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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归家,穿越之异界大陆,1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0:07 5hhhhh 6220 ℃

学院门口的梧桐叶被秋风吹得沙沙响,艾莎的法师袍下摆沾着几片金黄的叶子,她手里攥着那枚刻冰棱的空间戒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真的要一个月吗?”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冰蓝色眼眸里藏着显而易见的不舍,连指尖凝结的冰晶都带着点委屈的弧度。

索菲亚把长枪往肩上又扛了扛,红发在阳光下却没了往日的亮色。“我家那老头子肯定要逼我练枪,” 她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语气里带着烦躁,却偷偷往里昂身边靠了靠,“要是你在,还能替我挡挡。” 这话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让艾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反而也染上了不舍。

里昂笑着揉了揉两人的头发,先看向艾莎:“冰原的古籍展览会下个月开始,我托人留了位置,到时候找你汇合?” 艾莎的眼睛瞬间亮了,冰蓝色的瞳孔里映出里昂的身影,嘴角悄悄弯起。他又转向索菲亚:“骑士联赛的决赛门票我也弄到了,正好去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索菲亚立刻挺胸:“我才不会偷懒!” 话虽如此,脸颊却微微泛红,伸手想去拧里昂的胳膊,却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里昂忽然低头,在艾莎的额角印下一个轻吻,冰凉的肌肤带着点颤抖,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转而又在索菲亚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红发少女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却又很快凑回来,眼底的羞赧里藏着欢喜。

“好了,该说再见了。” 里昂忽然伸手,同时挠向两人的腰侧。艾莎的笑声像被风吹动的银铃,身体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躲,冰蓝色的裙摆扫过他的手背,带着点冰凉的触感。索菲亚则夸张地跳起来,豪爽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她一边笑着躲闪,一边伸手去挠里昂的胳肢窝:“居然偷袭!”

三人在梧桐树下闹作一团,不舍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冲淡了不少。艾莎的腰腹本就敏感,被挠得直不起腰,只能靠在里昂肩上喘气,冰蓝色眼眸里笑出了水光:“别闹了…… 哈哈哈…… 再闹赶不上马车了……” 索菲亚也笑得肚子疼,长枪都差点从肩上滑下来,嘴里却喊着:“等我回来…… 哈哈哈…… 一定加倍挠回来!”

里昂终于停下手,替艾莎拂去法师袍上的落叶,又帮索菲亚把歪了的枪带系好。“路上小心。” 他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圈,“记得用空间戒指装些暖手炉,冰原的冬天来得早。” 这话是对艾莎说的,却让索菲亚也跟着点头,仿佛自己也要去冰原似的。

艾莎最后抱了抱里昂,冰凉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展览会见。” 她转身时,指尖的冰晶在阳光下闪了闪,像在挥手告别。索菲亚则用力拍了拍里昂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决赛场上见真章!” 说完扛着长枪转身就走,却在走出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见里昂还在原地,才红着脸快步离开。

里昂站在梧桐树下,看着两个身影一个往冰原的方向去,一个往骑士堡的方向走,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路。口袋里的小铁匠手办硌了他一下,他笑着摸了摸,仿佛能感受到那两个丫头此刻的心情 —— 分别虽然让人不舍,但想到很快就能再见,连秋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马车刚在庄园的雕花铁门外停下,里昂就看见廊下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伊莎贝拉穿着香槟色的丝绸长裙,珍珠项链在夕阳下泛着柔光,见他下车,立刻提着裙摆快步迎上来,眼里盛着笑意。“我的小里昂,可算回来了。” 她张开双臂抱住他,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混着庭院里的栀子花香,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

里昂刚回抱住母亲,身后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莉莉安穿着湖蓝色的骑装,显然是刚从马厩过来,她的亚麻色长发用丝带松松系着,笑起来时脸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回来得正好,厨房炖了你爱吃的奶油蘑菇汤。” 她也跟着加入拥抱,手臂轻轻搭在里昂的肩上,带着点嫂子特有的亲昵。

仆人们早已上前接过里昂的行李,管家福林躬身道:“少爷的房间已经按您的习惯收拾好了,壁炉已经烧起来了。” 伊莎贝拉这才松开手,替里昂拂去外套上的灰尘,指尖划过他手腕上的伤口时,微微蹙了蹙眉:“怎么弄出这么多伤口?在学院又没好好照顾自己。” 语气里带着嗔怪,却转身对侍女吩咐,“把那盒从南方运来的药膏拿来。”

莉莉安拉着里昂往客厅走,客厅的水晶吊灯亮着暖黄的光,长桌上已经摆好了银质餐具。“听说你在学院学了锻造?” 她眨了眨眼,眼底满是好奇,“累不累?锻造坊的烟火气重,没熏坏你的衣服吧?” 伊莎贝拉在旁坐下,端起侍女递来的红茶:“魔法课的教授还夸你吗?上次来信说你魔法进步快,可别因为锻造耽误了正事。”

里昂笑着坐下,刚要说话,就被莉莉安往嘴里塞了块杏仁饼干:“尝尝?我烤的。” 饼干的甜香在舌尖散开,他看着母亲和嫂子眼里的关切,忽然觉得旅途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伊莎贝拉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他小时候那样:“在学院睡得好吗?宿舍的被褥够不够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问的都是他的饮食起居、课程进展,字里行间全是对他的牵挂,让里昂心里暖暖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小巧的金属摆件放在桌上:“给你们带了礼物。”

伊莎贝拉和莉莉安凑过来看,只见一个摆件穿着迷你香槟色长裙,领口缀着细小的珍珠,连发型都和伊莎贝拉平日里的模样如出一辙;另一个穿着湖蓝色骑装,亚麻色发丝用银丝系着,脸颊上还有两个凹进去的小梨涡,正是 q 版的莉莉安。“这是…… 我们?” 莉莉安拿起自己的小摆件,指尖轻轻碰了碰骑装的衣角,眼里满是惊喜。伊莎贝拉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个,看着裙摆上精致的褶皱,忍不住笑了:“我们里昂的手艺真不错,比首饰盒里那些珠宝还可爱。”

晚餐时,奶油蘑菇汤冒着热气,银盘里的烤鸡油光锃亮。伊莎贝拉不断给里昂夹菜,莉莉安则讲着庄园里的趣事 —— 玫瑰园的新品种开了,马厩里的小母马生了崽,福林管家不小心把香槟当成醋浇了牛排。里昂听着她们的笑声,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丝绒盒子:“还有一样东西。”

盒子打开的瞬间,两道淡紫色的光晕腾起。两枚星银戒指静静躺在绒布上,一枚刻着缠绕的玫瑰花纹,一枚缀着小小的马蹄铁图案。“这是……” 伊莎贝拉的声音顿住了,她年轻时在家族的古籍里见过相关记载,却从未想过能亲眼见到。莉莉安更是睁大了眼睛,她曾听祖父说过,空间戒指是传说中能装下一座仓库的宝物,只有最顶尖的锻造大师才有可能打造,连鼎盛时期的家族都只听过没见过。

里昂拿起刻玫瑰花纹的戒指,轻轻套在伊莎贝拉的手指上:“试试?能装下您的珍珠项链和丝巾。” 伊莎贝拉颤抖着注入一丝魔力,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果然凭空消失,再抬手时又稳稳落在掌心,她捂住嘴,眼里泛起了泪光:“我们里昂…… 竟然能做出这种宝物了。”

莉莉安迫不及待地戴上那枚马蹄铁戒指,试着把腰间的马鞭收进去,马鞭瞬间不见踪影。她欢呼一声,抱住里昂的胳膊晃了晃:“以后去马场再也不用扛着马鞭跑了!里昂你太厉害了!”

福林管家在旁伺候,见此情景也忍不住躬身道:“少爷的锻造技艺,真是惊为天人。” 伊莎贝拉擦了擦眼角,笑着给里昂夹了块烤鸡:“快多吃点,我的小天才锻造师。” 客厅里的笑声比水晶灯还要明亮,里昂看着母亲和嫂子脸上的惊喜,忽然觉得所有的敲打与汗水,都在这一刻有了最温暖的归宿。

夜色像块柔软的丝绒,将庄园裹得严严实实。客厅的壁炉里火苗正旺,伊莎贝拉和莉莉安靠在天鹅绒沙发上,手里捧着热可可,听里昂讲学院里的趣事。伊莎贝拉穿着绣着蕾丝的拖鞋,露出的脚踝纤细白皙,脚趾甲涂着淡淡的玫瑰色指甲油;莉莉安则光着脚,脚背上还带着点骑马时晒出的健康粉色,脚趾圆润可爱。

里昂的目光落在两人脚上,忽然想起在学院时和艾莎、索菲亚打闹的场景,心里那点调皮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悄悄走过去,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俯下身,双手同时握住了她们的脚踝。

“里昂你干什么?” 伊莎贝拉吓了一跳,热可可差点洒出来。她的脚刚被里昂的指尖碰到,就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脚踝处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莉莉安也惊呼一声,想缩回脚,却被里昂牢牢按住:“别动啊嫂子,我就是…… 有点想念你们的玉足了。” 他的指尖轻轻在两人的脚背上划着圈,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和小时候缠着她们要糖吃的模样如出一辙。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里昂的指尖突然移到了她们的脚心。伊莎贝拉的脚心本就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一激,顿时笑出声来:“哈哈哈…… 里昂!别闹了…… 哈哈哈…… 快放开……” 她的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绣着蕾丝的拖鞋掉在地上,露出的脚趾因为痒意而蜷成一团。

莉莉安的反应更夸张,她的脚心被挠的瞬间,整个人像触电般弹了一下,豪爽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哈哈哈…… 你这孩子…… 哈哈哈…… 更坏了!” 她一边笑着,一边用另一只脚去踢里昂,却怎么也踢不着,反而因为动作太大,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里昂看着两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看来你们还是这么怕痒啊。” 他的指尖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两人的脚趾缝里挠着,“在家是不是太清闲了,连这点痒都受不了了?”

“才不是…… 哈哈哈…… 是你太坏了……” 伊莎贝拉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嗔怪,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伸出手想去推里昂,却因为笑得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莉莉安也笑得喘不过气,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快停下…… 哈哈哈…… 再挠我可要…… 哈哈哈…… 打你了!” 这话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里昂笑得更欢了。

壁炉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三人打闹的身影。伊莎贝拉的丝绸裙摆被蹭得有些凌乱,莉莉安的亚麻色长发散落在肩头,里昂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挠着。客厅里的笑声、求饶声、壁炉的燃烧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暖而欢乐的夜曲。

过了好一会儿,里昂才终于停下了手。伊莎贝拉和莉莉安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伊莎贝拉瞪了里昂一眼,语气里却满是宠溺:“你啊,真是越大越淘气。” 莉莉安也附和着点头,伸手揉了揉还有些发痒的脚心,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

壁炉的火光透过门缝,在走廊的地毯上投下晃动的光斑。伊莎贝拉拢了拢微乱的丝绸裙摆,莉莉安则悄悄理了理散落在肩头的亚麻色长发,两人跟着里昂往他的房间走时,脚步都带着点微妙的迟疑,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笑出来的红晕。

里昂的房间比幼时宽敞了许多,橡木书桌上摆着锻造用的小工具,墙上挂着幅星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与松木混合的气息。他刚关上门,伊莎贝拉就被地毯上的绒毛蹭到脚心,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 —— 刚才被挠痒的余韵似乎还没散去。

“坐吧。” 里昂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他扶着伊莎贝拉的腰让她坐在床沿,又拉着莉莉安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边。烛台里的火苗轻轻晃动,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流动的画。

伊莎贝拉的手指绞着裙摆上的蕾丝,忽然感觉里昂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后颈。丝绸长裙的系带被他解开时,她的脊背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只是将脸往里昂的肩窝埋了埋,珍珠耳环蹭得他锁骨发痒。“都多大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点羞赧的嗔怪,裸露的肩头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莉莉安的骑装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时,她的呼吸明显乱了。亚麻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泛红的耳根,却遮不住脖颈处跳动的脉搏。当里昂的手掌贴在她腰间时,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腹蹭过他手背上的薄茧 —— 那是锻造留下的痕迹,带着点粗糙的暖意。“别…… 别弄皱了衣服……” 这话听起来像抗议,指尖却悄悄松开了力道。

很快,丝绸与亚麻的布料堆叠在地毯上,像两朵被风吹落的花。伊莎贝拉的手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雪色肌肤上还留着珍珠项链压出的淡痕;莉莉安则往伊莎贝拉身边靠了靠,骑马练出的紧实腰线在烛光下起伏,带着健康的红晕。两人都低着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却没有半分抗拒的意思。

里昂跪在她们面前,鼻尖先蹭了蹭伊莎贝拉的腰侧。她像被羽毛拂过般轻颤,冰肌玉骨的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里带着水汽:“里昂……” 他转而含住莉莉安的耳垂,她的脖颈猛地绷紧,随即放松下来,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像被挠到痒处时的喟叹。

“这么久没被我挠痒……” 里昂的气息喷在两人耳畔,带着点灼热的温度,“想不想念?”

伊莎贝拉的指尖突然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她想起小时候里昂总趁她绣花时挠她的脚心,那时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此刻却化作唇间的轻颤:“你这…… 坏孩子……”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说不出的软糯。

莉莉安忽然侧过脸,亚麻色长发扫过里昂的脸颊。她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却轻轻往自己的腰侧按去:“那你…… 还等什么?” 话音未落,就被里昂突然探来的指尖挠到了胳肢窝,豪爽的笑声瞬间炸开,却比在客厅时低哑了许多,像浸了蜜的酒:“哈哈哈…… 就知道你…… 哈哈哈…… 没安好心!”

里昂的指尖像蓄势待发的蝶,在两人腰侧盘旋片刻,突然同时探向伊莎贝拉的腋下与莉莉安的腰腹。伊莎贝拉的笑声像被惊扰的泉水,瞬间在烛火里漾开:“哈哈哈…… 里昂!别…… 哈哈哈……” 她的手臂下意识地夹紧,却反而让痒意更无处可逃,雪色的肩头在笑声里轻轻颤抖。

莉莉安则像被点燃的篝火,豪爽的笑声比刚才更盛,却带着点难以察觉的软:“哈哈哈…… 你这坏蛋…… 哈哈哈…… 快停!” 她的腰腹本就是软肋,被里昂的指尖带着节奏地划动,骑马练出的紧实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只能往伊莎贝拉身后躲,却被里昂伸手捞了回来。

“说不说?” 里昂故意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看着伊莎贝拉的睫毛沾着水光,看着莉莉安的亚麻色长发乱成一团,“想不想念?” 伊莎贝拉咬着唇,笑声断断续续的,指尖在床单上抓出浅浅的褶皱:“不…… 不想…… 哈哈哈……”

莉莉安被挠得直往伊莎贝拉怀里钻,两人的肌肤相贴,痒意仿佛也沾染了彼此的温度。“别挠了…… 哈哈哈…… 我错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却怎么也不肯松口,直到里昂的指尖突然转向她的脚心,她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尖叫起来:“想!想!我想念!”

这声承认让伊莎贝拉也跟着红了脸,她看着莉莉安气鼓鼓又羞赧的模样,忽然被里昂的指尖挠到了腰侧最痒的地方,终于绷不住防线,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我也…… 我也想念…… 哈哈哈…… 快停下吧……”

里昂这才收了手,看着两人瘫在床榻上喘气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壁炉的火光。伊莎贝拉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颈窝,莉莉安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两人都别着脸,却又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早说不就好了?” 里昂伸手替她们理了理乱发,指尖划过伊莎贝拉敏感的耳垂,换得她一声轻颤,“以后想了,随时告诉我。” 莉莉安哼了一声,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抽回,掌心的温度烫得像炉火。

“分开点好不好?” 里昂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将两人的腿往两侧分开。伊莎贝拉的脚踝先被他握在掌心,玫瑰色的脚趾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里昂用膝盖抵住膝盖窝,只能任由他低头靠近。

最先感受到温热触感的是伊莎贝拉的脚背。里昂的舌尖顺着她细腻的肌肤往上,掠过脚踝处淡青色的血管,在膝盖内侧轻轻一点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溢出声细碎的呻吟,像被风吹动的银铃。“里昂……” 她的指尖抓紧了床单,冰蓝色的眼眸蒙上水汽,刚才被挠痒的酥麻感与此刻的温热交织,让她浑身发软。

莉莉安的脚心被含住时,她的脚趾瞬间蜷成了团。骑马磨出的薄茧带着点粗糙的质感,却在里昂的舌尖下渐渐放松,她的呻吟比伊莎贝拉更直白些,带着点压抑的喘息:“嗯…… 别……” 可当里昂的唇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的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拱了拱,像在寻求更多的触碰。

里昂的吻在两人之间游走,时而轻舔伊莎贝拉圆润的脚趾,看她因为敏感而微微颤抖;时而含住莉莉安的膝盖内侧,听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烛火在他身后明明灭灭,将他的影子投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像只温柔的兽。

“还说不想念?” 里昂忽然抬起头,嘴角带着湿润的光泽,他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伊莎贝拉的小腿,看她的呻吟陡然拔高,“这下舒服了吧?”

伊莎贝拉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别过脸不敢看他,却悄悄抬起腿,让他的吻能更自由地游走。莉莉安则伸手按住他的后颈,亚麻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视线,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的沙哑:“就你…… 就你嘴贫……” 指尖却在他的发间轻轻摩挲,泄露了心底的纵容。

里昂的指尖掠过伊莎贝拉与莉莉安光滑的肌肤,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空气中的水汽与尘埃瞬间凝聚,冰元素化作泛着冷光的环扣,土元素凝成带着细沙纹路的镣链,两道元素足枷悄无声息地落在床脚,将两人的脚踝牢牢锁住。

“里昂?” 伊莎贝拉的脚趾刚想蜷起,就被足枷延伸出的冰丝缠住趾缝,每根脚趾都被固定成微微张开的模样。她的足背绷紧,雪色肌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眼眸里掠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认命的羞涩取代,“莫要…… 莫要下手太重了。” 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带着点恳求的颤音。

莉莉安的反应要直接些,她试着挣了挣脚踝,土元素足枷却纹丝不动,反而让锁住脚趾的藤蔓状纹路收得更紧。骑马练出的结实小腿此刻绷得笔直,脚弓的弧度在月光下格外明显。“你这小子…… 花样倒多。” 她的话里带着嗔怪,指尖却轻轻叩了叩足枷的冰面,“轻点折腾,明天还要去马厩看小马驹呢。” 语气里的纵容藏都藏不住。

里昂蹲在床脚,指尖在足枷的冰面上轻轻一划,冰丝立刻泛起涟漪。伊莎贝拉的脚趾被冰丝带着微微颤动,痒意顺着趾缝往脚心蔓延,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嗯…… 别碰那里……” 却偏偏被里昂的指尖点中了最敏感的脚趾肚,身体瞬间软成一滩春水。

莉莉安的前脚掌本就怕痒,此刻被土元素纹路轻轻摩擦,整个人都绷紧了。她的脚趾在束缚下徒劳地蜷缩,却只能让痒意更刁钻地钻进皮肤:“喂…… 差不多就行了啊……” 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喘息打断,当里昂的指腹蹭过她的涌泉穴时,她的腰猛地弓起,长发散落在床榻上,像被风吹乱的亚麻田。

“现在知道怕了?” 里昂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故意让冰丝在伊莎贝拉的趾缝间游走,又让土纹在莉莉安的前脚掌画圈,“刚才是谁嘴硬的?” 伊莎贝拉的笑声混着呻吟,像被揉碎的银铃;莉莉安则咬着唇,不让自己笑得太失态,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足枷上的元素纹路随着两人的反应闪烁,冰的清辉与土的褐光交织,在床脚织成奇异的光网。伊莎贝拉忽然偏过头,看着莉莉安被痒得直喘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冰蓝色眼眸里的羞赧渐渐被暖意取代。莉莉安也回望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指尖,两人的掌心都沁着细密的汗,却握得很紧。

里昂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忽然放缓了元素的律动。冰丝与土纹的触感变得轻柔,像羽毛拂过皮肤。“还难受吗?” 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伊莎贝拉摇摇头,脚趾在冰丝间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回应;莉莉安则哼了一声,却往他的方向挪了挪脚,足枷上的土纹瞬间亮了亮,像是听懂了她的心思。

里昂看着两人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脚,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勾起嘴角,带着几分狡黠的坏笑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他便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把柔软的羽毛和几支不同粗细的刷子。羽毛洁白蓬松,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刷子的刷毛细密柔软,一看就知道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

里昂先拿起羽毛,走到伊莎贝拉脚边。他轻轻捏起一根羽毛,小心翼翼地凑到伊莎贝拉的脚背上,顺着脚背的弧度轻轻刷过。那轻柔的触感瞬间让伊莎贝拉浑身一颤,她的脚趾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足枷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嗯……” 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紧接着,更强烈的痒意袭来,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里昂…… 别用羽毛…… 哈哈哈…… 太痒了……”

莉莉安在一旁看着,心里已经开始发怵,可还没等她多想,里昂的另一根羽毛就已经落在了她的脚心上。莉莉安的脚心本就极度敏感,羽毛刚一触碰,她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弓起身子,豪爽的笑声瞬间在房间里炸开:“哈哈哈…… 你这混蛋…… 快拿开…… 哈哈哈……”

里昂却像是没听见两人的求饶,依旧拿着羽毛在她们的脚上轻轻刷动。伊莎贝拉的脚踝被冰元素足枷锁住,脚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任由羽毛在她的脚趾缝、脚弓处肆意游走,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身体在床上来回扭动着,丝绸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莉莉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土元素足枷将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羽毛在她的前脚掌上来回蹭着,那处死穴被如此折腾,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又在极致的痒意中放松,笑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哈哈哈…… 求你了…… 里昂…… 哈哈哈…… 放过我吧……”

玩了一会儿羽毛,里昂又拿起了刷子。他先选了一支刷毛稍硬的刷子,朝着伊莎贝拉的脚伸去。刷子刚一碰到伊莎贝拉的脚心,她就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笑声陡然拔高:“哈哈哈…… 别用刷子…… 比羽毛还痒…… 哈哈哈……” 刷子的触感比羽毛更强烈、更直接,每一次划过都让她痒得浑身发颤,身体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

随后,里昂又换了一支更细密的刷子,在莉莉安的脚上刷了起来。刷子在莉莉安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又在她的脚跟上轻轻打磨,那强烈的痒意让她几乎要崩溃,她不停地蹬着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足枷的束缚,只能任由痒意侵袭,嘴里不停地求饶:“哈哈哈…… 我错了…… 里昂…… 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了……”

房间里充满了两人的大笑声、求饶声,还有里昂低低的坏笑声。伊莎贝拉和莉莉安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扭动,交握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脸上满是红晕,既有痒意带来的不适,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纵容。里昂看着她们这副模样,眼底满是戏谑与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里昂看着两人在床榻上扭动的身影,眼底的戏谑又深了几分。他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两束柔软的麻绳,绳结处缠着丝绸,显然是特意准备的。“手也别闲着了。”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俯身将伊莎贝拉的手腕轻轻绑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麻绳刚一系好,就自动调整到不松不紧的程度,既不会勒伤肌肤,又让她完全无法挣脱。

莉莉安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同样的麻绳缠住,故意绷紧了胳膊:“小子,绑这么紧,是怕我揍你吗?” 话虽如此,当麻绳贴着她的肌肤陷下浅浅的纹路时,她的呼吸还是乱了半拍 —— 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竟让她想起小时候被里昂挠痒的午后。

束缚刚完成,里昂就拿起两支羽毛,同时探向两人的大腿内侧。伊莎贝拉的丝绸睡裙早已凌乱,羽毛刚一碰触到细腻的肌肤,她就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弓起身子,笑声比刚才更尖锐了:“哈哈哈…… 里昂!那里不行…… 哈哈哈…… 太痒了!” 她的手腕在麻绳里徒劳地挣扎,雕花栏杆发出轻微的晃动,却怎么也挣不开束缚。

莉莉安的反应更激烈,她的大腿内侧本就敏感,羽毛划过的瞬间,整个人都绷成了弓。豪爽的笑声里带着哭腔,脚趾在足枷里蜷得发白:“哈哈哈…… 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哈哈哈…… 快拿开!” 可里昂的羽毛却像有了生命,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最痒的地方来回打转。

紧接着,刷子再次登场。里昂用稍硬的刷子对付伊莎贝拉的脚,细密的刷毛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痒意顺着脚踝往大腿蔓延。伊莎贝拉的身体在双重攻势下剧烈扭动,丝绸睡裙被蹭得滑到腰间,露出的肌肤泛着红晕:“哈哈哈…… 我想念…… 我想念你的挠痒…… 哈哈哈…… 快停下!” 这声求饶终于带着点真心实意,冰蓝色的眼眸里水汽氤氲。

莉莉安则被细密的刷子折磨着前脚掌,同时羽毛还在她的大腿内侧肆虐。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却还是拼命喊着:“我也想念!里昂我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吧!” 她的手腕被麻绳勒出红痕,脚趾在足枷里几乎要抽筋,整个人都快被痒意淹没。

里昂看着两人终于服软,眼底的戏谑渐渐化作温柔。他没有立刻停下,只是放慢了动作,让羽毛和刷子的触感变得轻柔些。伊莎贝拉的呼吸渐渐平稳,却还是忍不住因为残留的痒意轻颤;莉莉安则把头埋进枕头里,耳根红得像要滴血。房间里的笑声慢慢低下去,只剩下两人带着羞赧的喘息,和麻绳偶尔摩擦的轻响。

“早这样不就好了?” 里昂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伸手解开了伊莎贝拉手腕上的麻绳,看着她立刻蜷缩起手指,掌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

解开足枷的瞬间,伊莎贝拉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足背的红痕在月光下格外明显。莉莉安刚想揉一揉发麻的脚踝,就被里昂按住肩膀轻轻推倒。丝绸与亚麻的布料早已不知所踪,两人赤裸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呼吸还带着未平的喘息。

里昂捏着一根雪白的羽毛,在两人眼前晃了晃。伊莎贝拉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 刚才被羽毛支配的痒意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可当羽毛轻轻落在她胸口时,她的身体却猛地绷紧,与脚心截然不同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别……” 她的声音刚出口就变了调。羽毛的尖端扫过小巧的乳头,那点粉嫩的凸起瞬间发硬,痒意里竟掺着点陌生的战栗。伊莎贝拉的腰肢下意识地弓起,却被里昂按住腰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羽毛在那敏感的地方画着圈,笑声里陡然多了几分破碎的媚意:“哈哈哈…… 那里…… 那里更痒…… 哈哈哈……”

莉莉安看得心头一跳,刚想偏过身,就被另一根羽毛偷袭。她的乳头带着点常年骑马的紧实,被羽毛蹭到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泼了桶热水,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里昂!” 她的喊声里带着点惊惶,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喘息,当羽毛来回扫动时,豪爽的笑声彻底变了调,浪叫般的呻吟混在其中:“哈哈哈…… 混蛋…… 嗯…… 快停下……”

里昂故意让两根羽毛的节奏错开,时而同时划过两人的乳头,看她们的身体同时绷紧;时而交替着挑逗,让伊莎贝拉的轻吟与莉莉安的浪叫在房间里织成暧昧的网。伊莎贝拉的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头被羽毛撩拨得愈发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笑声拔高几分,眼角沁出的水光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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