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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日子(上篇),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1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09-12 10:07 5hhhhh 3570 ℃

大学的日子,对许松来说,舒服得就像三月里晒得蓬松的棉被,暖烘烘、懒洋洋的。课不多,没课的时候在宿舍打打游戏,或者去图书馆随便翻翻杂志,周末约上三五狐朋狗友,啤酒烧烤一通胡侃。没太大压力,也没太多追求,主打一个随性自在。用他室友王胖子的话说:“松子儿,你这小日子,过得比退休老干部还滋润。”

这滋润的日子,在去年九月新生报到那天,被彻底搅动了一下。学校大门前人山人海,热浪裹着喧嚣直往人脸上扑。许松挂着个皱巴巴的“志愿者”红袖标,被安排在人堆里当人肉指路牌,嗓子都快冒烟了,只想赶紧混完工时溜号。

就在他百无聊赖、眼神放空的时候,一抹白色撞进了视野。

是个拖着巨大行李箱的女生。齐肩的黑发被汗微微濡湿,贴在白皙的脖颈上。脸蛋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带着点初来乍到的茫然,四下张望着。清清爽爽,像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但许松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牢牢定在了她的下半身。

她穿着双米白色皮质凉鞋,细细的带子交错着绕过脚踝和脚背。这双鞋,几乎就是为展示那双脚而存在的。37码左右,不大不小,脚背的皮肤白得晃眼,在九月的阳光下甚至能看到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头整齐地排列着,指甲盖是健康的淡粉色,修剪得圆润干净。脚趾肚圆鼓鼓的,透着点可爱的稚气。它们就那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里,白嫩,光洁,像上好的羊脂玉,又像是……一排等待被按响的白色琴键。

许松感觉喉咙有点发紧,嗓子眼更干了。他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脚步却不受控制地朝那个方向挪了过去。

“同学,需要帮忙吗?”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点,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在那双玉足上飞快地扫了一眼。近看更觉精致,细带在脚踝上勒出一点点微妙的凹陷,更衬得那处的皮肤细腻无瑕。

女孩抬起头,大眼睛看向他,里面盛着显而易见的感激:“啊!太好了!谢谢学长!我是新生,经济系的何钰雯,宿舍在……嗯,梅园3栋。”声音清清脆脆的,带着点南方口音的软糯。

“许松,大二,计算机的。”他报上名字,伸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箱子,“跟我来吧,梅园有点远。”

去宿舍楼的一路上,许松推着箱子,何钰雯走在他旁边,微微落后半步。许松的话不多,主要是何钰雯在问,学校食堂哪家好吃啊,图书馆几点关门啊,哪个老师的课比较有趣啊……许松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心思却像羽毛,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那双在细带凉鞋里若隐若现的脚。她走路时,脚踝微微转动,脚趾会无意识地轻轻蜷一下再放开,带动那细细的带子也跟着微微滑动。阳光跳跃在脚背上,那一片白皙仿佛自带柔光。

许松第一次觉得,从校门口到梅园的路,怎么这么短。

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食堂窗口偶然多给的那一勺肉。许松没想到,迎新时匆匆一瞥的何钰雯,后来成了他“桌游社”的同好。

第一次社团活动,何钰雯推门进来时,许松正和几个老油条唾沫横飞地争论着“狼人杀”的新套路。她穿了件简单的浅蓝色卫衣,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色帆布鞋。看到许松,她眼睛亮了一下,笑着朝他挥了挥手:“许松学长!好巧!”

许松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也笑着点头:“何钰雯?你也来桌游社?”

“嗯!感觉挺有意思的。”她走过来,很自然地坐在了许松旁边的空位上。帆布鞋的鞋帮不高,露出了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脚踝。许松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瞬,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开学那天,细带缠绕下那片更夺目的雪白。

后来,社团活动就成了许松每周的固定期待。何钰雯脑子转得快,学桌游上手也快,两人经常被分到同一阵营,配合起来竟有种天生的默契。赢了,她会开心地拍手,眼睛弯成月牙;输了,她会微微嘟着嘴,皱着鼻子小声嘀咕,带着点不服输的娇憨。渐渐地,他们开始一起出现在食堂,一起在图书馆占座复习,一起吐槽某个特别龟毛的选修课老师。

王胖子不止一次挤眉弄眼地用胳膊肘捅许松:“行啊松子儿,进展神速啊!啥时候请兄弟们吃脱单饭?”

许松每次都笑骂着推开他:“滚蛋,别瞎说,就是关系好点。”但心里某个角落,却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一圈圈漾开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尤其是看到何钰雯穿着那双白色帆布鞋,盘腿坐在社团活动室的地毯上,专注地看着桌游卡牌时,他的目光总会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脚踝,想象着帆布鞋里包裹着的,是否还如初见时那般白嫩无瑕。

关系变得亲近,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未曾点破的窗户纸。

这层纸,在一个忙碌的黄昏后,被一双脚猝不及防地捅破了。

学校搞了个大型校企合作论坛,许松被抓了壮丁,当了一下午的现场引导志愿者,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站得腰酸背痛。礼仪队那边更是辛苦,清一色的高挑女生,穿着紧身旗袍和折磨人的细高跟,全程保持微笑和优雅姿态。何钰雯因为形象气质好,也被选去了礼仪队。

活动结束,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给校园镀上了一层浓稠的、金红色的蜜糖。许松累得够呛,胡乱扒了两口饭,想起社团还有点收尾工作没做完,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活动中心走。

通往活动中心的小路很安静,路旁是高大的梧桐树,枝叶在晚风里沙沙作响。就在靠近门口那张熟悉的长木椅上,许松看到了何钰雯。

她没穿那身礼仪旗袍,换回了自己的白色连衣裙。夕阳的金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她微微侧着头,闭着眼,像是在小憩,又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最让许松脚步瞬间钉在原地的,是她脚上的景象。

那双折磨了她一下午的黑色细高跟皮鞋,被随意地踢落在椅子下方的水泥地上。她赤着一双脚,搁在椅子边缘。小巧的脚丫子,脚踝纤细得不堪一握,脚背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一种温润细腻的光泽,比开学那天更添了几分慵懒的美感。五个脚趾头微微蜷着,透着点放松后的疲惫。她无意识地轻轻晃荡着双腿,那两只白玉雕琢般的脚丫子便也跟着在空中一荡,一荡……像两尾安静栖息在黄昏水波里的白色小鱼。

画面太美,美得有些不真实。许松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幅画。他慢慢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很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木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何钰雯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看到是许松,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放松又带着点委屈的笑容,像找到了依靠的小动物:“许松!你终于忙完啦?”

“嗯,刚结束。”许松的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住,无法从那对在微凉空气中微微蜷缩了一下的玉足上移开。夕阳的暖光描摹着那优美的足弓曲线,脚后跟圆润小巧,透着淡淡的粉。

“累死我了,”何钰雯皱着小巧的鼻子抱怨,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这高跟鞋简直反人类!脚又酸又胀,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说着,还下意识地轻轻活动了一下脚踝,脚趾也跟着蜷缩又伸展了一下,动作牵动着许松的心跳。

看着那微微绷紧又放松的脚背,听着她软糯的抱怨,一句几乎没过脑子的话,就那么顺理成章地从许松嘴里溜了出来:“那……要不我帮你揉揉?”

话一出口,许松自己都愣了一下,耳根子有点发烫。这……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

何钰雯也明显怔住了。她那双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就在许松开始懊恼,准备干咳一声说“开个玩笑”的时候,何钰雯却忽然动了。

她没有丝毫扭捏,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孩子气的依赖感,身体微微前倾,然后,那双刚刚还抱怨着酸胀的白嫩脚丫,就轻轻巧巧、带着点微凉的温度,落在了许松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

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来。许松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他低下头,看着搁在自己腿上的这双艺术品。近在咫尺,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看不到毛孔,脚趾甲圆润光滑,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脚踝纤细而精致,像易碎的瓷器。夕阳的余晖温柔地包裹着它们,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伸出微微有些汗湿的手。动作有些生涩,但极尽轻柔。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脚脚踝,那纤细的骨头握在掌心,温凉如玉,脆弱得让他不敢用力。拇指试探性地、极轻极缓地按上她的脚心,画着小小的圈。

“唔~”何钰雯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颤抖的鼻音。紧接着,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缩了一下脚,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啊!痒!”她低呼出声,另一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飞快地拽住了许松的衣袖,力道不小。她转过头来看他,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痒意而微微睁大,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脸颊也迅速飞起两朵红云。她忍不住笑起来,不是平时那种文静的笑,而是有点失控的、清脆的“格格格”笑声,身体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别……别碰那儿!脚心最痒了!”她一边笑一边求饶,拽着许松衣袖的手晃了晃,带着点娇嗔的意味。那笑声像一串银铃,在黄昏的静谧里格外清脆,敲得许松的心也跟着又痒又软。

“好好好,不碰脚心。”许松也忍不住笑了,紧绷的神经在她纯粹的笑声里松弛下来。他依言换了个位置,指腹稳稳落在她光滑的脚背上,沿着那柔和的弧线,力道适中地按压揉捏。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紧绷的小腿肚,试图舒缓那里的酸胀。

何钰雯渐渐止住了笑,身体放松靠回椅背,微闭着眼,发出舒服的喟叹。夕阳的余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淌,许松揉得愈发专注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捧着她纤细的脚踝,指腹沿着足弓内侧的凹陷细致地推按,感受着那软玉般的触感在他掌心下变得温热。

“学长,”何钰雯忽然睁开眼,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歪着头看他,“你揉得好认真啊……耳朵都红了呢。”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小秘密,嘴角弯起俏皮的弧度。

许松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耳根的热度瞬间蔓延到脸颊。他有些窘迫地想要辩解:“哪有,是……是阳光晒的……” 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开,不敢直视她那带着戏谑的清亮眼眸。

何钰雯见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小巧的脚趾在他掌心调皮地蜷缩了一下,轻轻刮蹭着,像羽毛搔过心尖。“真的吗?”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娇憨的挑衅,“我才不信呢,学长就是害羞了……”

那轻微的搔刮感和她带着笑意的调侃,像点燃了许松心底某个开关。先前被强行压下的冲动瞬间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眼神一暗,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原本规矩按揉脚背的手指倏地滑下,精准地、带着点力道挠在了她敏感的脚心窝!

“呀——!”何钰雯猝不及防,如同被电流击中,整个人猛地弹了一下,爆发出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失控的尖笑,“哈哈哈哈哈……啊!许松!你耍赖!哈哈哈哈……停、停下!痒死了!救命啊!” 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拼命往后缩,双脚胡乱蹬踹,试图摆脱那要命的痒意。晶莹的泪花都从眼角溢了出来。

许松却像是上了瘾,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脚踝,防止她挣脱,另一只手的手指如同灵活的羽毛,在她柔嫩的脚心儿上或轻或重地游走、搔刮。那白嫩的脚背瞬间绷紧,脚趾头蜷缩得如同受惊的小贝壳,又因痒意而猛地张开,粉色的指甲盖在夕阳下闪着光。

“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啊!我错了!学长我错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哈……”何钰雯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来,一边大呼小叫地笑着求饶,一边下意识地寻求依靠。她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许松的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身体因为剧烈的笑声而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磨蹭。

那笑声不再是纯粹的清脆,而是染上了一种奇特的、断断续续的妩媚。在尖笑与求饶的间隙,是难以抑制的、带着喘息的娇吟:“嗯……啊哈……别……真的不行了……求你了……” 这声音像带着小钩子,又娇又媚,混合着少女的纯净和一丝初熟的诱惑,毫无保留地钻进许松的耳朵里,直直撞在他心口最痒的地方。他这才发现,当那层清纯的伪装被痒意撕开,她竟能流露出如此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许松终于停下了作恶的手指,但呼吸也变得粗重。何钰雯瘫软地靠在他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脸颊酡红如醉,大眼睛里水光潋滟,残留着笑出的泪和一种迷离的妩媚。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和撒娇。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充满了未消散的笑声、喘息和一种心照不宣的、浓稠的暧昧。夕阳的最后一丝金红也沉入了地平线,暮色温柔地笼罩下来。

当许松扶着还有些腿软的何钰雯站起身时,她甚至没看一眼地上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纤细的手臂穿过许松的臂弯,轻轻挽住了他。动作流畅而笃定,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亲昵,仿佛这个位置本就该属于她。她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水泥地上,仰头看他,眼波流转,残留的红晕和笑意里,是毫无保留的亲近与信任。

当天晚上,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没有回各自的宿舍。城市街灯的光影在出租车窗外流淌,最终停在一家酒店门前。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何钰雯洗完澡出来,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清纯又带着别样的诱惑。许松坐在床边,看着她有些羞涩地走近。

他伸出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前。那双让他魂牵梦萦的玉足,此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比任何一次都更清晰,更近。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脚趾圆润可爱,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忍不住低下头,指尖带着无比的珍视和一丝探索的欲望,开始细细地“把玩”。指腹划过光滑的脚背,捏揉圆润的脚跟,最后,像是被磁石吸引,他的手指再次落到了那最敏感的脚心窝。

这一次,他不再是恶作剧般地搔刮,而是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指腹在那片柔嫩的区域轻轻打转、按压。

“嗯……”何钰雯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鼻音。紧接着,如同条件反射般,那熟悉又激烈的反应瞬间爆发:“哈哈哈……啊!又来!许松你……哈哈哈……” 她的笑声瞬间拔高,带着难以言喻的妩媚风情,身体剧烈地扭动想要躲闪,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脚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那姿态全然变了。不再是白日里图书馆安静看书的清纯学妹,也不是礼仪队优雅端庄的队员。此刻的她,像一朵在夜色里骤然绽放的娇艳花朵,浑身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她受不了那钻心的痒意,笑得花枝乱颤,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她一边大笑着求饶,一边又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脚去蹬他,动作间充满了娇憨的挑逗。

许松着迷地看着她。那“哈哈哈”的笑声仿佛被揉进了蜜糖和丝线,缠绕着钻进他的耳朵,勾动着最原始的渴望。她笑得眼泪汪汪,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那副又受不住又隐隐享受的模样,从纯洁的女神彻底化为了勾魂摄魄的俏丽娇娃。他发现,这挠脚心带来的激烈反应,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骨子里潜藏的、令人沉醉的妩媚与风情。她受不了,却也在那奇异的感官刺激中,沉沦于与他之间这极致亲密的游戏。

许松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在她最敏感的脚心窝里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时而加重力道按压那柔软的嫩肉,时而又像羽毛般轻扫而过。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引爆一串激烈的火花。

“嘻——哈哈哈……嗬嗬嗬……啊呀!停、停手……咯咯咯……” 何钰雯的娇躯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弹跳,像一尾离水的鱼,爆发出连绵不绝、音调起伏的笑喘声。那笑声不再是单一的清脆,而是揉杂了无法控制的尖笑、气促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娇吟,形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响。“哦哦……痒……痒死了!许松……你……嗬嗬嗬……坏蛋……呜呜……饶了我……求求你……啊哈——!”

她的脚趾时而痛苦地蜷缩紧锁,脚背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露出底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时而又在难以忍受的痒意冲击下猛地张开,粉嫩的脚趾肚圆润可爱,指甲盖闪着珍珠般的光泽。那白皙的脚踝徒劳地试图转动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传递着不容抗拒的掌控。

她一边大笑着求饶,一边又忍不住将身体向他贴近。那剧烈的笑闹扭动中,浴袍早已散开大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起伏曲线。她的脸颊和脖颈染满了动人的红霞,大眼睛里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被笑出的泪水濡湿,粘成一簇一簇。那份清纯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痒意、羞涩、以及悄然被点燃的情欲的妩媚风情。她笑得浑身发软,几乎喘不上气,只能间歇性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娇喘:“嗯……啊……嗬……不……不行了……哈哈……真的……要……要死了……”

看着她这副既受不住又隐隐沉溺其中的媚态,许松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小腹。他暂时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脚心,俯下身,灼热的吻沿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肚一路向上蜿蜒。

他的唇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意,时而轻吮,时而啃噬,留下暧昧的印记。何钰雯的笑声被这新的刺激打断,变成了急促的抽气和低低的呻吟:“嗯……痒……别……那里也……” 他的吻来到她圆润的膝盖内侧,舌尖在那里打着转。

何钰雯的身体猛地一颤,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笑:“咯咯……别舔……好奇怪……哈哈……” 然而许松并未停下,他的吻继续攀升,目标明确地滑向了她线条优美的大腿内侧,那片从未被如此亲密触碰过的敏感区域。

“啊!” 她惊喘一声,身体瞬间绷紧,笑声里掺杂了更多羞怯的意味。许松的手也没闲着,原本扣着她脚踝的手掌松开,带着薄茧的指腹却带着目的性,猝不及防地探向她纤细腰肢两侧的软肉,轻轻一挠!

“呀哈哈哈——!!” 这来自腰间的突袭如同火上浇油,何钰雯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尖笑,身体剧烈地左右扭动,试图躲避那要命的痒痒。“坏……坏死了!不许……挠腰!哈哈哈……啊!救命……嗬嗬……放过我……呜……”

她笑得眼泪狂飙,身体扭动间,浴袍彻底散开,美好的上半身再无遮掩。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随着她的笑闹和扭动而诱人地弹跳晃动,顶端的蓓蕾早已在情动和刺激下悄然挺立,如同雪峰上初绽的粉嫩花蕊。

许松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炽热。手掌则带着滚烫的欲望,坚定地覆上那颤抖晃动的柔软雪峰。

“喔哦~~~~” 何钰雯的笑声骤然一窒,被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取代。他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揉捏着那份丰盈饱满,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指尖寻找到那挺立的蓓蕾,用指腹带着薄茧的粗糙感,或轻或重地捻弄、刮蹭。

“嗯啊~~~别……这样……”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妩媚,身体在他的揉弄下微微弓起,像是迎合又像是逃避。之前的笑闹喘息还未完全平息,此刻又叠加了情欲的呻吟,形成一种更加令人疯狂的节奏。“许松……轻……轻点……啊~~~~”

许松低头,炽热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颈侧、锁骨,最终贪婪地攫取了另一边的粉嫩蓓蕾,用滚烫的唇舌包裹、吮吸、轻噬。

“啊——!” 强烈的刺激让何钰雯失声尖叫,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推拒,却正好将光滑白皙的腋窝暴露在他眼前。

许松像是发现了新的宝藏,他暂时放过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尖,埋首于她抬起的臂弯之下。那片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和微微的汗意。他伸出舌头,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轻轻地舔舐过那片敏感的凹陷。

“嗬!……咯咯……啊哈哈哈……别!那里不行!好痒!哈哈……呜……” 腋窝的奇痒混合着尚未消退的乳尖快感,如同双重冲击,瞬间击溃了何钰雯的防线。她爆发出新一轮的狂笑,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夹紧手臂,却又被他牢牢按住。那笑声尖锐、失控、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情动,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哈哈哈……饶了我……许松……求求你……呜……太……太痒痒了……嗬嗬……我不行了……啊呀——!”

她的双脚也再次徒劳地踢蹬起来,被许松握住脚踝的那只脚,脚趾因为混合着痒意和情欲的复杂刺激而痉挛般地蜷缩又张开,脚背绷得紧紧的,白嫩的肌肤下透着诱人的粉红。双脚胡乱地蹭着床单,脚踝纤细的线条在灯光下勾人心魄。

此刻的她,彻底沦陷在感官的风暴中心。笑声、尖叫、喘息、呜咽、妩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在无法承受的痒意和汹涌的情潮中无助地起伏、扭动、颤抖。那份纯洁早已被撕碎,展露无遗的是被彻底点燃的、动人心魄的妩媚与放荡。她在这极致的感官漩涡中沉沦更深,身体深处涌动的空虚和渴望,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裹挟,推向未知的巅峰。

当许松终于褪去彼此最后的束缚,灼热的身体紧密相贴,那蓄势待发的坚硬抵在她从未被造访过的柔软入口时,何钰雯所有的笑声瞬间凝滞,化作一声带着巨大惊惧和未知渴望的抽泣。她猛地抱紧了许松的脖颈,像溺水者攀附浮木,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紧绷的背肌。

“许松……我……我怕……”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大眼睛里水雾弥漫,是纯然的、未经人事的恐慌,与方才情动妩媚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许松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冲动,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喑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别怕……雯雯……跟着我……” 他试图安抚,但身体的紧绷和额角的汗珠暴露了他同样的紧张与期待。

然而,当最初的试探突破那层象征性的阻碍时,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何钰雯瞬间弓起了身体!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暖昧,她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这尖锐的痛楚攫住。眼泪决堤般汹涌而出,不是情动的泪水,而是纯粹的生理痛楚引发的失控反应。“疼……好胀!停下!许松……求你停下!呜呜呜……” 她哭喊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身体本能地向后缩逃,像一只被利箭射中的小鹿。

这份剧烈的抗拒让许松瞬间僵住,心疼和欲火在体内激烈交战。他停下动作,紧紧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鬓角,一遍遍地低语安抚:“放松……雯雯,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他的吻带着滚烫的安抚,手指却带着某种补偿性的、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意图,再次滑向她敏感的腰窝和腋下,轻轻搔刮。

“唔!……哈哈……别……啊……疼……痒……呜……” 何钰雯的哭喊瞬间被这熟悉的奇痒打断,变成一种扭曲的、带着哭腔的尖笑。身体在疼痛和痒意的双重夹击下剧烈地扭动、痉挛,像一张被强行绷紧又试图松弛的弓。泪水糊满了脸颊,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她陷入了一种混乱不堪的境地,一边因为下身的剧痛而哭泣抗拒,一边又因为身体其他部位的敏感搔痒而失控大笑,身体在许松的压制下徒劳地挣扎。“呜呜……哈哈……坏蛋……你……你欺负人……嗬嗬……疼死了……痒……别碰那里……哈哈哈……呜……”

这混乱的、又哭又笑又叫的景象,混合着少女初次的痛楚、被点燃的敏感和无法自控的情动,形成一种极致脆弱又极致诱惑的媚态。她眼神迷离涣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身体在许松的怀抱里无助地起伏,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许松被她这混乱又强烈的反应深深刺激着。他一边用吻和低语安抚她的恐惧,一边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重新推进。每一次微小的深入,都引来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但奇妙的是,那最初的剧痛在缓慢的适应和持续的痒意刺激下,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饱胀的酸麻感取代。她紧箍着他的手臂不再完全是推拒,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混乱的抓痕。

当那缓慢而坚定的律动终于开始,疼痛如同退潮般让位给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空虚感时,何钰雯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被另一种更细碎、更娇媚的呻吟所替代。那呻吟里依然带着哭过的沙哑,却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揉杂了初尝云雨的迷茫、身体被唤醒的酸胀,以及一丝丝难以言喻的、从深处蔓延开来的酥麻快感。

“嗯~~~~啊——许松~~~~~~~” 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妩媚。身体不再完全抗拒他的动作,反而开始笨拙地、带着点怯生生的迎合。每一次被顶到深处,她都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身体像过电般轻颤,脚趾时而绷紧蜷缩,时而无力地张开,在床单上蹭动。

许松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最初的紧绷和抗拒在缓慢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涩的接纳和逐渐升腾的暖意。这变化让他备受鼓舞,动作渐渐不再压抑,力度和速度都在试探性地增加。每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都换来她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轻……轻点~~~~啊~~~~” 但那呻吟的尾音里,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望更多的媚意。

这一晚,对何钰雯而言,是一场漫长而混乱的感官风暴。她被抛上疼痛的尖峰,又被卷入痒意的漩涡,最终在陌生而汹涌的情潮里载沉载浮。她抱着许松,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或难耐的痒意而哭喊尖叫,时而又在奇异的快感冲击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妩媚入骨的呻吟。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发丝黏腻地纠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像被拆散了骨头,又像被抛进了熔炉,在极致的痒意与陌生的欢愉之间反复煎熬,死去活来。

当一切终于平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声。何钰雯浑身瘫软如泥,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上的红晕未褪,嘴唇微微红肿,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骤雨彻底摧折又浸润过的娇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占有的脆弱与艳丽。

两人关系的窗户纸被那晚彻底捅破后,顺理成章地粘合在了一起。日子像浸了蜜糖,甜得化不开。许松后来才知道,何钰雯那身清爽的帆布鞋和朴素的衣着下,藏着的是深圳某大型电子代工厂千金的身份。她家里的资产,大概能买下他们整个校区。但这身份在她身上,却轻得像一片羽毛。

何钰雯对物质极淡,名牌包包不如路边摊一串烤面筋让她笑得开怀。唯独对许松,她展现出一种近乎盲目的、炽热的依赖和宠爱,是那种典型的、眼里只盛得下一个人影儿的“恋爱脑”。她的世界里,许松就是坐标原点。他随口提一句实验室电脑配置不行,隔天崭新的顶配游戏本就到了他桌上;他说食堂的菜吃腻了,周末她就能变出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虽然事后许松得偷偷收拾厨房里那些被糟蹋的昂贵食材残骸。她看他的眼神,永远亮晶晶的,像藏着整个星河的倒影,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倾慕,让王胖子他们酸得直嘬牙花子:“松子儿,你这哪是找了个女朋友,你这是挖到矿了啊!还是自带矿车司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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