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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变身和肉体沉沦,变身许愿,3

小说:变身许愿变身许愿 2025-09-12 10:07 5hhhhh 9440 ℃

"一起。"他红着眼睛压上来,我们俩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当我再次攀上高峰时,清晰地感受到他也在剧烈颤抖。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的瞬间,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我们同时高潮的淫靡画面,以及最后瘫在文件堆上狼狈喘息的场景。阿亮拨开我汗湿的刘海笑道:"这下真成专业女优了…"我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交错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空调运转声。我望着天花板上的LED灯带,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公司的重要文件上,腿间还流着混合液体…

"操,我们是不是玩太大了?"我撑着酸软的腰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瑜伽裤已经不知所踪。阿亮倒是神清气爽地取下手机检查录像,还顺手把我的内衣裤从打印机上捡回来。

"怕什么,清洁工明天才来。"他把我的胸罩扔过来,正好罩在我脸上,"赶紧收拾收拾,请你吃夜宵赔罪。"

我红着脸穿好衣服,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整理办公桌时,发现好几份合同都被我们弄得皱皱巴巴,还有可疑的水渍…这下明天得早点来重新打印了。

走出电梯时,阿亮突然搂住我的肩膀:"说真的,你现在当女人比当男人带劲多了。"我没好气地肘击他腹部,却被他灵巧躲开。

夜风吹散了些许燥热,我望着霓虹灯下的城市,突然意识到:或许这段荒诞的经历,会成为我们之间最特别的回忆。只是…这个秘密最好永远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自从那次在公司被阿亮"开导"之后,我彻底放开了。反正迟早要变回男人,不如趁现在玩个够——这成了我的新座右铭。

"今天穿这个。"周末一大早,阿亮就扔过来一套黑色连体胶衣。我拎起来对着镜子比划,胶衣在晨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后背是全镂空的绑带设计。

"你他妈从哪搞来这种…"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按在化妆台前,"别废话,今天拍BDSM主题的,金主出价五千。"

我翻了个白眼,却乖乖往腿上套渔网袜。阿亮拿着化妆刷给我画夸张的烟熏妆,手法熟练得可怕。"你以前是不是在影楼干过?"我仰着脸问他,却被他捏着下巴涂口红。

"少废话,把项圈戴上。"他扔来个带铃铛的皮质项圈,"待会儿记得叫得惨一点,买家好这口。"

我们像拍电影似的在客厅架起环形灯。当我被绑在餐椅上,胶衣的裆部被他用剪刀剪开时,突然想起上个月我们还是两个对着女主播打飞机的死宅。

"笑场了笑场了!"阿亮气得拍我大腿,"专业点行不行?这段要NG多少次?"我努力憋住笑,却在看到他胯下鼓起的那包时又破功了:"你他妈自己都硬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我!"

阿亮恼羞成怒,直接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当然没用力,但足够让我瞬间入戏。我立刻仰起头,喉咙里溢出呜咽,双腿挣扎着摩擦绑绳,胶衣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就这样…"他压低声音,手指恶意地划过我暴露在外的敏感带,"叫大声点,让他们听听什么叫专业。"

我配合地尖叫起来,故意让声音带着哭腔,腰肢却主动迎合他的触碰。阿亮显然很满意,另一只手举着相机,镜头几乎怼到我潮红的脸上。

拍完捆绑戏码后,我们转战浴室。我穿着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胶衣趴在浴缸边缘,阿亮从后面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向镜头的方向。热水从花洒淋下,胶衣紧贴在身上,每一处曲线都暴露无遗。

"自己掰开。"他命令道,我咬着唇照做,还故意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阿亮低骂一声,再也忍不住,直接压了上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我半张脸埋进水里,发丝黏在脸颊边,喘息声混着水声格外色情。阿亮边动边边调整GoPro的角度,确保能拍到我们交合处溅起的水花。

"妈的…你现在比真女人还会扭。"他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我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吃痛地哼了一声,却更卖力地摆动腰肢,让胶衣破洞处摩擦着浴缸边缘。

"还不是你…嗯…教得好…"我断断续续地回嘴,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热水冲刷着身体,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背后。

"不准碰,"他恶劣地在我耳边低语,"让金主们看看你有多饥渴。"

我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确像他说的那样,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束缚和命令,就能让我浑身发抖。阿亮显然也察觉到了,低笑着加快节奏,直到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折腾得溅出去大半。

最后他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胶衣几乎全敞着,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我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一边顶弄一边对着镜头解说:"看看,这就是你们花钱买的玩具…"

我气得咬他肩膀,却被他趁机抓住头发后仰,露出脖颈上的项圈和吻痕。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我高潮时失神的表情,以及他最后射在我的脸上。

"换上这个。"阿亮甩过来一套兔女郎装,黑色蕾丝胸衣勉强能遮住重点,配套的丁字裤后面还挂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我拎起那对长长的兔耳朵发箍,嘴角抽搐:"你他妈玩上瘾了是吧?"

"少废话,叫爸爸就给你小费。"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机已经调到了录像模式。我抓起抱枕砸过去:"滚!老子比你大三个月!"

阿亮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就给我套上了那套羞耻的装扮。我挣扎着想踹他,却被他趁机扒掉了内裤。"不叫是吧?"他冷笑一声,毫无预兆地长驱直入。

"啊!你…嗯…轻点…"我趴在沙发扶手上,脸正对着玄关方向。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往前窜,头顶的兔耳朵跟着乱颤。

"叫不叫?"他揪着我的兔尾巴往后拽,另一只手拍打我泛红的臀瓣。我咬紧嘴唇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频率打得措手不及。

"爸…啊啊…爸爸!"身体先于理智投降,我带着哭腔喊出这个羞耻的称呼,兔耳朵随着剧烈的撞击疯狂晃动。阿亮满意地俯身咬我耳朵:"乖女儿…"

就在这时——咔哒。

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可高潮的余波还在体内肆虐,根本停不下来。我眼睁睁看着小惠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说要给我惊喜的生日蛋糕——

"华…华哥?"小惠手里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我想喊她名字,可喉咙里溢出的却是绵长的呻吟:"小惠…哈啊…等等…嗯…"

阿亮吓得直接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嫂子你听我解释!"他边系皮带边往后退,活像被捉奸在床的姘头。

我瘫在沙发上直哆嗦,兔女郎装凌乱地挂在身上,尾巴歪到一边。小惠的脸从煞白变成通红,最后定格在一种诡异的铁青色:"你们…你们…"她指着阿亮的手在发抖,"我带你买内衣,教你化妆,结果你跟他…"

高潮后的敏感身体还在轻微抽搐,我徒劳地并拢双腿,却让塞在下面的兔尾巴更显眼了。阿亮这个怂货居然躲到了阳台,留我一个人面对暴风雨。

最要命的是,当小惠气得转身要走时,我竟然因为看到她熟悉的背影,身体可耻地又涌出一股热流——妈的,这具女体到底是什么淫魔转世?!

小惠红着眼眶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攥着门把手,指节都泛了白。她死死盯着我身上那套不堪入目的兔女郎装束,声音都在发抖:"王华…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我慌乱地扯过沙发靠垫遮住身体,可头顶的兔耳朵还滑稽地歪着。阿亮那混蛋早就躲进厕所装死,留我一个人面对这场面。

"小惠你听我解释,"我嗓子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耳光——这他妈不就是标准渣男台词吗?

"那是怎样?"她突然冲过来,一把扯掉我头上的兔耳朵发箍,"当年你说要努力赚钱娶我,结果现在…"她的目光扫过我胸前半露的乳沟,和腿上还没干涸的痕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骚货!"

这个词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当年是你爸妈嫌我穷…"

"所以你就自甘堕落?!"她猛地甩开我的手,从包里掏出一叠东西砸在我脸上。我低头一看,是几张购房合同——首付款那栏赫然写着她一个人的名字。

"我拼命工作三年,就为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转身就往门外跑。我光着脚追出去,兔尾巴在身后可笑地晃着。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她最后那个眼神——不是厌恶,而是心碎。

我瘫坐在走廊里,冰凉的瓷砖贴着大腿。阿亮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身:"那个…嫂子走了?"

"滚!"我抓起兔耳朵砸向他,"全他妈怪你!"可骂完自己却先哭了。三年了,原来小惠一直在为我们当初的承诺努力,而我却…

阿亮蹲下来,难得正经地递给我纸巾:"其实…她每个月都向我打听你。"见我愣住,他挠挠头,"就上个月还问我,如果你变回男人,愿不愿意…"

我没等他说完就冲回屋里,抓起手机才发现有十七条未读消息——全是小惠这半年发来的。最后一条是今天上午:「华哥,我升职加薪了,首付够了」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发抖,却突然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晕开的烟熏妆,脖子上暧昧的吻痕,还有那套可笑的兔女郎装扮…这样的我,凭什么接她的电话?

阿亮突然把外套披在我肩上:"要不…我帮你约她出来好好谈谈?"他顿了顿,补了句,"用你原来男生的身份。"

我盯着手机屏保上我们大学时的合照,小惠穿着学士服靠在我肩头笑。那时候的我,连牵她的手都会脸红。

我死死盯着镜子,视线模糊成一片。镜中那个戴着兔耳朵、浑身情欲痕迹的女人,和记忆里穿着廉价西装、紧张得手心出汗的男生重叠在一起。

——那时候的小惠,会红着脸把手指轻轻塞进我掌心,小声说:“华哥,你手好烫。”

——第一次做爱时,她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结束后却缩在我怀里,说:“以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而现在呢?

她亲眼看见我撅着屁股,戴着兔尾巴,浪叫着被人干到失神的样子。她听见我喊别人“爸爸”,看见我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她的电话——“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微信发出去,瞬间弹出红色感叹号。

微博、抖音、甚至支付宝好友……全部拉黑。

阿亮站在旁边,难得没说话。我抓起茶几上的烟,手指抖得打不着火,最后狠狠把打火机砸向镜子——

“哗啦!”

碎片里的我支离破碎,就像小惠最后看我的眼神。

她曾经相信的那个“华哥”,早就在我沉迷这具女体的时候,被我亲手杀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死死抓住阿亮的手臂。他吓了一跳,手里的烟差点掉在我腿上。

"阿亮,"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帮我拍张照。"

"啊?现在?"他看了眼我身上凌乱的兔女郎装,表情古怪,"你受刺激过度了?"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径直走到穿衣镜前,把歪掉的兔耳朵扶正,又抹了抹晕开的眼妆。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泪痕,但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

"拍好看点,"我故意摆了个妖娆的姿势,翘起臀部的兔尾巴,"就当是…王华的葬礼,和新生的纪念。"

阿亮愣了几秒,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默默举起手机,认真调整着角度:"真要这么决定?"

"嗯。"我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那个窝在出租屋打飞机的废物,早该死了。"手指划过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至少现在这具身体…还有人想要。"

阿亮按下快门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小惠最后那个眼神。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但随即又释然——她值得更好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婊子"。

"照片发我,"我扯下兔耳朵扔在一旁,"明天陪我去趟派出所,该办新的身份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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