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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看着妈妈一步步成为女王的,1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9340 ℃

在外人看来,韩家就是标准的幸福家庭!

这一家三口坐拥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庞大家产,丈夫老实勤劳,妻子娇美顾家,儿子孝顺懂事,家庭氛围极其和睦……一切的一切,简直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但世事无常,或许华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扭曲荒唐的内核。

韩家别墅内,宽阔的客厅被华丽的水晶吊灯照的通明,整个空间内回荡着女人诱惑至极的呻吟和连绵急促的男女交媾的肉体拍击声,但因为墙壁都加装了极好的隔音材料,所以从外头听不到半点响动。

娇艳的美妇人慵懒的躺坐在松软的皮质沙发上,顺滑乌黑的秀发与雪白如玉的肌肤交相辉映。

“嗯~~!!”

蚀骨的娇喘声让妇人冷艳高贵的气质中多了几分淫糜放浪,一位身材魁梧的赤裸男人正 跪在沙发旁,将头深深埋在妇人叉开的双腿之间。

从妇人的视角看,那赤裸男人的屁股高高上着,真像条狗一样。

“快舔啊~~!嗯~~!骚狗,贱货,快舔主人的蜜穴,哦~~!”

妇人的娇躯兴奋得微微颤抖,沉浸在刺激快感中的她夹紧双腿,将男人的头完全锁在胯下。

荷尔蒙的芬芳迅速弥散开来,妇人胯下的男人大口喘息起来,那幽深蜜穴所散发出来的淫糜气味,通过口鼻源源不断地灌入了男人的身体中去。这令他无比燥热,喉咙干燥了起来。

随着妇人的一声娇啜,迭起的高潮也随之而来,一股圣水猛的喷涌而出,灌进了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嘴里。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快速的吞咽着,仿佛那是什么甘甜的漓泉。

妇人妖娆的扭动性感翘臀,将男人的口鼻都卡在自己股沟间,此时她俨然将胯下之人视作了获取快感的性爱玩具看待。

高潮后的舒适感让妇人很惬意,她心满意足地缓缓起身,嘴角泛起了一道邪魅的嗜虐笑容,而身下那个快要窒息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抬眼仰视美艳高贵的美妇人,一股极度卑微而又下贱的感觉油然而生,男人甚至不敢窥视美妇人那宛如振翅蝴蝶,又似绽放玫瑰的极品美穴。

“姓高的,你该起来了,本主已经有些疲惫了。”

丝毫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冷冷的话语就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美妇人褪去沾满汗液和爱液的丝袜,随意丢到了男人的胸口。

丝袜对于男人无疑是种赏赐,但他却能明显感受到那股来自于美妇人冷冽的压迫感。在外权势滔天的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彻底被这个美妇人征服了一般,整个人俨然只是一只卑贱渺小的虫子一般蜷缩在那双雪白的玉足边。

这个男人在外的身份是证监会的要员,多少排队等着上市圈钱的公司老总都视他为财神爷,竞相捧着金银想讨好他而不得其门而入!

“你还在那里愣着干嘛?”

妇人此时已经给自己披上一件纱衣,将玲珑诱人的娇躯半遮半掩起来。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那种宛如厌恶垃圾一般的目光,更是直直地刺中了男人内心最下贱的奴性,令其整个人瞬间再次陷入了一种精虫上脑的状态。

男人飞快的爬到一边,然后又叼着张银行卡跪在妇人的脚前。

“主……不,韩夫人,请问您什么时候才有空继续调教我呢?”男人急切地发问道。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高主席。”

美妇人红唇欲滴,真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送走神魂颠倒的男人,她这才轻移莲步走上了别墅的二楼。

“生日快乐!来!老婆大人,快吹蜡烛,许愿!”

久候多时的韩道国手捧着蛋糕笑着说道。他的身后是堆满的各种礼品盒,里面全是他精心为妻子王鹿尔挑选的生日礼物,有江诗丹顿的手表,路易威登的限量包包……基本都是妻子喜欢的物件。

别墅的二楼与下层的旖旎暧昧完全不同,不论是装饰还是人,都是和睦的家庭气氛。

美妇人面对家人换上了近似溺爱的温柔,她笑着吹灭蜡烛,看着眼前的大蛋糕,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地许下了愿望。

“妈妈是许了什么愿啊?”

韩道国身边站着的半大男孩贴心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美妇人额角的汗渍,并讨好地问道。

王鹿尔揉揉男孩的头发,宠溺地笑道:“愿望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就不灵了~”

趁着母子交谈,韩道国倒是用手指沾了点蛋糕上的奶油,乘机蹭到了王鹿尔的脸颊上。

这像是孩子玩闹似的玩笑把年近四十的韩道国逗得乐不可支,看着脸上多了点奶油的娇妻他内心满是欢喜。

“好你个小国,敢拿奶油涂我。”王鹿尔娇嗔道,她伸手抓起一大把奶油。

“3,2……”

还没数到一,韩道国就乖乖地自己个把脸送到了妻子的面前,任其用奶油给自己涂了个大花脸。

“嘻嘻嘻,别说,小国你涂完还真像个大花猫。”

王鹿尔单手叉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一旁的男孩也随即附和讨好,“那是妈妈的画工好,不然爸爸这张糙脸哪能像小猫那么灵巧可爱。”

韩道国看着妻儿傻笑着,内心像是吃了蜜一样。

“笑得跟傻子一样。”王鹿尔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玉手,一边调侃道。“等过段时日你就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了,在外头可别这样,容易给家里丢脸~”

“嘿嘿,那又怎么样了,在外头再厉害,回家里还不是老婆大人的忠犬一枚。”韩道国舔着脸笑道。

说罢,韩道国朝着小男孩使了个眼神。

小男孩立马意会,他也偷偷抓起一把奶油,飞快地丢到了妈妈王鹿尔的赤裸玉足上。

玉肌配奶油,纯白胜冬雪!

小男孩和父亲韩道国双手击掌,欢呼雀跃。

王鹿尔略有惊讶,但立刻明白了父子二人的意图,“好啊,你们父子俩连我生日都要胡闹!”

“老婆大人,我错了,都怪儿子不好。”韩道国直接滑跪,没皮没脸地嘻嘻笑道。

但小男孩也毫不示弱,他直接跪到母亲王鹿尔身旁,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妈妈主人明鉴,都是爸爸指示我干的。”

王鹿尔无奈扶额,说道:“你们父子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舔吧,但有一点不干净就别怪我这一家之主拿出家法了。”

“得令!”

话音刚落,父子二人立刻一人一只捧着王鹿尔纤细玉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奶油。

两人舔得都很仔细,从嫩白的脚趾,隆起的脚背,圆滑的足跟,一直到纤细的脚踝。甜腻的动物奶油紧贴在白皙嫩滑的玉足上,更加衬托出诱人的质感。

尤其是那涂着描金粉色甲油的精美玉趾,令父子两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湿滑的舌温柔地舔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竭力用舌顶蹭舔舐趾缝。

那脚趾从高到低,从大到小依次整齐排列,每根脚趾都小巧圆润,洁白光滑,简直就是十瓣娇嫩的樱花。

看着父子两痴迷的可笑模样,王鹿尔不禁莞尔一笑,笑容里满是得意和温情。

外人看来畸形荒唐的小家,却也是这三人温馨的港湾了。

故事开始于百废待兴的年代,小彦的父亲韩道国18岁成年后,在父母的帮助下娶了下乡知青的孤女—王鹿尔。

韩道国的父母曾是乡里公社的头头,也是方圆几十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如今已经是换了天地,讲究什么市场经济,自然再没有以往的风光了。

但容貌娇俏的王鹿尔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夫家,这既是那个年代保守的社会风气造成的,也是感念韩道国父母留下的恩情所致。

自打王鹿尔的生父逝世后,韩父韩母便看上了这模样俊俏的小姑娘,带回家里当童养媳养着,在那个饥荒年月一日三餐稀粥喂着,总算是没让她饿死。

许是见到附近有人通过倒买倒卖赚到了钱,短短几年功夫就从茅草房搬到了红砖小洋楼,韩道国的心思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掏出了家底,也学着人家做起了买卖,意图让家里老小过上好日子。

起初也算是搞得有模有样,但后来却接连踩坑,不仅血本无归,还负债累累。

爷爷奶奶虽说原来也算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但从那饥荒年月过来,又能积攒多少积蓄?甚至屋漏偏逢连夜雨,被独子韩道国的负债给气得住进医院。

这一日,6岁的小彦正在家坐着,忽然听到嘈杂声起。他立马走了出去,发现往日里门可罗雀的胡同小院外聚了七八个壮汉。

父亲韩道国站在一边,还是穿着那身有些老旧的汗衫,面容憔悴,低垂着头像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

七八个壮汉的中间站着个满脸横肉的秃子,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宽厚结实的脖子上还挂着不知真假的金链子,散发彪悍无赖的气场。

小彦一看到就觉得这气氛不妙,胆怯地就想往屋里缩,但一转身就听那秃子在那趾高气昂地叫道:“韩道国,你小子欠了钱再不还,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说不得给你剁手剁脚了信不信!”

好家伙,父亲韩道国这是借了高利贷了吗?怎么招惹上这么些地痞流氓。

“刘哥,不是说好宽限些时间的吗,怎么还上门了?”韩道国梗着脖子面红耳赤,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那些好事的街坊邻居探头探脑地看向这边。

“没办法啊,兄弟几个也要吃饭的,你小子不还钱,让哥几个喝西北风吗?”秃子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地说道。

“我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韩道国心一横,居然这般说道。

“好好好,学人当滚刀肉是吧,哥几个就是专门对付滚刀肉的!”秃子咧嘴冷笑。

周围几个壮汉见此都围了上来,似乎想要直接动手,好好让韩道国吃点苦头。

“干什么!”就在这时,屋内快步走出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一双黛眉微蹙,那如花似玉的容颜让昏暗的胡同蓦然生辉。

“呦,早就听说你小子有艳福,还真是名不虚传。啧啧……这位大美人应该就是你的老婆吧?”秃子盯着王鹿尔的酥胸纤腰,口水都流了下来。

见王鹿尔手上还提着把菜刀,那几个壮汉都不屑地讽笑道:“这美人手上还提着把刀呢,老子好怕啊,哈哈哈哈……”

“鹿尔姐,你快回去,这里我处理就好了。”

虽然称呼鹿尔姐,但其实韩道国年龄还要比王鹿尔大上几岁,只是打小他就被王鹿尔罩着,不论是村里哪个小子欺负了他,王鹿尔都会拉着他的手上人家家门兴师问罪,为他讨回公道。

加上那时候韩道刚父母还算有点权势,王鹿尔这俊俏小丫头长得又讨人喜爱,基本人家都会卖面子,命令家里的混小子给韩道国赔礼道歉,甚至当面抽一顿给韩道国解气。

时日久了,王鹿尔俨然成了韩道国马首是瞻的大姐头。

见到自家老婆现身,韩道国顿时焦急起来,他唯恐眼前这些个地痞对家人不利。

王鹿尔却没有理会自家小丈夫的话语,她兀自走到秃子面前,一双凤眼咄咄逼人地紧盯着秃子。

被一个弱女子盯着,平日里无法无天的秃子却莫名感觉有些紧张。他稍微定了定神,强自干笑道:“大美人,你这么盯着我是干什么,莫不是看上了我?要是如此那也好办了,嘿嘿嘿……”

笑声淫荡,其中隐含的下流意味不言而喻。

王鹿尔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但她仍旧面不改色,只是手中攥着菜刀的指节隐隐泛白。

“你老板是徐刚对吧,你喊他过来。”

“呦,大美人你口气不小啊,徐哥是你想见就见的?”秃子把嘴边的香烟丢到地下,又啐了口痰,满脸横肉地狞笑道。

徐刚是附近有名的地头蛇,前几年靠倒买倒卖走偏门起家,如今收拢了一帮地痞流氓,专门做收印子钱的买卖。

“你告诉他,老韩家的王鹿尔要见他,让他赶紧滚过来。”王鹿尔俏脸含霜,冷冷地说道。

看到王鹿尔这幅笃定的样子,秃子心里打起了嘀咕。他可不记得老板认识这娇滴滴的大美人,毕竟如果这女人真的跟老板有一腿,那也不至于派他来此上门收债。

但凡事还是小心为妙,秃子招手喊来一个壮汉,侧耳在壮汉耳畔说了几句,大意是让其去问问老板徐刚,是否真的认识这王鹿尔。

壮汉走后,现场暂时止戈作息,韩道国也来到王鹿尔的身边,他暗自紧张地侧眼看着自己老婆。

说实在话,他很清楚王鹿尔应该不认识那个徐刚,更不可能有什么交情。

所以,这大概是缓兵之计?

虽然心里没底,但看着镇定自若的王鹿尔,韩道国找到了小时候被鹿尔姐带着出头的安稳感。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俩老旧的桑塔纳从远处带着滚滚烟尘而来。

这自然是地头蛇徐刚的座驾!

车停在了韩家门口,还没停稳就先冲下来个喽啰,抢先为徐刚开了车门。

这声名远彰的地头蛇却是个模样方正的白净男人,不胖不瘦,西装革履,头发还用发胶细细打理了。

唯独那双略带邪气的三角眼暴露了此人绝非善类的事实!

“老韩家的王鹿尔在哪,小娘皮敢乱攀老板的关系,是不是活腻味了!”车上下来的喽啰叫嚣着。

见此,秃子哪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那王鹿尔给耍了,当即气急败坏地叫骂着踹开了虚掩着大门。

门一敞开,徐刚入眼就看到了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美人王鹿尔。

怎么形容呢,就是春水映梨花,海棠凋碧树,好似凡尘中盛开的一朵妖娆明艳的白灼鲜花。

与这位少妇相比,他徐刚的那些莺莺燕燕都黯然失色。

色欲高涨的徐刚想要开口制止手下的叫嚣,远处又骑来了一辆自行车。

来人是位穿着公安服饰的民警。

见到来的民警,韩道国脸上浮现喜色,那是他的表弟,韩二。

原来早在外面来人催债时,王鹿尔就托隔壁的吴叔走小路去请韩二前来。

“怎么回事,要当强盗擅闯民宅吗?!”

韩二一来就给秃子等人扣上了擅闯民宅的大帽子,接着他又换上笑脸走到徐刚的身前。

“徐老板,您怎么在这?”

“……哦,没什么,就是这户主韩道国欠了我不少钱,我来这看看而已。”

徐刚淡然自若地说道,他能做放印子钱的生意,自然有些关系,当然不会怕韩二区区一个小民警。

“哦哦,那看来擅闯民宅的事和徐老板是没关系的,欠钱的事您慢慢跟户主算,有话要好好说就行。”韩二笑道。

“是,是,我们会好好跟户主算的。你们几个,还没听到警官的话吗,居然跟土匪样的擅闯民宅,还不快滚!”徐刚居然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韩道国韩老弟,你家我就不进来了,不如你出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个债怎么还。”

见到那几位壮汉真的离去,只留徐刚和替他开车的喽啰在此,韩二方才放下心来。

没人擅闯民宅,他也没理由继续留着。毕竟他一个小民警也不敢真的得罪了徐刚,便朝屋里的表哥表嫂使了个眼色,然后离开。

王鹿尔走到门口,对着徐刚淡淡说道:“徐老板,债务的事你进来慢慢谈吧。”

如此美人相邀,内心如同猫爪狗挠的徐刚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他白手起家,什么龙潭虎穴没闯过,还怕这区区的韩道国和一个娇滴滴大美人不成?

命令手下喽啰在外顾好车,徐刚一个人走进了韩家小院。

小院内,三人对坐。

韩道国明显有些紧张,他对于徐刚的凶狠事迹有所耳闻,听说这位有个癖好,喜欢把欠钱不还的人的手指一根根切下来喂狗。

韩道国前两天还被秃子逼着去看那条专吃人手指的大狼狗,那狼狗跟小牛犊似的,凶牙利爪,嘴角还挂着晶莹恶心的涎水。

“徐……徐老板,欠你的钱我……我,我肯定会还的……”

胆怯的韩道国面对这凶人当面,几乎连话都快说不连贯了。

他身边的王鹿尔对于丈夫的胆怯暗自头疼,于是便说道:“小国,你去给徐老板沏一壶茶水来,客人上门怎么可以不上茶水?”

“哦,哦,好……好的鹿尔姐。”韩道国对于王鹿尔向来是言听计从的。

打发走丈夫后,王鹿尔直接问道:“徐老板,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老公?”

“有意思。”徐刚很欣赏王鹿尔这种飒爽的风格,“有句老话说得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本金我们会想办法还给你,但印子钱的利息给不了。”

“哈哈哈哈……”徐刚笑了起来。

“王小姐,你知道你老公一共欠人多少钱吗?光我这他就欠了三千。说说吧,这么多钱你们打算怎么还?还有,我凭什么不收你的利息?”

那个年月,还有万元户的说法,这三千在当时绝对是笔不菲的巨额债务。

王鹿尔目光清冷,似乎完全没被三千的欠款给吓到。

“徐老板,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老公?”

徐刚眼露喜色,压低声音说道:“简单,如果王小姐同意我一件事,不光利息我可以不要,这三千欠款你们也可以慢慢地还。”

“何事?”

“我公司有些杂乱的文件需要整理,我觉得王小姐你是个合适的人选。”

“整理文件?”王鹿尔内心冷笑,她心里明白,这徐刚无非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罢了。

只是外债繁多,如果解决了徐刚这最大的一笔债务,家里就能轻松很多,所以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王鹿尔答应下来。

“好,那我就先走了,期待明天王小姐来我公司上班。”徐刚说着便起身离去了。

等韩道国端着茶水来到的时候,只看到妻子一个人独自在小院里待着。

“老婆大人,那个徐刚呢?”韩道国小心翼翼地问道。

“走了。”

“他就这么简单地走了?”韩道国有些不敢相信。

王鹿尔脸也冷了下来:“跪下!”

韩道国听到妻子严厉的声音,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伸手!”

王鹿尔抄起一根鸡毛掸子,在韩道国伸出的手心猛抽了三下。

“小国,你哪来胆子去借印子钱的?还居然借了三千!”王鹿尔强压着怒火责问道。

“我……我……我当时想着那笔生意是稳赚不亏的,要是能做成咱们家就不用挤在这逼仄的小院子里,所以就……就去借了印子钱。”韩道国低头嗫喏着。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王鹿尔严厉地追问,就像是警官审问犯人一样。

“这……这不是想着能给你点惊喜吗,自打你跟了我以后也没享到什么福,原来隔壁的领居有几个都已经从破土坯房搬到了红砖房了。可我这个没本事的现在不仅没让日子变好,还欠了一屁股债……”

韩道国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眼泪,还伸手抽起自己的耳光。

“停手!”王鹿尔一把制止了丈夫,“男子汉大丈夫,怎么遇到点难事就哭了,万事都有你鹿尔姐呢!”

“鹿尔姐……”韩道国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的老婆,内心是既惭愧自责又感动无比。

“经过这次的事情看,小国你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这次的印子钱鹿尔姐给你平了,但以后你得牢牢记着,大事小情都得过问我先。”王鹿尔心疼地将丈夫的头揽入怀中,如此叮嘱道。

这一幕,都被内屋的小彦偷偷目睹,给还是稚童的他内心留下的极深的烙印。

母亲王鹿尔那高大又严厉的光辉形象与父亲韩道国唯唯诺诺的哭泣软弱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此事后,母亲王鹿尔就成了徐刚的秘书,家里经济的拮据也渐渐舒缓了。

只是见到韩家生活日益变好的街坊邻居时不时会传出风言风语,说王鹿尔是当了徐刚的小三,韩道国已经成了绿毛龟什么的。

每每听到那些人窃窃私语这些,韩道国都会怒不可遏地上前为妻子王鹿尔辩护,导致他自己的风评越来越差,甚至有传言说是他求着自己老婆去给徐刚玩弄来抵债的。

有了钱,韩父韩母就能送到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等到两位老人病愈出院,王鹿尔索性便将韩家老宅给贱卖了,一家老小搬到了城里去了。

当然,这既是为了不让韩父韩母听到那些烦不胜烦的风言风语,也是因为小彦到了上学的年纪了。

此外,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喜讯,就是韩道国在城里的小国企找了份编外工作。

在父亲韩道国上班后,家里就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人了。

一次放学后,小彦回到家,发现自己忘带了钥匙,想着与其等着,不如走路去母亲王鹿尔上班的地方找她拿钥匙。

毕竟母亲公司距离他家并不远,而父亲的那个国企则在远处的城郊。

说起来,小彦之前也在王鹿尔的陪同下去过她的公司,那是一栋气派的小洋楼,里面的人都对他们很客气,尤其是那个徐刚徐老板。

小彦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此人的模样,那时这位徐老板还算健壮精干,头发也是漆黑如墨。

但等王鹿尔带小彦去公司的时候,这位徐老板短短几年里几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瘦削了不少,虽然看着还算壮硕,但两鬓也开始花白起来,眼窝更是有着浓郁的乌青。

听母亲解释,是公司开始转型,不做原来放贷的生意转做外贸,所以事务繁忙老板就累成这样了。

母亲作为女秘书站在那个徐刚身边,就像是鲜花和枯树并立。

等小彦打车来到公司下,整栋楼几乎都熄灯了,只有顶层还有灯光亮着。

“看来妈妈真的很忙啊,其他人都下班了,她那个办公室还亮着。”小彦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念头。

好在公司大门没锁,小彦直接走了进去,然后顺着楼梯爬上顶层。

公司内部的装修是中式园林风格的,到处都有绿植和屏风一类古香古色的装饰品,有的话墙上还挂着类似天道酬勤一类的横幅。

还没走到办公室,小彦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

难道里面在开会?

小彦好奇地走了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以前上你家闹事的秃子已经断手断脚了,前两天听说他自己个喝了农药已经一命呜呼了。嘿嘿,美人你满意了吧?”里面传来男人近似谄媚的声音。

“嗯,这还差不多,那个混蛋几笔生意都没做成,新仇旧恨一起算,死了也算他活该。”

小彦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但那音调透着一股子令人恐惧的狠辣,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

好奇心驱使他想要看清办公室内的情况,他一番打量,终于在办公室的木门边角找到了一丝不宽缝隙,勉强可以看到办公室内的景象。

天啊!

里面的场景让小彦大吃一惊,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惊呼出来。

办公室内灯火通明,里面的场景让人看一眼就会血脉喷张。

只见妈妈上身白衬衫几乎完全袒露开来,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边胸罩,而下身只有条吊带黑丝袜。

此刻的她侧着身子交叠双腿,坐在徐刚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一只红底高跟鞋晃悠悠地挂在她悬空的玉足上,修长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勾勒出性感迷人的曲线,但另一只高跟鞋则暂时不知去向。

徐刚已经脱的一干二净,身上赘肉倒是不多,但已经明显看出肌肉衰减消逝的痕迹,连胸口的一簇黑毛都已经出现了斑白,完全是暮气沉沉的样子。但他下体的却是另一种状态,一大团杂乱的蓬松阴毛里,一条长约18厘米的黑色巨蟒昂然挺立。

小彦对比自己还没发育的小肉丁,不仅感叹同样的器官,居然有如此大的区别。

但这其实也是小彦年纪尚小,所以看不出端倪,徐刚下体的异样很明显是不正常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王鹿尔的生父曾是下乡知青,他虽然没给王鹿尔留下什么财产,但却暗中给她塞过一本半破损的医书。

这医书是王家祖辈流传下来的,据传是皇宫中某位想要独占恩宠的妃子找医圣孙思邈苦思数年弄出的方子,喝下这种药汤甚至可以让阳痿多年的老丈重振雄风,使阉狗叫春,效果比什么伟哥还要强上数倍。

可这种药汤却有着极其恶劣的副作用,就是会造成精元流失!

简而言之,寻常人一次射精顶多疲惫一些,但喝下这服药汤,不仅射出的量会增多数倍,这就会极度损耗人的精气神,甚至导致早衰。

在喝下汤药之前,徐刚下体的尺寸不过十一二厘米,但一旦饮下汤药,便是情欲上脑,下体暴涨,猛如野兽。

小彦也听闻过些风言风语,但此前他都以为是那些嘴碎的街坊在编排妈妈,可如今真的看到这一幕,他的内心还是一沉。

一种说不清是难过还是羞赧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那么温柔贤惠的妈妈,居然出轨了吗?她欺骗了父亲韩道国,欺骗了家里人,就是因为这个徐刚吗?

老实说小彦真的很难相信,妈妈是那么理智温柔,与爸爸也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真的会做出出轨之事吗?还是说另有隐情?

不知不觉间,曾经尘封的记忆复苏,小彦想到了当日徐刚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妈妈来他公司当秘书,这所谓的秘书真的是就处理些文件那么简单吗?

一时间小彦心乱如麻,他脑海里突然浮现爸爸的脸。在他们家,妈妈王鹿尔自然是地位最高的,其实就是他小彦了,而爸爸韩道国就成了家庭地位最低的那个,似乎不论是妈妈还是他,在家庭发表意见的效力都大于这个外人看来的“一家之主”。

如果爸爸知道妈妈背叛了他,他该有多可怜啊,所以小彦不想将实情告诉他,可瞒着爸爸不就成了妈妈出轨的帮凶了吗?

在门外小彦胡思乱想之时,办公室内的两人已经开始贴身肉搏。王鹿尔的香唇被徐刚的大嘴撬开,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徐刚温香软玉在怀,双手当然不可能闲着,一双咸猪手顺着凝脂般的白皙脊背摸到了丰满翘挺的蜜桃臀,这个色中饿鬼般的男人就隔着极薄的黑丝大力揉搓着王鹿尔的美臀,恣意抓揉着两瓣臀肉。

双手奋力一托,接着就看到妈妈身体一颤,徐刚的那根黝黑的巨蟒就没入了雪白娇躯之中,接着他就像是马达一样剧烈耸动起来,两人交合处甚至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绕是小彦身处门外,也透过那丝缝隙闻到了一股暧昧淫靡的香甜气味,那像是妈妈的体香,又像是某种能勾引男人性欲,让其觉醒天性变成畜生的激素气息。

妈妈的蜜穴被那根巨物飞快抽插,起初她还只是轻声哼哼,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继而是欢乐放肆的浪叫。

她的修长美腿像是八爪鱼一般紧紧交缠在徐刚的腰背上,丰满豪乳上下跃动,划出迷人的乳浪,粉胯下流淌出乳白色的爱液,顺着黑丝袜滴在了办公桌上,弄湿了一大片文件报表。

小彦在外偷窥着这场淫荡的交媾,心里就像是在滴血一样,他觉得妈妈并不是被胁迫的,从她陶醉的表情中可以清晰看出,她从这不道德的出轨性交中是获取到高潮般的快乐的。或者说,她是乐在其中,纵情享受徐刚的爱抚和抽插,甚至没有半点羞耻,极度投入到这场荒淫的交媾。

难道妈妈已经移情别恋了这个徐刚?

但小彦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他看到了妈妈的眼神。在徐刚身上驰骋索取时,妈妈的侧脸恰好被小彦看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出,妈妈看向徐刚的眼神里有欲望,有冰冷,但绝没有半点爱意。

哪怕是如此激烈的性交中,妈妈还是保持了神志清醒,这说明她还游刃有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哦哦,鹿尔你……你好棒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太爽了……啊啊啊啊!!!”

徐刚意乱情迷,胡乱叫喊着,下体喷涌出大量的白浊精液,简直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一样。

他的肉棒被妈妈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硕大的龟头已经紫红到发黑的程度,从根部到龟头的海绵体上缠绕着大量青筋,几乎像是得了静脉曲张的病人一样。

“你怎么回事,我还没够呢。”

妈妈不屑地拍了拍徐刚的有些发白的脸颊,言语中尽是不满。

但徐刚明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奋力耸动下体,浑身汗出如浆,几乎在皮肤外形成了一层油膜,但是,这种极限前的冲刺就像是拿着冷兵器的敢死队在面对火炮机关枪一样无力。

“哦哦哦……我,我不行了!”

徐刚几乎是哀嚎着射出了最后一道精液,他明显根本招架不住妈妈蜜穴的榨取。

妈妈站起身来,鄙夷地俯视着进气少出气多的徐刚,同时,大坨大坨的精液从她的蜜穴中流溢而出。

“废物,舔脚吧。”妈妈不屑地命令道,接着她就将被汗水和爱液浸湿的黑丝玉足踩到了徐刚的脸上,享受其用舌头舔舐足底的快感。

门外的小彦感受着偷窥带来的阵阵快感,内心从知道妈妈出轨时的愤怒彷徨,变成了羞赧嫉恨,继而是荒淫带来的快感,最后看到妈妈轻而易举地榨干徐刚时,心里完全是膜拜和钦佩。

这种钦佩就像是奥运会时看到运动员冲击人类极限的拼搏,作为人类,本能就会去崇拜具有超凡能力的存在,这就是宗教最初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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