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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伤同学的少女经历羞耻庭审之后来到全是变态的监狱的话,会被玩坏的吧~FUCKER PRSION ep.1,午夜发癫作品集,1

小说:午夜发癫作品集 2025-09-12 10:07 5hhhhh 3740 ℃

Section1

庭内的空气凝滞如铅,每一次呼吸都裹着消毒水和旧皮革混杂的粘稠气味。

高悬的枝形吊灯垂下冰冷光芒,将被告席框在一个刺眼的光池中。乃亞穿着不合身的深色制服裙——

那根本不是她的校服,而是临时找来的宽大戏袍

——站在光束中央,指节攥得发白。

“我没有推她。”

声音细得发飘,像风中一根即将崩断的丝线

“她自己没站稳……”

检察官的声音如同铁片刮过水泥地,毫无情绪波澜地复述那份经过精心修饰的目击证词。

他用词精确,逻辑严密,每个词组都像一枚精准嵌入榫卯的钉子,将疏忽变成蓄意,将意外钉成暴行。

旁听席的深处,坐着几个面目模糊的黑色身影,其中一道锐利的目光,隔着人群也能感到分量,那是摔伤女孩家族的凝视。

法官敲响法槌,声音沉闷。

“被告,你是否认罪?”

她猛地抬起头,脸颊上细小的绒毛细微可辨

“不!我没有……”

“异议。”

检察官的语调甚至没有起伏

“被告的陈述与事实存在重大偏差。为维护庭审秩序并促使被告直面其行为,我方依据《青少年特殊程序法》第七修正案,提请启动程序。”

法官眼皮都没抬一下

“批准。法警长,执行。”

旁听席上响起一片窸窣杂音,带着某种隐秘的、压抑的兴奋。

乃亞的心脏像被冰冷的手攥紧,她求助般地望向辩护席上那个一直沉默的律师,后者只是翻开卷宗,避开了她的视线。

两名身着黑色嵌暗银条纹制服的法警沉稳地走向她。

他们的靴跟敲击着大理石,回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心。

没有多余的话语,其中一人站定在她身后,动作快得像捕食的蛇——

冰冷的金属卡扣咔哒一声轻响,扣住了她制服上衣的第一粒纽扣。

她尖叫着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坚硬的被告席围栏。

但另一个法警的胳膊已经像铁钳般扣住了她的肩膀。

“安静。”

背后的法警声音平板得像机械合成音。

没有解释,没有威胁,只有不容置疑的、体系赋予的权威。

那只冰冷的手动作极有效率,带着无情的专业。

“咔哒”

“咔哒”

制服外套的深色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连同里面的白色衬衣。

每一次金属卡扣的松脱,都像是撕开她皮肤的第一层。

先是衣领失去了紧绷的支撑,接着是锁骨下方凉飕飕的触感。

深色制服外套被剥开双肩,滑落时摩擦着她僵硬的臂膀,掉在脚边,堆叠成一团晦暗的布堆。

仅剩的白衬衣敞开着,胸口皮肤骤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密的颗粒。

“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徒劳地用双手去抓敞开的衣襟,指尖陷入那软腻的布料,徒劳地想把撕裂重新弥合。

但两只更有力的手,一左一右握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紧抓着衣襟的手指掰开。

布帛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嘶啦声,白色的衬衣被彻底扒离躯干,像褪下的一层失败的伪装。

上半身只剩下最后一件纯白色的、带着幼稚荷叶边的少女胸衣。

灯光下,她肩胛骨微凸起的线条清晰可见,因为恐惧和寒冷而细密地颤抖着。

冰冷的指令声再次响起

“面向旁听席。”

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巨大的羞耻感像粘稠的热沥青浇灌进她每一个毛孔。

身后的法警握住她的肩,没有粗暴,却带着无法抵抗的力道,迫使她像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一样,笨拙地转过身体。

刺眼的光束毫无遮拦地打在她赤裸的肩头和她那在单薄胸衣下微微起伏、显得格外青涩的胸脯轮廓上。

她能感到千百道视线如烧红的细针,针尖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她裸露的肌肤。

“继续。”

法官的声音毫无波澜。

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伸过来,精准地找到了她制服裙侧腰的拉链。

金属拉链齿被拽开的唰声尖锐地钻进她的耳膜,无比漫长。

裙子的腰身瞬间失去了束缚,滑落下来。

她只感到一阵急速坠落的凉意掠过臀部和大腿的皮肤。

沉重的深色百褶裙堆到了她穿着白色短袜的脚踝上,像失去生命的蛇蜕。

里面是一件样式保守的浅色棉质内裤,勾勒出少女柔软臀部不夸张的曲线。

她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可力量悬殊如同螳臂当车。

她的手臂被扭到背后,一只铁钳似的手扣在她后颈上,强迫性地压下她的头颅。

膝盖弯被后方的腿顶了一下,她站立不稳,踉跄地跪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膝盖骨撞击的闷响清晰地传来。

她屈辱地弓着腰,脸几乎要贴到地面,散落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两侧视线,只能看到前方一双双锃亮的黑色皮靴和远处旁听者裤腿的下沿。

“执行拘束具佩戴。”

冰冷的金属器械随着滑轮滚动的声音被推进光柱。是开腿器。

结构清晰得如同手术台的无影灯,两只沉重的、带软皮衬垫的金属臂,末端连接着光滑冰冷的脚踝镣铐。

两个法警蹲下身。

戴着黑手套的手毫无触碰她肌肤的犹豫,直接扣住了她一只纤细的脚踝。

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透过薄薄的白色短袜扎进皮肤。

他托起她的腿弯,将那沉重的金属臂的卡口箍上她的右脚踝。

她的小腿肚绷紧着,那点微弱的抵抗力微不足道。

同样冰冷的镣铐紧随其后,也套上了左脚踝。

“调试固定角度。”

一个法警说。

另一个法警扳动一个沉重的黄铜旋钮。

“咯吱——咯吱——”

金属部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生锈的巨大机器开始运转。

束缚着她脚踝的那两只沉重金属臂,被这巨大的力量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向身体两侧拉开。

一种可怕的感觉在她身体深处滋生。

韧带被强行拉伸的痛感、关节被强行打开的无助感,还掺杂着一种冰凉的、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她能清晰无比地感到自己双腿内侧那细嫩的皮肤暴露在更冷的空气中,腿心的隐秘区域从未如此刻这般开门揖盗般地敞开着屈辱。

尽管那件薄薄的棉内裤还可怜地挂在那儿,却形同虚设。

她被强行摆成了一个跪趴着、双腿被大大分开的屈辱姿势,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也像某种献祭的仪式。

臀部的软肉因为这个姿势微微挤压着,被内裤边缘勒出一点点凹痕。

汗水濡湿了她额角的发丝,粘在皮肤上。她颤抖着,大口喘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打开的韧带,带起一阵细微的酸痛。

“乃亚小姐。”

检察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循循善诱却暗藏剧毒的导师

“现在,请你清晰地告诉本庭,你是否蓄意将幼灵同学推下楼梯导致其重伤?请正视你的错误。”

她跪伏在冰冷的地上,脸埋在臂弯里,黑发如瀑散落,遮住了屈辱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压抑的、破碎的抽泣,身体随着哭泣而无法控制地轻微晃动。

光线似乎更集中了,热源炙烤着她裸露的背部皮肤,留下汗液即将蒸腾的黏腻预兆。

法官的目光像探照灯扫过她无力跪趴的身体轮廓,尤其是那双被冰冷器械粗暴分开、被迫展露隐秘的腿。

他清了清喉咙,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法庭里显得格外冷硬

“看来被告还需要更深刻的提醒,才能触及内心深处的真实。”

他微微偏头,朝法警长示意。

法警长沉默地点头,走向那台泛着亚光黑的器械控制台。

随着一个旋钮的转动,一阵低沉的、持续的启动声开始弥漫,带着令人不安的微弱震动,仿佛地核深处传来的兽吼。

连接着乃亞脚踝镣铐的那两只沉重金属臂,随着这嗡鸣声轻微地、极其缓慢地……向内收拢了一点点。

乃亞骤然绷紧了身体。

那细微角度的变化带来的远不是剧痛,而是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拉扯感。

韧带紧绷的酸胀、关节被陌生力量强硬地改变、固定位置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尤其是这种调整本身带来的绝对控制——

她的身体成为了调试台上的精密仪器,每一个部件都在陌生齿轮的啮合下被校准。

金属臂每一次几不可查的收拢或打开,都带来微弱的摩擦声和关节被迫小范围移位带来的酸涩感,令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短促、破碎。

检察官踱步到她面前,锃亮的皮鞋尖几乎要碰到她撑在地上的、微微蜷曲的手指。

他居高临下地说道,话语如同淬了冰的细针,精准地刺入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想象一下,乃亚小姐。公众想知道真相,镜头和麦克风记录着每一帧画面,每一个音节。现在这样暴露的姿态,是你自己选择的吗?还是说,真相本该如此赤裸坦白?”

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她被拘束具强行展露的腰臀线条和大腿上紧绷的皮肤。

“你父母一定也在关注着这场庭审吧?他们在焦虑,在痛苦。让他们听到你的真实声音,结束这一切煎熬。承认你的过失,承担你的责任,这比固执地跪在这里接受……要轻松得多……”

“父……母……”

这个词从她剧烈颤抖的唇间挤出,带着泣不成声的绝望。

她的指关节因为拼命抠住大理石地面而泛白。

那台拘束器又嗡的一声,缓缓地将她的腿向两侧牵引得更开了一点点。

这一次,拉扯的酸痛让她猛地仰起头,紧闭的双眼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细密的泪珠粘住睫毛,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冷汗浸透了她的鬓角和额发,濡湿了胸衣边缘。一滴汗珠顺着她赤裸的后背缓慢而艰难地滑落,穿过少女腰脊处那条微凹的柔软沟壑,最终消失在被内裤上缘包裹的臀肉边缘。

冰凉的汗水和下方腿心部位隐秘蒸腾起来的、被这漫长恐惧逼出的热意,形成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粘腻感觉。

她张着嘴,剧烈地喘息,像离水的鱼承受着无形的挤压。

意识在巨大的羞耻和身体的强制性展示中逐渐变得稀薄。

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模糊。旁听席上那些攒动的人影、法官模糊的面孔、检察官如同审判之刃的目光都扭曲晃动起来。

“…是我…是我……”

细弱蚊蚋的声音,混杂在颤抖的喘息声里,几乎无法辨识。

“大点声,让所有人都听到。”

检察官的声音没有提高,却充满了穿透力。

“是我!”

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声音带着尖锐崩裂的边缘,泪水终于决堤般涌出

“是我推了她!是我的错!求求你们…停下来……”

法官面无表情地望向法警长。控制台上的低鸣戛然而止。

金属臂保持着最终的角度。

“被告已当庭供认。记录在案。

”法官的声音敲定了终局。法槌再次落下。

“咚。”

“基于被告年龄及社会危害评估,根据于昨日实行的《未成年矫正与公共安全法》第7-9条,现判处被告乃亚,即时入于特殊矫正与行为评估中心,执行矫正期限,待定。”

判决词清晰冷酷。

“休庭。法警执行押解。”

最后两个字落下,像冰冷的巨石砸进乃亞空洞的胸腔。

她维持着那个被强行打开的跪姿,额头抵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泪水混着汗水,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泅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骤然瘫软下来。

只是那冰冷的镣铐依旧死死咬住她的脚踝,冰冷的金属臂支撑着这具软塌的躯体,让她无法彻底滑落尘埃,只能像一个被玩坏的、关节松脱的人偶,维持着破碎的姿态。

法警走过来,动作麻利但不粗暴地解除开腿器复杂的锁扣和链接。

沉重的金属臂终于被移开,带着皮衬的残留温度。

没有了那强制撑开的力量,双腿猛地软向地面,被压抑的血液回流带来一阵强烈的麻木和针刺般的悸痛。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雪水,侧躺在冰冷的地面,蜷缩着身体,只穿白色内裤和已被汗水浸透、边缘扭曲变形的胸衣。

那宽大的制服外套和衬衣被随意捡起,粗糙地包裹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手臂被扶起时,牵动了酸痛的肩肘,她的脚踝被套上轻便但坚固的电子脚镣。

她低垂着头,散乱的黑发完全遮住了脸孔,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后脑。

她被人几乎是半拖着,脚步虚浮踉跄地走向法庭一侧的小门。

门无声地滑开,里面是比法庭更森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通道。

白色的、无影灯般的顶光瞬间吞没了她被制服外套裹住的、缩成一团的身影。

那背影显得如此微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冰冷的空间彻底碾碎。

光洁地板上留下的唯一痕迹,是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以及几滴不断延伸、晕开的深色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Section2

沉重的铁壳渡轮像一头搁浅的钢铁巨兽,在离岛陡峭嶙峋的黑色礁石岸边喘着粗气。

锈蚀的船体每一次碰撞石岸,都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

冰冷腥咸的海风带着粗粝的盐粒,劈头盖脸地抽打在刚被驱赶上岸的一群人影身上。

乃亞蜷缩在人群中,那件不合身的灰蓝色条纹外套是船上临时发放的,粗糙得像砂纸,罩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仅能勉强掩盖里面那层属于个人的羞耻。

她赤着脚,冰冷、湿滑、布满尖锐小石子的地面透过薄薄的囚袜刺痛脚板。

海风吹得她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腿冰冷刺骨。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引擎柴油和深沉的、经年累月腌渍出来的、绝望的味道。

下船的跳板狭窄不堪,前面的人被看守粗暴推搡着,步伐混乱。

拥挤中,她脚下一个趔趄,冰冷的海水瞬间灌进劣质的合成纤维囚袜,激得她脚趾神经性地蜷缩。旁边传来压抑的吞咽声、低声的咒骂,还有几声不知是冷还是怕的倒吸气。

人群里大多是男性,也有几个和她一样沉默瑟缩的女性,空气中萦绕着一种混合了恐惧、汗臭、消毒水和更深层躁动不安的危险气息——

有眼神浑浊如同泥浆的男人盯着女性的背影,喉咙里滚动着下流的咀嚼音;有个女人神经质地拉扯着囚服下摆,指关节发白;还有人低垂着头,肩膀却紧绷着,压抑着某种随时爆发的黑暗冲动。

“列队!快点!磨蹭什么!想喂鱼吗?”

一个洪亮却阴冷的男声穿透海风的呼啸。

喊话的人站在前方一片略显平整的礁石滩上,那里没有遮拦,风更大。

他穿着笔挺的深靛蓝色制服,肩章在灰暗天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夏云轻,看守长。

一张脸棱角分明,下颌绷得很紧,薄唇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

他没有戴帽子,黑色的短发被海风吹得向后飞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看过来时,没有焦点般的空洞,又锐利得像能剥开皮肉,直刺骨髓里的怯懦。

他单手插在制服长裤的口袋里,姿态看似随意,却透着磐石般的、不容置疑的威压。

另一个穿着同样制服,但身材稍显柔韧的女看守站在他侧后方,正是江浸月。

她没看新犯人们,只是微抬着下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嶙峋险恶的环境,一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悬挂的黑色电击短棍上,指节绷着细微的白痕。

刚站定的人群在几个凶悍看守的威压喝令下,勉强排成了歪扭的两列,挤挤挨挨地站在冰冷粗粝的礁石地上。

夏云轻踱步上前,目光缓慢地在每一个瑟缩的面孔上逡巡。

那目光触碰到乃亞时,瞬间停留了一秒,像冰冷的探头扫描过一件即将入库的物品。

乃亞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几乎让她站立不住。

他最终停在了队伍前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海浪的轰鸣

“衣服脱了。”

简单,粗暴,不容辩驳。

短暂的死寂,只有海浪哗哗地扑打礁石。

随即是压抑不住的骚动和低呼。一个干瘦如猴的猥琐男人最先叫起来

“脱……脱光?这……海风能冻死人!还有女人……”

夏云轻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声音毫无波澜

“重复一遍。即刻脱掉所有衣物,包括内衣裤袜。违令者,视作抗拒执法。”

他用词精准,语气甚至算得上平静。

江浸月上前一步,摘下腰间的黑色电击短棍,在掌心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哒哒声。

她的眼睛依旧警惕,但焦点已然锁定在囚犯身上,嘴唇抿得更紧了。

脱衣的过程是沉默而撕扯人心的。

金属纽扣拉扯着粗糙布料的声音、布料摩擦皮肤的悉索声、皮带扣环金属碰撞的脆响,还有人不由自主发出的、短促而压抑的抽泣。

寒冷的海风立刻像无数冰冷的舌头,贪婪地舔舐上骤然暴露的大片温热肌肤。

乃亞几乎是麻木地执行着命令。

手指僵硬地扯开临时囚服外套简陋的纽扣,褪下来,里面就是船上穿着的单薄囚衣。

剥掉长裤和那双早已湿透的袜子时,她的牙齿开始打颤。

最后,只剩下那件洗得发白的胸衣和里面那件小小的内裤。

海风无情地灌进双腿间裸露的皮肤,激起一层密集的鸡皮疙瘩。

她闭着眼,摸索到背后挂钩的位置,冰冷的指尖僵硬地拨弄着,小小的金属搭扣发出轻微却刺耳的“

咔嗒声。

然后弯下腰,褪去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冰冷的空气瞬间裹满了全身,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白雾。

皮肤暴露在寒凉和无数道目光之下,像被剥掉鳞片的活鱼丢上砧板,每一寸都灼烧着剧烈到近乎麻木的羞耻。

她赤脚站在粗粝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无意识地环抱着自己,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一半是刺骨寒冷,一半是灵魂被反复鞭笞的战栗。

所有新收押的犯人,无论男女老幼,此刻都赤条条地立在荒凉险峻的礁石滩前,像一群被扒光了羽毛的、待宰的鸟。

苍白的、黝黑的、松弛的、年轻的皮肤暴露在灰暗天光和冰冷海风中。猥琐的目光、麻木的视线、羞愤欲死的垂头,构成一幅扭曲而绝望的地狱景象。

看守长夏云轻站在队伍正前方,他的身影在灰蒙蒙的海天背景下,显得异常高大和冰冷。江浸月则手持电击短棍,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在每一个裸体上游移,重点划过那些可能藏匿违禁品的部位——

腋下、口舌、甚至腿心、肛门。

夏云轻开始宣读规则,声音平板、毫无起伏,仿佛在念一份枯燥的进货清单

“社会的渣滓们,欢迎来到FRP,你们在这里没有人权,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我们手里”

“第一,FRP之内,编号即名。你们的名字、过往、社会身份,从此刻起,一律作废。”

“第二,严禁任何形式的自渎或协助他人自渎。包含但不仅限于:使用任何工具刺激自身敏感部位达到兴奋、或意图达到兴奋的行为;通过视觉刺激、想象产生的持续性身体反应;对他人投射不当目光或言语引发的自身生理反应。”

“第三,严禁任何未经许可的、由他人引导或协助的性高潮。此条覆盖一切形式互动。”

“第四,严禁一切未经授权的肢体接触,无论性质,无论男女。违者,双方入惩戒禁闭室。”

“第五,劳役内容依据评估结果分配——地面勤务区或地下矿业区。工作时间严格执行。第六,自由活动时间每日一百二十分钟,活动范围仅限于指定囚犯通道及C7、D3两个固定活动场。擅自越界者,视作越狱未遂。规则宣读完毕。”

每一条冰冷的禁令,都像一根钢钉,狠狠钉进这排赤裸灵魂的耻辱柱上。

宣读自渎、高潮、肢体接触这些词时,夏云轻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尤其是生理监控几个字落下时,有几个犯人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好了,搜身。按编号顺序上前。女的这边,男的这边。”

江浸月冷冷开口,用电棍指了指礁石滩上临时划分出的两块空地。

一个瘦高、眼神里带着不服的男囚(编号0709)刚刚走向男性搜身区域,闻声猛地扭过头,嘴角扯出一个凶狠的、带着挑衅的弧度

“去你妈的!老子在号子里也没见过这规矩!让老子光屁股在这鬼地方被娘们搜?还他妈监控?当老子是畜生吗?!操!”

他猛地向前冲出一步,似乎想扑向江浸月。

事情发生得太快。乃亞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色的身影带起一股腥咸的冷风。

夏云轻的动作快得超乎认知!

没有喊叫,没有警告。

他仅仅是左脚极其自然地向前滑进半步,身形如同毒蛇出洞般贴地掠近,在其刚刚扑出的瞬间,夏云轻蓄势待发的右腿已经如同撕裂空气的钢鞭般由下至上迅猛弹出!

目标精准而冷酷——小腿胫骨正面。

沉闷至极的骨头撞击声!

“喀!”

那声音不响亮,却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内脏都为之颤抖的穿透力,压过了风声浪声。

仿佛一根枯脆的树枝在坚硬的岩石上被瞬间砸断。

0709甚至连短促的痛呼都没能完全发出,喉头只来得及滚出一声沉闷的叫声,整个人就像被迎面疾驰的卡车撞飞!

那是一种失去重心后纯粹的、无可抗拒的抛飞。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而屈辱的弧线,飞出去足有两三米远,嘭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在下方一片布满锋利破碎小贝类的礁岩滩涂上!

“咳!呕——!”

0709身体蜷缩成一团巨大的虾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随即是剧烈而痛苦的干呕,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痛苦的哀嚎。

他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泥水和尖锐贝类上剧烈抽搐。

左腿的小腿胫骨以一个可怕的角度微微凹陷扭曲,皮肤瞬间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肿胀,鲜红的血丝混着泥水,正从擦破的皮肉处迅速渗出。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海浪都似乎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包括那几个原本凶悍的看守。

只有此起彼伏倒抽冷气的声音。

赤裸的囚犯们脸色惨白如纸,看着那滩涂上痛苦蠕动的身影,眼中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夏云轻缓缓收回了腿,动作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流畅感。

他站在那里,制服上连一个褶皱都没有多出来,刚才那雷霆一击与他无关一般。

他抬了抬手,声音波澜不惊,一如宣读规则时的平板

“伤号处理。医务室。”

两个看守冲下去,粗暴但极其小心翼翼地架起还在惨嚎、痛得几乎失去神志的0709,连拖带拽地将他往后方礁石间一条隐约可见的陡峭石阶小径上抬去。

0709一条腿完全无法触地,断裂的脚踝以诡异的角度摇摆着,每一次摇晃都带起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音在空旷的海岸边扭曲回荡。

夏云轻的视线转回剩下那群浑身冰冷筛糠、恐惧早已压倒了寒冷的裸体囚犯身上。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身体抖得更剧烈。

“继续。”

冰冷的两个字,宣告规则不容动摇的铁则。

搜身流程在一种死寂般的、只剩下海浪呜咽和牙齿打颤声中机械地进行。再无一人有丝毫怨言或异动。

轮到乃亞了。

她麻木地走到指定的那块礁石滩空地,脚下的小石头和破碎贝壳硌得生疼。

她感觉那两道目光落在自己赤裸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不断起鸡皮疙瘩的躯体上,尤其是江浸月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工具般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抬起手臂。”

江浸月的声音刻板。

乃亞顺从地抬起冻得发麻的手臂,腋窝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海风中,让她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夏云轻的)捏着她的下颌,力道不容抗拒地迫使她张开嘴。

另一只手指(江浸月的)探进来,冰冷、干燥、带着硝石和皮革的气味,在她口腔粘膜、牙龈下、舌头上方快速地按压抠探。

异物深入咽喉的刺激感让她差点干呕出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随后是脖颈、后颈、耳后、锁骨两侧、腋下、胸部、背部、腰侧……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精准而利落地点过每一寸肌肤的沟壑褶皱。

冰冷的触感在她胸前停留了片刻,用力地按压揉捏了几下,像检查肉质的紧实度,随后移动到下腹部。

最羞耻的指令很快下达。

“背过去,弯腰,扒开。”

乃亞的血液瞬间似乎都涌到了脸颊又瞬间褪成雪白。

她麻木地转身,弯下腰,双手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颤抖着分开自己臀瓣中间那片从未暴露过的隐秘区域。

冰冷的湿咸海风毫无阻碍地涌入那片最温暖羞耻的禁地,刺激得她身体内部一阵猛烈的、无法控制的收缩痉挛。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能感觉到冰冷的视线落在那里,停留了短暂却漫长的一两秒。

然后是指令

“前面,蹲下,分开腿。”

她照做,屈膝深蹲下来,双腿被冰冷空气灌得瑟瑟发抖,主动将自己的腿心完全袒露在检查之下。

冰冷的手指套着塑胶指套,没有深入,只是在外部褶皱上快速按压检查了一下,那短暂的接触像被冰烙铁烫了一下。

她被驱赶到一边。

一个看守拿着一个嗡嗡作响的金属铭牌打标机和几件待分配的囚服走来。

“0721。”

嗡鸣声中,灼热的金属针尖压在了一件灰白色的、崭新的露脐背心胸口位置。

“嗤——!”

伴随着一丝劣质面料高温烙印特有的刺鼻气味和焦糊味,清晰的烫印数字0721浮现在了背心的布料上,字形粗硬冰冷。

看守随意地将这件刚被打上耻辱印记的背心和一条同样崭新、同样散发着工业染剂味道的浅灰色短热裤,塞到了乃亞怀里。

铁灰色的建筑盘踞在山脊的阴影处,巨大而沉默。

穿行其间狭窄、陡峭、没有护栏的石阶,在冰冷的海风和浓重的绝望气息中,每一步都像踩在剃刀边缘。

0709痛苦的、断续的呻吟和看守粗鲁的呼喝声还在身后的石阶下方残留着回音。

最终,她被推进一个房间。房间低矮,天花板裸露着粗糙的水泥管道和白炽灯罩。

空气中灰尘的气息混杂着劣质消毒水和经年汗垢的味道。

一张堆着杂物的铁桌后坐着一个满面倦容的中年看守,眼皮都没抬。

“名字。”

“0721!”

旁边负责押送的看守大声代答。

那看守麻木地在键盘上敲击,打印出一份表格,连同一个小小的纸袋一起扔过来。

“0721,拿着东西,去后面领你的铺盖。然后跟人去你的窝。”

所谓的东西,是一套洗漱用品——一个塑料杯,一支没有品牌的劣质牙膏,一只硬毛刷子,一块肥皂。

铺盖卷则是散发着霉味和消毒水味道的、单薄得几乎没有御寒能力的被褥。

她被带到了一排深嵌在混凝土墙壁里的钢铁牢门前。

通道幽暗漫长,两侧是密密麻麻的铁门,门上的小观察窗或开或闭,门后传来各种声响——

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啜泣、用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音,还有从很远很深的地方传来、若有若无的凄厉尖嚎,在封闭的回廊里荡出令人寒毛倒竖的回响。

一扇布满划痕的厚重铁门在面前滑开,刺耳的摩擦声在通道里回荡。

“0721,进去。”

房间狭小得如同一个立起来的棺材。

长,最多两步。

宽,堪堪能放下一张矮矮的铁板床,一张巴掌大的钉在墙上的铁皮小桌。

角落是一个陶瓷的蹲式便池,和墙角融为一体,散发出淡淡的清洁药剂也无法彻底掩盖的异味。

对面是高高的墙壁,只在接近房顶的位置,有一个开在厚实墙体上的狭窄气窗,外面焊着比手指还粗的冰冷铁条。

只有微弱的天光,带着外面世界冰冷的蓝色,艰难地从那些铁条缝隙中挤进来几缕,吝啬地在灰色的水泥地面留下几道模糊的光痕。

空气中是混凝土、金属、霉味和绝望混合后凝固的味道,沉重而令人窒息。

门在身后被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回门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巨响。

金属撞击的回音在房间狭小的四壁间反复冲撞反弹,如同沉闷的丧钟,狠狠砸在耳膜上,砸在心脏上。

整个空间都随着这声巨响而颤抖,天花板和墙壁上积年的灰尘被震得簌簌落下。

唯一的、悬挂在头顶那层铁丝网后面、散发着惨白光芒的灯泡,也随着那声巨响骤然大亮了一瞬。

光线无情地照彻这个刚被分配的、四四方方的冰冷石穴——惨白的水泥墙壁,冰冷、没有温度的灰色铁床架,粗糙的薄被子,角落散发着微弱气味的便池,以及那扇将她与外面那个同样冰冷、却更加庞大恐怖的体系彻底隔绝开的、同样冰冷沉重的铁门。

然后,啪的一声。开关被拉下了。

唯一的光源灭掉。

黑暗如同最浓稠的、沉重的墨汁,瞬间倾泻下来,将这个狭小的、方正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石棺内部彻底灌满、淹没、凝固!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绝对的冰冷。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打的、几乎要炸开的轰鸣声,以及皮肤上持续不断传来的、尖锐到麻木的编号烙印的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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