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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西海残花录,3

小说:西海残花录 2025-09-12 10:07 5hhhhh 1570 ℃

我一愣,抬头看他。他挠挠头,低声说:“老卡特跟我说过,你以前做过军火生意,洋枪洋炮兴许不陌生。我这些枪,卸下来总得有人会修会保养,我教你检查、维护、修理咋样?不难,你脑子活,肯定一学就会。”

我寻思了下,他这提议倒不坏。我在洋行那会儿,确实跟洋人学过点枪械皮毛,拆装火药枪、擦拭枪管这些活儿干过几回。霍克这人靠得住,珍妮那事儿他没露半点口风,如今教我这手艺,兴许以后用得上。

我表示:“行,跟我一个屋。”

他拍拍我肩膀说:“痛快!今儿忙完码头,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霍克船长说完,挠挠头又想起了什么,找到马里诺交待他,让修船的人,在这半个月里,把船上那些多余的和平时期装饰品都给去掉,以减轻重量,把必要的照明设备也换成只在船舱内使用的,降低夜间航行的可识别度。

还有托马里诺帮着安置一下他这次一起带来的加拿大船长,哈克·布兰德,他有一艘150吨的商船,蒙特利尔百合号,这次是来看看情况,顺便和卡特先生商谈合作事项。

下午,霍克拎了个木箱走进店里,我走过去坐下,霍克把步枪拆开了放在桌上说:“恩菲尔德1853,英国货,米涅式子弹打得准,射程远。这枪好用,可得会养。瞧这儿,枪管得常擦,不然火药渣堵了就哑火。”他拿起块油布,慢条斯理地擦枪管,手法熟练。

我跟着学,拿了块布模仿他擦枪管,手指摸着那冰凉的钢,脑子里却想起当年在洋行看洋人试枪的场面。霍克一边擦一边说:“这枪拆开得快,装回去也得快。战场上卡壳了,能修就活,修不了就死。你试试拆。”

我接过枪,照他说的拧开螺丝,把枪管和枪托分开,零件散了一桌。霍克点点头说:“不错,有底子。再教你修滑膛枪,那玩意儿老,可南方民兵多用这个,便宜。”他从木箱里找出英制把1842式滑膛枪,枪管上有几道划痕,像是用旧了。

我们研究完枪械,一起吃完晚饭,霍克船长甩给我一个小木箱子,我打开看看,里面有,朗德·莫林,是英国利物浦莎兰公司驻加拿大蒙特利尔分公司员工证明,和朗德·莫林在加拿大的住址,商行登记等全套信息。

我不免有些吃惊的抬眼看向霍克船长,他狡猾的嘿嘿一笑:“这都是卡特先生让我整的,这个莎兰公司已经1860年11月就在英国注册,现在都过去几个月了,我是老板,就为了应付以后的封锁而做的提前布局,现在你已经是合法的加拿大商人了,以后用这个身份去英国活动才方便。”

有天晚上,他喝了点酒,靠在椅子上笑着说:“兄弟,你觉着这仗南方能赢不?”

我一愣,想起码头那堆进口货,摇摇头说:“不好说。棉花换枪,换布,啥都靠外头,日子长了怕是吃力。”

他话中带刺的说:“我也觉着悬。加拿大那边的商人都说,北方工厂多,船多,南方光靠棉花,撑不了几年。不过我不管,赚一票是一票,而且你看看现在的南方,采购货物靠外人,码头管理靠外人,跑船运货还靠外人,南方自己除了庄园主,律师和军人,明明依赖国际市场购销货物,南方在这方面居然拿不出几个能用的人来,迪克西还一个劲的盲目排外,我和马里诺都没少受这方面的气,你就更难了。”

我感到心中如咖啡般苦涩,只好说:“到时候再说吧。”

当初我刚来萨凡纳时我选的这个屋里有一张旧木床,后来安置斯蒂芬妮和玛丽,又添了张旧木床,两张床靠墙摆着。我拍拍其中一张说:“霍克,你睡这张,我睡那边。这屋挤是挤了点,可总比库房强。”

霍克咧嘴一笑,把帆布包扔在床上,低声说:“行,兄弟,够讲究。”他脱下外套,胡子拉碴的脸在灯下晃了晃。

我回头瞅了眼斯蒂芬妮,她正跪在床边收拾被子,金发披在肩上,蓝眼睛偷瞄着我,像在等我发话。我低声说:“斯蒂芬妮,今儿起你搬到仓库去睡。霍克在这儿住半个月,我跟他有事忙。”

她愣了下,咬咬唇,低声说:“主人,我……”话没说完,我摆摆手打断她说:“快去,别磨蹭。”

她眼睛低垂有一丝失落,可没多嘴,她走到外面我追过去,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来了外人,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这两天低调点,非必要别出来。”她抬头看我,一副娇羞的样子,蓝眼睛亮了点,低声说:“谢主人……”像觉着自己还是被优待的那个。

我转头对玛丽说:“仓库那张小床是艾米的,三个人挤不下。你跟斯蒂芬妮拿几个空木箱,把床加宽点,或者拼个满意的样儿,随你们。”

玛丽点点头,低声说:“主人,我知道了。”她瞅了眼库房角落,低声嘀咕:“有箱子垫着,总比睡地板强。”

我听着这话,想起刚来萨凡纳那天,在卡特庄园里看到的景象,白人主人拿女奴待客,奴隶们都睡在木棚的粗糙地板上,好一点的也只能给地板铺上一层破布和稻草,清晨土地潮湿时冻的人哆嗦。

我又拉过玛丽,对她说:“霍克在这儿住着,他想要你了,就让他要。他要斯蒂芬妮,你主动拦着点。这事儿办好了,等他走了,我给苏珊和艾米多分点食物。”

玛丽感到一丝意外,略作迟疑说:“主人,我明白,可是我想知道你愿意给多少,比如我陪他一次给半块玉米饼如何?”

我觉得有点新鲜了玛丽居然跟我讨价还价上了,那我就得往下压一压了:“2次给半块玉米饼。”

玛丽看样觉得这个交易有点亏,但好像还可以接受,于是说:“那2次给半块黑面包如何。”

我表示:“可以。但你可得对他主动点。”

看着玛丽的背影,我觉得这两个女奴,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学会跟我谈条件了,但这也是我给惯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码头送来了那100把恩菲尔德1853步枪,木箱子堆在店门口,像堵墙似的。霍克拍拍箱子,低声说:“兄弟,咱俩得干活了。这批枪得检查擦拭,上油调整,半个月都用不上。”。

我跟霍克把枪箱搬进卧室和后院,拆开一箱,里头躺着黑黝黝的恩菲尔德,枪管冷得像冰,刺刀挂在旁边,泛着点寒光。霍克拿起一把,低声说:“先擦枪管,火药渣得弄干净。”他拿块油布,慢条斯理地擦起来,我学着他的样儿,拿了把枪,拆开枪管,看看应该都是新枪,但多擦拭免得用的时候卡顿。

那天中午,玛丽端了盘土豆汤和面包进来,递给霍克。她弯腰时,胸口那块布料绷得紧,显出二十七岁女人的丰满。霍克接过盘子,手一伸,抓着她胳膊,低声说:“丫头,这一个月在海上,连个母羊都看不到。斯蒂芬妮那小丫头娇得跟玻璃娃娃似的,没劲,我就喜欢你这种,成熟有肉的。”他眼里有股野劲儿,嘴角咧着,像头饿狼。

玛丽愣了下,随即笑起来,低声说:“船长,您瞧得上我,我哪有不应的。”她语气轻快,像觉着这男人有趣。

她瞅了我一眼,见我没吭声,便低声说:“晚上我来伺候您。”说完转身走了,腰扭得比平时软了点。

我站在一旁没说话,心里寻思,霍克这家伙果然是个糙汉,海上憋久了,见着玛丽这种成熟的混血姑娘就下手。我也没拦,毕竟跟玛丽都说好了,玛丽应该能应付。

我觉得我越来越堕落了,居然干出这种事来,这要是在中国,如果玛丽是我的丫鬟。我必须给玛丽安排婚配,不然会犯致使成年婢女孤寡罪,被杖责八十。我要是让她和男奴婚配后和她上床,奸有夫之仆妇的处罚,再加仗责四十。要是再让玛丽陪客人,犯占夺奴仆之妻罪,要被流放黑龙江的。

但现在在这里,就得守着这里的规律,我想下次霍克回来,应该把他介绍给露西认识,不知道露西和她妹妹佐伊会不会做这个生意,就算霍克不喜欢黑姑娘,露西应该也知道哪有便宜的穷白人妓女。

半个月里,我跟霍克白天忙擦枪,晚上各睡一张床。卧室里满是火药味,霍克每晚鼾声如雷,我睡得浅,可也习惯了。有几晚,玛丽悄悄进来,钻进霍克的被窝,床板吱吱响一阵,夹着她低低的笑声和霍克粗喘。我翻个身假装没听见,心里却有点怪,玛丽伺候他,比伺候我时还带劲。

枪械活儿按部就班,100支1853步枪得一把把过手。枪管擦干净后,霍克教我上油,关键的扳机和击锤处抹得油光发亮,再调整瞄准,装上刺刀试试平衡。每把枪弄完,我俩就摆在床边,堆得满屋都是。

最后一把枪擦完那天,我去告诉霍华德带着几个民兵来店里提货。他穿了身灰制服,腰上挎着那把旧军刀,冲我咧嘴说:“呵,这批步枪归我了!瞧瞧,州军瞧我爹的面子,给了我最好的货。”他拍拍枪箱,像个得了新玩具的毛头小子。

霍克递过清单说:“100支1853恩菲尔德步枪,全调试好了,上过油,能直接用。”霍华德点点头,挥手让民兵搬箱子,高声说:“干得漂亮!仗一打起来,我这营准能杀得北佬满地跑。”他那得意样,跟那天在民兵营吹斯巴达一样。

霍克收拾要走那天,玛丽端了杯水给他说:“船长,您一路顺风。”她站在门口,手指捏着裙角,看着很是不舍这半个月的热闹。

霍克拍拍她肩膀说:“丫头,你这身子真不赖,比船上的风浪带劲。”他咧嘴一笑,拎起包转身走了。

玛丽望着他背影愉快的说:“这男人,有股狂野的雄性味儿,能懂我的好。”她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去库房时,步子轻快了点。

我叫住她说:“霍克这半个月找你几回?”

玛丽略带骄傲的歪着头说:“四五回吧,挺猛的,比你还宠着我。”

我嗯了声,从柜台下掏出1块黑面包,外加几小块黑糖,递给玛丽说:“给苏珊和艾米分了吧,算我说话算话。”

玛丽接过去笑了下没说话,她转身去库房,苏珊和艾米凑过来,两双小手抓着面包撕开,啃得很香甜,我越看越有女儿的感觉。

斯蒂芬妮站在一旁,低声说:“主人,您还是疼我,没让我伺候外人。”她蓝眼睛亮了点,像觉着自己比玛丽高一头。我没理她,心里却有点乱。霍克住这半个月,我跟斯蒂芬妮疏远了点,她睡仓库也没闹,可玛丽倒跟霍克处得还挺热乎,让我不免有点小嫉妒。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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