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光痕。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昨天的疯狂消耗了太多精力，以至于我现在还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小琪还在我身边熟睡，呼吸均匀而平静。她的手臂随意地搭在被子外面，看着她安宁的睡颜，我很难将她与昨天那个在我胯下疯狂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于是轻轻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热水冲刷过身体的感觉格外舒适，昨天的战斗在我的肌肉上留下了酸痛的痕迹。我仔细清洗着每一寸皮肤，试图冲刷掉昨日的痕迹和气味。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镜子前刮胡子。小琪的动静出现在门口，她倚着门框，头发蓬松，眼睛还有些惺忪。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看起来既慵懒又居家。

"早。"她轻声道，声音因为刚睡醒而略带沙哑。

"早。睡得好吗?"我停下手中的剃须刀，转身看着她。

小琪点点头，但目光有些游移，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的表情带着几分尴尬和羞涩，就像昨天的一切都过于激烈，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要一起吃早餐吗?"我试着缓解气氛，用平常的语气问道。

她这才起头，对我勉强一笑:"好啊，不过我想先洗个澡。"

我点点头，继续我的剃须工作。通过镜子，我能看到她站在那里，犹豫不定，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昨天..."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小,"我..."

"昨天很开心。"我打断她，不想让这个早晨变成一场检讨会,"你不必解释什么。"小琪咬了咬下唇，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出乎我意料地，她走到我身后，双臂环绕住我的腰，将脸颊贴在我的背上。这是一个简单却充满安慰的拥抱，让我措手不及。

"对不起,"她在我背后轻声说,"我知道那个要求让你不开心了。""没关系,"我耸耸肩，尽量表现得无所谓,"我理解的。""我和他约定好了，"她继续说，声音中带着些许歉意和释然,"我答应老公要戴套的。所以我们...""所以昨晚才会那样要求我。"我替她说完，终于明白了她行为的原因。

她点点头，依然没有松开环抱的手:"我们...我们之前有过约定，既然决定这样做，就要遵守规则。"我转过身，面对着她。小琪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歉意，几分委屈，还有一点点的倔强。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昨天她在镜子前崩溃的样子，那个既放荡又可怜的女人。"我懂，真的。"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坚守的底线。"

"你不生气就好,"她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自然,"昨天...我其实也很快乐。"这句话让我心中的某个角落温暖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至少在那一刻，我们之间的连接是真实的，感受是共同的。"去洗澡吧,"我微笑着说。小琪点点头，最后给了我一个快速的拥抱，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水流声再度响起，我站在原地，聆听着那熟悉的噪音，心情出奇地平静。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带她一起去楼下用餐。她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透，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比起昨天的放荡形象，此刻的她重新回归了那个端庄优雅的人妻模样。

"走吧，去吃早餐。"我伸手准备牵她。小琪却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犹豫:"其实...我不想下去吃饭。"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她垂下眼帘，声音变小:"你忘了...上次我们在这里吃早餐时，被那些人看得…。""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吃。"我提议道。

"也不想去外面。"她继续摇头，表情中带着几分倔强和羞涩的矛盾。我思索片刻，一个想法突然浮现:"那...要不要去我女友的房子看看?"

小琪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你女友的...房子?"

"对,"我解释道,"她在校外租了间公寓，方便上学。这几天她回家了，房子空着。那里有厨房，我可以做饭给你吃。"

这个提议有些冒险，但我感觉自己有必要赌一把。如果说昨晚的激情是肉体的释放，那么今天这个邀请则代表着另一种层次的信任和亲密度——在一个更为私密的空间里相处，会给这段关系带来全新的维度。

小琪的表情有些讶异，她瞪大了眼睛:"等等...你说的女友是指谁?""我学校的一个学妹啊,"我不以为然地回答，同时收拾着桌上的物品,"今年刚上大一，才认识几个月。"

这句话在空气中产生了明显的化学反应。小琪的脸色变了，那种变化既不是嫉妒，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组合——惊讶，困惑，还有一点点恍然大悟。

"可是...你不是说自己是单男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的疑惑所在:"你老公问我的时候，我的确是，我如实答到”。

"所以..."她终于转身面向我，表情已恢复平静,"这个学妹，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没想到话题会转向这里，但既然已经开了头，索性老实交代:"也没什么进展，她还只是个大一新生，思想比较传统。我们现在就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牵牵手吃吃饭什么的。"

"真的假的?"小琪挑了挑眉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这些?""千真万确。"我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每次我去她那儿，晚上一定要赶我走。她爸妈嘱咐过不准过夜。"

这个解释引来了小琪的一声轻笑，但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像是在确认我话语的真实性。

"你们算是在同居吗?"她接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

"哪里算啊!"我夸张地摆摆手,"那个房子是她爸妈给她租的，我在那里最多待到晚上八点就得走人。她爸妈怕她学坏，每周都会打电话查岗。"

说着说着，我心里的苦涩开始泛上来。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扮演着一个模范男友的角色——每天早晚安问候，每周去看电影逛街，学习上帮忙辅导，生活上嘘寒问暖。但就是没法更进一步，甚至连一个吻都会让她脸红半天。

我的话音刚落，就注意到小琪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原本带着调侃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她安静地坐在床边，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怎么了?"我小心地问道，担心是否自己的抱怨冒犯了她。小琪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表情:"你知道吗？你说的这些...跟我大学时的经历很像。"

"是吗?"我坐到她身边，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好像我们没聊起过这个。"

她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远方，像是在翻阅记忆的书页:"我上大一那年，也是不习惯宿舍生活。那时我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就给我在外面租了间小公寓。"

小琪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追忆往事的感慨:"最开始我坚决不同意，觉得这样不太好。每次他来看我，我都要求他晚上必须回学校宿舍。那时候特别单纯，连拉个手都觉得是越界的行为。"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怀念的微笑:"但大概过了半年吧，有一次..."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有一次他喝多了，实在太执着了，我...我没抵挡住，就这样被他拿走了第一次。"

"那天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继续说道，语气中既有甜蜜，也有些许惆怅,"我们两个在那间小公寓里度过了无数个疯狂的夜晚。厨房、客厅、阳台...几乎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那时候是真的无忧无虑，只顾着享受当下的快乐。"

她的目光渐渐聚焦，像是看到了遥远过去的某个瞬间:"毕业后我们结了婚，又换了几个租房，最后才有了现在的大房子。但他变得越来越忙，公司事务、应酬、出差...是不是那些租房的日子才是最快乐的。两个人无忧无虑，除了彼此之外没有其他干扰。"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番突如其来的坦白。"没关系,"我试探性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认真,"让我带你重温一下那段快乐时光吧，姐姐。"

这句话既是安慰，也是一种暗示——虽然我并非她的正式男友，但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填补她生活中的空白，帮她重现那些逝去的美好记忆。

小琪看向我，眼睛里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感激，还有一点点调皮的笑意:"你好会说话呢。"小琪说着走到了沙发旁，从昨晚零落的衣服堆里找到了来时的T恤和短裙准备换上。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我的大脑。

"等等,"我迅速走过去，按住了她拿着衣服的手,"别穿这套了。"

小琪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她的行李箱前，开始翻找里面的内容。在那次令人心跳加速的"检查"后，我记得她带了不少各式各样的服装，包括几件颇为性感的单品。

"我有更好的主意。"我说着，从箱子底部找出了昨天看到过的淡绿色旗袍。

小琪看到我手中的衣物，脸上立刻浮现出惊讶和些许抗拒:"哎呀，不行不行，那个太夸张了!"

"有什么关系?"我举起旗袍在她身上比划,"这件很适合你，而且不正是重温大学生活的绝佳道具吗?"

"可是...这个怎么穿出去啊,"小琪抗议道，声音里却带着几分不确定,"而且从这里到你女朋友家还很远吧?"

"试试嘛,"我将旗袍递到她手中,"真的很好看"。我的坚持让小琪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动摇，然后她咬着嘴唇，拿着旗袍走向浴室，准备更换。在她关门的瞬间，我忍不住想象着几分钟后将会见到的景象——那个平日里端庄内敛的人妻，穿着一袭性感的旗袍，行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这不仅是对她的挑战，也是对我掌控能力的考验。

"调教"这个词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没错，这就是我的计划——一步步打破她的界限，让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能体验到那种放下束缚的自由感。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缓缓打开，那一刻，时间仿若停止了流动。小琪站在门口，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人物——那件淡绿色旗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高领设计衬托出她修长的脖颈，胸前的倒三角形开口恰到好处地展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沟，既诱人又不失端庄。旗袍的剪裁极其考究，腰部收紧的设计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裙摆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大腿根部，随着她的移动若隐若现。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

小琪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会不会太露了?"

"怎么会,"我走近她，轻轻牵起她的手,"简直是完美。"

她选择了20D的肉色丝袜，轻薄得几乎看不见，却让腿部线条更加流畅；脚上是一双米色坡跟鞋，不高不低，正好让她走路时保持优雅的姿态。这种搭配既不会过于张扬，又能展现出一种古典与现代结合的独特韵味。再加上她盘起的长发和淡雅的妆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民国时期大小姐的气质，知性中带着几分妩媚。

"你看什么呢?"见我愣在原地，小琪有些羞涩地问道。"看你好看啊,"我笑着回答,"这件旗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网上买的,"她解释道，语气中的骄傲难以掩饰,"不过我确实特意挑了这种稍微改良过的款式，既保留了传统旗袍的韵味，又增加了现代元素。"

难怪我一直觉得她与其他同龄女性不同，原来在于这份对美的独特理解和追求。她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人而打扮，更是对自己的一种审美表达。

"走吧,"我拿起一旁的背包,"再不出发就中午了。"

小琪点点头，却又有些迟疑:"我真的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

"相信我,"我温和而坚定地说,"你现在的样子，比任何装扮都更适合今天的主题。"

这句话让她脸上的犹豫减轻了些许。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迈出了第一步。

正如我所预见的，这件旗袍确实吸引了酒店里的不少目光。每当有人迎面走来，小琪总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一只手轻轻按在裙摆上，生怕走光。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反而增添了某种诱惑感，让人更加想要探寻她裙下的秘密。

前台办理退房手续时，工作人员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小琪。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但她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举止得体，谈吐从容，完全不像一个穿着如此性感服装的害羞女人。这种反差让我对她又增添了几分钦佩。

"我们走吧,"我接过房卡和押金单，轻轻挽住她的手臂。小琪看了我一眼，没有挣脱这个亲昵的举动，反而靠得更近了些。这个细微的变化让我意识到，她已经开始逐渐接受并享受这种公开的亲密状态。

走出酒店大门，夏日火辣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映照着小琪淡绿色旗袍上的纹路，折射出一种梦幻般的光彩。远处的出租车一辆辆驶过，我招手示意，很快便有一辆车停在了路边。

我先一步绕到后排右侧车门，小琪略带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在过去几次出行中，一直都是她先进车。但现在，我明显是要改变这个惯例。"怎么了?"她低声询问，声音中透着不解和轻微的警惕。

"没事，我先上吧。"我轻声回答，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温和。小琪虽有疑问，但还是跟随我上了车，坐在了右侧座位上，轻轻关上车门。前排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瞄了我们一眼，目光在小琪身上停留了稍许时间，然后启动了车辆。

起初，小琪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车子行驶了一分钟左右，她才意识到这件旗袍在坐着时的问题——原本就短的裙摆因为坐姿而进一步上移，侧面的开叉几乎延伸到了大腿根部。更糟的是，由于这个位置正对着司机的方向，任何一个细微的角度变化都可能导致走光。

"嗯!"小琪轻呼一声，本能地将右手按在双腿之间，试图遮挡可能暴露的春光。我强忍着笑意，假装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低声回答，脸上浮现出窘迫的表情。此时，我已经注意到司机的目光开始频繁地在后视镜和路面之间切换。每当他确认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时，他的眼睛就会迅速地往后扫视，试图捕捉那一抹春色。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既是对美景的向往，又是对可能引发后果的担忧。

小琪动了动身子，试图把旗袍往上拉一点。但很快就发现这样的努力徒劳无功，胸前的春光不会因为往高的一点就完全被遮挡住，反而漏出了裙下更加神秘的地带。她眼前面对的实际上是一个无解的局面——无论她如何调整，都无法完全避免走光的风险。最终，她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双腿尽可能地并拢，右手始终压在双腿之间，同时身体微微倾向车窗方向，希望能减少被窥视的角度。

但即使是这样谨慎的防护措施，在车辆转弯或颠簸时也会出现漏洞。每当这时，小琪的表情就会变得更加紧张，手指紧紧攥着手提包的带子，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有点累,"我装作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我靠在座椅上，缓缓闭上眼睛，开始"假寐"。但实际上，我的每一个感官都高度警觉——耳朵留意着小琪的动静，鼻子捕捉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就连呼吸也刻意放轻，以维持这个脆弱的平衡。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我听到司机座位传来轻微的塑料摩擦声，紧接着后视镜的角度发生了明显变化——他把镜子往右边掰了一下，使得视野可以直接越过座位，直视后排右侧的情况。

我强忍着冲动，继续装睡。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小琪的紧张正在加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提包的链条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显示她的手指正在不停地纠结。最重要的是，她的位置也发生了细微变化——她挪动身体，尽量靠向车门一侧，试图摆脱那个窥视的目光。

可惜，出租车的后排空间终究有限，她的努力收效甚微。特别是在遇到红绿灯时，司机的目光几乎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扫描仪，让我不得不在心里暗爽。

早高峰的杭城交通并不理想，原本预计二十分钟的路程被延长到了四十分钟。在这漫长的煎熬中，小琪的姿态几乎没变过——左手扶着椅背保持平衡，右手牢牢捂住裙摆，眼睛紧盯着车窗外的景色，像是在寻找某种精神寄托。有几个特别颠簸的路段，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轻微震颤，那是紧张到极致的表现。而每当这时，司机的偷瞄频率就会明显提高，贪婪的目光想要捕捉任何可能出现的意外风光。

说实话，这种状况对我来说也颇具挑战。一方面，我必须维持"熟睡"的状态，不能表现出任何关注；另一方面，我又要在内心默数时间，确保不会错过目的地。期间有一次，司机试探性地问我是否要走某个路口，我不得不敷衍着回应几句，然后立即恢复"睡眠"状态。

终于，在这个漫长旅程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车子停在了目的地附近。"先生，到了。"司机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有种莫名的不舍。

小琪如释重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车门。她迅速钻出车厢，站在路边，第一时间便是将裙摆往下拉了拉，试图遮盖更多肌肤。她的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甚至还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紧张还是炎热所致。

付完车费，我跟着下了车。小琪站在几步之外的地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包含着些许责备，些许无奈，还有一丝丝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没有立即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在消化刚才那段令人窒息的经历。

"还好吗?"我走上前，轻声问道。小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挽起了我的手臂，将身体微微靠了过来。这个亲昵的动作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默契的确立——我们都在用行动表达着对彼此的理解和支持。"走吧,"她低声说，声音里有种特殊的韵味,"去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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