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最后的伙伴——奴村露乃的终末（后篇）

　　第一颗纽扣崩飞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大厅中却如同惊雷。奴村露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最后的意识壁垒。她被众多曾经熟悉、此刻却如同傀儡般的身影死死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带来无尽噩梦的手，继续玷污她最后的尊严。

　　凌夜的手指如同最精巧又最无情的拆解工具，缓慢而坚定地一颗颗解开她校服衬衫的纽扣。每解开一颗，露乃白皙的肌肤便多暴露一分，那冰冷的空气触感仿佛带着针尖般的刺痛。她试图别开脸，但就连这微小的动作都被【永恒戒律】无声地抑制，只能被迫直视着凌夜那双充满玩味和掌控欲的眼睛。

　　衬衫被完全解开，向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包裹着初具规模胸型的棉质内衣。然而这层脆弱的防御也很快被剥夺。凌夜的手指绕到她的背后，轻易地解开了搭扣。内衣松脱，被他随手扔在地上，沾染了灰尘。

　　一对形状姣好、白皙挺翘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无数目光之下。顶端的蓓蕾是淡淡的樱花粉色，因为冰冷的刺激和极致的羞耻感，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如同两颗瑟瑟发抖的果实。

　　“呵……看起来冰冷，身体倒是很诚实。”凌夜低声嘲弄，手指毫不客气地捏住一边的乳尖，用力揉搓掐弄，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指尖变形，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一种难以启齿的、被强行唤起的生理反应。

　　“呃……”露乃咬紧的牙关缝隙中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眼泪无声地流淌得更凶。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但这仅仅是开始。

　　校服裙子被粗暴地拉下拉链，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被直接褪至脚踝。下半身瞬间赤裸，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双腿之间那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颜色略深的绒毛覆盖着的少女秘处，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因为恐惧和冰冷，那紧闭的柔嫩唇瓣微微颤抖着，试图做最后的、无力的防御。

　　束缚着她的少女们——纱理奈、虹海、纱雪、朝日、美佳、清春、小雨——她们的眼神空洞或麻木，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将露乃以最羞耻的姿势固定住：双臂被反拧在身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并抬高，使得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绽放在凌夜的视线下，如同等待检验或屠宰的牲口。

　　朝雾彩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扭曲的希望、巨大的恐惧、以及一丝隐隐作痛的愧疚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她想闭上眼睛，却又像被钉住一样无法移开视线。

　　凌夜后退一步，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打上自己印记的艺术品般，打量着露乃完全赤裸的、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姣好的曲线，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韧性，此刻却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完美的收藏品。”他评价道，然后对周围那些穿着耻辱女仆装的“助手”们下达了新的指令，“让她……更‘可口’一点。”

　　雫芽纱理奈和穴泽虹海立刻俯下身。纱理奈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却异常熟练的媚态，舔舐上露乃一侧硬挺的乳尖，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虹海则吻上露乃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燐贺纱雪和泷口朝日则用手粗暴地揉捏着露乃的臀瓣和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指印。泉峰美佳和水莲寺清春更是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露乃那双被迫分开的、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逐渐逼近那最核心的禁地。

　　“不……不要……拿开……滚开！！”露乃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这种被曾经认识的人如此集体侵犯的羞耻感，远比单纯的暴力更加摧毁心智。她拼命扭动身体，却根本无法挣脱数人的束缚。冰凉的、湿滑的舌头触碰到她最敏感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战栗。

　　凌夜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欣赏着奴村露乃那冰冷的伪装被一层层剥落，露出里面绝望、恐惧、以及被强行挑起的、可悲的生理反应。他能看到，在那无数舌头的侍奉和玩弄下，那紧闭的花径入口，竟然可耻地开始湿润，渗出了晶莹的爱液，试图润滑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看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千万倍。”凌夜走上前，挥退了那些“助手”们。她们立刻退开，依旧低着头，静立一旁，仿佛刚才那淫靡的侍奉从未发生。

　　现在，只剩下完全赤裸、精神濒临崩溃、身体却可悲地做好了准备的奴村露乃，以及即将给予她最后一击的凌夜。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早已昂然怒张、青筋盘绕的狰狞性器再次弹跳而出，尺寸惊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压迫感。顶端渗出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没有任何前戏，扶住自己滚烫的凶器，对准那已然湿润、却依旧紧涩无比、微微开合颤抖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惨叫声猛地爆发出来！露乃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眼球凸出，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那种被巨大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碾压的感觉清晰得令人崩溃！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移位，呼吸彻底停滞！

　　凌夜满足地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极致包裹感。奴村露乃的内部异常紧致湿热，而且带着一种强烈的、痉挛般的抗拒力，仿佛她冰冷的意志即使被摧毁，身体仍在做最后的、无力的抵抗。这极致的紧窒和征服感让他发出了愉悦的低吼。

　　他开始了凶猛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毫不留情，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疼痛。龟头次次重重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花心，顶弄着柔软的子宮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酸胀和深入骨髓的冲击感。露乃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晃动，乳房如同受惊的白兔般剧烈颤抖。

　　“呃啊……！住手……！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露乃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最恶毒的诅咒，眼泪如同决堤般涌出。

　　“杀了我？”凌夜一边猛烈撞击，一边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极致的嘲讽，“在你像这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你那紧得要命的小穴死死咬着我不放的时候吗？”

　　他的话如同最恶毒的鞭子，抽打在露乃早已破碎的精神上。的确，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憎恨和屈辱，但在对方粗暴的侵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下，她的身体却可悲地背叛了她。花径深处不断分泌出滑腻的爱液，使得抽插变得更加顺畅，却也带来了咕啾咕啾的、令人绝望的淫靡水声。那紧致的肉壁在不甘地痉挛挤压的同时，却又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的形状。

　　“啊啊……！没有……！我才没有……！”露乃徒劳地否认着，意识在剧痛、屈辱和被迫产生的生理快感中逐渐沉沦。

　　凌夜的节奏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他一手紧紧箍着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胸前那对颤抖的乳丘，指尖恶意地掐拧着早已红肿硬挺的乳尖，带来混合着疼痛的奇异刺激。

　　他俯视着身下这具不断被自己侵占、颤抖的美丽胴体，看着她那冰冷的表情彻底破碎，只剩下痛苦、屈辱和迷离，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红，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是时候了。给予最后一击。

　　在猛烈撞击的间隙，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启示：

　　“很痛苦？很绝望？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以为这一切只是不幸的偶然？”

　　“愚蠢。”

　　“从朝雾彩获得魔杖，到那个蠢货为了救她而被‘误杀’……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是我引导她更深地陷入绝望，是我引导你来到这里……”

　　“而我……”他的动作猛地加重，深深撞入她最敏感的一点，引得露乃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就是你一直在追查的那个，‘异常的源头’，所有悲剧的导演。”

　　露乃的瞳孔骤然放大，即使在被侵犯的极致混乱中，这个真相也如同冰锥般刺入了她残存的意识！

　　“至于你和朝雾彩……”凌夜继续着残酷的抽送，享受着身下肉体因震惊和绝望而带来的剧烈痉挛，“你以为你们是‘伙伴’？可笑。”

　　“仔细感受一下……你体内那股因为绝望和憎恨而躁动的力量……和她那把破枪的力量……是不是很像？”

　　“因为本质上……你们的力量……来自同一个‘系统’……甚至可以说是……‘姐妹’般的关系呢……”

　　“而现在……‘姐姐’正在被干得乱七八糟……而‘妹妹’……却在旁边看着……甚至……期待着用你的堕落……去换取她那可笑的愿望……”

　　轰——！！！

　　如同最后的审判钟声敲响！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异常、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部串联起来！真相是如此残酷，如此令人绝望！她一直试图保护和引导的彩，她所遭遇的一切，她此刻正在承受的侵犯和屈辱……全部！全部都是这个恶魔一手策划的！

　　而她和彩……竟然还有着这样的联系？！

　　巨大的冲击和绝望彻底摧毁了奴村露乃残存的精神防线。她眼中的光彩彻底熄灭，只剩下死寂的、无边的黑暗。抵抗……消失了。不是被迫，而是彻底的……心死。身体依旧随着撞击而晃动，发出淫靡的水声，但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只剩下空壳。

　　凌夜感受到了她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彻底放弃抵抗的松弛，以及一种冰冷的、死寂的接纳。这让他最后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猛烈地灌注到她身体最深处，冲击着她已然麻木的宮口。

　　随后，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顺着露乃微微张开、狼藉不堪的大腿根部流下。

　　他随手拿起那件白色的女仆围裙，粗鲁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扔在了露乃赤裸的身体上，仿佛那是什么恩赐。

　　凌夜系好裤子，目光转向早已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如雪的朝雾彩。

　　彩已经完全崩溃了。刚才听到的真相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击碎了。凌夜学长……是这个人害死的？一切都是阴谋？露乃和她……？巨大的信息量和负罪感让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

　　凌夜却露出了一个与她记忆中那个“凌夜学长”几乎一模一样的、温和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悲伤的笑容。

　　他走向彩，声音变得轻柔而充满磁性，与刚才的恶魔判若两人：“彩……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也让你等了这么久。”

　　彩茫然地看着他，无法理解。

　　“我说过，”凌夜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我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他抬手，指向那个穿着女仆围裙、眼神死寂、瘫软在地的奴村露乃。

　　“看，这就是‘代价’的一部分。为了你，我不得不做这些……残忍的事情，为了积聚足够‘逆转生死’的力量。”

　　他的谎言如此自然，如此动听，带着令人心碎的“牺牲”意味。

　　然后，他另一只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虚无帷幕】和【永恒戒律】结合，营造出极其逼真的幻象。

　　只见一道柔和温暖的白光凭空出现，笼罩在大厅中央。光芒中，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凝聚——瘦弱的身材，细框眼镜，温和的笑容……正是朝雾彩日夜思念的“凌夜学长”的形象！那幻象甚至对着彩，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和爱意的微笑！

　　“凌夜……学长……？”彩喃喃自语，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泪水汹涌而出！是真的是真的！他复活了！他真的复活了！

　　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一切！那些阴谋、真相、露乃的遭遇……全都被这巨大的喜悦淹没了！她扑向那道光影，却扑了个空。

　　“他的灵魂还很虚弱，需要时间稳固。”凌夜适时地扶住她，声音充满“关切”，“放心吧，彩，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完全地信任我，帮助我……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他，好吗？”

　　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凌夜的手臂，拼命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和疯狂交织的泪水：“嗯！我什么都听你的！谢谢你！谢谢你！”

　　凌夜微笑着，搂住彩颤抖的肩膀，目光却越过她，看向地上那个眼神彻底空洞、如同被玩坏人偶般的奴村露乃，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胜利的弧度。

　　最后的伙伴，已然终末。最后的障碍，已然扫清。

　　绝望的乐园，迎来了它最完美、也是最愚蠢的女主角。

　　（第五章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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