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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薇 - 4,融体噬心,1

小说:融体噬心 2025-09-12 10:07 5hhhhh 9510 ℃

维奥莱塔公国的精致拘谨很快被抛在身后。接下来的几日,林国栋带着林薇薇穿梭于旧陆的心脏地带。他们飞越白雪皑皑的雄峰,俯瞰如翡翠般镶嵌在群山间的湖泊;在拥有千年历史的石砌古堡中流连,指尖拂过冰冷墙砖上岁月刻下的痕迹;漫步于繁华的北方自由城邦——阿斯塔纳喧闹的港口区,咸腥的海风混合着香料和鱼获的气息扑面而来;最后抵达了阳光充沛、弥漫着慵懒艺术气息的南方滨海城市,米拉佐。

在阿斯塔纳陡峭、湿滑的鹅卵石巷道上,一辆失控的运货三轮车尖叫着冲向一个吓呆的孩童。这混乱的场景让林薇薇本能地皱眉,觉得碍眼又吵闹。她正要拉着父亲绕开这麻烦,身体却在她意识下达明确指令前,如同被无形的弹簧推动,猛地射了出去!速度之快,连她自己都感到猝不及防。

旁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身影掠过,下一刻,她已稳稳抱着孩子站在几米开外的安全地带。推车轰然撞在石墙上散架。孩子的母亲惊魂未定地冲上来道谢,林薇薇看着怀里还在抽噎的脏小孩,一股强烈的懊恼和荒谬感涌上心头。她做了什么?她林薇薇,竟然会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小鬼?这简直不像她!她几乎是有些嫌恶地将孩子塞回给母亲,硬邦邦地说了句“看好你的孩子”,语气冰冷,完全不见之前的平淡。林国栋这时才反应过来,冲上前,脸上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薇薇!你…你刚才…天哪!你什么时候练的?”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仿佛看到了女儿身上某种神迹。林薇薇烦躁地甩开父亲想要拉住她检查的手:“没什么!走了!” 她快步离开现场,心中那股对自己“多管闲事”的莫名烦躁感久久不散。

在米拉佐的顶级马术俱乐部,林薇薇第一次尝试骑乘一匹以烈性著称的纯血马“黑风”。这匹马曾让数位经验丰富的骑师吃尽苦头。当林薇薇跨上马鞍的瞬间,“黑风”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来自生命层次的压力,焦躁地刨着蹄子,打着响鼻。林薇薇双腿轻轻一夹,一种难以言喻的控制力透过马鞍传递过去。“黑风”的躁动奇异地平息了,变得异常驯服。在接下来的障碍训练中,人马合一,轻松跃过一道道高栏,动作精准得如同机械。教练啧啧称奇,林国栋更是满面红光,连声称赞女儿“天赋异禀”。林薇薇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中却只有对力量掌控的满意。她甚至能细微地感知到“黑风”肌肉的每一次发力,心跳的每一次加速,仿佛与它建立了某种直接的联系。这种感知让她着迷。

购物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在米拉佐最顶级的沙龙里,林薇薇为即将到来的“重大日子”挑选礼服。当一件镶嵌着无数碎钻、重达数公斤的曳地长裙被助手吃力地捧到她面前时,林薇薇单手就轻松接了过来,随意地抖开,对着镜子比划,仿佛那只是一件轻薄的晨衣。助手和设计师交换了一个惊愕的眼神。林薇薇沉浸在对镜中自己完美轮廓的欣赏中,对旁人的反应毫不在意。她试戴一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铂金搭扣在她指尖轻巧地开合,那需要精密工具才能操作的微小机关,在她强化过的手指下如同玩具。她最终选定了一条设计极其繁复、需要数名助手才能帮她穿上的高定礼服,只因它最能衬托她如今焕然一新的气场——自信、强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然而,当店员为她量体时过于靠近,她下意识皱眉想呵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略显生硬的“请小心些”。这微小的让步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迅速用冰冷的目光将店员逼退了几步。林国栋在一旁看着,他注意到女儿那句生硬的“请小心些”,虽然语气不算热情,但比起从前对服务人员动辄呼来喝去的骄纵,已是天壤之别!再看女儿那冰冷的目光逼退店员的样子,更被他理解为一种“不怒自威”的贵气。他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这几次和霍恩海姆家族以及旧陆其他显贵的接触,确实让女儿长进了不少,开始懂得收敛脾气,注意表面上的礼节了。」

米拉佐明媚的阳光和奢华的购物体验之下,无形的阴影始终跟随着林氏父女。在距离林薇薇下榻酒店数条街外,一座不起眼的现代建筑地下深处,珀忒提亚旧陆南部区域分部正高效运转着。负责人施耐德博士站在主控台前,眉头紧锁,看着屏幕上分割的画面:林薇薇轻松接下沉重礼服、精准控制烈马、以及更早前在阿斯塔纳那超乎常人的救援速度。

“样本回收情况?”施耐德的声音平稳,带着旧陆学者特有的严谨腔调。

“博士,目标接触过的物品表面残留皮屑、梳妆台收集到的落发、以及通过酒店系统获取的…排泄物样本,已全部完成三轮基础扫描和生化分析。”一名研究员迅速调出数据,“结果一致:未检测到任何异常能量波动或已知的共生体特征代谢产物。目标生物标记物完全处于人类健康女性基准值范围,甚至…相当优秀。”

屏幕切换到高倍显微镜下的细胞图像和复杂的色谱分析图,一切指标都指向“正常”。

施耐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控制台冰冷的金属边缘。这结果既在他意料之中,又让他感到一种深沉的挫败。艾略特那个傲慢的年轻人,空降CEO,靠着创始人的青睐就执掌大权,根本不懂旧陆的规矩和研究的谨慎!他施耐德深耕生物科技领域近二十年,在珀忒提亚旧陆分部从基层做到负责人,主导过数个成功项目,成绩斐然。艾略特带来的这个所谓“永恒计划”【包含启迪计划:让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类个体接受共生体的寄生;锚点计划:监视锚点;葡萄汁计划:可以视为锚点计划的延展,以锚点为中心,利用锚点-2的能力来强化锚点计划】,风险极高,尤其是涉及夏国目标和现在这个林薇薇,操作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国际层面的灾难性后果。

他一直对艾略特激进、近乎赌博的策略抱有强烈的怀疑和抵触。监控林薇薇,收集其生物样本进行独立分析,是他力主推进的“保险”措施。他需要确凿的证据,证明林薇薇已被成功植入并稳定携带碎片,证明艾略特那套是可行的,或者…证明其失败,从而获得扳回一城的话语权。

然而,现在的结果像一记无声的耳光。仪器不会说谎。林薇薇展现出的非人力量是真实的,但她的身体,至少在物质层面,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被捕捉到的“非人”痕迹。这意味着什么?是碎片的隐匿性远超他们的检测能力?还是艾略特提供的β型碎片本身就具有这种完美的“生物兼容伪装”?

无论是哪种,都指向一个冰冷的事实:他施耐德精心布置的监测网,在林薇薇这个“活体样本”面前,彻底失效了。他找不到任何科学依据来质疑艾略特当前路径的有效性,更无法以此为由延缓或阻止那个计划。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混杂着被证明错误的屈辱涌上心头。施耐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疲惫的妥协和一丝被压抑的怒火。

“……通知艾略特先生,”施耐德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认命的沉重,“目标生物样本检测结果…阴性。未发现预期活性物质残留。”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方…将按照原定‘锚点‘计划延伸预案,即‘葡萄汁‘计划前期准备方案,开始调配资源,进行环境适配性模拟和载体培育。所需清单和权限申请已发送至总部。”

他挥了挥手,示意研究员去执行。控制室明亮的灯光下,施耐德的身影显得有些佝偻。这场与艾略特无形的角力,他输了。科学数据给了他答案,一个他极不情愿却不得不接受的答案。为了项目,为了公司,或许也为了他自己在组织内的未来,他必须按下个人好恶,开始为那个他深恶痛绝的“葡萄汁”铺路。

米拉佐的阳光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在外。地点并非霍恩海姆家族惯常宴客的奢华古堡,而是埃德加公爵名下、位于孤悬海角悬崖之巅的“静默堡垒”。这座由古老修道院改造而成的石砌建筑,拥有天然的地理隔绝——三面环海,唯一的陆路通道是狭窄、守卫森严的盘山险径。堡垒内部经过现代化改造,隔音与安保达到了极致,确保任何声响都不会泄露到悬崖之外。这里是旧陆某些圈层心照不宣的“享乐之地”,一个法律与道德被彻底悬置的绝对领域。

林薇薇的生日宴会就在这里举行。气氛热烈而诡异。旧陆的顶级名流、手握实权的政要、传承悠久的贵族们济济一堂。他们衣着华贵,谈吐优雅,仿佛只是参加一场寻常的社交盛会。然而,仔细观察,会发现许多宾客身边都带着一位“伴侣”——年轻貌美的少年少女,或是气质阴柔的青年,也有成熟风韵的男女。他们的眼神或麻木、或带着讨好的媚笑、或深藏恐惧,年龄跨度极大,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依附于身边的大人物,是这场“盛宴”的附属品和即将登场的“娱乐”的一部分。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底下却隐隐涌动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纵欲与权力的腥甜。

林国栋穿着崭新的礼服,竭力维持着体面,但眼神深处的不安越来越浓。他从未接触过如此彻底剥离了伪装的顶层圈子。周围宾客对身边“伴侣”那种习以为常的狎昵态度,以及偶尔投向林薇薇那带着评估和玩味的目光,让他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只能不断灌下香槟,试图压下那股寒意。

宴会的高潮由埃德加公爵亲自揭幕。他站在宏伟的石砌壁炉前,举杯致辞,声音洪亮而充满不容置疑的权威。

“亲爱的朋友们,感谢你们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为我们的东方明珠——林薇薇小姐庆贺芳辰!”他微笑着看向一身繁复高定礼服、宛如精致人偶般站在一旁的林薇薇,“薇薇的美丽与活力,如同照亮这座古老堡垒的新星,连卢卡斯都为之倾倒。”他顿了顿,环视全场,满意地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因此,我,埃德加·冯·霍恩海姆,在此宣布一个喜讯!我将亲自做主,为我的幼子卢卡斯,与林薇薇小姐,缔结婚约!”

掌声雷动,夹杂着暧昧的恭贺。林国栋先是狂喜,几乎要晕厥——攀上霍恩海姆!这是何等荣耀!但随即,他看到埃德加公爵眼中一闪而过的、绝非长辈慈爱的精光,心猛地沉了下去。

埃德加公爵放下酒杯,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他走近林薇薇,声音压低,却足以让近处的人听清:“不过,薇薇,在我们霍恩海姆家族,有一个小小的…传统。每一位即将成为家族成员的新人,都需要得到家主的亲自…‘认可’和‘祝福’。”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了林薇薇裸露的肩头,指尖冰凉滑腻如同蛇类,“卢卡斯还太年轻,有些…仪式,需要由我来完成。这将是你融入我们高贵血脉的第一步。”

“轰!”

林薇薇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婚约的狂喜还未升起,就被这赤裸裸的、带着变态占有欲的宣言彻底击碎!家主亲自“认可”?祝福?仪式?这肮脏的暗示如同冰锥,狠狠扎进她的意识!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里的力量似乎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巨大的荒谬感。她之前那些关于力量、掌控的幻想,在绝对权力和扭曲的家族规则面前,脆弱得可笑!她…她竟然差点成了这种恶心“传统”的牺牲品?

就在这极致的震惊、屈辱和恐惧之中,林薇薇体内深处,某种蛰伏的东西被这强烈的负面情绪狠狠刺激,骤然苏醒了!她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抽,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某种粘稠的涌动感瞬间弥漫开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破土而出,带着冰冷的活性和…渴望?这感觉陌生而恐怖,让她浑身僵直。

“不…”她嘴唇翕动,想尖叫,想反抗,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两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侍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两侧,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纤细的手臂。他们的力量极大,动作精准而冷漠,如同在搬运一件物品。

“爸爸!”林国栋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目眦欲裂,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猛地推开身前的人,不顾一切地冲向埃德加公爵,“放开我女儿!你这禽兽!放开她!”他挥舞着拳头,状若疯癫。

然而,他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更多的侍从像一堵墙般挡在他面前,轻易地将他制服。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狠狠捂住他的嘴,将他所有的咒骂和呜咽都堵了回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架着,一步步走向壁炉旁一扇沉重的、雕刻着扭曲人像的橡木暗门,绝望的泪水混合着屈辱和恐惧涌出,胃里翻江倒海,让他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能吐出酸水和酒液,狼狈不堪。

卢卡斯站在不远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被架走的林薇薇和挣扎的父亲。他走到被制住的林国栋身边,声音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无奈和淡淡的歉意:“林先生…冷静点。没用的。父亲…他只是需要一点‘乐趣’。他玩腻了…就会把薇薇交给我的。”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不远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正被伴侣低声安抚的长姐艾米莉亚和提前离场回避的长兄奥利弗的方向,“我的…嫂子和姐姐…都是这么过来的。这是霍恩海姆的‘传统’。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的话语平淡,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埃德加公爵对身后的骚乱置若罔闻,他脸上带着一种狩猎般的兴奋笑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对着在场的宾客朗声道:“好了,女士们先生们,前菜结束,正餐开始!请带上你们心爱的‘伴侣’,让我们一同进入‘至高之座’,享受今晚真正的…狂欢吧!” 他率先走向那扇开启的暗门。

宾客们爆发出心照不宣的、兴奋的哄笑和掌声。他们纷纷搂紧或牵着自己的“伴侣”,带着期待和放纵的神情,鱼贯而入那扇通往未知深渊的门户。那些“伴侣”们,有的顺从地依偎,有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空洞。空气中弥漫的欲望气息浓烈得令人窒息。

林薇薇被架着,穿过厚重的暗门,进入一条向下延伸、光线幽暗的石砌甬道。湿冷的空气带着陈腐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扑面而来。身后的喧嚣被厚重的石门隔绝,世界仿佛只剩下她自己沉重的呼吸、侍从冰冷的脚步声,以及…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活跃的、带着冰冷粘稠感的涌动。她感到一种可怕的平静——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她理应尖叫、崩溃、挣扎,但除了最初的震惊和屈辱,她现在竟然感觉…异常平静?甚至…身体深处那股新生的、冰冷的东西,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黑暗,带着一种…诡异的“期待”?

这份异常的平静,比眼前的黑暗更让她感到刺骨的恐惧。她是谁?她还是林薇薇吗?这平静…是谷钰那个贱人思维的影响?还是…她体内那个“东西”带来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第一次不是为了眼前的公爵,而是为了她自己,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脏。甬道的尽头,隐约传来迷幻的音乐和模糊的呻吟声,像魔鬼的呓语,召唤着猎物进入最终的祭坛。

厚重的橡木暗门在身后无声闭合,隔绝了宴会厅最后一丝浮华的光影与喧嚣。林薇薇被两名侍从架着,沿着一条向下延伸、仅由壁龛中幽暗油灯照明的石砌甬道前行。空气湿冷粘稠,弥漫着陈腐的霉味、尘土味,以及一股越来越浓烈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熏香气息,掩盖着底下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腥臊。

她的身体异常平静,甚至能清晰感知到冰冷石壁的纹理透过薄薄的礼服传递到皮肤上。这种平静让她心惊胆战。她应该恐惧、尖叫、挣扎,像父亲那样绝望。但此刻,除了埃德加公爵那冰冷滑腻的触感残留带来的生理性厌恶,她的内心竟像一潭死水,只有身体深处那新生的、粘稠的涌动感越来越活跃,带着一种冰冷而奇异的“期待”。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

所谓的“至高之座”,是一个巨大的、由古老修道院地窖改造而成的空间。高高的穹顶隐没在黑暗中,四周墙壁是未经打磨的粗粝岩石。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圆形石台,铺着深红色天鹅绒。石台周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低矮的软榻、长椅,甚至还有造型怪异的拘束装置。空气中那股甜腻的熏香浓得化不开,混合着汗味、酒精味,以及一种…浓郁的、原始的体液气息。迷幻而压抑的音乐从隐藏的音响中流淌出来,如同背景里永不停止的低语。

宾客们已经带着他们的“伴侣”入场,占据了周围的席位。他们姿态慵懒,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猎奇。那些“伴侣”们如同精美的玩偶,被摆弄着,有的麻木承受,有的强颜欢笑,有的则流露出深藏的恐惧。林国栋没有被允许进入,他的绝望嘶吼被彻底隔绝在外。

埃德加公爵站在中央石台边缘,脱去了外套,仅着丝绸衬衫和马甲,姿态从容得像在自己书房。他微笑着,欣赏着林薇薇被架到石台中央的“祭坛”上。

“现在,我的东方明珠,”公爵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窖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让我们完成这个神圣的…‘祝福’仪式。它将洗净你身上不属于霍恩海姆的尘埃,让你真正融入我们高贵的血脉。”

他挥手示意侍从退下。林薇薇失去支撑,却稳稳地站在天鹅绒上,繁复的礼服裙摆铺开,像一朵即将被蹂躏的花。她看着公爵一步步走近,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贪婪和一种施虐者特有的兴奋。

公爵没有急于触碰她的身体,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绕着她踱步。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舔舐,扫过她裸露的肩颈,紧束的腰身,最终停留在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多么完美…”他低语,手指终于抚上了她的脸颊,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林薇薇胃里一阵翻腾。她下意识地想后退,身体却违背意志地钉在原地。那股小腹深处的粘稠涌动感猛地加剧了!

“放松,孩子。”公爵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线滑向脖颈,然后猛地用力,粗暴地扯开了她礼服高领的珍珠纽扣!精致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贪婪的目光下。

林薇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内心那股诡异的平静感依旧顽固。公爵的手继续向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隔着礼服面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羞辱的力度。林薇薇咬紧下唇,尝到了铁锈味。

“唔…比看上去更有料。”公爵满意地低笑,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精准地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用力揉搓!

“啊!” 剧烈的、并非完全源自痛苦的刺激让林薇薇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这叫声似乎取悦了公爵。他眼中光芒更盛。

“看来东方明珠也并非毫无反应。”他淫笑着,猛地用力,将林薇薇推倒在冰冷的、铺着天鹅绒的石台上。沉重的礼服裙摆被粗暴地掀开,堆叠在腰间,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和纯白色的丝质内裤。

周围的宾客发出压抑的兴奋低呼,目光灼灼。

公爵俯下身,像研究一件新奇玩具。他伸出手指,隔着内裤,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勾勒、按压。林薇薇的身体在屈辱的刺激下本能地绷紧、扭动,但那小腹深处的粘稠涌动感却像被点燃的引信,疯狂地奔涌、汇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湿润感正在下身弥漫开来,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哦?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公爵显然也察觉到了那份湿意,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兴奋。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公爵眼中闪烁着施虐的兴奋光芒,他不再满足于抚摸。粗暴的撕裂声接连响起!那双保养得宜却充满力量的手,将林薇薇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繁复高定礼服连同内衬狠狠撕成碎片,如同丢弃垃圾般扔下石台。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躯体,白皙的肌肤在幽暗光线下如同莹润的珍珠,微微颤抖着。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和兴奋的赞叹。

“完美…这才是真正的祭品。”公爵赞叹着,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划过她颤抖的乳尖,捏住那娇嫩的蓓蕾狠狠一拧!尖锐的疼痛让林薇薇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弓起,但小腹深处那股粘稠的涌动感却奇异地与之共振,带来一丝隐秘的、不合时宜的酥麻。公爵的手继续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那里早已因为恐惧、屈辱和那莫名涌动的活性而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他满意地低笑,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吮吸。

但这仅仅是前戏。公爵拍了拍手,两名侍从抬上一个沉重的橡木箱,打开后,里面是闪着寒光的各种精致刑具:带着细密倒刺的皮鞭、小巧却咬合力惊人的乳夹、冰冷的金属夹子、还有形状怪异的细针。

“仪式需要更…深刻的烙印。”公爵微笑着,拿起那根带着倒刺的皮鞭。

林薇薇被粗暴地翻转,双手被冰冷的金属镣铐高高吊起,固定在石台中央一个特制的刑架上,被迫踮起脚尖,以最屈辱的站立姿态完全暴露。当第一鞭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时,剧烈的痛楚让她发出凄厉的尖叫!皮肤瞬间皮开肉绽,火辣辣地灼烧。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那股蛰伏在体内的冰冷活性猛地被点燃!痛楚的神经信号仿佛被强行扭曲、转化,一股汹涌澎湃的、远超正常阈值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 这次的尖叫变了调,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扭曲的欢愉。鞭痕如同燃烧的烙印,带来毁灭性痛苦的同时,也点燃了毁灭性的高潮!她身体剧烈地痉挛,双腿间一股温热的、晶莹的、散发着少女气息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公爵和宾客们看到她痛苦中夹杂高潮的反应,更加兴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乳夹狠狠夹住她挺立的蓓蕾,冰冷的金属夹子咬住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每一次新的痛苦,都精准地转化为一次更强烈、更扭曲的高潮!林薇薇的意识在痛苦与狂喜的漩涡中沉浮,每一次鞭挞都让她喷涌出更多爱液。渐渐地,少女的气息逐渐转变为奇异的麝香,随着每一次高潮,那异香也更加浓郁,而那晶莹的液体中,黑色也伴随着香气越来越多,如同墨汁滴入清水,缓慢晕染。

公爵丢下鞭子,欣赏着眼前遍布鞭痕、夹痕,肌肤红肿、渗血的“杰作”。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般,沿着她背脊上新鲜的伤口一路舔舐而上,混合着血腥与汗水的咸腥味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绕到前方,无视她屈辱的泪水,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进去!粗糙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舔舐着她饱受摧残的敏感花瓣,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电流般的快感。

“不…不要…”林薇薇徒劳地扭动,但身体深处那被舔舐带来的剧烈刺激,混合着刑伤转化的快感,再次将她推上崩溃的巅峰!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这一次,黑色更加明显,几乎占据了小半,与血液混合在一起,被公爵贪婪地吞咽下去。他抬起头,嘴角沾着血丝和带着黑丝的爱液,眼中是餍足和更深沉的欲望。“多么…独特的滋味。”

公爵解开了刑架的束缚。林薇薇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来,但立刻被公爵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天鹅绒上。没有任何前戏,他撕裂了她最后的屏障,挺腰狠狠贯入她饱受蹂躏的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紧随其后的,是那被强行转化的、汹涌澎湃的快感狂潮。公爵在她身上粗暴地冲撞,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小腹、胸口,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和体内更激烈的快感涌动。她的爱液在反复的极端高潮中不断喷涌,颜色变得越来越深,紫黑色开始从她娇嫩的阴户内部蔓延开来,如同被污染的花瓣。

公爵在剧烈的冲撞和施虐中达到了高潮,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射入她体内深处。就在他高潮的瞬间,不止是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与此同时林薇薇的爱液也随之通过阴茎进入了公爵的体内,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痹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间从被林薇薇爱液浸润的接触点蔓延至他全身!公爵的动作猛地僵住,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惊愕和不受控制的恐惧。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除了呼吸和眼球,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非人的光芒。那股在她体内涌动、随着每一次痛苦高潮而壮大的冰冷活性,此刻彻底苏醒!她不再是待宰的羔羊。她猛地翻身,将麻痹的公爵压在身下!公爵的手还下意识地掐在她腰肢上,表面上看,似乎是公爵在掐着她的腰,粗暴地上下动作,如同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但实际上,是林薇薇在控制!她操控着公爵麻痹的身体,让他那双曾施加暴力的手“主动”掐住自己的腰肢,而她自己则疯狂地上下起伏套弄着公爵那尚未软化的凶器!

“呃…啊…”公爵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屈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背叛”,感觉到林薇薇冰冷而充满力量的动作带来的强烈刺激,却无法反抗分毫!这份彻底的失控感比任何鞭打都更让他恐惧。而林薇薇,在操控与被侵犯的双重刺激下,迎来了更猛烈的高潮!紫黑色的阴户剧烈收缩,喷涌出大量粘稠、颜色已接近墨色的爱液,浇淋在两人交合处。公爵的身体也在这屈辱的操控下被迫再次达到高潮,浑浊的液体混合着林薇薇的黑液流淌。

林薇薇并没有停止动作。她一边继续操控着公爵的身体在自己体内粗暴抽送,一边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石台下那些看得津津有味、呼吸粗重的宾客们。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通过公爵麻痹的喉咙,发出一个清晰、冰冷、不容置疑的命令,声音不大,却如同钢针扎入每个兴奋大脑的核心:

“你们…都来…享用她…”

公爵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开合,吐出这恶魔般的指令。

一瞬间,整个“至高之座”的气氛被点燃到了极致!宾客们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和喘息,被爱液散发的异香所影响的宾客们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纯粹的兽欲和施虐快感彻底吞噬。男人们粗暴地推开或拉扯开自己带来的“伴侣”,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争先恐后地爬上冰冷的石台!

林薇薇松开对公爵腰部的控制,让他瘫软在自己身下,却依然保持着他插入的姿态,像一个固定的锚点。她张开双臂,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迎向汹涌而来的兽群。第一个扑上来的男人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将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狠狠塞了进去!另一个男人则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将沾满污秽的手指甚至自己的器物粗暴地捅入她仍在流淌黑液的紫黑色阴户!

第三个、第四个…石台变成了疯狂的交媾祭坛。男人们粗暴地轮番侵犯着她的嘴、她的阴户、甚至试图进入她刚刚遭受鞭笞的后庭。每一次粗暴的插入、每一次肮脏的舔舐、每一次野蛮的啃咬,都伴随着林薇薇身体剧烈的痉挛和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呜咽。她紫黑色的阴户如同永不枯竭的泉眼,喷涌出更多粘稠的、颜色越来越深的黑色爱液。这些黑液,随着每一次插入、每一次射精、每一次舔舐,疯狂地涌入侵犯者的口腔、尿道、生殖道,甚至通过微小的伤口侵入他们的血液!

女人们尖叫着,有的扑上来撕咬林薇薇正汩汩喷出黑色乳汁的乳头,有的用指甲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划出新的血痕,有的则直接骑在她脸上,将下体狠狠压上去摩擦,贪婪地汲取那散发着奇异诱惑力的黑液。侍从们也加入了这场狂欢,他们撕扯开宾客带来的“伴侣”,如同野兽般在石台边、在角落、在任何一个地方开始了疯狂的媾和。整个大厅彻底沦为混乱的、弥漫着血腥、精液与黑色爱液气息的欲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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