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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灰,蛋碎为尘》中文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7100 ℃

我叫李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男生,学计算机,成绩平平,长相清秀,扔进人群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可从我遇见林雪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彻底变了轨迹。

林雪是我们学校服装表演专业的校花。大一新生晚会上,我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走上舞台,像一团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她身高一米七八,修长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大波浪长发随着步伐摇曳,像海浪拍打着我的心。她的腰细得仿佛一手就能圈住,胸前的曲线饱满挺翘,臀部圆润紧实,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她的脸美得像个梦,眉眼间带着天然的魅惑,笑起来却纯净得像天使。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她偷走了,只剩一个念头:这辈子,我要为她活着。

从那天起,她成了我心中的女神。我开始偷偷关注她的一切。她的课表、她的社团、她爱吃的餐厅,甚至她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我都了如指掌。我加了她的微信,鼓足勇气发了一句“学姐好,我是大一的李然”,她回了个微笑表情,我激动得一整晚没睡。那段时间,我每天刷她的朋友圈,点赞她的每条动态,哪怕只是一张风景、一杯咖啡,我都会点个红心,心里默念:雪姐,你真美。

我知道,像我这样的男生,在她眼里可能连影子都算不上。她是天上的月亮,我是地上的泥。可我不在乎,只要能为她做点什么,我就满足了。于是,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接近她。

大二时,她加入了学校模特队,经常参加服装表演。我听说她们训练辛苦,就主动跑去帮忙。搬道具、订外卖、整理场地,我什么都干,只为多看她一眼。有一次,她穿着紧身表演服走下台,笑着对我说:“小然,谢谢你,辛苦了。”那一刻,我像是被天使点名,魂儿都飞了。那天晚上,我在宿舍反复回想她那句话,嘴角咧得像个傻子。

为了她,我开始省吃俭用。她的生日快到了,我攒了三个月的生活费,买了一条她喜欢的某品牌项链,价格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送礼物那天,我挑了她训练完的时间,鼓起勇气递给她。她接过来,笑了笑,说:“哇,小然你真有心。”她没戴那条项链,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什么大事。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收了十几份礼物,我的项链估计只是她柜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件。

可我不在乎。只要她开心,我的付出就有意义。我开始更卖力地为她做事。她要参加全国大学生服装设计大赛,我帮她查资料、整理灵感板,熬夜改PPT;她训练脚扭了,我跑遍半个城市买药膏;她随口说想吃城东的网红蛋糕,我早上五点去排队,只为买到最新鲜的那一块。每次她笑着说“谢谢”,我就觉得自己离她近了一步。

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的身边,永远不缺人。训练场外,总有不同的男生送水送饭;她的朋友圈评论区,点赞的头像里总有陌生的男号。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她那么美,谁不喜欢她呢?可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模特队的另一个女生笑着说:“林雪的舔狗多得都能组个连了。”我愣住了,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只是她众多“追随者”中的一个。

我试着不去想这些,继续为她付出。可她的态度越来越随意。我给她发消息,她要么不回,要么隔几天甩一句“忙”。有一次,我帮她改了一整晚的表演视频,第二天发给她,她只回了句“哦,行”。我看着那两个字,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但我放不下她。她的美、她的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我开始更疯狂地讨好她,想证明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听说她喜欢高档餐厅,就咬牙请她吃饭,花光了半个月的生活费;她随口说想看新电影,我立刻买了最好的座位,把票双手奉上。她每次都笑着接受,却从没主动找过我。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是暑假前,模特队办了一场校外表演活动。活动结束后,她们一群人说要去KTV庆祝,我厚着脸皮跟了过去。那晚,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裙,曲线毕露,坐在包厢中央像个女王。她的笑声、她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坐在角落,默默看着她,心里既甜又苦。

唱到一半,她突然朝我招手,笑着说:“小然,过来,陪我唱首歌。”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赶紧走过去。她递给我一只麦克风,挑了首情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她选中了,整个人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幸福里。她的声音软糯动听,眼神偶尔扫过我,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暧昧。唱完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凑近我耳边说:“小然,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点头。KTV散场后,她带我去了她租的公寓。我像个木偶一样跟在她身后,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进门后,她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换了件轻薄的睡裙。那一刻,我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她的美——大波浪长发散在肩上,细腰和饱满的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她坐在我旁边,笑着问:“小然,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我咽了口唾沫,点头说:“雪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她笑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然后,她开始“调教”我。

她让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跪在地上帮她按摩脚,比如学狗叫逗她开心。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但还是照做了,因为我怕她不高兴,怕她讨厌我。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掌控的快感,笑着说:“小然,你真听话。”我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既羞耻又满足——至少,她在关注我。

那天晚上,她没让我碰她,只是让我陪她聊天到深夜。她讲了很多她的故事,讲她怎么从小镇考到这里,讲她怎么成为校花,讲她有多讨厌那些只看她外表的男人。我听着,觉得她终于向我敞开了心扉。可她说到最后,突然冷不丁地问:“小然,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很美,很优秀,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她笑了,笑得有点嘲讽,说:“是吗?那你知道吗,我身边像你这样的男生,至少有十个。”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心碎了一地。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十个?十个像我一样的男生?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至少在她眼里有点分量,可现在,她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我只是她众多“狗”中的一条。我的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痛得让我喘不过气。我想反驳,想问她为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更让我害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勇气生气。我看着她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戏谑和掌控,我的心底升起一种更深的卑微。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只是她身边的一条狗,我也愿意。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低声说:“雪姐,我知道我不如别人,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我愿意做你最忠诚的那一个,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歪着头看我:“哦?最忠诚?那你说说,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脑子一片混乱,像是被她的话牵着走,脱口而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雪姐,我发誓,我会比他们都听话,比他们都努力,我会做你最听话的……贱狗!”说出“贱狗”两个字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脸烧得像火烧,可我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保证,我会是最忠诚的那一个!”

她听完,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曲线随着笑声起伏,看得我心跳加速。她拍了拍我的脸,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满意:“小然,你可真有意思。贱狗?这个称呼我喜欢。”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是在审视我:“不过,忠诚可不是嘴上说说就算的。我得考核考核你,看你是不是真有资格做我的狗。”

我愣住了,心跳得更快了,紧张又期待地问:“考核?雪姐,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做到!”

她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烟雾从她红唇间袅袅升起,她的眼神透过烟雾看向我,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魅惑。她翘起二郎腿,睡裙的边缘微微上滑,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左手夹着烟,右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手心向上,五指缓慢地做着抓握的动作,像是在召唤什么。她轻声说:“来,小然,脱光衣服,把你的狗卵子放上来。”

我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雷劈中。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每个字都像刀子,割得我心惊肉跳。我看着她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看着她手指间缓缓升起的烟雾,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恐惧、激动交织在一起,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拳头。可更让我害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回应她——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雪姐,我……”她轻轻哼了一声,打断我,眼神变得冷冽:“怎么?刚说要当最忠诚的贱狗,现在就怕了?”她吐出一口烟,笑得像个女王:“小然,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选。”

我咬紧牙关,心里的挣扎像是两股力量在撕扯。一边是理智在喊,让我逃,告诉我这太疯了;另一边却是对她的迷恋,那种让我愿意为她粉身碎骨的冲动。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她的笑、她的每一个动作。最终,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声说:“雪姐,我听你的。”

我站起身,手抖得像筛糠,一件件脱下衣服。外套、T恤、裤子……直到最后一件内裤滑到脚踝,我站在她面前,赤裸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灯光下,我的身体暴露无遗——十七厘米的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完全呈现在她眼前。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烧遍全身,可我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她。

她靠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右手依然搭在膝盖上,五指缓缓抓握,像在等待什么。她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到我下身,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哟,小然,不错嘛,比我想象中……有料。”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戏谑:“来吧,狗狗,把你的卵子放上来,雪姐看看你有多忠诚。”

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但还是咬牙半蹲下来,摆出马步的姿势,一点点挪向她。每一个动作都像在耗尽我的勇气,我的心跳声大得像是擂鼓。终于,我挪到她面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睾丸垂到她右手的手心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羞耻、紧张、激动交织在一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就在我以为她会轻轻摩挲,或者继续调笑时,她的手掌猛地合拢,像一只钢爪般死死攥住我的睾丸,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们碾成齑粉。没有一丝预兆,没有一丝余地,她的五指像铁箍一样收紧,指甲几乎嵌入皮肤。我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刀,从下身直刺大脑,撕裂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张开嘴想喊,却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野兽。

她的手指不仅握紧,还在缓慢地旋转、挤压,像是在故意碾磨每一寸脆弱的组织。我感觉自己的睾丸被她捏得变形,像是被挤压到极限的果实,随时都会爆裂。疼痛不是单纯的刺痛,而是一种深邃的、吞噬一切的折磨,像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像烈焰在体内燃烧。我的腿抖得像筛糠,肌肉痉挛得几乎要撕裂,汗水像瀑布一样从额头滑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哈哈,小然,你看,这破玩意儿多脆弱!”她一边用力捏着,一边笑着,语气里满是轻蔑和残忍。她靠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右手却像一台冷酷的机器,持续施加压力:“男人啊,总觉得自己多了这俩东西就多了点底气,可在我眼里,这就是个笑话。轻轻一捏,你就得跪下求我,啧啧,多好玩!”

她的五指时而收紧到极致,像要将我的睾丸捏爆,时而稍稍放松,让我以为痛苦会减轻,却又立刻加倍碾压回去。她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细微的血痕,每一次挤压都伴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像是被她完全掌控的玩偶,每一秒都在生死边缘徘徊。疼痛让我连呼吸都成了奢望,我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吸不到一口完整的空气。

“雪姐……求你……我不行了……放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魂。我想求饶,想喊停,可她只是冷笑一声,手指猛地一拧,像在拧一块破布。我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像是被掐断的琴弦。我的腿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能靠着本能保持半蹲的姿势,无法站起,也无法坐下,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

“求我?小然,你不是说要当最忠诚的贱狗吗?”她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眼神里带着一种冷酷的愉悦:“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狗被捏得满地打滚的样子了。你知道吗?这种痛苦的表情,这种无助的求饶,简直比什么都让我满足。你看你现在,抖得像只被淋湿的小狗,脸都白了,多可爱!”

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钻进我的耳朵,却盖不过下身传来的剧痛。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理智早已被痛苦撕碎,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绝望。我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为什么要说出“贱狗”那种话?可更让我恐惧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还在乎她的目光,害怕她厌弃我,害怕她不要我。她的美、她的笑、她的每一个动作,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灵魂,让我宁愿承受这种折磨,也不愿失去她。

时间像是被拉长成了永恒,每一秒都像一把刀在凌迟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睾丸已经被她捏得不成形,像是被碾碎的烂泥,每一次她的手指加力,我都觉得自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像被潮水吞没。我想喊,想求她放过我,可我的喉咙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一只被踩断脊梁的狗。

她却像是乐在其中,手指的力道没有一丝减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的五指像一台精密的刑具,时而碾压,时而拧转,时而猛地一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击中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笑着,语气里满是对男性的蔑视:“小然,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男人觉得自己多了这俩破玩意儿就多了点尊严。可你看,现在呢?还不是得乖乖让我捏在手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啧啧,我真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我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疼痛像一张巨网,将我整个人网住,拖进无底的深渊。我的腿抖得像是随时会断裂,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淌过我的脸。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撕碎,每一次她的挤压,都像是在碾碎我的尊严、我的意志、我的存在。我想死,想让这一切结束,可她的手却像铁链一样锁住我,让我连昏厥的权利都没有。

十分钟,整整十分钟,她没有一刻松手。她的手指像是永动机,持续施加着毁灭性的压力,我的身体早已超过了承受的极限。终于,在她又一次猛地收紧五指时,我的眼前彻底陷入黑暗。剧痛像一颗炸弹,在我的意识里炸开,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最后的惨叫,就被直接捏晕了过去,身体软塌塌地倒在地板上,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当我醒来时,身体像被碾碎后重新拼凑,酸痛与虚弱如影随形。我躺在她公寓的地板上,头昏沉得像是灌了铅。灯光刺眼,我眯着眼,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却感到下身一阵异样的冰凉与束缚。我低头一看,心脏猛地一缩——一个不锈钢贞操锁紧紧箍住了我的阳具,冷硬的金属将它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压得几乎看不见形状,只剩两颗饱满的睾丸孤零零地垂在胯间,像被刻意展示的耻辱标记。

我愣住了,羞耻与恐惧像潮水般涌来。我想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被一条细绳松松地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她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醒了?小然,雪姐给你准备了份小礼物,喜欢吗?”

我抬起头,看见她倚在沙发上,换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裙,曲线毕露,像暗夜中的女王。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眼神戏谑地扫过我的下身。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嗓子干得像被火烧,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她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别紧张,这锁是雪姐的专属标记,证明你是我的狗。从今往后,你的命根子得听我的,知道吗?”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木然地点头。她的笑像毒药,甜美却致命,让我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她拍了拍我的脸,直起身说:“好了,起来吧,雪姐带你去个好地方。今晚有场聚会,你得好好表现。”

我被她牵着,像只听话的狗,跌跌撞撞地跟在她身后。她递给我一件薄薄的衬衫和一条宽松的裤子,遮住那冰冷的贞操锁,却掩不住我内心的羞耻。我们坐上她的车,驶向城郊。夜色深沉,车窗外的灯光一闪而过,我的脑海却全是她捏我睾丸时的冷笑,那种痛楚像烙印,烧得我心惊肉跳。我想问她要去哪儿,可她的侧脸冷艳如冰,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车停在一座郊外别墅前,灯火通明,隐隐透出一种诡秘的奢靡。林雪牵着我走进大门,穿过雕花长廊,直下地下室。地下室装修得华丽异常,水晶吊灯洒下柔光,猩红地毯铺满地面,四面墙上嵌着精致的金属架子,架子上挂着锁链与镣铐,像专门为囚禁设计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让人不安的压迫感。

地下室里已有两个人,两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赤裸着站在中央,皮肤紧实,肌肉线条分明,像体校的学生。他们年纪不大,二十出头,脸上却带着一种麻木的顺从。他们的下身毫无遮掩,两根粗大的阳具晃来晃去,睾丸饱满得像是故意展示的战利品。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贞操锁,心底涌起一阵自卑与屈辱——他们自由而张扬,而我却被金属囚禁,像个被阉割的奴隶。

林雪拍了拍手,笑着说:“哟,都到齐了。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好狗狗,今晚得让雪姐满意。”她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戏谑:“小然,学着点,这两位可是雪姐的‘老朋友’,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两个男人一言不发,低头走向墙边的架子,自觉地让锁链铐住手腕,背靠着墙,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林雪朝我扬了扬下巴:“去吧,小然,那边有你的位置。”我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却还是咬牙挪到第三面墙前,任由她用锁链扣住我的双手。冰冷的金属咬着皮肤,我的贞操锁在胯间沉甸甸地坠着,像在提醒我的卑微。三面墙,三个男人,像被供奉的祭品,等待未知的命运。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衬衫,气势凌厉,眼神如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林雪立刻迎了上去,笑得娇媚,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说:“阿霆,你来啦。”他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我们三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在打量三只待宰的羔羊。我心底一寒,猜到他就是林雪的男友,那个她从不提起却让我嫉妒到发狂的存在。

他们没再看我们一眼,直接在地下室中央的沙发上缠绵起来。林雪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交织,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盯着他们,脑子里一片混乱,嫉妒、羞耻、渴望混杂在一起,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贞操锁狭小的空间挤压着我的阳具,胀痛得像要炸开,我咬紧牙关,却忍不住低哼出声。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的阳具硬得像旗杆,高高挺起,睾丸紧缩,像在无声地抗议这屈辱的场景。

林雪和阿霆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半个小时过去,他却没有丝毫疲态。林雪突然娇笑着说:“阿霆,玩点刺激的吧?这些狗狗,看得都硬了,不惩罚一下可不行。”阿霆冷哼一声,起身走向我们,眼神像刀锋般锋利。他停在我们面前,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说:“一人十脚,赏你们点乐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皮鞋已经狠狠踢向我的睾丸。剧痛像闪电劈中,我惨叫一声,身体本能地蜷缩,却被锁链死死拉住。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铁锤砸在最脆弱的地方,我的睾丸像是被踢得变形,痛得我眼前发黑。贞操锁的金属边缘随着撞击嵌入皮肤,火辣辣的刺痛让我几乎窒息。我听见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在惨叫,他们的睾丸毫无遮挡,承受着更直接的摧残,每一脚都让他们抖得像筛糠,汗水淌了一地。

十脚踢完,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几个来回,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锁链咬着腕骨,火烧般地疼。林雪拍手娇笑:“阿霆,你看他们抖得多可爱!再来点呗?”阿霆没说话,只是冷冷一笑,回到她身边,继续他们的缠绵。我的视线模糊,脑子里却全是她的笑脸,那么美,那么残忍,像一朵带刺的罂粟,让我甘愿沉沦。

终于,阿霆在林雪的娇吟中结束了。他起身,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眼神扫过我们三个,带着一种猎人审视猎物的冷酷。林雪倚在他怀里,笑着说:“阿霆,这两只老狗,玩腻了吧?给小然留个教训,让他知道做雪姐的狗得有多忠诚。”

阿霆点了点头,走向旁边的两个男人。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不敢反抗。他抬起脚,精准而凶狠地踩向他们的睾丸,一下、两下……惨叫声响彻地下室,像屠宰场里的哀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睾丸在重压下变形,血丝渗出,他们的身体抽搐着,最终瘫软在锁链中,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我吓得魂飞魄散,贞操锁下的阳具早已软了下去,睾丸却还在隐隐作痛。林雪走过来,俯下身拍了拍我的脸,笑得温柔却让人心寒:“小然,你看,雪姐对你多好,没让你像他们一样。你得记住,只有最忠诚的狗,才能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我颤抖着点头,嗓子干得发不出声。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贞操锁,轻轻一按,金属的冰冷让我打了个寒颤。她直起身,挽着阿霆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里只剩我一个,锁链咬着我的手腕,贞操锁囚着我的欲望,睾丸的剧痛像潮水,一波波吞噬我的意志。

那一刻,我的心碎成了尘。一念成灰,我甘为她奴,甘为她尘,却不知,这条路,早已无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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