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几近全裸，只穿着长袜和一件轻薄的束胸，如今在德尼斯特的住处，这似乎成了她的常服。象牙塔里格外阴冷，她跪伏在马鞍凳上，膝盖已开始发疼。这次德尼斯特故意让她等着，他在做什么？难道在端详她的光裸的屁股？她表示怀疑。导师不至于如此。可这等待仍让她无比尴尬。

　　与此同时，德尼斯特坐在书桌后，思索着对策。不是如何处置艾琳・斯通 ，她的命运早已注定；而是如何应对让他陷入当前困境的安珀・塞奇。

　　多年来他早已对生活认命，此刻却满心失望。尽管他对这女孩的管教颇为严厉，他本以为艾琳是尊重他的。可如今发现，她仍受安珀的不当影响。他很生气，不是气女孩或安珀，而是气自己。他失败了。

　　他明令禁止艾琳涉足巫野魔法，明确告诉她必须钻研奇术学原理。看着她在这方面的进步，他以为自己的话被遵从了。可现在却发现，艾琳一直在和安珀研究恶魔学。他抬头瞥了一眼，艾琳那如大理石般光洁苍白，却倔强叛逆的光臀正撅着等待藤条责罚。他不禁怀疑，若连自己的照管的学徒都拦不住这种天大的蠢事，他还有什么用处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饱经岁月摧残的枯槁双手，那是衰老的明证。长寿带来的是经验，抑或仅仅是损耗？他的心灵是否也如双手般疲惫不堪？他伸出这双皮包骨的手，仿佛初次看见它们：这样脆弱的身躯，谁会屈服？右手食指指尖泛白，那是年老后血液循环不畅导致的麻木在蔓延。

　　若久坐不动，或将化为顽石，沉入万古长眠吗？他闭眼片刻，在脑际勾勒出四大元素的纹路，再睁眼审视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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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茜・佩蒂格鲁对着镜子转来转去，打量自己的屁股。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深粉色，像在灼烧。蕾切尔打的那顿屁股留下的刺痛仍在深处隐隐发烫，连房间里的微风拂过娇嫩的肌肤时都觉得刺痒。

　　她竟喜欢蕾切尔让她哭泣的感觉，尽管整个过程中她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汹涌。她记得泪水从脸上滑落时，屁股像正被火焰淬炼。谁说水火不相容？最棒的是，她可以尽情哀求，完全不必担心蕾切尔会停手。她用哀求袒露心扉，从未与他人如此亲近。

　　“听着，璐茜。” 过了很久，蕾切尔才说，“答应我凡事都听我的，我就停一会儿。”

　　璐茜其实不想停，可屈服带来的自由让她心动。蕾切尔说话时，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私处的蕊瓣，因此她顺从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我答应。” 璐茜哭着说。

　　之后的事……太激烈了。璐茜想起仍会心跳加速。她俯身回头看着刚挨过打的光裸红臀，双手不自觉地游走，重温当时的场景。今天怕是没法专心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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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切尔到水之圣殿时，玛克辛独自在那里。她赤身站在一个大水池中，水深及大腿。蕾切尔看得入了迷，玛克辛成熟的美让她把和璐茜的把戏忘得一干二净。

　　“我按你说的……” 蕾切尔急于汇报成果。

　　“嘘。” 玛克辛打断她。

　　这位法师的注意力似乎被某种无形之物吸引，蕾切尔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魔法的微响。她看着玛克辛在水中近乎起舞，摆出一个夸张的蹲姿，双臂缓缓移动，指尖在空中以慢如时钟分针的速度画着精致的圆圈。一只胳膊高举，另一只探入水中轻掠，激起的涟漪与她完美双腿破开水面的波纹交织。

　　“看到了吗？” 玛克辛低声问道。

　　她本该本能地观察纹路，蕾切尔暗自咒骂，努力看清那些织入空气的能量涌流。

　　这些纹路她从未见过：空气与水螺旋交织，沿着墙壁刮擦，扰动着潜藏的土元素符号。蕾切尔猜想，玛克辛能看到的远比她多，或许甚至能看见被自然符文 散射的光线中蕴藏的火元素纹路。

　　“试试，挡住这个。” 玛克辛仍专注于自己的魔法，低语道。

　　蕾切尔看见一团纹路织成的球体朝自己冲来，她粗略地用意念抓住水汽丝线，试图织水成网。这招奏效了，水球弹开，化作房间的一阵薄雨。

　　“还算不错。” 玛克辛终于转头正视她，“现在说说你的任务完成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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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玛克辛细问详情，她就让蕾切尔也脱光了。然后蕾切尔被拉进池中，两人坐着，见习生向水法师讲述经过。

　　“你有点力不从心了，是吧？” 玛克辛终于笑了。

　　“是。” 蕾切尔想起自己在探索新的情欲维度时，拼命维持掌控的样子，脸就红了。

　　“你应对得不错，试试这个。” 玛克辛说。

　　蕾切尔皱眉，不懂她的意思，接着就见周围的水开始冒泡，冷得像冰。没等她发问，玛克辛就抱住她，把她按进水里。

　　“能听见吗？” 声音清晰传来，蕾切尔知道是玛克辛在说话，可水下什么也听不见。这些话直接传入她的脑海。

　　蕾切尔开始恐慌。头埋在水里，这种心灵交流太诡异了。

　　“能听见吗？” 声音再次响起。

　　蕾切尔点头，却无法回应。

　　“那就呼吸。” 玛克辛命令道。

　　蕾切尔别无选择，张开对肺部的紧缚。预想中的死亡或鼻窦的剧痛没有到来，她竟能呼吸。

　　“看，很简单吧？现在专注看我的动作，自己试试。” 玛克辛下令。

　　蕾切尔看见无数纹路托着气泡，将空气与水隔绝。她试着模仿，却立刻被恐慌攫住。

　　“呼吸，否则死亡。” 心灵传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锋锐。接着玛克辛站起身，任由蕾切尔在水中挣扎。

　　蕾切尔拼尽全力吸了一口经由魔法滤出的空气，便呛咳着冲出水面。

　　“不错。” 玛克辛轻笑，“不过你屏息也能撑更久。”

　　蕾切尔趴在池边，呛咳不止，舌头都伸了出来。

　　“你真把璐茜・佩蒂格鲁教训得那么久、那么狠……还那么彻底？” 玛克辛俯身耳语。

　　蕾切尔移开目光，脸涨得通红。

　　“你也要这样对我，知道吗？当然，得等我先把你狠狠打一顿之后。” 玛克辛低声道。

　　蕾切尔的嘴张成了O形。一瞬间她感到恐惧，可无法否认，心中更强烈的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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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尼斯特静坐了许久，冥想的姿势完美无缺。在这种状态下，他枯槁的身体无关紧要，内心的澄明才是一切。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静坐，注视世界的本相了。没有这种澄明，他们何以生存？他心想，想着那些没有他这般使命的人。世界由纹路构成，从中能看见秩序，美得无可比拟。

　　对德尼斯特而言，从未有哪个女人似她这般美好动人，可当他看见并感受这些纹路，便愈发确信：爱与欲诞生于混沌与无序，对他而言，它们离暗面太近，根本不足以诱惑他。可这是个谎言。曾有个女人就像安珀・塞奇和艾琳，年轻时他差点……但对她，绝不。他一阵战栗。她因追逐恶魔而死，犯傻的青春岁月里，他差点跟着她沉沦。爱情不过是愚蠢的幌子，他思忖，让心与脑如捕兽夹般猛然紧闭。

　　德尼斯特让纹路消散，再看自己的手。它们不再枯槁，反而坚硬稳健，他已准备好重新掌控一切。

　　“我是德尼斯特。” 他出声道。

　　“对不起先生。” 艾琳在马鞍凳上怯生生地说，“您说什么？”

　　她自己也陷入了某种冥思，只有导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仍半裸着，后背隐隐作痛。撅着的光臀已经冰凉，脸上又泛起红晕，不知德尼斯特还要让她等多久。

　　“我说‘我是德尼斯特’，你是谁？” 德尼斯特起身，从桌面拿起龙牙藤杖。

　　艾琳听见藤杖刮过木头的声音，打了个寒颤，却没回头。事到临头，她反倒希望能再拖延。

　　“你是谁，竟敢涉足连智者都畏惧的力量？” 德尼斯特的声音坚定，带着锋芒。

　　“我、我只是想帮忙。” 艾琳的嘴突然发黏，声音显得茫然。

　　“帮忙？” 他怒吼，“我严禁你接触任何形式的巫野魔法。”

　　“我只是——” 艾琳尖声说。

　　我只是……德尼斯特记得上次对峙时她也这么说。“恶魔。” 他突然啐道，“你在研读恶魔学。” 他瞪着艾琳献上的臀部，所有怒火都聚焦于此，若非如此，他或许会听见门外楼梯的脚步声。因此，敲门声响起时，他吃了一惊。

　　“进来。” 他不耐烦地低吼，试图重掌局面。

　　艾琳吓了一跳，慌忙想逃。该死的，她绝望地想，他们会看见的。

　　“别动，孩子。” 德尼斯特警告道。

　　安珀走进房间，立刻看清了艾琳的处境。她脸红了，想起不久前自己也曾这般狼狈。

　　“您说要见我。” 安珀平静地说，臀瓣不自觉地收紧，胃部翻涌。

　　“你拉拢学生研究恶魔学。” 德尼斯特开门见山地指责。

　　“什么？” 安珀一惊，“没有的事。艾琳，他在说什么？”

　　德尼斯特立刻看出安珀的讶异不似伪装，便将注意力转回艾琳。“你最好解释清楚，小家伙。” 他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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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一点点拼凑起来。安珀一直在研究侵扰卡特琳梦境的生物，她本不愿多谈，但费尔有个理论，她便对此着手调查。

　　“你说你的研究得到了费尔博士的授权？” 德尼斯特语气怀疑。

　　“是，而且大魔导师也给了我公开许可……”

　　“而你。” 德尼斯特打断安珀，转向艾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偷看了费尔法师的信，看见书桌上摊着的魔典，就……” 艾琳的声音越来越小。当时这主意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艾琳・斯通。” 安珀倒吸一口气，“这……德尼斯特，都是我的错。我——”

　　德尼斯特抬手制止她。“或许吧。” 他说，“但这丫头也不清白，她明知故犯。我明令禁止她接触任何巫野魔法相关的事，更别说恶魔……”

　　安珀脸色苍白，微微发抖，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了。艾琳怎么这么蠢？费尔会扒了她的皮，而她罪有应得，安珀郁闷地想。

　　“我要狠狠用藤杖抽这丫头。” 德尼斯特低吼，“之后你可以随意处置她。至于你，好好反省自己的责任，想想你该怎么赎罪。”

　　安珀脸红了。按理说她该抗议，可老精研法师的话既明智又公正，她便点了点头，暗自琢磨起榛树枝和恶魔根。艾琳先挨完德尼斯特的罚，接下来还有她的账要算，而且不会轻。

　　“你留下看着。” 德尼斯特坚定地说，“你的在场对你们俩都是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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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的屁股已经有五道鲜明的梅红色鞭痕，安珀敢打赌，每道痕上都能架起一支铅笔。德尼斯特打得漫长而狠厉，可每道藤条划破空气的锐响，都让安珀为即将到来的抽击心惊。艾琳每次都喉咙发紧地闷哼，尽管还没打几下，眼角却已泛起泪光。

　　“我相信你会改掉这种鲁莽的无礼之举。” 德尼斯特一边冷静地说着，一边给艾琳抽了第六下。

　　“是，先生。” 艾琳疼得尖叫，绷紧身体等着下一道鞭笞。

　　“要……要打多少下？” 安珀试探着问，同时满怀希望地瞥了一眼门，“我是说或许我该……”

　　“哦，还会有很多呢。” 德尼斯特锐气不减地又抽了一下，“你得留下来，一下都不能错过。”

　　“是，先生。” 安珀连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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