却不减威严,“我要进来了。”

  她想让他走开,话却卡在喉咙里。听到门闩响动,她慌忙遮住仍裸露的屁股,粗糙的羊毛蹭过皮肉,疼得她皱眉。

  看见他的瞬间,她心头一紧,一股悸动从腹部散开,带着痒意。他一手端着摇晃的托盘,弯腰进门时皱眉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微笑。

  “我给你带了早餐,还有……” 他没说完,她已看见托盘上的东西。

  半条面包和冷培根旁,放着一碗糊糊,像塔比莎前一天涂的药膏。卡特琳撅起嘴,转过身。费尔把托盘放在她旁边,单膝跪下。

  “想先吃哪个?” 他问。

  “我自己来就行。” 她脸红了。

  “那我走了?”

  “别。” 她又撅起嘴,语气带着孩子气。

  费尔伸手,轻轻掀起盖在她屁股上的毯子,没让它完全暴露。她没说话,只是脸红转过头,他便把毯子往下拽,露出她的屁股。她轻叹一声。

  费尔的喉咙和小腹同时收紧,目光流连于她精致的曲线。他以前也见过她的光臀,可此刻却格外亲密。“不如你先吃,我来……” 他微笑着,话语渐小,直至消散于沉默。

  她抿着嘴忍住笑,他咧嘴笑了。天哪,他想,她真美。

  塔比莎差点撞见这亲密一幕,慌忙溜上甲板,透过天窗偷窥。他们会接吻吗?她既好奇又期待。这比任何故事都精彩,几乎比得上费尔打卡特琳屁股的时候。

  沃斯珀透过舱顶的小窗一看,正看见费尔和裸着的见习生。他苦笑一声,低语:“抓到你了。”

  塔比莎跳起来,脸红得像番茄,屁股着地往后爬:“我只是——”

  “我知道你只是什么。” 沃斯珀轻笑。

  “该吃早餐了吧?” 塔比莎转移话题。

  “是该吃了,不过有人要站着吃了。” 沃斯珀低沉道。

  塔比莎想跑,可坐着跑不利索,追了没几步就被沃斯珀轻易抓住,拖到一个货舱盖旁。这场短暂的追逐很快吸引了准备换上午班的船员,等塔比莎被按在沃斯珀膝头时,周围已围了不少人。

  “知道战时间谍的下场吗?” 沃斯珀打趣道。

  “放开我,你这个恶霸。” 塔比莎在他膝头挣扎。

  沃斯珀没理她,轻松掀起她的短裙,露出光屁股:“别担心,我知道怎么治你。” 他轻笑。

  有些船员笑起来,另一些没太留意的则去收绳干活。

  自己的小翘臀在全船船员面前暴露,塔比莎羞愤得不住呜咽,还踢腿反抗:“拜托,别……。” 可沃斯珀的手已狠狠抽在她两边臀瓣上,拉开了这场利落小惩戒的序幕。“啊,天哪,求你,好痛。” 塔比莎语无伦次。

  这调皮见习生以前在私下挨过导师的发刷,可沃斯珀这水手的粗糙的掌捆完全不同,更从没在这么多乱糟糟的人面前受罚。

  “求你,我会乖的。” 塔比莎继续求饶。

  可沃斯珀不以为然地笑,重重地抽了好几分钟,直到塔比莎泪眼汪汪、气息不稳地服软。此时她浑圆的小屁股已泛着结实的红晕,臀部圆润的线条间还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指痕。

  “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喊着。

  “好了,完事了,下去吃饭吧。”

  塔比莎愤怒地瞪着他,想起周围的船员,又脸红到耳根,在一片笑声中慌忙溜走。

---oOo---

  晨光透过占满整面墙的格子窗,在大魔导师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琥珀红的纹路。换作别人,这光线或许能柔和气氛,可戴维厄斯锐利的凝视不受影响,安珀在大魔导师面前感到无所遁形。

  “安珀・塞奇。” 大魔导师缓缓念出她的名字,带着一丝凝重。时局动荡,像安珀・塞奇这样的人不会无故来见他,她的事由想必不会简单。

  “大魔导师。” 安珀让话语悬在两人之间,不知再说什么,随后补充道,“多谢您愿意见我。”

  “多谢?”

  “抱歉?” 安珀困惑了。

  “你想求我帮忙?” 戴维厄斯知道她心绪不宁,却无意拉近关系。

  “不,我,其实我觉得……” 安珀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你有话要说,关于巫野魔法或其他讨厌的胡言乱语?” 大魔导师提示道。

  “是,事实上是的。” 安珀语气更坚定了些,隐隐不满他把巫野魔法和胡言乱语相提并论。

  戴维厄斯眯起眼,满意这隐含的侮辱起了作用,终究能省些时间。见安珀没继续说,他厉声催促:“说吧。”

  “您知道我一直在……或许您不知道?我在为阿尔隆・费尔做些研究。” 安珀停顿,看大魔导师是否在听。

  “继续。” 戴维厄斯催促,不喜欢这话题的走向。

  “事关费尔学徒卡特琳・德・莱西的梦境。”

  “我知道卡特琳・德・莱西是谁。” 戴维厄斯捏了捏鼻梁,“能说重点吗?”

  安珀脸红了,张着嘴,重新鼓起勇气:“她受到侵扰,或许说被纠缠更合适……是关于一头野兽的梦。那头野兽有点像……我们认出它是图加尔的化身。”

  “我明白了。” 戴维厄斯稍松口气。潘朵里亚的新生初次面对世界真相,做些噩梦并不稀奇。不过费尔启航前特意跟他提过此事,他也不想显得轻视。“你有理由认为这些梦是超出常规的吗?”

  “这女孩做梦前对图加尔一无所知,而且阿尔隆认为……”

  “所以这就是你的发现?”

  “不,不止。” 安珀口干舌燥,“我做了些研究。图加尔与一个叫三面相的神话有关,尤其常被等同于一个叫茵勒布拉的恶魔。”

  大魔导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三面相只是神话。”

  “我以前也这么想,可是先生,查利斯的谣言满天飞,还有战争……”

  “所以你认为,引诱卡特琳・德・莱西是这神话的第三部分?”

  “是的先生。我查证过,发现这与暗影梦巫教派有诸多关联,那是一个 ——”

  “我明白了。” 大魔导师抿起唇,凝神片刻,似在关注另世之事,“此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可先生,我必须告知阿尔隆,他需要帮助。”

  “可以。但只说你的发现,别的什么都别提。” 戴维厄斯抓住安珀的肩膀,“哦,告诉他我已知晓,且决定必须保密。”

  “是,先生。”

(三个恶魔的原名Maiestatis,Praelium,Inlecebra即对应拉丁语的威严,战争,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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