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用皮带施以惩戒时，卡特琳的衬裤被踢飞到了房间另一头。惩戒进行到一半，他让她脱掉连衣裙；此刻她望着那件衣服，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连呼吸都带着哽咽。

　　费尔站在她面前低头凝视，双臂抱在胸前，她在他的目光下不住颤栗。穿着长袜的膝盖彼此磕碰，一只胳膊慌乱地想去遮掩羞处的暗色幽谷，另一只胳膊在身后徒劳地挥舞，仿佛想驱散光臀上仍未消退的阵阵灼痛。

　　“是真的吗？你爱上我了？” 他问，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孩童般的不确定。她点了点头，脸颊红得堪比屁股的颜色。他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眼里却漾着笑意：“我想从你第一次看见纹路的那个清晨起，我就爱上你了。”

　　她立刻扑上前，他顺势将她拥入怀中。卡特琳刚挨过一顿狠打还在哭泣，腰以下赤裸着。这并非她想象中初吻的模样，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唇间。即便他的手触到她肿痛的双臀，她的低吟也满是欢愉。随后他轻轻将她推开。

　　“我们得慢慢来。” 他说。她点头作答。“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不守规矩。” 他训斥道，她心头一阵暖意涌动，不止是臀部的余温。“我想那个角落就很合适。” 他继续说。

　　“可是——” 卡特琳吓坏了。

　　“去站好，双手抱头。别管丢不丢人。该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学徒，不是庄园女主人。”

　　“是。” 她喘息道，耳根都红透了。他的命令让她心生悸动，一阵阵强烈的羞耻感又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门外，埃伦慌忙退开，生怕被发现，差点撞到一脸困惑的迪莉娅和塔比莎。女仆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迪莉娅朝埃伦逃走的方向不以为然地摇头：“她又在捣什么鬼？”

　　塔比莎答不上来，两人走进餐厅时，一眼看见卡特琳红着屁股在角落罚站、神情谦卑的模样，一切便不言而喻。

　　“谁还要茶？” 费尔语气轻快地问。

　　塔比莎伸手捂住嘴，连迪莉娅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呃，好啊，来一杯。” 她勉强应着，没理会瞪大眼睛的塔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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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特琳跟迪莉娅・凯恩道别时，强忍住脸红。就连埃伦的屈膝礼都像是带着嘲弄。前一天她在餐厅角落罚站了两个小时，鼻子对着墙，女仆慢悠悠地收拾餐具，这份难堪如同裙摆下隐隐的刺痛，挥之不去。更糟的是，那段时间里，费尔、迪莉娅和塔比莎就坐在那儿聊天，假装没看见她。

　　可当晚躺在床上，她满脑子都是费尔的吻，“我们的感情” 这句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彻底改变。

　　但此刻她不得不面对漫长的马车旅程：先到港口，再乘船去西顿。“我在座位上多放了个垫子。” 迪莉娅拥抱她时低声说，埃伦听见了，强忍着没笑。“提醒你，这可是奢侈品，你走后有些人可享受不到。” 迪莉娅补充道，朝埃伦投去警告的一瞥，女仆立刻安静了。

　　“我记得咱们来这儿的路可不好走。” 塔比莎看似无意地换了话题，费尔却朗声笑了起来，打破了这层伪装。

　　“哦。” 卡特琳气鼓鼓地转向马车，仿佛要把怨气撒在上面。她进车厢时仍带着怒气，一屁股坐下去，可臀部碰到座位的瞬间，她的怒火就消散无踪，加厚垫子根本没多少用。“哎哟！” 她猛地站起来，引得众人发笑。

　　“头一两天在海上，你可以趴在船舱里休息。” 塔比莎提议，“但我说的那段崎岖漫长的路可没办法，你恐怕得跪在马车地板上。”

　　“你能不能……” 卡特琳挥手打断她的话，迫切希望大家别再讨论她挨罚的屁股。可她还是怅然地看了看车厢地板。尽管难堪，却别无他法。于是她目不斜视，在地板上放了个垫子，跪了上去。

　　塔比莎咧嘴笑了，和埃伦、迪莉娅交换了个开心的眼神，费尔却突然陷入沉思，前路漫漫，他琢磨着，这简直是爱情的隐喻，尤其是法师与学徒之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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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切尔独自在潘朵里亚的房间里，手指划过最爱的魔法书书脊，回忆起第一次翻开它时的感受：就像推开了魔法王国的大门。此刻面对玛克辛，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更宏大事物的一分子。从前跟戈尔特在一起时，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那男人对她向来敷衍，直到现在她才觉得合心意。可如今，玛克辛的关注让她敏锐地察觉到不一样的意味。她揉了揉屁股，笑了；这份关注或许太过热切，可能充满挑战，她却发现自己很喜欢。

　　比如今天就很有意思。到目前为止，执行玛克辛的指令还算容易，而如今透过这位新导师的视角看待这些事，她竟觉得颇为惬意。

　　托马西娜是个来自普雷西普斯的捣蛋鬼，抓她的错处毫不费力。虽说这女孩不算特别漂亮，却挺配合，打她的屁股让蕾切尔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可接下来的事就棘手多了。来自廷泊尔的简・亨特是个认真的姑娘，比蕾切尔大两岁，是她负责的学生里年纪最大的，向来安分守己。蕾切尔本指望选她尝试引诱，可简对她刻意的训斥反应冷淡，满是抵触。

　　“走开，德万杰斯特。” 简不耐烦地说，“我们还有事要做。” 最后，是浴室一块没上报的松动瓷砖让简栽了跟头。“天哪。” 简抱怨道。

　　“抱歉，但你有责任向我汇报这事。” 蕾切尔故作平静地说，“我别无选择。”

　　当蕾切尔拿出发刷时，简反驳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现在配合，不然我就得通知舍监和你的担保人了。” 蕾切尔说。

　　对这个年长的姑娘来说，被扒到半裸、像孩子一样趴在蕾切尔膝头挨打，实在是奇耻大辱，尤其是蕾切尔挥着发刷一直打到她哭出来。可即便如此粗暴，简仍没服软，获准站起来时，眼里只剩怨恨。

　　“或许你该在角落罚站一会儿。” 蕾切尔回应她的挑衅。

　　“你不能……” 简眼睛瞪得溜圆，脸涨得紫红，可当蕾切尔举着发刷威胁她的手心时，她立刻闭了嘴。

　　总的来说，今天过得不错。蕾切尔暗自微笑。这么一来，引诱的目标就只剩一个了。她轻叹一声，又环顾房间。几乎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短暂停顿后，蕾切尔说：“进来。”

　　门开了道缝，璐茜・佩蒂格鲁从门缝里探进头来：“您说要见我。” 她怯生生地说。

　　“哦对，璐茜。我想打你屁股。” 蕾切尔语气随意地说。

　　璐茜的嘴张成了O形，脸颊飞红，让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比头发还红艳：“哦，可为什么呀？” 她的语气显得这问题无关紧要，只是好奇而已。

　　“前几天挺有意思的，而且我觉得我们都可以练练手。” 蕾切尔回答。

　　璐茜的脸更红了，这可不容易，她的脸本来就已经红透了。“可是……”

　　蕾切尔扬起眉毛等着她往下说，可这女孩只是盯着自己的鞋。“会疼吗？” 她终于问。

　　“哦，会的。” 蕾切尔的声音像丝绸般轻颤，她想象着这语气或许挺诱人，“我会用尽全力打，打很久很久。”

　　璐茜倒吸一口气，心跳得像有个陌生人在身体里拼命想冲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

　　“你的屁股会红得非常好看。” 蕾切尔尽量说得随意，可沉浸在这一刻的她，自己都觉得口干舌燥。

　　“我想……我不介意。” 璐茜不知该说什么。

　　“哦，别这么说，我希望你介意。不介意的话，就不算正经的惩罚了，不是吗？”

　　“没错。” 璐茜悄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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