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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特篇(二),小正太们的夏日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0:07 5hhhhh 4630 ℃

警车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着刺眼的光,爸爸抱着瑟瑟发抖的堂哥快步钻进警车,我和三个小朋友还有小妹妹也挤了进去。一路上,堂哥把头埋在爸爸怀里,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声都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穿背带裤的男孩用没受伤的手紧紧攥着堂哥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哥哥,对不起,我们没保护好你。”​

到了医院急诊室,刺眼的白光把堂哥脸上的泪痕照得格外清晰。护士先拿来生理盐水,小心翼翼地给堂哥清理脚丫上的沙砾和划痕。棉签碰到脚背的烫伤处时,堂哥疼得瑟缩了一下,爸爸立刻握紧他的手:“忍一忍,清理干净才不会发炎。” 护士轻声安慰:“小朋友别怕,姐姐轻点弄。” 她用沾了药水的纱布轻轻覆盖在烫伤处,冰凉的触感让堂哥的颤抖稍微缓和了些。​

接着医生过来检查鸡鸡上的伤口,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破损的水泡,堂哥 “嘶” 地吸了口冷气,眼泪又涌了上来。“这里得涂些烫伤膏,再用无菌纱布包好。” 医生的声音很温和,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最近别碰水,穿宽松的裤子,避免摩擦到伤口。” 爸爸在一旁仔细记着注意事项,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

处理完伤口,堂哥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三个小朋友趴在床边,眼圈红红的。扎羊角辫的男孩掏出皱巴巴的草莓贴纸,小心翼翼地贴在床头:“小哥哥,这个给你,就像我在陪着你一样。”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都怪我们不好,明明说要保护你,却被他们推倒了。”​

穿背带裤的男孩摸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眼泪啪嗒掉在床单上:“我要是再有力气点就好了,就能把他们打跑了。” 最小的男孩拉着堂哥没受伤的手,小手抖个不停:“小哥哥,你的脚还疼吗?你的…… 那个地方也很疼吧?” 他想说 “鸡鸡”,却又不好意思,憋了半天只说出 “那个地方”。​

小妹妹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递到堂哥嘴边:“吃颗糖就不疼了,妈妈说甜的东西能治伤心。” 堂哥含着糖,眼泪却流得更凶了,不是因为疼,而是看着眼前这些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孩子,明明自己也受了伤,却还一心想着安慰他,心里又暖又酸。​

爸爸出去给堂哥拿药时,我坐在床边帮他掖了掖被角。穿背带裤的男孩突然 “哇” 地哭出声:“我们拍的照片还在手表里,本来想明天发给小哥哥的,现在他却躺在这里……” 扎羊角辫的男孩也跟着哭起来:“都怪我们非要去礁石区,不然就不会遇到坏人了。”​

堂哥伸出没输液的手,轻轻摸了摸他们的头,声音沙哑:“不怪你们,是我自己不小心……” 话没说完就被穿背带裤的男孩打断:“怪我们!我们答应过要保护你的!” 三个孩子互相看着,眼泪流得更凶了,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药水味和淡淡的哭声。​

爸爸拿着药回来时,看到这一幕,眼圈又红了。他把烫伤膏放在床头柜上,蹲下来对孩子们说:“你们已经很勇敢了,刚才在海滩上,你们为了保护哥哥都受伤了,这就很棒了。” 他挨个擦掉孩子们的眼泪,“现在我们要一起帮哥哥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孩子们点点头,用袖子抹着眼泪。穿背带裤的男孩突然说:“明天我把我的奥特曼带来给小哥哥,奥特曼能打跑所有坏人,也能让伤口快点好。” 扎羊角辫的男孩跟着说:“我带绘本过来读给小哥哥听。” 最小的男孩则说:“我每天都来给小哥哥的伤口吹吹,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

“对了,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仿佛才想起来这回事,小女孩开口问道。

“我……我叫奈特。”​

奈特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浅浅的笑,眼里的恐惧渐渐被温暖取代。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他缠着纱布的脚丫和被被子盖住的下身,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身边这些小小的身影,却像一束束光,驱散了傍晚那场噩梦带来的阴霾

第二天一早,病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三个小弟弟和小妹妹拎着装满 “宝贝” 的袋子,踮着脚尖走了进来。穿背带裤的男孩怀里抱着个半旧的奥特曼玩偶,扎羊角辫的男孩胳膊下夹着本厚厚的绘本,最小的男孩手里攥着颗用彩纸包着的糖果,小妹妹则捧着一小束路边摘的野菊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

“奈特哥哥,我们来啦。” 穿背带裤的男孩把奥特曼放在床头,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吵到堂哥休息。奈特刚睡醒,脸色比昨天好看了些,看到他们进来,虚弱地笑了笑:“你们来啦。”

几个孩子围到床边,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被子盖住的下身和露在外面的脚丫上。穿背带裤的男孩犹豫了一下,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小声说:“我们看看伤口好点没。” 奈特点了点头,任由他们查看。

脚丫上的纱布已经换过新的,但透过薄薄的纱布,还是能看到脚背红肿的轮廓,昨天被烫伤的地方更是隐约透着深色的印记。当看到被纱布轻轻裹着的鸡鸡时,孩子们更是急得直皱眉 —— 虽然没直接看到伤口,可周围的皮肤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比昨天并没有好转多少。

“怎么还是这么红呀?” 小妹妹瘪着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手里的野菊花都忘了递出去。最小的男孩凑近了些,小眉头皱成个疙瘩:“是不是还很疼呀?”

三个小弟弟也急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让那片红肿快点消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扎羊角辫的男孩先想出个主意,他蹲在床边,对着奈特的鸡鸡鼓起腮帮子轻轻吹气,像吹生日蜡烛似的:“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说不定还能消肿呢。”

他吹了一会儿,换最小的男孩上前,小家伙学着样子使劲吹气,小脸都憋红了,可那片红肿丝毫没有变化。“好像没用呀。” 他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

穿背带裤的男孩是几个孩子里最大的,他把奈特轻轻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小手轻轻拍着奈特的后背,像哄小宝宝似的柔声安慰:“奈特哥哥别担心,我们肯定有办法让它好起来的。” 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奈特的鸡鸡,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我妈妈说揉一揉能促进血液循环,说不定这样就能快点消肿了。”

奈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弟弟暖暖的体温和胯下那轻柔小手的动作,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知道弟弟是真心想帮他,这份笨拙却真诚的关心,比任何药物都更能抚慰伤痛。

小妹妹把野菊花插进床头柜的空瓶子里,又掏出块干净的手帕,蘸了点温水,轻轻擦拭堂哥露在外面的脚丫:“我帮你擦擦脚,干净了就好得快。” 扎羊角辫的男孩翻开绘本,指着上面的图画轻声念起来:“你看这只小兔子,受伤了之后每天都有人陪它说话,很快就好啦。” 最小的男孩则剥开糖纸,把糖果塞进奈特的嘴里:“吃点甜的,就不觉得疼了。”

奈特含着糖,感受着嘴里的甜味和身边孩子们的温暖,伸手摸了摸穿背带裤男孩的头,又揉了揉小妹妹的头发,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坚定的力量:“谢谢你们呀。你们看,有这么多人帮我,我的脚丫和鸡鸡肯定能快点好起来的,说不定过几天就能跟你们一起去海滩玩了。”

孩子们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穿背带裤的男孩停下揉搓的手,用力点头:“对!肯定能好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拍好多好多照片。” 病房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孩子们认真的脸上,也照在奈特带着笑意的嘴角,仿佛在预示着伤痛终将过去,温暖总会如期而至。

奈特只是稍微动一下,脚丫和下身就传来阵阵刺痛,行动十分不便。几个孩子看在眼里,主动承担起照顾他的任务,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里。​

到了上厕所的时间,穿背带裤的男孩和扎羊角辫的男孩一左一右架着奈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扶他下床。奈特每走一步,眉头就皱一下,脚刚沾地就疼得倒吸冷气。“慢点慢点,别急。” 两个小弟弟压低身子,几乎是半托半抱地把他挪到卫生间。​

卫生间里空间狭小,小妹妹早就提前把马桶盖掀开,见堂哥站定,她踮起脚尖,伸出小手轻轻扶着奈特的鸡鸡,对准马桶口,小声说:“小哥哥,对准啦,别尿到外面了。” 奈特红着脸点点头,在三个孩子的 “护送” 下,才勉强完成排尿。结束后,最小的男孩还递上纸巾,笨拙地帮他擦了擦。​

中午护士来换过纱布,说伤口恢复得还不错,孩子们便琢磨着帮奈特擦擦澡,“清爽了好得更快”。他们找来盆和毛巾,倒了些暖水,还特意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才放心。​

奈特被扶到椅子上坐好,穿背带裤的男孩拿起毛巾沾了水,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后背。毛巾划过皮肤时,奈特舒服地叹了口气。扎羊角辫的男孩负责擦胳膊和胸口,边擦边念叨:“医生说要保持干净,这样细菌就不会来捣乱了。” 最小的男孩则蹲在地上,轻轻擦拭奈特没受伤的那只脚丫,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轮到擦鸡鸡时,几个孩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妹妹自告奋勇:“我来我来,我轻点擦。” 她学着大人的样子,把双手在暖水里泡了泡,然后轻轻捧住奈特的鸡鸡,想帮他擦去周围的汗渍。​

“啊!” 刚碰到伤口附近,奈特就疼得叫出了声,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白了几分。小妹妹吓得赶紧收回手,愣愣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掌心,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 正好爸爸提着饭盒走进来,听到叫声赶紧冲过来,看到卫生间里的场景,又摸了摸盆里的水,立刻明白了。“伤口不能沾水啊!” 他赶紧拿过干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奈特擦干下身,又查看了一下伤口,幸好只是沾了点水,没造成太大影响。​

“你们的心意是好的,但伤口碰水会发炎的。” 爸爸蹲下来,耐心地给孩子们解释,“以后擦澡要避开伤口,或者叫护士阿姨帮忙,知道吗?” 孩子们低着头,小声应着,刚才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脸上满是懊恼。​

奈特看着他们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忍着疼笑了笑:“没事的,我知道你们是想帮我。” 他伸出手,摸了摸小妹妹的头,“不怪你,是我自己太怕疼了。”​

爸爸把孩子们推出卫生间,自己动手帮奈特简单擦拭了一下没伤口的地方,又重新换了纱布。出来时,看到几个孩子还站在原地,像做错事的小猫,爸爸忍不住笑了:“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多注意就行。来,看看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他打开饭盒,里面是香喷喷的鸡蛋羹,“给小哥哥补补,好得快。”

接下来的两天,病房里热闹了不少。

奈特恢复得很快。

过了两天,奈特试着把脚往地上放,竟没再像之前那样钻心地疼。他垂眼瞧着那只脚,脚趾轻轻蜷了蜷,又慢慢舒展开,脚背跟着微微拱起,之前肿得发亮的地方消下去不少,露出原本细腻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连趾缝里的嫩肉都看得清楚。他试探着晃了晃脚,脚踝转动时,脚跟处的薄皮跟着轻轻动,像片刚抽芽的嫩叶。

扎羊角辫的男孩正蹲在床边捡掉的积木,眼尖瞥见他动脚,手里的积木 “啪嗒” 掉在地上也顾不上,膝盖蹭着地板挪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奈特的脚背。他眨了眨圆眼睛,伸出食指,指尖先在奈特脚边的床单上点了点,才小心翼翼地落在脚心上,轻轻戳了下:“奈特哥哥,你的脚不肿啦!”

穿背带裤的男孩听见动静,从椅子上滑下来,凑过来时还带倒了小凳子。他扒着床沿探头看,手指勾了勾奈特的脚趾头 —— 那脚趾蜷着时像串饱满的豆荚,被他一勾,又乖乖舒展开,趾甲盖粉粉的,边缘还带着点嫩白。“真的好啦!” 他咧着嘴笑,露出两颗刚长齐的门牙,“前几天还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呢。”

小妹妹也挨着床边站定,小手背在身后,踮着脚看了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奈特的脚弓。那处皮肤软乎乎的,被她一蹭,奈特的脚不自觉地缩了缩,她立刻收回手,抿着嘴笑:“哥哥的脚暖暖的,像揣了个小暖炉。”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穿背带裤的男孩忽然把拇指按在奈特的脚趾缝里,轻轻往两边拨了拨。奈特 “唔” 了一声,脚往回缩了半寸,脚趾却下意识地蜷起来,把他的拇指夹在了中间。男孩眼睛一亮,索性把整个手掌拢上去,指尖在趾缝间慢慢划着圈,像在拨弄琴弦。

扎羊角辫的男孩见了,索性把注意力落在了脚心。他先用指腹在脚心轻轻按了按,感受着那片皮肤下微微的起伏,随即弯起手指,用指节在脚心画起了小圆圈。他的指甲刚剪过,边缘磨得圆圆的,划过去时不扎人,只留下一阵酥麻的痒。奈特的脚猛地一颤,脚背绷得紧紧的,连带着小腿都微微抖了起来,他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嘴角却先软下来,漾开点笑意:“别闹…… 痒呢。”

小妹妹看他们玩得热闹,也蹲下身,把脸贴在奈特的脚背上。她的脸颊软乎乎的,带着刚喝过牛奶的奶香,贴上来时,奈特的脚又缩了缩,却被她用小手轻轻按住了脚踝。“哥哥的脚好软呀。” 她小声嘀咕着,伸出舌尖,飞快地在奈特的脚趾头上舔了一下 —— 就像小猫舔爪子似的,轻轻一下就收回来。接着又把舌尖移到脚心,趁奈特没留意,轻轻在脚心凹处点了一下,那点湿软的触感让奈特 “嘶” 地吸了口气,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下,脚猛地往回抽,却被三个孩子牢牢护着。

穿背带裤的男孩眼尖,见小妹妹这样,也跟着低下头,对着奈特蜷着的小脚趾亲了亲,末了又把注意力转向脚心。他伸出舌尖,像小刷子似的在脚心轻轻扫了一下,从脚趾根一直扫到脚弓,那道湿痕顺着皮肤的纹路慢慢晕开,痒意也跟着漫开来。奈特被这一下弄得浑身一麻,笑声里掺了点颤音:“你们这是…… 拿我脚当糖吃呢?”

孩子们正闹得欢,穿背带裤的男孩忽然眨了眨眼,视线不经意扫过奈特的小鸡鸡,小声 “呀” 了一声。其他两个孩子闻声看过去,也都愣了愣,小妹妹忍不住歪着头问:“奈特哥哥,你的小鸡鸡怎么…… 变样子啦?”​

奈特被问得一愣,低头瞥见自己的反应,脸颊 “腾” 地红了,慌忙想拉过被子盖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奈特哥哥的叔叔说过,小鸡鸡变成这个样子是很高兴的意思,奈特哥哥现在很高兴对吧!”穿背带裤的男孩不等奈特回答,直接一脸坏笑的抢答道。

然后小手就立刻吃上了奈特的豆腐,“让我看看哥哥这里好了没有,嘻嘻嘻”

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一把握住了奈特刚刚抬起头的鸡鸡,奈特只觉得茎身传来一股温暖的涌流,男孩看着奈特鸡鸡原本被烟头烫伤的地方,如今也基本上恢复如初。

如此,使得他更加放肆了,两只小手一上一下的同时握住了奈特的整根小鸡鸡,“奈特哥哥,我给你传输热量!”看着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边吃自己的豆腐,奈特欲哭无泪,想阻止却又抵不过脚丫传来的一阵阵痒感。小妹妹看着奈特还空闲的两个蛋蛋,于是两只小手也捏了上去,一只手握着奈特左边的蛋蛋,另一只手握着奈特右边的蛋蛋,“哥哥,上次叔叔说了哥哥这里保存着很重要的东西,如果哥哥康复了的话那这里应该也没事了吧?”

看着这些小孩一脸天真的模样,奈特却在此时觉得他们像是批了羊皮的狼,他刚想用一只手拨开握着自己鸡鸡的那两只小手,刚接近,就感到龟头上传来一丝痛感,“嗒”的一声,背带裤男孩快速的弹了一下奈特的鸡鸡头,“哥哥听话,我们在给你做检查呢,不听话的话你就不是好孩子了,我就要惩罚你!”看着男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小妹妹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指蜷了起来,左右手各弹了一下奈特的蛋蛋,还说道,“对,奈特哥哥要听话,不然挨罚!”吃了痛的奈特嘟着小嘴巴“唔”了一声,也不敢再乱动了,只好任由这几个小孩子在自己身上乱摸一通。

扎羊角辫的男孩不甘示弱,把奈特的脚弓托起来些,让脚心完完全全露在光下。他先用鼻尖蹭了蹭脚心的嫩肉,感受着那片皮肤的温热,然后伸出舌头,在脚心凹处慢慢舔了一小口,像舔过块刚化的软糖。他的舌尖轻轻打了个转,把那处的嫩皮含在嘴里抿了抿,奈特 “噗嗤” 笑出声,脚弓猛地绷起来,脚趾却不自觉地勾了勾,像在逗他似的。“痒死啦…… 快停……” 他笑着推男孩的肩膀,手却没使劲。

小妹妹看他有新花样,松开捏着奈特蛋蛋的手,把奈特的脚趾一根根掰开,挨着往指缝里吹了口热气,然后俯下身,对着脚心轻轻呵了口气。等奈特因为那阵凉意缩了缩脚时,她突然伸出舌尖,在脚心快速地舔了两下,一下落在脚心最凹处,一下蹭过脚弓的弧度,像小蝴蝶在花瓣上点了点翅膀。“哥哥的脚心也是甜甜的。” 她仰起脸笑,眼里闪着光,嘴角还沾着点细碎的汗珠 —— 不知是热的,还是笑的。

穿背带裤的男孩见小伙伴们又对奈特的脚丫发动进攻,也松开了握住鸡鸡的双手,又把拇指塞进奈特的趾缝,指尖挠着,另一只手托着脚跟,舌尖在脚跟与脚心衔接的地方轻轻点了点,像在敲小鼓。那处皮肤又嫩又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奈特笑得腰都弯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落在手背上:“服了服了…… 再闹我可要躲啦。”

扎羊角辫的男孩却按住他的脚踝不放,用舌尖在他脚侧的嫩皮上慢慢蹭了蹭,又绕回脚心,这次换了个花样,用舌尖轻轻舔着脚心的纹路,一道一道,像在描摹什么宝贝图案。“哥哥再忍忍嘛,我们帮你‘检查’下是不是真的全好啦。” 说着又低头,在脚心正中间重重舔了一下,那处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奈特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鸡鸡以及比刚才微微抬头的时候变得更加笔直了,铃口处随着几个孩子对自己脚丫的逗弄变得湿润。

阳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落在奈特的脚上,把那片皮肤照得透亮,连血管的淡青色都看得清楚。孩子们的小脸凑在脚边,睫毛在光里投下细细的影,舌尖碰过脚心时,留下浅浅的湿痕,亮晶晶的,又被暖风慢慢吹干。奈特被挠得、舔得实在受不住,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一开始还是低低的,后来越笑越响,连隔壁床的病友都探过头来笑:“这几个小娃,把哥哥照顾得够‘热闹’啊。”

“别挠啦…… 我错啦……” 他晃着身子躲,脚却被按得牢牢的,穿背带裤的男孩索性把脸埋在他脚心上,用脸颊蹭着,舌尖时不时在脚心蹭一下,像只黏人的小狗。

就在这时,奈特才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其实刚才的时候他就有感觉了,只不过脚底巨大的痒感盖过了自己下身的那一抹传来了异常的舒适感,想到这里他突然又觉得脸红起来,自己居然被几个小孩子挠脚丫挠到这么硬的程度,而且这股酥麻感还在继续,随着几个孩子的手指在自己脚心,舌头在自己脚趾尖掠过,那一下温温的,带着点湿意,奈特仿佛觉得自己的脚和下身连接在了一起,从脚丫处传来的痒意此刻化作了一阵又一阵的浮浪,在自己两腿间反复翻涌。终于,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这股巨浪就突然随着他腿间一阵抖动,一股白浊如喷泉般喷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沾到了自己的脚丫,沾到了几双捣乱的小手。

“啊,奈特哥哥又尿出来白色的尿了!”小妹妹惊呼道,“傻瓜,叔叔说了,这是那种能让哥哥很舒服的……叫啥来着?”背带裤刚想解释,就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记得了,扎羊角辫的男孩靠近奈特,一脸惊讶“哇,奈特哥哥,你这次射了好多啊,比上次在海滩旁边射的还要多!”“说明奈特哥哥很舒服,现在很高兴呢,看来奈特哥哥已经康复了!”背带裤抢话道,说完还把精液都抹到了奈特的脚趾,脚心,甚至连脚趾缝也不放过,“白白的牛奶配上哥哥白嫩嫩的小脚丫,真好看!”,小妹妹也跟着把自己手指被沾到的精液开始在奈特脚上画圈圈。奈特简直被几个小家伙整的无地自容,除了把枕头捂在自己自己的小脸上,仿佛这样那个在床上被几个小家伙又挠又撸的,最后被挠到射精的就不是自己了似的。

病房里的笑声漫出来,撞在窗玻璃上,又弹回来,裹着阳光落在每个人身上。奈特无奈的笑着,最后索性放弃了抵抗,任由孩子们围着两只脚忙活,自己则歪着头,看他们毛茸茸的发顶在光里动,眼里的笑意软得像化了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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