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切尔既觉荒唐、恐惧，又莫名有些兴奋。玛克辛让她褪至仅穿长袜与束胸，而后将她按在膝头。

　　“害羞吗？” 玛克辛低吟。

　　“是。” 蕾切尔小声回应，本就泛红的脸颊愈发滚烫。

　　玛克辛的手轻抚蕾切尔臀间。“这边有点湿了，嗯？”

　　蕾切尔尴尬得想原地去世。

　　“告诉我，你喜欢打那些调皮见习生的屁股吗？” 玛克辛红唇轻启，手指探得更深。

　　“求你了。” 蕾切尔轻喘。

　　玛克辛的手狠狠抽在蕾切尔高贵的臀峰上：“回答问题。”

　　“不……不算喜欢，不喜欢。” 蕾切尔喘息着，却想起了塔比莎，脸更红了。

　　“谎话，对吗？” 玛克辛责备道，带着力道连打了她三下。

　　“不，我 ——”

　　玛克辛开始正经地惩戒，打得蕾切尔臀瓣泛红，让她在膝头不住挣扎。“稍后我会用鞭子罚你，因你没完成我布置的作业。这顿打是罚你撒谎，罚你不信任我。要是你继续犟嘴，我会让你的日子变得‘很有趣’。”

　　蕾切尔脚踝交叠，手在玛克辛所坐的椅脚胡乱抓挠着。她能说什么呢？

　　“你在听吗？” 玛克辛一边继续抽打，一边训斥，“我不算和善，且向来目标明确。但我真心为你着想，就像为我自己。我读懂你就像读水中纹路一样容易。我曾和你很像。”

　　蕾切尔呼吸愈发急促，却依旧说不出话。

　　“要是你继续固执，我就把你放在角落，等我的客人来了，再当着他们的面用发刷好好打你，让你给他们做个榜样。”

　　“求你……” 蕾切尔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一滴泪滑落脸，这银亮的水珠预示着泪涌如潮。

　　“哎呀呀，这下两边都湿了。” 玛克辛柔声说道。

　　“求您了法师大人，您想让我说什么？” 蕾切尔哀嚎。

　　“坦白。”

　　“我有时喜欢女孩子。我是说打她们屁股的时候。我……”

　　“继续。” 玛克辛停了手，轻捧住蕾切尔此刻已红得刺眼的屁股。

　　“有时还有别的，和塔比莎一起，有时……” 话语脱口而出，蕾切尔的目光紧张躲闪。

　　“站起来。” 玛克辛下令。

　　蕾切尔慌忙起身，双手在身前慌乱地挥舞。

“别挡着。”玛克辛低声斥道，却随即伸出手，温柔地抚过蕾切尔幽秘的花蕊。她的指尖擦过密林覆盖的耻瓣，直到触及那一点颤动的蕊核。蕾切尔倒吸了一口气。

“喜欢我打你吗？” 玛克辛口齿微张。

　　“或、或许吧。” 蕾切尔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喜欢这样吗？”

　　“嗯。” 蕾切尔低声回应。

　　“我会打你屁股打到你不喜欢为止。这很重要。但之后你会回味的，等你带着灼痛坐下，或在脑中一遍遍回望时。” 玛克辛解释道，“现在，去把那边的银质发刷拿来。”

　　满心困惑的蕾切尔慌忙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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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打火辣辣的。玛克辛挥着发刷，直到蕾切尔求饶，而后轻语：“下次见我前，打三个女孩的屁股，再引诱其中一个。”

　　“求您……” 求什么呢？蕾切尔此刻只想求饶，却不知是求停下，还是求继续。她真的说不清。

　　“你听见了。” 玛克辛说着，发刷落得更重，责打时间也更长，在蕾切尔匀称高翘的屁股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印痕与漂亮的紫红色瘀斑。

　　“是的。” 蕾切尔痛哭失声。

　　之后她被置在角落，玛克辛向她解释鞭打会有多疼：“但你随时可以走。” 她补充道，“要是你不想玩了的话。”

　　“求您别，我留下。” 蕾切尔呜咽着。她是疯了吗？臀部酸痛难忍，光着身子站在角落让她既难堪又狼狈。

　　“我有好多东西要教你，好多好多。” 玛克辛柔声说。

　　“是，法师大人。” 蕾切尔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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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遥远东南方的廷泊尔，唐利村刚从晨光中苏醒。

　　“我听说村里来了个巫师。” 埃伦摆早餐时说，“会不会和我们小姐有关？”

　　迪莉娅・凯恩僵在原地，目光投向远处。这么说卡特琳的朋友来了？“别多管闲事，干活去。”

　　埃伦在她背后学她的语气，还吐了吐舌头。正要离开，凯恩却开口：“埃伦，你去村里打听下，这巫师是不是费尔博士一行人。卡特琳小姐会想知道的。顺便收拾几间房，以防万一。”

　　“几间啊？” 埃伦嘟囔，“要是不是他们呢……”

　　“快去，不然我打肿你的屁股。” 凯恩厉声说，把女仆赶了出去。

　　迪莉娅会想念卡特琳的，自马克爵士奔赴战场后，她们二人因共同的忧虑而建立起一份友情。她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女主人，却见草坪彼端的树林里走出两个人影。一个无疑是大名鼎鼎的费尔博士，另一个小个子女孩，想必就是卡特琳的朋友塔比莎。

　　这时卡特琳走进餐厅，径直去看早餐摆了什么。“早。” 她说。

　　“早安，卡特琳。” 凯恩没回头，“好像有客人来了。”

　　卡特琳抬头，凯恩朝窗外花园的方向点头示意。

　　“师父！” 卡特琳惊呼，忘了淑女仪态，放下盘子就冲向花园门，跑到露台。

　　“卡特琳！”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小个子身影朝卡特琳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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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滩怎么样？” 卡特琳给塔比莎和费尔倒茶时问道。她假装静候回应，目光却忍不住瞟向费尔。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他。

　　“还是老样子。” 塔比莎沮丧地说，“感觉……说不清。要是能去沙漠里走走或许会好些……”

　　塔比莎很失望。家乡显得又破旧又狭小。兄弟姐妹对她过分客气，小些的甚至远远盯着她看。从前让她害怕的继父几乎对她毕恭毕敬，显然对费尔充满敬畏。只有母亲依旧如她记忆中一般未曾改变 —— 一年之间，物是人非。

　　“我们没待多久。” 费尔喝着茶解释，“对了，抱歉，但我们明天就得走。得去西顿，希望这是最后一项任务。”

　　“那……也好，我……我准备好了。” 卡特琳叹息道，这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会为再次离家而难过。

　　“怎么了，卡特琳？” 费尔倾身，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卡特琳突然陷入沉思，假装专注于茶具。塔比莎并未察觉，她早已放弃解释家乡为何变得陌生，又恢复了往日喧闹絮叨的样子，对费尔与卡特琳之间的无声交流浑然不觉。

　　但在一旁静立着的凯恩注意到了，她轻轻咳了一声：“或许你该说说你的梦，卡特琳。”

　　费尔闭眼片刻，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见他听到这话的神情，卡特琳急忙说：“不是那样的。” 她站起身，强忍着没哭出来，但眼中已泛起泪光。

　　凯恩见卡特琳心绪不宁，便挽着塔比莎的胳膊：“塔比莎小姐，跟我来，我带你看看图书馆。卡特琳以前常花很多时间待在那儿，哪怕不被允许的时候。” 她语气轻快。

　　“哦，她惹麻烦了吗？” 塔比莎坏笑。

　　“那是自然。” 凯恩眨了眨眼。

　　“她被打屁股了？” 塔比莎急切地问。

　　卡特琳或许会脸红，但她没在听。她走到窗边，背对着费尔望向外面。

　　“我跟你说说那些事……” 凯恩说着，催促塔比莎出了门。

　　“若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其他人走后，费尔追问。

　　卡特琳叹了口气，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不管怎样，我想你最好告诉我……那个缠着你的野兽是怎么回事。”

　　卡特琳点头，起初有些生硬，而后一点点描述起那些愈发清晰的梦境。

　　讲完后，费尔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听说西顿有个女巫懂这些。我们本就要去那儿，之后再回潘朵里亚，所以……” 他皱眉打量着女孩，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他想起舒拉的话，心中一动。难道是真的？但他为何对此感到欣喜而非担忧？

“又是女巫。” 卡特琳啐了一口。见到他时的满心欢喜，此刻却骤然想起，他永远不会属于自己，他属于安珀·塞奇。

　　“卡特琳，你还有藏有别的事。告诉我怎么了。” 费尔语气带了丝锋芒。

　　“是关于你，你……和那个女巫。我听见了，我看见了。你当时……” 卡特琳起身想走。

　　“什么女巫，西顿的那个？我从没见过她。你在说什么？” 费尔此刻更多的是困惑而非生气。

　　“不是她，傻瓜。是安珀。你的……”

　　“安珀？她怎么了…… 你在说什么？”

　　“你爱她。我看见你和她在一起。” 卡特琳转身怒视他。

　　“安珀・塞奇？我们有过往事，你知道的。但那只是过去。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们的？你在说什么，小姑娘？最好说清楚，不然我打你的屁股。”

　　“我看见你和她在一起。我看见她……光着身子，你……五朔节后……”

　　费尔微微皱眉，想起自己因安珀对艾琳的处置而用桦条抽了这位前学徒。“你这小……你竟敢偷看，管不该管的闲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费尔抱臂瞪着她。

　　卡特琳脸红了，嘴张着：“我……”

　　“舒拉说起过你……你对我有好感。” 费尔轻声说。

　　卡特琳移开目光，极轻地点了点头。

　　费尔有些晕眩，心头像有蝴蝶翻飞。“我和安珀……那是在她不再做我学徒之后。但多年前就结束了。至于我们，至少在你成为行法匠前，得把我们的感情藏在心里。之后若是……嗯，我可以安排别人指导你。”

　　“‘我们的感情’。” 卡特琳脱口而出，“那你和安珀不是……？”

　　“不，我和安珀不是。” 费尔语气沉了沉，“我真该……你知道吗，我要抽你的光屁股。”

　　“可是——”

　　费尔撩起黑袍，拽住厚重皮带上的黄铜搭扣。卡特琳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将皮带从马裤的环扣中抽出。但她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他说 “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感情。

　　“到桌子那边趴下。” 他低吼，“现在就去。”

　　卡特琳惊恐地看向门，想过逃跑。但此刻就算一匹野马拽着她也休想把她从阿尔隆・费尔身边拉开。

　　“阿尔隆。” 她轻叹，这名字填满了她的整个世界。

　　“我说现在。” 费尔厉喝，将皮带对折，在双臂间啪地抽了一下。

　　卡特琳心跳加速，转身走向桌子，边走边掀起裙摆。“求您了师父……主人，阿尔隆……” 却再无他言。走到桌边，她将裙摆往上撩了撩，俯身直到能够到桌子另一边。

　　费尔走到她身后，解开贴身衬裤的系带。让它飘然滑落，在脚踝堆成一团，她唇间溢出一声轻叹。将白皙紧实的裸臀朝他撅起，而后紧张地挪动着，双腿并拢。

　　“你就为这种事瞎操心……像个爱打探的小丫头……” 他愤怒地指责，往后挪步站得远了些，然后扬起手臂。

　　卡特琳盯着房间木板上的一个节孔，咬着唇。皮带狠狠抽在她毫无防备的光屁股上，灼痛感蔓延开来，她疼得蹙眉。但这只是开始，十几下凌厉的抽打后，卡特琳已呼吸急促，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闷哼轻吟。

　　图书馆里，塔比莎听到卡特琳受罚的声音吓了一跳，试图与凯恩对视：“那是……？”

　　“这不关我们的事，唔，确实无关。” 迪莉娅・凯恩语气尖刻，一时变回了从前家庭教师的模样。

　　塔比莎咯咯笑，任由她带到听不见的地方。埃伦则不然，那分明是挨打的声响让她竖起了耳朵。她丢下活计，跑到门边贴耳细听。是卡特琳小姐，她强压下惊呼。

　　“主人……先生……阿尔隆。” 卡特琳哀嚎。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唇间吐出，费尔露出笑容，停下动作打量着她泛着红晕的光臀。“还会擅自偷看再自寻烦恼吗？” 他厉声问，皮带落在她臀腿相接处。

　　“不会了，先生。” 她恸哭着，泪水从脸上滚落。

　　“会信任我吗？” 他怒吼着，再次抽在她的屁股上。

　　“不，先生……我是说会，先生。” 卡特琳哭得很狼狈。

　　“本该如此。” 费尔轻叹，皮带再次狠狠落下，打得卡特琳发出一声清脆的惊叫，屋里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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