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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捡到高冷女神捕,然后绑起来肏...,小民暴肏女侠,1

小说:小民暴肏女侠 2025-09-12 10:07 5hhhhh 9840 ℃

夜色浓如墨,月光清冷,礼州小民刘平正喝完了酒晃晃悠悠往家走,这人相貌平平,出身平平,属于那种怎么看都没啥出奇之处的人。今晚,正准备回家关门歇息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一道倩影让他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

那女子一袭白衣,腰间挂把长剑,步伐轻盈,仿若月光凝成的孤影,容貌美得冒泡,眉眼如画,带着股子拒人千里的仙气。长发如瀑,随风轻舞,映着月光,宛如水边孤芳自赏的影子,勾得人心痒痒。可怪的是,她走路时双腿微微发颤,裙摆轻晃间,隐约可见腿间有晶莹水渍滑落,顺着白皙小腿淌下,淫靡得让刘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色心大起,贼眼直勾勾盯着她曼妙身段。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呢??”只见这女子猛地停步,冷喝一声,声音如冰泉般清冽,带着三分杀气。寒光一闪,长剑出鞘,剑尖直指刘平鼻尖,吓得他魂儿都飞了一半。“再敢乱瞄,我这就剜了你的狗眼,拿去喂狗!”

刘平吓得腿一软差点在跪地上,忙不迭摆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哎哟,姑奶奶饶命!小的……小的眼神不好,刚才那是看月亮,没瞧您,真的!”

这时候他嘴上赔笑,心里却在嘀咕:“好家伙,这美人儿腿间那水……莫不是中了什么了不得的春药?啧啧,瞧这身段,简直是天仙下凡!”

只见那女子冷哼一声,剑光一敛,收剑入鞘,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背影清冷如月,瞬息没入夜色。刘平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然后拍拍胸口在那嘀咕道:“好个娘们,剑快人美,可惜太凶了!不过……那双腿间流出的水,嘿嘿,怕是有故事!”

他色心不死,脑子里全是那女子清艳绝伦的面容,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往家走去。

刚踏进自家小院,忽听树丛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像是有人在哼哼唧唧。刘平心头一紧,壮着胆子凑过去,借着月光一看,嚯!一个黑衣汉子倚在树边,嘴角挂着干涸血迹,眼瞅着就剩半口气了。

那汉子见刘平靠近,艰难抬起眼,气若游丝道:“你……你是刘平?”

刘平一愣,挠挠头,咧嘴道:“嘿,正是你家刘大爷!可您老这是咋了?瞧这模样,怕是离见阎王不远了吧?”

汉子咳出一口血,瞪了他一眼,虚弱道:“少……少贫嘴!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你爹是老交情……咳咳,我快不行了,这东西……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颤巍巍递过来。刘平打开一瞧,才发现里面竟然是好几套精巧锁具,还有几枚铜铃模样的塞口球,一大串看起来就很坚韧的绳子,以及几本书,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显然包裹的匆忙,把东西全塞进去了。

“哟,这玩意儿……可不会是专门锁美人儿的吧?”刘平眼珠子一转,虽然他身世平平,但是父亲唯独教他如何做锁,那时候他就在心里嘀咕,难不成以后父亲要让我当锁匠?但是每次问他,父亲也不答,就这么教着,所以刘平从小就对锁和索这些东西非常了解,一看就知道这是锁女人的东西。

那男人喘着粗气,在那里断断续续道:“我无传人,这本书就给你了……你爹与我交好,我传你此术……如果你以后遇到一对黑白衣服的人,自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喘息着,将包裹递递给刘平,随即头一歪,咽了气。

刘平盯着手里的黑布包和秘册,只见那包里的锁具阴邪诡秘,似专为困缚女子而设,绳索与铜铃勾起他满脑子的淫靡念头。他咽了口唾沫,脑中浮现方才女子那清冷的面容与颤抖的双腿,色心大动,收起锁具与秘册,把死尸拖到院角埋了。

次日清晨,刘平晃晃悠悠去了礼州城里最大的酒楼打工,酒楼里人声鼎沸,江湖豪客、商贾行人挤得满堂。刘平端着盘子,那贼眼在那四处乱瞄,寻思着能不能再撞见个美人儿。忽地,二楼雅间传来一阵低语,声音清冽却略带着断断续续,似乎有些熟悉。

他立马认出那是昨天那女子的声音!刘平心头一跳,端着盘子假装送菜,就蹭到雅间门口偷听,透过门缝偷瞄一眼,果见那白衣女子端坐其中,眉眼清冷,腿却微微颤抖,似在强自忍耐什么。

“诸位,礼州乃大桓王朝腹地,素来太平,谁料竟出个‘媚脔店’,专干那拐卖女子的下流勾当!”一个粗豪嗓门先开口,语气愤然,“这次请各位来,就是商讨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昨天花捕头已经抓到这黑店干部的踪迹,所以来不及安排,就在这里招呼各位了。”

这时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刘平想着就是那个花捕头:“昨晚我已追上那人,一剑刺穿他胸口,废了他半条命……可惜那贼子借夜色……逃了,估摸着……也活不过今晚。”只见她声音略颤,双腿在桌下莫名抖动,似在压抑某种不适,额间隐有细汗渗出。

刘平手一抖,盘子差点摔地,暗道:“好家伙!昨天那人果然是她打的!不过这花捕头,剑快人美,可这断断续续的说话,腿还抖得跟筛糠似的……瞧腿间那水,八成是中了什么邪毒!”

雅间里又有人低声道:“花捕头,虽然那锁头已除,但后面那老板娘可不好对付,毕竟江湖七大恶女之一,听说她武功高得邪门,连劈风堂来的三人联手都没能敌过……你可有把握?”

只见那女人冷哼一声,声音仍有些断续:“那恶女……强与不强,试了才知,定不会辱了朝廷威名!”她女子嘴上语冷冽,气势逼人,下面却掩不住双腿在那不停地颤抖,裙摆下隐约可见水渍渗出,淫靡而诡异。

“花捕头果然是四大女神捕之一!”另一人赞道,“礼州有你,那媚脔店定然无处遁形!”

刘平立刻盘算出了这女子的名字,朝廷有名的四个女神捕,风花雪月四人,个个天姿国色,妩媚撩人。这女子姓花,那必然就是风花雪月这四人中的花照影。字如其名,花照影清冷孤傲,听闻常在水边孤芳自赏,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不过武功她轻盈诡谲,如影随形,确实不愧为四大神捕之一。

刘平在外面心头火热,贼眼盯着那女人颤抖的双腿,暗自盘算:“这花照影,下面这腿抖的,水都淌下来了,估计八成中了淫毒,却还强撑着在这儿装正经呢!”他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全是那花照影清冷的面容、颤抖的双腿和那晶莹水渍,色心烧得更旺,端着盘子溜回后厨,恨不得立马翻开那秘册,钻研这阴邪的锁女术。

几日后,刘平已将秘册粗粗读通,学会了几招的皮毛,正摩拳擦掌,准备再细细揣摩。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细微响动,像是有人轻踏落叶。刘平心头一紧,忙吹灭油灯藏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瞅。只见月光下,一道白衣身影悄然跃入院中,正是那清冷如月的花照影!她腰佩长剑,眉眼依旧孤傲,可步伐却带着几分踉跄,双腿微微颤抖,似在强忍某种不适。

花照影四下张望,似在寻找什么,杏眼微眯,透着几分焦急。她轻步绕着院子,翻看石桌下的缝隙,又探查墙角的草丛,动作小心却徒劳无功。搜寻片刻,她似是耐不住了,背靠一棵老树,咬着唇,悄悄掀起裙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月光下,她腿间赫然可见一副银白色的由纤细银索组成的箍状贞操带,这贞操带十分恶毒,由细细的银索编织而成,极为紧实,根本斩不断,但又非常暴露,让女人下半身大片的空间全部暴露出来,让人浮想联翩。但偏偏中间由一枚精巧锁头死死锁住她双腿最私密之处,就这部位锁得严丝合缝,让人手不得伸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里面还有一阳具安排在其中,如果没有机关打开的话,不会伸出,这种设计让女人时刻处于欲望难填的阶段不说,还无法自行解决,其间不断有淫水流出,加上这造型淫荡无比,确实阴邪无比,难怪这花照影如此焦急,真可谓是杰作了。

只见花照影玉手颤抖,试图伸向那锁头,似想解开,可手指刚触到锁具,便娇躯一颤,低吟一声,似是骚痒难耐,却又无从下手。她双腿摩擦,夹得更紧,裙摆下的水渍隐约渗出,顺着大腿滑落,模样娇媚又屈辱。

刘平躲在门后,瞧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黑布包,猛然想起那天神秘男子给他的包里那把细如针尖的钥匙,色心大动:“这钥匙,怕就是解她那贞操带的!啧啧,花照影,你这尤物,急着找这钥匙,怕是想解了这骚痒之苦吧?嘿,你家刘大爷这回可捡到宝了!”

花照影搜了半天,毫无收获,气得低骂一声:“该死……钥匙定在这院子里……可恶……”她双腿又是一阵轻颤,咬牙强撑,转身跃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

刘平从门后溜出来,掏出那把细小钥匙,脑子里全是花照影颤抖的双腿和那银白贞操带的淫靡模样,色心烧得更旺,也不知道哪来的色胆,竟然直接跟了过去。

果然在不远处的森林里,看到花照影瘫在地上,全身上下全是汗水,就连那衣服也湿透了,看起来没有了力气。于是刘平狞笑一声,趁她虚弱的时候,飞快取出银绳,照着那秘书中的办法,将她双手反剪背后,绳索如蛇般缠绕,密密麻麻捆了个结实。拇指粗的银绳由无数细丝绞合,坚韧无比,从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开始,由上而下,交织成密集的菱形绳网,勒得她高耸的酥胸滚圆挺翘,绳路纵横在她平滑的小腹,分出三道,两道绕到身后,一道深深嵌入她腿间,与那银色贞操带交叠,淫邪至极。

她双腿修长如玉,却被刘平强行扳向身后,然后折叠到脑后反绑起来,迫使她含胸低首,翘臀高耸,雪白的臀部与腿间的贞操带和绳索暴露无疑,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唔……你这……淫贼!……放开我!……”这时候花照影才意识稍稍回了些,想骂几句,但声音却因欲火而娇媚无力。刘平嘿嘿一笑,伸出手从从她身上扯下亵裤,然后揉成一团狠狠塞进她樱唇间,堵住她的骂声。可怜这花照影被亵裤堵嘴,呜呜挣扎,娇躯扭动,却被绳索捆得死死,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含糊的低吟,媚眼怒瞪,做不出更多的反抗。

刘平脚步飞快地抱着美人跑回家,他此时色欲攻心,早已按捺不住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衣物,露出怒挺的肉棒。他一把抱起花照影,将她置于家中石桌上,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摸得这女神捕娇躯乱颤,但就是没有办法,只能在那呜呜地叫。

摸完了之后,刘平掏出钥匙,正对着锁头,果然是对得上的。于是刘平把钥匙插入其中,转了一下,立刻发现其中的精妙。这贞操带设计的极为巧妙,那锁中间另有隔层,通过钥匙的转动可以将其中的假阳具转开,留出让真人肉棒插入的空间,但又不会解开贞操带,只是给她暂时的缓解机会。

“嘿嘿,果然这东西历害,不管了,先肏上一顿再说。”于是刘平掏出肉棒,对准她腿间那被贞操带控制的湿润蜜穴,狠狠插了进去。

“唔哦!……唔!……”花照影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震得娇躯乱颤,亵裤堵住的呻吟含糊却娇媚入骨。那粗长的肉棒在她销魂之地横冲直撞,配合淫毒的催情,插得她花枝乱颤,蜜液四溢,偏又因贞操带和绳索的束缚,畅快中带着屈辱。她雪白的娇躯在刘平怀中扭动,柔滑的肌肤手感绝佳,刘平色心大盛,哪管她是何等神捕,双手抓住她被绳索勒得滚圆的酥胸,揉捏着鼓胀的乳头,配合下身猛烈的抽插,干得她浪叫不止。

“唔……唔哦!……”花照影受亵裤所制,叫不出声,可那含糊的娇吟已令人骨头发酥,宛如催情良药。刘平听着这销魂之音,下身干得更起劲,使出浑身力气,将她干得娇躯乱颤,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水渍顺着大腿淌落,淫靡至极。

“哈哈,花如影,哪怕你是四大神捕,被这贞操带锁住了也没办法,现在老天赐我这尤物,你家刘大爷今晚要干个痛快!”刘平爽得大叫,下身一阵痉挛,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射入她蜜穴,顺着贞操带边缘流下,沾湿了石桌。

花照影香躯颤抖,媚眼半闭,似在淫毒和绳缚的折磨下已经彻底迷失。而刘平欲罢不能,稍歇片刻,又提枪再战,双手捏着她滚圆的酥乳,肉棒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干得她娇吟连连,院子里回荡着淫靡的声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这三日三夜的淫乐,哪是金子能换来的!刘平将花照影困在家中三天三夜,夜夜狂欢,仗着锁女术的银绳与那阴邪贞操带,把这花照影捆得死死的。还学着书中的样子,将花照影嘴里的亵裤换成了包里的特制锁具,那东西是用来塞进嘴里的,同样状如铁锁,上面还有个大孔是用来插入钥匙的,就这么让女神捕含上,两边有细长的锁链连到脑后,用一精致的小锁接合,就这样花照影全身上下都被锁了个透,不仅不能动,就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平日里只能靠刘平喂食。

可怜那花照影清冷孤傲,武功不凡,可在淫毒和绳缚的折磨下,面对眼前的小人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刘平色欲大涨,这美人捕头把他爽得魂儿都飞了,连番征战三天三夜终于体力不支,一觉睡去,第四日清晨才悠悠醒转,浑身酥软,下盘飘忽,爬起来都觉腿肚子打转。

他揉揉眼,一瞅床边那花照影仍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瘫在那儿,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姿势,从双腿折叠到脑后变成了双腿并排向上提到脸部左右,这个肏起来更方便的姿势,同样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他,勾得他色心又起。刘平嘿嘿笑道:“好家伙,被干了三天三夜,还躺得这么安稳,怕是爽得晕过去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入手柔滑,弹得手都麻了,淫笑道:“大美人儿,睡得香不?昨晚你家刘大爷可没少伺候你!”

“唔!……”花照影被这一拍惊得娇叫一声,猛地睁开杏眼,媚眼中怒火夹杂屈辱,挣扎着想起身,可银绳捆得她像个粽子,勒进白嫩的皮肉,动弹不得。她使劲一扭,娇躯乱颤,想挣脱绳索,银绳纹丝不动,贞操带下的蜜穴又淌出几丝蜜液,淫靡得让人眼热。

“嘿嘿,别白费劲了!”刘平此时斜靠在床头,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来回扫过:“这可是宝贝,刀砍不断,绳结都没几个,纵然你们是朝廷女神捕也只能乖乖给我趴着!”

“唔……唔!……”花照影被堵着嘴,含糊的低吟透着不甘,此时她又使足力气挣扎,雪白的娇躯在床上扭得像蛇一样,酥胸被绳子勒得鼓胀滚圆,双腿间那贞操带的空隙处闪着银光,只能在那里徒劳扭动。

“哟,你这眼神还瞪着我呐,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被操得翻起白眼了?”刘平哈哈一笑,伸手捏住她下巴,硬让她抬起脸,淫笑道:“不会痒得你抓心挠肝吧?不过,嘿嘿,你早是我刘大爷的人了,放心,我保管夜夜疼你,干得你舒舒服服!”

“唔……”花照影怒视他一眼,似要发作,可最终还是娇躯发软,媚眼半闭,缓缓转过脸,发出微微的娇喘,不再做声。

这时候看着眼前花照影的媚样,刘平却突然想起来,这女神捕可是朝廷命官,结果就这么被他捆了不说,还肏了三天三夜,这下要是查起来自己也脱不了关系,而且肏也肏了,这女捕头一定怀恨在心,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杀了?

刘平一狠心,从桌上拿起刀走到花照影的身边,这花照影一看到刘平拿到刀过来,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身子在那里扭得唔唔叫,想她堂堂四大女神捕,结果就这么莫名奇妙死在一个平头百姓手里,估计心里也急得哇哇叫,而刘平看到眼前那扭动着的雪白媚肉,心里也舍不得,于是连夜弄了一辆马车,将花照影捆好塞进麻袋里,然后北上离开。

月色如刀,荒郊野外的密林中,破旧的马车吱吱作响,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低鸣,掩盖了麻袋里花照影含糊的娇吟。刘平驾车逃离礼州,心头盘算着如何继续享用这女神捕的曼妙身躯。

他本来是准备杀了花照影以绝后患,免得朝廷追查下来,自己这小命不保。可刀举到半空,瞧着她雪白的媚肉和贞操带下淌水的淫靡模样,色心大起,刀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他暗道:“这等尤物,杀了多可惜!带走藏起来,夜夜干个天昏地暗不是更好!”

于是胆从心上进心,连夜弄来马车,将花照影赤裸裸地塞进麻袋,用银绳、贞操带和铁锁堵嘴的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唔……唔……”。

然后马车北上,欲投奔北边的朋友,只见马车行至一片密林,夜风呼啸,枯枝摇曳,火光在林间若隐若现。忽然间,几道黑影从树丛窜出,拦住去路。

为首的强盗满脸横肉,络腮胡子在月光下泛着凶光,手持一柄大环刀,声如闷雷:“站住!留下财物,饶你狗命!”

旁侧还有一大群,至少七八个山贼,看来是遇到土匪了。

刘平吓得魂飞魄散,冷汗顺着额头淌下,连忙赔笑道:“好汉饶命!小的就这破马车,哪有啥值钱的!”

但没想到话音未落,一瘦一高两个强盗狞笑一声,铁鞭猛抽他后脑,刘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耳边只剩麻袋里花照影的低吟和强盗们的淫笑。

待刘平悠悠醒转,头痛欲裂,鼻间充斥着柴火的烟味和一股甜腻的淫靡气息。他揉眼一看,林间空地上,火堆熊熊,噼啪作响,这花照影被拖出麻袋,此时被银绳捆得像个淫靡的粽子似的在那里呜呜地叫着,雪白的娇躯在火光下闪着柔光,银绳勾勒出她高耸的酥胸和圆润的臀部,而下面的则贞操带闪着银光,可以看到女神捕腿间蜜液淌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此时她的双腿被强行并排向上提到脸部两侧,绳索固定在脑后,迫使她翘臀高耸,私处暴露无遗,贞操带的银索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但体内的假阳具还在那里震动不休,逼得她娇躯微微颤抖,蜜液淌得满地都是。

为首的强盗头子赤身裸体,手里拿着钥匙,看起来早就知道了发生在这女神捕双腿间发生了什么,只见他伸出手将贞操带里的假阳具取出,然后将粗壮的肉棒对准她湿润蜜穴,狠狠插了进去,干得她娇躯乱颤。

“唔哦!……唔!……”花照影被堵着嘴,含糊的呻吟娇媚入骨,似痛苦又似畅快,火光映得她杏眼半闭,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屈辱的低吟。强盗头子则在那里猛力抽插,双手揉捏她被绳索勒得滚圆的酥胸,乳头在粗糙的手掌下鼓胀,淫笑道:“好个极品女人!这下面紧得老子爽翻了!夹紧点,老子干得爽了,兴许留你一晚!”

一个矮胖强盗也在旁边嘿嘿笑着,他凑上前,用手指在她腿间边缘摩挲,捏着她雪白的臀肉,舔着厚唇在那里淫笑道:“大哥,这屁股圆得跟桃子似的,捏一把都能出水!没想到这附近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们都多久没有开荤了”

“快别说了,自从那个女神捕花照影过来办案,就没好日子过了,她办她的案就得了,结果还带了一大批所谓的武林正派过来,害得我们连夜躲到北边,就怕被不小心顺手办了。”

“就是,要是另外几个女神捕也就算了,偏偏是最招摇的花照影,这娘们去哪里办案都大张旗鼓,弄得当地鸡犬不宁的。”

“呜呜呜???!!”听到自已的名字,在一边被猛操的花照影发出呜呜的声音,结果却被强盗头子连打了两下屁股才停止。

“不过听说这花照影长得花容月貌的,可惜咱没见着,不然如果有机会捆起来,嘿嘿嘿。”

“傻笑什么,这花照影的武功是我们能打得过的?而且人家是朝庭的人,不要命了?”强盗头子一边操着被堵住嘴巴的花照影,在她的体内射了精,然后转给交给其它人,“算了吧,花照影摸不得,有这么个美人让咱们操也行。”

说完,身边的美女再一次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些强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另一个瘦高强盗走来,用阴鸷的眼珠子盯着花照影的娇躯,他倒没急着去操这个美人,而是将金属假阳具重新塞进女人的体内,然后重新合好,慢条斯理地调整贞操带的机关,触发震动功能,逼得她娇躯一震,蜜液如泉涌出,淌得满地都是。

“这玩意儿还真有意思!你看这锁头有震动机关,调一调,就能让她在那里开始叫!”

说完他手指拨弄着贞操带的锁具下面机关,内里的假阳具震动更剧,刺激得花照影雪白的臀部不断在那里颤抖,甚至有淫水从下体的贞操带缝隙中溢出,看起来色情无比。

这个强盗一边伸手抓住花照影的酥胸,粗暴揉捏,另一手探向她的腿间,仔细拔弄那机关,上面竟然还有好几个档位,通过调整不断的震动频率,时尔强,时尔弱,逼得她欲火焚身却无法释放,只能在那里呜呜地呻吟

刘平看得心头大怒,不知怎么想的,只见他挣扎着爬起在那里怒吼道:“喂!这娘们是老子的人!你们这群家伙凭啥抢!”

只见那强盗头子冷笑,提刀上前,刀锋贴着他的脖子划出血丝,喝道:“小子,命都不要了,还敢嘴硬?再吆喝,老子剁了你喂狗!”

另一边的强盗则在旁边阴笑道:“大哥,我看这小子有点色胆,要不阉了留着当杂役,看他眼馋的样,憋死他!”

“对!让他天天看着这娘们被咱们干,馋得他蛋疼!”

强盗发出下流的大笑声,一下子就把刘平吓得腿发软,他急忙挤出笑容讨好道:“好汉饶命!小的……小的就是心疼这美人儿,跟着你们混,行不?扫地挑水,小的干啥都行!”

强盗头子见他怂包样,哼了一声:“行,咱们这边正缺人手,你要是肯给我们当帮手也行。”

“放心,这娘们咱们轮着玩,你就看着流口水!”另一个强盗在那边一边玩着花照影一边笑:“这小子,你瞧他那眼馋样,估计怕是晚上得自己撸断手!哈哈哈哈。”

于是,强盗们将花照影和刘平拖进山寨,夜色间,只见这寨子内土墙斑驳,挂着破旧的兽皮,火把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一进寨子,那些男人就将花照影被捆在木架上,然后将贞操带的震动机关调至低频,持续刺激她的敏感处,逼得她蜜液横流,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火光映得她肌肤如玉,淫靡得令人眼热。

和之前一样,她的双腿被并排提到脸部两侧,双手固定在脑后,迫使她私处暴露,贞操带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银光,而假阳具在她体内震动不休,逼得她娇躯颤抖,却只能发出“唔……唔哦……”的低吟。

绑好了之后,强盗头子率先上阵,粗暴抽插,干得花照影娇躯乱颤,蜜液四溢,淌在木架上,散发淫乱的气息。一群强盗轮番着接上,不断地奸淫着眼前这天上掉下来的漂亮女人。

而一旁被绑的刘平则只能在那里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人管他。过了好一会儿,这些人将花照影轮着干了好几回之后才想到旁边还带着这么个男人,于是让人将他带过来,然后指了指柴房。

“你小子,接下来这就是你的房间,好好给咱们干活,不然你下面就难保了,哈哈哈哈。”

说完,强盗们就开始大口吃肉,喝酒,休息好了继续去操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美丽女人去了。

次日清晨,寨子里雾气弥漫,火堆余烬散发着淡淡的烟味。只见那花照影仍被捆在木架上,那些强盗都没了影儿,估计睡觉去了,只留花照影一个人在那里,贞操带的震动机关被调至间歇模式,时强时弱,逼得她欲火时而高涨时而受抑,蜜液在那里不断地往下淌,雪白的臀部在晨雾中闪着淫靡的光。

终于到了天亮,只见强盗头子赤着一身走过来,看着狼狈不堪的花照影,淫笑地捏住她的下巴:“昨晚你叫得够骚的,休息好了,今儿再给老子爽一回!”

说完他掏出肉体猛插她的蜜穴,干得她娇躯乱颤,体内蜜液四溢,不断淌在木架上。

而开始干活的刘平则被迫挑着水桶,站在远处,眼睁睁看着花照影被轮番凌辱。从这一天开始,他清晨挑水,午后劈柴,晚上清扫寨子,耳边全是花照影的娇吟,这群强盗也不含糊,变着方法玩弄那漂亮的女神捕,有时候把她拖进房间里整整数天没出过房间,有时候就在外面当众操着这不知从哪里来的漂亮女人,把她绑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在那里猛干。

而从始至终,花照影身上的绳子和锁都没有被解开,好在这绑法极为巧妙,可以让她变换出不同的姿势来挨操,只是可怜这花神捕一身武功,却在这些不至十人的落魄强盗窝里被人操了又操,连话也说不出。

从刘平和她被绑到山寨开始,她就没机会说出一句话,就在那里被人绑着猛干。而这些强盗也不知道这个被绑住的倒霉女人是谁,刘平倒也不说,就在那里乖乖干活。

某天,刘平正在柴房里睡觉,只听见隔壁的房间一如既往地传来呜呜声,这花照影自从被绑来这,几乎就没机会说过几次正经的话,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被剥光了猛干,堂堂的朝廷神捕头就这么被一群没有姓名的强盗天天绑住了猛肏,想想也够惨的。

刘平在柴房里,听着花照影被肏时候的呻吟声,一边也不自觉得伸向手撸了起来,想到花照影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的样子,刘平就忍不住即将要达到高潮时,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外面飘进来,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长相玉质凝肤,仪容秀丽,黑色的长发在脑后用白布束起,完全是个极为漂亮的年轻侠女模样。

只见这侠女人影一闪,一下子就摸进了强盗的房间里,然后就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接着是强盗们怒喝的声音,最后就是惨叫声响起。这刘平躲在柴房里,一下子就吓软了,连忙趴在那里只从窗外探出了个头,幸好大概能看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只见这白衣女子仗剑站在那里,身边都是强盗的血渍,这些强盗本来就是不入流的一群家伙,自然敌不过这白衣女子,不过这白衣女士倒是没下死手,只是将这些强盗各自一剑,刺得对方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然后白衣女子将被这些人操得全身瘫软的花照影扶起来:“花姐姐,你没事吧,听说你失踪了,武林各派都在找你,卫道盟把那一带都搜了一遍都没发现,后来打探到有个刘家百姓鬼溜溜地带着一麻袋沉甸甸的东西上了马车,然后再也没回来,我寻思可能有什么线索,就一路摸了过来。

“谢谢你,楚冰柔,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这些人折腾多久。“

那花照影双手被反绑,身上的绳索因为关键地方都被锁住,所以仍然难以挣脱,所幸那些强盗为了操的尽兴,将她的嘴巴和双腿解开,这才让她可以勉强活动。

“这些强盗,你还留着他们干什么,一剑刺死算了。“

花照影看着身边操了连续操了她好几天的强盗,恨不打一处来,只是双手被反绑所以没办法自己动作罢了。

“算了,好歹也是一条命,我这一剑下去,这些人多半以后再也不敢再犯了吧。“

这白衣女子比花照影要年轻,显然江湖历练并不算特别深,所以性格还比较良善,看到花照影的杀意,面有难色。而花照影则不同,她长年混迹江湖,对杀人和被杀已经见怪不怪,加上她是朝廷的人,手中也有点权力,更是对这些祸害小民没有什么特别的同情心,更别说这些人白操了她这么多天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姐妹既然下不了手,就换我来吧,能帮我把这该死的钥匙找来吗,我看就在他们家伙其中一个人手上。”

花照影看了眼地上的强盗,于是楚冰柔走过去,一个挨着一个摸,但没有发现花照影嘴里的钥匙,所幸她没有对那些人下杀手,所以现在还有嘴巴可以问。

“说,绑在花姐姐身上的钥匙在哪里?”

“那,那钥匙,早…………早上就不见了,可能被谁偷偷拿走了吧,我们也没有特别的保管,谁都可以拿……“

那强盗说完看了还在那里被绑的花照影一眼,后者立刻脸红了起来,咬牙切齿更加羞愤,要知道这些强盗整天也没个纪律,那钥匙确实谁都可以拿,哪怕是在半夜里也会有人拿着钥匙过来将她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上一顿,所以基本她没有一天晚上是好好休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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