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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和观察员,1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9420 ℃

林线像一道粗糙的伤疤,将身后炮火烧灼过的焦土与眼前这片宁静的绿意切割开来。空气中还残留着硝烟的余味,一丝丝辛辣的金属气息,但在这里,它很快就被湿润泥土和腐烂落叶的味道冲淡了。她们像两条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美人鱼,终于回到了水的怀抱,只不过这“水”是寂静的、充满未知危险的森林。

观察员,代号“信天翁”,趴在略高一点的坡地上。她的身体曲线在斑驳的阳光下若隐隐现,那张薄薄的伪装网就像情人吝啬的抚摸,遮遮掩掩,反而更勾勒出紧绷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轮廓。汗水和晨露混合在一起,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汇成细小的溪流,从肩胛骨的蝴蝶谷中滑落,蜿蜒没入更深邃的阴影里。她只穿了一双军靴和身后的战术背包,除此之外,那层网就是她唯一的衣物,冰凉的枪械金属和粗糙的帆布带子是她此刻最亲密的伴侣。她用望远镜扫视着远方,呼吸平稳得像一潭死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下微凉的泥土正如何贪婪地亲吻着她裸露的腹部,每一根草叶的骚动都像是微弱的电流,从她的小腹窜向四肢百骸。

狙击手,“海妖”,在信天翁下方几米处,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调整着她的爱人——那杆沉重、冰冷的狙击步枪。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不是在架设杀人工具,而是在安抚一个焦躁的野兽。伪装网同样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从侧面看去,能瞥见她胸前饱满的弧度,像两座被薄雾笼罩的雪山。汗水浸湿了她的短发,几缕黑色的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当她俯身凑近瞄准镜时,整个脊背的线条都拉伸开来,从优雅的脖颈一路向下,形成一道平滑而充满力量感的山谷,最终消失在背包和伪装网的遮蔽之下。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赤裸的膝盖陷在柔软的腐殖土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地深处传来的、沉稳而原始的脉动。

“怎么样?”海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刚经过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像羽毛扫过耳膜。她没有回头,眼睛依旧锁定在瞄准镜的十字线上。

“安全。像个处女的梦境,干净得让人不安。”信天翁回答,嘴唇几乎没有动。她的目光越过远方的村庄和公路,像猎鹰一样巡视着每一寸可疑的土地。“至少在五公里内,我看不到任何活物,除了几只受惊的鸟。”

“鸟知道躲避危险,”海妖低语,手指轻轻拂过步枪的扳机护圈,“它们比人聪明。”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不知名昆虫的嗡鸣。这片刻的安宁是如此奢侈,像沙漠中的一杯水,诱人沉溺。信天翁放下望远镜,侧过头,目光落在了海妖裸露的背上。阳光透过伪装网的孔隙,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投下无数细碎的光斑,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滴汗珠从海妖的颈后滚落,沿着那道优美的脊椎沟壑下滑,像一颗探路的珍珠,最终消失在伪装网的边缘。信天翁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她能想象出那滴汗的轨迹,带着咸湿的体温,滑过细腻的皮肤,最终抵达某个隐秘而温暖的终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滑落的触感仿佛也烙在了自己的皮肤上。

“你的汗滴到我枪托上了。”海妖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打破了这几乎凝固的寂静。她依然没有回头,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信天翁的脸颊微微发烫,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轻哼一声。“总比滴在别的地方好。我的背包带子磨得皮肤疼,你的呢?”她的话语像是在抱怨,却又像是在试探,将话题引向了彼此赤裸的身体。

“还行,”海妖的声音懒洋洋的,像一只吃饱了的猫,“可能是我皮糙肉厚吧。或者……是它已经习惯了和我的皮肤亲密接触。”她说着,故意挪动了一下身体,背包带在她赤裸的肩膀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充满了别样的暗示,仿佛是在提醒对方,她们之间除了这身装备,再无任何阻隔。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硝烟、泥土和青春肉体的气息,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浓郁、更加暧昧起来。

“习惯?”信天翁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猫爪子一样,挠在人心尖上。她扭动了一下腰肢,让整个身体在地面上舒展开来,伪装网下的曲线因此显得更加起伏、更加诱人。“我可不想习惯这种随时被摩擦的感觉。”她说着,手指勾住了伪装网的边缘,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太热了,像裹着一层湿透的渔网,黏糊糊的。”

她开始动手,动作缓慢而刻意。手指先是解开了网在背包上的几个固定扣,然后像蛇蜕皮一样,从脚踝开始,慢慢地将那层碍事的网从自己身上剥离。网格挂住她军靴的鞋带,又擦过她裸露的小腿肚,带起一阵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战栗。她的皮肤实在太白嫩了,在林间的暗影里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任何一点粗糙的触碰都会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红痕。

“信天翁,你想干什么?”海妖的声音从瞄准镜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警告。“把它穿回去。任何一点皮肤的反光都可能暴露我们。”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下达命令,但那声音却比刚才更低沉,少了几分狙击手的冷静,多了几分撩人的沙哑。她的眼睛,也早已从瞄准镜的光学世界里移开,透过镜片与枪身之间的缝隙,死死地盯着信天翁那正在一寸寸解放的肉体。

信天翁仿佛没听见她的警告,或者说,她享受的就是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刺激。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伪装网被缓缓向上拉,滑过她修长紧致的大腿。当网格经过腿心那片最柔嫩的区域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呼吸也跟着乱了一拍。那里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汗水的浸润,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网格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直接撩拨她最深处的神经。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片隐秘的蜜谷,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已经悄然变得湿润起来。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海妖再次开口,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战场,不是你的浴室。”

“正因为是战场,才要让自己舒服点,不是吗?”信天翁的背对着她,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她终于将伪装网从臀部拉开,那对饱满而挺翘的雪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弧线在阳光的碎片下泛着莹润的光。臀瓣紧致而富有弹性,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一直延伸到阴影之中,引人遐想。她故意将臀部向上挺了挺,像是在伸一个懒腰,完美的腰窝随之陷得更深,与挺翘的臀形成一道致命的曲线。

海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吞咽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扳机上轻轻摩挲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稍稍冷静,却又让她想起了信天翁此刻同样冰凉滑腻的肌肤。她看着信天翁像一条初生的美人鱼般,终于将伪装网从上半身也褪了去。那平滑如镜的美背,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随着她翻身动作而暴露在眼前的、高耸的酥胸……

信天翁终于彻底摆脱了束缚,她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头,赤裸的身体在林间的光影中舒展着。除了脚上的军靴和背后的背包,她已是一丝不挂。汗水和泥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而堕落的诱惑。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嫣红如熟透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早已挺立起来。她的目光迎向海妖,带着一丝挑衅和一丝期待,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微笑。

“你看,现在不是舒服多了吗?”她问道,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还是说……你觉得我这样……很危险?”

海妖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握着枪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嘴上说着危险,可她的身体却比谁都诚实。那微微发烫的脸颊,那不受控制投射过去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还有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在双腿间悄然升起的温热,都像是在迎合着这场由信天翁主导的、甜蜜而致命的游戏。

危险?信天翁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弧度里藏着猫捉老鼠般的狡黠。她当然知道危险,但眼前的这种危险,却比远方的敌人更让她心跳加速,让她口干舌燥。

“我在移动位置,”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黏稠而甜美,“这里的视野更好一点。”

这借口拙劣得可笑,她们都心知肚明。但有时候,一个虚假的理由就足以撑开一道欲望的口子。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一条白蛇,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开始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缓缓爬行。她的动作极慢,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刻意的、几乎色情的意味。

赤裸的娇躯在粗糙的地面上滑动,细小的枝桠和枯叶划过她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柔软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红痕。她的腹部紧贴着微凉的泥土,那冰凉的触感反而激起了体内更深处的热流。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随着她的爬行而轻轻摇晃、摩擦着地面,乳尖在粗糙的草叶上被磨得愈发挺立、愈发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带起一阵轻微的、令人发痒的酥麻。

“停下。回到你的观察点去。”海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命令的语气更重了,但声线里的那丝颤抖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信天翁,这是命令。”

“我听到了。”信天翁轻声回应,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已经爬到了海妖的身边,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枪油和淡淡体香的独特气息。她停下来,侧过身,将一条玉腿轻轻地、仿佛不经意地,搭在了海妖的腿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僵住了。

信天翁的腿光滑、柔软,带着一丝刚从泥土上沾染的凉意;而海妖的腿却因为肌肉紧绷而显得坚实、滚烫。这冰与火的触碰,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伪装。

“把你的腿拿开。”海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的手抬了起来,似乎想要推开信天翁,但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信天翁光滑的大腿肌肤时,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随即却又不受控制地再次贴了上去。她的手掌没有用力推拒,反而像是被磁石吸引,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停驻,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质感。

“你不是说危险吗?”信天翁的呼吸已经吹拂到了海妖的耳边,温热而潮湿。“怎么不敢碰我?”

她说着,身体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她赤裸的胸膛几乎要贴上海妖握着枪的手臂,那对柔软的乳鸽被微微挤压,变形的弧度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海妖手臂上肌肉的瞬间僵硬,和那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

“别逼我……”海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她仍然维持着狙击的姿势,但那杆代表着纪律与杀戮的步枪,此刻却成了两人之间最尴尬的障碍。她的头微微侧过,琥珀色的眼眸里,早已没了远方的战场,只剩下信天翁那近在咫尺的、泛着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散发着邀请气息的嘴唇。

欲拒还迎。这四个字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此刻的海妖身上。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后退,身体的每一寸却都在渴望着前进。她的手还放在信天翁的腿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指尖却已经开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无意识地画着圈。那份触感是如此真实,如此诱人,让她无法放手,也根本不想放手。

“放心,”信天翁的声音在海妖耳边响起,像一阵温热的风,吹散了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盯着呢。五公里内,连只兔子都别想溜过去。现在……这里只有我们。”

只有我们。

这三个字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海妖心中那根名为“纪律”的弦。那根弦应声而断,所有被压抑的、被隐藏的、被伪装成战友情谊的欲望,如同挣脱囚笼的洪水猛兽,咆哮着冲了出来。

她动了。

那不是一个犹豫的动作,而是一个决绝的、跨越界线的宣告。她猛地将身下的狙击步枪向旁边一推,那杆冰冷沉重的杀器在落叶上翻滚了半圈,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枪声,那是她们世界的背景音,但此刻,这声音却像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她终于彻底转过身,面对着信天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燃着熊熊的火焰,足以将这片潮湿的森林都点燃。她不再是那个冷静的狙击手“海妖”,她只是一个被欲望烧灼的女人。

“这是你自找的。”海妖的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温度。

话音未落,她已经扑了上去。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拥抱,而是一场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占有。她像一头饥饿的母豹,将信天翁压在身下,伪装网下的身体与那具赤裸的娇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网格的粗糙和肌肤的光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战栗的火花。

她的嘴唇凶狠地堵住了信天翁的唇。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撕咬,一场充满了汗水、泥土和原始欲望味道的交锋。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信天翁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并吞下。

“唔……”信天翁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呻吟,她没有反抗,反而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海妖的脖子,赤裸的双腿也缠上了对方的腰。她的身体像藤蔓一样,将海妖牢牢地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们的身体在地上翻滚,背包和伪装网被粗暴地扯开、丢到一旁。两具同样年轻、同样健美、同样被汗水浸润的肉体,终于毫无阻隔地纠缠在了一起。海妖的手掌像烙铁一样,在信天翁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她的手指陷进对方挺翘的臀瓣里,用力地揉捏着,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信天翁也不甘示弱,她的手探向了海妖胸前那对同样饱满的乳鸽。隔着一层伪装网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在她的揉搓下微微颤抖。她甚至能听到海妖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你不是说……危险吗?”在一次短暂的换气间隙,信天翁喘息着问道,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支离破碎。

“现在……”海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唇,转而开始亲吻她修长的玉颈和敏感的锁骨,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就是最危险的那个。”

她说着,一口咬在了信天翁的肩膀上,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一圈清晰的齿印。那轻微的刺痛感像催化剂一样,让信天翁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她挺起腰,用双腿夹紧了海妖的腰,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海妖的小腹紧紧地、滚烫地贴合在了一起。

森林依旧宁静,只有风和虫鸣。但在这片宁静之下,一场比任何战斗都更加激烈的、原始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那层碍事的伪装网很快就被彻底撕扯到了一边,海妖的身体像一团火,将信天翁完全笼罩。她的吻不再是单纯的唇舌交缠,而是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侵略性,顺着信天翁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啃咬着、吸吮着,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紫红色的、战利品般的印记。

“哈……海妖……你弄疼我了……”信天翁的喘息断断续续,与其说是在抱怨,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她的身体在海妖的唇舌下游弋,像一条被激流冲刷的鱼,既惊恐又兴奋,每一次轻微的刺痛都激起更深层次的快感。

海妖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像两只独立的、充满好奇心的野兽,在信天翁这片未经开垦的领地上肆意探索。一只手掌紧紧扣住信天翁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指尖几乎要陷进那柔腻的皮肉里。另一只手则攀上了那对早已挺立的高耸雪峰。她的手掌很大,刚好能将一整只乳鸽包裹在掌心,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夹住那颗嫣红的乳尖,用力地揉捏、搓动。

“啊!”信天翁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声,腰肢猛地向上拱起。乳头上传来的那阵阵尖锐的、又麻又胀的快感,像一道道电流,从胸口直窜入小腹深处,让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的蜜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溢出更多的爱液。

“疼吗?”海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恶劣的微笑,她的唇上沾着信天翁的汗水和口涎,显得异常艶丽。“你不是喜欢这个吗?在模拟训练的时候,你每次都会被这里弄得腿软。”

“混蛋……那不一样……”信天翁咬着牙,眼角已经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作恶的手,但这扭动反而让她们赤裸的下腹贴得更紧,腿心那片湿热的柔软相互摩擦着,那股燥热几乎要将脑海点燃。

海妖低笑一声,不再逗弄她,而是将战场转移到了更核心的地方。她的手离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信天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神秘而潮湿的幽谷。

信天翁的身体猛地一颤。

海妖的手指是如此滚烫、如此有力。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滑的柔软时,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信天翁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温热的爱液将海妖的手指完全浸润。海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对柔软的媚瓣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擦着。

“这么湿……”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惊讶和了然,“原来你早就等不及了,观察员小姐。”

“闭嘴……”信天翁的声音细若蚊吟,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

海妖的手指不再停留于表面。她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那对湿润的粉瓣,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蜜豆便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海妖的指尖在那颗娇嫩的肉核上轻轻一点,信天翁就像触电一般,全身都绷紧了,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哭泣的呻吟。

“不……不要碰那里……啊……”

那里的感觉太过敏锐、太过直接。海妖的指尖只是轻轻地在那上面画着圈,每一圈都像是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点燃一连串的烟火。那股尖锐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不断累积,让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着,迎合着那致命的挑逗,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高潮的边缘疯狂颤抖。

“不……”信天翁的拒绝声已经变成了破碎的、邀请般的呻吟。她的理智像被海浪冲刷的沙堡,在海妖指尖那精准而致命的攻击下,一寸寸地崩塌、瓦解。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大脑,本能地追逐着那份快感,每一次海妖手指的划过,她的腰肢都会迎合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乞求更多、更深的触碰。

但信天翁的手,也的确没闲着。

就在她的身体被快感彻底淹没的前一刻,她的双手也开始了反击。那双同样经过严酷训练、稳定而有力的手,此刻却带着截然不同的目的,充满了报复性的温柔。她的手指顺着海妖紧绷的背脊滑下,在那片被汗水浸润得温热光滑的肌肤上流连,最终落在了那对同样因情欲而紧绷的、浑圆的翘臀上。

一层薄薄的伪装网在纠缠中早已被蹭到了一边,信天翁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覆上了那片滚烫的、充满弹性的臀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海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也随之停顿了一瞬。

信天翁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将两人之间的上下位置彻底颠倒。现在,轮到她跨坐在海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女人。

“你……”海妖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浓烈的欲望所取代。她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微微分开,那片同样被汗水和体液浸润的神秘地带,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信天翁的眼前。

信天翁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回应。她的手,像刚才海妖对她做的那样,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探了下去。海妖的身体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要诚实,那里早已泥泞不堪,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湿润。当信天翁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柔软时,海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复杂呻吟。

“你也一样,”信天翁俯下身,在海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早就湿透了,狙击手小姐。”

她的手指灵巧地拨开那对同样柔软的粉瓣,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娇核。她没有立刻开始揉搓,而是用指腹在那上面轻轻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按压着。

“啊……!”海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上弹起,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最终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落叶和泥土。那股突如其来的、尖锐而霸道的快感,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和伪装。她不再是那个掌控战场的“海妖”,而变成了一条在渔网中挣扎的美人鱼,无助、敏感,任由信天翁宰割。

信天翁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她覆上了海妖那对丰满的乳房,隔着一层布料,用力地揉捏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上下的双重刺激,让海妖彻底崩溃了。她的口中开始发出不成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

“信天翁……停下……求你……”

“求我什么?”信天翁的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手指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快速、更加激烈。“求你停下,还是……求你继续?”

她说着,一根手指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挑逗,而是顺着那片湿滑,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温暖而紧致的肉穴之中。

海妖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她的双眼猛地睁大,身体在高潮的边缘剧烈地颤抖着。阴道内的嫩肉本能地收缩、夹紧,将那根入侵的手指整个吞没、吸附,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这致命的欢愉。

那根手指的入侵,像是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海妖身体里最深处的闸门。洪水般的快感汹涌而出,冲垮了她所有的抵抗和伪装。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变成了信天翁指尖下一件任由弹奏的乐器。

“啊……啊啊!”海妖的口中爆发出尖锐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在寂静的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的飞鸟。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送,臀部紧绷,像是在主动地、贪婪地吞吃着那根入侵的手指。阴道内的嫩肉剧烈地收缩、蠕动,一波接着一波,紧紧地绞住信天翁的手指,仿佛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信天翁感受着指下那惊人的吸附力和滚烫的温度,她的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残忍的微笑。她没有停下,而是开始了更深、更具节奏感的探索。她的手指在海妖湿滑的肉穴里缓缓地抽送,指腹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阴道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让海妖几乎失控的酥麻。

“信天翁……你这个……妖精……”海妖的声音已经不成调,混杂着哭腔和喘息,“快一点……给我……给我更多……”

“遵命,我的狙击手小姐。”信天翁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俯下身,另一只手撑在海妖的耳边,滚烫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滴落,砸在海妖同样滚烫的脸颊上。她的手指猛地加快了速度,在海妖体内激烈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那是手指与穴口碰撞时,被爱液溅起的水声,清晰而淫靡。海妖的身体随着那快速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双腿大张,无力地搭在信天翁的腰侧。她的双乳在胸前疯狂地晃动,乳尖早已被磨得通红,像两颗熟透的浆果。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不断溢出,将身下的落叶都浸润得一片泥泞。

信天翁的手指技巧娴熟得可怕,她不仅在抽送,指尖还会时不时地向上弯曲,精准地按压在那块能让人灵魂出窍的神秘凸起上。每一次按压,都让海妖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般,爆发出剧烈的痉挛。

“不行了……要去了……信天翁……我……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连串急促而猛烈的撞击后,海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绷紧,随即彻底爆发。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信天翁的手指上。她的阴道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剧烈地收缩、痉挛着,将信天翁的手指夹得几乎要失去知觉。她的口中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快感的浪潮中濒死般地挣扎。

信天翁没有立刻抽出手指,而是任由海妖的身体在自己手中攀上巅峰,感受着那一次次销魂的紧缩和滚烫的喷发。她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海妖那仍在不断呻吟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腹中。

森林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拂过两具汗水淋漓、紧紧交缠的肉体。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海妖的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蜜,瘫在地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信天翁。

“现在……”信天翁终于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晶莹的、粘稠的银丝。她将手指凑到海妖的唇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轮到你了,海妖。用你的嘴,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

海妖的眼神迷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里,像一汪被搅乱的春水。她看着信天翁递到唇边的手指,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蜜液,晶莹而粘稠,散发着一股让她脸红心跳的、属于她自己的腥甜气息。她的呼吸一滞,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重新夺回主导权,但身体深处那刚刚被彻底满足过的、柔软不堪的食髓知味,却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她的嘴唇微张,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地,舔舐了一下信天翁的指尖。

信天翁满意地低笑起来,那笑声像是胜利者的凯歌,充满了魅惑。但她没有再进一步要求,而是从海妖身上翻了下来,与她并排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她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湿的肌肤在每一次呼吸中都黏在一起,温热而滑腻。

“现在……”信天翁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她侧过身,一条修长的玉腿顺势搭在了海妖的腰上,然后缓缓向下滑动,精准地落在了两人之间那片同样泥泞的湿热地带。“轮到我了。”

她没有等待海妖的回应,而是主动挺起腰,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谷,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上了海妖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依旧敏感不堪的桃源。

“嗯啊……”

两声短促而满足的呻吟同时响起。那是两片同样柔软、同样湿滑、同样滚烫的媚肉紧密相贴时,发出的最原始的共鸣。她们的蜜豆隔着一层滑腻的爱液,相互抵着、碾磨着,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起一阵让两人头皮发麻的、加倍的快感。

这比任何手指的探索都更加直接、更加疯狂。

海妖刚刚平复下去的情欲,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摩擦瞬间再次点燃。她像是被扔进火山的冰块,瞬间融化、沸腾。她不再被动,而是猛地翻身,将信天翁再次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开始了狂野的、毫无章法的碾磨。

她们的身体上下起伏, 臀瓣疯狂地画着圈,每一次研磨都像是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并磨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们的阴唇相互交缠、吮吸,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身下的土地上留下一道道羞耻而淫靡的痕迹。

“哈……信天翁……你这个……骚货……”海妖的咒骂声早已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你的小穴……好热……好会吸……”

“你也不赖……海妖……”信天翁的喘息同样支离破碎,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你的蜜豆……好硬……顶得我……快要疯了……啊……”

她们的双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对方的乳房,掐弄着对方的腰肢,仿佛要将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印记。她们的吻再次纠缠在一起,充满了汗水和爱液的咸湿味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甜美。

森林的光影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斑驳地晃动,像是在为这场原始的交媾打着节拍。她们忘记了自己是士兵,忘记了身处险境,忘记了手中冰冷的武器。此刻,她们只是两个被欲望驱使的女人,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向对方索取着、也奉献着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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