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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章,约稿:阴阳奇缘,1

小说:约稿:阴阳奇缘 2025-09-12 10:07 5hhhhh 2430 ℃

第二章 

  咔哒”,门闩落下。

  偌大的木屋,只剩顾山,和棺材里那位素未谋面的亡妻。

  红烛摇曳,火苗不安跳动,撕开一角暖黄,却驱不散压在心头的阴冷死气。空气里是蜡烛焦糊、新漆刺鼻,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属于棺木和死亡本身的味道。像滑腻的毒蛇缠住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寒意透肺。

  屋子中央,厚重的黑漆棺材大敞着,如同巨兽无声咧开的嘴。他的“新娘”,柳玉瑶,静静躺在那里,覆盖着刺目、绣满繁复金线的红嫁衣。极致的红与黑,在烛光下妖异刺眼。

  顾山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强迫自己迈腿,一步,一步,挪向棺材。靴底踩在冰冷的青砖上,声音空洞如敲朽木。

  终于,他站定棺沿。

  烛光倾泻在棺内女子脸上。饶是顾山自诩心志坚韧,也如遭重锤,瞬间失神,呼吸停滞。

  画像的清丽柔美,在眼前这具“尸体”面前,苍白单薄。棺中女子,乌黑长发如墨色锦缎铺陈,烛光流淌其上,折射出玉石般的温润光泽。肌肤毫无生气的惨白,像上等羊脂玉,薄得近乎透明,映出皮下淡青脉络。没有尸斑,没有腐烂,干净得令人心头发毛。整张脸精致如仙匠雕琢——眉如远山含黛;长睫安静覆盖眼睑,投下两弯阴影;鼻梁秀挺;唇瓣是极淡的樱粉,紧闭着,透着脆弱的怜惜感。

  她只是睡着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冰冷绝美的人。

  顾山心跳擂鼓,不是恐惧,是被一种妖异纯粹的美丽攫取、震撼。这美带着冰冷强大的诱惑力,蛮横撕扯他的理智。他鬼使神差俯下身,着了魔般凑近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嘴唇笨拙试探地印上去。冰冷柔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脂粉的冷香。这触感非但没让他退缩,反像火星溅入干柴,瞬间点燃压抑的渴望。他不再满足浅尝,舌尖带着滚烫温度,急切撬开微凉唇瓣,探入深处。

  口腔内是更深的冰冷与沉寂。他捕捉到小巧柔软的舌头,毫无生气躺着,冰凉柔韧。顾山粗粝舌尖带着近乎亵渎的狂热,缠绕上去,用力卷住冰冷香舌,吸吮、舔舐,仿佛要将自己热度强行渡过去。灼热呼吸喷在女子冰冷脸上。

  触感是意料之中的寒冷僵硬,像吻上了一块玉石。没有一丝活人气息,没有半分回应。

  这冰冷如同兜头冰水,瞬间浇熄了那诡异悸动。顾山猛地直起身,一股寒意窜上头顶,头皮发麻。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墙壁,“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墙上歪扭的“囍”字簌簌抖动。

  “疯了…我真是疯了…”他低声咒骂,声音干涩发颤,狠狠用手背擦嘴唇,仿佛想擦掉死亡的印记。柳玄明笃定的话语却如跗骨之蛆,顽固回响——“你体内阳气极为旺盛…到时候,自然会有反应…必须内射…”

  阳气?旺盛?顾山烦躁抓头发。他只知力气大些,吃得多些,伤好得快些。此刻,他低头看向自己下身那软塌塌的地方,只觉得柳玄明的话荒谬透顶。对着这样一具尸体,怎么可能?除非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然而,柳家沉甸甸的金元宝,“柳家正经女婿”的身份许诺,像烙铁烙在心头。柳老爷紧抓他胳膊的期冀眼神,老夫人掉落的念珠,柳夫人捂嘴涌出的泪……这一切交织成无形的网,勒得他喘不过气。

  顾山猛地吸气,冰冷空气刺得肺叶生疼。他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凶光。妈的,做都做了,亲也亲了,还怕个鸟?不就是睡个棺材板吗?金子是真金白银!女婿身份是实打实的!

  “得罪了!”他低吼一声,既壮胆,也像告罪。不再犹豫,俯身探入棺内,双臂小心穿过柳玉瑶颈后和腿弯。

  入手冰冷,身体僵硬如精心雕刻的玉像,带着地底阴寒。顾山咬紧牙关,将她从棺木中横抱出来。身体的重量和刺骨寒意一同压在他臂弯胸口。他屏住呼吸,几步走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边,尽量轻柔将她放下。冰冷躯体陷入柔软被褥,红与白依旧惊心。

  顾山站在床边,高大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扭曲的阴影。他盯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绝美容颜,心脏疯狂撞击胸腔。他伸出手,带着近乎亵渎的颤抖,指尖拂过她冰凉光滑的脸颊,细腻得不可思议,却毫无温度。手指下滑,隔着华贵冰冷的嫁衣,抚过微微隆起、饱满的胸脯轮廓。触手只有沉寂的冰冷僵硬。

  手掌继续向下,抚过平坦小腹,隔着嫁衣裙摆,停留在那双修长并拢的腿上。整个过程,他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感官放大,捕捉指尖每一丝冰冷触感,耳中是粗重喘息,鼻尖萦绕着蜡烛焦糊、新漆味和那具身体冰冷干净的淡香。

  就在这混乱的风暴中,一股汹涌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像沉睡火山瞬间点燃,滚烫岩浆咆哮向下奔涌!

  顾山浑身剧震,如同被闪电劈中。他猛地低头,难以置信看向自己胯间——那原本垂头丧气的地方,此刻竟如怒龙昂然挺立,将宽松绸裤撑起惊人帐篷!坚硬、灼热、血脉贲张,与他冰凉的手指、发麻的头皮形成荒谬对比。

  柳玄明的话…竟然是真的!

  惊骇、荒谬、生理本能、被巨大诱惑裹挟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他。理智堤坝在欲望洪流前摇摇欲坠。他死死盯着床上那张毫无知觉、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眼神幽深混乱。

  “操…”顾山从齿缝挤出狠字,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不再迟疑,双手猛地抓住华丽嫁衣前襟,用力向两边撕开!

  “嗤啦——!”

  绸缎撕裂声在死寂洞房里惊心刺耳。大片雪白刺眼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烛光下。嫁衣下只一件素白丝质亵衣,轻薄覆盖曲线玲珑的躯体。亵衣下,饱满圆润的胸脯轮廓清晰,顶端小小凸起在丝料下若隐若现。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再往下…

  顾山呼吸骤然粗重急促,眼中只剩那片引人沉沦的隐秘。他一把扯掉自己婚服上衣,露出古铜色、肌肉虬结的雄壮上身,汗水在鼓胀的胸腹肌上油亮反光。粗暴解开裤带,那怒胀到极限的阳具如出笼凶兽,狰狞弹跳而出,紫红顶端青筋盘绕,散发灼人热气与浓烈雄性气息。

  他喘着粗气爬上床,跪在柳玉瑶冰凉僵硬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亵裤两侧,用力向下褪去。一双修长、笔直、苍白如玉的腿彻底暴露,腿间幽谷展露无遗。稀疏柔软毛发覆盖耻丘,下方是紧紧闭合、毫无生气的两片粉嫩阴唇,颜色淡得近乎透明,像失水的花瓣。

  顾山手指带着滚烫汗意,颤抖着伸向那从未踏足的秘境。指尖触到冰冷紧闭的入口,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太冷了,像冰窟窿。他试着分开那两片花瓣,指腹传来干涩触感,毫无半分温润生机。这干涩冰冷,像冰针刺破欲望迷障。

  “妈的…这怎么进得去?”顾山低骂,额头青筋跳动。柳玄明只说他能硬,可没说这尸体干得跟沙漠一样!他焦躁四望,目光扫过桌案。桌上,除了红烛,还有一个青瓷茶壶和几个倒扣的茶杯。

  一个荒诞又现实的念头攫住他。顾山连滚带爬翻下床,冲到桌边,一把抓起冰凉青瓷茶壶,粗暴掀开壶盖,壶口朝下,将残余茶水一股脑儿倾倒在手掌心,又胡乱涂抹在自己那根滚烫、肿胀、青筋怒张的阳具顶端和棱沟上。

  冰凉茶水刺激得他一哆嗦,但瞬间被惊人热度吞噬。湿滑液体包裹狰狞凶器,在烛光下闪着淫靡水光。

  顾山重新爬上床,分开柳玉瑶冰冷僵硬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一手扶住湿漉漉的阳具,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冰冷、干涩、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毫无生气的粉嫩入口。龟头抵住那处窄小门户,触感依旧冰冷干涩,带着心悸阻力。

  他深吸一口气,腰臀肌肉猛地绷紧,如同拉满强弓,带着近乎蛮荒的力道,狠狠向前顶去!

  “唔——!”

  一声沉闷的、皮肉撕裂的声响爆开。顾山喉间压抑不住一声痛哼。太紧了!紧得超乎想象!即使有茶水润滑,那层坚韧的处女膜阻力依旧大得惊人。龟头像撞上冰冷弹性的肉墙,被死死卡住,传来被摩擦的剧痛,火辣辣灼烧敏感顶端。

  顾山额头瞬间沁出豆大汗珠。他眼中血丝密布,猛咬后槽牙,腮帮肌肉绷出凌厉线条。一股混不吝的狠劲直冲头顶。他低吼一声,如受伤野兽,腰胯再次爆出更凶悍力量,不顾一切猛冲!

  “噗嗤!”

  一声清晰粘腻的湿布撕裂声盖过烛火噼啪。那层坚韧阻碍终于被彻底贯穿、撕裂!一股微弱、冰冷的阻力传来,随即被势如破竹的巨物碾碎。

  整根滚烫、粗长、沾着冰凉茶水和一丝极淡粉红血丝的阳具,以近乎凶残的方式,长驱直入,尽根没入那冰冷、干涩、从未开垦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山仰头,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舒爽的沙哑长吼。感觉复杂到了极点!甬道内部是彻骨冰寒,像将凶器插入万年玄冰,冻得尾椎骨发麻。然而这冰寒包裹中,又带着无法形容、紧致到令人发狂的箍勒感!每一寸褶皱,每一丝冰冷软肉,都如无数张小嘴死死咬合他滚烫柱身。极致紧致与冰冷摩擦,混合撕裂薄膜的火辣痛楚,形成毁灭性的感官洪流,冲垮神经堤坝!

  他像捕获猎物的猛兽,被这冰火交织的快感刺激得双目赤红,抛开最后一丝顾忌。什么尸体、阴婚、柳家豪门,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最本能的征服欲和发泄欲在咆哮!

  顾山双手死死扣住柳玉瑶冰冷僵硬的腰胯,指节发白,仿佛要将这躯壳捏碎。强壮腰臀开始疯狂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捣穿的凶狠力道。

  “操…操…操…”粗野单音节词伴随沉重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迸出。

  粗长阳具在那冰冷紧窄甬道里凶悍进出。每一次凶狠拔出,都带出粘腻“咕唧”声的、混合冰冷体液、淡薄血丝和茶水的湿滑液体。每一次更凶狠贯穿,都伴随臀肉撞击冰冷臀瓣的沉闷响亮“啪啪”声,在死寂洞房里回荡,如敲击破败皮鼓。

  柳玉瑶的身体,如精致人偶,随狂暴撞击被动摇晃、弹动。乌黑长发在枕上凌乱铺散,苍白头颅无力歪向一侧,长睫依旧覆盖,毫无颤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在摇晃烛光下,依旧沉寂冰冷死寂。只有被粗暴侵入、紧紧包裹凶器的下身,在每一次撞击中发出粘稠摩擦声响,证明着这场活人与死尸惊世骇俗的交媾。

第三章 

  “操…操…”粗野的单音节词混着沉重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里迸出。

  粗长的阳具在冰冷紧窄的甬道里凶悍进出。每一次凶狠拔出,都带出粘腻“咕唧”声的浑浊液体——混合着他滚烫的先走汁、冰冷体液、淡薄血丝和茶水——沾湿两人交合处和大腿内侧。每一次更凶狠的贯穿,饱胀结实的臀肉都重重撞在她冰冷僵白的臀瓣上,发出沉闷响亮的“啪!啪!”声,在死寂洞房里回荡,如同敲击破败的皮鼓。

  柳玉瑶的身体,像精致人偶,随着他狂暴撞击被动摇晃。乌黑长发在枕上散开,苍白头颅无力歪向一侧,浓密睫毛覆盖着,纹丝不动。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在摇曳烛光下,依旧玉石般冰冷死寂。然而,随着顾山持续、近乎野蛮的冲刺,那毫无生气的甬道内壁,在反复摩擦与滚烫冲击下,竟开始分泌出稀薄、冰凉滑腻的粘液,让粘稠摩擦声更加响亮淫靡——“咕啾…咕唧…”这具玄阴圣体的躯壳,似乎在本能回应狂暴元阳的入侵。

  顾山伏低身体,宽阔汗湿的古铜色胸膛重重压在她冰凉柔软的雪白胸脯上,冰冷滑腻的触感刺激得皮肤阵阵战栗。他埋首在她冰冷的颈窝,贪婪呼吸那混合冷香和尘土的气息,牙齿无意识啃咬玉石般的肌肤,留下浅红痕。身下抽插越发狂暴迅疾,如同失控打桩机。

  一次深顶,龟头狠狠碾过某点,身下冰冷躯壳似乎传来一丝微弱、冰晶碎裂般的抽吸感!虽转瞬即逝,却让顾山爽得头皮发炸!

  “呃…呃呃…”他喉咙滚动着压抑不住的野兽低吼,快感电流一波强过一波,疯狂冲击脊柱和大脑。被冰冷紧窄包裹的阳具,在剧烈摩擦、箍勒和那若有若无的吮吸中,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顶端酥麻欲裂!

  终于,一声近乎嘶哑的咆哮中,顾山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腰臀死死抵住冰冷躯体,滚烫阳具深深夯入甬道最深处,狠狠抵住同样冰冷的宫口花心!

  “嗬——!”他身体剧颤,如同被电流贯穿。一股股滚烫粘稠、饱含惊人生命力的浓精,如同开闸熔岩,猛烈持续地从怒胀马眼中喷射而出,强劲冲刷、浇灌在那片冰冷死寂的幽谷最深处!

  滚烫精液激射在冰寒内壁上,如同热油泼入冷水,发出近乎无声却又仿佛灵魂炸响的“滋啦”声!顾山清晰感觉到,身下冰冷紧窄的甬道内壁,在这滚烫浇灌下,产生了一丝微弱却清晰持久、痉挛般的收缩!那收缩不再是幻觉,如同冰封泉眼被强行撬开,贪婪吮吸、榨取他喷涌的生命精华!冰冷内壁紧紧裹住跳动的龟头,一缩一放,带来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呃…呃…”顾山粗喘着,浑身脱力般伏在柳玉瑶冰冷的身体上,汗水如溪流从他背上滚落,滴在她雪白肌肤。那根刚完成喷射的巨物,依旧深埋在那片被强行打开、此刻却因他浇灌而温热湿滑的幽谷深处,虽微软,却仍保持着惊人尺寸和硬度,根部还在轻微搏动,意犹未尽。

  他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脸。烛光跳跃,容颜依旧绝美冰冷,毫无生气。长睫安静覆盖,没有睁开的迹象。然而,顾山敏锐察觉,她胸前那两点原本柔软苍白的蓓蕾,此刻在他汗湿胸膛摩擦下,竟极其明显地、硬挺地凸起,如同雪中绽放的红梅!刚才那瞬间的痉挛和此刻的变化,绝非错觉!

  顾山自嘲咧嘴,撑起沉重身体,粗壮阳具带着粘腻声响,从那片狼藉幽谷中缓缓退出。大量混合着滚烫精液、冰冷体液、血丝和茶水的白浊粘稠液体,随着退出,从微微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沾染在刺目红嫁衣和喜被上,形成淫靡刺眼的污渍。

  他翻身下床,脚步虚浮走到桌边,抓起青瓷茶壶,不管里面有无水,对着壶嘴仰头猛灌。冰冷带着涩味的残余茶水涌入喉咙,稍稍浇熄体内熊熊燃烧的邪火。

  放下茶壶,顾山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依旧昂然挺立、只是顶端略微软塌、柱身青筋怒张的阳具。上面沾满粘稠白浊,在烛光下闪动淫靡光泽。他用手随意一抹,惊人的热度透过掌心传来,毫无彻底疲软的迹象。

  “妈的…真是邪门了…”他低声咒骂,声音沙哑。柳玄明说他阳气旺?这何止是旺?简直旺得烧心!

  疲惫感如潮水涌来,但下腹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烧得他口干舌燥,烧得刚发泄过的凶器又开始不安分地膨胀跳动。他回头,目光再次投向那张挂着红帐的婚床,投向床上冰冷赤裸、沾满他体液、却依旧惊心动魄的躯体。烛光勾勒起伏曲线,腿间那片狼藉湿滑在光影下散发着无声诱惑。

  恐惧?在汹涌欲望前变得稀薄。

  理智?早已被冰火交织的快感撞碎。

  顾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野兽般的咕噜。他舔舔干裂嘴唇,眼中只剩下被欲望彻底点燃的赤红。他一步一步,重新走向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走向他冰冷的“新娘”。那根依旧狰狞的凶器,随着步伐,在腿间凶悍晃动,顶端再次变得紫红发亮,昭示新一轮征服。

  这一次,他不再试探和犹豫。粗暴抓住柳玉瑶冰冷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大大分开,扛在肌肉贲张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下身门户大开,被蹂躏过、微微红肿的幽谷和沾满白浊的入口,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灼热目光下。

  顾山俯身,滚烫阳具精准地、带着蛮横力道,再次狠狠贯入那依旧冰冷、却因残留上一轮滚烫精液而更加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

  “呃!”一声满足闷哼滚出喉咙。这一次,进入虽依旧紧致,却少了干涩阻力,多了湿滑顺畅。冰冷的包裹感依旧强烈,但紧致带来的摩擦快感却更加清晰、令人沉沦。

  他开始了新一轮征伐。腰臀如同不知疲倦的活塞,猛烈起伏撞击。沉重身体压覆着她,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身体被动耸动。臀肉撞击冰冷臀瓣的“啪啪”声,肉体交合处粘腻的“咕唧”水声,再次成为红烛洞房里唯一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

  汗水不断从顾山皮肤渗出滚落。他沉浸在纯粹、机械、发泄般的快感中,伏在她冰冷颈窝,喘息粗重。身下躯体依旧冰冷僵硬,如同完美容器,无声承受狂暴。只是…在顾山极度兴奋、感官被无限放大的某个瞬间,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滚烫胸膛压着的那两团冰冷柔软的雪峰顶端,小小的蓓蕾,在剧烈摩擦中,似乎…极其极其微弱地…硬挺了一点点?

  他猛地顿住动作,喘着粗气撑起身体,死死盯住柳玉瑶胸口。烛光下,那两点樱红依旧柔软躺在雪峰上,并无明显变化。错觉?顾山烦躁甩头,将这微不足道的疑惑抛诸脑后,再次狠狠沉腰,更凶狠地撞击起来。那点触感变化,在汹涌快感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第二轮的爆发更快、更猛烈。当滚烫岩浆再次猛烈喷射、浇灌那片冰寒之地时,顾山清晰感觉到,身下冰冷紧窄的甬道,在他射精瞬间,再次收缩!这一次,不再是转瞬即逝的微弱痉挛,而是持续足有一两个呼吸的、清晰的、带着吸吮力道的、有节奏蠕动!如同冰封泉眼深处,有什么在贪婪汲取滚烫生机!

  “呃啊——!”这突如其来的蠕动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让顾山爽得头皮发炸,发出一声近乎崩溃嘶吼。他死死抵住,身体剧颤,将更多滚烫生命精华喷射进那冰冷、开始蠕动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退出,涌出的白浊液体似乎更多、更粘稠。顾山喘息着靠在床头,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透头发,一缕缕贴在额角。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精神抖擞的凶器,上面沾满浓稠精液,顶端甚至兴奋地吐着透明粘液,毫无倦意。

  一丝力竭疲惫从骨髓深处蔓延,但下身欲望之火却依旧熊熊燃烧,甚至因刚才奇异的蠕动吮吸而更炽烈!他娘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柳玄明只说内射化解阴气,可没说尸体里面会自己动!

  顾山甩甩头,压下混乱念头。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倒了点冷茶,胡乱清洗自己依旧坚挺的阳具。冰凉水流刺激得那凶器微跳,似乎更兴奋了。

  他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床上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却依旧冰冷绝美的躯体。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正是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 顾山压下心中的躁动与困惑,俯身,小心翼翼托起柳玉瑶冰冷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汗湿滚烫的胸膛上。冰冷脸颊贴着他灼热皮肤,乌黑发丝散落臂弯。如同情人相拥,却充满诡异。

  顾山调整位置,一手揽住冰冷腰背,另一手扶着自己硬如烙铁的阳具,再次对准那片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幽谷入口。腰身缓缓下沉,滚烫凶器一点点撑开入口,再次没入已变得柔软湿润许多、却依旧冰寒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他不再狂暴冲刺,而是开始缓慢、深入地研磨。每一次都尽力将阳具深夯入,用滚烫顶端挤压、摩擦那冰寒宫口花心。嘴唇无意识在她冰冷额角、鬓边落下一个个滚烫湿濡的吻,如同真正爱侣。

  在缓慢深沉的研磨中,顾山感觉异常敏锐。他清晰感觉到,随着滚烫龟头的挤压,那冰寒宫口深处,似乎有一点点细微、如同冰珠融化的湿润感在慢慢渗出?混合着之前注入的滚烫精液,让包裹他的冰冷紧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弱滑腻?身下冰冷躯体的僵硬感,似乎也…减弱了一点点?搂在他后背的那只冰冷手臂,虽然依旧沉重,却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如同铁铸?

  这些变化极其细微,如同蛛丝马迹,若非顾山此刻全神贯注于交合快感,几乎难以察觉。它们交织成一种奇异、令人心神不宁的信号。

  顾山沉浸在缓慢积累、温水煮青蛙般的快感中。闭着眼,感受冰寒深处细微变化,感受每一次深顶时龟头传来的微妙挤压感。就在他沉溺其中,腰臀下意识加快研磨速度,准备迎接又一次巅峰时——

  异变陡生!

  一只冰冷、却不再那么僵硬的手,带着微弱力气,轻轻地、试探性地、搭在了他撑床边、肌肉虬结如岩石般的手臂上!

  顾山所有动作瞬间僵住!一股寒气从尾椎炸开,瞬间冻结血液,席卷全身!他猛抬头,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视线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睁开的、幽深如千年寒潭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不再死寂,里面仿佛有幽暗漩涡缓缓转动,正一眨不眨地、静静地、带着洞悉一切的诡秘,凝视着他!

  时间凝固。

  顾山的心脏像被冰冷鬼手狠狠攥住,骤停一瞬,随即疯狂擂动,几乎冲破胸膛!血液瞬间倒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海啸,瞬间将他淹没!所有理智、勇气,在这一刻被那双冰冷的、活过来的眼睛彻底击碎!

  “鬼…鬼啊——!”一声凄厉变调、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喉咙,就要冲破牙关!

  千钧一发!

  那张近在咫尺、冰冷绝美的脸动了!柳玉瑶——或者说,此刻占据这具躯体的存在——猛地抬起头!动作迅捷如扑击猎豹,带着一股冰冷的风!

  顾山只觉得眼前一暗,一股冰冷柔软、带着奇异冷香的触感,蛮横地、不容抗拒地堵住了他即将爆发的嘴唇!

  “唔——!!!”惊骇欲绝的嘶吼被死死堵在喉咙深处,只剩绝望沉闷的呜咽。顾山眼珠瞪得几乎裂开,惊恐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冰冷面孔。那双燃烧烛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近得能看清瞳孔深处冰冷妖异的纹路!

  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爆发出求生本能,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撕扯箍在腰背上的冰冷手臂,双腿乱蹬,强壮身体剧烈扭动,试图摆脱这致命禁锢和亲吻!

  然而,箍住腰背的冰冷手臂,力量超乎想象!如同精钢浇筑,纹丝不动!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爆发力气,都撼动不了分毫!冰冷的嘴唇死死堵着他的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掌控!

  就在顾山被极致恐惧和窒息感逼得崩溃边缘,一个冰冷、清晰、带着奇异慵懒和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如同冰锥,毫无阻碍地、直接刺入他脑海深处:

  “闭嘴!蠢货!再敢乱喊乱动,本座立刻捏碎你的骨头!”

  这声音在脑子里炸响!顾山所有挣扎瞬间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惊恐万状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疯狂尖叫:她…她在跟我说话?!在我脑子里?!

  那冰冷女声再次响起,带着不耐烦:

  “不错。就是本座在跟你说话。不想死,就安分点!”

  顾山脑子里只剩混乱风暴:鬼!绝对是鬼!这女鬼能钻进我脑子!她想干什么?吸干我的阳气?还是把我拖进棺材陪葬?

第四章 

  “陪葬?嗤...”女声清晰地捕捉到他的念头,发出冰珠碎裂般的冷笑,“就你这点元阳,还不够本座塞牙缝。省省吧,蠢男人。”

  她顿了顿,冰冷的语气稍缓,却依旧命令般:“听着,本座松开你。再敢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后果自负。”

  箍在顾山腰背的冰冷手臂,带着警告缓缓松开。堵在他嘴上的柔软也退开一丝缝隙,冰冷的呼吸拂过他的唇瓣,无声地威慑着。

  顾山如同脱水的鱼,猛地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冷汗瞬间浸透身下的大红喜被。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冰冷又“活”过来的绝美脸庞。那双燃烧烛光的眼睛冷冷注视着他,如同神祇俯视蝼蚁。

  恐惧依旧攥紧心脏,但求生本能和警告让他死死咬住牙关,将惊叫咽回喉咙,只余粗重压抑的喘息在两人间回荡。他身体僵硬地半伏在她身上,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阳具因惊吓微微软缩,却未退出。

  “你...到底是人是鬼?”顾山声音嘶哑干涩,每个字都带着恐惧的颤抖。他死死锁住那双妖异的眼睛,试图寻找柳玉瑶的痕迹。

  柳玉瑶——或者说控制这躯体的存在——眯起燃烧烛光的眼睛,长睫投下阴影,红唇微启,冰冷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慵懒,清晰回荡在空气中:

  “人?鬼?”她唇角勾起冰冷嘲讽的弧度,“柳玉瑶那小丫头,死透了,魂飞魄散,渣都不剩。”冰冷的目光扫过顾山惊骇的脸,“至于本座?你可称本座‘幽月’。当然,叫‘夫人’或‘娘子’也行,毕竟...”她感受了一下体内填满的异物感,眼神流露出一丝奇异光芒,“这具身子,确与你行了夫妻之礼,结了阴阳之契。”

  幽月?夫人?顾山脑子一团乱麻。柳玉瑶真死了?魂飞魄散?那这占据她身体的“幽月”又是什么?

  “你...到底是谁?怎会在她身体里?”顾山声音发颤,困惑压过一丝恐惧。

  幽月冷冷看着他,妖异的眼睛似能穿透灵魂:“很久以前...久到这栖霞城还是荒芜山林,此地...曾是‘合欢宗’山门。”声音带上悠远与刻骨恨意,“本座,乃合欢宗最后一代圣女。”

  合欢宗?圣女?顾山只觉这些名词遥远如天书,但“合欢宗”三字透出的邪异气息让他本能发寒。

  “后来呢?”他下意识追问。

  “后来?”幽月眼神骤然阴寒,空气仿佛下降几度,“被至信之人背叛!宗门覆灭!本座力战而竭,于此地...引动地脉阴火,自爆金丹,与敌偕亡!”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铁杀伐之气,震得顾山耳膜嗡鸣,身下红烛摇曳。

  顾山心惊肉跳。金丹自爆?眼前这占据柳玉瑶身体的“女鬼”,生前竟是如此恐怖存在?

  幽月情绪稍平,声音复冷:“本座魂飞魄散之际,一缕魂魄侥幸未灭,依附于此地残留的至阴地脉,苟延残喘至今。若非柳玉瑶这小丫头是万中无一的‘先天玄阴圣体’,死后玄阴之气郁结不散,与你这个...阳气旺得离谱的家伙交合时,阴阳碰撞的剧烈波动如同黑暗中的明灯...”她冰冷的目光再次审视顾山汗湿的脸和相连的下身,“本座这缕魂魄,岂能循此联系,找到这完美的‘容器’,得以暂栖?”

  顾山听得似懂非懂。玄阴圣体?阴阳碰撞?魂魄容器?他抓住关键:“柳...柳玄明说...玉瑶小姐阴气郁结,可能会尸变...所以才...”

  “尸变?”幽月像听到天大笑话,红唇勾起浓浓嘲讽,“嗤...无知小辈!信口雌黄!柳玉瑶那丫头,一非含冤横死,二非修道之人,体内虽有玄阴之气,但无怨念戾气为引,无修为灵力支撑,纵是天纵奇才的体质,岂能自行尸变?外力?哼,若真有外力能引动先天玄阴圣体尸变,至少得是元婴老怪出手,布下九幽炼尸大阵这等邪术!柳家那小修士,修为浅薄,见识短浅,怕是连《尸源论》这等基础典籍都未通读!竟敢妄言尸变?可笑!可悲!”

  她语速极快,带着远古大修士对后辈的鄙夷,一连串名词砸得顾山晕头转向。

  “呃...圣女前辈...”顾山语无伦次,“那...现在...玉瑶小姐...您这算是...”

  “算是?”幽月打断他,妖异的眼睛微眯,似在感受,眼神闪过一丝虚弱,“本座不过一道虚弱濒临消散的魂魄,若非这玄阴圣体躯壳与你那霸道阳精滋养,早已归于虚无。至于柳玉瑶...她的记忆、情感,如同破碎琉璃散落躯壳角落,本座触手可及。说本座是她...倒也不算错。记忆塑造人格。”她冰冷的手指忽然拂过顾山紧绷的脸颊,触感冰冷,带着审视意味,“只是主导这躯壳的意志,是本座的魂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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