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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兰传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3230 ℃

李秀兰的故乡是黑龙江哈尔滨市,生于一九七七年腊月二十八,属蛇,家中行二。

秀兰的儿时是富足但且孤独的。父亲是国营钢厂的车间主任,好些孩子见都没见过的新奇吃食,她也许早就吃腻了,别人家的孩子过年才有件新衣服穿,秀兰和美莲的衣柜都快满的塞不下了。母亲年轻时是镇上有名的冰山美人,也是当地高中的教师。亲姐姐李美莲大她两岁,对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在同龄女孩看来,李秀兰不但本身长得漂亮,而且有吃不完的好东西和穿不完的好衣裳。在其他男孩看来,李秀兰不但有漂亮的妈妈,更有一个不输秀兰相貌且体贴入微的亲姐姐。尽管旁人羡慕的眼红,但只有李秀兰自己知道,父亲下了班就是和朋友喝酒,休了假就是和朋友钓鱼。母亲和姐姐的性格一样,尽管很疼人,但闷葫芦的性格改不了。

李秀兰的性子柔弱,小时候的她很认生,有且只有田金静一个玩伴。但田金静的开朗爽快,男生女生两边都吃得开。秀兰不想让好朋友只陪着她自己一人。

和父亲一样,秀兰也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尽管父亲是只想要儿子。

一九八七年,母亲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姐姐取名为李红娟,弟弟则取名为李怀鹏。

那天秀兰的父亲神采飞扬,虽然办超生就花了不少钱,但他还是在镇上最贵的饭店摆了十几桌酒席。而最兴奋的还是十岁的李秀兰。在弟弟妹妹从妇幼保健院被接回家里的当夜,李秀兰半夜里不知起了多少次,只为到妈妈房间里去多看两眼。

大姐李美莲是街坊邻居口中的标杆,当李秀兰刚醒的时候,姐姐早已吃罢早饭提前去学校自习。而秀兰放学回家后和弟弟妹妹正玩的不亦乐乎,李美莲则只是回到屋里自己静静温书。虽然弟妹三人都知道大姐最疼人,但幼时的他们理解不来这个性子。

故而理所应当,弟妹两人和秀兰关系更好。他们管李美莲总是带些怯意的叫声大姐,感觉那语气就像叫同样不爱说话的妈妈那样。但是叫秀兰时,总是稚嫩且撒娇般的叫着一声声姐姐。

李秀兰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倒不如说,那些年这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时光如潺潺涓流亦如猛水决堤。

一九九六年,在厂里干了大半辈子的父亲下岗了。

虽然家里有些积蓄,但毕竟供养着四个孩子。当时的父亲每天清晨就出门,日落才回家。日子一天天过去,父亲也没找到个正经的工作。那个以往满面春风的父亲也变得胡子拉碴,但不论回了家有多丧气,也不忘对红娟摸摸头,对怀鹏拍拍肩。

刚成年不久的秀兰第一次感觉到家里条件真真切切的变了,不论是桌上日渐从简的饭菜,还是自己再没满过的衣柜。

大姐放弃了去苏联留学进修,在饭桌上和父母谈起时,父亲低着头一言不发,母亲则是出奇的对美莲笑了笑,宽慰道无处不成才。

秀兰也放弃了大学学业,虽然她对念书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但她知道自己上学也需要不少钱。与其上学离家在外见不到父母和弟弟妹妹, 还要被另一群男生鬼迷心窍的整天盯着,那倒不如在家里自在。

母亲少见的对她发了火,哭骂她不思上进。而父亲没反对,只说了句爸爸对不起你。

总之秀兰和姐姐美莲是留在了家里,母亲的学校因为师资稀缺,聘请了姐姐当俄语教师,闲时私下里给人做翻译。秀兰则是找了个供销社当售货员。因为人长得好看,且上班穿的围裙也裹不住秀兰凹凸有致的身材,老经理很满意有这样的员工给拉来那么多不知道为了什么来的年轻男顾客。

但父亲,依然没有正式的工作,只能靠给人打零工。不过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二零零一年是改变秀兰平静生活的开始,除了自己最好的闺蜜远嫁广东,南北两隔,再就是家里又生了不可逆的变故。

知性、温柔且如高岭花般的母亲,在宾馆和自己的学生开房被其学生的妈妈抓了个正着。学校为了息事宁人,立马把秀兰的母亲开除了。虽然这事公面上水波不惊,私下里却早已是投石于静水。

一家人的天算是塌了。

...

“那学生的爸爸是个大老板,也算是半个能跑跨国的主。家里不缺钱,但就怕有个管钱的狠老婆啊。听说那婆娘早晨就在儿子的书包里发现了两沓钱,自己去保险柜里查了查,果然少了。但是楞是一声没吭让儿子吃完早饭上学去了,自己提前放学在儿子校门口对过藏好了盯着呢。谁知道她儿子放学就带着自己老师,也就是咱宋大美人去宾馆开房去了。哈哈,这小逼崽子也是真会挑啊。”

“那是,我当李叔他那媳妇是什么仙女下凡呢,也就咱票子不够啊。”

“哎,我说,那真操加操了啊?”

“那还有假吗那,听说学生他妈叫那服务员开门的时候,床上俩人都光着腚呢啊。”

“哎哟我操我还真眼红了那。”

“就你这虎逼?你有钱吗你,凭啥?凭你快三十了还光棍子一个?”

“滚犊子吧你。”

......

秀兰和弟弟妹妹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也没了工作。她对那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她也不愿意去回想。父母那晚吵的很凶,大姐在外面拉架,秀兰则是在屋里护着弟弟妹妹不敢说话。除了屋外的争吵声和打砸声,她只能听到弟弟的抽泣声。秀兰依稀记得当时母亲声嘶力竭的问了句父亲知不知道俩孩子升高中要花多少钱,然后再就是重重的甩门声。

一夜未眠。

次日是周末。父亲昨夜便离家未归,美莲照旧早早出去接私活给人当俄语的翻译了。中午才醒来的姐弟三人就看到母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有总是被弟弟妹妹一抢而光的酸甜溜肉段,还有秀兰最爱吃的肉末茄子。

母亲的眼睛有些肿,但她依旧笑呵呵的看着三人吃完。下午母亲穿上正装,拎了一个行李箱,对秀兰嘱托。

妈要出趟远门,上外地找个新学校,在家把弟弟妹妹照顾好了。

秀兰答应着,但是看着母亲左脸那隐约的巴掌印,想问问她些什么,但又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如果她知道那是和母亲的最后一面,也许她会有说不完的话。

母亲再也没回过家,父亲也日渐颓废。

那年也不是只有祸,大姐找了个洋姐夫,是个五大三粗的老毛子。

虽然不知道姐夫是干什么的,但他应该很爱姐姐。父亲也不必整日出去打零工了,姐姐带着一家人也搬进了北京的大楼房里。但父亲自己不肯走,而让秀兰和弟弟妹妹尽早离开这片闲言碎语的伤心地。弟弟和妹妹也再不必操心学费了,一切貌似正在慢慢变好。

但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零七年除夕,一家团圆。

姐夫会的中国话很少,只是拿出一瓶酒让父亲尝尝。大姐在旁边为父亲翻译说这是他那里最上档次的伏特加,让他老人家一定尝尝。

父亲对这个洋女婿很满意,秀兰给父亲倒了一杯,老爷子闻了闻,饮了半杯,在嘴边咂摸着滋味,还没等旁人说话,便猛的扭头一咳,这一咳不要紧,身后白色的腻子墙溅了一片血星。

医院给的答案很简单:肝癌晚期,活不了多久。姐弟们照顾父亲两个多月后,老人便撒手人寰。

办完白事后,送走了妹妹,秀兰又独自在火车站送走了弟弟。

李秀兰很疼弟弟妹妹,尤其是自己这个有点胖但又有点坏的弟弟,记得当初自己看他还是巴掌那么大,现在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

“你啊,搁学校里面多吃饭,二十多大小伙子比我还矮,姐又不是不给你钱。”

“姐,那是你太高了。”

“回学校多给姐打电话,昂?”

“知道了姐,早回家吧你,天儿这么冷。”

短短半年后再见自己的弟弟时,则是太平间一具冰冷的尸体,美莲也不忍告诉两个妹妹,弟弟甚至不是全尸。

弟弟是在聚餐以后,和同伴开车撞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重卡上,送来抢救的时候,同伴侥幸活了下来,弟弟却已经没剩下几口气了。

事后判定为酒后驾驶,两个年轻人,喝醉了又自己开车,想想都会出事。

秀兰想不明白,自己的弟弟哪怕只是闻到父亲的白酒都想吐,到了大学怎么想着会去学喝酒。

安葬完弟弟之后,大姐让红娟放弃了中国的学业,为她办了英国的留学。而让秀兰搬去了泰国,那边早就安排妥当,还有自己的人照顾。

其实在哪也都无所谓了,秀兰这样想。

机场送别两位妹妹时,大姐心疼的看着两个像丢了魂似的妹妹。她知道怀鹏和这两个妹妹有多亲,也没想到李家唯一的独苗无故遭此灾。

红娟从小就懂事也够坚强,美莲还算放心。只是自己这个二妹,从小就有点傻有点木,父亲和弟弟接连离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初来曼谷的李秀兰整日茶饭不思,每天除了和妹妹还有闺蜜打电话,再就是和姐姐的所谓手下员工燕子出门逛街,吃喝玩乐。

燕子是泰国人,不但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俄语和英语也会的不少。燕子说老板的亲妹妹就是我亲姐姐。想来也是,虽然姐姐给安排的房子很宽敞,但她不希望每天只有自己一个人。

秀兰衣食住行等种种花销都靠燕子,燕子好像她第二个妈一样,管钱管粮管开车。李美莲给燕子的钱够秀兰花几辈子的了。

好在有燕子的悉心照料和时不时会来探望的金静陪伴,再加上妹妹学业完成以后也来到了泰国,秀兰熬过来了。

二零一零年秋天,秀兰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服务生结了婚。

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下了什么蛊能拿下李秀兰,也可能单纯是他很走运。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秀兰暂时能抛弃过往。而且这小伙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此等尤物。

在新婚当夜,竟然是初尝人事。

又能图钱又能图色,这更是意外之喜。

秀兰的性瘾极大,几乎是天天不让丈夫下床。但是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已有取死之道。

二零一五年,红娟把二姐夫出轨的消息偷偷告诉给了大姐。

二姐夫找的那个妓女,是Pink Sky Pink Sky(绯夜俱乐部)中一个脱衣舞女,才十八岁,下了班以后出去给自己接点外快。好巧不巧,绯夜俱乐部的老板就是李红娟。

年末,秀兰自己选择了离婚,她有四岁的儿子尚可寄托,也受不了泡在酒吧鬼混的丈夫。

那年离婚后,李秀兰在深夜看着熟睡的儿子,不知自己独自喃喃些什么。而她也不知道,以前的丈夫也在第二天七零八碎的沉进了泰国湾。

不过算是情感上走了出来,有些东西却回不了头。

早上送完儿子去学校后,秀兰便常常让燕子带着她驱车去附近的大学。看见相中的年轻人,则只需要退下外套和胸罩,摇下车窗对那小伙子一招手就可以。或在车上,或就近找个酒店。颠鸾倒凤一番,已是下午,如果秀兰满意,则会给对方留个联系方式,然后便去学校接着儿子回家。

燕子经常和秀兰抱怨,如果你姐知道你现在这么玩,她得把我皮扒了。

秀兰则常常笑骂着说我姐还能砍了你啊?

但是,燕子说的扒皮,那还真的是扒皮。砍了,那还就是真的砍了,毕竟秀兰的前夫就是她托战友剁的,多少块她都记得。

燕子撇撇嘴,谁让自己伺候的主带点傻。

“你要是想做了,我去给你挑。别跳那些不干不净的,都不知道是谁。我朋友开好几家健身房的,光那里教练就四五十个,足够了。”

“我只要二十来岁的。”

“...你这什么毛病?这我去哪给你挑?”

“那我就...”

“得得得,行,别说了,就二十多的。”

直到田金静的儿子闯入秀兰的生活。

二零二零年夏天,闺蜜第一次带儿子来泰国。

闺蜜的儿子叫王文航,和自己的儿子玩的很开心。

李秀兰则常常看着王文航出神,这孩子和小时候的怀鹏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有点胖,又有点坏。

牵着田金静的手,看着两个孩子在前面拿着冰激凌嬉笑打闹,李秀兰有点燥热难耐。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弟弟,在自己后面一句一句叫自己姐姐。又想到当年最后一次在火车送走自己的弟弟,永远定格在二十岁的模样。

当然,还有自己那个和当初大学时期的弟弟长得有些许相像的丈夫。

李秀兰有股异样的情感在涌动,但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

次年夏天,闺蜜带着孩子又来了泰国。

来到这的第二天,王文航便来找秀兰的儿子玩。田金静因为刚来的那天夜里没睡好,第二天便懒得再起床。一整个暑假有五十多天,不缺这一天。但王文航偏要去找秀兰儿子玩,只好让燕子把他自己接了过去。

和自己的小伙伴借口上厕所的功夫,王文航便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二楼,打开秀兰房间屋门的同时,正好看见自己这位貌美的阿姨,坐在床上,向前扭动着自己的肥臀,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往蜜穴里抽送。

还没等秀兰说什么,王文航马上便反锁上门,如同饿虎扑兔一般强奸了李秀兰。

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只有近乎粗暴的索取和入侵。与其说是做爱,则不如说是单纯的雌雄交配。

在接连不断的快感的余波中,李秀兰也终于对眼前这个小孩什么感觉心知肚明。况且,这孩子在这方面很优秀。

秀兰感受着闺蜜的儿子在自己身上肆意的驰骋,忍受着他那根巨物一次次“强吻”自己的小腹深处。

仅仅五分钟,王文航就让秀兰高了潮。

缓过呼吸后的秀兰坐起来看着躺在一边的王文航,玉手托起已经疲软的阳具,细细吮吸起来。谁知秀兰刚刚将上面的精液淫水吃干抹净后,那根阳具便又坚硬如铁。

“阿姨,我还想再来。”

“打住,”李秀兰笑骂道:“文航,你看你给阿姨这胸口咬的。”

“我错了阿姨,没忍住...”

“好好,不怪你”秀兰从床边柜子上取了张棉柔巾擦了擦自己的私处上残留的淫液,说道:“但是现在不行,穿上衣服,先陪小文玩去。”

“那意思是?”王文航眼睛直放光。

“和你妈妈说,今晚不回家了,就在阿姨这住下。”秀兰穿好了衣服,朱唇贴近王文航的耳朵,轻轻说道:“等小文睡了,来阿姨这屋里睡吧?”

这一句话夹着湿热的香气,让王文航一整天都如坐针毡。

半夜,好容易熬到秀兰的儿子打起了呼噜,王文航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飞似的跑到秀兰的房间。

王文航敲了敲门,压低了些声音说:“阿姨,我来了。”

“进来,没锁。”

王文航打开门,眼前的秀兰整侧躺在床上,左手抓着自己一颗硕大的乳头,乳汁随着拇指的揉捏四处喷溅。

夜里很安静,王文航瞪大了眼睛,他甚至能听见噗呲噗呲的声音。

“来吧,文航。”秀兰媚眼如丝,悠悠说道。

...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射了四次的王文航终于是顶不住了,便侧躺在一身热气的秀兰身旁,卖力的吮吸着奶头。

“文航,阿姨和你提点要求好不好?”李秀兰看着王文航,突然说道。

“嗯?”王文航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嘴巴仍然叼着奶头不放。

“以后你和阿姨做的时候,”秀兰顿了顿:“阿姨管你叫鹏鹏行吗?”

王文航终于把乳头从嘴里吐了来,问到:“为什么啊?”

“这你少管。”李秀兰把王文航一把揽在怀里,说道:“来,叫我声姐姐。”

“啊?阿姨,你和我妈妈一样大哎...”

“没礼貌。”秀兰白了王文航一眼,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

“姐姐姐姐!好姐姐!”

秀兰宠溺的笑了笑,轻叹了一口气。

“算了文航,你想叫阿姨什么就叫什么吧。”

“怎么了,姐...阿姨?”

“没事没事,不过,阿姨叫你鹏鹏你可得答应着啊。”

“知道了阿姨!”王文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老实的拨弄着秀兰的阴唇。

“轻轻的。”秀兰握住王文航的手,笑着说:“你每回倒是舒服了,就不会温柔点,让阿姨也舒服些?”

王文航的手在秀兰的操控下,手指在两片肥厚的淫唇间缓缓揉搓,粘滑的汁液从指尖汩汩渗出。

一声娇吟穿过王文航的双耳,但他却突然坐起身来,煞有介事的问道:“阿姨,我能问你个事吗?”

“哦?好啊,问吧。”秀兰一只手托起脸,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文航。

“就是..就是,那个,阿姨你昨天,那什么的时候,怎么也不锁门?”王文航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猜呢?”

“我不知道...就总觉得...”

“你去年来的时候,阿姨带你们去中天海滩玩,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

“文航,我那天穿泳衣,你是看了多久?”

“啊啊,啊!那是因为阿姨太漂亮了!”文航有些尬笑的挠了挠头,但转而一脸惊喜:“那也就是说!”

“并不是。”李秀兰笑吟吟的答道:“不过,小毛孩子想的还挺快。”

得到答案的小孩有些丧气的撇了撇嘴,而此时秀兰却坐起来,双手如蛇一般勾住王文航的脖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但你想操阿姨多久,想操阿姨多少次,都,可,以。”

文航仰头看着阿姨额前被汗水沁湿的秀发,感受着自己胸前两团柔软,尤其是那两颗硕大的葡萄,身上又好像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

这头幼兽低吼一声,便一把将眼前尤物压在了身下。

...

以后每次暑假,王文航隔两天就会来秀兰家里住两天。虽然不是总在泰国,但秀兰总是和闺蜜带着儿子们去四处旅游。

与此同时改变的,还有秀兰的性癖。

“燕燕,你能找到六七岁的小孩吗?”

“能啊,孤儿院多的数不清呢。”燕子刷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着:“你记得娟姐店里那个有点黑的姑娘吗,她就领养了两三个。”

“那...”

“你等会!”燕子突然放下手机,抬起头,也不看秀兰。

不过两三秒,燕子难以置信的缓缓转头看向她。

“你不会?”

秀兰一脸幸福的笑了笑,冲她点了点头。

“不是兰姐你没病吧?”燕子有些绷不住,然后用手指了指旁边正在练钢琴的小文:“那你不会连...?”

“你想什么呢,虎毒不食子呢还。”秀兰嘟囔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说姐你别玩这么花的啊,万一让你姐知道了我真遭不起。”

“这个叫什么来着,心理康复训练。”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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