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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雷夏泽畔(微h),天之痕加料版

小说:天之痕加料版 2025-09-12 10:07 5hhhhh 7540 ℃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露珠沾湿了草叶,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和混乱的思绪压入心底最深处,不让它们浮上表面。我瞥了一眼跟在我身旁的小雪,她看起来精神奕奕,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心中的疚意更甚,我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我们沿着山路一路向前,走了小半天,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得开阔起来。远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入眼帘,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陈哥哥,那……那是湖吗?”小雪惊喜地指着前方问道。

“是的,小雪,那是雷夏泽。只要到了夏泽,我们离师伯公山先生的道场就不远了。”我解释道,心中也升起一丝久违的轻松。

雷夏泽,一个传说中充满灵气的地方,也是我家传秘籍中所记载的,师伯隐居之所应该就在附近

“太好了!”小雪欢呼一声,然后又欲言又止地看向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犹豫。

自早上起身,小雪便隐约觉得下身有些异样。虽然经过陈靖仇昨夜的简单擦拭,但那股黏腻和不适感却始终挥之不去,再加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腥臊味道,让她感到十分的别扭和羞耻。脸皮薄的她,不好意思当着陈靖仇的面去检查,便一直强忍着,现在看到这清澈的湖水,清洗的念头便再也抑制不住。

“陈哥哥,小雪想去湖边……洗一下。”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我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她要去洗?是想洗掉那些痕迹吗?我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故作镇定地说道:“嗯,好啊,赶了这么久的路,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不带一丝异样。我的背脊却止不住地冒出一层冷汗。

“那……那陈哥哥在这里等等小雪,小雪很快就回来。”小雪低声说道,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湖边跑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终究还是察觉到了。是我太粗心大意,还是她太敏感了?我不知道她会发现什么,也不知道她发现之后会作何反应。一时间,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湖光山色,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象,此刻在我眼中,却蒙上了一层焦虑不安的阴影。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提醒自己,昨晚的荒唐,绝不能有第二次。

我能想象到她褪去衣衫,将身体浸入清凉湖水中的画面。那双修长的大腿,那片被我沾染过的私密之地……我的下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起来。我赶紧闭上眼睛,默念着静心诀,强迫自己将那些淫靡的画面驱逐出脑海。

和陈靖仇道别后,小雪裙摆,快步跑向那片清澈见底的湖泊,找到一处被茂密芦苇荡遮挡的僻静水湾,于是松了一口气。四下无人,只有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和清脆的鸟鸣。

小雪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那件粗布衣衫。从早上醒来开始,大腿根部那股挥之不去的黏腻感就让她坐立难安,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皮肤上,又痒又怪。将外衣和贴身的小衣都脱了下来,放在干净的石头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她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凝固了。在她大腿内侧,靠近最私密地方的肌肤上,有一片淡淡的、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像是某种浆液干掉后留下的斑块。她伸出手指轻轻一刮,那些白色的碎屑便簌簌地掉落下来。这是什么?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沾上的草汁吗?可闻起来,又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腥气。

她拿起那条被换下的短裤,借着阳光一看,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在正对着私处的那块布料上,也有一大片被浸湿后又干掉的痕迹,颜色比周围深一些,摸上去硬邦邦的。

一阵莫名的紧张和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小雪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进清凉的湖水里。水波温柔地漫过她的脚踝、小腿,最后淹没了她的大腿。她蹲下身,开始用力地清洗那片留下痕迹的皮肤。冰凉的湖水冲刷着肌肤,那股黏腻的感觉终于慢慢消退,但她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洗干净了大腿,那股异物感却似乎还萦绕在最核心的地方。她犹豫了很久,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一样。最终,在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安感的驱使下,她将手伸向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里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神秘又羞于触碰的地方。她的手指先是碰到了覆盖在上面的一层柔软的细毛,然后,便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柔软的肌肤。它像一朵还未开放的、最娇嫩的花苞,所有的花瓣都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

小雪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鼓起勇气,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将那两片柔软的“花瓣”向两边剥开。一个粉红色、湿润的小小洞口便显露了出来。她能感觉到那里正微微渗出一些透明的、滑滑的液体,将她的指尖濡湿。

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还是将一根手指的指尖,试探着向那小小的洞口里探入了一点点。里面温暖、湿润,而且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她的手指只能进入一个指节,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她能感觉到里面柔嫩的软肉正包裹着她的指尖,传来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感觉。这里面,似乎和她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同。

她仔细地摸索着,想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有那种奇怪的白色东西。但除了天生的湿滑外,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耻感和莫名的不安,让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把那片诡异的白色痕迹,把那段困惑的自我探索,统统抛诸脑后。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到底是什么,只当它从未发生。

小雪迅速地从湖中站起,湖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带走了身体上残存的黏腻感,却带不走心头那挥之不去的怪异。她拿起放在石头上的衣服,熟练地套上。粗布的短裤和外衫重新将身体包裹起来,虽然遮住了身体,却遮不住她内心的波澜。她仔细地抚平衣物上的褶皱,特别是那条短裤,她特意检查了一下,确认它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已经完全干爽,没有留下任何被浸湿过的痕迹。

整理完毕后,小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红。她告诉自己,要平静,要自然,不能让陈哥哥看出任何端倪。他救了我,给了我希望,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更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困惑又狼狈的模样。

小雪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轻松而愉快,朝着陈靖仇所在的方向跑去。远远地,她便看到陈靖仇正背对着她,好像在眺望着远方。她心中一紧,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明明那么小心。

“陈哥哥!”小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清脆甜美,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憨。

小雪跑过来,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加雀跃。她那故作轻松的模样,看在我眼里,却如同猫抓般的心焦。她细致地将衣衫遮掩,还有那双清澈却带着一丝躲闪的眼神,无一不告诉我——她肯定察觉到什么了。

我该如何是好?就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吗?可是一想到昨天夜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我就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她。如果不问清楚,我这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怎么都放不下。

我挤出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笑容,其实笑得比哭还难看。她那声“陈哥哥”叫得我心里发慌,如同尖刀割肉。“小雪,你回来啦。洗好了?”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久经沙场的英雄一样平静。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把目光投向远方的湖面,装着欣赏风景。实际上,我的眼角余光却一刻不离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嗯!洗好了!雷夏泽的水真清凉呢!”她轻快地回应着,声音带着某种刻意的轻松。这份轻松,反而让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她越是表现得无所谓,就越说明她在掩饰什么。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装傻是行不通的了。但也不能直接问,那样会吓到她,也会暴露我的罪行。我得找个由头,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

“哦,是吗……”我点了点头,继续佯装漫不经心。我转过身,面向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真诚而关切。“小雪,你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语气放得很轻很柔,刻意强调了“昨晚”和“不舒服”这两个词,希望她能听出我话里的言外之意。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也快速地从我脸上掠过,然后又垂了下去。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指也无意识地抠弄着衣角。

“我……我睡得很好啊。”她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有些小,明显底气不足。“就是……就是早上起来,觉得身体有些……嗯,有点黏糊糊的,大概是昨晚太热了吧?”她避重就轻地解释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黏糊糊? 果然!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我?难道她……她已经明白了?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是趁机承认错误,向她坦白,然后接受她的审判?还是继续装傻,把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底,让它成为我们之间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看着她天真而又努力故作坚强的脸,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越是想掩饰,越是想表现得若无其事,我的罪恶感就越是深重。我像个被抓住把柄的小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可能是吧……”我敷衍地回应着,同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大腿的部位。那里已经完全干爽,没有丝毫的湿痕。看来,她洗得真的很彻底。

她一定很害怕,很不安吧。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连问都不敢问,只能默默地忍受。我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我不知道她到底察觉到了多少,也许只是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并没有往深处想。又或许,她已经知道了全部,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她选择不揭穿我。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煎熬。

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坦白。那份潜藏的爱意,那份对她纯洁的珍惜,最终还是被我内心的懦弱和自私所压倒。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是憎恨?是厌恶?还是彻底的绝望?我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我只能选择逃避,选择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罪恶。

“小雪,你知不知道,”我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那鲛鱼精虽然被打得灰飞烟灭,但它毕竟是妖物。妖气的侵蚀,往往无形无影,可能会在人体内留下一些不适的反应。”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神情中流露出思索和一丝恍然。

“妖气侵蚀?”她重复着我的话,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似乎在努力将我的话语与她自身的感受联系起来。“你是说……我身体的异样,是因为鲛鱼精的妖气?”她的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但语气中已经卸下了不少之前的 紧张和羞涩。

看到她开始往这个方向联想,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成功了!她,这个天真单纯的傻丫头,竟然真的信了。

“嗯。”我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凝重的表情,“妖物作祟,手段往往诡异多端。你当时强行催动灵力,虽然威力惊人,但也难免会被妖气所趁。有些地方,感到不适,或是有些黏腻感、灼热感,都是正常的。”

我说得煞有介事,语气中带着几分鬼谷道术特有的玄乎其玄。我甚至还加重了语气:“你我如今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各种妖魔鬼怪,以后你可要时刻留意自身变化,若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切不可大意。”

我的话音刚落,小雪的眼睛里那丝疑惑便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了然和对我的感激。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在提及“黏腻感”时,不经意地扫过她大腿那个曾经被侵犯过的位置。

“原来如此!陈哥哥你好厉害,知道得真多!”她脸上绽放出纯真的笑容,仿佛得到了所有疑问的答案,语气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拜和依赖。“我就说嘛,怎么会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妖气作祟!”

她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似乎为自己之前的不安而感到些许窘迫。“我还以为……以为是自己生病了呢,都不好意思告诉你。”

看着她那副恍然大悟的清纯模样,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为自己成功蒙混过关而感到虚伪的庆幸;另一方面,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愧疚和自责。她的纯真善良,此刻却成了我掩盖罪行的最好工具。我仿佛看到,自己亲手将一颗罪恶的种子,埋入了她纯洁的心田。而她,却还以为那是颗能治病的良药。

“好了,既然知道是妖气作祟,我们更要加紧赶路,尽快找到师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用行动掩盖内心的波澜,“师伯他老人家精通医道,或许有办法帮你彻底祛除残余的妖气。”

打消了小雪的疑虑后,我和她便继续赶路。雷夏泽的湖光山色虽然美丽,但我无心欣赏。按下内心的自责,我明白当下需要快点找到公山先生解救师父。

循着师父留下的线索,我们沿着泽畔的小道前行。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间古朴的茅屋映入眼帘,小院篱笆环绕,门前种着几株翠绿的芭蕉。这里,便是师伯公山先生的隐居之所了。

“师伯!”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拉着小雪快步走向茅屋。然而,刚踏入院门,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茅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屋内光线昏暗,一股压抑的气息弥漫开来。屋内只有一人,一位面容憔悴的妇人,正坐在床边,手持一碗药汤,焦急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

那床上的人,正是我的师伯,公山先生!

然而,此刻的师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仙风道骨。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呼吸微弱而急促,胸口缠着厚厚的白色布条,隐约可见殷红的血迹渗透出来。他的眉宇间紧锁,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师伯!”我惊呼一声,连忙冲到床边。

“阿仇……你怎么来了?”师伯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

“师伯,你这是怎么了?”我焦急地问道,伸手想要探查他的伤势。

“慢着!”旁边的妇人连忙制止了我,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阿仇,你师伯他……他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师伯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急如焚。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语气哽咽地说道:“月前,你师伯他因不满朝廷的暴政,协助百姓揭竿起义,但遭受朝廷的残酷镇压。为首的正是当朝宇文太师。宇文太师……他修为深不可测,手持黄金剑,剑气凌厉无比。他还有一对诡异的‘阴阳妖瞳’,据说能看穿人心,能摄人魂魄。你师伯虽拼死抵抗,却依然不敌。那宇文太师,一击之下,便将你师伯打成重伤。”

“宇文太师?!是他!”我心中一凛。宇文太师,大隋的权臣,传闻他修为盖世,拥有一对能识破虚妄、摄人心魄的“阴阳妖瞳”,手持黄金剑,一人可抵挡千军万马。没想到,师伯竟是伤在他手中!

“那黄金剑气,霸道异常,已侵入你师伯五脏六腑,如同毒火焚烧,难以根除。”妇人悲痛欲绝地说道,“若非我耗尽心血日夜施法镇压,你师伯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那可有什么解救之法?”如今师父被困伏魔山,师伯也深受重创,我心急如焚,一时竟有些茫然无措。

“如今倒是有一个解决方法,只是……”

“阿寒!”一直闭目调息的公山先生突然打断夫人的话,睁开眼强露微笑,对我道:“阿仇,你来找我定是有要事,说说看。”

我将师父为封印饕餮被困伏魔山的事告知公山先生,公山先生面色苍白,无力道:“竟然是饕餮吗……这等上古魔兽,即便是我功力全盛时期也只有几分把握能对付,现如今只怕……唉!”

我深知以此刻师伯的状态必然无能为力,只能像师伯打听是否还有高人能降服饕餮。

“这天下能破饕餮之人恐怕寥寥无几,老夫亦不知……”

在旁边听了许久的公山夫人插嘴道:“铁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孩子们那个方法……”

“阿寒,你别开玩笑了,阿仇还身负重任,怎可冒如此大险!”公山先生一情急,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孩子们,你们出来,我跟你们说!”公山夫人脸上露出决绝,走向房门外。

“阿寒,别说,别说!咳咳……”

跟着师伯母来到屋外,她深吸一口气,道:“只要能治好你师伯的伤,就有机会降服饕餮。而要治伤,除非能找到上古神器‘神农鼎’,用它所炼之药给你师伯服用,方有可能治愈黄金剑气之上。”

神农鼎!上古神器!我心头一震。这等神器,乃是上古药仙神农氏所持之物,早已不知所踪,要去哪里寻得?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师伯,以及一旁悲痛欲绝的师伯母,我感到一阵无力。而此时,小雪也凑到近前,她纯洁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怜悯。

“陈哥哥,神农鼎……很厉害吗?”她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敬畏。

我感到肩上的责任沉重如山,便问公山夫人:“师伯母可有关于神农鼎的线索?”

公山夫人眼中露出不忍:“这也正是你师伯他不愿我告诉你们的原因。那神农鼎……很可能已经落入了宇文太师的手中。”师伯母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说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他怕你们去找神农鼎,正面遭遇宇文太师,白白送死。”

“落入宇文太师手中?!”我闻言,心中一沉。如果神农鼎真的在宇文太师那里,那想要夺回,简直是难如登天。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雪担忧地问道,“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师伯……看着公山前辈受苦吗?”

师伯母沉吟片刻,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据我多番调查,在北方草原有一个古老的部落,名为拓跋。他们世代守护着神农鼎,对神农鼎十分了解。或许,你们可以先去拓跋部落打探情况,确认神鼎是否真的被宇文太师夺走,再作打算。”

“拓跋部落?北方草原?”我皱了皱眉头。拓跋部落,那是一个游牧民族,世代生活在北方草原,与世隔绝,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到他们,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我当即说道,语气坚定不移。无论如何,我也要尽力医治师伯,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去吧,孩子。”师伯母语重心长地说道,“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鲁莽行事。如果实在事不可为,也要保全自身,切莫……”

她没有将话说完,但我和小雪都明白,她是怕我们也像师伯一样,落得个重伤而归的下场。

“师伯母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我点了点头,向师伯母保证道。

“小雪,我们走。”我拉起小雪的手,向师伯母告别,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茅屋。

北方草原,拓跋部落……一场未知的冒险,正等待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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