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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暖阁调教葡月,女帝寝宫受辱,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09-12 10:07 5hhhhh 4190 ℃

夜色沉沉,暖阁内烛火微晃,映着纱帐内两道身影。

紫衣郡主侧卧在软榻上,素白的寝衣半敞,露出背上交错的鞭痕。葡月跪坐在她身侧,手里捧着药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指尖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些红痕上。

“嘶——”药膏沁入伤处,郡主轻轻抽了口气,却没喊疼,只是懒懒地瞥了葡月一眼,“哭什么?又没打死我。”

“郡主......”葡月声音哽咽,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奴婢、奴婢看着心疼......”

紫薇忽然笑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烛光下,葡月眼圈通红,鼻尖也泛着粉,活像只委屈的兔子。

“我那样对你,你还心疼我?”她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羞辱你,让你那么受委屈……你忘了?”

葡月的睫毛颤了颤,眼泪还悬在眼眶里,却抿了抿唇,低声道:“奴婢……没忘。”

“那你还哭什么?”紫薇轻笑,指尖下滑,轻轻刮过她的喉间,“难道不该恨我?”

葡月呼吸微促,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声音细若蚊吟:“是奴婢做错了事情……该罚的。”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又小声补了一句,“而且……奴婢……喜欢那样被郡主对待。”

紫薇眸光一暗,手指蓦地收紧,迫使葡月仰起脸来。

“喜欢?”她嗓音微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愉悦,“喜欢被我羞辱?被我责罚?嗯?”

葡月浑身轻颤,却乖顺地点头,眼睫低垂,不敢直视她,可耳尖却红得几乎滴血。

紫薇低笑一声,忽然松开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瓣,语气慵懒又恶劣:“真是……贱得可爱。”

葡月浑身一僵,随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不敢躲,也不敢回应,只能任由郡主的指尖在她唇上流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紫薇欣赏着她这副模样,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今晚……要不要再罚你一次?”

葡月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却还是点了点头。

紫薇满意地笑了,指尖滑过她的脖颈,轻轻一推——

“跪下。”

葡月立刻乖顺地伏低身子,额头抵在榻边,肩膀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隐秘的期待。

紫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丝绦,在手中绕了两圈,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既然喜欢……那就好好受着。”

……

烛火幽幽,暖阁内只听得见丝绦划过空气的细微声响。

紫薇斜倚在软榻上,指尖缠绕着那条暗红色的丝绦,一端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葡月的脸颊。

“抬头。”她命令道。

葡月睫毛轻颤,缓缓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丝绦的流苏扫过她的鼻尖,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她下意识想躲,却在郡主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僵住。

“这就受不住了?”郡主轻笑,手腕一抖,丝绦“啪”地一声抽在葡月肩头。

不疼,却足够羞辱。

葡月浑身一颤,呼吸顿时乱了。

“自己说,错在哪儿了?”紫薇慢条斯理地问,丝绦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打了个转。

“奴婢......奴婢不该来那么晚,让郡主受委屈......”葡月声音发颤,目光却追随着那根游走的丝绦。

“还有呢?”

“不该......不该......”

丝绦突然收紧,勒住她的脖颈,葡月呼吸一窒,却乖顺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管。

紫薇眯起眼,欣赏着她被迫仰起的姿态,手上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真的伤到她,又能让她感受到压迫。

“既然知道错了,该怎么罚?”

葡月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吟:“全听郡主的......”

紫薇的嘴角勾起笑容,“还叫我郡主吗?”

“我…奴婢……”

“该叫我什么?”

葡月羞得说不出话来,“主人……”

紫薇的手指轻轻一勾,丝绦便如活物般缠绕上葡月的腰肢,将她轻轻拉近。烛火摇曳,映得她肌肤如玉,而那根暗红的丝带缠绕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肌肤莹润,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诱惑。

“把衣服脱了。”紫薇的声音懒懒的,却不容抗拒。

葡月咬着唇,手指微微发抖,却仍乖顺地解开最后的衣物。丝质的布料滑落在地,她浑身赤裸地站在紫薇面前,只有那根丝带缠绕在腰间,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的曲线。

紫薇眯着眼打量她,指尖轻轻一挑,丝绦便缓缓收紧,勒进她的肌肤里,不疼,却足够让她感受到压迫。

“转一圈。”

葡月听话地转了个身,丝绦随着她的动作滑动,在她身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紫薇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背脊、腰窝、臀线,最后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腿上。

“跪下。”

葡月立刻跪伏在地,双手撑在身前,像一只驯服的小兽。紫薇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后颈,声音低柔:“乖,把舌头伸出来。”

葡月睫毛轻颤,缓缓吐出舌尖,粉嫩的舌尖微微颤抖,像是羞怯,又像是期待。

紫薇轻笑,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叫两声听听。”

“汪……”葡月的声音细若蚊吟,脸颊烧得通红。

“不够响。”紫薇的指尖滑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再叫。”

“汪汪!”这一次,她的声音大了些,却仍带着几分羞耻。

紫薇满意地笑了,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丝绦也随之收紧,勒得她呼吸微促。

“真乖。”紫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既然这么听话,那今晚……就好好奖励你。”

丝绦突然活了过来,像蛇一般游走,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将她轻轻束缚住。紫薇的指尖轻轻一勾,丝绦便带着她缓缓浮起,悬在半空中,四肢微微张开,整个人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紫薇面前。

“主人……”葡月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并非恐惧,而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紫薇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今晚,你是我的小狗。”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明白吗?”

葡月点头,眼睫低垂,声音轻软:“……明白。”

紫薇笑了,指尖一挑,丝绦便带着她缓缓落下,最终跪伏在紫薇脚边。她伸手揉了揉葡月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乖。”

葡月也顺从地在紫薇手心磨蹭着……

可郡主身上的气味太过迷人…葡月渐渐控制不住,穿过胳膊向下,想去舔舐紫薇的鞋子。

紫薇的脚尖轻轻抵住葡月的下巴,阻止了她俯身的动作。“急什么?”她慵懒地拖长声调,绣着金线的鞋尖在葡月唇上点了点,“你以为...你有资格舔我的脚?”

葡月浑身一颤,湿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缠绕在腰间的丝绦猛地勒紧,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烛火在她瞳孔里跳动,映出紫薇居高临下的面容。

“舔脚是奖励。”紫薇的鞋底缓缓碾过她的唇瓣,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纹路,“不乖的小狗...”鞋子突然下移,重重踩在她赤裸的胸口,“只配被踩着。”

葡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胸前的柔软被碾得变形。丝绦像有生命般游走到她腿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最敏感的那处。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不敢挪动半分。

“这就湿了?”紫薇嗤笑一声,鞋尖恶意地往下压了压,“真是...贱得让人心疼。”她突然收回脚,丝绦随之收紧,将葡月拽得向前扑倒。

葡月的脸重重磕在织锦地毯上,鼻尖蹭到紫薇的裙角。沉水香混着皮革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取悦了紫薇,她伸手揪住葡月的发髻:“想闻?”

不待回答,紫薇突然将鞋子抵上她的鼻尖:“那就好好闻着。”皮革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侵入感官,葡月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丝绦在这时突然加重力道,她猛地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喘息。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味道?”紫薇的脚顺着她的脸颊滑到颈侧,突然发力将她踩回地上,“可惜...”鞋子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再喜欢也不给你舔。”

丝绦的折磨突然停止,葡月茫然地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蹭了蹭。这个动作惹得紫薇轻笑,她收回脚,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想要奖励?”

葡月急切地点头,被丝绦勒出红痕的手腕微微发抖。紫薇却突然将衣带扔到她脸上:“先学会摆清自己的位置。”看着葡月呆愣的表情,她恶劣地补充道:“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丝绦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葡月颤抖着拾起衣带。紫薇已经重新倚回软榻,褪下鞋子,露出玉足踩在她肩头:“要是表现得好...”足尖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或许可以让你舔一下。”

这个承诺让葡月浑身发烫。她乖顺地跪坐起来,将衣带缠上自己的脖颈,像最虔诚的信徒佩戴圣物。紫薇欣赏着她羞耻又期待的神情,突然用脚趾夹住她的耳垂:“开始吧,我的小贱狗。”

紫薇的赤足仍踩在葡月肩头,足尖微微用力,迫使她俯身更低。

“既然这么想当小狗……”紫薇的声音慵懒而戏谑,“那就学得像一点。”

葡月浑身一颤,随即乖顺地调整姿势,双手撑地,膝盖分开,腰肢下沉,将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丝绦缠绕在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紫薇眯起眼,指尖轻轻一勾,丝绦便如活物般游走,从葡月的腰际滑落,垂至腿间。

葡月咬唇,指尖微颤,一缕淡青色的灵力从她指尖溢出,缠绕上丝绦的末端。丝绦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从她腿间穿过,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最敏感的穴口,让她呼吸微乱。

“不够。”紫薇的足尖轻轻踩上她的后腰,发狠似的用力踩了一下,“嘴上说着喜欢被我羞辱,现在连发骚都不愿意吗?”

葡月羞耻地闭上眼,灵力催动得更急,丝绦的末端微微翘起,随着她臀部的轻晃而摆动,宛如一条真正的尾巴。她不敢停下,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丝绦在腿间摩擦,每一次晃动都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让她浑身发软。

紫薇欣赏着她这副模样,指尖轻轻敲击着软榻的扶手,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叫两声。”

葡月喉咙微动,声音细若蚊吟:“……汪。”

“不够响。”紫薇的足尖微微用力,踩得她腰肢一沉,“再叫。”

“汪!汪汪!”葡月的声音带着颤抖,臀部的晃动更加明显,丝绦的摆动也愈发急促,仿佛真的成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紫薇低笑,指尖轻轻一勾,丝绦突然收紧,勒进她腿间的软肉里。葡月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紫薇的声音带着几分恶劣,“小狗的尾巴……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丝绦的摩擦愈发剧烈,葡月的呼吸彻底乱了,膝盖发软,几乎撑不住身体。她的脸颊烧得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仍不敢停下,只能咬着唇,任由丝绦在腿间肆虐。

而胯下的穴口,浸出的液体早已染湿了丝带,无一不透露着她的淫欲……

紫薇的足尖缓缓下滑,最终踩在她的臀上,微微用力,迫使她晃动得更厉害。

“继续。”她命令道,“直到我满意为止。”

葡月呜咽一声,灵力催动得更急,丝绦的摆动几乎成了残影,臀部的晃动也愈发诱人。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腿间那抹灼热的触感,和紫薇踩在她身上的温度。

紫薇终于满意地笑了,指尖一勾,丝绦缓缓松开,葡月浑身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乖。”紫薇的足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表现不错。”

葡月喘息着,眼睫低垂,声音轻软:“……谢主人夸奖。”

紫薇重新倚回软榻,赤足轻轻抬起,脚尖抵在葡月汗湿的下巴上。烛火摇曳,映得她足弓的曲线如玉般莹润,脚趾微微蜷起,带着白日里沾染的潮湿与汗意,混着沉水香与皮革的气息,在暖阁里氤氲出一股隐秘的诱惑。

葡月的呼吸急促起来,鼻尖轻轻蹭过紫薇的脚背,贪婪地嗅着那股复杂的气味——那是牢狱里的阴冷、皮革的苦涩、还有紫薇肌肤上微微渗出的汗意,混合在一起,竟让她浑身发烫,喉咙发紧。

“……主人。”她声音发颤,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目光渴求地望向紫薇。

紫薇垂眸看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就这么想舔?”

葡月点头,睫毛轻颤,脸颊烧得通红,却仍忍不住凑近,鼻尖几乎贴上紫薇的脚心。

“……表现不错。”紫薇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愉悦,“准你舔了。”

葡月浑身一颤,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紫薇的脚,鼻尖先轻轻蹭上脚背,贪婪地嗅着那股复杂的气味——

——那是天牢里的阴冷、皮革的苦涩、还有紫薇肌肤上微微渗出的汗意,混着沉水香的余韵,在暖意中蒸腾出一股近乎糜烂的甜腻。

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先是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脚背,咸涩中带着微微的酸,却莫名让她浑身发烫。紫薇的脚趾微微蜷缩,似乎被她舔得有些发痒,却又没有躲开,只是慵懒地靠在软榻上,任由她侍奉。

“……舔干净。”紫薇低声命令,嗓音微哑。

葡月立刻更加卖力,舌尖沿着脚背一点点滑过,从脚踝到脚趾,细致而贪婪。紫薇的脚心微微泛着潮意,她的舌尖便顺着足弓的曲线一路舔舐,将每一寸肌肤都卷入口中,仿佛要将主人的味道全部吞进肚子里。

脚趾缝里还残留着天牢里的尘埃,混着微微的汗咸,葡月却像是品尝珍馐一般,舌尖轻轻拨弄着每一处缝隙,甚至含住紫薇的拇指,轻轻吮吸,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紫薇的呼吸微微加重,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软榻上的锦缎。

“……真是条贪吃的小狗。”她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就这么喜欢我的味道?”

葡月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舔着,舌尖从脚心一路滑到脚踝,再沿着小腿内侧轻轻舔舐,像是要把紫薇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刻进骨子里。她的唇瓣被汗水浸得湿润,鼻尖蹭着紫薇的肌肤,呼吸灼热,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份赏赐里。

紫薇终于忍不住,脚趾轻轻一勾,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够了。”她嗓音低哑,眸色深沉,“再舔下去……我怕你会上瘾。”

葡月仰着脸,唇瓣湿润,眼中水光潋滟,像是真的已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紫薇轻笑,指尖抚过她的唇角,抹去一丝晶莹。

紫薇的指尖轻轻挑起葡月的下巴,烛火映照下,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显得格外虔诚。她凝视着葡月许久,忽然轻声问道:

“跟了我,沦落至此,你可后悔?”

葡月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化作坚定。她微微仰头,让紫薇的指尖更深地陷入自己柔软的肌肤,声音轻却清晰:

“奴婢随郡主,生死…无悔。”

紫薇眸光微动,指尖稍稍用力,在她下巴留下浅浅的红痕:“哪怕我这般折辱你?哪怕我让你做尽这卑贱之事?”

葡月的睫毛轻轻颤抖,却毫不犹豫地答道:“是。”

暖阁内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出细微的声响。紫薇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柔软。她收回手,转而用掌心轻轻抚过葡月的发顶,像在安抚一只乖顺的猫儿。

“傻丫头。”她轻叹,语气里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温柔,“我这般对你,你倒还死心塌地。”

葡月眼眶微红,却抿唇笑了:“因为郡主……从未真正伤过奴婢。”

“而且…奴婢喜欢被郡主这样对待……”

暖阁的烛火在紫薇的寝殿内摇曳,而与此同时,相隔数道回廊的寝宫内,元青指尖轻点悬浮的水晶球,画面中紫薇正用足尖抬起葡月的下巴。

这间暖阁正是颜冰理清缘由之后,为郡主准备的。

“陛下看到了吗?”元青忽然转头,看向跪伏在自己脚边的颜冰,“郡主大人可真是会享受,把个小侍女调教得这般乖巧。”

话音未落,她的脚踝处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

颜冰正跪伏在她脚边,浑身赤裸,仅仅挂着一层薄丝,肌肤在寝宫的幽光下泛着冷玉般的色泽。她的姿态比葡月更低,几乎整个人都伏贴在地面上,唯有头颅微微抬起,唇舌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元青的赤足。

她的动作极轻,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过元青的脚背,随后缓缓含住他的脚趾,一点点吮吸,仿佛在品尝最珍贵的琼浆。她的长发散落在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衬得她的姿态愈发卑微。

元青垂眸看她,脚趾恶意地在她唇间动了动,抵住她的舌尖。

颜冰浑身一颤,额头抵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透过轻纱,隐约可见内里曼妙的曲线。

“怎么?陛下不愿意看?”元青的脚尖轻轻挑起颜冰的下巴,“还是说...看别人被调教,自己反倒害羞了?”

颜冰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脚趾,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处缝隙,甚至轻轻用牙齿磨蹭,却又不敢真的用力,生怕惹她不悦。她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元青的脚背上,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听到水晶球中传来葡月甜腻的呜咽声,在寂静的暗室内格外清晰……

元青满意地眯起眼,脚掌微微施力,踩住她的舌尖。

“陛下哑巴了吗?怎么不回话?”元青问道。

颜冰立刻俯身更低,饱满的双乳紧地面,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像一只真正驯服的兽。她的唇舌仍旧不敢停,甚至更加殷勤,舌尖卷过元青的足心,将每一寸肌肤都舔得湿润。

“奴婢...奴婢没有...”女帝的声音细若蚊吟,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轻纱下摆。

元青忽然俯身,一把扯开那层碍事的轻纱。颜冰惊喘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自己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真是奇怪”元青的指尖顺着颜冰的锁骨缓缓下滑,“像紫薇郡主这样地位很高的人,都是喜欢征服别人,可您作为陛下,为什么偏偏喜好被别人征服呢?”

她的手指停在颜冰心口,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跳动。

元青忽然用力掐住颜冰胸前的柔软,“陛下?”

“本座...”她艰难地开口,尊严与欲望在胸腔中撕扯,她还没有从陛下的身份恢复过来。

元青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来:“陛下忘了现在的身份?在奴婢面前,您只是颜冰,一个渴望被征服的女人。”

水晶球中,紫薇正用丝绦将葡月绑缚成屈辱的姿势,颜冰瞥见那一幕,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嗯啊…因为…”她终于颤抖着开口,“嗯…因为颜儿太过下贱,支配呆在主人脚下…渴望得到主人的救赎…”

话音未落,元青突然将她推倒在地,赤足重重踩上她的胸口。颜冰闷哼一声,却意外地感到一阵解脱——终于不用再伪装那个完美无缺的帝王了。

“这才乖。”元青的足底恶意地碾过那抹樱红,“既然陛下这么羡慕葡月,不如奴婢也好好'照顾'您?”

颜冰乖巧地用手捧起饱满的双乳,将元青的脚包裹起来,口中微念,“谢…谢谢主人…”

元青倚在床榻边,肆意享受着女帝的乳交服务,另一只脚踩在颜冰的脸上,好不惬意。

水晶球内,紫薇正抚摸着葡月的发顶,而此时,元青的脚却踩在颜冰的唇上,两幅画面诡异地重叠,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

“你说……”元青开口,脚趾玩味地碾过颜冰的唇瓣,“若是紫薇知道白日高高在上的陛下此时也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为自己的侍女舔脚…会是什么心情?”

颜冰的舌尖微微一顿,随即又乖顺地继续侍奉,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

元青轻笑,指尖轻轻一点,水晶球内的画面骤然消散。

“罢了。”她收回脚,俯身捏住颜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也算乖巧。”

颜冰的唇瓣被蹂躏得泛红,眼中水光潋滟,却仍旧乖顺地望着他,仿佛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元青指尖一勾,一条暗金色的绸带从袖中飞出,如灵蛇般缠绕上颜冰的手腕。与紫薇的丝绦不同,这绸带上绣着龙纹,正是颜冰白日里束腰的御用之物。

“用陛下的东西绑陛下...”元青轻笑,“是不是格外羞耻?”

颜冰羞耻地闭上眼,却感觉到绸带正缓缓收紧,将她双手缚在身后。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睁开眼。”元青命令道,“看着奴婢怎么调教您。”

颜冰不得不服从,映入眼帘的是元青居高临下的面容。平日里低眉顺目的侍女,此刻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竟让她想起狩猎时的母豹。

元青忽然松开脚,转而用脚尖挑起颜冰的下巴:“陛下知道葡月现在在做什么吗?”

不待回答,她打了个响指,水晶球中的画面骤然放大——紫薇正将赤足塞进葡月口中,而葡月竟一脸陶醉地吮吸着。

“您想试试吗?”元青的脚趾轻轻蹭过颜冰的唇瓣,“还是说...尊贵的陛下觉得这太下作了?”

元青其实很明白这正是颜冰所喜欢的,可她偏是要再问一遍,这也映照出她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她已经完完全全地享受起上位者的支配感。

颜冰的呼吸乱了,身体先理智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微微张开嘴,让元青的脚尖抵上自己的牙齿。

“呵...”元青满意地笑了,“原来陛下骨子里这么贱。”

这句话像一把刀,剖开了颜冰最后的防线。她主动含住元青的脚趾,舌尖讨好地舔舐着指缝,模仿着水晶球中葡月的动作,将整个脚掌都往嘴里送…其实陛下的樱桃小口并不装的下那么多。

元青眯起眼,另一只脚踩上颜冰赤裸的腹部,缓缓下压:“看来陛下很有天赋,不过...”

她突然抽回脚,在颜冰失望的目光中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物——一个缀着铃铛的皮质项圈。

“好狗狗要有奖励。”元青晃了晃项圈,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陛下想不想要?”

颜冰盯着那个项圈,喉咙发紧,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但这也正是自己所追求的,胸腔中那股灼热驱使着她…缓缓点头。

“想要就爬过来。”元青坐在软榻上,双腿交叠,“像葡月那样。”

颜冰的手还被绑着,只能艰难地用膝盖挪动。细嫩的肌肤摩擦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很快就泛起了红痕,当她终于爬到元青脚边时,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元青却没有立即给她戴上项圈,而是用脚尖抬起她的脸:“先叫两声听听。”

颜冰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嘴唇开合几次,却发不出声音。太羞耻了...这比舔脚还要羞耻百倍...

“不叫就算了。”元青作势要收起项圈。

“汪...汪汪!”颜冰急忙出声,脸颊烧得滚烫。

元青大笑,手指穿过颜冰的发丝,将项圈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清脆作响,在寂静的暗室内格外刺耳。

元青大笑,手指穿过颜冰的发丝,将项圈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清脆作响,在寂静的暗室内格外刺耳。

“从今往后,陛下就是奴婢的小母狗了。”元青拽了拽项圈,满意地看着颜冰因窒息而泛红的脸,“开心吗?”

颜冰说不出话,只能点头。项圈的皮革紧贴着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她忽然明白葡月为何甘愿被紫薇那样对待——被支配的感觉,竟比掌控权力更让人着迷。

元青松开手,转而抚摸她发烫的脸颊:“现在,奴婢要问陛下一个问题。”

她指向水晶球,画面中的紫薇正俯身在葡月耳边说着什么。

“郡主问葡月,跟了她可曾后悔。”元青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奴婢也想问陛下...”

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颜冰的唇形:“被奴婢这般折辱,您后悔吗?”

颜冰望着元青近在咫尺的面容,忽然发现这个一向恭顺的侍女眼中竟藏着深不见底的孤独。就像她这个女帝,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从未被人真正理解过。

“不悔。”她轻声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元青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又恢复成那副戏谑的模样。她一把将颜冰拉起来,扯开她手腕上的绸带,转而将人按在软榻上。

“那奴婢就...却之不恭了。”

她的唇落在颜冰颈间的项圈上,铃铛随着动作轻轻作响。水晶球中,紫薇与葡月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为一片幽蓝的雾气。

室外,更漏声悠长。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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