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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学习,穿越之异界大陆,1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0:06 5hhhhh 3070 ℃

皇家学院的宿舍区藏在紫藤花架深处,两人间的房间虽不大,却带着橡木家具特有的沉木香。里昂推开房门时,正撞见一个高瘦的少年站在窗前,冰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指尖凝结的冰棱正顺着窗沿缓缓融化,在木桌上刻出细密的霜花。

“你就是里昂?” 少年转过身,冰蓝色的瞳孔像冻土王国的冰川,说话时带着白雾般的寒气,“我是卡伦,冰系法师。” 他的制服袖口沾着未化的冰碴,显然刚结束晨练。

里昂将行囊放在空床上,目光扫过对方指尖残留的魔法波动:“你的冰元素控制力很特别,带着冻土独有的钝重感。” 他随手弹出一缕火系魔力,在空气中烧成小小的火焰,“不像南方的冰魔法那样脆。”

卡伦的眉梢挑了挑,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他挥手熄灭那簇火焰,掌心凝结出更复杂的冰纹:“你能看出元素的地域特性?” 这是冻土王国的秘传理论,连学院的教授都未必知晓。

那天下午,两人就着夕阳在书桌前争论了三个时辰。从冰系魔法与土元素的融合比例,到斗气运转时如何借助风元素加速,里昂提出的 “元素共振黄金分割率” 让卡伦频频停笔,而卡伦演示的 “冻土战技 —— 冰棱穿刺” 里藏着的土系根基,也让里昂豁然开朗。

“你的理论太疯狂了。” 卡伦啃着冻硬的黑面包,冰蓝色的眼睛在烛火下发亮,“光与暗怎么可能按照 3:7 的比例共存?” 可他的手指却在羊皮纸上飞快地演算着,霜花般的字迹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里昂用剑尖在地上画出光暗交织的图腾:“就像冻土的冰层下藏着地热,看似对立的元素本就共用一套能量频率。” 他忽然想起伊莎贝拉调配香料时,肉桂与薄荷的奇妙平衡,“就像…… 辛辣与清凉也能调成好酒。”

卡伦的冰魔法笔记很快写满了批注,那些冰蓝色的字迹旁,多了里昂用朱砂笔标注的火系与风系补充公式。而里昂的战技图谱上,也出现了卡伦用冰棱划出的修正线 —— 冻土战士在冰面上借力的技巧,恰好能弥补他挥剑时的重心偏移。

某个深夜,卡伦忽然掀开床帘,手里举着块冒着白气的冻土水晶:“试试用你的七系魔力激发它。” 水晶在里昂掌心亮起七彩光芒时,他冰蓝色的瞳孔里第一次染上惊叹,“果然…… 古籍里说的 ‘元素之心’ 是真的。”

里昂看着水晶里流转的元素洪流,忽然明白艾琳娜校长为何坚持让他住校。不同地域的魔法思维碰撞,就像香料坊里的新配方,总能酿出意想不到的芬芳。他拍了拍卡伦的肩膀,指尖还沾着水晶的寒气:“明天教我冻土战技的步法,我教你魔法融合的基础公式。”

卡伦的冰晶色发丝抖了抖,算是默认。窗外的紫藤花在月光下轻轻摇晃,两个来自不同地域的少年,在魔法理论与战技的共鸣里,悄然结下了跨越冻土与南方的友谊。

皇家学院的训练场总是弥漫着汗水与元素碰撞的气息。里昂与卡伦的身影每天都会出现在这里,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金属交击声与魔法嗡鸣交织成独特的节奏。

卡伦的冰系魔法在实战中愈发凌厉。他挥手间,训练场的地面便凝结出层层冰棱,寒气顺着里昂的靴底往上窜,试图冻结他的动作。可里昂总能借着风元素的助力轻盈跃起,火系魔力在剑尖炸开,将冰棱熔成细密的水雾。“你的步法还是太依赖南方的松软地面。” 卡伦一边操控冰棱重组,一边沉声提醒,“冻土的冰面可不会给你借力的机会。”

里昂在空中调整身形,忽然将火系魔力与土元素结合,剑尖刺入地面的瞬间,炸开的不是火焰,而是带着高温的土刺。冰棱在灼热的土刺间融化,水汽中,他已踩着卡伦教的冻土步法绕到侧面,剑刃贴着冰雾划过。“这样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斗气与元素的融合比昨日又流畅了几分。

卡伦的冰蓝色瞳孔亮了亮,挥手撤去冰棱:“元素转换的滞涩感消失了。” 他走上前,指尖在里昂的剑身上划过,留下一道冰痕,“但你刚才的土刺爆发力有余,控制力不足,若是在冻土,这一下会震松冰层,反而暴露自己。”

这样的切磋与指点成了常态。里昂将七系元素的特性融入战技,创造出 “流光破”—— 以光元素为锋,暗元素为底,风元素加速,在挥剑的瞬间形成螺旋状的能量流,既有着光的锐利,又带着暗的隐蔽,连卡伦的冰盾都能轻易撕裂。而卡伦则在里昂的启发下,开发出 “冰焰囚笼”,将冰系魔法与少量火系魔力结合,冻结的同时产生灼热的蒸汽,让对手在冰火两重天中难以挣脱。

某天的实战训练中,里昂忽然一式横劈,剑身上不仅缠绕着风与火的能量,更有土元素凝结的颗粒。“这是…… 战技与三系元素的同时融合?” 卡伦操控冰盾抵挡,震得手臂发麻,冰盾上竟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他看着里昂收剑的动作,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惊叹,“古籍里说的‘元素战体’,你似乎快要触及了。”

里昂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滴落:“是你的冻土战技让我想通了。” 他想起卡伦说过,冻土的战士从不会将元素与斗气割裂看待,“就像你说的,它们本就该是一体的。”

训练间隙,两人会坐在训练场的石阶上,分享彼此的新发现。里昂摊开画满公式的羊皮纸,上面是他研究出的 “元素共振战技理论”,每一种战技都标注着最适合融合的元素比例。卡伦则拿出自己的魔法笔记,冰蓝色的字迹记录着冰系魔法与其他元素结合的可能性,其中不少批注都来自里昂的启发。

“光与暗的 3:7 比例,在战技中同样适用。” 里昂指着羊皮纸上的图谱,“你看这里,用暗元素隐蔽轨迹,光元素强化杀伤力,比单纯的光系战技更难防御。” 卡伦凑近细看,忽然在图谱旁补充了冰系元素的应用方案,冰蓝色的字迹与朱砂笔的标注相得益彰。

随着时间推移,里昂的实力突飞猛进,不仅在学院的实战考核中名列前茅,他研究出的新魔法与战技更是让艾琳娜校长都为之侧目。而他与卡伦的友谊,也在这日复一日的训练与钻研中愈发深厚,成为学院里人人称羡的搭档。

魔法研究会的穹顶镶嵌着七系元素晶石,午后的阳光透过晶石,在橡木长桌上投下七彩光斑。里昂推开雕花木门时,三十多位穿着研究员长袍的学生正围着水晶球争论,空气中漂浮着用魔法写就的公式,像一群闪烁的萤火虫。

“里昂!你总算来了。” 副会长艾拉抬起头,她的卷发上别着星象仪发夹,指尖还悬浮着半成型的空间魔法阵,“我们正在争论 ‘元素记忆性’ —— 你觉得被驯化的元素,会保留前主人的魔力特征吗?”

里昂走到长桌旁,指尖轻点水晶球。球内瞬间浮现出他与卡伦切磋时的元素波动,火系的炽烈与冰系的凛冽泾渭分明。“看这里。” 他用魔力划出一道弧线,将两系元素强行融合,“就像卡伦的冰焰囚笼,我的火系魔力会带着他的冰系印记,这就是元素的记忆。” 水晶球里的融合元素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惊得周围人纷纷后退。

这场争论最终演变成持续三小时的实验。里昂用七系魔力反复刺激同一块元素水晶,证明被不同人驯化的元素会在水晶内部留下独特的魔力纹路,就像人的指纹。当他将实验结果写在羊皮纸上时,会长亲自为他倒了杯魔力红茶:“下周的跨国魔法交流会,你代表学院去做报告吧。”

与魔法研究会的静谧不同,战士训练营永远充斥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里昂穿着重铠走进训练场时,三十名骑士正围着木桩练习劈砍,汗水浸透的制服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训练营的总教官是位退役的皇家骑士,他的独臂上戴着刻满战功的护腕,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新来的那个七系天才?” 总教官将一柄重剑扔给里昂,剑身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别以为会点魔法就能偷懒,战士的根基是筋骨与意志。” 他话音刚落,十名骑士便举着木剑围了上来,剑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里昂没有动用魔法,只是踩着卡伦教的冻土步法闪避。重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格挡时带着土元素的厚重,劈砍时借着风元素的迅捷,三招之内便挑落了五人的木剑。总教官的独臂微微震颤:“斗气与元素的结合…… 有点像冻土的老派战技。” 他忽然拔出腰间的佩剑,“来,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佩剑相击的瞬间,里昂感受到对方斗气中混着的光元素 —— 那是皇家骑士特有的净化之力。他没有硬接,而是借着剑身相撞的力道旋身,重剑带着暗元素的轨迹绕到总教官身后,剑刃离护腕只有寸许。“你赢了。” 总教官收剑时,独臂上的护腕发出轻响,“从明天起,你可以进入禁卫训练区。”

魔法研究会的星象仪与战士训练营的木桩,成了里昂学院生活的两极。清晨,他在训练营的沙地上练习重剑,汗水浸透的制服能拧出半盆水;午后,他坐在魔法研究会的水晶球前演算公式,指尖的魔力在羊皮纸上流淌成诗;黄昏时分,他会带着两边的新发现去找卡伦,两人在宿舍里用冰系魔法冰镇训练后的凉茶,就着暮色讨论如何将魔法研究会的元素记忆理论,融入战士训练营的战技传承。

某天深夜,里昂突然从床上弹起,用炭笔在床板上画出新的战技图谱 —— 借助魔法研究会发现的元素记忆性,让战技中的斗气提前 “记住” 对手的元素特征,从而预判攻击轨迹。卡伦被他的动静吵醒,冰蓝色的瞳孔在图谱上扫过:“明天…… 去训练营试试?”

里昂笑着点头,指尖的炭灰蹭在床单上,像颗闪烁的星。他忽然想起离家前那个夜晚,伊莎贝拉的薰衣草香与莉莉安的松木香交织在一起,原来学院生活的丰富多彩,也像那夜的气息般,在魔法与战技的碰撞中,酿出了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

里昂的名字在皇家学院的走廊里变得越来越响亮。无论是魔法研究会的水晶灯下,还是战士训练营的沙地上,他的身影总能吸引所有目光,像颗同时折射出魔法与战技光芒的星辰。

跨国魔法交流会上,里昂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指尖流转的七系元素在空气中织成动态的图谱。当他阐述 “元素记忆性可用于魔法追踪” 时,台下来自十五个国家的魔法师集体起立,掌声震得穹顶的元素晶石嗡嗡作响。一位银发老者 —— 传说中活了三百年的空间魔法大师,主动走上前与他握手:“你的理论,让我想起了创世神遗留的元素契约。” 这句话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让里昂的名字瞬间传遍各国魔法界。

而在战士训练营的月度考核中,里昂更是创下了新纪录。他穿着全套重铠,在禁卫训练区的幻境里同时应对十位模拟骑士的攻击,重剑挥舞间,光元素的净化之力与暗元素的隐匿轨迹交替闪现,每一次劈砍都精准地落在幻境骑士的破绽处。总教官的独臂重重拍在他的肩上:“皇家骑士团的徽章,迟早会戴在你胸前。” 围观的学生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有人甚至开始模仿他那融合了冻土步法的战技,沙地上一时间布满了东倒西歪的身影。

走在学院的石板路上,里昂总能收到各种示好与挑战。低年级的学生捧着笔记本追上来请教公式,贵族子弟骑着魔法飞毯在他头顶盘旋,扔下决斗邀请函;连食堂的厨师都特意给他留着最嫩的烤松鸡,说要给 “学院的荣耀” 补补力气。卡伦常打趣他:“再这样下去,你得用空间魔法开辟个专属通道了。” 里昂只是笑着摇头,将收到的决斗邀请函折成纸飞机,用风元素送回对方窗台上 —— 他的时间,要留给更有意义的事。

魔法研究会的艾拉副会长,总在星象仪旁为他预留最亮的观测位,她卷发上的星象仪发夹,越来越频繁地指向里昂出现的方向;战士训练营里,曾被他挑落木剑的骑士们,如今成了他最忠实的追随者,每次实战训练都主动充当他的陪练,只为能学到一招半式。甚至有好事者在学院的公告栏上贴出 “里昂成就榜”,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他创下的各种纪录:最快掌握七系基础魔法、最年轻进入禁卫训练区、第一个同时获得魔法与战技双项奖学金……

某天黄昏,里昂和卡伦坐在训练场的石阶上,看着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你知道吗?” 卡伦啃着冻面包,冰蓝色的眼睛望着远处欢呼的人群,“冻土王国的祭司说,当七系元素在人间共鸣时,就是新传奇诞生的时刻。” 里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还残留着魔法与斗气碰撞的灼热,忽然想起离家前母亲塞给他的薰衣草香袋,还有嫂子悄悄刻在剑柄上的家族纹章。

原来成为天才的滋味,不仅有鲜花与掌声,更有沉甸甸的期待。他握紧拳头,指尖的魔力与斗气悄然流转 —— 周末回家时,一定要让母亲和嫂子看看,她们的里昂,正在成为足以让她们骄傲的存在。

周五的魔法研究会结束时,夕阳正将天空染成蜜色。里昂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几乎是小跑着冲出穹顶建筑,连艾拉副会长喊他核对交流会资料的声音都没听清。卡伦抱着冰袋跟在后面,冰晶色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用空间魔法吧,跑这么快不怕摔断腿?”

里昂猛地转身,指尖已凝聚起淡蓝色的空间魔力:“一起走?” 卡伦挑眉拒绝:“冻土的周末有极光观测,再说 ——” 他故意瞥了眼里昂躁动的魔力波动,“某人回家的急切,连冰元素都能感觉到。”

空间裂缝在府邸门前张开时,里昂甚至能闻到院里薰衣草的香气。他踉跄着踏出裂缝,正好撞见伊莎贝拉在晾床单,风将米白色的布料吹得鼓起,像只展翅的大鸟。“娘!” 他的呼喊惊得布料脱手,却被伊莎贝拉用风元素轻轻接住。

她转过身时,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眼眶瞬间红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话音未落,里昂已大步上前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那里的薰衣草香比记忆中更浓郁。“想早点回来。” 他的声音闷闷的,指尖抚过她腰侧 —— 比离开时瘦了些。

“回来就好。” 伊莎贝拉推开他时,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却笑着拍打他的肩膀,“快去洗手,炖了你爱吃的奶油松蘑汤,莉莉安在厨房烤馅饼呢。” 话音刚落,厨房就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接着是莉莉安带着歉意的呼喊:“烤盘好像被我用斗气捏变形了!”

里昂冲进厨房时,正看见莉莉安举着个歪歪扭扭的锡烤盘,骑士服的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沾着面粉。她看见里昂的瞬间,耳尖腾地红了,却梗着脖子扬了扬烤盘:“试试新学的黑麦馅饼,比上次的……” 话没说完就被里昂拽进怀里,他的吻落在她沾着面粉的脸颊上,带着学院训练场的尘土味。

“别闹,馅饼要糊了!” 莉莉安推他的力道很轻,却在他腰间掐了把 —— 那里的肌肉比离开时更结实了。伊莎贝拉端着汤碗走进来,看着两人粘在一起的模样,故意咳嗽两声:“再不开饭,松蘑汤要变成冻蘑汤了。”

晚餐的长桌上,银烛台的光芒映着三人的笑脸。里昂讲着学院的趣事 —— 卡伦用冰魔法冻住了挑衅者的胡子,艾拉副会长的星象仪总在观测时指向他,还有总教官独臂上的护腕藏着光元素法阵。伊莎贝拉一边给他添汤,一边用指尖在桌布上画着他描述的魔法阵,莉莉安则掰着他的手腕检查有没有新的伤痕,听到他赢了幻境考核时,眼底的骄傲藏都藏不住。

“这个给你。” 里昂从行囊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用七系元素晶石打磨的书签,光与暗的纹路在烛光下流转。伊莎贝拉接过来时,指尖触到微凉的晶石,忽然想起离家前夜他说的话 —— 要把最艳的郁金香别在她们发间。

“还有这个。” 他又拿出个金属小玩意,是用战士训练营的废弃剑穗改的,风元素能让它在骑士靴上发出清脆的响。莉莉安接过去时,发现上面刻着家族纹章,比她悄悄刻在剑柄上的更精致。

夜幕降临时,里昂坐在庭院的秋千上,看着伊莎贝拉和莉莉安收拾餐桌的身影。晚风带着薰衣草的香气,比学院图书馆的墨香更让人心安。他忽然明白,所谓天才的光环,所谓传奇的期待,都不及此刻 —— 家人在侧,灯火可亲。

银烛台的火苗跳了跳,将长桌上的影子拉得忽明忽暗。里昂舀起一勺奶油松蘑汤,舌尖卷过浓郁的奶香时,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对面的两人 —— 伊莎贝拉正低头用银叉拨弄着盘中的馅饼,蕾丝袖口沾着点奶油;莉莉安则端着酒杯,骑士靴在桌布下轻轻蹭着地面,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

“松蘑汤炖得比上次更鲜了。” 里昂放下汤勺,指腹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声音里带着意有所指的笑意,“不过比起这些,我更期待今晚的‘餐后甜点’。”

伊莎贝拉的银叉 “当啷” 一声落在盘里,脸颊瞬间染上晚霞般的红。她慌忙端起水杯抿了口,却被呛得轻轻咳嗽,眼角泛起水光:“小孩子家…… 说什么胡话。” 可她捏着杯柄的指尖,却悄悄蜷了起来,像在期待什么。

莉莉安的酒杯顿在唇边,骑士靴的摩擦声忽然停了。她抬眼瞪向里昂,英气的眉梢却挑着藏不住的笑意:“学院的伙食还没喂饱你?” 话虽如此,她却用靴尖在桌布下轻轻勾了勾里昂的脚踝,像在回应他的暗示。

里昂低笑出声,故意用银叉叉起块黑麦馅饼,在烛光下晃了晃:“这里的馅饼再香,也比不上……” 他拖长了语调,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圈,“某些‘活色生香’的美味。”

“里昂!” 伊莎贝拉的声音又急又羞,却没真的生气,反而往莉莉安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肩膀轻轻撞在一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厨房里的铜钟突然响了 —— 是管家提醒该收拾餐桌了,可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莉莉安忽然站起身,骑士服的衣摆扫过餐椅,发出细碎的声响:“我去看看甜点烤好了没。” 她转身往厨房走时,故意经过里昂身后,用指尖在他颈后轻轻划了下,带着练剑后的薄茧,惹得他浑身一颤。

伊莎贝拉也跟着起身,围裙上的面粉蹭到了里昂的制服:“我去烧壶新茶。”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经过里昂身边时,发间的薰衣草香忽然变得格外浓郁,像在无声地邀请。

里昂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烛光在他眼底跳跃,映出藏不住的期待。他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夜晚 —— 或许会有薰衣草香的丝绸滑落,或许会有骑士靴的金属搭扣在地毯上碰撞,而他,会将学院里积攒了一周的思念,都融进这场属于周末的温存里。

管家来收拾餐桌时,只看到空了的汤碗和半盘馅饼,还有主人椅上搭着的银灰色制服,领口的家族徽章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厨房的方向传来低低的笑语,混着水壶烧开的嗡鸣,像首即将奏响的暧昧歌谣。

里昂推开卧室门时,烛火正沿着墙壁的烛台依次亮起,却没看见预想中倚在床边的身影。锦被叠得整整齐齐,天鹅绒窗帘拉得严实,只有空气中浮动的薰衣草香提醒他 —— 她们确实来过。

他刚转身想去找人,身后忽然传来金属铰链转动的轻响。回头的瞬间,里昂感觉呼吸都漏了半拍 —— 伊莎贝拉站在门框下,酒红色的丝绒长裙勾勒出丰腴的曲线,领口镶嵌的珍珠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袖口垂落的蕾丝流苏扫过地面,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家族主母出席重要晚宴时才会穿的礼服,此刻穿在她身上,既保留着母亲的温柔,又多了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华贵。

而她身边的莉莉安,则彻底颠覆了里昂的认知。全套银白骑士甲覆盖着她的身体,肩甲的鹰隼纹章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头盔被她抱在怀里,露出的发丝用红绸带束在脑后,英气的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的冷峻。金属甲片摩擦的声响里,她往前迈了半步,胸甲的弧度与腰腹的收束完美契合,竟比穿常服时更显身段。

“怎么不说话?” 伊莎贝拉先开了口,指尖拂过领口的珍珠,声音里带着点试探的笑意,“一周没见,特意准备的‘奖励’,是不是很有情调?”

莉莉安也跟着扬了扬下巴,金属手套在剑柄上轻轻一敲:“比你在学院看的那些魔法幻影有趣吧?” 她故意挺了挺胸,胸甲与肩甲碰撞出清脆的响,却在瞥见里昂直勾勾的目光时,耳尖悄悄爬上红晕。

里昂这才回过神,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们 —— 伊莎贝拉的丝绒长裙衬得脖颈愈发修长,珍珠的光泽落在锁骨凹陷处,像盛着月光的小潭;莉莉安的骑士甲则将她的力量感与柔韧感完美融合,甲片缝隙间露出的小臂肌肤,比任何时候都更显诱惑。

“太…… 太惊艳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指尖悬在伊莎贝拉的裙摆前,既想触碰那顺滑的丝绒,又怕唐突了这份华贵。伊莎贝拉却轻轻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侧的束带上:“这礼服的暗纹里,织了风元素法阵。” 她稍一用力,裙摆忽然无风自动,像朵绽放的花。

莉莉安见状,抬手解开了胸甲的搭扣。金属碰撞声中,她的声音带着点炫耀:“我的盔甲也加了料。” 她握住里昂的另一只手,按在微凉的甲片上,“土元素能让它随斗气变轻,你试试?”

里昂的掌心同时感受着丝绒的温热与金属的冰凉,鼻尖萦绕着薰衣草香与盔甲的铁腥气 ——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魔法与战技的碰撞,让他的心跳骤然失控。他低头看着伊莎贝拉含笑的眼眸,又望向莉莉安故作镇定的侧脸,忽然明白这份 “奖励” 里藏着的心意 —— 她们记得他说过的每句话,连元素法阵都融入了专属的温柔。

“情调不止一点点。” 里昂的声音带着沙哑,同时收紧了双手,将两人往自己怀里带,“不过……” 他的吻落在伊莎贝拉的珍珠项链上,“我更想看看,这些华服之下……” 另一只手则抚过莉莉安的盔甲边缘,“藏着怎样的惊喜。”

里昂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伊莎贝拉按在锦被上时,酒红色丝绒裙摆散开,像朵骤然绽放的夜牡丹。珍珠项链在剧烈的晃动中滑向肩头,露出的锁骨处还留着昨夜的浅红吻痕,与此刻的华贵形成绝妙的反差。

“娘穿这身…… 像城堡里的女王。” 他的指尖划过领口的珍珠,故意用指腹蹭过她的颈侧,惹得伊莎贝拉微微瑟缩,却仍强撑着端庄,指尖攥紧了丝绒裙摆:“别胡闹,莉莉安还在呢。”

“我可没闲着。” 莉莉安的金属手套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按在伊莎贝拉的腰侧。骑士甲的肩甲蹭过丝绒裙摆,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故意加重力道,看着伊莎贝拉的身体瞬间绷紧,“主母大人的腰,还是这么敏感?”

里昂低笑一声,忽然掀开丝绒裙摆的一角,指尖隔着内衬的蕾丝,在伊莎贝拉的腰腹上轻轻一划。那里的软肉是她最怕痒的地方,果然,端庄的面具瞬间碎裂,伊莎贝拉的笑声像被惊扰的银铃,在卧室里炸响:“里昂!别…… 哈哈哈…… 痒死了……”

“这就不行了?” 里昂的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战栗。他偏头吻住她的唇,将那些细碎的笑声都吞进肚里,另一只手却变本加厉,顺着腰线往小腹游走,惹得伊莎贝拉在锦被上剧烈翻滚,丝绒裙摆被揉成一团,珍珠散落得满床都是。

莉莉安的金属手套也没闲着,她轻轻扯开伊莎贝拉背后的束带,让丝绒长裙松开些,露出更多腰腹的肌肤。“主母装再华贵,也挡不住痒意啊。” 她的手套在那片软肉上轻轻拍打,冰凉的触感混着痒意,让伊莎贝拉的笑声里多了几分哭腔。

“求饶!我求饶!” 伊莎贝拉终于撑不住,双手胡乱挥舞着,却被里昂牢牢按在头顶。她的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酒红色的丝绒裙被蹭得歪歪斜斜,哪里还有半分主母的端庄,活像只被逗弄得失态的波斯猫。

里昂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颤抖的身体,忽然停下动作,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记住这种感觉,下周回来……” 他故意顿了顿,指尖在她腰侧虚晃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还有更有趣的等着娘。”

莉莉安摘下金属手套,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替伊莎贝拉理好散乱的发丝,眼底的笑意藏不住:“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母’了吧?” 伊莎贝拉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却把脸埋进里昂怀里,声音闷闷的:“两个坏蛋……”

里昂的指尖勾住伊莎贝拉背后松开的束带,轻轻一扯,酒红色丝绒裙的上半身便松垮地滑落,露出绣着郁金香暗纹的蕾丝胸衣。珍珠项链彻底散开,滚落在丝绒裙摆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断了线的星子。

“娘的衣服,该让它歇歇了。” 他俯身咬住胸衣的蕾丝花边,用牙齿慢慢往下扯,惹得伊莎贝拉的身体阵阵轻颤。莉莉安坐在床沿,骑士甲的金属光泽映在她眼底,看着里昂将那件华贵的主母装剥下来,随手扔在地毯上,丝绒布料堆成一团,像朵凋零的夜牡丹。

里昂将伊莎贝拉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后背恰好靠在那堆柔软的丝绒裙上。“就在这上面。” 他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锁骨上,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娘的主母装,也尝尝我们的滋味。”

伊莎贝拉的脸颊烫得能煎蛋,却被他按在丝绒堆里动弹不得。当里昂缓缓进入时,她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喉间溢出的呻吟混着丝绒摩擦的沙沙声,像首暧昧的小调。丝绒的柔软与他身体的坚硬形成奇妙的对比,让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别样的刺激。

“里昂…… 慢些……” 伊莎贝拉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却用脚踝勾住他的腰,催促着更深的占有。她能感觉到那件主母装的蕾丝蹭过自己的后背,带来微微的痒意,与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莉莉安忽然低笑出声,指了指里昂的袖口:“你的魔法可别浪费了。” 里昂会意,指尖凝聚起风元素,对着梳妆台的方向轻轻一点。刹那间,几十根彩色羽毛从首饰盒里飞出来,像一群斑斓的蝴蝶,盘旋着落在伊莎贝拉身上。

“不…… 不要……” 伊莎贝拉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却又藏着期待。那些羽毛有的拂过她的颈窝,有的落在她的腰侧,还有的钻进她的腋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羽毛反复搔刮,痒意像潮水般涌来。

里昂的抽插越来越快,腰腹撞击的声响与伊莎贝拉的尖叫大笑交织在一起。他看着她在丝绒堆里剧烈扭动,胸前的蕾丝胸衣被蹭得歪歪斜斜,羽毛粘在她汗湿的肌肤上,像撒了把彩色的碎钻。“娘的叫声,比学院的魔法风铃还好听。” 他低笑着,指挥羽毛往她的脚心飞去。

“哈哈哈…… 里昂…… 我错了…… 痒…… 痒死了……” 伊莎贝拉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小穴的收缩带着缠绵的吸力,让里昂也忍不住低吟出声。莉莉安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偶尔用金属手套拨弄一下飞到眼前的羽毛,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羽毛还在源源不断地飞来,有的甚至钻进了那件被扔在地上的主母装里,惹得丝绒裙摆轻轻颤动。伊莎贝拉的意识彻底被快感与痒意淹没,只能任由里昂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与笑声,像只被宠坏的小猫。

里昂在伊莎贝拉体内释放的瞬间,感觉到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像只贪欢的小嘴吮吸着,将他的精华尽数吞没。他喘息着将她搂在怀里,丝绒裙摆上的珍珠硌着胸口,混着薰衣草的香气,成了最慵懒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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