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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暗影假面外传:狂乱之岛

小说:暗影假面外传:狂乱之岛 2025-09-12 10:07 5hhhhh 3660 ℃

自从上次跟露西结下梁子后,玲确实的体会到了这位管理者的小肚鸡肠。自那以后,玲每天都只分配到最少的食物,经常因为吃不饱饿得头晕目眩。但她也不愿意跟露西服软,只能咬牙挺着,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即使是强健的武者,长期的饥饿身体也会垮掉。直子看在眼里,也为玲担心,但是因为性格软弱,直子一直是露西欺凌的主要对象而且她是和玲走得最近的女犬奴,就更加得不到多少食物了,只能干着急。

夜幕将至,一阵铃声响起,新来的犬奴们不明所以,但很多资深犬奴听到这阵铃声腿部战栗,有些竟然差点瘫软在地。这时,一群训犬师光临了犬舍,不由分说在所有的犬奴脖子上项圈系上了狗链,拿着警棍抽打着犬奴们的屁股,将她们带离了犬舍,就连平时嚣张跋扈的露西也老老实实的套上狗链被训犬师牵着走出犬舍。玲不知道这些训犬师要干什么,但是她很清楚此时不遵守规则可能会经历一次惨痛的电击,只能跟着走了出去。

城堡的大厅内灯火辉煌,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水晶吊灯高悬,投下耀眼的光芒,映照在权贵们华丽的服饰上,丝绸帷幔随风轻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与酒精气息。然而,这奢华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与残忍。舞池中央,一个特制的展示台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周围摆放着各种SM刑具——跪凳、束缚椅、吊架,宛如地狱的刑场,等待着无辜的灵魂。

早在进来之前,玲和直子等新来的犬奴就和资深犬奴们分开进场,她们依旧赤身裸体,站在大厅一角,目光惊恐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训犬师冷冷地站在她们身后,手握遥控器,随时准备惩罚任何不服从的行为。而那些资深的犬奴们已经换上了性感的兔女郎装,面带微笑,开始殷勤的接待着大厅中的客人们。

“今晚,你们只需要观摩学习,”训犬师的声音冰冷而低沉,“看看合格的女犬奴是如何取悦客人的。”

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这场所谓的“舞会”不过是权贵们满足变态欲望的狂欢,而女犬奴们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毫无尊严可言。

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舞池中央的展示台上,一位训犬师牵着一位资深女犬奴登场。她和玲她们一样赤身裸体,脖子上系着项圈,腰间拖着锁链,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训犬师手持皮鞭,冷酷地下令:“跪下,舔我的靴子。”

女犬奴立刻跪倒在地,低头舔舐训犬师的皮靴,舌头在靴面上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围观的权贵们发出低低的笑声,有人甚至鼓掌叫好。训犬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命令:“现在,舔我的脚。”

女犬奴顺从地脱下训犬师的靴子,舔舐她的脚趾,动作卑微而屈辱。权贵们围上前来,有人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只宠物,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玲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感到一阵恶心,但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默默忍受。直子低声抽泣,泪水滑落脸颊。训犬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按下遥控器,电击项圈释放出微弱电流,直子痛得身体一颤,立刻噤声。

这场毫无人道的公开表演还在继续,训犬师命令女犬奴进行犬爬行,她被迫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在舞台上缓慢爬行。训犬师跟在身后,挥动皮鞭,狠狠抽打在她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女犬奴痛得低声呻吟,但不敢停下,鲜血顺着鞭痕流下,滴在舞台上,触目惊心。

之后,训犬师将女犬奴带到一旁的刑具上。她的双手被吊起,身体悬空,双脚离地,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权贵们围上前来,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她的身体,有人用手触摸她的皮肤,发出猥琐的笑声。女犬奴满脸泪水,身体因疼痛和羞耻而颤抖,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客人们摆布。

另一位女犬奴被绑在束缚椅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部位暴露在众人面前。训犬师手持皮鞭,轻轻拍打她的敏感部位,引来一阵压抑的呻吟。权贵们上前,用手机拍摄这一幕,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舞会的气氛愈发狂热,权贵们开始亲自参与娱乐。他们从训犬师手中接过工具,兴致勃勃地折磨女犬奴们。

一位中年男子手持乳夹,夹在一位女犬奴的乳头上,调整夹子的力度,欣赏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女犬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不住地颤抖。男子冷笑一声,又拿出一个阴唇夹,夹在她的私处,引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位贵妇模样的女性手持蜡烛,将熔化的蜡滴在女犬奴的背上,蜡滴在皮肤上凝固,带来灼热的疼痛。女犬奴痛得弓起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贵妇却乐在其中,不时用冰块摩擦她的敏感部位,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女犬奴几乎崩溃。

还有客人将女犬奴绑在加热的金属板上,强迫她们跳舞。女犬奴们在痛苦中挣扎,脚底被烫得通红,发出凄厉的惨叫。客人们却哈哈大笑,举杯庆祝,享受着这场残忍的狂欢。

夜色渐深,娱乐项目变得更加变态。训犬师将几位女犬奴绑成各种姿势,充当临时家具。有的被绑成跪姿,背部平直,成为权贵们的座椅;有的被绑成仰卧姿势,成为脚凳;还有的被绑成侧卧姿势,成为靠垫。客人们随意坐在她们身上,踩踏着她们的身体,与其他人谈笑风生,仿佛她们只是没有生命的物体。

更令人发指的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刑架上,一名女犬奴被紧紧捆绑,双臂被拉至极限,身体悬空,关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她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绝望。几位客人围在她身边,手持各种残忍的工具:电击棒、皮鞭,甚至一个窒息面罩。

一名身穿华丽衣装男子狞笑着将电击棒按在女犬奴的胸口,电流刺入她的身体,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上留下焦黑的痕迹。围观的客人发出兴奋的笑声,有人甚至鼓掌,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紧接着,一位贵妇挥动皮鞭,狠狠抽打在女犬奴的背上,每一鞭都撕开皮肤,血迹飞溅。女犬奴的叫声逐渐微弱,身体瘫软下来。

最后,一名年老的男客将窒息面罩套在女犬奴的头上,勒紧绳索。女犬奴拼命挣扎,试图吸入空气,但面罩完全封住了她的口鼻。她的脸色迅速转紫,双眼凸出,最终在窒息的痛苦中死去。她的身体无力的垂下,生命彻底消逝。

随后,几名训犬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将女犬奴的尸体从刑架上解下,粗暴地拖出大厅,如同垃圾一般。权贵们对此视若无睹,继续他们的狂欢。

玲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不让愤怒与悲痛溢出。她知道,在奴隶岛上,任何情绪的流露都可能招来训犬师的惩罚。她咬紧牙关,目光冷峻,心中暗暗发誓要逃离这个地狱。

站在她身旁的直子却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泪水从她的眼眶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要窒息。她盯着那具被拖走的尸体,眼中满是惊恐,低声呢喃:“她……她死了……他们杀了她……”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整个人仿佛要崩溃。

玲察觉到直子的状态,迅速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直子,别怕,我在你身边。” 直子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紧抓着玲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她哽咽着说:“玲……我害怕……我不想死……” 她的身体仍在颤抖,恐惧深深烙印在她的表情和动作中。

舞会结束后,训犬师们并未立即将玲和直子她们带回犬舍,而是引领她们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来到城堡的地下室。

“今晚的观摩还未结束,”训犬师冷冷地说道,“你们将见识犬奴格斗的残酷与机遇。”

新犬奴们被带到一个宽敞的竞技场。这里正是被称作“禁锢之地”的捆虐搏击场。场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格斗台,相比普通的摔跤场,这里改造得更为触目惊心。擂台的四个角落竖立着四个高大的拘束刑架,上面安装有自动锁铐,训犬师解释道,一旦选手在格斗中被撞到刑架上,锁铐便会立即启动,将选手束缚一段时间。而护栏绳上,则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种刑讯虐待用的道具——皮鞭、锁链、乳夹、阴唇夹……这些冰冷的物件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观众席上坐满了面红耳赤疯狂呐喊的客人,他们的目光贪婪而残忍,手持代币,准备为支持的选手下注。

“犬奴格斗,如果你们这些贱狗不想被那些疯狂的客人虐待至死,那这是你们活下来的唯一机会。”训犬师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清楚了,场上的选手和你们一样,只是这牢笼里的犬奴。”

随着他的指示,两名女犬奴被推上擂台。玲注意到她们身上穿着的,是一种布料极薄、近乎透明的黑色衣服,紧绷在身体上,能清晰地看到肌肤的纹理和汗水。这种衣服似乎非常脆弱,在她们的走动间隐约能看到衣料绷紧的痕迹,仿佛随时会撕裂。她们看向自己的对手的眼神充满敌意。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没有冗长的规则宣读,只有简短的开场白。然而,随着一声尖锐的谩骂,其中一名犬奴猛地扑向对手。

“你这只该死的病狗!上次在客人胯下叫得那么浪,今晚我就把你撕烂!”高个子犬奴恶狠狠地吼道。

“闭嘴!你这头只会用牙齿咬人的蠢猪!上次被我骑在身上抽打的滋味怎么样?今晚你会更享受!”她的对手也毫不示弱地回击,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玲这才明白,原来选手在比赛开始前互相辱骂,也是规则允许甚至鼓励的一部分。这种恶毒的言语攻击,似乎是为了进一步激化矛盾,增加比赛的火药味。

格斗开始了,两名犬奴用尽全力扭打在一起,撕扯,踢打,仿佛两头疯狂的野兽。她们身上的薄衣服在剧烈的动作中不断被撕裂,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溅上的血迹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显得尤为刺眼,确实如训犬师所说,增加了某种扭曲的观赏性。

场面一度僵持,突然,矮小一些的犬奴在躲避对手的攻击时,被狠狠地撞向了擂台角落的拘束刑架。

“咔嗒!”

令人心悸的机械声响起,刑架上的自动锁铐迅速弹开,精准地锁住了她的四肢,将她固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瞧见了吗?”训犬师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这就是羞辱格斗模式。一旦被撞到刑架上并被锁住,就直接进入羞辱阶段。”

擂台上的另一名犬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她毫不犹豫地走向被锁住的对手。玲看到她随手扯下了护栏绳上的一条带刺的皮鞭,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被束缚的对手抽去。被锁住的犬奴只能发出痛苦的尖叫和呻吟,却无法躲避或反抗,她的身体在鞭打下剧烈抽搐。观众席的客人们看到这一幕,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和口哨声,兴奋地将代币抛向擂台。

玲注意到刑架侧面有一个闪烁的红色计时器,正在倒数。三分钟后,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锁铐解开,被虐待得遍体鳞伤的犬奴如同一滩烂泥般从刑架上滑落,倒在地上大口喘息,显然已经无力再战。

裁判走上前,冷酷地宣布了比赛结果。获胜的犬奴昂着下巴,走到倒地的对手面前,高傲地俯视着她。按照之前的观察,玲猜到接下来的环节应该是胜者决定如何处置败者。

“起来!吻我的脚,求我饶恕你!”获胜者冷冰冰地命令道。

倒地的犬奴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绝望和屈辱,她颤抖着伸出手,试图抓住对手的脚踝。玲知道,如果她选择屈服,将面临当众亲吻对手脚并乞求饶恕的羞辱。

然而,获胜者似乎没有满足于此,她猛地用脚将战败的犬奴踢开,然后转向观众席,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对手,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意。

“我选择……将她挂起来,让客人们好好看看一只失败的母狗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引起了观众席上更大的骚动和喝彩。玲的心猛地一沉,她这才意识到,比赛的残酷并不仅仅在于过程,更在于结果对失败者的处置——那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奴役,而是真正的、无休止的屈辱和支配。

这一幕,比任何言语都更直观地向玲展示了犬奴格斗失败的下场——成为彻底的玩物,尊严和灵魂被碾得粉碎,甚至要为战胜自己的对手服务。而胜利,则意味着暂时的安全,甚至是支配他人的权力。在这个禁锢之地,生存的唯一法则,就是变得更强,或者,更有价值。

观摩结束,训犬师将玲和直子带回犬舍。一路上,玲沉默不语,脑海中反复浮现格斗场的场景。那血腥残酷的画面令人胆寒,但胜利者眼中的光芒和获得的自由却深深烙印在她心底。

回到犬舍,玲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闭目沉思。她想起露西对她们的压迫,尤其是对食物的苛刻控制。若继续忍耐,她和直子只会在这地狱中慢慢凋零。而犬奴格斗,这条危险却充满可能的道路,或许能让她摆脱困境。

直子蜷缩在角落,低声抽泣。玲走过去,轻轻抱住她,低声道:“直子,我在想……也许我可以参加犬奴格斗。”

直子抬起头,泪眼朦胧:“玲,你疯了吗?那太危险了!”

玲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知道危险,但我们别无选择。如果我能赢,就能获得资源,摆脱露西的控制,甚至保护你。”

直子沉默片刻,颤声道:“可是……我怕你会受伤。”

玲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别担心,我会小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直子点了点头,泪水滑落:“玲,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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