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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莉莉丝主宰日:混乱与惊喜的狂欢节,变成萝莉狐娘召唤师的我怎么会被召唤出的大姐姐调教

小说:变成萝莉狐娘召唤师的我怎么会被召唤出的大姐姐调教 2025-09-12 10:07 5hhhhh 6970 ℃

在经历了艾丽西亚暴君式的肉体征服,和伊莎贝拉圣母般的精神扭曲之后,我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品尝过了地狱的所有滋味,已经对任何形式的折磨都产生了抗体。然而,当权柄的接力棒交到莉莉斯手中时,我才绝望地发现,地狱的广度与深度,远超我最贫瘠的想象。它还有一种形态,那就是纯粹的、毫无逻辑可言的、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混乱狂欢。

莉莉斯的主宰日,没有固定的流程,没有明确的主题,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它的开始,源于一声清脆、轻佻、仿佛能撕裂宁静的响指。

我是在伊莎贝拉那张充满了虚假母爱的、柔软得能将人骨头融化的大床上醒来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纤维,都还残留着昨日“宫廷礼仪课”带来的、那种混杂着优雅与屈辱的酸软。我尚未完全从那些被扭曲的常识中挣脱出来,大脑还混沌一片,便看到莉莉斯已然坐在了床尾。

她正饶有兴致地抛玩着一个漆黑的、仿佛由无数尖叫的灵魂压缩而成的木盒。她今天的装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暴露,几条关键的黑色亮皮束带,以一种极具艺术感和挑逗性的方式,缠绕在她那火辣到令人窒息的魔鬼身材上,堪堪遮住她最引以为傲的神秘花园和那对仿佛要挣脱束缚的饱满雪峰。那双深渊熔金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孩童般纯粹的好奇与期待,混合着魔鬼般深沉的恶质兴奋,像一个即将拆开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最昂贵玩具的孩子。

“早上好啊,我最~最~亲爱的小狐狸~”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的、上扬的尾音,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条柔韧的、带着倒钩的丝线,要将人的灵魂从躯壳里硬生生勾出来,“在经历了‘力量的洗礼’和‘母爱的熏陶’之后,感觉如何呀?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变得前所未有的充实、饱满,且充满了意义?”

我蜷缩在丝滑的被褥里,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不敢与她对视,只是微微颤抖着。每一次与莉莉斯独处,都像是在与一个不可预测的、随时可能爆炸的深渊能量核心共舞。

“哎呀呀,别那么紧张嘛,”她看到我这副模样,笑得花枝乱颤,那对被皮带勒出惊心动魄弧线的丰满胸部,也随之剧烈地荡漾起来,“今天,我们不搞那些复杂的训练和课程了,艾丽西亚的肌肉崇拜和伊莎贝拉的繁文缛节,多无聊啊。今天,我们来玩一个简单、公平,又充满了无尽惊喜的——游戏。”

她将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木盒,如同献上神谕般,郑重其事地举到了我的面前。

“它的名字叫——‘惊喜盒子’!”她以一种近乎咏叹的、夸张的语气宣布道,姿态像极了马戏团里那个负责调动全场气氛的、戴着高筒礼帽的主持人,“看到没?这个盒子里,装着无数张由深渊里那些最不甘、最痛苦的怨念凝聚成的纸条。而你呢,我亲爱的小主演,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怀着最虔诚、最期待的心,来抽一张。纸条上写着什么,你就必须、立刻、无条件地、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去完成它。规则是不是很简单?是不是很公平?是不是很——刺激?”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冰冷刺骨的谷底。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仿佛有生命般、正在微微脉动的木盒,盒子上那些扭曲的面孔仿佛在无声地尖叫、嘲笑着我。我感觉它根本不是什么“惊喜盒子”,而是一个装满了无数种闻所未闻的酷刑、专门为我量身定制的“潘多拉魔盒”。

但在莉莉斯那双充满了期待和不容抗拒的、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眸注视下,我别无选择。恐惧与顺从,早已被她们三人用最极端的方式,烙印成了我灵魂的底色。

我颤抖着伸出我那只同样被“极乐囚笼”改造得无比敏感的手,缓缓探入了盒子那个深不见底的开口中。指尖触碰到那些纸条的瞬间,一股冰冷的、仿佛能直接吸走生命温度的触感传来,让我浑身一颤。我胡乱地抓了一张,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抽了出来。

纸条是用一种类似干涸了数百年的血迹般的暗红色字体写成的,上面扭曲的、如同蠕虫般的文字散发着淡淡的硫磺与腐朽混杂的气味。

第一张纸条上,只有一句话:“用你这双可爱的小手,为本女王进行一次‘手部侍奉’,直到本女王满意为止。”

手部侍奉?手交吗?

我的大脑在快速运转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相比于之前那些被内射、被当做便器、被扭曲常识的变态玩法,这个任务听上去……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正常”和“温和”了。我的心中,甚至不受控制地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可笑的侥幸心理。或许,莉莉斯今天真的只是想玩点“轻松”的?

然而,我很快就为自己这短暂的天真,付出了远超想象的、惨痛的代价。

我顺从地爬下床,跪在了莉莉丝的面前。她则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将她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完全苏醒的、布满了细小锋利倒刺和诡异闪光魔纹的深渊阳具,如同帝王递出权杖般,伸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开始。

“来吧,我亲爱的小狐狸,让我看看你的技术。”她慵懒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和羞耻,伸出颤抖的双手。我试图像以前看过的一些影片里那样,用我的双手,笨拙地包裹住她那根尺寸惊人、温度冰冷中又透着一股邪异灼热的巨物,准备开始上下套弄。

然而,就在我的手心皮肤,与她阳具上那些锋利的倒刺和闪烁的魔纹接触的那一瞬间——

“咿——!!!!”

一股远超我想象的、爆炸性的、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的强烈快感,瞬间从我的两只手心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涌起!这股快感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霸道,它甚至没有经过任何传导和缓冲,就直接沿着我的手臂,化作两道毁灭性的闪电,疯狂地窜向我的大脑皮层!

我发出一声短促到变形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后一弓,脊椎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与此同时,一股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消防栓爆裂般,将我身下的高级天鹅绒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我……我……我仅仅是……用手碰了碰她的阳具,就……就高潮了?!

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莉莉斯对我身体改造的真正恐怖之处!“极乐囚笼”这个听上去充满诗意的名字,其背后隐藏的,是何等恶毒的现实。它不仅仅是让我的传统敏感部位变得更加敏感,它还将我的快感阈值,降低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完全违背生物学常理的地步。我的手心,这个普通人几乎没有任何性快感可言的、用来感知世界、创造工具的部位,如今,却被她硬生生地改造扭曲成了和我私处一样、甚至更加敏感的、一触即发的性器官!我每一次呼吸,皮肤与空气的摩擦,都像是在撩拨着这具随时可能失控的肉体。

“哦呀?看来我们的小狐狸身体很诚实嘛。”莉莉丝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充满了恶魔般愉悦的笑声。她伸手,按住了我因为剧烈快感而想要本能缩回去的手,强迫它们重新包裹住她那根因为我的高潮而脉动得更加剧烈的巨物。

“别停下,这才哪到哪儿啊,”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可还没感觉到‘满意’呢。继续,用你最大的诚意,来取悦我。”

我流着屈辱的泪水,大脑还沉浸在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由手心引发的高潮余韵中,只能被迫地、机械地、继续那如同地狱酷刑般的“手部侍奉”。

每一次的上下滑动,每一次手心娇嫩的皮肤与她阳具上那些锋利的、专门为了带来极致刺激而生的倒刺和魔纹的摩擦,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核爆,在我的神经中枢里无情地炸开。那些倒刺刮过我手心皮肤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皮肤上留下了无数道细小的、看不见的伤口,而快感,就从这些伤口里疯狂地涌出。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连绵不绝地冲击着我那艘早已千疮百孔的理智小船。我的嘴里发出的,是已经不成调的、破碎的、混合着哭泣与呻吟的、如同被捕兽夹夹住了腿的小动物般的悲鸣。

“嗯……啊……不……不行了……手……手要坏掉了……齁齁齁齁齁……❤……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这永无止境的、由双手带来的快感洪流所彻底淹没、溶解。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五次?十次?还是二十次?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计数的能力,只知道当莉莉斯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呻吟,将她那粘稠的、带着浓烈深渊气息的、冰冷中又透着邪火的黑色精液,尽数射在我那早已被淫液和汗水浸透的胸前和脸上时,我的双手已经彻底麻木,失去了任何知觉,而我的身下,早已汇聚成了一片足以养鱼的、可耻的淫水湖泊。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在地板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仅仅是“惊喜盒子”的第一个小时。

之后的几个小时,莉莉斯用她那充满了无穷恶意的“惊喜盒子”,将我身体的每一个被“极乐囚笼”改造过的敏感点,都用最匪夷所思、最突破想象力极限的方式,狠狠地、无情地“问候”了一遍。

我抽到的第二张纸条是:“赤裸着你那双可爱的脚丫,在一块铺满了冰块和尖锐深渊水晶的地毯上,为我们跳一支舞,直到因为脚心的快感而高潮为止。”

莉莉丝笑着打了个响指,一块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由无数拳头大小的黑色水晶和晶莹剔透的冰块组成的地毯,便出现在了宿舍的中央。那些水晶的尖端,在魔法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刀锋般锐利的光芒。

我被她粗暴地拖了过去,赤裸的双脚,踩在了那块地狱般的地毯上。

“滋——!”

冰块的极度深寒,与水晶尖端刺破皮肤的尖锐痛楚,瞬间从我的脚心传来!但与这两种感觉同时爆发的,是更加猛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强烈快感!我的脚心,这个同样被改造得无比敏感的部位,在冰与火、痛与乐的交织刺激下,瞬间就背叛了我。

我被迫在那块地狱地毯上,开始我人生中最痛苦、也最淫荡的“舞蹈”。

每一步踏出,都是一次对意志的凌迟。脚心被水晶刺破的痛,被冰块冻僵的麻,以及随之而来的、海啸般的快感,让我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我的舞蹈毫无美感可言,更像是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正在承受电击酷刑的提线木偶,在原地疯狂地、痉挛地扭动着。

我的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口中发出的呻吟凄惨而又淫靡。最终,在一次重心不稳,双脚脚心被数块锋利水晶同时刺穿的瞬间,那股积累到顶点的、由痛苦转化而来的极致快感,彻底引爆。我发出一声尖锐的、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向后倒去,在冰冷与刺痛中,迎来了一场羞耻的、由双脚带来的高潮。

紧接着,我抽到了第三张,也是让我精神几乎崩溃的一张纸条:“借用伊莎贝拉的空间魔法,与本女王的深渊魔力,用精神力操控‘微型魔力雕刻笔’,在你自己的阴蒂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一个永远无法消失的、代表你属于我们的‘淫纹魔法阵’。”

这一次,连一直在一旁看戏的伊莎贝拉都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她优雅地挥了挥手,我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法光屏,如同最高清的手术显微镜,将我那早已因为之前的折磨而红肿不堪、湿润泥泞的私处,放大到令人羞耻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的地步。而我的任务,就是用我那微不足道的精神力,去操控一支比最细的绣花针还要细小、闪烁着妖异紫光的“微型魔力雕刻笔”,在我的阴蒂——那个我全身最敏感、最核心的快感源泉之上,进行一场精细无比的、不容有失的“微雕手术”!

这是一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迟!是一种将外科手术的精准,与地狱酷刑的残忍,完美结合的艺术!

我的精神力必须高度集中,像是在进行最精密的炸弹拆除工作,才能勉强操控那支微小的、仿佛随时会失控的魔法笔,让它悬浮在我的阴蒂上方。而笔尖每一次按照魔法阵的纹路,在我娇嫩的阴蒂上划过,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最温柔的触碰,都带来一阵阵让我几乎要发疯的、钻心刺骨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痒和快感。

我的身体因为这持续不断的、精准到神经末梢的刺激而不停地扭动、痉挛,这直接导致了我的精神力更加难以集中,那支悬浮的魔法笔好几次都因为我的颤抖而差点划歪,险些酿成惨剧。

“集中精神,我亲爱的小狐狸,”莉莉丝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充满了恶意的“鼓励”,“你要知道,这个‘淫纹魔法阵’的能量结构可是非常不稳定的哦~如果刻错了哪怕一笔,它可是会——BOOM!地一声爆炸的哦~当然啦,以它的能量级别,威力并不算太大,最多……也就是把你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从腰部以下,全部炸成一滩模糊的血肉烂泥而已。”

在对死亡的极度恐惧,和对快感的彻底沉溺中,我流着绝望的眼泪和羞耻的淫水,花费了整整半个小时,才颤抖着、用尽了最后一丝精神力,完成了那个由无数个代表着“服从”、“淫乱”、“雌性”的深渊符文组成的、羞耻到极点的魔法阵。

当最后一笔完成,魔法阵发出一阵妖异的、刺目的红光,然后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了我的阴蒂之上时,我积蓄已久的快感也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彻底引爆!我经历了穿越以来最恐怖、最漫长、几乎让我灵魂都从肉体中被剥离出去的剧烈高潮。

而那个魔法阵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的阴蒂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每时每刻,都持续不断地分泌出带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淫液,让我永远处于一种发情的状态。

在我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莉莉斯便将第四张纸条,塞到了我的手中。这张纸条上的文字,仿佛带着魔力,让我瞬间清醒,并坠入了更深的绝望。

上面写着:“在接下来的侵犯中,清晰地、大声地,为你自己的每一次高潮报数。高潮来自哪个部位,由谁引发,都必须说明。如果报错了,或者因为快感而漏报了,那么,今天我们之前所有的‘惊喜’,都将重玩一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

莉莉丝露出了魔鬼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将我像破布娃娃一样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我自己的、早已背叛了我的狐尾,将我的双手死死地捆绑在了床头。然后,她转过头,向沙发上那两位已经看得兴致盎然的“观众”,发出了正式的、充满了诱惑的邀请。

“两位,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觉得有些手痒了?不如,下场来一起‘玩’?”

艾丽西亚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欲望的咆哮,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伊莎贝拉则只是优雅地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默许与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我彻底沦为了她们三人共同的、用来比赛和炫技的、有生命的玩具。

艾丽西亚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大龙茎,从后面狂暴地、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我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松软的后庭。伊莎贝拉那根冰冷的、散发着星辰光辉的优雅玉茎,则在我的口腔里优雅地、却又深入地进出,反复蹂躏着我敏感的喉咙。而莉莉斯,这位游戏的主导者,则用她那根布满了细小倒刺、能带来最极致快感的深渊阳具,在我那刚刚被刻上羞耻魔法阵的、敏感到了极点的、正疯狂分泌着淫液的前穴里,疯狂地、残忍地肆虐着。

三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三个不同的入口,三种截然不同的、如同地狱交响乐般层次分明的快感。

而我,必须在承受这足以将任何正常生物逼疯的三重侵犯的同时,绷紧我最后一根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去分辨、去计算、去记忆我自己每一次高潮的来临。

“一……啊啊啊!是……是屁股……艾丽西亚主人的……高潮了……”

“二!……呜呜……是……是嘴巴……伊莎贝拉妈妈的……被……被充满了……好涨……”

“三……咿呀啊啊啊啊!!!是……是小穴……莉莉斯大人的……被……被磨得要坏掉了……四!……又是小穴……好快……好深……五!……啊啊!屁股也……也去了……好烫……六……七……八……是……是手……莉莉斯大人在捏我的手……手也高潮了……九!……耳朵……伊莎贝拉妈妈在吹我的耳朵……”

我的报数声,很快就和我那不受控制的、淫荡的呻吟声、凄厉的哭喊声、求饶声,混合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了一曲淫乱至极的、绝望的交响曲。

我的大脑在超负荷的运转中,几乎要被烧毁。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必须在同一时间,分辨来自后穴的、被撕裂般的贯穿快感,来自口腔的、窒息般的填充快感,以及来自前穴的、被刮擦般的针刺快感。我要分辨每一次高潮是来自哪个部位,是来自谁的侵犯,然后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在快感的浪潮将我彻底淹没之前,用清晰的、不能出错的语言,大声地喊出那个代表着我被征服次数的数字。

有几次,我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短暂地失去了意识,或者因为三重快感同时爆发而无法分辨来源,最终漏掉了报数。而惩罚,就是莉莉丝用她那冰冷的、带着黏液的深渊触须,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大腿内侧,将我从失神中强行唤醒,然后,一切清零,从那个该死的“一”开始,重新计数。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关于数字和快感的噩梦。它将我的大脑和身体彻底割裂,让我在最极致的肉体沉沦中,保持着最痛苦的精神清醒。

当这场疯狂的、毫无人性的“侵犯游戏”终于因为三位主宰者的同时射精而暂时告一段落时,我已经连自己是谁都快记不清了。我只模糊地记得,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出的那个数字,是“一百三十七”。

而这,依然不是莉莉斯狂欢节的终章。

在我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莉莉斯将那最后一张、仿佛等待了许久的纸条,轻轻地放在了我的眼前。

她将纸条展示给我看,上面用一种充满了神圣感和仪式感的字体写着:“为了犒劳辛苦了一整天的、你最敬爱的三位‘主人’,现在,请你为她们,准备一场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爱与奉献的‘乳汁盛宴’。”

乳汁……盛宴?

在伊莎贝拉的魔法刺激下,我的乳房早已具备了泌乳的功能,但这功能时有时无,并不稳定。而此刻,在莉莉斯一个充满了期待的响指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双乳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的、仿佛要炸开般的胀痛。

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疯狂地膨胀、变大,在短短几秒钟内,就从原本已经很可观的D罩杯,涨大到了几乎要垂到我肚脐的、骇人的G罩杯。它们变得如同两个被吹到极限的、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粉嫩的乳晕扩大了数倍,上面布满了敏感的颗粒,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如同两张复杂的地图。乳尖更是红肿挺立,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喷涌出甘甜的琼浆。

“来吧,我亲爱的小狐狸,”莉莉斯、艾丽西亚和伊莎贝拉,如同三位等待着被信徒献祭的、姿态各异的女神,围坐在我的周围,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渴望与占有,“用你最甜美的、充满了生命精华的乳汁,来款待我们吧。”

我被迫拖着那对沉重到让我腰都直不起来的巨乳,像一只刚刚产崽的母兽,跪在了她们中间。

我先是爬到了最急不可耐的艾丽西亚面前,双手吃力地托起我的一只乳房,将那胀痛不已的乳头,凑到她的嘴边。她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一口将我大半个乳晕都含了进去,然后像一个饿了三天的、强壮的婴儿一样,开始用力地、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啃咬地吮吸起来。

“滋……滋……咕嘟……”

被吮吸的强烈快感,与乳房胀痛得到缓解的、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让我浑身都酥麻战栗的全新体验。我能感觉到,我的乳汁正被她源源不断地吸走,而我的身体,也在这种奉献中,产生着堕落的、被需要的快感。

接着轮到伊莎贝拉,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而温柔。她没有像艾丽西亚那样粗暴,而是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轻轻地卷着我的乳头,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顶级的、最珍稀的甜点。她吮吸的力度不大,却总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神经,让我发出一阵阵压抑的、舒服的哼鸣。

最后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莉莉斯。她的吮吸充满了挑逗和戏谑,时而用力,时而轻舔,时而用她那尖锐的、小恶魔般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晕,让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而连连惊叫。她仿佛不是在喝奶,而是在玩弄一件让她爱不释手的乐器。

我像一个移动的、活生生的、被设定好程序的奶牛,轮流用自己的乳汁,去喂养这三位主宰着我一切的恶魔。我的意识在一次又一次的哺乳快感中,逐渐模糊、远去。

莉莉斯的主宰日,是一场充满了混乱、惊喜、与感官极限挑战的狂欢节。她用她那天马行空的、充满了深渊恶意的想象力,将我的身体和精神,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规则,没有逻辑,唯一的准则,就是她是否觉得“有趣”。

而我,就是她那永远也玩不腻的、乐趣的唯一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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