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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校霸之手,雪之下小姐无法逃脱的笑刑,墨玉魂的约稿,1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9-12 10:07 5hhhhh 9500 ℃

  今天的侍奉部,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不,应该说——比平时还要来得更加冷清了。

  独坐于部室的椅子上,黑长直的少女正对着这空荡荡的教室,额头上忍不住跳出了几根青筋来,就连那张清冷的桃面上都流露了少许的阴霾——无奈。总觉得自己是被戏弄了,毕竟比企谷八幡同学虽然在班内不引人注意,但实际上姑且算个很靠谱的同伴,怎地连他也逃脱了?

  “……所以说,因为这个莫名奇妙的原因,你们今天都来不了社团活动了?”

  “是啊,非常抱歉,毕竟咱们的学生会长是个性格很麻烦的人呢……总之我和由比滨都在忙着善后,今天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听着电话里这熟悉的声音,又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总之,在听完这一番好似推卸责任般的鬼话后,这名为雪之下雪乃的高挑少女额头上青筋又跳了几下,到底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随便你来不来,侍奉部又不是少了你就开不下去了。”

  言罢便果断挂了电话,随即环顾了一眼这空荡荡的教室,少女忍不住扶了扶额。

  说起来,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比企谷那家伙……是不是在一色同学那儿待太久了?从一开始的只是偶尔不在,再到现在的缺席成为常态,搞不好这家伙是真打算去她那儿常住呢,这个贪色的家伙……

  算了,今天还是提早走吧,免得回家后再被麻烦事叨扰心神。

  就这样提上包往校门口走,出了门之后特意抄了条捷径快速往家赶,就连一路上的风景都没怎么去在意。走在深巷之中,头顶夕阳颓照,本以为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回家之旅,然而走着走着雪乃却感觉到了隐隐有些不对——

  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在路上走,却一直能听到若隐若现的脚步声?

  直觉告诉雪乃身后必然有人跟踪,她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开始担忧起之后的遭遇了。怎么办呢?直接打电话给比企谷让他过来吗?还是快步往前,把跟在后面的尾巴甩掉?

  眼看着巷子的出口越来越近,雪乃索性直接冲了过去,怎料突然间就有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逼着她不得不停下来。

  “雪之下同学这么着急,这是要去哪儿啊?”

  刺耳的声音从前边冒了过来。

  “难得今天看到你一个人呢,你男朋友今天不在吗?”

  后边跟踪的人也发出了声响,看来是不打算再藏着了。

  雪乃前后环顾,再定睛一看,发现此时包围她的共有四人,两前两后,看长相都是她所不认识的女生,只是都穿着本校校服,衣领毫不顾忌地敞开着,光是看着就是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虽然并不全是如此,但被这样说一伙人前后包围,到底还是让雪乃感到了压力。

  是学校里过来寻仇的吗?

  雪乃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她会和谁结仇,毕竟除去必要的交流之外,她自己也很少与侍奉部以外的人说话。不过看她不顺眼的人倒是有的是,怎么说呢,毕竟明明是学习优异的美少女却刻意避开了班内女生们的小团体,不被冠以“孤傲”与“自负”之名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果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找上门来,那可真是要让人嫌恶万分了。

  她们无疑想要对自己动手,这等心思昭然若揭,恶意满满,雪乃却已然黔驴技穷。倘若真的动起手来,那便是双拳难敌四手,恐怕遭遇凌辱已然成了必然之事,所有过去在校园霸凌的新闻中所听到的事,此时此刻都将成为赤裸裸的现实。

  尽管如此,她却依然不想轻易服输。

  “与你们无关。”

  雪乃平静地注视着众人,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忍不住蹙起眉头:“还有,请不要散播些诸如我有男朋友了之类的谣言,这种话不仅可笑而且卑劣,显然不是品行端正之人应该讲的。”

  “哦?”

  为首的那个精神小妹有些惊讶,但表情很快恢复了先前的嘲弄:“我说,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优等生啊?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处境?”

  说话间,似是为了回应她,女生们行动起来,很快朝着雪乃越逼越紧,让这条本就狭窄的巷子更显逼仄了几分。

  “这是要对我动粗?”

  雪乃看着她,问道。

  “答对了。”

  后者只是微微一笑。

  没有激烈的挣扎,也没有大声的尖叫与呼救,却见少女们一拥而上,就像制伏一只兔子般将雪乃轻松按在了地上,两手再顺势反拧到后心锁死,如此便彻底断绝了雪乃反抗的可能性。

  然而出乎她们预料的是,雪乃却并没有怎么反抗,也许是早已认识到了反抗是多余的,所以便乖乖任她们摆布了吧?少女们并不知道雪乃的所思所想,只觉得她似乎是太顺从了些,当然她们也没多想,从书包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麻绳之后,便把她的上半身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先是连着大臂且紧紧束住手腕,最后再用力拉紧、打结,直到雪乃的上身好似一块焊死的铁一般动弹不得之后,她们才作罢,随即一个个走到了雪乃身前,笑嘻嘻地看着她。

  “雪之下啊雪之下,你也有今天。”

  “啧啧,瞧着身材,胸挺屁股翘,一看就是个下流的婊子呢。”

  “若是让那些暗恋着你的男生看见你这副样子,怕不是所有美好的滤镜都稀碎了吧?”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落到了我的手里,非得让你点颜色瞧瞧!”

  少女们极尽嘲弄之意,似要把所有恶劣的言语倾泻在雪乃那具柔弱的娇躯之上,然而后者却像压根没听见这些话似的,面对着众人的逼迫,雪乃只是静静地看着,平静的眼波中仿佛蕴着一汪秋水,无论如何都处变不惊。

  她瞥了一眼前面那四个耀武扬威的家伙,虽然都不认识,但这一眼看过去,她便对这些人已有了个初步的印象了。

  为首的是个精神小妹,染了一头金发,体格颇为结实,胳膊上的纹身也格外显眼,尤其是那眼神凶狠得像一头鹰,光是看着就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姑且先称呼她为不良妹。

  跟在她身后的像是同样在道上混的少女,脸看上去没什么特点,而与精神小妹同款的纹身花臂看着煞是唬人,只是身材稍微瘦弱了一些,气势稍微差了些,而她那眼中流淌着的却尽是对老大的谄媚——这个可以叫她狗腿妹。

  第三人则是一个穿着打扮很时尚的女生,且不说那一头被烫得酷似条松狮的栗色长发,单是这为校服所包裹着的,无袖露脐背心、热裤与帆布鞋的搭配,以及这戴着的明晃晃的耳环、项链、手镯,就足以看出家境非同一般——这种辣妹作风,尊她一声辣妹应该也不为过。

  至于最后那一人,个子很矮,穿着很老土,长相也并不出众,梳着一头中规中矩的麻花辫,看着是个柔弱胆怯的小女生,全身上下唯一的特点只是那对没有任何光彩的黑框眼镜罢了。话虽如此,虽然看着像个良家子,她说起不良话来倒是毫无芥蒂,所以——便称呼她为眼镜妹吧。

  这四位便是今晚绑架了雪乃的犯人。

  “只是这样而已吗?”

  说来也奇怪,雪乃明明被紧紧捆绑着,绳路勒入肌肤的刺痛可并不温柔,偏偏她却表现得从容不迫,仿佛落入绳网的并非是她自己一样。这下反而弄得少女们有些困惑了,她们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陷入绝境的雪乃到底有何底气,换作一般的女孩子被绑成这样任人宰割,怕是早就被吓得浑身发抖了,可她怎地竟连一丁点儿都不怕她们?

  少女们正疑惑着,却听雪乃缓缓开口——

  “看来,你们不仅仅是个无能的学生,还是个蹩脚的绑架犯啊,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底气敢来绑架我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如找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呢。”

  “你——”

  她们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雪乃居然还敢冲他们大放厥词!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样。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被绑着,想被做什么就被做什么的现状!可别说哭出来了,居然连半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来,难不成这家伙是真的没把她们给放在眼里?

  一想到这儿,为首的那个不良妹顿时更来气了:“喜欢毒舌是吧?喜欢看不起人是吧?你等着,雪之下雪乃!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随你的便。”雪乃闭上了双眼嘴上依然不饶人,“我想,你们的时间应该也不多了,想做点什么,最好在警察来之前想清楚。”

  这件事儿,她们不用雪乃提醒都知道。

  毕竟,雪之下家也算是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他们若是察觉到了雪乃被绑架的事实,想必会以最快的速度组织起人脉来寻找,所以毫无疑问,绑架雪乃的行为本身就不怎么明智……奈何,这四人与这一位之间的恩怨已然很难用理智去诠释思考了,这多半也是她们宁愿冒着巨大的风险,也非要来找雪乃麻烦的原因吧。

  总之,四人押着雪乃在黄昏中飞快地走,很快便找到了那间她们早已探明过的废弃工厂,然后从小门溜了进去,再带上了门锁好。此时此刻,天色已然暗淡了下来,她们将雪乃的身子丢在了停机的机床上,再用她的指纹解锁了手机给家里报了平安,最后再用手机手电筒当照明,几人席地而坐,开始商量起了对雪乃的处置。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毫无争议的话题才对——就像她们以前所擅长的那样,在拿下雪乃后,逼她在镜头前痛哭流涕地向四人道歉忏悔求饶什么的,然后她们再凑上去一人扇一轮耳光过把瘾,最后拍下足以威胁雪乃不把事儿说出去的证据,如此便大功告成了。

  可是这些事情若是用在雪乃身上,她们却莫名有些没信心了。

  原因无他,雪乃似乎与先前她们所欺凌过的那些女生都不一样,是一个不知恐惧为何物的难啃的硬骨头。毕竟,连绑架这样的事儿都不能让这家伙哪怕皱一皱眉头,她们又怎能确定自己的其他手段就能对她管用呢?

  “那个,伊藤前辈,我们应该拿雪之下怎么办?”到底还是眼睛妹忍不住先发问。

  “直接打她耳光?或者是脱光了拍裸照?对了,我认识几个在街头混的黄毛,直接绑好了交给他们,然后让他们把人卖到外地去,怎么样?”

  不良妹说着便忍不住搓起了手,一时只觉得手痒得不行。

  “好主意!不愧是伊藤老大!”狗腿妹兴奋地应和道。

  “这……”

  眼镜妹和辣妹相视了一眼,面露难色。

  最后还是眼镜妹弱弱地抗议:“这也做得太过了,万一被学校发现是我们做的,一切就全完了,我们的人生也要毁了。”

  辣妹也点头赞同道:“只要让她吃一点苦头就好了啦,最好不要留下伤痕,万一雪之下用伤痕来向学校告状呢?”

  与这些街溜子不同,她们俩平日内是真的有每天坚持在学校里出勤的,而且在学校里也有自己的人际关系,只是出于对雪乃的同仇敌忾才会答应掺和进这场绑架。除非迫不得已,她们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这对她们而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肯定是不同意不良妹这个大胆提议的。

  “什么?打不能打,连下点重手也不可以?那我们把她绑来做什么啊……”

  “等会儿,我有主意了。”

  到头来还是那个眼镜妹先灵光一闪,向着绑架三人组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讲了自己的想法。一开始众人是既惊讶又疑惑,一度怀疑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奏效,可在看了眼镜妹播放的视频之后,疑惑顿时也烟消云散了,少女们纷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个好办法啊,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孩子的玩闹呢。”

  “是吧?我自己也经常用这个方法惩罚学校里的女生呢,好几个看起来挺硬骨头的人都被这一招折磨得不要不要的,甚至还有尿出来了的呢。

  “真这么厉害?看来以后对付那群嘴硬的家伙又多了个好办法啊。”

  “最重要的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呢,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那家伙被我们给欺负了啊?”

  “说得对……”

  众人纷纷赞同,一时间对于雪乃的处置都达成了统一的意见,于是一个个坏笑着朝着雪乃的方位走了过去。后者虽并不担心自己之后的处境,可多少还是隐约听到了那群不良们的讨论——她们似乎,已然找到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少女心中稍有忧虑,哪怕再怎么看不起这群穷凶极恶之人,可眼下人身自由掌握在他人的手里的现实,让她也不得不在意。

  到底会被怎样对待呢?

  肉体的受苦受难固然难熬,但雪乃是何等顽强之人,就连一向诡计多端的比企谷都曾评价过“非常难搞”,更不用说别人了。此时的雪乃,只是殷切地希望至少这帮人能识趣一些,省得大费一番周章后发现没什么效果而破防跳脚就是了……嗯?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原来是那个不良妹爬上了车床,然后毫不客气地骑到了自己的腰上。雪乃此时小腹颇有压迫感,本就被缚在背后的双手如今更是被压得抬不起头,自然无力去反抗这家伙接下来要对自己做出的暴行——话说回来,这家伙的手是不是越来越近了,她这是打算摸哪里?

  “唔?”

  衣摆被掀开,肚脐暴露在外,然而雪乃还未来得及发出抗议,小腹感受到了对方指尖的轻轻划过,登时便腰身一颤,脸上一红,结果正欲出声制止时,那些个手指便开始围绕着肚脐打转,指甲毫不客气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不住刮挠,感受着手下这具身躯的微微战栗,指尖运动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

  挠痒痒吗?可这又是为——

  “呃……呃啊啊啊啊啊……”

  不妙。

  腹中这股按捺不住的冲动是什么?想要咆哮……想要放声大叫……这种全身都在躁动着尖啸的诡异感觉,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雪乃愣神的时候,她又突然感到脚上一轻,脚底又是一阵凉飕飕,回过味来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对鞋子被人扒了下来,双脚对于她们而言正是不设防的状态!真是糟了,看样子这帮人肯定打算玩弄自己的脚底,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双脚又多怕痒……

  雪乃正欲挣扎,奈何膝盖与脚踝处皆紧紧缠绕了好几圈绳子,她纵然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法挣脱这严密的绳缚。偏偏那个辣妹似是觉得绳子也不太保险,干脆也爬上了车床坐在了她的腿上,结果便是雪乃无论用多大的力气也压根没法把腿抬起来躲避,只能任凭那位于车床尾的俩人对着她的黑袜足底好一番打量。

  眼镜妹将雪乃小巧的玉足捧在了手里,左看右看好一阵端详,看得心满意足之后忍不住抓了把雪乃的脚趾,搅得少女忍不住缩起足尖,在那层光滑的纯棉布料挤出好几层褶皱。

  “嘿嘿,看来我们的雪乃同学今天运动量不小啊,袜子尖都有点湿湿的呢。”

  说着便在这绵软漆黑的袜底上狠抓几记,时不时翘起手指戳一戳脚趾根,当即便惹得少女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唔……为什么……”

  雪乃不明所以,只觉得此时体内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正沿着神经往上直冲向天灵盖而去,不多时便惹得少女头皮发麻。毫无疑问这是一种痒感,而自己那柔弱的身躯似乎敏感得很,指尖在肚肚上的一上一下,柔软的脚底被坚硬之物的轻轻触动,所带来的刺激已然远远超出了少女的预料,乃至于她都要忍不住轻哼出声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真的……

  太舒服了啊。

  哎?

  当这种念头在脑中闪出来的时候,雪乃简直被吓了一跳,在羞涩于这个想法竟是如此放浪纵情的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实——原来,被挠痒痒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啊。

  为什么……偏偏是挠痒痒?

  雪乃对此实在是难以理解。毕竟,就她这种冷漠且不近人情的个性,自小到大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有人和她关系好到能互相挠痒痒,她也自然不知道“痒”是一种什么感觉。按理说,痒应该并不会让人感到愉快才对,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这股从未有过的、身心皆是无比舒爽的感觉,已然是切切实实地告诉了她“痒”所带来的欢愉,那无疑是多少次的学习与娱乐都换不过来的。

  脚底与腰间的痒,竟如此让人陶醉。此时已是食髓知味的少女,眼睛都舒服得要眯成一条线了。

  真希望能让她们一直这样挠下去……不对!

  雪乃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实——这帮人之所以挠自己的痒痒,多半是觉得可以通过这种方法狠狠折磨自己。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她非但没有因为被挠痒而痛苦不堪,反而还暗爽不已,若是这件事让她们发现了会怎么样?

  理智告诉她,这群人若发现某种方法不管用,肯定会换一种方式来对付她自己。虽说雪乃倒是无所谓她们会怎样待自己,奈何这种浑身痒痒的感觉莫名令人上瘾,以至于她压根不想让那些手指离开自己怕痒的地方。

  既然如此,岂不是只要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就能让她们放心大胆地挠个痛快了?

  ……这可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念头呢。

  话虽如此,雪乃却并不觉得这个想法有什么问题。毕竟,她曾与侍奉部的大家经历过那么多难忘的事,自身也收获不少,早就不像刚入学时那样执着于完美主义了。即便是略显糟糕的念头,那也是她的所思所想,是她生命中难以或缺的一部分,相比于表面伪装的不真实感,这种能够大胆承认并享受其中的快乐,也许正是她所在追求着的“真物”。

  承认自己的不完美,承认自己就是喜欢享乐,又有什么过错呢?

  啊,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被人看出来是在享乐,不然这份难得的快乐可能会早早结束呢……

  想到这儿,明明体感舒爽得不行,雪乃却还是故作难熬地紧紧咬牙,冷汗不住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众人眼见此景,顿时精神大振,一个又一个更加卖力地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造作,不多时便惹得她脸色绯红,气喘如潮。

  “啊……哈……哈……挠痒痒……什么的,对我……对我一点用也没有……腋下……腰……脚底……都不怕……呃啊……少来了……别、别……不许……”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全然不是这样的喔。”

  不良妹笑眯眯地看着她,随后双手猛地在那纤腰上一抓,当即便让这具身下的娇躯颤抖起来;脚底同时被快速一阵刮弄,从厚实的脚掌肉一直抠到脚心,情不自禁地试着缩起脚趾时却被用力掰开,脚趾更是被一把拧在一起,竟是连摇晃脚掌躲避痒感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于是细细密密的痒感席卷而来,明明是激烈汹涌如怒浪的压迫感,对于此时的雪乃而言竟宛如恋人的爱抚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好……好爽……

  再多来一些吧……

  她一时简直说不出来这样的感觉有多美妙,只是心中对于痒的渴望愈演愈烈,久久无法忘怀。痒感滋润一下,一时都要神清气爽了,顺从着倾泻的笑意不住地展现出柔弱,此时的少女脸上终于绽放出了滑稽的笑来,一边笑一边嘴里仓促地回着话——

  “我才不怕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雪乃自然知道这么说只会更加激起她们的玩心来,但这种愈发糟糕的局面不正是她想看到的吗?再更多地欺负我一些吧……怀着这般下流的想法,雪乃脸上露着痛苦的表情,心底却已然乐开了花。

  于是嘲讽与耍笑的声音飞快地传来——

  “嘿嘿,这纤细柔软的蛮腰,可是要遭老罪了啊,我挠我挠……”

  “啧啧,脚丫的形状就算隔着袜子看也依然很美呢,看来不得不狠狠玩弄啦——”

  “也不知道这裙底下的风景有多好看呀,掀开——”

  随着裙摆被掀起,胯下突然变得凉飕飕的,晚间的冷风穿过窗户缝簌簌地溜进屋内,不时吹拂着雪乃已然暴露在外的胯下风光,毫不留情地抚弄着那仅有一层白色布料包裹的桃源。被挠痒的兴奋终究让她忍不住在股间泛起了溪流,而那骑坐在少女身上的辣妹似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忍不住把指尖点在蜜丘上沾了一些,往嘴里含着一尝,顿时腥咸的美味在口中泛滥了起来。

  “哎呀哎呀,想不到你已经湿得那么厉害了呢,真是个淫贱的下流种子啊。”

  辣妹一边笑着,一边飞快地将指尖抵上了那枚小丘,哪怕还隔着一层胖次,也只是稍一用力便让她痛苦地娇颤不已,顿时涌流而出的蜜水便将手指浸没其中,这会儿温热又粘稠的液体裹住指尖的快乐简直令人无比上头。

  “哈哈哈哈哈不要……呜?”

  雪乃瞪了瞪眼,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依然难耐,然而相比于被挠痒,私处被按揉时的快感相对竟少了许多,虽然依旧多少有一些酥酥爽爽的激流冲动,但归根到底还是远远不如挠痒要来得强烈,自然让雪乃倍觉不爽。回味过来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按理说如此私密且未经爱抚的部位,却不知为何难以满足自己,莫非自己天生体质不敏感?可……此刻腰上和脚底的简直要将人整个吞没的痒意潮流,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只有挠痒对自己有效吗?只有挠痒能让自己满足吗?这具身体……莫非是天生为了被挠痒而存在的吗?这听起来未免也太滑稽了些吧,这天底下竟真会有人怕痒胜过怕侵犯的?

  ……不,应该说两种方法都是她没什么作用。只不过一种会让她感到爽,另一种会让她感到很爽的区别罢了。

  一如先前一样,雪乃并没有因此而怀疑自己的秉性,毕竟她无论怀疑过谁都未曾怀疑过自己。只觉得,能这样自如地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对自己而言可能更好一些,这应该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真物”吧?真是令人害羞呢,也不知道自己的真物与比企谷君的真物相比到底孰优孰劣,总之眼下她已然深深沉溺于其中便是了。

  “呜……嘿嘿嘿嘿……卑鄙……不要碰我……唔啊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事到如今居然还敢说这种话,真是欠收拾了啊!”

  眼见着雪乃明明被玩弄得痛苦难耐,可嘴上就是不饶人,不良妹一时也有些火大了。她恶狠狠地冲着守在机床头部的狗腿妹喊道:“小筑,你去攻她腋下!给她点颜色看看!”

  “好嘞,交给我吧老大!”

  狗腿妹不愧是狗腿妹,做起事来就是干脆利落不拖拉,当即便毫不犹豫地坐上车床,找准了雪乃胸部的位置,先是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那对傲人的双峰,然后捻着皇冠上的明珠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惹得少女娇声阵阵、喘气连连,过了好一阵手瘾之后,她这才意犹未尽地腾出手去,随后将双手指尖插入了雪乃的两腋之内,感受着手指上突然被夹紧的力道以及微微湿润与温热的美妙质感,狗腿妹顿时玩兴大发,狠狠地在在这腋下的软肉中造作了起来,双手不住地一阵翻腾搅动,于是可怜的小雪乃只得放声浪笑——

  “哈哈哈哈不可以……好痒啊腋下不行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泪水潸然,楚楚可怜。

  只是,玩在兴头上的不良少女们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她们所欺凌着的小雪乃的心中,展现的竟是与她言语截然不同的奇妙风景——

  对,就是这样,不要停……

  这些话其中所含的意思,显然与诸如“停下来”“别这样”之类的话语所相悖,按理说并不应该出现在雪乃的心中,奈何此刻的她所感受到的快乐前所未有,再加上确信了自己对于追求快感的心意便是“真物”,乃至于少女竟坦然接受了这一切,任凭那些引人脸色滚烫的色气语句充斥着自己的脑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腋下、腋肉那里,本来就已经因为紧张而又温又湿了呢,如果被手指在这里无情搅动的话……噫,这种感觉,身子情不自禁地因受痒而发颤,思绪几乎无法正常地思考问题,但无数的快感就这样一点点地按摩着本就敏感无比的神经,所带来的极致欢愉……说是能让人上瘾都客气了。不妙,身子似乎已经深深依赖上了这一切,就连心情也……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得到欲望的满足,仅仅只是如此,能让这空虚的内心得到些许的填充吗?

  雪乃此时已是眼色迷离,渴望得到更多快感的意念占了上风。她的思绪逐渐凝聚在了依然被把玩着的脚丫上,似是责怪少女们对她的脚过于温柔,她有意让挣扎幅度大了一些,嘴里配合着她们对脚底的抓挠发着怪叫——自然而然的,如此敏感且脆弱的表现,被专注于玩弄雪乃双足的那两位看在了眼里。

  “哼哼,雪之下雪乃,你也有今天啊!”

  说话的人是眼镜妹,此时她纤细的指尖正轻巧地在脚底上弹奏着和弦,指甲磨蹭着那层本就极薄的纯黑袜底,时不时在厚实的脚掌上轻抚一阵,激起声声浪叫,给少女带来一阵又一阵迷人的快感。说起来雪乃的脚底摸上去格外顺滑,即便是隔着黑袜,她也依然能从指尖上感受到这层布料下尤物的柔软与娇嫩,想来是经过了精心的保养吧?

  如此尤物竟在自己的手中不住挣扎,想来还真是……让人爽到不行啊。

  这么想着,眼镜妹玩弄足底的动作顿时更卖力了,一边狠挠一边嘲讽着:“怎么样?痒得不行了吧?想不想让我停下来啊?”说着,便在那无法抵抗的脚掌上又刮弄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我就不停,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眼镜妹洋洋得意地挥舞着手指,一边狠狠抓挠着少女柔软的足底,一边很是来气地嚷嚷:“让你平时总是考高分,抢走了本应该属于我的奖学金!今天就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对小骚脚,好让你体会体会我当时的感受!”

  言罢,似是为了泄愤,她指甲用力在雪乃的脚趾肚上猛刮几下,惹得这位可怜的少女浪叫连连。

  此刻,同样专注于玩弄雪乃下半身的还有那个辣妹,而相比于眼镜妹的因嫉妒与利益而与她结仇,这一位的原因则是更加直接一些——报仇。是的,辣妹趁着上课时厕所里基本上没人,曾经偷偷在里面抽过烟,不知怎么的恰好就被雪乃给发现了,然后班主任就知道了这件事,罚她打扫了整整一个月的厕所……

  “小雪乃啊,明明不是风纪委员,管我的那点儿闲事做什么?”辣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厉声大喊,“哦,你说那是侍奉部的委托啊,那我问你——凭什么要告诉老师!你这个臭婊子!”

  每每想起这件事,想到当时自己因为拖了一个月的地而酸痛不已的手腕,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手指顺着大腿慢慢向下滑落,最终停留在内侧那些丰腴且顺滑的软肉上,猛地一掐——“啊”的一声,少女吃痛大叫了出来。但这还只是个开始,只见她指尖轻轻在股间摩擦划动,时不时从内裤缝之间钻进这温润的爱巢之中,用指肚轻轻揉动着蜜丘挑逗……这无疑还是相当管用的,如若不然,可怜的小雪乃又怎会露出那样迷离又沉醉的表情呢?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

  一来二去,便是气若游丝,屈辱不堪。

  总之,眼下所有的人都在沉醉于玩弄少女躯体的快感。也许是雪乃的反应过于迷人,也许是那副表情和那阵笑声过于提神醒脑,总之这四位不良无一不是深深陷入其中,无论身心都为之所动容——可不是嘛,想着这位曾经素来高冷傲物的少女,竟在自己的手下展露出如此屈辱的丑态,并且卑微到只能啊呜乱叫,却丝毫没法翻腾出浪花来,可不会让人觉得有趣嘛?

  她们也不知道这样玩了多久。只知道,天空中月转星移,狭小窗户外的微光一阵换过一阵,一直到少女的叫声逐渐嘶哑,一直到整张车床上已然泛滥了难以忽视的蜜液汪洋——直到此时此刻,她们才终于舍得停下动作,睁大了眼、借着手电筒灯光,朝着雪乃那历经荣辱的娇躯上投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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