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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军官狠狠爱(兰利×凯瑟琳)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7510 ℃

随着BR-005事件暂时落幕,狄斯得以迎来短暂而繁忙的和平。

凯瑟琳旁观完“中尉”的终审,他如愿以偿,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参军以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

班彦医学院自103年来几乎没有变化,比起倒霉老同事奇兰,班彦本人的铜像还算完整,全头全脑,凝望着内海方向。

“我不会待太久,”白发女人倚着围栏,“我喜欢战争,也喜欢救人——那你呢,将军?接下来这段时间有什么安排?”

“……和平时期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吃喝玩乐,胡作非为。”

凯瑟琳戴上墨镜。

“还有一场晚宴在等我。”

上庭老鬼们极少有闲情办社交活动,所以今晚显得格外隆重。虽然美其名曰庆功,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为了拉拢在BR-005事件中表现扎眼的旧军领袖——奥古斯特。

然而当事人完全不在乎,她只可惜那几个白惨惨的怪家伙依然躲在幕后不肯现身,害她不能当面嘲讽他们。

不过她确实很享受那些集中在她身上的参差目光,而且她还找到了新乐子——一只八爪蜘蛛。

凯瑟琳经常会仗着自己的年龄“耍大牌”,逼阿德里安喊姐姐,让兰利叫妈妈。前者早在独立战争时期就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有时真会一脸严肃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叫一声姐姐——哪怕他要比她大十多岁。

兰利就不一样了,她总有办法把凯瑟琳那点小心思堵回去。但这反让八部上将越挫越勇,因为她发现每次提起这茬,“冷血的黑鳄”都会微不可察地眉心一跳。

红裙女子笑眯眯地朝她走来时,兰利就觉得不妙。特务的直觉告诉她,对方肯定又想出了什么花招。

不过她还是接受了她的邀请,毕竟前同事执着的骚扰虽然烦人,但都无伤大雅。坦而言之,确实是调剂生活的好佐料,兰利乐在其中。

大将军揽住她的腰,借着那一点点可以忽视但确实存在的身高优势,脸贴上兰利耳边,摆出一副暧昧姿态。左手也很不安分,沿着脊背一点点往上摸,用指腹摩挲着微微突起的肩胛骨。小提琴声的间歇还故意迈错步子,被踩了就偏过头,一开口几乎要吻上对方的耳垂。

“要不要给你买副老花镜?或者助听器?”

胆敢从上庭的宴会里溜走,躲在休息室中偷情——“第九机关的最高领导还真是尽职尽责。”

这话来自凯瑟琳·奥古斯特·安多哈尔,德雷文总司令生前神智不清时都在念叨:“把那小鬼送回去”的小鬼本人。

刚进门就被握着脖颈按到墙上的感觉可不太好,凯瑟琳举起双手,微笑着等待兰利的下一步动作。

要用力吗?特务头子难得想放纵一回感性。但对方肯定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回来,用手用牙,而且一定要在最显眼的位置。可她们待会儿还得回去应酬。

凯瑟琳有些遗憾,不过她不会放弃尝试让兰利情绪失控的。

她咬上她的唇。接吻对她们而言太过温情,称之为啃咬或许更加适合。兰利一向不喜欢这种粗暴的做法,恨她的人太多,她不想在床上也要受人攻击。

所以她们在这方面的相性一直不太好,旧军部决定唤醒凯瑟琳·奥古斯特那年,还被称作上将而非银蜘蛛的兰利·布莱克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未来有一天自己会和对方——一个理论上能当她妈实际上只能做她妹的人——搞上床。

其中多少有点外在因素。首先要感谢哈罗德议员,如此胆大包天竟与异邦合谋走私异方晶,还自以为能拉拢八部上将让她对他们在城外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被旧军与第九机关“请君入瓮”时,还在质问这阵仗是什么意思。

凯瑟琳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嘘他,哈罗德议员对此强烈不满,就差摇着花手飞上天,以我残躯化烈火第二次炸毁整个涅槃港。

其次要感谢那两杯事后的庆功烈酒,兰利的酒量极好,但不代表她完全不受酒精影响。

最后要感谢凯瑟琳·奥古斯特的脸,因为它长得太好,好到其主人变成自恋狂,好到她最大的仇家也无法否认这家伙真的很漂亮。

而且作为床伴,她确实出色。可惜不知是脑子进了冷冻液,还是沙子吃太多影响神经。干出的事包括但不限于:留宿第二天把她的领带统统换成粉色蝴蝶结;专门留个终端在她枕头底下,六点钟准时播放重金属,害她大清早闪到腰,接下来一星期不得不贴着膏药审犯人……

被人压在身上时兰利方回过神来,她们之间争夺主导权的角力从这时便开始。每次放任凯瑟琳上位,这家伙都要拿出荡平一切的气势恨不得把她腰撞断,事后不仅会腰疼好几天,还有可能造成软骨挫伤问题。

至于上将本人,她倒没什么特殊理由,除了方便自己爽,就是可以顺道嘲笑老年人。并且用腰和兰利试图控制她的手角力,何尝不是新型锻炼方式?

兰利考虑过把对方捆起来做,但是手铐铁链对于能操控磁力的凯瑟琳而言等同于玩具,所以她一般会选择绳子或领带,只要绑得足够复杂,多少能换来十分钟左右的和平。

可惜现在她手边没有能用于捆缚的工具,

手杖头抵住凯瑟琳的肩膀将她推开,兰利扯下她的领巾擦干净自己被蹭花的唇妆。

也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耀武扬威,大将军今日穿着那身花里胡哨的制服大张旗鼓地出现。

十二年了旧军的审美依然不变,局长偷偷向凯瑟琳打听上将时期的兰利时,她本人刚好从灰发公务员身后路过。及时制止了某人:“我跟你说说那老家伙年轻时候的事吧……”

并坦言——别想了,没有照片——那几身制服早在她离开旧军时,就连同勋章一起被烧成了灰。

因此兰利都快忘了,这身衣服有多难解。或许直接手杖里的机关把它划开更有效率。但银蜘蛛向来秉持着某些被凯瑟琳称作“非必要绅士情节”的原则。哪怕被压在下面,也会给人好好做足前戏,至于安全套与避孕药则自不必说。虽说她无法确定冬眠几十年的冷冻人到底还有没有怀孕风险,但至少双方都不想平白多一个孩子。

今天有些仓促,只好用兰利手杖里的紧急药物,她给自己倒了杯酒送下药片。一时不防便被咬住喉头。

隔着肌肤浅尝一口冷血黑鳄的动脉,凯瑟琳适可而止地抬起头。解了一半的长裤早就被其主自行扯掉纽扣,银蜘蛛娴熟地拨开湿软亲人的花瓣,从中找到那颗被层层保护的花蒂挤压揉弄起来。

上将无论什么场合总能迅速进入状态。兰利的手指探入时如同陷入一潭泥泞沼泽。她笑道是不是冻了太久,稍微有点热度就融化了?

而凯瑟琳则反驳,想压我一头小姑娘你还早着呢。

她咬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手伸进对方白色的裙摆四处煽风点火。右肩那只红宝石蜘蛛有些碍事,肢体经常戳到她的胸口。

老家伙还评价别人的帽子像鸟冠,结果自己不也是花里胡哨。

兰利已经对她这套根据需要在小姑娘和老女人之间切换称呼的做派麻木,只可惜这样一副漂亮皮囊真是捡错了灵魂。

重量跟热度落在在脖颈、锁骨、胸前,好似隐隐的电流刺过肌肤。她捏住凯瑟琳的下巴,手指碾着花蒂向深处滑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顶入,引得对方微微一颤,总算安静了几秒。

作为报复凯瑟琳咬破了兰利的虎口,后者耗尽最后一点耐心,在濡湿的穴道内随意搅动几下。不过也用不着她心急,因为坐在她腿上的女人已经自顾自抽离,拨开被打湿的礼服,扶着腺体很不客气地吃了进去。

刚被冷落过的穴肉比主人要好脾气得多,不计前嫌再次紧紧裹住入侵者,翕动着渴求更多。甚至为了接纳那过于硕大的异物,还自觉分泌出更多爱液以方便大开大合的动作。

兰利将滑落的碎发抿到耳后,扶着她的臀部直起上身,好让自己的腰好受些。抛开异能不谈,论力气和贴身格斗,如今的她不比当年,确实不是凯瑟琳的对手。

这大概是极罕见的、能看到恶名在外银蜘蛛狼狈模样的机会。放肆的动作在休息室内制造出淫靡的肉体交合声。兰利掐住凯瑟琳的腰,不过收效甚微。

她略微蹙起的眉头令凯瑟琳想到103年那会儿,某个旧军退伍兵把一大杯白葡萄酒泼到了她脸上,因为彼时新成立的第九机关正如同流水线一般将曾经的袍泽送上法庭。

“你可得多坚持几年。”

凯瑟琳看着一脸平静接过毛巾的兰利。

“请你放心,将军,”她回答,“我们谁命长还尚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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