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神话之易小川的雌堕,2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6400 ℃

他的意识在剧痛和这诡异的快感中沉浮。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背叛他。原本因为剧痛而紧绷抗拒的肉壁,在一次次无情的贯穿下,竟然开始微微地、羞耻地蠕动、收缩,试图包裹、吮吸那根正在施暴的凶器!更多的、滑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深处涌出,润滑着高要的每一次抽送,发出更加响亮的、淫靡的水声。

“哈!小贱货!夹得这么紧?这么会吸?”高要感受到了身下甬道的变化,那紧致的吮吸和温热的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道更猛,速度更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只追求最原始的征服和发泄。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压着易小川汗湿的脊背,牙齿狠狠咬上他纤细的脖颈,留下带血的齿痕。“爽不爽?嗯?被主人操得爽不爽?!说话!”他一边凶狠地挺动腰胯,一边粗暴地拍打着易小川雪白圆润、布满指印的臀瓣。

“啪!啪!”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粘腻的水声,在石牢里回荡。

“呃啊……不……爽……”易小川的意识已经模糊,巨大的屈辱感和那不断累积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了他最后一丝防线。在身体深处那一点被狠狠撞上、碾磨的瞬间,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足以让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

“啊呀——!!!”一声变了调的、尖锐的、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极致欢愉的浪叫,不受控制地从易小川的喉咙里冲了出来!他纤腰猛地向上反弓,脚趾死死蜷缩,新生的花穴如同痉挛般疯狂地咬紧、吮吸着高要的肉棒!一股滚烫的、粘稠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子宫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浇淋在高要的龟头上!

高潮了!在这屈辱的、被强暴的境地,被他的仇人,用最野蛮的方式,送上了人生第一次、属于女性的高潮!

巨大的羞耻和那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如同两股洪流,瞬间将易小川残存的意识彻底淹没。他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彻底瘫软下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性偶,只剩下微弱的、带着高潮余韵的抽泣。

高要也被那骤然紧缩的肉壁和滚烫的浇淋刺激得低吼一声,腰眼一麻,再也控制不住!他死死按住易小川的腰,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那抽搐痉挛的花心深处,如同开闸泄洪,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狠狠灌满了那刚刚被彻底征服的、稚嫩的子宫!

滚烫的液体冲击着脆弱的宫腔,带来一阵阵空虚的胀痛。易小川在昏迷的边缘,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和满足的呜咽。

高要喘着粗气,伏在易小川汗湿的背上,感受着身下这具温热、柔软、彻底臣服的身体,感受着自己新生的阳具在那温软湿滑的巢穴里微微搏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如同毒酒,流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低下头,舔去易小川颈侧渗出的血珠,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占有:

“记住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

我妻女三代跪着舔鞋

高要用长生药阉割易小川后,又强迫他变性成女人。 两千年来,他不断给易小川喂药,让他生下三个女儿。 现代豪宅里,易小川和三个女儿穿着女仆装跪在高要脚下。 “爸爸的脚趾好硬……”大女儿含着他的脚趾呻吟。 “主人射满我的新鞋子好不好?”二女儿晃动涂着红指甲的玉足。 高要按住易小川的头:“用你这张被操烂的嘴,舔干净。”

---

冰冷的中央空调吐着白气,把雪松香精的味道吹得满屋子都是,却盖不住空气里那股子闷闷的腥膻味。昨晚高要在易小川屁股里射得太深,那股子精液混着他自己高潮喷出来的水,糊得里面又胀又酸。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丝滑的埃及棉被子滑下去,露出胸口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粉红色的奶头还肿着,被丝绸睡裙的料子一蹭,又痒又麻,激得他喉咙里挤出半声细弱的哼唧。

两千多年了。骨头缝里都刻着那个男人的味道和规矩。他光脚踩上冰凉的大理石地,脚心一缩,走到那面能照见全身的大镜子前。

镜子里那张脸,漂亮得像个假人。眉眼还能看出点当年那个易小川的影子,可早就被磨得没了棱角,只剩下股子勾男人的媚气。黑头发散在雪白的膀子上,睡裙吊带滑下一根,挂在胳膊弯。裙子底下那身子,该鼓的地方鼓得要命,该细的地方又掐得细细一把。他眼神木木地扫过镜子里的自己,没恨,也没别的,空得像口枯井。手指头划过镜子里的红嘴唇,划过细脖子,最后停在小肚子上——平平坦坦,可再往下,就是那个被锁了两千多年的地方。

衣帽间大得能跑马,满眼都是贵的要死的衣裳。易小川看都没看,眼睛直接盯在首饰台中间那个黑丝绒盒子上。打开,里面不是什么珠宝,是条闪着寒光的银链子——贞操带。纯银的,里头垫着软软的黑皮子,前面是Y字形的铁片,死死盖住女人尿尿的地方,就留了几个针眼大的窟窿眼和一条细细的缝拉屎用。后面还拖着根细链子,连着一根冰冷的小铁棍子,是要塞进屁股眼里的。银光冷飕飕的。

易小川眼皮都没眨一下。他熟练地拎起那玩意儿,跟拿件普通内衣似的。睡裙脱掉扔地上,光溜溜的身子露在冷空气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分开腿,弯下腰,把冰凉的铁家伙往自己腿中间那个软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按。铁片刚贴上去,冰得他身子一抖,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咔哒一声,锁扣咬死了。那把小小的、暗金色的钥匙,被他恭恭敬敬地摆在盒子边上。

这才算穿好了“里衣”。他慢吞吞地套上高要给他挑的“外衣”——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女仆装。薄薄的黑蕾丝绷在他那对大奶子上,奶头尖硬硬地顶着布料,看得清清楚楚。裙子短得刚盖住屁股蛋,稍微一动,底下吊带的黑色蕾丝长袜就露出来,勒在大腿根上,勒出两圈肉。那贞操带冰凉的银边,就在裙摆底下若隐若现。

手机突然“叮”了一声,屏幕亮了,上面就一个符号,像条盘着的毒蛇。

易小川的身子绷紧了,一丝丝气都不敢喘。他拿起那最新款的折叠手机,点开。屏幕白得刺眼,上面就一行冷冰冰的字:“拍。新玩具。马上。”

没有名字,没有废话。跟两千年前那个石牢里砸过来的命令一模一样,冰渣子似的。

他吸了口气,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钢筋水泥的森林,车流像发光的河。他背对着那片繁华,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自己。调整角度,镜头框住了他那张带着点羞耻又麻木的脸,框住了身上那套又骚又露的女仆装,最后,慢慢下移,对准了那被蕾丝裙边半遮半掩的下身。

他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指尖有点抖,轻轻捏住了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边,一点点往上撩。

冰冷的贞操带,在早晨的光线里暴露无遗。银光闪闪,像给最私密的地方套上了一层金属的枷锁。Y字形的铁片严严实实地盖着屄,只留下那个小小的锁孔。后面那根细细的铁链,连着深深埋进他屁股眼里的肛塞。

易小川的脸腾地烧起来,火烧火燎。眼睫毛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羞耻感像冰水,哗啦一下浇了他满头满脸,指尖抖得更厉害了。可他那双眼睛深处,死水一潭。两千年的操弄,早就把骨头里的那点硬气磨成了灰。身体深处,被这极致的羞辱一激,反倒涌起一股下流的、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微微分开穿着吊带袜的腿,让镜头能更清楚地拍下那冰冷的刑具,每一个棱角,每一个锁孔。然后,他张开红得滴血的嘴唇,对着镜头,声音有点颤,可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刻在骨头上的烙印:“主人……您赏的……新玩具……”他眼皮垂下去,看着自己腿间那冰冷的金属,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它……它箍得……好紧……谢谢主人……”

---

顶层的办公室里,空气都带着钱味儿。高要陷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一身高级西装,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他叼着根烧了半截的雪茄,慢悠悠地吐着烟圈。面前的平板电脑上,正放着实时的画面——易小川,他两千年的雌奴,正乖乖地撩着裙子,展示那条冰冷的贞操带。

屏幕的光映在他眼睛里。那张漂亮脸蛋上又羞又怕又不得不顺从的表情,那被银链子锁死的、曾经属于他兄弟的屄,还有那双穿着黑丝袜、微微发颤的腿……高要的嘴角一点点往上扯,拉出一个满意又冰冷的笑。他深深吸了口雪茄,让那股呛人的烟在嘴里滚了一圈。

他拿起桌上另一部手机,手指头在屏幕上戳了几下,一条新命令发了出去:

“晚上。穿好。老地方。等我。”

手机啪地丢回桌面。高要的目光又粘回平板屏幕上,死死钉在易小川那双空洞又带着点媚的眼睛深处。他无声地咧开嘴,笑容里是熬了两千年也没散掉的掌控欲和那股子扭曲的满足。

这身子,这魂儿,这刻进骨头缝里的奴性……是他高要,在时间这条长河里,捞到的最称心、最完美的战利品。

---

“滴——”

指纹锁轻响,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昂贵雪茄、顶级皮革以及若有似无精液腥膻的空气扑面而来。高要扯松了领带,随手把定制西装外套扔在玄关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灯光是精心调暗的暖金色,像融化的金子流淌在开阔得惊人的客厅。意大利进口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巨大水晶吊灯。空气里浮动的雪松香氛,此刻被一种更原始、更淫靡的气息覆盖。

高要的目光像带着钩子,扫过客厅中央那片柔软得能陷进去的白色长毛地毯。三个身影,穿着和他手机屏幕上易小川身上同款的、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蕾丝女仆装,正低眉顺眼地跪伏在那里。像三只等待主人临幸的宠物。

最前面的是易小川。他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露出雪白细腻的后颈。薄透的蕾丝紧紧勒着他饱满的胸脯,沉甸甸的奶子被挤出深深的乳沟,粉红的乳尖硬硬地顶着布料,随着他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超短裙下,那双包裹在黑色吊带蕾丝长袜里的腿,并拢弯曲着,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裙摆边缘,那条冰冷银色的贞操带边缘若隐若现。

他身后,跪着两个年轻得惊人的女孩。左边是大女儿,宜修。二十五岁,身段完全继承了易小川那种被药物催熟改造后的极致丰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蕾丝女仆装在她身上绷得几乎要裂开,胸前的布料被两团巨大的、雪白浑圆的软肉撑得毫无褶皱,深不见底的乳沟像能吞噬人的深渊。她的脸和易小川有六七分像,但轮廓更圆润,眼神更空洞,带着一种被彻底驯化后的茫然顺从。右边是二女儿,念奴。十九岁,像朵沾着露水的花苞,混血儿般深邃的五官,皮肤白得像最上等的瓷器。她的身体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胸前小巧的隆起在蕾丝下透出诱人的轮廓,最惹眼的是那双比例惊人的长腿,同样裹在吊带黑丝里,纤细笔直,从短裙下延伸出来,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三女儿怜儿才十六岁,跪在最后面,身体单薄纤细,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女仆装套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眼神懵懂又带着点害怕,偷偷地瞟着前方。

高要没说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满意的哼声。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帝王般宽大的真皮沙发前,把自己重重地摔了进去。昂贵的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岔开穿着高级定制西裤的长腿,昂贵的皮鞋鞋尖随意地指向跪在最前面的大女儿宜修。

“鞋。” 高要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慵懒命令,像鞭子轻轻抽在空气里。

宜修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下去。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东西,顺从地膝行着,挪到高要岔开的双腿之间。昂贵的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反射着吊灯冰冷的光。她伸出那双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手臂,手指微微颤抖着,去解他左脚那只锃亮皮鞋的鞋带。动作笨拙又小心,生怕碰到主人的裤脚。

鞋带解开,她双手捧住那只穿着高级黑色棉袜的大脚。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液和淡淡脚臭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她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压下胃里翻涌的感觉,小心翼翼地把那只脚从皮鞋里脱出来。

高要舒服地向后靠进沙发深处,粗壮的手臂搭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他眯着眼,目光在三个跪伏的女体上逡巡,像在欣赏自己珍藏的、活生生的玩物。

宜修捧着高要那只刚从鞋里解放出来的脚。隔着薄薄一层高级棉袜,依旧能感觉到脚掌的宽厚和热度,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浓烈体味,混合着皮革和汗液的气息,顽固地钻进她的鼻腔。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低着头,开始用那双被蕾丝包裹的、保养得极其柔嫩的手,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揉捏。

“嗯……” 高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闭着眼享受着。宜修的手法很生涩,甚至带着点僵硬的讨好,但那份小心翼翼的顺从取悦了他。

捏完了脚踝和小腿肚,宜修的动作停顿了。她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捧起高要的脚,慢慢低下头。湿润温热的呼吸喷在高要的脚背上。然后,她张开嘴,伸出粉红柔软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和无法言喻的羞耻,轻轻舔上了高要穿着袜子的脚趾。

隔着那层薄棉袜,脚趾的轮廓清晰地印在她的舌面上。咸涩的汗味瞬间在她口腔里弥漫开来。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舌尖笨拙地在那五根脚趾的轮廓上滑动、舔舐。从大脚趾开始,到小脚趾结束,每一根都不放过。唾液很快濡湿了袜子,深色的水渍在袜子表面晕开。

“嘶……” 高要倒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不是痛,是那股子湿漉漉的、带着温软压迫的舔舐感,还有宜修鼻息间喷出的热气,透过袜子,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一种奇异的、带着征服快感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让他胯下那根沉睡的巨物瞬间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盯着宜修那颗埋在他脚边、卖力舔弄的黑发脑袋,眼神变得幽暗而危险。

“脚趾缝……舔干净……” 高要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在她头顶的黑发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带着狎昵的味道。

宜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她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袜子上蹭到的微尘,眼睛里蒙着一层屈辱的水光,怯生生地看向高要。高要的眼神冰冷而充满欲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巨大的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口。宜修认命般地重新低下头,脸颊几乎贴上了高要的脚背。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那层湿透的袜子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外扯,试图让脚趾缝露出来。这个动作笨拙又费力,口水不可避免地蹭得到处都是。

终于,一丝缝隙露了出来。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汗液和皮屑的酸腐气味直冲鼻腔。宜修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她闭上眼睛,像奔赴刑场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颤抖着,探进了那湿热、狭窄的脚趾缝隙里!

粗糙的棉布摩擦着她娇嫩的舌尖,缝隙里黏腻的汗垢和死皮被她的唾液软化、卷走。那味道……无法形容的恶心!可她不敢停,舌尖在那狭窄的缝隙里笨拙地刮弄、舔舐,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水声。每一次舔动,都像是在自己的尊严上剐下一层皮。

“唔……” 高要舒服得闷哼出声,脚趾甚至无意识地在她舌头上蜷缩了一下,刮过她敏感的上颚。那股被温软湿滑包裹、深入清洁的极致服务感,加上视觉上看着自己女儿如此卑微地舔舐自己脚趾的刺激,让他的下腹瞬间绷紧,一股热流凶猛地冲向胯下。他搭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抓住了沙发真皮,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好……好女儿……” 高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充满了兽性的满足。他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随意地、带着点狎玩意味地,用鞋尖轻轻蹭了蹭跪在宜修侧后方的二女儿念奴裹着黑丝的大腿外侧。

念奴像被烫到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张混血儿般精致的脸上,交织着紧张和一种被点名的、病态的兴奋。她看向高要,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媚,带着钩子:“主人……您看……怜儿给我涂的新指甲油……好看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那双穿着吊带黑丝的玉足向前伸了伸,脚趾俏皮地向上勾起。

灯光下,那双脚确实漂亮得惊人。脚型纤秀,足弓的弧度流畅优美,脚趾圆润小巧,像一颗颗排列整齐的珍珠。最惹眼的是脚趾甲,涂着最正的大红色蔻丹,鲜艳欲滴,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散发着一种妖异的、充满性暗示的诱惑。

她晃动着脚踝,红色的指甲在黑丝袜的朦胧包裹下若隐若现,像跳动的火焰。“是Christian Louboutin的新款哦……红底鞋……配红指甲……” 念奴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大胆地勾着高要,“主人……您……想不想……把精液……射在上面?射满我的新鞋子?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高要的目光瞬间被那双涂着红指甲、在黑丝里晃动的玉足牢牢吸住。一股更猛烈的欲火轰地烧遍全身!他胯下那根东西瞬间胀得发痛,把昂贵的西裤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巨大帐篷。念奴的话,像最烈的春药,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癖好。

“骚货!” 高要低吼一声,声音粗嘎得像砂纸摩擦。他那只原本放在宜修头顶的手猛地收回,一把抓住了念奴伸过来的脚踝!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高要的手指像铁钳,死死箍着念奴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粗暴地扒拉掉她脚上那只同样价值不菲的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昂贵的鞋子被随意地甩到昂贵的地毯上。

现在,念奴那只涂着鲜红蔻丹、只裹着薄薄一层黑色丝袜的玉足,完全落入了高要的掌心。丝袜的触感滑腻,包裹着里面温软滑腻的脚掌肌肤。高要的眼神像饿狼,贪婪地扫视着。他粗糙的大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按上了念奴的脚心,隔着丝袜用力地揉搓、碾压!

“啊……” 念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脚趾敏感地蜷缩起来。这揉搓带着十足的亵玩意味,又痛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被掌控的刺激。

高要根本没理会她的反应。他的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足弓线条向上滑动,掠过她敏感的脚踝,最终停留在她圆润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上。他低下头,眼神狂热地盯着那点鲜艳的红色,然后,在念奴和旁边易小川惊恐的目光中,张开了嘴!

他伸出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唾液,毫不避讳地,直接舔上了念奴隔着丝袜的大脚趾!舌尖重重地碾过那被红色指甲油覆盖的趾甲,然后,猛地将整个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

“唔——!” 念奴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像被电击。脚趾被一个湿热、粗糙、带着强大吸力的口腔完全包裹、吮吸!那感觉太诡异、太羞耻、太具有冲击力了!丝袜被唾液瞬间濡湿,紧紧贴在脚趾上。高要的舌头灵活而有力,像个贪婪的婴儿,在丝袜包裹的脚趾上疯狂地舔舐、吮吸,发出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念奴的脚背上。

念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海啸般淹没她,可身体深处,一股无法言喻的、被如此极端亵渎所激起的快感电流,却猛地窜过四肢百骸!她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细长而扭曲的呻吟:“嗯啊……主人……脚趾……好舒服……”

高要完全沉浸在口舌之欲中。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只裹在湿透黑丝里的脚趾,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粗暴地揉捏着念奴另一只脚的脚掌,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胯下的巨物隔着西裤布料,剧烈地搏动着,顶端已经渗出一点深色的湿痕。

“骚蹄子……真会勾人……” 高要终于吐出那只被蹂躏得湿淋淋、红艳艳的脚趾,丝袜被口水浸透,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脚趾的轮廓。他喘着粗气,眼神里的欲火几乎要喷出来,死死盯着念奴脚上那鲜艳的红色,“等着……老子这就……喂饱你的骚鞋!”

就在这时,高要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跪在宜修身侧、一直低垂着头、身体微微发抖的易小川。一股更深的、混合着报复和凌虐的快感涌了上来。他那只刚刚玩弄过念奴玉足的手,带着湿漉漉的口水和丝袜的滑腻感,猛地伸过去,一把揪住了易小川后脑勺的长发!

“呃啊!” 易小川痛得头皮发麻,被迫仰起脸,那张苍白美丽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写满了惊恐和顺从。

高要揪着他的头发,像拖一条狗,粗暴地把他拽到自己岔开的双腿之间,猛地将他的脸按向自己胯下那个巨大鼓胀的帐篷!西裤布料下,那根巨物的形状和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地烙在易小川的脸颊上,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贱货!” 高要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砸在易小川的头顶,“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他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指向自己西裤裆部,那里已经被前液濡湿了一小片深色,“用你这张被老子操烂了两千年的贱嘴……给老子舔干净!”

命令如同惊雷,在奢华的客厅里炸开。空气瞬间凝固。

易小川的身体僵成了石头。两千年的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能清晰地闻到高要裤裆里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体味和精液腥气,混合着刚才舔脚留下的口水味,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那张被迫紧贴着男人胯下的脸,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濒死的蝴蝶翅膀,每一次扇动都带着沉重的屈辱。

他曾经是男人……是易小川……如今却被按着头,去舔另一个男人裤裆里的污渍……

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尖锐百倍。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在眼眶里疯狂打转。

高要揪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剧痛让易小川瞬间回神。他抬起头,对上高要那双俯视下来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威胁、掌控和一种等着看他彻底崩溃的残忍快意。两千年的驯服如同最坚固的锁链,在这一刻勒紧了他的灵魂。

反抗的念头刚冒头就被碾得粉碎。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滚烫的泪水终于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他颤抖着,伸出同样颤抖的双手,摸索着去解高要那高级西裤的金属扣。

手指抖得太厉害,试了几次才“咔哒”一声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一股更浓烈的、带着雄性荷尔蒙和淡淡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冲得易小川一阵眩晕。

里面是一条同样质地上乘的黑色内裤。此刻,那薄薄的布料被一根粗壮得骇人的巨物高高顶起,撑出一个巨大狰狞的轮廓。深色的顶端,已经洇开一大片湿痕,黏腻的前液甚至渗透了布料,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那惊人的热度和搏动感,隔着内裤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像一头沉睡的凶兽。

易小川的呼吸停滞了。胃里翻江倒海,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呕吐出来。他强迫自己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象征着他两千年屈辱根源的所在。颤抖的指尖,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麻木的顺从,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内裤的松紧边缘。

一点一点,向下褪。

狰狞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

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如同烧红的铁棍,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顶端的小孔正缓缓渗出粘稠透明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这凶器就悬在易小川的鼻尖上方,微微搏动着,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高要粗重的喘息喷在头顶。易小川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散发出的热气灼烧着自己的脸颊皮肤。他闭上眼,泪水流得更凶了。然后,他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微微张开了那两片曾经属于男性、如今却红润如花瓣的嘴唇。

他伸出粉红柔软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缓慢和顺从,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高要内裤边缘,那被前液濡湿的、深色的布料边缘。

咸涩、腥膻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易小川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部剧烈地抽搐,一股酸水涌上喉咙,又被强行咽了下去。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舌尖僵硬地在那湿透的布料上滑动,笨拙地舔舐着渗出的粘液。布料粗糙的纤维摩擦着他娇嫩的舌尖,带来细微的刺痛。每一次舔动,都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崩塌。

“唔……废物……没吃饭吗?” 高要不满地低哼,揪着他头发的手用力往下按了按。易小川的脸被迫更近地贴向那根散发着热气的凶器,鼻尖几乎蹭到那滚烫的、渗着前液的龟头边缘。那浓烈的气味几乎让他窒息。

他屈辱地呜咽着,加大了舔舐的力度和范围。舌尖从内裤边缘向上,舔过那粗壮茎身的根部,舔过上面虬结暴突的血管,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动作依旧生涩,带着无法掩饰的抗拒,却又不得不执行。

高要享受着这缓慢而充满屈辱的侍奉。他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兄弟,如今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跪在自己胯下,舔舐着自己的污秽,那份扭曲的征服快感达到了顶峰。他粗大的手指插进易小川柔顺的黑发里,像抚摸宠物,又像掌控缰绳,引导着那颗卑微的头颅,一点点地、更加靠近那根亟待发泄的凶器顶端。

“舔……舔它……” 高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情欲的催促,手指用力,几乎将易小川的嘴唇压向那渗着粘液的紫红色龟头,“用你的骚嘴……含住……”

易小川的嘴唇颤抖着,离那散发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尖端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那黏腻的液体几乎要蹭到他的唇瓣。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死死闭着眼,泪水汹涌而出。就在这屈辱到极点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

宜修依旧捧着他脱下来的那只脚,像捧着什么圣物,痴迷地舔着脚趾缝,口水把袜子都浸透了。念奴则晃动着那双涂着红指甲的玉足,眼神迷离地看着高要,红唇微张,发出无声的邀请。怜儿跪在后面,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眼神里充满了懵懂的恐惧。

她们是他的女儿……是他被强行改造后生下的女儿……如今却和他一样,跪在这里,用身体取悦着同一个男人……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从易小川喉咙深处挤出。两千年的痛苦、屈辱、被剥夺的尊严、被扭曲的人生……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一股无法形容的、毁灭性的绝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抗拒,在这绝望的洪流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微不足道。

身体深处,那股被药物改造后深入骨髓的奴性和淫性,却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绝望中,如同被浇了油的野火,猛地燃烧起来!一股强烈的、下流的、渴望被填满的骚痒感,猛地从他被贞操带锁死的蜜穴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穴肉里疯狂啃噬。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巨大的绝望和灭顶的生理欲望的双重夹击下,易小川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消失了。他猛地张开嘴,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彻底沉沦的野兽,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一口将高要那硕大滚烫、沾满粘液的龟头,狠狠地吞了进去!

“呜——!” 滚烫、粗壮、带着浓烈腥气的异物瞬间塞满了口腔!易小川的喉咙被顶得生疼,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他眼前发黑。但他没有退缩,反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含住,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下身猛地一缩,一股温热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浸湿了内衬的皮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