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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囚隅

小说:囚隅 2025-09-12 10:07 5hhhhh 9090 ℃

我握着那瓶能摧毁他的药水,手心冰冷,心脏却在狂跳。李卫东……你接下来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潜伏在“红旗小区”的阴影里。那是个老旧的小区,监控探头没几个是好的,为我的行动提供了完美的掩护。

我摸清了李卫东所有的作息规律。他没有正经工作,每天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去打牌赌钱,晚上就和那帮狐朋狗友喝酒鬼混,常常是烂醉如泥地在半夜回来。

机会,就在他烂醉的时候。

我准备好了一切。一根从废弃工地上捡来的半米长的钢管,几卷结实的尼龙绳和一卷封箱胶带。我的计划很简单:在他回家开门的时候,从背后偷袭,将他打晕,然后把他拖进我的车里。

那个周五的午夜,机会来了。

大雨滂沱,像是要洗刷掉这个城市所有的罪恶。我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帽檐压得极低,整个人缩在3号楼小区灌木丛的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冰冷刺骨,但我感觉不到,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上,倾听着远处的脚步声。

凌晨一点半,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区的入口。是李卫东。他没打伞,浑身湿透,嘴里骂骂咧咧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满身的酒气隔着十几米都能闻到。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冒汗,我紧紧握住藏在雨衣下的钢管,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晃晃悠悠地走进楼道,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照出他那张被酒精泡得浮肿的脸。我钻出灌木丛放慢脚步跟着他上了楼,他扶着墙一步一挪的爬到了402室门前,掏了半天的钥匙,叮叮当当地响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把钥匙插进锁孔。

就是现在!

在我脑中演练了无数次的画面,此刻成为了现实。我像一头扑食的猎豹,无声地从阴影中窜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的身后。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想回头……

“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钢管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脑上。那沉闷的、骨头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异常刺耳。

李卫东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

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立刻蹲下身,从他无力的手中拿走钥匙。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烟酒味和没洗的衣物的馊味扑面而来。我顾不上这些,抓住他的衣领,用尽我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将他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拖下了楼。

我使劲的将他推入我早上刚租赁的一辆面包车后座上,关上门,我坐进驾驶室,刚准备马上驾车逃离现场,竟然发现我因为绑架成功而颤抖的手,竟然一时间打不上火,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心情慢慢平复,钥匙沉稳一转,车才慢慢启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天快蒙蒙亮,我开着车子缓缓驶入一栋烂尾公寓楼里,雨势渐弱,我下车关灯,拉开车门,给他全身套上了一件特大号的雨衣,远远看去,就像是在搬运一件物品一般,看着周遭一片漆黑,大路上行车稀少,更是毫无人烟。这对于我搬这具昏迷的身体是最好的掩护,因为怕事情泄露,更或者是怕在行动时被人撞见。

老妇人让我退掉了市中心的出租房,让我到这栋郊区边上的烂尾公寓楼里,她在四楼给我准备了一套公寓套房,因为装修停摆,电梯没有运行,我只好双手架住李卫东的腋下,然后吃力地拖着他慢吞吞地上到三楼。我将他扔到地上,从口袋拿出老妇人给我的钥匙,打开门,然后将他拖进去,反手关上门,落了锁。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远处城市中心的霓虹透过肮脏的玻璃,投射进一丝微弱的光。我把他拖到客厅中央,然后迅速拿出准备好的尼龙绳和胶带,将他的手脚牢牢地捆住,手腕和脚踝都绕了好几圈,打了死结。最后,我撕下一大段胶带,狠狠地封住了他的嘴。

做完这一切,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肾上腺素在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感。我看着躺在地上,像一头死猪一样昏迷不醒的李卫东,那个抢走我一切、间接害死我妹妹的恶魔,此刻就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在我的脚下。

客厅里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面堆满了脏衣服和各种装修工丢下的工具。角落里,一张简陋的钢丝床孤零零地立着,床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发黄的床垫,全是灰尘和霉味。这就是他未来睡觉的地方。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沉重的身体拖拽到钢丝床上。他昏迷得很沉,后脑勺渗出的血黏住了他稀疏的头发,显得狼狈不堪。我没有一丝同情。我用剩下的尼龙绳,将他的四肢呈一个“大”字型,分别固定在钢丝床的四个角上。绳子勒得很紧,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里,确保他就算醒来也无法挣脱分毫。

我站在床边,俯视着他。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粗鄙的轮廓,那张曾经在我眼中无比狰狞的脸,此刻因为昏迷而显得有些无害。但这只是假象。我知道,在这副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何等肮脏、冷漠的灵魂。

我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个玻璃瓶。瓶身冰冷,仿佛握着一块来自地狱的寒冰。液体在瓶中缓缓晃动,像一个被囚禁的、充满怨毒的精灵。

我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作用,老妇人的话语很模糊——“摧毁他拥有的一切”。是让他瘫痪?疯癫?还是让他得一种无人能治的怪病?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只相信那个老奶奶,相信她给我拿来的这瓶药水,能带给他比死亡更深重的痛苦。

那就够了。

我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复仇的盛宴,在这个小房间里才刚刚开始。

我凝视着李卫东的脸,妹妹最后在一起期待的眼神、接到电话后崩溃的哭声、我自己蜷缩在巷子里时的绝望……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交替闪现。所有的悲伤和仇恨,都凝聚成了我高高扬起的手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我用尽了全力,这一巴掌,比当初他扇我的那一巴掌,重了十倍。

李卫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皮挣扎着掀开。

起初,他的眼神是迷茫的,充满了宿醉后的混沌。他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为何会被绑在自己的床上。他动了动,发现四肢被牢牢束缚,脸上的表情从迷茫转为了震惊。

“谁……谁他妈……”他含糊地咕哝着。我向后退了一步,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中。

当他的视线聚焦在我脸上时,那份震惊迅速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所取代。他花了几秒钟来辨认,然后,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是你?!”他失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荒谬感,“那个……那个巷子里的小瘪三?”

确认了我的身份后,他眼中的震惊和错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暴戾的愤怒。他开始疯狂地挣扎,钢丝床被他拽得“吱嘎”作响,像一只要散架的老船。

“操你妈的!你他妈想干什么?!”他嘴里被封箱胶带封着,声音含混不清,但那份恶毒却穿透了胶带,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动我?你想死是不是!”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我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唔唔唔……(放开我!)”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小杂种!有种放开老子单挑!背后偷袭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兄弟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把你剁碎了喂狗!”

他一边挣扎,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咒骂着我。那些词语像一把把肮脏恶心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冷静。

见我始终无动于衷,他的策略变了。咒骂变成了威胁和嘲笑。

“怎么?被抢了钱不服气啊?哈哈!”他含混地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就你那点逼钱,还不够老子喝顿酒的!看你那穷酸样,那点钱是你全家当了吧?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哦~你是不是还为了你那个妹妹?你那天好像提了一嘴。怎么,没钱给她买礼物,她不认你这个穷鬼哥哥了?还是跟野男人跑了?”

“妹妹”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

他似乎从我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了一丝快感,变得更加得意和嚣张。

“唔……(我猜对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瞧你那怂样!就你这种废物,活该被抢!活该一辈子当个穷光蛋!你妹妹跟着你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绳子上吊了,还他妈有脸活在这世上?

他扭动着身体,试图用眼神来羞辱我,那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仿佛我不是一个来复仇的人,而是一个跪在他脚下乞讨的虫子。

“你以为你绑了我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出去以后,不仅要弄死你,我还要找到你全家!你妈,你爸,还有你那个不知道在哪的骚货妹妹!我要让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走上前去,猛地撕下了封住他嘴巴的胶带。

“啊!”他疼得叫了一声。

他以为我怕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正准备继续他的污言秽语。

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嘴掰开。另一只手,拔掉了玻璃瓶的瓶塞。

“你……你要干什么?!”他终于感到了恐惧。那瓶不明成分的液体,在昏暗中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神中的嚣张和轻蔑被惊恐所取代。

“求……求你……别……我错了,大哥,我错了!钱我还给你!我加倍还给你!你要多少都行!”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冷漠地看着他,看着这张刚刚还在嘲笑我、羞辱我妹妹的脸,此刻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

“恶人终有恶报。”我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液体一接触到他的舌头,李卫东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烈地抽搐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头颅,试图躲避,但我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固定着他的下颚。

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一部分液体因为他剧烈的反抗而从嘴角溢出,顺着他粗糙的皮肤流下,在肮脏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诡异的印记。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为了能对付另外两个人,我提前用蒸馏水将玻璃瓶里的液体稀释成了三瓶。现在灌下去的,只是其中一瓶的三分之一。

我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像一个冷漠的观众,准备欣赏即将上演的戏剧。

李卫东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把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一切都是徒劳。那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已经顺着他的食道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咳……咳咳……你……你他妈给老子喝了什么?!”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嘶吼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盯着他,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品。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快感,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仇恨已经将我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是执行复仇程序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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