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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兵王父亲命运相托的商业女皇竟在我面前对着敌人低微排出人格争做妓女?,身为都市兵王传人的我却把父亲的后宫一个个输给了犯罪集团,1

小说:身为都市兵王传人的我却把父亲的后宫一个个输给了犯罪集团身为都市兵王传人的我却把父亲的后宫一个个输给了犯罪集团 2025-09-12 10:07 5hhhhh 6840 ℃

我行走在一片昏暗粘稠的灰雾中,脚下似乎是平静的湖面,每一步踏下,都无声地晕开一圈圈涟漪,传来奇异的、带着微弱阻力的支撑感,没有一丝下沉的迹象。四周是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灰白,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空洞的心跳。我这样茫然地彳亍着,不知方向,直到远处出现一点昏黄的光晕,像溺水者望见的灯塔,成了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的坐标。

(是要我到那里去吗?)

我朝着那光亮跋涉,不知走了多久,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终于,那光晕在眼前清晰起来——是一盏老式的、散发着温暖却孤寂光芒的路灯。昏黄的光线努力穿透浓雾,在脚下形成一小圈模糊的光斑。我停住脚步,仰头望着它,那光晕在视线中渐渐扩散、模糊、融化……

再猛地回神,周遭已彻底改换。

灰色迷雾消失了,脚下坚实的触感变成了厚实柔软的红金色地毯。这是一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典雅的走廊里。两侧是深色、饰有繁复雕花线条的墙壁,高耸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盏冷色调的吊灯,投射下清冷而肃穆的光芒,照亮墙壁两侧成排的、镶嵌在华丽画框里的……空白。

这是一个巨大的展厅。但几乎所有画框都是空的,像一张张沉默而饥饿的巨口。画框前方,对应着一个个同样空无一物的、蒙着丝绒的展台。空旷,死寂,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仿佛置身于一座被遗忘的、缺失的殿堂。

不,目光所及的前方不远处,一个展台上方的射灯孤独地亮着,刺破这沉重的冷寂,投下一束锥形的、过分明亮的光柱。

那束光柱仿佛拥有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死死攫住了我的目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强烈的吸引力驱使着我,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开,朝着那束孤光走去。红金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四周静得可怕,只有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在胸腔里擂动。先前那种忽远忽近的眩晕感和视觉的模糊,随着我的靠近,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了。

距离在缩短,那束光下的展品轮廓终于清晰地暴露在视野中。

墙壁上对应的画框里,挂着一幅肖像。画中人不着寸缕地端坐在一张古典椅子上,不知羞耻且毫不保留的把私密之处展现给面前的观赏者,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手端正地举着一个小小的号牌,上面清晰地印着数字——“一号”。

(这画的是清姨!)

我着急地向前两步,却又惊觉自己与画的距离并没有改变,甚至那种忽远忽近的感觉又猛的映入脑海。眼前的景色顿时染上一层红光,我原地踉跄两步,放弃了靠近。

“咔嚓”

一声脆响,画框前方,那个被射灯聚焦的展台上,一个栩栩如生的全裸人塑渐渐从地面升了起来。那雕塑塑造的,也正是清姨。

雕塑的技艺精湛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皮肤的纹理、发丝的走向、衣物的褶皱都纤毫毕现,仿佛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瞬间石化凝固在那里。只是,雕塑清姨的脸上,覆盖着浓厚到失真的舞台妆,嘴角向上扯出一个弧度,是一个极其用力、极其牵强的“职业化微笑”。然而,在这浓墨重彩的妆容之下,那双被塑造得同样精细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深入骨髓的惊惶与恐惧。那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空洞又绝望。

(清姨?!)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言喻的心痛瞬间攫住了我!我冲到她面前,看着她脸上那虚假的笑容和眼中真实的恐惧,喉咙像是被堵住。一种强烈的冲动涌上来——我要牵住她的手,把她拉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小心翼翼地触碰向雕塑那冰凉的手腕……

就在指尖与那冰冷“肌肤”接触的刹那——轰!

一股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剧痛猛地炸裂在我的大脑深处!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贯穿了我的头颅!眼前的一切——画框、展台、浓妆的雕塑、那刺眼的光束——瞬间被撕裂、扭曲、粉碎!

“清姨——!”

我猛地从这粘稠的噩梦中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几乎要撞破肋骨冲出来。冷汗浸透了睡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梦里清姨最后那声凄厉的惨叫,以及指尖触碰冰冷雕塑时大脑炸裂般的剧痛,依旧如同烧红的烙铁,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

(又梦到了……清姨她……那雕塑……那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深入骨髓的寒意攫住了我,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我摸索着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想尽快喝口水压一压这翻腾的心悸和脑中残留的刺痛。

厨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指尖刚触到水杯冰凉的表面——咔哒……咔……(什么声音?)一种细微却极其不祥的撬锁声清晰地钻进耳朵,瞬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糟糕!这是有人想摸进来!)极度的惊恐让我手一抖,“啪!”玻璃杯应声落地,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遭了!被发现了)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劈过脑海。门外的撬锁声戛然而止,下一秒——“砰!砰!砰!”沉重的、带着毁灭力量的撞击声狠狠砸在门板上,整扇门都在剧烈震颤!

(不行,得逃!书房,暗道!小时候我经常从那里偷偷溜出去)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几乎是手脚发软地冲向书房,扑向那排沉重的书架。(暗门开关在哪儿?快想起来!)手指在黑暗中急切地摸索,终于触到那个熟悉的、不起眼的凹槽!(开了!)一股潮湿发霉的土腥气扑面而来,我踉跄着钻了进去,身后同时传来大门被彻底撞破的轰然巨响!(他们进来了!)杂乱的、充满恶意的脚步声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家,在四处翻找、搜寻。(快走!不能被抓住!)暗道里漆黑一片,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肺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隐隐作痛。(出口就在前面,千万别出意外……)心里默默祈祷着,终于摸到了尽头那个伪装成垃圾箱盖的暗门。奋力一推——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垃圾站特有的酸腐气味瞬间涌了进来。

(出来了!)(不好!)这个念头刚升起,一道刺目的白光如同利箭般精准地射在我脸上,瞬间剥夺了我的视觉。(被堵住了!)

“抓住他!”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狠厉的声音响起,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雨幕中扑出!

(跑!)我转身就向雨幕深处冲去,湿滑的地面让我险些摔倒,顾不上辨别方向,只知道拼尽全力向前奔跑。身后的脚步声沉重、迅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要被追上了!)我甚至能感受到背后迫近的风声,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衣领!

绝望的阴影笼罩下来——吱——嘎——!尖锐到刺破耳膜的轮胎摩擦声猛地撕裂了雨夜的寂静!一辆通体漆黑、如同幽灵般的面包车,毫无预兆地从侧方冲出,蛮横地横亘在我和追兵之间!

(这又是谁?!)惊愕间,面包车的滑门“哗啦”一声洞开,车厢内一片漆黑,几只看不清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伸出,死死钳住了我的双臂!(是另一批人吗?他们要做什么?!)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像失重般拽入了车内!

“砰!”车门被重重关上,瞬间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隐约传来的打斗闷响。车厢里弥漫着浓重呛人的烟味和一股汗味。(咳咳……)我被这股味道呛得直咳嗽,身体被摔在冰冷坚硬的车厢地板上。(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质问,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发颤。

我撑着酸痛的胳膊坐起来,头顶那盏水晶吊灯的光线有些晃眼。(这是哪儿?绑架我的人呢?)视线还有些模糊,我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身处一间极其宽敞的客厅。身下的天鹅绒沙发异常柔软,却让我如坐针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腻的熏香,混杂着雨水从窗外飘进来的清冷气息。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影,背对着我。墨绿色的真丝旗袍勾勒出窈窕的背影,在窗外深沉夜色的衬托下,像一幅静止的油画。雨水正噼啪敲打着巨大的玻璃窗。(那是谁?也是来抓我的?)无数混乱的念头在脑海里翻腾,带着深深的困惑。

似乎是听到了我起身的动静,窗前的身影缓缓转了过来。光线清晰地照亮了她的面容。(她……确实很美。)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嘴唇饱满,涂着一种深沉浓郁的暗红色,与她乌黑发髻上那根绿得发亮的翡翠簪子形成强烈的对比。那身墨绿旗袍剪裁合体,衬得她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她身上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淡雅,却让我莫名地感到紧张。

江鹤走到我面前,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像实验室里被观察的标本。(她到底想做什么?)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背脊绷得僵直。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涂着同样暗红色的蔻丹,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这个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太失礼了!)我想偏头躲开,但下巴被捏着,动弹不得。

“好久不见啊,”她红唇轻启,声音比记忆里更加柔媚,像浸了蜜糖的丝线,钻进耳朵里,“小少爷。” 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带着莫名意味的称呼。

下巴上那冰凉的触感终于消失,江鹤收回了手。(她到底是谁?我们之前见过?)巨大的困惑压过了被陌生人触碰的不适,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地鼓动。她步履优雅地走向酒柜,水晶杯在她手中折射着吊灯冷冽的光芒。

“本不想这么早打扰你,没想到他们的动作也那么快”

(他们?是指另一伙人吗)

“我知道你很疑惑,甚至恐惧。但我对你毫无恶意,毕竟……”

“我和你父亲的交情”她背对着我,声音平稳得像深潭的水,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重量,清晰地砸进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甚至比你母亲还要早。”(父亲?)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发懵,仿佛第一次真正触摸到那个名为“父亲”的幻影的实体。

她转过身,目光穿过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发紧。“小天,你一定知道,他的不凡。”她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不再是带着戏谑的“小少爷”。“他是这个国家藏在影子里的利刃,属于一个叫‘天命局’的地方。”(利刃?天命局?)这些词像冰冷的石块,一块块填补着我认知中关于父亲那片巨大的空白,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江鹤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滞涩,“他接到一个绝密任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你的母亲也因此失踪,为此,我们这些在你父亲的庇佑下早已金盆洗手、安居乐业的秘密情人,也只好重出江湖了”

(绝密任务……这就是他消失的真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让我攥紧了拳头。

她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但真相是,他被一个叫‘牧场’的组织,下了不死不休的追杀令。” (牧场!)黑龙酒吧里那些模糊而恐怖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上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牧场’,”江鹤的声音里淬着刻骨的恨意,“一群躲在阴影里的疯子。他们认定你父亲在执行某个边境任务时,接触到了‘苦海铃’的线索。”

(苦海铃?那是什么?)这个陌生的词带着不祥的气息钻进耳朵。

“那是四大奇物之一,”她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解释道,“是武道和一切修炼之法的源头,是‘牧场’梦寐以求又视为禁忌的圣物。”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宁肯错杀一万,也绝不放过一个可能知晓它下落的人。你父亲,就是那个‘万一’。”

(原来父亲的消失,清姨的遭遇,甚至我自己被追杀,都源于这件叫苦海铃的东西?)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相信他只是被迫躲了起来”江鹤放下酒杯,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的轻响,在此刻寂静的客厅里却如同惊雷。“我要向他证明,我有能力护住他”她看向我,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平静的疯狂火焰,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的决绝。

“我要用‘牧场’的血,为他引路。而你,”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直视灵魂深处,“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你必须睁大眼睛看着——这些阴沟里的臭虫如何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想到清姨可能遭遇的一切,想到那个模糊父亲形象背后沉重的死亡阴影,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喉咙像是被铁钳扼住。

“江…江姨”

她不再看我,墨绿色的旗袍划过一道优雅而冷酷的弧线,转身走向那架旋转楼梯。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台阶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敲打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话,在弥漫着甜腻熏香的空气里回荡:

“小天。你父亲的故事,此刻,才真正对你拉开序幕。” 那余音缠绕住我的心脏,带来一阵阵彻骨的战栗。

——————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流光溢彩的万花筒。我住在江氏庄园深处一栋独立的欧式小楼里,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巨大的露天泳池,池水在阳光下泛着宝石般的蓝光。

(这真的是我能住的地方?)每天早上醒来,躺在能根据体温自动调节软硬的水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石膏雕花,都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智能管家会在预设时间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进来。早餐是送到房间的,银质托盘里摆着精致的瓷碟,松露炒蛋的香气混合着现烤牛角包的黄油味,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切得整整齐齐。

江姨很少出现,却又无处不在。我的衣帽间不知何时被塞满了合身的衣物,从低调奢华的休闲装到剪裁考究的正装,标签上的价格让我咋舌。出行有专职司机和防弹的黑色轿车,庄园里有24小时待命的私人医生和营养师。

(这算保护还是圈养?)我试图问过几次清姨的下落和父亲更具体的事情,江鹤要么避而不谈,要么用那种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我,说:“时候未到,小天。你需要先有自保的资本。”

于是,“资本”的评估被提上了日程。江姨的安排如同精密的齿轮,严丝合缝地转动着。在前往天命局总部的前一天晚上,一份简略的加密资料送到了我的个人终端上。

(宫怜……林妙依?)翻看着资料上冰冷的文字和照片,宫怜教官那展漏出优美腹肌的露脐训练装的形象格外醒目,而当我看到林妙依的资料照片时,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是她?!计算机系的林妙依?!那个总是穿着宽大卫衣、戴着大黑框眼镜、在图书馆角落敲键盘,被无数男生偷偷评为校花却总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女孩?她竟然是……天命局的首席技术官?!)巨大的荒谬感和震惊让我脑子嗡嗡作响。资料末尾是江姨的留言:“明日九点,有人会来接你。”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庄园门口。车门打开,下来的身影却让我再次愣住。不是想象中穿着制服的特工,而是……那个熟悉的校园女神。林妙依今天没戴她那标志性的笨重黑框眼镜,露出一双灵动狡黠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她扎了个清爽的高马尾,脸上似乎只抹了淡淡的唇彩,穿着简单的白色修身T恤和浅蓝色修身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小白鞋。那件宽大卫衣下惊人的巨乳曲线此刻在合身的T恤下展露无遗,饱满的弧度吸引了门口好几个保镖的视线,但她本人似乎毫不在意,神态自然得就像约同学去图书馆。

“哈喽,小天同学!等很久啦?”她笑嘻嘻地冲我挥手,声音清脆,带着校园里特有的活力,完全看不出资料照片上那个坐在复杂仪器前、眼神锐利的顶级黑客影子。“上车吧,江姨让我带你去‘开开眼界’!”她眨了眨眼,拉开车门。

车子驶向城市边缘。一路上,林妙依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哪个教授又秃了一点,食堂新出的黑暗料理,还有最近流行的游戏。(她真的是那个掌控着无数机密情报的人?)巨大的反差让我感觉像在做梦。

“好啦,到站!”车子穿过数道闸门,驶入地下空间,林妙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多了一丝干练。“欢迎来到‘天命局’,我们的大本营。”她率先跳下车,姿态轻盈。眼前冰冷肃杀的银灰色世界让我屏住了呼吸。

她熟门熟路地带我穿过通道,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训练场。场地中央,一个穿着月白色紧身短裙的女人正背对着我们。她似乎特意打扮了一番,那裙子材质特殊,微微反光,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腰臀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上包裹的淡色丝袜,那抹茶色非常淡雅,如同早春的柳芽,从脚上那双轻便的布靴开始,丝袜紧贴着腿部肌肤,一路向上延伸,直至大腿根部,被短裙的边缘恰到好处地遮盖住,形成一道独特而充满弹性的风景线。她扎着利落的马尾,身姿挺拔如松。

“宫教官!”林妙依扬声打招呼,语气带着熟稔的尊敬。

宫怜闻声转过身。她的面容姣好,但线条偏冷硬,眼神锐利如刀锋,瞬间扫过我和林妙依,带着审视的压力。被她目光锁定,我感觉皮肤都有些刺痛。

“你?”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金属碰撞,清晰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目光落在我身上,“林星辰的儿子?”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却又在打量我一番后微微皱眉。

“我印象里,清姨虽然只是个前情报人员,但是作战能力十分出色,你身上为什么毫无训练痕迹。”

(嗯……我甚至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前明明还是个普通的学生啊。)我心里有些无语,但不敢表现出来。

她指了指旁边复杂的仪器阵列,“先测基础体能和神经反应。林妙依,你带他去准备。”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

接下来的测试堪称折磨。宫怜的要求极其严格,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到位。基础体能项目就把我累得够呛,神经反应测试时,那些从刁钻角度射来的高速橡皮子弹更是让我狼狈不堪,身上很快添了不少红印。(痛!骨头都要散架了!)但每次对上宫怜那双冰冷、毫无波澜的眼睛,想到清姨和父亲,我只能咬牙硬撑。

就在我大汗淋漓,呼吸到感觉肺部快要炸开意图放弃时,一股阴冷、带着异域焚香气息的风悄然涌入我的口腔。我几乎失神的大脑在这股香气的刺激下,似乎好转了一些。

我抬起头,发觉周围多了一道身影。

她穿着深紫近黑、绣满华丽金色风纹的东瀛和服,裙裾下,一双光洁的腿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甲涂着暗红色的蔻丹。最令人心悸的是她脸上那张青面獠牙的般若鬼面,在训练场冷白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然的邪气。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度。

宫怜扫了我一眼,视线停留在我的眉心一瞬后又望向来者。

“这里你也敢闯?”

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冷硬。

般若面具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带着奇异磁性的轻笑,用的是标准的中文,却仿佛带着冰棱碎裂的清脆感:“宫教官,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呢。”她的目光(即使隔着面具,那视线也如同实质)缓缓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身上,像冰冷的蛇信舔舐过皮肤。“这就是……星辰君留下的那点血脉?”语气里带着玩味,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探究。

与此同时,她身旁的空气如同水波般荡漾,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身影悄然浮现。那女子穿着华贵的十二单衣,容颜绝美得不似凡人,狐耳轻颤,身后九条蓬松耀眼的金色狐尾优雅地摇曳,眼波流转间带着洞悉世事的慵懒与魅惑。它(或者说她?)静静地侍立在七宿韵身侧,目光扫过我时,带着一丝非人的好奇。(这是鬼吗?)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宫怜默默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和那个危险的女人之间

“呵,”般若面具下又是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慢,“若不是来瞧瞧故人之子,便是你请,本座也不来。”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那视线仿佛能穿透皮肉骨髓,“养的还不够壮……星辰君失踪了,可就是你来还哀家的债了哦。”这句话像冰冷的钩子,狠狠勾住了我的心脏。

“疯女人!看够了就快滚”宫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毫不掩饰的驱逐。

七宿韵似乎并不在意,优雅地微微颔首,如同欣赏一出闹剧。“小家伙,期待与你……真正的重逢。”留下这句如同诅咒的低语,她如同出现时一样,带着那绝美的九尾式神,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口,只留下那股阴冷的异香和令人窒息的余韵。

我惊魂未定,后背全是冷汗。(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一个对你父亲爱而不得的疯子罢了,不用理会。”林妙依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脸上的轻松也消失了,眉头微蹙,“走吧,带你去我的地盘看看。”

宫怜也着急去检查基地的安保有没有异常,示意我们一眼后自行离开了。

林妙依带我离开了气氛凝重的训练场,来到一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巨大控制中心。无数屏幕闪烁着幽光,复杂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滚动。

“欢迎来到我的巢穴!”林妙依拉开一张布满按钮的工程椅,示意我坐下,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属于顶级黑客的锐利。“刚才吓到了吧?那个东瀛女人是有点邪门。不过别怕,天命局厉害的人很多,即便是分部,她也不敢乱来。”她熟练地敲击键盘,调出我的初步测试数据。

“喏,看看你的‘出厂报告’!”她指着屏幕,“异能潜力:未觉醒(波动微弱,待观察)。武道天赋:A级(根骨极佳,神经反应速度优秀,意志力评估……嗯,在宫教官手下没哭鼻子,算你B+吧!)综合评价:潜力股,值得投资!”她笑嘻嘻地递给我一瓶功能饮料,“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学校里的那些考试弱爆了?”

看着她此刻神采飞扬的样子,再回想校园里那个低调安静、穿着宽大卫衣的计算机系校花,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

回到江氏庄园那间奢华却冰冷的房间,窗外泳池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宫怜教官的严厉,七宿韵的诡异恐怖,还有林妙依……那个熟悉的校花同学,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身份。)父亲的影子、牧场的威胁、苦海铃的谜团、清姨的安危……这些沉重的现实,远比眼前触手可及的奢侈生活更加真实,也更加冰冷。江姨所谓的“序幕”,已然将我拖入了一个深不可测、危机四伏的漩涡中心。

顶层办公室笼罩在暴雨的轰鸣里。雨水在落地窗上肆意横流,模糊了整座城市的轮廓。江鹤站在窗前,墨绿色旗袍的剪影纹丝不动。她手里端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毫无波澜。

“黑龙酒吧被我灭掉了”她的声音穿透雨幕,平稳得像在念一份简报。

(什么?)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声音发紧:“那,有见到清姨吗?”

她缓缓转过身。窗外扭曲的水光映在她脸上,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表情。“人没找到。”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牧场撤得很快。”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劈过,紧随其后的闷雷在脚下地板隐隐震动。

江姨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很沉。她的指尖极快地在我脸颊边蹭过,带起一丝冰凉。

她没看自己的手指,视线重新锁回我的眼睛,那目光锐利得像能穿透皮肉。

她转身走回巨大的办公桌后,身影重新没入那片被暴雨扭曲光影的昏暗里。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疯狂拍打,填满了整个死寂的空间。清姨的下落,牧场的阴影,如同这无边无际的雨幕,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她的身影陷在宽大的皮椅里,几乎与办公室的阴影融为一体。窗外惨白的闪电偶尔撕裂雨幕,短暂照亮她指间夹着的细长香烟,烟头一点猩红在昏暗中明灭。

烟灰无声地落在水晶烟缸里,“被牧场抓走的女人几乎不会被处死。” 她顿了一下,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

“改造。” 她吐出这个词,“用他们的‘畜生镜’,或者别的什么鬼东西……把人变成他们想要的‘牲畜’。” (改造?牲畜?!)我的眼前似乎闪过清姨痛苦扭曲的脸,她那被调教的身姿与声音又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不过”她终于转过椅子,脸孔在烟雾和昏暗的光线里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恨意,“这就让他们蹦跶到头了。” 香烟摁灭在烟缸里,发出轻微的“滋”声。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数垃圾,“现在,”她身体微微前倾,那沉重的压迫感几乎凝成实质,“只剩最后一个——牧场在南省的总部,藏在南郊老工业区的某处”

窗外一道刺目的闪电劈下,瞬间映亮她脸上某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该收网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银色打火机,“啪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照亮她冰冷无波的瞳孔。

打火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磕在桌面上的轻响,像某种终场的倒计时。窗外的暴雨疯狂地冲刷着玻璃,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却冲不散房间里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冰冷刺骨的恨意。清姨可能遭受的“改造”,父亲被逼到失踪,还有那个即将被“破灭”的地下魔窟……所有的一切,都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烟灰缸里那点猩红的余烬,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昏暗中幽幽地亮着。

天命局的控制台前,幽光在屏幕上明明灭灭。宫怜站在光影里,月白色短裙的边缘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看向身旁的林妙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审慎:“江家在南省的势力盘根错节,码头、商道,几乎没有他们插不进手的地方,这点毋庸置疑。”

林妙依指尖在控制台上顿了顿,抬眼看向她

“但牧场能在西北立足这么久,甚至敢无视我们天命,绝不是能被江鹤这点反扑吓退的。”宫怜的声音冷了几分,紧身的作训服也显得冷冽,“他们一定藏着没亮的底牌,或许是新的人手,或许是别的手段,绝不会坐以待毙。”

“那我们……”林妙依的语速快了些,带着职业性的敏锐。

“天命不能等。”宫怜打断她,目光扫过屏幕上跳动的基础数据,“必须提前部署,查清楚他们的底牌藏在哪里,做好应对的准备。江家的势力是助力,但真正能稳住局面的,还得靠我们自己。”

林妙依点头,指尖重新落回键盘,屏幕上的数据流开始有了新的动向。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话,只有对局势的共识在沉默中流转。

夜色像浸透了墨的棉絮,沉甸甸压在江氏码头的集装箱区。探照灯的光柱在雨雾里斜切,照亮了对峙的两拨人影——江氏武装人员穿着黑色战术服,举着改装步枪,枪口的冷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跳动;对面的牧场成员则披着深灰斗篷,手里端着些样式古怪的铜镜,镜面泛着青幽幽的光,像淬了毒的蛇眼。

“砰!”第一声枪响划破雨幕,子弹擦过最前排那面铜镜的边缘,迸出一串火星。但那镜子没碎,反而陡然亮起刺目的光,将开枪的武装队员整个人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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